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巴佛陀》翻譯者Darpan
第二十五章譚崔是比瑜伽更高的階段
1979年1月27日,奧修講於莊子屋
Prem意思是愛,persephone是一個希臘詞,它的意思是女神之泉——愛,女神的泉水。只有通過愛,那泉水才能進入人的生命。沒有愛,生命不知道何謂泉水;沒有愛,它始終是一片荒地。雜草也許會生長,但是不可能是玫瑰。沒有了愛,生命是一片沙漠,綠洲只能存在於夢裡。
只有通過愛,綠洲成為一個現實,當綠洲成為真的,沙漠就是虛幻的了。它們不能一同存在;一方的真實即是另一方的非真實。他們就像黑暗和白天:一同存在是不可能的。如果生命是愛,那麼就一點兒也沒有沙漠,它全部是綠洲。如果愛失去了,那麼綠洲就只是一個安慰,一個夢,一個幻覺,生命只剩下一個長長的,厭煩的,拖延的雜務。
Prem意思是愛,richard是日耳曼語,它的意思是強大有力,一個國王,一個統治者。愛是強大有力的,但是它的力量是非常矛盾的,因此那是它的美。它的力量不是暴力的力量,它的力量不是征服他人的力量。它的力量不是征服所有其它的:相反,它是順從的力量,被征服的,允許自己被征服。它的力量是陰性的(女性的),不是陽性的(男性的)。
陽性的力量基本上是暴力,它是強制的。陰性的力量基本上是非暴力的,它是誘導。迄今為止,世界仍然被陽性的力量
所統治——因此有許多戰爭,因此有許多殘酷,因此有了對整個地球的毀壞。
到了改變整個事態的時候了:現在人類應該學習更多的陰性力量的方式,如果想要保全地球,如果人類要自救。我們必須學習一種新的語言。舊的語言辜負了我們,它使我們面臨厄運。
我們必須學習愛的語言,誘導的,邀請的,信任的,臣服的。它當然會帶來臣大的力量——實際上它帶來真正的力量。你強加在一些人上的力量永遠不是真正的力量,因為它能被推翻,它能被破壞。但是愛帶來的力量不能被破壞,沒有辦法破壞它,反抗它。
新桑雅生說:我們是被召喚到這兒,或者是出自我們的本能,像魚一樣游到河裡
生命是如此的神秘,所有事情的發生在任何意義上說都不能有單一的解釋。有些是被召喚的,有一些是他們自己來的,有一些只是偶然,那時被抓來的,有一些是他們一起在探索生命,那時他們到來了。
它不是一個單一的現象,所以沒有單一的回答能給你,也無需有其它的一個。
實際上一個人不應該思索這樣的事情,這些問題是智力上的,它們怎麼會給你幫助?即使它們能被回答,它們在任何方面也無助於你的成長。
實際上頭腦在不斷地尋找著使事情非神秘化。
如果我說「我是被召喚的」,你的心念將感到舒服。實際上一個微妙的自我將在你裡升起,你是被選擇的,你是在一群人中選擇出的少數,你是被召喚的,這是命運的召喚。上帝在通過你運作,你是一個救星,很快人類將因你而解救。各種各樣的事情將進入你的頭腦——你不是平凡的,你是特別的,你不是意外的,你的到來這兒有著偉大的意圖,它是注定的,上帝在它的後面。但是所有這些事情只是支持你的自我。我不那樣說你是被召喚的:我只說頭腦去知道這個事情的強烈慾望根本上是錯誤的。
一個人應學習去接受生命的神秘。沒有必要去探聽每一件神秘的事情,因為一旦你使之非神秘化,你將失去許多。那個危險是自我可以感覺非常滿足,一旦自我滿足了,加強了,你開始離真實越來越遠。
真實是一種神秘,所有的解釋都是與真實相反的。讓這個成為你與我在一起的默默理解:真實是一種神秘,所有的解釋都是反真實的,因為它們是非神秘化的。
頭腦沒有驚奇的能力,所以它想去破壞所有的驚訝。它想去修理每一件事情實際上,它想釘下每一件事物。飛行中的蝴蝶是一件事物,它是一個驚奇,當你把它抓住釘到木板上,它是一個死的事物,所有的美麗不在了。生命離開了它。蝴蝶被釘到木板上——那就是解釋,所有的解釋,毫無例外。因此哲學的整個努力是垃圾。
在這兒與我在一起,不帶有任何解釋。在這兒與我在一起是神秘的。這是一所神秘學校:成為它的一部人,但是不問緣由。各種各樣的解釋是可能的,但是沒有解釋有任何幫助。當時機成熟了,我將告訴你,無論你是被召喚的,或者你只是出於自發的,無論它是注定的還是偶然,無論有一個重大的設計在它後面,或是沒有,只是一個偶然的機會。當時機成熟了我將告訴你。你知道何時時機成熟嗎:當你不在的時候!
當自我不再在這兒發揮作用,那時時機成熟了,那又是一個矛盾的話:當你一點兒也不再感興趣知道它,我將告訴你!當你說「閉嘴!不需要,誰在乎?」,我將告訴你。
只是等待——事情將發生!
Veet seiji……將意味著:遠離征服和遠離支配。無需去征服,無需去統治。
那是不幸的,人已經遭受了許多。現在愛的時機成熟了。戰爭必須從地球上消失。現在只有兩種可能供選擇:或者戰爭將消失,或者人類自將消失。兩者不能再一起存在。到目前為止它是可能的,因為戰爭是局部的,現在它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發明了全面戰爭。在十五人鍾之內整個地球將被滅亡——不僅是人類,還有動物,鳥兒,昆蟲,樹,所有的生命。僅僅十五人種就足夠了。它將是一個整體的爆發。
在某方面來說這是個好事,因為人類到了這樣一個巨大的選擇必須被面對的時刻。我不認為人類將決定去全體自殺,人類發明戰爭是為了自救。現在他研製這麼多的戰爭不再是為自救服務,不再是為生命服務。現在它是為死亡服務。但那是一個巨大的希望,人類一定要停止這好戰的生活的整個途徑,征服的,統治的。
一個新的願景將佔據人類的靈魂:愛的願景:信任、慶祝。生命將成為一個天堂,現在我們擁有所有需要的,除了舊觀念的不在,就能變成一個天堂。舊的頭腦要被掛斷,我在這兒的努力就是去摧毀舊的頭腦。一旦新的心念開始工作,那時將成為人類曾經的最偉大的時代。
所以我不只是改變你的名字:也改變你的路途。遠離征服和統治。移入一個新愛的維度,歌唱,舞蹈。
新的桑雅生說他被教導瑜伽七年了,他問奧修的陳述中瑜伽導向譚崔,譚崔對他來講好嗎。
意義在它自身來講沒有真正的意義。意義是世俗的,功利的。意義屬於集市的地。
你一定將去進入譚崔。
譚崔是比瑜伽更高級的階段。瑜伽或多或少是生理上的;譚崔比你的生理上更深。瑜伽是一種強制的培養,譚崔更是一種流動。譚崔更接近於道,自發的。瑜伽在你的物理能量上運作,譚崔在你的性能量上運作,物理能量是能量的最低的一種形式,性能量是生命的能量,性能量是梯子,通往上帝的梯子。
所以在你下次來的時候,首先提醒我,那時我將給你一些小組,幫助你去進入譚崔。
Prem elke……將意味著:愛沒有意義。
意義在它自身來講沒有真正的意義。意義是世俗的,功利的。意義屬於集市的地方,你移動的越高,你越深地進入存在,意義開始蒸發;如果你到達了生命的頂峰,意義變得毫不相關。美麗沒有意義,它只是存在。生命沒有意義,它只是存在,愛沒有意義,它只是存在。
意義意味著一些東西是用來做另一些其它的東西的。意義意味著一些事情是用來促成一些別的目標的工具。如果一些人問「什麼是一輛轎車的意義?」,那有一個意義,它是一種交通工具,它能把你從一個地方運到另一個地方。那是它的意義。什麼是一把劍的意義,它能砍一些人,它能謀殺,那是它的意義。
但是什麼是一朵玫瑰花的意義?它對任何目標沒有意義;它是它自身的一個目標。什麼是一個繁星滿天的夜晚的意義?在它裡面沒有意義,它只是在那兒,在其所有的莊嚴裡。
什麼是上帝的意義?它根本沒有意義,因為上帝是存在的最頂點。所以上帝是最沒有意義的概念。甚至去問「什麼是上帝的意義」也是一種冒犯。上帝是所有一切的盡頭,不是任何其它事物的工具,上帝是必然存在的。愛的到來最接近於上帝。耶穌說「上帝是愛」,愛是非常非常近的,非常親密的——也許只要再多一步,你就進入了上帝。
記得它:所有那些真實的、有意義的,是沒有意義的。所有那些有意義的,都是沒有實在意義的。它只是一些功用,世俗的,平凡的。神聖的是超越意義的——愛是神聖的。
新的桑雅生說:我是一個生物學家,我不是為了來普那而來的,而是參加一個在Bangalore的大會。通過這個機會我來了
那非常好。
生物學仍在半途,除非你開始有一些靈性的一瞥。生物學只是朝向靈性的開始。它仍然在探索,探索生命是什麼。是的,一點瞥見開始發生了,但是它們只是靈光一現。如果生物學真的走的很深,它一定會成為神秘主義的一部分,因為生物學包含著進入神秘主義的那個門。
遲早,生物學將成為真正的宗教的基礎,因為宗教在關於生命和生命的真實的探索。那就是生物學一直在努力做的,在非常根本的方面。當然科學必須行進的非常謹慎,非常慢,以致於沒有錯誤被犯。
神秘家選擇了躍遷,數學家象蝸牛一樣行進;兩者都是需要的。神秘家在幾百年前知道了,生物學家將遲早知道,因為如果它是真實的,那麼它必定被發現。如果它是真實的,那麼科學也將能知道它的一些事情。也許通過知道它,科學自身將改變。那就是所發生的。
科學不再是它曾所是的樣子。就在一百年前,科學是完全的唯物論的,現在它不再那樣了。實際上物質已經消失了。現在物質一點兒也沒有了。科學越來越深地進入了非物質之中。
埃丁頓報告說在開始,世界曾被看做像一部機器,現在它更被看做像一個想法(thought),比像一個機器。
馬克思曾說意識是物質是副產品。現在他如果回來,他將陷入麻煩裡,因為沒有物質留下來。他將必須改變他的整個觀點:他將必須說現在物質不是別的,只是意識的副產品。
我的努力在這兒是創造一個東方和西方之間的橋樑,創造一個神秘主義和科學之間的橋樑,創造非邏輯和邏輯之是的橋樑。我需要如可能多的許多科學家成為我的桑雅生。把這個需要他們的消息帶給更多的生物學家!
Anand意思是至樂(bliss,喜樂);lee是一個盎格魯-薩克森詞,它的意義是生活在開放中或生活在草原上。全名的意義是:生活在喜樂的開放之所。
極樂是一個開放的地方,痛苦是一個封閉的地方。痛苦把你同他人分開,無關,沒有聯繫。痛苦在你周圍製造了一面牆,你繼續收縮,痛苦使你收縮。
極樂是擴充的體驗。一個人張開了;一個人應該破壞所有的牆和所有的柵欄。痛苦創造了牆,喜樂創造了橋,一個人想去聯結,一個人想去分享。喜樂是一種冒險,一個對越來越多的開放空間的巨大探索。一個人只有當整個天空都為其所有時才能感到滿意。痛苦是自殺的,它殺死你。它把你削減為這樣一個小事物,你開始感到窒息。喜樂幫助你成為上帝。
真正的極樂一個人宣稱Aham Brahmasmi,我是上帝;'Ana'l haq,我是真實。這是終極的體驗,當一個人變成與整體完全合一,那是生命的真實之路——生活在開放的天空下,與風、雨和樹木一起生活,與人們一起生活,與所有的一起生活,接觸到了上帝。
它是這樣一個荒謬古怪的世界,人們封閉在他們自己裡生活。他們錯過了天賜的良機。上帝將不會問你,犯了什麼罪和你沒有犯什麼罪。他將只問你一件事情:「你為了什麼活著?」只有一件事情「為什麼你不敞開去生活?」對我來講唯一的罪過,值得稱之為罪的是在這兒,卻保持著如此封閉,以至生命不能發生於你。不允許生命發生於你是唯一的罪過,唯一的美德是允許生命發生於你,以盡可能強烈的方式。充滿熱情的生活是美德,全然的生活是美德。
Deva意思是神聖的,rose marie是拉丁語,它有兩個意思。一個是花,玫瑰花,另一個是露珠。兩者都是美的——神聖的玫瑰或神聖的露滴。
神聖的玫瑰意味著意識的終極之花。人類也是一個玫瑰叢,但是只有少數幸運的人把花帶給了他們的樹叢。它精心照料,它是一件極大的藝術,去開花;它不會自行開放。生命給了你,但是使它開出玫瑰花,你將必須深入進你的意識。你將必須淨化你的存在,你將必須學習靜心之路,祈禱和愛。一個充滿念頭(Thoughts)的頭腦永遠不能開出玫瑰花。持續往來的念頭破壞了所有的能量。念頭是寄生蟲,它們吸你的血——只有當你有太多的能量,洋溢的能量時,玫瑰才能開放。
當你不能容納那個能量,玫瑰開放了。
一個人必須學習如何去結束念頭,如何進入不被念頭打擾的空間。那就是關於桑雅生的一切。
第二個意思也是美麗的,神聖的露珠——因為露珠看起來很小,它並不是。
不要被它的外表欺騙,因為它裡面包含著海洋。在它裡面有海洋的所有的秘密。如果單獨的一小滴露珠能被全然地了悟,我們就能了悟所有海洋的所有秘密。人就是一個微型的宇宙,如果我們能知道我們自己,我們就知道了一切。
一個要離開的桑雅生問她怎樣才能戰勝她的貪婪,和忌妒,和抵抗,自從它十歲以來的這個情況
一件非常基本的事情要被記住:所有這些事情是負的,而與任何負的東西戰鬥將是毫無效果的。你永遠不會贏,因為首先,負的並不存在。它就像與黑暗戰鬥:永遠不要與黑暗戰鬥,否則你將永不會贏。你能對黑暗做什麼?它並不存在。可以對光做一些事情,但是對黑暗什麼也做不了。所以勝於對黑暗戰鬥,浪費你的時間,點燃一個光亮——那更容易和簡單——一旦有了光,黑暗就遠離了。
現在,貪婪、忌妒,嫉妒,抵抗,都是負的東西。你能繼續戰鬥、戰鬥,你將被打敗,你不能贏——因為負的東西不能被直接的接近;你將不得不通過正的東西接近它。所以不要去想貪婪,而是去想愛。貪婪僅說明愛仍然沒有在心中點燃。一旦愛在心中升起,貪婪消失了。一個愛著的人不能是貪婪的——不可能。一個愛著的人不能是忌妒他人的,一個愛著的人怎麼能是抵抗的?愛是那鑰匙。
所以改變那整個的觀念。不要製造關於貪婪、反抗,忌妒的問題,否則你將看向一個錯誤的方向。忘記那些問題,你的問題是一個,一個單一的問題——這不僅是你的問題,這也是所有每一個人類的問題,或多或少地——那就是愛。
變得更有愛,那更容易……勝於結束貪婪,變得更有愛你將驚奇:當你有更多愛的時候,你將再也一點兒找不到貪婪,因為愛知道如何去分享。它能給予——當愛被給予,它也不會使他人感到被強迫,它只是給出你能給出的純粹的喜樂。
愛是永遠不忌妒——因為愛有這樣一種巨大的滿足在裡面,你怎能變得忌妒?在那個滿足裡,忌妒不能升起。愛知道如何去信任,所以反抗消失了。
它將是一個改變,不要擔心。只是改變整個的重點,從負向的轉向正向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