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修喜歡的書
現在開始工作。
「Athato Brahma Jigyasa——現在開始進入終極中探詢」……那就是巴德拉亞那開始寫他這本偉大的書的方式。巴德拉亞那的書是我今天要談的第一本書。他以這一句話開始他這本偉大的「婆羅門經」:「現在開始進入終極中探詢。」那就是東方的經文開始的方式,總是用「現在……athato」開始,不會有別的方式。
巴德拉亞那是一個註定會被誤解的人,只因為他太嚴肅了。神秘家不應該那麼嚴肅,那不是一種好的人格品質。但是他是一個幾千年前的婆羅門,他活在婆羅門之間,和他講話的都是婆羅門,而婆羅門是世界上最嚴肅的一種人。你知道嗎?印度是沒有笑話的。這麼大一個國家沒有笑話不是很奇怪嗎?這麼長的歷史竟然都沒有笑話!婆羅門無法開玩笑,而他們是神聖的人,開玩笑似乎太褻瀆了。
我可以了解並且原諒巴德拉亞那,但是我無法忘記他是一個有點嚴肅的人。我在猶豫是否應該將他包含在我的書單之中。這份猶豫只是來自於他的嚴肅。我不會對米爾達感到猶豫;我一點都不會對奧瑪凱岩的「魯拜雅特」感到猶豫。但是我會巴德拉亞那與他的婆羅門經感到猶豫,在東方它被視為最偉大的書之一,而它的確也是。
我讀過許多嚴肅的書,甚至讀過葛吉夫這個無賴聖人的「所有與一切」,但是就嚴肅來說沒有一本書能比得上巴德拉亞那的婆羅門經。他在嚴肅上也是無人可及的。唉!如果他能笑一下就好了!
基督教相信耶穌從來沒笑過。我駁斥這種說法。我完全駁斥這種說法!如果說是巴德拉亞那還有可能;他也許從來不笑。他那麼的嚴肅,他完全是嚴肅的。你無法再寫出一本更嚴肅的書了。人們為了解釋他書中的意思已經寫了許許多多的評論文章了。
真理不需要評論,但是當你把它打扮得很嚴肅時,評論自然就會隨之而來,而評論家一直都是魔鬼的僕人。這本書仍然是一本偉大的書;雖然巴德拉亞那很嚴肅這本書還是很偉大。巴德拉亞那以敏銳與科學家的效率達到了最高峰、達到了終極之地。
在印度一個人只有在他對三件事情寫下評論之後才能被稱為阿查亞、師父:第一件事,一百零八本優婆尼沙經。第二件事,薄伽梵歌(Shrimad Bhagavadgita)、克里希那的天國之歌;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巴德拉亞那的婆羅門經。我從來沒有講過關於他的事。我有好幾年的時間被稱為「阿查亞」,而人們常常會問我是不是寫過這些書的評論——吉踏經、優婆尼沙經、婆羅門經。我笑著說:「我只講笑話,我不寫任何評論文章。我被稱為阿查亞是一個笑話,不要對這件事太認真。」
婆羅門經。大家都把婆羅門當成神,但是它並不是如此。婆羅門和上帝在耶穌基督之前四千零四年創造了世界的基督教觀念不同。當我這樣說的時候,我認為如果巴德拉亞那聽到的話,他也許甚至會笑出來,他也許會失去他的嚴肅。婆羅門不是上帝;婆羅門表示神性、遍佈於整個存在的神性……是整體、是整體的神聖。
經文只是一種軌道。你沒辦法講太多關於婆羅門的事;你可以說的只是一種軌道、暗示。但是暗示可以變成一座橋樑,巴德拉亞那已經用他的經文造了一座橋樑了。
雖然巴德拉亞那是嚴肅的,我還是愛這本書。我討厭嚴肅討厭到了必須說「雖然巴德拉亞那是嚴肅的」的地步。我仍然會因為他創造了世界上最有意義的書而愛他。「聖經」比起巴德拉亞那的經文差得遠多了,聖經甚至還接近不了它。
第二本:那拉達的「巴克提經」。那拉達剛好與巴德拉亞那相反,而且我愛把相反的東西放在一起。我想要把那拉達與巴德拉亞那放在同一個房間內,然後看看他們之間會發生什麼事。那拉達總是帶著一把艾克塔拉(ektara),那是一種只有一根弦的樂器,艾克表示一,而塔拉表示弦。那拉達總是帶著他的獨弦琴,然後演奏它並且唱歌跳舞。巴德拉亞那完全無法容忍這種事。我可以容忍各種人。巴德拉亞那卻會對那拉達大吼大叫。那拉達不是那種會對巴德拉亞那產生興趣的人;他會繼續演奏下去,甚至唱得更大聲來激怒巴德拉亞那。看到他們兩個人在同一間房間中我會覺得很有趣。那就是第二本書我選擇了那拉達的「巴克提經」的原因。
這本經文是以「Athato bhakti jigyasa——現在開始進入愛中探詢……。」進入愛中探詢是最偉大的冒險、最偉大的探詢。其他的東西都會相形見絀,甚至連原子能量也是。你可以成為一個有愛因斯坦般才幹的科學家,但是除非你愛否則你不會知道什麼是真實的探詢。而且不只是愛,還有愛加上覺知……那麼它就變成了進入愛中的探詢,那是世界上最困難的任務。
讓我再說一次,那是世界上最困難的任務——帶著覺知的愛。人們會談戀愛;人們在愛中變得無意識。他們的愛只是生物性的愛,那是地心引力。他們會被往下朝地球拉。但是那拉達談的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愛:像靜心、像覺知的愛。或者用科學術語來說,像飄一樣的愛,它是反重力的。把地心引力留在墳墓裡;要飄浮、上昇!當一個人在愛中上昇、飛向星星時,就是「現在開始進入愛中探詢」。
為什麼你們都看起來那麼擔心呢?我愛魔鬼,讓他們做事、讓他們儘量製造噪音。對我來說他們是無法打擾我的,而對你們來說你們已經被打擾了,他們還能做什麼呢?所以每件事都很好,就像它應該是的樣子。
我非常喜愛那拉達的書。我已經講過它了,但是不是用英語講的,因為英語不是我的母語,而且英語太科學、太數學、太現代了。我用印度文、我的母語講過那拉達,用印度文我可以唱得更容易。它更接近我的心。
我的一位老師常說:「你沒辦法用外國話愛,你也沒辦法用外國話吵架。」
當吵架的時候一個人會想要講心的語言。當愛的時候也是一樣,而且還會更加想要,因為愛需要更多的深度。
當我用英語講話時我註定會講錯,因為那是一種雙重工作。我仍然是在講印度語,然後還要把它轉換成英語。那是一件困難的工作。我還沒有直接用英語講過話,感謝上帝!記住,上帝不存在;他只是被創造出來讓我們用他來感謝某人。我希望有人會把我以前講的有關那拉達的東西翻譯出來。
我曾經用印度語講過許多東西,我不曾用英語講這些東西是因為有其必要,因為不可能用英語講它們。而反之亦然:我曾經用英語講過許多東西,而那是不可能用印度語講的。我的工作有一點奇怪。當我所有的書從印度語被翻譯成英語、從英語被翻譯成印度語時,你會更昏亂、更迷惑,而我會開懷大笑。不管我是否還在這個身體裡都沒關係;我會開懷大笑,我保證,不管我在哪裡!我註定會在宇宙的某個地方。我會看著你迷惑、昏亂的樣子,看你搖著頭一副無法相信的樣子,因為我用這兩種語言在不同的層面上講話……因為有一種無法用印度語表達的層面,所以我才用英語演講。
第三本書是派坦加利的「瑜伽經」。巴德拉亞那太嚴肅,那拉達太不嚴肅。派坦加利剛好在中間:既不是嚴肅也不是不嚴肅,他有科學家的精神。我已經講了十冊的派坦加利,所以沒有必要再講關於他的事情了。在十冊書之後很難再講什麼、再加進去什麼了。只有一件事,就是我愛這個人。
第四本:卡比兒的「卡比兒之歌」。世上沒有東西是像它一樣的。卡比兒是一個美得不可思議的人。他是一個未受過教育的人,他生於紡織工人家庭,沒有人知道他父親是誰,他的母親把他丟在恆河岸邊。他一定是個不合法的小孩。但是只是合法是不夠的;他當然是不合法的,但是他是由愛生出來的,而愛就是真實的法則。我也已經講過太多的卡比兒了,所以沒有必要再講別的事情,除了反覆的說:「卡比兒,我愛你,我從來沒有愛一個人愛得那麼深。」
我算的號碼仍然正確嗎?
「是的。」
那很棒。惡魔完全無法打擾我。
第五本:現在我要帶一個女人進來。我一再的想著要帶一個女人進來,但是一堆男人正聚集在門口,非常的沒有紳士風度!而且他們不讓女人進來。而這個女人已經想辦法進來了……我的天,真是個令人佩服的女人!布拉瓦特斯基什麼什麼的女士。那就是我稱呼布拉瓦特斯基的方法:什麼什麼的。她對寫這些什麼什麼的東西非常擅長,她寫各種關於虛無的東西、她把不重要的東西看得非常重要。而我知道她會是第一個進入我名單中的女人。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她以某種方法推開了派坦加利、卡比兒、巴德拉亞那,然後帶著她七冊的「秘密教義」進來了。那就是我的第五本書。它幾乎是一部百科全書、「奧秘學百科全書」。我認為就奧秘主義來說沒有人可以比得過布拉瓦特斯基,當然,除了我以外;我可以寫七百冊書。那就是我避而不談「秘密教義」這本書的原因:因為如果我談這七冊的「秘密教義」,那麼看在老天的份上,我會再製造出七百冊以上的書。
有人向我說過我已經講了三百三十六本書了。我的天!上帝太仁慈了,因為我不必去讀它們。我從來沒有讀過任何一本。但是布拉瓦特斯基會馬上從中做出一些東西。那就是我所謂的奧秘主義。三百三十六:336,那表示三加三是六;六加六是十二……一加二……然後又是三!你遇到三的那一刻你就無法讓奧秘學者停下來了;他已經找到了關鍵。奧秘學者會打開你無法想像的門。這個三就足以打開所有的門了,不管它有沒有被關上。
布拉瓦特斯基這個可憐的女人,我可憐她而我也愛她,雖然她的臉是那麼的不可愛,甚至不討人喜歡,你還能說愛她嗎!她的臉只能在惡作劇的時候被用來嚇小孩而已。布拉瓦特斯基有一張非常醜陋的臉,但是我可憐這個女人:在一個充滿男人的世界、男人所創造的世界、被男人所支配的世界中,她是開創第一個由女人作主的宗教、通神學會的唯一女性。她與佛陀、查拉圖斯特拉、默罕穆德競爭,而我要為此而感謝她。總要有人來做這件事。男人必須回到他原來的地方,我要為此而感謝她。
雖然這本「秘密教義」充滿了奧秘的狗屎,卻也有很多的鑽石與蓮花在其中。這本書裡有太多的垃圾,因為她是一個收藏家。她繼續從各地收藏各種垃圾,而且不管那是有用還是沒用的。她很擅長把所有沒用的、無意義的東西以一種有系統的方式放在一起。她是一個非常有系統的女人。但是在書裡有一些,很遺憾的只有一些鑽石散落在其中而已。
總之這本書沒有什麼價值。我選這本書只是要讓一些女人被列入我的名單中,然後別人才不會認為我是個男性沙文主義者。我不是。我也許是個女性沙文主義者,但是絕對不會是一個男性沙文主義者。
第六本,「蜜拉之歌」。在布拉瓦特斯基女士之後我必須把蜜拉列進來,只是為了要讓事情再度變美、只是為了平衡。布拉瓦特斯基非常沉重,所以還需要一些女性來平衡她。我會那樣做的。第六本是「蜜拉之歌」;它們是曾經被人唱過的最美的歌曲。要翻譯它們是不可能的。
蜜拉說:「Main to prem divani——我瘋狂的陷入愛中,我愛得如此瘋狂,我已經瘋了、瘋了、瘋了。」也許這可以讓你知道她唱的是什麼歌。她是一個公主、皇后,但是她離開了王宮而變成一個街上的乞丐。她在市場中彈奏著維拉琴然後跳舞,她走遍每個鄉村、小鎮、城市,唱出她的心聲、把她自己完全傾倒出來。我已經用印度文談過蜜拉了;也許有一天某個狂人會把我講過的話翻譯出來。
第七本:另一個女人。我只是試著去平衡那個沉重的布拉瓦特斯基。她真的很沉重,她一定有三百磅重!三百磅,而且是女人!她會把你所謂的拳王阿里在一瞬間就丟出去。她會把所謂的強者毫不留情的壓在腳下。三百磅,而且是一個真正的女人!難怪她找不到愛人,只找得到追隨者。自然的,也是顯然的,你無法愛上這種女人。如果她強迫你,你也只能服從。為了平衡布拉瓦特斯基,第七本書是「沙哈喬之歌」。
沙哈喬是另一個女人。甚至她的名字也是富有詩意的;它的意思是「自發性的精華」。我講過沙哈喬,也是用印度語講的,因為英語沒有那種詩意。我在英語系的語文中看不到太多的詩意,我在所謂的詩集中看到的東西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沒有詩意,我很好奇為什麼都沒有人出來反叛它。除了詩以外,為什麼沒有人開始做英語革新的事情呢?英語已經越來越像科學家、技術人員的語言了,或者說得好聽一點,是工業人員的語言。那真是一種不幸。只能希望有一天我談沙哈喬的東西會被世人所廣泛了解。
第八本:另一個女人,因為我還沒有平衡那位重量級冠軍,「布拉瓦特斯基」。這個女人將會做到這一點。她是一個蘇菲;她的名字是拉比雅阿爾阿達拜雅。阿爾阿達拜雅的意思是「從阿達拜雅來的人」。拉比雅是她的名字,阿爾阿達拜雅是她的住址。那就是蘇菲為她命名的方式:拉比雅阿爾阿達拜雅。在拉比雅還活著的時候這個村莊變成了一個聖地。世界各地來的旅行者、求道者,都會來這裡找拉比雅的小屋。她真的是一個兇猛的神秘家;她帶著一把可以敲破任何人的頭的鐵槌。她也真的敲破了許多腦袋,然後把其中隱藏的精華取出來。
有一次,哈珊到她那裡求教。有一天早上因為要做晨間禱告,所以他向她要了一本可蘭經。哈珊很驚訝;他說:「這會受譴責的。是誰做這種事?」拉比雅已經刪改了可蘭經!她在許多地方劃掉好幾個字。她甚至把好幾頁整個撕掉。哈珊說:「這種事是不被允許的。可蘭經是無法被修改的。誰可以修改先知、神的最後傳訊者的話語呢?」那就是回教徒稱他為最後傳訊者的原因,因為在默罕穆德之後不會再有先知了,所以誰可以修正他的話呢?他是正確的,而且是無法被修正的。」
拉比雅笑了,她說:「我才不管傳統。我已經親眼看過神了,我根據我的經驗修改這本書。這是我的書。」她說:「你無法提出任何異議。那是我的東西。你應該感謝我讓你讀它。我必須對我的經驗、而不是別人的經驗真誠。」
這就是拉比雅,一個不可思議的女人。我把她列在我的名單上。她已經足以平衡布拉瓦特斯基女士了。當然,拉比雅的書也不是她寫的,那只是弟子的筆記而已,就像德瓦吉特的筆記一樣。拉比雅會說一些離題的話,沒有人可以看得出其中的前後關係;她會突然講一些話然後被記下來。有關她的一些軼事也是這樣來的。我喜歡那樣。
蜜拉是美麗的,但是沒有鹽,只有甜味。拉比雅非常鹹。你知道我是個糖尿病患者,我無法吃太多蜜拉的東西,德瓦拉吉不會讓我這麼做。但是拉比雅就沒問題了,我可以儘量吃。事實上我討厭糖,我更討厭糖精,特別是為糖尿病患者製造的人工糖,但是是我喜愛鹽。
耶穌對他的弟子說過:你是地球上的鹽。我可以說:拉比雅,你是世上所有女人之中唯一的鹽。
第九本:那那克,耆那教的創始者,他的歌曲。他到世界各地流浪,他只帶著一個追隨者、瑪達那。瑪達那的意思是勇敢、「真正的勇者」。要成為追隨者就必須勇敢。情況常常是那那克唱歌、瑪達那彈西塔琴,而那就是他們走遍全世界散播終極芳芬的方式。他的歌是如此之美,這些歌使我流淚。只因為他的歌一種新的語言被創造出來了。因為他不遵守文法、語言的規則,所以他創造了普加比語,那只是由他的歌而創造出來的。那是一種非常強大的語言,就像一把劍的銳利邊緣一樣。
第十本。我總是想要講山卡拉查亞,是第一個,而不是現在的那個人,是原來的山卡拉查亞。我已經決定要講他最有名的書「味味克邱達馬尼」,也就是「覺知的寶石」。在最後一刻……你知道我是個狂人;在最後一刻我決定不講這本書了。理由很簡單:這本書比較偏向邏輯而比較不偏向愛,而我將受到那種邏輯的折磨。那不是一本小書。那是一本大部頭的書,而我將會連續講上八個月。那會是一段很長的旅程,所以最好還是算了,所以我決定不講它。但是它必須被包含在我正在數的最偉大的書籍之中。
山卡拉查亞的「味味克邱達馬尼」中當然還是有散佈在四處的鑽石、花朵、星星。但是在其間的婆羅門的垃圾實在是太濃太多了,我無法忍受。但是這本書很棒,你不能只因為四周有太多的石頭與泥濘就放棄了一座鑽石礦場。
第十一本,也是這系列的最後一本:穆罕默德的「可蘭經」。「可蘭經」不是用來讀的而是用來唱的。如果你讀它你會錯過它。如果你唱它也許看在老天的份上你會找到它。
「可蘭經」不是由學者或哲學家所寫的。穆罕默德完全不識字,他甚至無法寫自己的名字,但是他被神靈附體了。因為他的天真,所以他被選中然後開始唱歌,而那首歌就是「可蘭經」。
我不懂阿拉伯語,但是我了解「可蘭經」,因為我可以了解阿拉伯語的旋律與旋律之美。誰會去管它的意義!當你看到一朵花,你會問:「它的意義是什麼」嗎?花朵就足夠了。當你看到一把火,你會問:「它的意義是什麼」嗎?一把火就足夠了。它的美就是它的意義。如果它是有旋律的,那麼它的無意義本身就是有意義的。
「可蘭經」也是一樣,而我很感謝上帝,還是要記住,沒有上帝,這只是一種表達方式。沒有人在允許我。感謝上帝讓我用「可蘭經」這本人類史上最美、最無意義、最意味深長卻又是最不邏輯的書來結束這個系列。
第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