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念-永生之花
No Mind : The Flowers of Eternity
第九章:準備好挨刀
1989年1月3日
經文:
親愛的佛:
麻谷來給章敬送錫杖。他繞著章敬的禪床轉了三圈,並振動了一下錫杖,錫環發出響聲,他直直地站著。章敬說:「對了。」
麻谷又到南泉那里,繞著南泉的禪床轉了三圈,並振動了一下錫杖,錫環發出響聲,他直直地站著。
南泉說:「錯了。」
麻谷說:「章敬說:對了;怎麼你說:錯了?」
南泉說:「章敬是對的,但你錯了。你是被風力所轉,終成敗壞。」
朋友們:
我一直在等待著回應一些白痴。我不想提他們的名字,因為白痴沒有名字——叫「白痴」就足夠了。
第一個白痴非常生氣——他是那些歸依於佛教的首陀羅的頭目。他生氣是因為他認為我是一個「自封的佛」。
我稱這種人為「白痴」,是因為他們連很簡單的事情都不理解——是誰封佛陀為佛,如果佛陀不自封的話?誰去封馬哈維亞,克里虛那和羅摩?他們全都是自封的。只有白痴是天生的、天封的,天才全都必須創造自己的個性,他們根本就是自封的。這並沒有什麼錯。
不過這也是白痴的可愛之處:他們不認為自己是白痴。
他們從未想過這一點,盡管他們已經成了佛教徒。
在印度教裡沒有像「佛」這樣的東西。在耆那教裡,提爾山克(tirthankara)主要被稱為「緊那」(Jinna),「征服者」,其次才是「佛」。
佛陀試圖成為一個「緊那」,因為這有很高的聲望。這是一個很古老的傳統,比印度教還要古老,因為印度教最早的經文(Rigveda)很尊敬地提到了耆那教的第一任導師。這第一個耆那教導師叫「阿迪那沙緊那(Adinatha the Jinna)」。這是一個很有名望的傳統,而且是無可爭議的。那八個開悟的人都試圖成為耆那教的第24任,也是最後一任「緊那」。
佛陀也是其中的一個競爭者。結果他被馬哈維亞擊敗了,僅僅因為馬哈維亞更是個受虐狂;他的整個哲學就是自我折磨。佛陀不能那麼做。他失敗後,就立即爭取第二個被耆那教使用的名字:「佛」。他不能成為「緊那」,所以他宣稱自己為「佛」。
而現在這些歸依佛門的白痴竟然把我當作一個「自封的佛」來譴責。首先想想你們的佛陀!
第二個白痴,也是一個佛教組織的頭目,也是來自馬哈拉施特拉,他說,如果我要成佛,就必須拋棄所有的奢侈。
我稱這些人為白痴,是因為他們並不真正知道他們自己所說的。讓我來告訴你們一個關於佛陀的故事;也許這會有助於這些白痴去理解。
佛陀是在處於無知的時候拋棄了一切,那時他還沒成佛。他拋棄了他的皇宮、王國和奢侈,但他還沒成佛——他那時跟你們一樣無知。他還在探尋中,他還在黑暗和猶疑中。他陷入在迷惘中,任何人都可能這樣。在這個迷惘中,這個黑暗中,他認為:也許拋棄了王國和一切舒適、奢侈將會有助於他發現真理。
其實這裡有必然的關聯嗎?如果這是個真理——你必須要拋棄王國,那麼能有幾個人擁有王國?這就意味著那些不擁有王國的人肯定不能成佛了。
而那個王國有多大?你知道嗎?——在佛陀的時代有兩千多個王國。他的王國至最多是個社區住宅——一個省的一部分。
但是當他開悟後,他又回到了他的皇宮,來看他的老父親——可以說他背叛了他的父親,因為他父親希望他這個長子繼承王位,而他卻逃跑了。十二年後,他回來請求老人的原諒,還有他的妻子和已經十二歲的兒子——他出生的那個晚上,就是佛陀逃跑的那個晚上。
他想看看孩子的臉,但是孩子被母親摟著,兩人蓋著毯子。他害怕弄醒妻子,因為她可能會發脾氣,那麼他的逃離就會被阻止或拖延了,肯定的。因此他沒有看看孩子的臉就離開了。
十二年後,當他開悟了,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父親相當生氣,但佛陀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當父親說完了所有想要說的,當他的憤怒結束後,他再次看佛陀的臉——他完全沒有受影響。當他父親平靜下來了,佛陀對他說:「你沒有必要對我發怒。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逃離皇宮的人了。我現在是個全新的人,仔細看看。我已經達成了終極。就看著我的臉、我的寧靜;看著我的眼睛,感覺其中的深度。不要生氣,我正是來請求你的寬恕的——我拋棄了王國。但我帶來了一個更大的內在的王國,我就是來與你分享的,與所有的人分享。」
然後他去看他的妻子。當然她也很生氣……她也是來自一個大國。她是一個更大的王國的公主,作為一個偉大的剎帝利的女兒,她默默地等待了這十二年,沒有說一句話。
當她再次看到佛陀,她說了一句令人非常驚異的話。
她說:「你拋棄了王國我並不生氣。我生氣的是你一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你認為我會阻止你嗎?我也是一個堂堂大國的公主……」
佛陀很尷尬,他從未想過這一點。她的生氣不在於他拋棄了王國——那是他自己的事。她氣就氣在他不信任她,不信任她的愛;他認為她會干涉他的計畫。她不是個普通的女人;她會為他拋棄王國而高興。
佛陀必須請求原諒。
他的妻子——她的名字叫耶輸陀羅(Yashodhara)——說:「這十二年裡我只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問題就是:不論你達成了什麼——當然你是達成了某些東西,我能從你的優雅、你的臉上、你的眼睛裡看出來。我的問題是:無論你達成了什麼,難道就不能在皇宮裡、在你的王國裡達成嗎?拋棄這一切是必需的嗎?」
佛陀回答:「在那個時候我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多個世紀以來,都說如果不與塵世斷絕關係,就不能發現終極的真理。但是現在,我可以絕對肯定地說——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能夠在王國裡、在皇宮裡發生;沒有必要到任何地方去。」
這就是我對那些傻瓜的回答。我已經不是一個無知的人。我的成佛與佛陀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是個佛教徒,請記住這一點。正如佛陀那樣——是「自封的」——我也有權利擁有我自己的個性。這是跟佛陀無關的。這就是為什麼我稱自己為「左巴佛」,就是為了更清楚地作出區別。
但那些白痴既不想一想,又不能聽進去。
第三個白痴是一個教授,同樣來自那伙歸依佛門的賤民。今天他開了記者招待會,他說:「羅傑尼西沒有經過入門儀式的認可。他怎麼能算是一個佛教徒?」
誰告訴你說我是個佛教徒?我的確是個佛,但跟佛陀一點關係都沒有。
而且我要問問那位白痴教授——真是很稀有——誰認可了佛陀?如果他能不需要任何的認可,為什麼我就不能呢?
他還說:「羅傑尼西應該是一個平凡的人。」
一個佛就是如此:一個平凡的人。
但是很奇怪:這麼大的一個馬哈拉施特拉只有三個白痴說話了。其他白痴保持沉默,一定是因為害怕我砍他們的頭!
是的,我正是一個平凡的人——但這就是「佛」的意思。去看看佛經。成為一個平凡的人是世界上最非凡的事情。
但這不是指這些白痴。我知道那個讓他們歸依佛教的人。這些首陀羅,一直生活在奴役中,完全的奴役和壓迫,已經有25個世紀之久了,現在突然變得很有聲音了。
把他們帶入佛教的人我很清楚。一個是hadant Anand Kausalyayan,另一個是Bhikkshu Dharma Rakshita。他們都不是佛,只是佛教徒。而被認可為佛教徒沒有任何靈性的意義。
被一個佛接受,也許還有一些意義,但被佛教徒、佛學者接受,沒有任何意義。
我能很清楚地看到他們的憤怒。他們憎恨印度教徒。但恨和愛一樣盲目。我不是一個印度教徒,我不屬於任何組織。現在他們很恨我,不知道我一直在幫助首陀羅。我一直是這些賤民的朋友,不管他們是屬於印度教還是佛教。
他們的自卑感太巨大了。整個世界可能沒有其他人會有他們那樣的自卑。
就是五千年前的那個印度教學者,摩奴,創造了種姓制度,而且五千年來印度人一直遵循著它。沒有一個賤民有勇氣造反。
就在今天,傳來個新聞:有個賤民一直在一個印度教的寺廟前賣椰子,忽然人們記起來他是個賤民,他再賣椰子的時候,人們把椰子拿進了寺廟。消息傳開,那些賤民被打了,他們的店鋪被燒了……
這些人五千年來一直活得像動物,牲畜。自然地,在他們的精神裡面會有一個很深的自卑創傷。並不會因為他們成為佛教徒就能抹去那個自卑創傷。正因為那個還流著膿的傷口,他們才會反對我,一個朋友。
我認為我所有的努力其實有助於那些賤民,顯然對我的譴責只能來自印度教,來自耆那教……當我看見這些人也來反對我,有一個瞬間我想摩奴可能是對的。
摩奴的整個社會學基礎就是:賤民是因為在過去世幹了壞事,所以遭到抱應成為了賤民。因此他們不應該被當作人來對待。
那麼顯然,如果你對待人像對待牲畜一樣,那麼他們會繼續聚集盡可能多的憤怒和仇恨。
竟然會反對我——不屬於任何有組織的宗教的人,拒絕了佛陀飄流了25個世紀的靈魂……我必須提醒他們:在發表有關我的聲明之前,應該先了解一下我的「左巴佛」原則。它跟佛陀毫無關係。而我絕對有資格宣稱自己是一個覺醒的人——自封的!
我不反對奢侈,也不反對舒適。我完全贊同奢侈和舒適,因為物質上越能為人們提供奢侈和舒適,那麼越多的靜心才是可能的,越多的放鬆才是可能的。
但是這些可憐的賤民除了貧窮不能理解任何東西。他們自己是貧窮的,也要別人也一樣貧窮。
我憎恨貧窮!我希望地球上的每一個人都盡可能地富有——同時在兩個方面,外在的和內在的。左巴是一個外在物質生活富有的典型,而佛是內在靈性體驗終極輝煌方面富有的典型。
我給世界帶來了一個全新的資訊;因此往往會被誤解。
但是要牢記:誰要發出聲音來反對我應該要有起碼的證據和邏輯——而且準備好挨刀!
馬尼夏帶來了一些經文。
在經文之前有個小注解:
「麻谷寶徹、章敬懷暉和南泉普願都是馬祖道一的弟子。南泉最年長,章敬其次,麻谷的出生日期不確定,但肯定是最小的弟子。」
經文:
親愛的佛:
麻谷來給章敬送錫杖。他繞著章敬的禪床轉了三圈,並振動了一下錫杖,錫環發出響聲,他直直地站著。
章敬說:『對了。』
麻谷又到南泉那里,繞著南泉的禪床轉了三圈,並振動了一下錫杖,錫環發出響聲,他直直地站著。
南泉說:『錯了。』
麻谷說:『章敬說:『對了』……
章敬也是一個佛,跟南泉一樣。顯然麻谷迷惑了。他說:
『章敬說:對了;怎麼你說:錯了?』
南泉說:『章敬是對的,但你錯了。你是被風力所轉,終成敗壞。 』
南泉是什麼意思?對這同樣的行為另一個師父,章敬,說:「對了。」而南泉卻說:「錯了。」
錯在重復。在章敬那裡所做的一切都是新鮮的,自發的;現在又重復一遍,就變味了,散發出死亡的臭氣。再也不是早晨清新的微風。再也不是玫瑰生動的開放。
你會在一些像《聖經》這樣奇怪的地方發現乾枯的玫瑰。但一朵乾枯的玫瑰只是一個記憶,一個紀念,一個真實玫瑰的遙遠的回音——那朵真實的玫瑰在風裡唱,在雨裡舞,在陽光下狂喜。無論何時,只要東西變陳腐了,只有重復而無新意了,有悟性的人就會說:錯了。而且,如果你繼續這樣錯下去,那就是在走向敗壞,而不是走向開悟、覺醒和新生。
因此,兩位師父都是對的。章敬是對的——南泉說:「章敬是對的,而你錯了。你錯就錯在重復了同樣的行為,這樣就失去了自發性。」不是自發產生的東西都是破壞靈性的。它不是一個創造性的行為,因此不能提昇你的生命、提高你的覺悟、提純你的愛。它只能引領你進入墳墓。
松尾馬生(Matsuo Basho1644-1694),寫道:
「冬天的蒼涼。
整個世界只有一種顏色——
忽然傳來了一陣風聲。」
「冬天的蒼涼。
整個世界只有一種顏色(但仍有一些鮮活的東西)忽然傳來了一陣風聲。」
即使在落葉的季節,森林裡鋪滿了乾枯的葉子,樹木都赤裸裸地對著蒼天,一切就像個墳地,但仍有某些生動的東西。當一陣風吹來,甚至已死去的枯葉也會奏響一種音樂……..甚至已死去的枯葉也會開始舞蹈。
那些有悟性的人,那些敏感的人,會完全驚異於枯葉的美麗。還有那些赤裸的樹木光禿禿地對著天空,他們也能感受其中的美麗。這些光禿的樹也有一種美,只要你有能領悟的眼睛。那麼在任何地方你都能發現生命、愛和歡笑。
馬尼夏問:
「親愛的佛:
什麼是『成長』?」
馬尼夏,所有的人都會長大;但很少有人成長了。長大是一個水平的過程——只是在平面上移動。你從搖籃一直到墳墓可能始終是在一個水平上移動。你長大了,變老了,而你內在的黑暗卻一直沒變。除非你開始垂直地生長,衝向覺知的頂峰,否則你就不會成長。
我們的整個教育完全還沒有意識到這個事實:成長不同於長大。即使白痴也會長大,但只有佛成長了。
成長的過程就是不斷深入到你生命的根。你是否想過這個事實:樹長得越高,根扎得越深。一棵大樹,也許有200或300英尺高,不可能是被短淺的根支撐著。300英尺高的樹需要300英尺深的根。有多少高度,就有多少深度。
如果你想要成長,你就要考慮深入你的根部,隨著你變得越來越警覺、寧靜、平和,你就成長了。當你深入到你的生命的中心,一個巨大的蛻變發生了。你正成長到覺知的最頂點。在那個頂點你就是佛。這無需被別人認可——你自己知道。
當你頭痛了,你需要別人的確認嗎?沒有人會說:「這個人得了一個『自封的頭痛』,」盡管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在遭受頭痛的折磨。但這無關緊要。當一個人感到頭痛……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說:「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你不應該感到頭痛,」這也不會改變實情。全世界都否認,但頭痛的確就在那。只有你自己知道。
有一些事情只有你自己知道。當一個人開悟了,並不需要任何證人;問題不在於別人的確認。你的開悟完全是你的體驗,你無需任何證據。
羅摩克里虛那(Ramakrishna)曾經被問道:「有什麼邏輯的、理性的東西證明你『開光』了?」
他使用「開光」這個詞代替「開悟」。這是完全自由的,一個人可以選擇他想用的詞語。
羅摩克里虛那說:「我自己就是證據。如果你能理解我,如果你能對我有感覺,你就會知道我的開光。它一直在輻射著,但你的眼睛閉著。而你的眼睛不關我的事。如果你想要知道我,就睜開眼睛——不但是外在的眼睛,還有內在的眼睛,因為我的開光是內在的。」
馬尼夏,你正在充分地成長。你會知道,你會感覺到你每天都在全面地成長——你的敏感性、覺知、愛和心靈的寧靜。所有這些花朵都是內在的。即使沒人確認它也不要緊。它不是專利!沒有版權!
我想徹底讓這個地球上的白痴知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確認。我作為一個人,擁有自己的權利,不論我內在體驗到什麼,除了我自己,其他人甚至對它指手畫腳的權力都沒有!如果我說我是左巴佛,你可以接受或不接受,但你不能來責問我。
現在是古魯達亞·辛格(Gurudayal Singh)的時間。
電視主持人出現在屏幕上。
「晚上好,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現在插播一個來自白宮的最新消息。南希跟一個頑固蟑螂的戰鬥導致她丈夫雷根七處燒傷多處骨折。詳細情況是這樣的:雷根夫人踩到一只蟑螂,並把它扔到廁所,看到它沒有死,她就把一整瓶殺蟲劑都用上了。後來,雷根用了廁所,他扔出了一個煙嘴,因為接觸到殺蟲劑,就引發了爆炸。爆炸導致雷根身上的敏感部位嚴重燒傷。不久,兩個工作人員抬著雷根走向救護車,他們問雷根傷到了哪裡,雷根扭扭捏捏地回答之後,兩人便歇斯底里般地狂笑起來,以致雷根跌落下來,又造成了骨盆破裂和肋骨折斷。但萬幸的是,那隻蟑螂很瀟洒地走出廁所,安然無恙!」
有一天,耶穌基督正走在通往耶路撒冷的路上。忽然看見有個人坐在路邊哭泣。
「出了什麼事,我的孩子?」耶穌問道。
「我是個瞎子,我看不見美麗的花和天空中的鳥,」那個人回答。
「沒問題,」耶穌說,並用手在瞎子的眼前晃了晃。
突然,那個人跳了起來。
「我看見了!」他大叫道,手舞足蹈地離去了。
兩個小時之後,耶穌又看到一個人坐在路邊哭泣。
「出了什麼事,我的孩子?」耶穌問道。
「我是個瘸子,我不能走,」那個人回答。
「沒問題,」耶穌說,並用手在那個人的腿上面晃了晃。立即地,那個人跳了起來,一路唱著跑到了山上。
一個小時後,耶穌又看到一個人坐在路邊嚎啕大哭。
「出了什麼事,我的孩子?」耶穌問道。
「啊!耶穌!」那人說道:「我是個德國人!」
耶穌一聽,也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尼德維諾——
(鼓聲)
(亂語)
尼德維諾——
(鼓聲)
安靜。閉上你的眼睛,感覺身體完全凍結了。
現在正是向內看的時刻,動用你所有的能量、你全部的覺知,並且帶著一種危機感,仿佛你就要到達生命的終點。
深入,再深入。
一直深入下去,直到抵達你生命的中心。在那裡,你就是佛。
佛的唯一品質就是覺照。
覺知:你的身體不是你。
覺知:你的頭腦不是你。
覺知:惟有覺知本身才是你的本性。
這就是你的佛性。它無需他人認可,只需要你自己親自去探索你的王國,內在的王國。
千萬朵鮮花開始向你飄落,一個安寧產生了,它是超越理性的。一種寂靜包圍著你,仿佛是一種微妙的音樂。一種欣喜從你生命的中心昇起,象充滿春意的活水。
只要覺知著一切,並保持獨立;不要認同任何東西。你就是那個不可認同的覺知者。
去實現它,尼德維諾——
(鼓聲)
放鬆,但繼續保持覺知。
這是我傳給你的一個神祕的詞語。
這個夜晚原本就很美,但一萬個佛已經把它變成一個奇跡。
當你們放鬆並覺知著,所有的界限都消失了。整個佛堂成為一個意識的、醒悟的、覺知的湖。
這是人性所能達到的最偉大的最高的頂峰。這就是我所說的成長。成為一個佛,你才真正成熟了。
在尼德維諾呼喚你們之前,盡量聚集那些鮮花。呼喚佛,要堅持不懈。佛一直藏在你生命的中心,有數百萬年了。它必須被帶到外圍來,溶入到你的日常生活。
尼德維諾——
(鼓聲)
回來。但要作為一個全新的人回來,作為佛回來,帶著那個優雅……那個美麗、輝煌和覺悟。
坐下來,用幾分鐘回想剛才經歷的通往你的根源的黃金之路。記住你所體驗到的喜悅和美麗,記住你自己的那個本來面目——我稱之為「佛」。
好了嗎,馬尼夏?
是的,佛。'
第九章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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