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08-32 第一次保释听证
10月31日,为奥修举行了第一次保释听证,指控他欺骗INS(移民规 划局),安排了16起假结婚
我奇怪的是,美国作为一个民主国家,而这里的人被逮捕,没有任何法院的逮捕令,也没有任何理由。
我也对我的律师感到奇怪,因为他们在法庭上请求保释……我的一个律师是桑雅生。我告诉他:「你一开始就搞错了。你应该先问他们凭什么逮捕我们:你们没有任何逮捕令,而且你们手头的那张纸上也没有你们逮捕的任何人的名字。不存在保释的问题。」
不过这名桑雅生是个年轻的律师,他请来了他知道的最好的律师。官僚机构就是这么运作的。他告诉我:「我们会搞定的。你保持沉默就好,因为你说的任何话都可能引起麻烦。现在他们没有任何不利于你的证据。」
我还是认为我的律师请求保释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第一个问题应该是:「为什么要逮捕这些人?」逮捕我们的人应该受到处罚。不应该提出关于保释的问题。但是他们从一个错误的问题开始,然后进行保释辩论。所有的6个门徒都被保释了——除了我之外。zenman09
早上他们带我去法庭……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开车的。
我自己开起车来不计后果。在我的整个一生当中,我只违过两次法,它们都是超速。但是那不是超速,而是一种全新的驾车方式。空中监狱的首长亲自驾车。他会超过限制速度,全速开车,然后突然停车——一点原因也没有,就是要让我颠簸一下。我的手被铐住了,我的脚被锁住了——有指示让他们在哪里锁住我的腰,这刚好会给我的背带来不便。这种急剎车每5分钟就出现一次,为了尽量伤害我的背部。而没有人可以说:「你们在伤害他。」
我对那个首长说:「你是个独一无二的驾驶员——但是记住,我享受这整个过程。」他载着我几乎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我以为也许这就是监狱到法庭的距离。其实法庭就在监狱下面。监狱在上面的楼层,法庭在下面的楼层;什么车都不需要。我只要搭一部电梯,路上甚至用不了一分钟。这一小时就是为了尽量折磨我,想损伤我的脊柱上的尾椎。
那个首长有别的事情要做,所以庭审结束以后,他的助手直接把我从电梯送到了监狱。然后我才知道那一个小时的车程是一个诡计;没有必要这样。当我见到他,我对他说:「你对你犯人的健康真的很感兴趣……1个小时的露天行驶,还有这么独特的开车方式——我会记住的。」upan17
在法庭上,当法官来了,他们就宣告法官到庭:「起立」——于是每个人都站起来。当法官坐在椅子上,每个人才能坐下。当我进入法庭,每个人就自己站起来了。没有宣告——你们不会为犯人宣告。
很明显,这是法官、所有的警员和所有法庭上的人想羞辱我。所有的人……连那些不是门徒、那些从来没有见过我、听说过我人都在电视上看到了我以及美国政府的丑行。
他们用尽了一切办法。他们以为我会被羞辱;但是每当有记者问我,我都说:「我感觉很棒。对我来说,我感觉太好啦。他们可以折磨我的身体,但是他们无法碰到我。」transm34
在美国被捕之后,我被带到第一个法庭,我抱有一些希望,因为法官是个女人。但是我完全忘了,女人更加渴求权力,渴求地位,渴望在成功的阶梯上爬得更高,因为几千年来她一直受到压迫。我以为她是个女人,她将会了解。
但是她被美国白宫贿赂了,这一点我是从加州最高法律当局那里知道的。空中监狱的首长把我从法庭送回监狱,在路上他告诉我:「发生的事情是绝对不公正的,但是你必须忍气呑声。这只是一个几天的问题。他们监禁你的时间不可能超过一个星期,因为来自于世界各地的压力正在增加。全世界的新闻媒体都只关注一个焦点问题——为什么你被逮捕,以及你被关在哪里。」
为什么我没有被带去俄勒冈的波特兰呢?在那里会决定我是否得到保释。为什么我12天里一直从一个监狱被转移到另一个监狱?根本的原因就在于那个胖女人,她一定是觉得内疚,因为她从来没有和我对视过。她一定也感到害怕,因为她告诉那个首长:「告诉奥修,他在法庭上不能戴帽子,因为这在美国被视为藐视法庭。」
我告诉那个首长:「我会戴帽子,如果她有胆量,就让她在法庭上质问我。这是一个必须决定的问题,戴帽子是尊敬法庭还是藐视法庭。」
他相当紧张。他进去告诉这个女人。她说:「别去管他。我绝对不会提出这个问题,他可以戴幌子。」也许我是第一个在美国法庭上戴帽子的人,因为这是一种「藐视法庭」。
我准备打官司——我并不关心保释、所有的法律以及他们指证我的罪名。有136条罪名——但我并不关心。我想直接和那个女人对质,我想看看她有多大的胆量。我想听一下戴帽子怎么会被看成是藐视法庭。那我穿袍子为什么不藐视法庭呢?我要把两样东西都脱下来,以示对法庭的尊敬!
她明白了,最好不要惹这个人。那个首长跑来说:「你可以戴帽子,没有问题。放心。」
我说:「怎么回事?美国的这条法律修改了吗?」
也是这个首长在去监狱的路上告诉我——因为我拒绝保释……这是个奇特的案例,这是历史性的事件,因为这个空中监狱的首长一直辩论了三天也无法证明我犯了什么罪。最后他自己承认:「我无法证明对他的指控,但我希望法官知道,政府不希望这个人得到保释。」
在全世界,他们一直都在说司法独立,政府无权干涉司法活动。那个首长告诉我:「幕后真相是这个女人被贿赂了。她被告知如果她不让你保释,她就会当上联邦法官。」她只是一个地方法官,她野心勃勃。
我说:「如果她问我,我不会关心保释。我会告诉我的律师:「不要进行辩论。如果我在监狱里呆12天可以让一个可怜的女人当上联邦法官,那就这样吧。」」
公正是爱的副产品。
不过男人不知道,女人也不知道;他们都忘记了什么是爱。爱只剩下一个词,就像「上帝」一样……完全是空洞的。你打开「上帝」这个词,里面什么也没有。「爱」这个词也是一样。
只有那些知道自己的人才会有爱升起。
爱是静心的心中充满的光明。
当你们为爱留出空间,它就从你们的内在点燃。你们的思想必须被扔出去,你们的偏见必须被扔出去。然后就不存在公正的问题——你不可能被任何人不公正。你甚至无法对你的敌人不公正。mess119
我没有犯罪。我完全有自由去加州或者美国的任何地方,因为在加州的法庭上,他们用了三天都无法证明对我的一条指控。连空中监狱的首长都在结案陈词中承认,我们无法证明任何事情;但是辩方也无法证明任何事情。
现在这就好笑了。辩方不需要证明任何事情。它只是要反驳你捏造出来的虚假罪名。无罪是无法被证明的。只有犯罪才能被证明或者反驳。你们无法证明任何罪名,但美国律师还是希望——他愿意让和我一起的6个门徒保释——但他坚持把我的保释转交给俄勒冈,因为我是个危险人物。我有来历不明的钱财,我有成千上万的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朋友。这些是我的罪名,我不能被保释;因为我有成千上万的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朋友,我有来历不明的钱财。所以最好把我送回俄勒冈警局看管,在俄勒冈我们会做出关于保释的判决。
一个有良知的法官完全可以看出这些不是犯罪。因为这就意味着富人不能被保释。事实上,如果这个人有这么多朋友,那意味着这个人不可能是个罪犯。再说,如果这么多人喜爱他,他们可以付出一切,如果有必要,他们甚至可以去死,那你就不能称这个人为危险人物。如果有这多么人爱他,那就够了。事实上,这个人的签名就足以担保了。
但那个法官不是一个真正的法官。她是个女人,而且只是个地方法官。她正在等着她被升为法官。last428
(翻译者vil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