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巴佛陀》翻譯者Darpan

第二十六章每一刻都是它自己的目標

 

  Prem意思是愛,sabine是一個拉丁詞,神經質意思是一個古老的意大利部落。你的名字將意味著古老的愛。愛是永恆的,它永遠在。愛人改變,愛繼續。愛是生命永恆的戲劇:它展現許多面孔,許多形式,但是本質的核心是相同的。它在星辰裡,它在花朵裡,它在男人和女人裡。它在動物裡,鳥兒裡,那些知道的人們說它們甚至在岩石裡。

  我們稱之為向心力的東西不是別的,只是愛的一種表現。愛是把東西一起拉向一個未知的中心的力量。愛是使存在保持在一起的力量。是愛使存在成為一個宇宙,而不是一個混沌。

  消失在愛中,不是一個愛人,也不是一個所愛的人,只是成為愛——那是解放。那是我的桑雅生的整個信息。

  Prem意思是愛,markus能意味著許多事情。拉丁語意思是:屬於上帝,上帝的戰爭——那是醜陋的。我不用它的那個意思。戰爭和上帝不能放在一起。上帝只能是和平,因為上帝是和平的。戰爭屬於魔鬼。戰爭是一些完全醜陋的事情,它與上帝之間沒有聯繫。但是在古時候,我們投射我們所有的醜陋在上帝身上。猶太人的上帝宣稱「我是一個忌妒的上帝」,現在,只要去想一想它,上帝自己宣稱:我是忌妒的,是如此的醜陋。它應該從舊約中抹去。它應被結束。它不再適合了,人類已經長大,人類理解生命更多了。嫉妒也許對魔鬼來說非常適合,但不是對於上帝。

  所以我將不把markus表示為上帝的戰爭。它有另外的意思:在希伯來語它意謂著大鐵錘。那也看起來太像暴力了。但是有第三種意思,那是美麗的,它意思是文雅。所以那是我選擇的意思,愛和優雅。

  愛總是文雅的。它是一種細語,甚至不是對話。愛不是叫喊,不是喧吵。愛甚至不是大笑,它只是微笑。它就像是花朵溫和的芳香:它不攻擊,不是侵略性的,它瀰漫,它遍佈,它淹沒,但是它不征服。它知道怎樣去臣服,在那個徹底的臣服裡,就是它勝利的秘密。

  所以忘記關於markus的其它意思,記得你的名字意思是愛,優雅。

  Prem意思是愛,erik是日耳曼語,意思是國王,一個永遠的國王。只有愛能授予你一個能保持到永遠的王國。否則甚至是亞歷山大也必定失去他的王國,它不能成為永遠的。通過強迫而征服的只能是瞬間的。通過強加而來的不會永恆。因為你征服的敵人不會成為你的朋友,實際上他成為比從前更有敵意。他將等待時機反抗,報復,復仇。它是一場持續在進行的鬥爭。

  真正的王國是通過愛而來。耶穌談及它——那個王國在你的裡面。在虛假的王國裡,你征服他人;在真正的王國裡,你成為了自我的征服者。成為自己的主人,不再是任何渴望奴隸,任何想法,任何激情的奴隸,任何更多的,它是一生中最珍貴的事情,能發生於任何人的最絢麗燦爛的事情。我不是說去摧毀你的慾望,我不是說摧毀你的熱情。我不反對你的身體,我不反對你的渴望。我所說的是:它們不能成為主人,你應成為主人,它們應成為僕人。當激情服務於你,當渴望是你的影子,生命是無限的富足。

   這只有通過愛能夠發生——不是通過衝突而是通過和諧。愛你自己:那是第一條戒律,然後所有其它九條戒律它們會自己跟隨。如果愛你自己,你不會做任何錯事。最特別的事,愛你自己最特別的現象,使你有了愛所有的能力。愛是唯一防範魔鬼的保護。魔鬼不害怕你的美德:魔鬼只害怕你的愛。

  Anand意思是至樂,earnest是一個日耳曼詞,第一個意思是嚴肅,那是一些病態的東西。變得嚴肅是一種病,嚴肅病。

  生命不是為了那些嚴肅,生命是為了嬉戲。成為真誠的不要成為嚴肅的。真誠是一種完全不同的現象。真誠來自於簡單,嚴肅來自於算計,狡猾。真誠是孩子似的天真,非常純淨。嚴肅是一些強加的,假冒的,一種要求——但是如果一個人一再地假裝,慢慢地一個人開始相信它,它成為一種自我催眠,所以結束留在earnest一詞周圍的嚴肅的想法。

  第二個意思是:一個人非常熱心於他的意圖;那也是很不正確的。它把未來帶了進來;帶進來了渴望,野心,目的傾向。那些特質非常為社會所賞識。但是桑雅生是對抗那些特質的,因為這些是被社會所製造的。這個社會不能從世界上消失,除非這些特質被拿走。

  我們必須從這個舊世界的腳下拿走它的根基。

  意圖一詞應該成為一個下流的詞,儘管它不是四個字母,那沒有許多不同。生命不應依照一個意圖去生活;生命應做為一個慶祝,一首歌,一個舞蹈,一個韻事去生活。生命不應成為商業的,它不應成為世俗的。那就是我所稱的宗教的品質——活過生命沒有其它的原因,除了純粹的生活著的喜悅。它是上帝是一件禮物。享受它,但是不要把它降格為某一目標的手段。那就是意圖的意思:總是削減事情為了確定的目標,犧牲每一件事物為了未來某一確定的目的。

  我教你的恰恰相反:不要犧牲任何你所擁有的東西。活過它,全然地活過它,熱情地活過它,整體地活過它——因為僅有通過完全地活過它,下一刻才能出生於它。出自於今天的生活,明天將來臨;它將有著今天的滋味。如果你犧牲今天,你的明天將再次變得醜陋,那你將不得不也犧牲那個,為了一些別的明天——如此再三反覆。

  人們只生活在犧牲之中。他們從沒有來到一個那時他們能夠享樂的時刻;他們從沒有來到一個他們能看到那巨大的禮物,感覺到感激上帝的時刻。他們總是錯過一些事情,因為那個目標是太遠了,在未來裡。那個目標不是遠在未來的:每一刻都是它自己的目標。所以那個意思也不是正確的。

  但是有一個美麗的意思在這個詞裡,不常用的,它也意味著鷹。那是我喜愛的……那是美麗的!

  所以你的名字將是:一個喜樂的鷹。整個的天空是你的——成為一隻喜樂的鷹!那比是一個鳥兒更好,在飛行中嬉戲,比成為一個嚴肅的人,目的導向,野心。它是完全美麗的成為一隻飛行中的鷹,飛行在陽光裡,在天空下。

   鷹描繪了自由的靈魂,那也是桑雅生的靈魂。所以忘記所有其它的意思,你將發現他們在所有的字典裡。那另一個意思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我給出的意思,你很少能在一些地方發現。但是即使你不能發現它,不要煩惱,我給以它鷹的意義!

  一個新桑雅生請為一個靜心中心起一個名字,和為他的舞蹈公司

  這將成為這個靜心中心的名字: manisha,它的意思是智慧——不是知識,但是智慧。知識是容易的,因為它是借來的,從別的地方積累的。它是信息,你能在你的記憶裡儲存它。它不會改變你,你保持為原樣。你變得越來越淵博,但是你不能有更多的存在。質量上你仍保持為原樣,數量上你比此前有更多的知識。但是真正的改變不是數量上的,真正的改變必須在你的內在的品質上,在你的真正的本質中。

  那個發生只能通過智慧。智慧不是從外面來的:它必須在你的內在找尋。在你的生命的最深的核心,有著神酒之泉:一旦你喝了它你變得智慧。它轉化你,你不再是同樣的人。舊的離開了,永遠地離開了,一些絕對新的,你甚至從沒有夢到過的東西到來了。它與那個舊的是中斷的。

  知識是外在的,智慧是內在的。智慧從你的自身能量中湧出。它與你的記憶無關,它與你的智能有些關係。記住在智力(intellectual)的人和明智(intelligent)的人之間的區別。智力是知識淵博,它依靠記憶。他是一個完美的計算機。明智(聰穎)的人不依靠記憶,他依靠他的洞察力,他的眼力,他看事情的方式。它的第三隻眼是張開的——那是他的洞察力,那個洞察力是manisha。

   所以這將是你的靜心中心的中字。

  你還想給你的舞蹈劇團起另一個名字嗎?

  你喜給它們分別用不同的名字還是相同的?

  相同的會更好些,嗯?——管理每件事情都在它的下面……

  舞蹈、靜心、音樂,每件事情,因為智慧包括所有的。讓智慧成為一顆大樹,每一樣在它下面的東西都是可能的。

  下次,再來的時候多呆些時期。

  Deva意思是神性,simon是希伯來語,它意思是親切地聽——一個人有聽的能力。那是最偉大的能力之一——一個非常希有的才能,只有很少的人能有它。去講話是容易的,去聽是非常困難的。因此心理分析學是這樣成長的。沒有人準備好了去聽,如果你想有一些人來聽你,你必須為它付報酬。

  那就是心理分析,心理分析學者沒有做什麼事情,它沒有事情可做,但是許多事情發生了。我不是許沒有事情通過它發生,許多事情通過它發生了。但是心理分析學者沒做什麼事情。所有他做的是坐在睡椅上聽。他留心地聽,共情地聽,親切地聽,他向你敞開。他不批評你所說的。你不需警惕,你不需說一些事情,不說另外一些事情,你被給予了完全的自由。他對所有你的一切不做以判斷,不做評價,不做譴責也不做賞識。他只是在那兒。你信賴於他的不認為你好或是壞,他的傾聽是價值開放的。

  那促使奇跡發生——因為當一個人能將內心完全傾倒,不抑制任何事情,那個徹底的傾倒是一個宣洩。傷口流出了濃,外傷的表面顯露。一個人能說了一千零一件一直被壓抑的事情,他想說但是不能設法說出。那一刻你說了它們,你就從它們之中解脫了。

  它是一種很難看的事態,我們必須付款於人們只是為了聽我們說。它只顯示出關於現代人們的一件事情,沒有人是有同情心的。甚至妻子不準備去聽丈夫說,甚至父親不準備去聽孩子說,甚至孩子不準備去聽老師說,沒有人準備去聽任何其它人說。每一個人隱藏在花崗岩的牆後。如果你想要一些人聽你,你必須喊。即使那樣,也不確定你能達成,或者能達成與你所想的同樣的方式,它將被誤解在每一種可能上。

  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荒謬古怪的世界:交流消失了,當普通的交流消失,怎麼變得上真實?師父和弟子們之間又如何說?

  弟子的整個藝術是傾聽於師父——注意地、完全的,沒有聽眾在裡面只是聽,一個純淨的敞開。那時真實魔法般地進入它:如果你允許它到達你的心臟,只是那個聽也足夠轉化你。

    所以你有一個美麗的名字:神聖的聽。不要讓它只停留在名字上:讓它成為你真正的生活方式。如果你能全然地傾聽於我,沒有附加任何條件,任何前提,你將變得驚訝:你也能聽到松風的聲音,你能聽到鳥兒在清晨歌唱,你能聽到雲雷,你也能聽到海浪。你將驚訝:真實在任何地方宣告著,真實在每一個角落呼喊你!從每一個房頂,真實在宣告。只是我們盲了和聾了——我們不看,我們不聽。

  一個桑雅生說:我為我的健康擔心。自從我做了煉金術小組,有很強大的戰抖。奧修檢查了他的能量狀況

  不必擔心它。一些好的事情發生了,一些真的很好的事情發生,第一次出現在你的生命裡,你的能量移動了。你一直阻止它。你擔心它是一些瘋狂的東西。它不是:它只是一種新的感應。身體想移進一個新的層面,身體準備好一跳,你抑制了它。它就像汽車準備好運行,但你沒有鬆開閘:引擎發動了,你的身體需要進入一個新的模式,新的形態——所以不要抑制它。

    煉金術做了一些真的有意義的事情:它移動你的心。但是你的頭腦仍然沒有準備好與你的心一同移動。頭腦總是偷懶的,邋遢的,它總是落在後面,因為它沒有勇氣。頭腦是懦弱的。心知道如何去冒險,如何進入一個新的冒險經歷,如何移入一個未知,不知詳情的。心準備好了——你的心立即受到影響[我的媒介]——但是你的頭腦在握著那個閘。

  鬆開那些閘:按下加速器!你擁有真得很好的能量系統——一台默西迪斯 奔馳。

  一個新回來的桑雅生,說他感到對於「旅行」和「西方」沒有決定,但是那也可以

  不,它是非常好,它必定會如此。

  我的整個在這兒的努力是破壞一切你過去所擁有的,破壞所有的根,以便新的能生出來。但是在兩者之間這個情形必定要發生。舊的根被砍斷了,新的還需要時間來成長,一個人感到在中間,既不在這兒也不在那兒。但是這是我非常希望它所是的樣子。

  遲早,西方必將被結束。一旦你結束了西方,我將幫助你也結束東方!東方只是一個砍斷西方的根的一個設計。它就像有一根刺在你的腳上,用另一根刺將它挑出來,那時兩根刺都丟掉。東方和西方都必須離開。

  我的桑雅生必須成為一個宇宙的存在。一個宇宙的市民。甚至這個地球也非常小,我們必須成為全體的。為什麼不擁有所有的星星,所有的月亮和所有的太陽?——就在那個時候它們是我們的!為什麼保持不必要的可憐?那一刻一些人想「我是西方的」他是可憐的,因為他否定整個的東方遺產,當一些人說「我只是印度人」它是很可憐的,因為他否認人類的整個遺產。當一些人說我是一個基督徒或我是一個印度教徒,他因為這個自己的選擇,成為了一個乞討者。主張那整體——不僅是整個的過去,也有整個的未來。這是我們的世界,我們在此去摧毀所有的分界線。

  如果桑雅生擁有了世界上數百萬的人們,那麼許多許多事情將開始發生於它。這是一個新世界的開始,一個人類的新觀念,不再有白種人或黑種人,印度人或德國人,中國人或美國人,共產主義者或天主教徒,將只是同一人類,完全的喜樂,徹底的慶祝,他們將成為詩人,歌唱家,舞蹈家,音樂家。是的,這些事情是美好的。但是他將不是一個印度教徒或基督教徒或穆斯林教徒,因為那些事情是醜陋的。

  我們去摧毀過去的一切。它有一個可怕的過去,它是一場惡夢。這個工作是偉大的,我甚至不能確切地告訴你整個的事情,將會發生什麼,因為如果我告訴了整個的事情你可能會喪失勇氣,你也許失去希望。所以我將不得不只一點點地告訴你。

   如果你能只是邁了一步,我將說那更遠的一步;當你準備好了另一步,我將告訴你然後的一步。但是前景是偉大的:那個前景包含了所有的可能。

  所以這是一些好的事情。首先變得根除西方(的方式),然後我將使你根除那東方(的方式)。

   Anand意思是至樂,niraj意思是一片雲——一片喜樂之雲。喜樂是非常不確定的,像片雲一樣。它是一種不清楚的感覺,不是一種堅實的想法。它更像是花的芬芳,你不能抓住它:你試著去抓它的一刻你將失去它。它也像雲因為它沒有目的地,它只是浮動沒有任何意圖。經不去任何地方,或者只是無論風把它帶到哪裡。所以喜樂的情況是:它沒有目的地——那一刻你開始指引它,你就開始殺害了它。它只能存在於完全的自由中。

  它也像雲因為它有許多形態。某一刻你看它如同一隻大象 ,另一刻它消失了,成了一隻老虎。另一刻它也消失了。所以喜樂的情形是:它有數百萬的形態因為它是流動的。一刻它是美麗,另一刻它是音樂,另一刻它是愛,如此再三,記得它,喜樂是一片雲,成為一片喜樂之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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