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巴佛陀》翻譯者Darpan

第十六章像神或女神一樣

 

  Prem Shozo – 愛和提升

  Prem意思是愛,愛是提升之路,它是唯一自然的能提升你的迷幻劑。愛是通向上帝的梯子。那些試圖繞過愛的人總是必然要失敗,只有通過愛一個人才能到達。愛比天空更遼闊,比宇宙更巨大,因為宇宙本身也僅是愛的能量的一個小的表達。

  許多世界生成又消失了,許多世界將生成和消失,但是愛將繼續。物質存在是由愛製成的:愛是上帝。

  Deva意思是上帝,bhavit意思是被佔有——被上帝佔有。對上帝的體驗是一種被整體佔有的體驗。如同海洋進入水滴,無限進入有限。自然的,當無限進入有限的時候,有限消失了。當海洋進入水滴的時候,水滴不能夠存在,它不能做為一滴水而留下。

  上帝做為一種佔有來臨:一個人突然被一些未知的能量所佔據,一些如此巨大的東西,如此龐大,一個人不能控制它,只能被它所控制。

  因此,沒有臣服,沒有人能到達上帝。臣服是開始也是結束。在開始臣服是部分的,如此繼續,慢慢地它變得越來越深。當它完整的那一天,突然地,立即地,一些彼岸的東西進入並且轉變你。

  Simant意思是所有邊界的結束。

  Sannyas是所有邊界的結束。變成一個桑雅生意思是現在你將不再受任何條件所限制。慢慢地你將終結所有社會強加在你身上的程式。桑雅生的整個過程是去程式化,去條件化,去催眠化。那一刻所有的條件掉落了,你又再度天真,所有你一直渴望和想得到的立刻發生了,它的發生與其自身相符。你不再斷然地為它做任何事,整個的努力是負面的:你不得不結束許多事情。

  當沒有什麼執著於你,而且你也不再執著任何事情,在那個沒有執著的狀態裡,它發生了:真實發生了,上帝顯現了。

  它只有當你天真的像一個孩子的時候,它能夠發生——新鮮的像一滴露珠,清潔得像無雲的天空,空空的,什麼也沒有。當沒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心念不能投射任何東西當它裡面是空的,心念不能發揮作用,而它是上帝的開始。

  做為心念的終止,是開始做為上帝而生。心念的停止是神性的開始,永生。

  心念由界限組成——印度教徒,基督教徒,共產主義者,印度人,中國人,白的,黑的。所有這些界限給了你,它們變得根深蒂固。一個人不帶有任何意識地接受了它們,它們從你的無意識發揮作用。

  桑雅生是一個偉大的清理工作,清理這個房子,清理所有的這個社會強加給你的垃圾。它是一個忘卻的過程,當你忘記了所有你學會的,在那個狀態裡,上帝是如此的近,比你離自己更近。真實不是一個目標,真實就是你此時此地的品質。那時真實就像是呼吸,那時真實是自發的,自然的——去成為自然的,去成為自發的,就是回家。

  愛是一團火——如果一個人允許,它將一個人完整地燃燒,它摧毀一個人做為他所是的。只有在那個死亡裡,新生開始了。在開始愛是一種磨難,在最後它成了復活。它是一個新生,一個新的開始,但是新的開始只是在舊的結束才成為可能。

  新的不能延續到舊的,否則在一些方面它將依然是舊的。也許它有在這兒或那兒有一些修補,這裡那裡修復一下,描畫,擦亮這兒和那兒,但是它的精神依然是舊的。新的必須是與舊的中斷的,舊的必須簡單地去停止,它必須消失,新的必然出現,與舊的沒有聯繫。舊的不能成為新的原因,如果它是一個原因那麼它仍是舊的的延續。

  這是一個去理解「開始」最基本原理,那就是舊的的結束。它是有意識終止所有你已形成的個性,有意識地丟掉它,忘記所有與它有關的——好像你從小說中讀到或從電影裡看到它一樣,但是它對你沒有任何影響,就像一條蛇褪去了它的舊皮而不看一眼,那就是什麼是「開始」:褪去舊皮並且甚至不去回顧。

  當一個人從過去的記憶中自由了,生命就有了完全不同的味道。那時生命是活的,它充滿了活力伴隨著驚奇,伴隨著喜悅,被祝福所淹沒。不僅感覺到喜樂,也即將去祝福整個世界。那個奇跡的發生是通過愛。

  Sannyas產進入愛的世界。我教導愛、愛而沒有別的其它的——因為對我來說,當愛深入了,祈禱就出現了,而祈禱深入了,上帝就出現了。

  你新的面容將不再是你的面容,它將是上帝的面容。它將是你的做為上帝想要它成為的最初的面容,它將不再是一個假面。

  Deva的意思是神性,veena是一種印度樂器。Sabina意思是神的工具,關於神的樂器。Sa意思是關於,veena意思是樂器。整個名字的意思將表示為:關於上帝的樂器。

  心是神的工具,一個人必須學會如何演奏它。很稀有的發現一個人能知道如何去用心來演奏,除非你知道如何去用心演奏你的生命,否則只會剩下悲劇,因為在你自身內攜帶著的音樂從來沒有表達。那就是悲劇。在生命裡唯一悲哀的事情是沒有爆發進入你的真正存在。你自身內一直攜帶著的顏色和聲音從來沒有怒放,沒有在風中釋放你生命的芬芳——那是唯一的悲哀。很難去發現一個無此悲哀的人。

  無論何時你發現一個人知道了如何去用它的心演奏,你將發現上帝通過他與你說話。上帝通過他唱歌,他變成了一個笛子。那時他不再在哪兒,他只是上帝手中的笛子,那時他的生命變成了一個信使。那就是彌塞亞「messiah」一詞的意思。

  一個人能成為上帝的彌塞亞,只有他學會了如何用心演奏,因為上帝只懂得心的語言,他只能聽到心所產生的音符。在頭腦和神性之間沒有交流。頭腦是人類的,心是神性的:用頭腦你能與人交流,用心你能與上帝交流。在那個時刻你也能通過你的心與一些人來交流,那些人立刻也進入一種神性的狀態。那就是為什麼愛著的人開始認為另一方像是神或女神一樣。當他們真的在愛中,另一方做為一個人的存在消失了,恰恰變成了一個化身,神的化身,一位男神或女神。

  無論哪裡心發揮作用了,上帝就被感受到。無論哪裡頭腦發揮作用了,上帝就一點也發現不了了。

  弗裡德•尼采宣稱上帝死了,因為他只生活在頭腦裡。他是史上最有聰明的人之一,他有著敏銳的智力,但他不能發現上帝在任何地方——不是因為上帝不在,只是因為他尋找的途徑是不通的。他是通過頭腦來找,頭腦沒有辦法與神性交流。

  而與物質交流是非常適合的,對於意識它是無力的。它對於部分、片斷非常的好,對於整體它就一點兒沒有用了。

  整體只能通過心來接觸,但是人們的心不再發揮作用。學校、學院、大學——他們不再教你心的方法,他們只教給你頭腦的方法。所以看到悲哀的人類是自然的。人們帶著巨大的花兒,可能性,潛力。它在每一天變得更沉重,他們不知道如何去運用這些潛能,他們只能在頭腦裡懸掛著它。

  讓桑雅生成為你進入你的心(的過程),桑雅生是心的大學。它從你的頭腦下來,進入你的心。開始彈奏那藏在那的音樂。開始唱出那心一直想去唱出的歌曲。它是一個新的舞蹈的開始。立刻的,隨著心弦的第一次撥動,上帝被感受了,那時他成為了一個非常切實的存在。

  這將是它的名字[對那個中心]:Upanishad奧義書。奧義書字面上的意思是與師父的交流,坐在師父的腳旁邊,因為這個意思,印度最神聖的著述被稱為奧義書。

  訊息在深深的交流裡被接受了。那些印度最神聖的著述恰恰是由弟子們記錄的,他們在寂靜中聽到的,當師父認可了,記錄被結集,但是他們不是通過口頭的交流。弟子只是坐在師父的腳旁,深深的寂靜裡,一些東西穿透他們的存在,一道光線,一些超心理的東西,一些頭腦世界之外的東西。他們把這些經驗記下來。當師父點頭,那些記錄被收集,這些被整理稱為奧義書。

  它們是曾經發生在任何地方的最美麗的神聖著述,沒有什麼可以與奧義書相比,沒有一本書能與它們有任何比較。沒有人知道誰寫了他們,因為弟子們不能署他們的名字,他們沒有寫它,而師父也不能署他們的名字,因為他從來沒有說任何東西,所以他們變得沒有署名,沒有作者,每一個篇章都是非常的重要。

  最後的交流是變成寂靜的交流,我只是準備,趕緊的準備,這樣能很快發生,你只是跟著我坐著,不需要談話,不需要聽,沒有什麼東西去說,也沒什麼去聽……只是在一起,一個遠離心念的相逢。一個不需要詞語的傳遞。一些東西就像火焰從一個亮著的蠟燭跳到另一個沒有亮的蠟燭上,那個沒亮的蠟燭將不再是不亮的,那個亮的蠟燭也沒有丟失任何東西,那個沒亮的蠟燭得到了一個具有嶄新意義的整個世界,一首新的詩,新的存在。

  一個桑雅生說她呆在這兒太久了,奧修建議她參加一些團體練習,然後做些工作。她說她不想那樣。

  那意味著有些麻煩要開始了……

  因為呆在這兒的最基本原則是要聽我的……

  但是開始去工作,然後我們將看見你。如果你開始感到一些團體是需要的,那時我將隨後給你一些,嗯?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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