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巴佛陀》翻譯者Darpan
第二十七章這是個簡單的數學題
Anand意思是至樂,atithi意思是一個客人。字面上它的意思是一個沒有一點兒消息而來的人,一個人來了,但沒有告知他來的日期。那就是過去曾經的狀況——沒有任何方式傳遞消息;客人將會突然的來臨。至樂是一個突然的客人。它何時來,怎樣來,為什麼來——無法回答。它來了,那是確定的。
它總在到來,但它不能被帶來。是的,你能邀請它,但是你不能強迫它發生。它不是一個行為,它是一個發生。一個人接受它,接納它,向它敞開,那是它所能做的。一個人能等待,能禱告著等待,能完全地期待著,所有那些是人們能夠的。但我們不能製造它,它來自於彼岸,沒有科學方法可促使它發生。它的到來是神秘的,它的離去也是。就像一陣微風來了,就像一陣微風走了。你不能握住它。你握住它的那一刻,它就不再那兒了;它已經離開了你。實際上,你變得意識到它的那一刻,它已經走了。甚至這麼多的意識製造了你和至樂之間的一個距離;你成為了不能逾越的(障礙)。
當至樂在,你不在;它沒有距離:你是它。你不能觀看它,你不能觀察它,你不能分析它,你不能理解它,它只是在它所有的偉大中,你「迷失」在它裡面。
你如你的門和窗戶關著,即使微風來臨,它將不能進入。保持你的眼睛張開,這樣當它明亮的時候你能看見。但是如果你閉著眼睛,那時甚至滿是白晝你剩下的也是黑暗。
至樂通過「消極」到來。一個人只需除去妨礙,只需破壞柵欄,它是一個負向的工作。一旦所有的屏障除去了,突然它開始從每一個地方灑向你。甚至那些灑在它身上的也變得啞然:他們不能說為什麼會這樣,它是怎樣,如何這樣。
Anand意思是至樂,shantam意思是寧靜。至樂不是快樂,因為快樂是一種激情,它是狂熱的,因此它不能持續狂熱。如果你接近地觀察,你將發現快樂如同憂愁一樣地使你疲倦。一個人只能承擔如許多——超過那個,它開始變酸,超過那個,它開始成為毒藥。
至樂不是快樂,也不是憂愁,因為它完全不是一種激動。它是一種完全非激動的狀態,成為自由自在,成為完全的在家,簡單地存在——沒有正面的激動或負面的激動的波紋,沒有喜歡或不喜歡的問題,沒有好的或壞的的想法——只是成為無任何念頭,任何分別,任何二元性。那時有一種這靜,一種超越。
那個超越就是至樂。它是靜心意識的終極狀態,當所有的心念的內容物消失了,意識的鏡子反射出完全的空無一物。
那是可能的最大的喜悅。但是又,記住,不要開始從二元性方面思考。它是一種非二元的狀態,你與存在是一。所有的詬病消失了,所有的衝突消逝了。有著極大的調和,融洽,如一的狀態。
Veet的意思是超越。Rudi是一個危險的詞。它是日耳曼語,它來自於rudolph,基本的意思是一隻狼。第二個意思是一隻非常出名的狼,第三個意思是名望。在名望裡有些東西,以一些方式與狼的精神聯繫著。名望,也被知曉為野心,在它下面是暴力。成為著名的意謂著追求著自我的滿足,自我是一隻狼。所以名望的想法和狼在深處真的聯繫著。
在過去,只有暴力的人們成為了著名的人們。亞力山大、拿破侖、伊朗王、鐵木兒,成吉思汗和阿道夫•希特勒——這些不是人而是狼。歷史充滿了狼的名字。至今為止,人類歷史已經成為了那些動物的歷史,不是神聖在人之中。即使神聖被表達過,它也未在為歷史的一部分。
耶穌依然是一個神話,有數百萬的人懷疑他曾經存在過;沒有歷史上的證明。佛陀也看起來是一個神話。如果你更遠的回溯——克裡希那,老子,查拉圖斯特拉——他們成為了更大的神話。原因是因為他們展示了神性在人之中,我們整個的歷史只注意到暴力,野蠻的,低等的,動物的。神性屬於未來。
那個成為著名的十足想法是醜陋的,因為那意味著競爭,爭鬥,那意味著踩在人們的頭上——那就是關於政治的一切。
所以通過給你這個名字,我改變了它的基本意義。
Veet意思是超越,rudi意思是著名:超越著名的渴望,超越狼,超越動物。走入神性。進入神性之路是通過成為「無人」,一個全然的不存在,空的狀態。
如果你想成為著名的,你不得不成為一些非常堅固的,岩石一樣的人。如果你想成為「無人」,你必須成為全然不存在,好像你一點兒也不再存在了。但是在那個不存在之中,上帝瀰漫了你。當你不在的時候,上帝在。
Deva意思是上帝,klaus是希臘語,它意思是勝利。全名將意味著上帝的勝利。你沒有成為勝利的:上帝必須被允許勝過於你。
只有兩種方式人們生活在他們的生命裡:或者他們試圖去戰勝上帝,或者他們試圖去允許上帝勝過他們。第一種努力成為了科學,第二種努力成為了宗教。科學是一種征服的方式,宗教是一種被征服的方式。科學是充分的暴力,它是一種對上帝和自然的掠奪。宗教是愛,它是一場與自然和上帝的愛的韻事。
真正的勝利只有通過宗教到來。真正的勝利是很荒謬的:除非你學習了自我臣服的藝術它不能發生。記住,一個人必須對整體臣服,一個人必須抹掉自已。勝利不是反對整體,而是隨著整體。
Anand意思是至樂,ageya意思是不能被唱出的。有一些事情能被經驗,但不能被表達,那是生命中最偉大的事情。它們是如此巨大,以致他們不能被簡化為詞語。它們是如此富有意義,以致沒有詞語能傳遞它們的意義。詞語只為世俗的真實存在,為那集市。
有一些心靈的事情:那些事情沒有語言,它們只能通過靜默交流。關於它們的唯一的歌唱的可能是沉默。
當一個人是真正的至樂的,那時他的至樂是一種無聲的存在在他周圍。就像一個光環。沒有噪聲,它沒有吵雜,所以它只能被那些寂靜的人聽到,只能被那些有著真正的眼睛的人看到。它只能被那些心已經準備好與那未知和不可知的共鳴的人們感覺到。
Prem意思是愛,barbara是希臘語。它的意思是門外漢。希臘人有一個習慣,稱每一個不會講他們語言的人為門外漢——不僅是一個門外漢,他們認為他是一個野蠻人。野蠻人來自於芭芭拉barbara一詞。他們認為他是野性的,他是原始的,他是未開化的。但那已成為了全世界所有人的姿態。每一個人認為他自己在層次上最高,每一個其他人是低等人。
當歐洲人首度來到中國,中國書籍記載看他們是滑稽的。他們看他們的奇怪的服飾和習慣是如此的愚蠢和可笑,無論他們說的什麼,都是快速不清的亂語和胡說。當然——它是的!
歐洲人在他們的日記裡寫到,中國人是猴子和人之間丟失的一環。它們不是人類,它們是在半路的,它們不再是猴子,真的,但是它們仍然也不是人類,它們正在路上,正從猴子轉化到人類。這總是那個態度,人類的自我如何發揮著作用。
希臘人認為每一個不說希臘語的人是野蠻人,但是那個詞是美麗的,它意味著門外漢。那就是我給你的名字的意義:愛,門外漢。
愛是地球上最神秘的現象,最不可理解的,愛是地球上最大的門外漢,因為這個地球變得如此的沒有愛心,去說關於愛的事情,看起來幾乎是愚蠢的,在強權政治的世界裡,在原子彈和氫彈的世界裡,談論愛是很不適合的。
愛看起來只屬於詩人,夢想家,the lotus-eaters。它不屬於實幹家,這是奇怪的,非常悲哀,愛變成了地球上的一個門外漢,因為如果愛是一個門外漢,那麼人們失去了生命中所有的意義,所有的方向感和成長的所有的可能性,只有通過愛,人才能維繫,被滋養。只有通過愛,人才能成為一個完整的靈魂,只有通過愛,靈魂才能出生,沒有愛,人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存在,沒有愛,人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台機器。
不是智力使人與機器間有所不同,是愛產生了那個不同,現在機器有能力製造計算機,有更好的技術,比人類頭腦有著更高的技能,遲早計算機將做所有的人類頭腦過去所做的工作,它們將發揮更好的作用,甚至比愛因斯坦的頭腦。那時將有什麼不同?它們將成為超人——計算機。
在未來能夠成為決定性的唯一的不同是愛。沒有機器能被製造的懂得愛的秘密,愛保持為人類一個本質的現象,整個的未來依賴於我們在這個世界上能成長出多少愛,否則人類將瀕臨消失的邊緣。人類將被它自己所製造的機器所奴役。那個唯一的希望是愛。我的整個教導是建立在愛的基礎上,愛是一個門外漢,但是善待它,讓愛成為你心中最受歡迎的客人。
Sabine是拉丁語,它意思是古代的。Dharmo意思是宗教——古老的宗教。
宗教總是相同的,從開始到最終。每一樣事物都在改變,但是最高實在保持著同樣,最高的規則保持著同樣。你能稱它為最古老的或最新的,但沒有什麼不同。兩者是同義的。
宗教是永恆的,它存在於時間之外。偶爾,它進入時間——當一個佛陀在這兒,或耶穌在這兒,或摩西在這兒。他們的感受性是如此大,以致他們把彼岸的東西帶入這個世界。那一刻世界變得明亮,伴隨著永恆。但是一旦佛陀離開了,一旦耶穌離開了,那個又光消失了進入了彼岸。那時教堂存在了,經文存在了,信條和教條存在了,基督徒和印度教徒和穆斯林教徒存在了,但是他們進行著禮拜一些死的東西。
每一個人必須在他自己那獲得宗教的出生,只有那時才是活著。每個人必須成為宗教的母親,宗教的子宮。那就是關於桑雅生的一切:你必須孕育那個彼岸。你必須引進一些東西,在物質世界裡所接觸不到的,一些非物質的東西。一旦那個非物質的東西接觸上了,你的生命是超越的。那個特別的接觸將點石成金。必死的將不再是必死的:那個必死的成為了永生的。
Prem意思是愛,el是一個希伯來詞根,它的意思是上帝或神性。Elisabetta是施洗約翰的母親的名字。
施洗約翰是一個世界上最偉大的革命者之一。懷著全部的信任把耶穌帶進這個世界。他對耶穌的影響比耶穌的父母更大。是他改變了耶穌,他給了他第二次生命。他純淨了耶穌所有的雜質,他打開耶穌的心去接受上帝:那就是關於施洗的一切。
Elisabetta是施洗約翰母親的名字,來自於一個美麗的詞根:el——神性。你的全名將意味著神聖的愛。那個給了施洗約翰生命的女人,一定是一位有著神聖的愛的女人。
愛和神聖是同義的:如果你是愛著的,你是神聖的,如果你是神聖的,你是愛著的。它們不能分開,它是一個單一的現象,只是從兩個不同的角度來看。記住:如你所能的那樣愛,你將能發現上帝離你越來越近。
一個人能忘記所有關於上帝的一切,愛就足夠了。如果人能把自己淹沒在愛中,全然的,上帝將自行走向你。
一個離開的桑雅生,說他在西方做著咨詢的工作,現在他想在靜心村做一些更多的如他原先所做的工作,但是感覺他首先需要進行些更多的訓練,技能練習和靜心
你可以開始那個工作,但是如果你有一些更多的準備,你將感覺到更自信。能量已準備好,沒有問題,但是你仍沒有那份自信。你有一點兒猶豫,到什麼程度去做,在那兒開始,認可那些,不認可那些,它將成為你的一個緊張。你的能量準備好的,你能開始那個工作,但是你的自信仍然沒有準備好。所以恰恰去加強你的自信,如果你能,在這兒一年做多元化大學的課程,你將有個完美的準備。
各種治療工作中最大的事情是一種極大的自信。那是真正治癒的力量:不是你怎樣做,而是你如何做。技術是次要的,治療師的個性是主要的;如果治療師是全然的自信,那時50%的工作完成了。如果治療師有一點點猶豫,波動,立刻患者捕捉到了那個,它是一種微妙的影響,你不能隱藏它,它是有感染性的。那時工作變得長期和不必要的複雜。
桑雅生問:但是自信不是通過工作而來嗎?
自信能通過工作而來,那是真的,但那時它將需要許多許多年才來到來。
所以我的建議是如果你能來,如果它是可能的,那時就來,在這兒稍長一點兒時間,做所有的小組,多元化大學,變得越來越多地充滿我的能量。如果你開始工作是困難的。
但是我的建議是對你一個更好的進程,你的患者將來到這兒,在這兒更長時間。很快你將成為一個好的治療師。
治療是一種藝術,也是一種非常微妙的藝術。因為你是與人類的能量遊戲。只一點過失,就能對人產生危險。只要在你心念中有一點懷疑,它將也在患者的心念中製造疑慮。你需要對你所做的充滿無窮的信任,那份信任是真正的治療。
現代心理學者說75%的治療是通過安慰發生。並不真是藥物在作用,真實的藥物做了25%的工作。75%是治療師感染的品質,治療師高漲的,巨大的自信,他閃耀的目光,對他將給予幫助的全然的信任,你將被幫助,一點兒也沒有問題——那是75%的工作。
一個桑雅生說:我愛的人遠離我了,在數月以前。我不能感受到與任何事物的聯繫。來這裡和與你在一起的一個原因是感受與我曾失去的愛的聯結
它發生了:當你與一些與你在一起生活了很長時間的你愛的人分開了,那個空隙必定在那兒。一個人必須學會接受那個黑的縫隙,它們是自然的。
如果你享受了一些人的陪伴,那麼誰將去忍受,當那個人離開了你或你離開了那個?我們必須為它買單。痛苦是為了你在生命中所購買的所有的快樂的代價。一個人必須學習面對生命中的艱難;這是個簡單的數學題。
你從未問過我,當你享受與那個女人在一起的快樂之時——現在你為什麼來問我?如果你那時問我,我會在彼時彼處打亂事情;這時(痛苦)就不會來臨。但是一個人必須去學習。
只是放鬆、靜心,做一些小組……你會發現另外的女人!那時再次陷入麻煩!
一個人學習成為一個佛只能是慢慢地,慢慢地來——非常慢!沒有女人(異性),將不會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