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08-31 奥修被逮捕(被美国政府绑架、折磨和勒索*)

 

  1985年10月27日,奥修乘飞机离开大农场。在10月28日凌晨1点30分,飞机停在Charlotte NC重新加油,奥修及其随行人员在枪口的威胁之下被铐起来,关进了梅克伦堡县(Mecklenburg)的监狱——没有逮捕令。奥修戴着手铐与脚镣成了世界新闻,全国的电视都进行了报导。

  *注:因为没有逮捕令;整个过程都是犯罪,见《美国通道》(A Passage to America,Max Brecher着,Book Quest 1993)

  我总是在恰当的时候离开。所以我说:如果你们把事情留给存在,它就会安排。我离开了美国的罗杰尼希小区。第二天他们(政府间谍)带了四辆直升机——他们的直升机每天都要来找我的房子,他们会从直升机上放空降兵下来逮捕我。就在几个小时前,我离开罗杰尼希小区去了一个属于我门徒的山间胜地。他们一直邀请了两年——奇怪的是我在那天决定:好吧,两年已经够了。他们已经准备好地方;他们希望我在那里休养。美国政府吃了一惊——他们的整个计划都失败了。mani14

  

  你不知道密封的控告吗(sealed indictment)?

  绝对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因为他们从来没有通知过我。press06

  

  两年来,一直有传言说他们要逮捕我。这已经变成了模式,没有人去管它。他们确实没有胆量进小区来逮捕我。

  他们找到了抓我的机会,因为我去加州参观我的门徒在山里的房子,就两三个星期,这是他们下手的好机会。我飞机起飞的时候,机场有一个记者。他立刻发出消息,我们有那个记者的宣誓书,他说是他通知了他的新闻社。但是他的新闻社通知了政府。所以他们就在那里逮捕了我;这显示出无比的懦弱。逮捕一个身穿着一件长袍的人,他们用12支枪押着我。他们甚至不回答逮捕令在哪里,他们也不回答为什么要逮捕我,我犯了什么罪。

  我问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没有逮捕令,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要逮捕我,他们大声喝斥,我告诉他们:「没有必要大喊大叫。你们只要让我知道为什么要逮捕我」,他们不说。他们把我铐起来。

  我不是罪犯,没有人用这种方式对待过我。不管你们想带我去哪里,我都愿意配合……如果你们想让我回俄勒冈,我也可以回来,但我必须知道是什么原因。press08

  

  我后来才知道,美国司法部长让国民卫队来逮捕我。但是他们说:「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任何法院的命令,我们不能这样做。」美国司法部长爱德密斯(Ed Meese)——他受到多项指控,不得不引咎辞职,他甚至要求军队的总司令……那个总司令笑了。他说:「历史上从来没有一支军队去对付一个人。而且你们也没有任何证据。不然你们为什么不先向法院申请逮捕令呢?」他们没有任何说服法院逮捕我的证据。

  我被逮捕的时候,有12个警察用枪指着我,我说:「逮捕令在哪里?」他们没有逮捕令。他们只有一张纸,上面有几个名字。我告诉他们:「这些人不是你们逮捕的人。你们可以看我们的护照。」有6个门徒和我在一起——他们都在这里——那张纸上一个他们的名字都没有。但是他们不听。

  当我在美国被逮捕的时候,我被铐了起来,我的腰上锁着沉重的锁链,我的脚上有镣铐。我甚至无法行走。他们担心大街上到处都是人,我也许会挥手,所以他们用另一个锁链把我的手铐和我腰上的锁链连起来,这样我就无法挥手了。他们发疯一样冲向他们的汽车……原因就是到处都有人,他们向我挥手,对我做胜利的手势。我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匆忙。到处都是摄影师,到处都是记者,如果他们看到人们向我致意,而他们逮捕我却没有任何逮捕令,那么整个民主的谈论看起来就完全是胡说八道。他们一直以来对个人自由、言论自由的宣传只是在欺骗整个世界。

  坐在汽车前排的美国空中监狱的首长(The U.S. Marshal)把我带进了监狱,他告诉我:「在这里,你受到绝对的保护。」

  我说:「那么你呢?如果被铐起来、锁起来就是保护——那先去把你们的总统、你们的州长保护起来,因为他们的生命一直有危险。在美国,有20%的总统都被刺杀了。这不是个小数目。把你们所有的总统都关起来!但是不要和我讲这些废话。」mess105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护照。都是我的人在保管它。

  当我在美国被关起来,我没有我律师的电话,没有小区的电话,也没有我秘书的电话——因为我一辈子都没有打过电话。空中监狱的首长惊讶地问:「我们要通知谁你被逮捕了呢?」

  我说:「你们看着办吧。我自己不知道要通知什么人。你可以通知你的妻子;她也许很高兴听到她丈夫的行为——没有任何逮捕令,逮捕了一个无辜的人。」

  我的生活方式是那么与众不同,有时候它看起来是难以置信的。我不知道现在我的护照在哪里。一定有某个人在什么地方带着它。socrat16

  

  他们不让我通知我的律师,因为他们担心:如果律师来了,那么第一个问题肯定是:「逮捕令在哪里?」

  我听到空中监狱的首长对送我去监狱的司机说悄悄话:「记住,你们想怎么样都行,但不要直接下手。全世界都知道这个人,整个新闻媒体都在盯着。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美国的民主将会受到谴责。」upan17

  

  在第一个监狱,那个监狱的治安官问我:「也许你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呆在监狱里面。」

  我说:「我的未来是敞开的。我可以呆在任何地方……即使呆在地狱里,我也不会被打扰。」

  他把我带去牢房。他说:「这是不公正的。没有任何逮捕令,你就被逮捕了,甚至不让你打电话——不让你通知你的律师。这完全是不公正的。我一辈子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

  我说:「这对你来说是不错的经验。这样的事情也可以发生。对我来说,有没有逮捕令都没有区别,反正我都要来这里。在监狱的这些日子将会带给我新的经历和新的看待生活的视角,那也许是我错过的。」

  他说:「你看起来有点另类。」

  我说:「确实。这只是开始。我们彼此将会更加了解。」

  在监狱里,奥修和另一个犯人被关在同一个牢房。在第二天以后,他被允许使用医疗牢房。

  在监狱的第一个晚上,他们给我一张铁板床,没有任何垫子。他们知道我的背不好,我不可能睡在那种铁板床上。我也不能坐一个晚上;他们甚至不给我一个用来垫背的枕头。他们拒绝了——「这些就是你应得的一切。」

  我坐了一个晚上。睡觉是不可能的。坐着很不容易;我的背部严重地受损。upan17

  

  我在美国第一所监狱的牢房里有一个黑人室友。他被指控谋杀、强奸以及各种罪名,但他是个很虔诚的家伙。虔诚的人总是无所不为。

  他每天早晨,每天晚上都要在《圣经》上磕头。他会把《圣经》放在床上,然后跪在地下,把他的头靠在《圣经》上。他没上过学,所以他不识字。就在《圣经》上面,墙上有做着各种各样疯狂姿式的裸体女人,这是他从杂志上剪下来的。整堵墙都被裸体女人覆盖了。

  我问他:「你向这些裸体女人鞠躬吗?」

  他说:「不,我有《圣经》。」

  我说:「你不识字吗?」

  他说:「是的,我不识字。」

  「谁告诉你说这是《圣经》?」

  他说:「是监狱官方把它给我的。」

  「你下跪的时候都做什么呢?」

  他说:「我向上帝祈祷。」

  我说:「我一直观察了你三天。那些裸体女人都在笑。」

  他说:「她们在笑?」

  我说:「我一直在观察。你把头靠在《圣经》上时眼睛是闭着的,所以你看不到——就在那个时候,她们全都笑了!」他盯着我。我说:「这是什么样的宗教呢?」

  他说:「我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

  我说:「太棒了。这些是天主教的圣人吗?」

  他说:「我为此感到抱歉。」

  我说:「你一直脚踏两条船。每天我都看到你从杂志上剪这些图片——《花花公子》,《花花公主》,《阁楼》——你不断把它们贴到墙上。你看不出这个矛盾吗?——这是你压抑的性欲。」

  性压抑永远无法成为祈祷;祈祷会被压抑的性所玷污。一个压抑性的人永远不可能静心。这些色情图片会从无意识中冒出来。yaku01

  

  我在美国第一所监狱呆了三天,那个监狱的治安官来看我。他对我是什么样的人感到好奇,因为我的狱友成了我的门徒!我给他们谈论静心。我住在医疗部,那些护士与医生也加入了。最后,那个治安官把他的妻子和孩子也带来了:「我们也许无法再见到这个人,他说的话有点意思。」

  那个医生——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医生,她以前七天来医疗部一次;不然她就在监狱其它的部门忙碌。但那三天里,所有的医生、护士和工作人员都在。医生对我说:「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你把我的办公室变成了你的课堂!不然我的办公室一直是空的。」

  因为我的牢房很小……它是为两个人设计的。而在医疗部有12个狱友。他们都希望尽量和我呆在一起——6个护士,4个工作人员,治安官及其助理,医生——他们把我搬到了医生的房间。她告诉我:「你不必使用专门给犯人的浴室。只要你在这里,你就可以用我的浴室。」splend21

  

  护士长一生中从来没有给犯人买东西;饭菜每天都按常规进行。但是她每天都来看我——她是个老女人——给我买水果、蔬菜、各种素食。我问她:「你不必麻烦。有饭菜,它们没有问题。如果它们适合别人,那它们也适合我。只要关照一下,因为我是吃素的。」

  她说:「不行,这些东西里面混有肉食。而且你在这里只呆几天。」pilgr08

  

  我的律师经常去那里——Niren是我的首席律师;他在这里——他们无法相信,我看起来非常高兴,非常自在,就像在家里一样。我说:「我一直无法这么自在。有狱友照料我,有护士照料我,有医生照料我。他们都只对一件事情感兴趣:等我被释放,回到了小区,他们都想来呆几天。」……

  「如果让你在这里呆三、四个月,这里就会成为你的小区。你真的是个危险人物,因为我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带着他们的妻儿来和你拍照。」

  那些可怜的犯人没有办法。他们拿着从报纸上剪下的照片来找我签名:「我们一辈子都会记住,我们和你呆了三天,我们感到了一种改变。」人们没有喧哗。每个都说:「不要吵,那会打扰他。」

  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舒服过。

  根本的问题就是接受自己。这是一种内在的感觉,和外在的任何事情无关。splend21

  

  10月29日,奥修在监狱里接受了采访,媒体有Nightwatch电视台,华盛顿Ted Koppel of ABC News Nightline电视台,Channel6电视台

  在美国我呆的第一个监狱里发生了一件事——那个监狱的治安官立刻爱上了我。他真的是一个优雅而美丽的老人。当法院拒绝让我保释,他对我说:「这完全是不公正的——把犯罪嫌疑人关在监狱里;他还没有被定罪:还没有庭审。而且拒绝保释——这是政治,这是不公正的。」

  我问他:「你想帮我一下吗?」

  他说:「我会尽全力帮助你。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说:「我想在监狱里召开新闻发布会。」

  他说:「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一个囚犯在监狱里召开新闻发布会。」

  我说:「那就让它出现吧,让它成为先例!如果你觉是这是不公正的,那就做点事情。」他同意了。媒体被叫来了,但我的手被铐着,我告诉他:「要我戴着手铐讲话是不可能的。」他们不仅把我的手铐起来;他们还在我腰上锁了一条铁带,他们把手铐和铁带锁在一起,这样你的手就无法动弹……

  于是我说:「我根本讲不了话。召开新闻发布会,你已经帮了大忙」——几乎有100个媒体人员在这里,各大电视台、广播、报纸都在。「现在,再帮我个忙——因为我不会逃跑。我有脚上有镣铐;你们可以锁住我的腰。你们可以把我全身都锁住,但把我的手松开。我的手没有和我说的话处于和谐状态,我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明白了。他说:「我在电视上见过你,我喜欢你的双手,它们肯定也在表达某些东西。」light07

  

  我说:「听着,如果政府知道了,你会有麻烦。」

  他说:「没关系,因为我很快就退休了。」

  世界新闻媒体想在监狱里采访我。他说:「这是史无前例的,但是我同意召开发布会。」他确实同意了……监狱里有100名记者:来自于电视台,广播,报纸,杂志,有线电视。

  他说:「我快退休了。最多他们可以让我提前退休。他们还能怎么样呢?而且监狱守则没有禁止在监狱里举行新闻发布会。所以没有问题。」

  我说:「那太好啦。」

  他非常喜欢这个发布会以及我对媒体人员说的一切。他所有的工作人员都那里在听:医生,护士,每个人都在那里。第二天他们开始带他们的家人来见我。我说:「什么?」他们的孩子开始带来他们的书让我签名!

  护士们找不到让我签名的东西,但是在报纸上有我的许多照片,于是她们带来从报纸上剪下的照片:「我们会记住,你曾经在这里呆了三天。这将成为我们的回忆……这是最珍贵的回忆。在这三天里,这个地方根本不是一个监狱。」

  护士们甚至放假的时候都来。她们说:「我们会失去假期,但是你随时会离开,我们不想错过任何时间。」dawn17

  

  那个治安官对我很友好,他告诉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不过全世界发来了成千上万的电报、电话、花朵,有几千封抗议书……政府被震憾了。」

  「他们没有想到,动了一个人,他们是在引火烧身。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他们无法伤害你。他们甚至不会动你一根毫毛。反而有指示说要绝对保证你的安全,不要让你出事;不然我们就没脸面对世人了。」

  还真是奇怪,他们不得不给我和美国总统一样的安全待遇:5辆汽车跟着我,5辆摩托车在后面。封锁道路。他们担心如果在他们的保护下我受到了伤害,那他们就要为此负责。

  这个人对我说:「在我的一生当中,这是第一次我们不担心你会逃跑;我们关心的是不要让人伤害你,不然这笔帐就会算到我们头上。」

  在第一天——就在我到监狱两、三个小时以后——有人从澳大利亚打电话给他:「你一定担心了吧,因为有这么多电话和电报。」

  治安官对那个人说:「没有,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是一所非常特殊的监狱,我们这里关过重要人物——属于内阁级别,来自于政界的最高层。所以没有太大的问题。」

  但是三天之后,他哭着让我原谅他。他说:「我对那个人说的话让我的心里很沉重。我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不然我会向他道歉。那时你才在这里呆了两、三个小时,我还不了解你。但是现在,在三天以后,我可以绝对肯定地说,我们的监狱里从来没有关过这样的人。整个监狱都同情你!500名狱友同情你,整个医疗部门同情你——我也同情你!整个世界的焦点都在你身上。如果你出了什么事,美国的形象真的就危险了。」

  「所以我希望你原谅我对那个人说我们曾经关押过非常重要的人。这是错误的。我们从来没有关押过这样一个全世界的焦点人物。我们关押过内阁级别的人;他们最多是国家级的重要人物,但没有任何人有国际影响和收到这么多的爱。」

  第二天他问我:「这些花我们要怎么处理?送来了许多花,在这么大的监狱里面,我们都没有空间了。」

  于是我告诉他:「代我把花送给所有的学校、学院和大学。」他这样做了,引起了强烈回响。当我再次从监狱被带去机场,一路上学生们都在抛花朵。

  事实上,美国政府一定在懊恼他们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他们毫无必要地把我们悄声无息的运动变成了世界闻名的事件。现在它成了世界各地不同的语言当中家喻户晓的名字。light02

  

  在我收到的所有电话和电报当中,有一个电话是一个日本禅师打来的。他给议长打了电话,他给监狱长打了电话,他告诉监狱长他只想和我说一句话。

  他告诉监狱长:「你们犯下了这个世纪最大的罪行之一,因为在我们的寺庙里,我们用他的书来教导禅。虽然我是个成道的师父,但我无法清晰地表述。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对的;但是他说话的方式,只有他才能做到——我不行。」

  监狱长把电话递给我,那个老人——我不认识他——他就说:「我知道不管你在哪里,你都处于祝福之中,所以问你怎么样了是没有意义的。我只想告诉你,那些知道的人会与你同在;而那些不知道的人,不用去管他们。」

  到了晚上,电话太多了,他们不得不增设了两三部话机。电报也太多了,他们不得不加派人手。在晚上,监狱长告诉我:「你把这所监狱搞得一团糟!这所监狱里关押过内阁部长,关押过总统候选人,但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全世界这么多爱的关注。你可以放心,政府不敢伤害你——整个世界都在盯着。他们可以骚扰你,但是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他们不可能冒这个险。」

  当那个苍老的声音在电话里对我说:「那些知道的人会与你同在;而那些不知道的人,不用去管他们。」所有的这些人——菩提达摩,摩诃迦叶,佛陀——他们都在那个老人的声音中轻声低诉。他是一个活的传承。他也派他的门徒去印度,他的一个女门徒每年都来参加在美国的小区节日。

  禅仍然是一股活水,它是唯一的活水。transm12

  

  这些禅者对我非常感兴趣,所以在日本的一些禅师——他们有大型寺院,他们用我的书来教导禅。

  我在监狱里收到了成百上千的电报、电话留言和信件。许多禅师都提出抗议,但是没有一个印度宗教领袖提出抗议。许多苏菲提出抗议。在印度,阿杰梅尔(Ajmer)是苏菲的总部,因为有一个伟大的苏菲尼拉穆丁.契斯堤(Nijamuddin Chisti)的墓地在那里。他非常杰出,以至于他的名字都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契斯堤(Chisti)成了一所学校,它是苏菲的专业学校。阿杰梅尔的Nijamuddin's Dargaha的首领给我发来一封电报——他从来没见过我。

  他引用了一句苏菲的话。

  我不知道在英语里「哈甲(baaj)」这个词怎么说——你们必须要找出来。「哈甲(baaj)」是最壮丽的词之一——在世界上飞得最高的人——那句话这么说。它是一句古话。他只是引用了那句话——整封电报就是这样。他写道:「被抓起来、监禁、上镣铐的人不是乌鸦,而是可以飞到最高空的「哈甲」。要抓到他比较困难,但是一旦他被抓住,他就会被上镣铐,被囚禁。所以这是一个祝福,他们已经认出了你里面的「哈甲」。」

  我收到哈西德法师写来的信:「我们与你同在。」但是我没有收到任何基督教领袖或者印度教宗教领袖的任何东西,我可以看得出原因。他们不可能与我和睦相处;他们已经死去和发臭。sword20

  

  我在美国有一个律师——他是最好的律师之一;他是加州大学法律系的主任.他每天都到关押我的监狱里来见我——一共有6所监狱。第一天他来见我的时候,我坐在栅栏内的椅子上。栅栏外有一个他的坐位——他的名字叫彼德斯克(Peter Schey),他是个很美的人。我感觉到他坐在椅子上身体很紧张。

  我问:「怎么回事,彼德?」

  他说:「奇怪,我人生中还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坐在地上吗?」

  我说:「彼德斯克,你是一个大律师,是著名学府的法律系主任。为什么你要问这样的事情呢?」

  他说:「我也这样问我自己——不过请允许我。当我见到你,某些事情发生了,我觉得我坐在椅子上不合适,我就是想坐在地上。」

  我说:「如果这让你感到愉快,那就坐地上吧。」

  在第三天或者第四天,他问我:「这是什么魔术?因为自从我在你前面的地上坐了5-7分钟,我一整天都觉得非常放松。我从来不知道宁静这回事。我是一个律师,我从来没有心的感觉。这是第一次,我听到我的心还在跳动。这是第一次,爱降临到我头上。」我说:「彼德斯克,你已经成了门徒!」

  他说:「你剽窃了我的话,我也正想这么说。」

  有的东西是看不见的。你无法看到空气,但是没有它,你就无法生活。你无法看到当一个门徒静静地坐在师父身边所发生的传递。一旦他尝到了那种甘甜——他也许无法说服任何人,但那是没有意义的——他就信服了。

  我问彼德斯克:「你能让我其它的律师信服吗?」

  他说:「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连我都无法相信发生了什么。我没有关于它逻辑,没有关于它的理智。也许你的敌人说你催眠人们是对的。」

  我说:「也许他们是对的!」因为如果催眠是做出来的,它就是一件平常的事情——街头魔术师就可以做到。但如果催眠是自已发生的,那它就属于完全不同的类型。如果你感觉放松与宁静,别的逻辑就不需要了。如果你感觉到爱意……爱属于更高的秩序,它是最高的法令。mess103

(翻译者vi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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