法句经 |
第二卷 |
引言
佛陀受到了很多误解,不仅被他的敌人误解,也被他的朋友误解,事实上,被朋友的误解比被敌人的误解来得多。
他比世界上其它任何人都受到更多的误解,而它的原因就是:他是最深奥的师父之一。他的洞见是那么地深,所以一定会被误解。
我根本不是在解释佛陀,因为我不是一个佛教徒,我不是一个跟随者,我跟佛陀一样地经验到了同样的东西,所以当我在谈论佛陀的时候,就好象我在谈论我自己。
它不是一种评论,也不是一种解释,佛陀只是要跟你谈话的一个借口,一个将我自己的了解传达给你的美丽借口。
希望这件事能够被记住:我所谈论的是我自己的经验,我使用佛陀来作为一个挂钉,将我自己的了解和经验挂在它上面。
我爱这个人,我非常喜爱这个人,因为其它没有人曾经像佛陀一样碰触到那样的深度和高度,他仍然保持是人类意识所曾经到达的最高峰----埃弗勒斯峰。
奥修大师
法句经第五卷
原序
据说《法句经》(theDhammapada)是佛陀最重要的经典之一,因此,多少年代以来,有无数的佛学专家加以注解。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真的需要另外一种注解吗?对于一个走向二十一世纪,越来越确定说他正在面对最终虚无的人,这十二卷对法句经--走向最终真理的途径--的评论会对他具有什么样的意义吗?
这十二卷的《奥修法句经》之所以珍贵在于它是来自一位成道的师父对另外一位师父--佛陀--的评论,或者,至少可以说,是对他的话语的评论。
直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些知识分子曾经努力过,想要来解释佛陀试图传达给他门徒的话语,然而佛陀的讯息并不是智性的,因此,不论他们的努力是多么地真诚,他们的解释都无法让读者碰触到佛陀话语的真髓,只有一个本身已经经验到佛陀的话语所从出的泉源的人才算具备了必要的资格,而可以来正确地阐释这么高超而发光的一个存在。
就这一点来看,奥修当之无愧,不仅是因为他达到了跟佛陀同样的意识高度。事实上,在佛陀之后的二十五个世纪里,人类的意识也有发展。佛陀本身有谈到超出成道之外的状态。在奥修里面,我们看到了一个到目前为止最高度进化的人。
奥修的评论并不是在评论"关于"什么,也不是围绕着什么东西在评论,或者是对什么在评论,而是他似乎进入了佛陀的心,或者佛陀已经进入了他,或者两个人已经合而为一。不管怎么说,经过奥修的解释,佛陀的话语变得具有震撼力,有一种立即性,有一种生命力,相较之下,学者们的评论就显得有气无力。
奥修谈论很多神秘家,其中最主要的有:希腊的怀沙格拉斯、蒲鲁太纳斯和赫拉克赖脱,印度的马哈维亚(大雄)、克里虚纳、卡比儿、曼舒耳、那那克、哥拉、戈拉克和沙马德;中国和日本的老子、庄子、列子、巴休、临济、南泉、百丈、赵州、僧璨、一休、大惠,以及耶稣、鲁米、位比亚,和现代的拉玛克里虚纳、拉曼马赫西、戈齐福和克利虚纳姆提。听过那些演讲的人都会感觉到,不管他在谈论谁,都会有一个同样的现象发生:奥修不只是在谈论耶稣或赵州--他变成了他们。
很清楚地,奥修对佛陀的爱是独一无二的,奥修对佛陀所感觉到的亲和力也是最持久的。在他三十五年的演讲生涯当中,奥修一再一再地将佛陀拉进来,有时候谈到他生活的逸事,有时候提及佛陀告诉门徒的话,似乎佛陀的讯息最接近奥修讯息的精髓。事实上,奥修在一九八九年四月十日对门徒最后的公开演讲的最后一段话是:
记住你自己是一个佛,这是最宝贵的经验,因为它是你的永恒,它是你的不朽,它不是你,它是你的存在,你跟星星、树木、天空和海洋是一体的,你不是分开的,佛陀的最后一句话是「沙马沙提」--记住你是一个佛--"沙马沙提"。
(摘自《禅宗宣言》(TheZenManifesto)一书。)
在这个越来越冷酷的时代里,人们的头脑里似乎就只是在想要如何以最有效的方式来结束我们整体的生命。我们不禁要问,在这样的时代里,这些经文具有什么样的意义。
法句经的第一段经文是这样写的:
我们就是我们所想的,我们是怎么样都是来自我们的思想,我们用我们的思想来创造出这个世界。如果佛陀的思想在当时被认为是革命性的,它在今日却是广泛地被接受。我们创造出我们自己,同时也创造出我们的世界。我们之中有很多人已经开始了解到,我们所面对的这个世界是由分裂的、压抑的、不平衡的和不快乐的人类所创造出来的,但是我们之中并没有很多人可以了解到,这些似乎是无法挽救的糟糕的现代人如何能够创造出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和谐和具有创造力的实体。佛陀知道这个答案,这个答案也是所有神秘家所提出来的:透过静心、正确的思考、觉知和「沙马沙提」来提升意识。
从来没有一个时代比现在更需要佛陀的经典。
然而因为佛陀只是对世界上极少的比例的人口讲道,他只是在他那个时候对印度一个小小的比阿省的人讲道,因此他所讲的话就二十五世纪之后的现代人来说,它的吸引力一定会有所限制。
奥修在过去十五年的讲道里面,他的听众包括了美国人、澳洲人、奥地利人、比利时人、英国人、加拿大人、中国人、荷兰人、法国人、芬兰人、德国人、印度人、意大利人、爱尔兰人、日本人、拉丁美洲人、纽西商人、挪威人、俄国人、西班牙人、瑞士人和瑞典人,奥修的影响及于各种不同的文化和语言背景之下的人类。奥修能够对现代的男人和女人讲道,不管他们是谁,不管他们来自这个星球的哪一个地方。
除此之外,对那些视严肃为神圣的人来讲,奥修还有一种不神圣的幽默感,他擅长在正当的时机运用贴切的笑话,他会以下列的笑话来解释佛陀的话语「塔沙塔」(tathata)--接受:
有一个人头上有三根头发,他走进一家美发厅,他要求要洗头、润丝,而且还要绑一条辫子。美发师开始工作,但是一会儿之后吃了一惊,有一根头发掉了下来。
「没关系,」绅士说:「我可以改梳中分头。」
美发师很小心地将其中一根头发住右边梳,然后挑起第二根头发,不过在那个时候,那根头发也掉了下来,他简直尴尬死了。
「不必担心」那个顾客说:「我只好头发很凌乱地到处走动!」
在奥修使佛陀的话语变成现代化的过程当中,佛陀话语固有的优雅和可爱并没有丧失,而且,如奇迹般地,还有增加。奥修的演讲弥漫着非比寻常的清晰,以及在狂喜中对「那最终的」的经验。他的话语,或是透过他所带出来的佛陀的话语,从来不会陈腐,也不会平淡,而是带着不变的、令人屏息的诗意。
比方说,在谈论爱的时候,他说:「爱,地球就会再度变成一个乐园。爱之所以那么地美就是因为它并不特别指向什么,爱毫无理由地从你身上散发出来,它是你洋溢的喜乐,它是你心的分享,它是你整个人的存在之歌的分享……小鸟在早上歌唱,布谷鸟在远处呼唤……没有原因地,只是因为心中充满了喜悦,所以就迸出歌来。」
奥修建议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来看书,「带着很大的宁静来面对书,就好象一面镜子,只是反映,不加以解释,那么你就能够了解它真正的意义,而不是你加在它上面的意义。」--当你在阅读这本书的时候,你或许会想要将下列的概念记在头脑里,或是记在你的「没有头脑」里--法句经的演讲只是一些话语的选择,虽然奥修的话语很美,但是他提醒我们说,最多它们只能够当成翅膀来传达他想要分享的更内在的部份,那个部份是不能够说的,那个部份是存在于声音与声音之间的宁静。
直到我们有能力了解那个不被稀释的宁静之前,这部法句经能够当成「话语」和「无言」之间最美的桥梁。
女门徒:普蕾姆.玛尼夏
于印度普那
目 录 | |
第一章 无垢的智慧 | |
第二章 喝个够再跳舞 | |
第三章 超越死亡 | |
第四章 把谣言散播开来 | |
第五章 美德的芬芳 | |
第六章 这就对了 | |
第七章 汤匙写得出来汤的滋味吗? | |
第八章 神热爱笑声 | |
第九章 播下喜乐的种子 | |
第十章 古老而无穷尽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