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修行所扩建

 

  在1976年3月,很多新建筑完工了,它们是现在社区的中心。奥修用开悟的神秘家为它们命名:弗兰西斯、耶稣寓所,艾克哈(Eckhart)屋,带有管理处的克里希那屋,前面有「无门之门」,配备有八角形的接待室和书报摊,还有庄子 屋听众席,罗陀(Radha)静心堂,柴坦亚(Chaitanya)治疗所,克里虚那花园和喷泉。到10月份,建立了瓦拉纳西(Vrindavan)和 马瑞亚姆(Mariam)小卖部。到1977年的3月,佛堂有了屋顶,修行所部门包括了出版、录音带、新闻处、工艺、音乐、丝绢网印花法、流行商店、木工和音乐剧等设施;到1977年8月份又有了:面包店、珠宝店、陶器场、编制厂和医疗设施。听演讲第一次开始需要交一点费用。

  你问:你说到一个人在喜马拉雅山找到的宁静--它是属于喜马拉雅山的,是借来的,当他回到市场时它就会离去。我在你在场时找到的宁静也是这样的吗?它是借来的吗?当我从这里离开,它会消失吗?

  这个地方就是市场。你还能找到别的比这里更像市场的地方吗?我本可以在喜马拉雅山的某个地方建立修行所。我爱喜马拉雅山。对于我来说,不住在喜马拉雅山是一个巨大的牺牲。但是为了特定的目的,我没有把我的修行所建在喜马拉雅山。

  我想保持是市场的一部分。这个修行所几乎作为市场的一部分来运作。那就是为什么印度人非常被打扰 --他们不理解。他们几世纪以来就知道修行所,但是这个修行所超过他们的理解力。他们不能想象你必须付费来听宗教的演讲。他们总是免费来听--不仅免费,而且在演讲之后,修行所还要分发 食物。很多人去听演讲不是为了演讲,而是为了食物。

  在这里你必须付费。我在做什么?我想要它绝对成为市场的一部分,因为我想我的桑雅士不要搬进修道院。他们必须保持在世界中。他们的静心必须在世界中成长,他们的静心不应该成为逃遁。所以,无论你在这里找到什么平和,你走到哪里都能够保持它。那不会有问题,没问题。我在以这样一种方式控制事情,所有任何别的地方能打搅你的东西都在这里。所以你不必害怕........

  我在这里的整个努力就是创造一个微型的世界,在这里金钱是绝对被接受的,女人和男人一起快乐地、庆祝地、没有畏惧地生活,所有在世界上进行的也在这里继续,而在一旁,静心在成长。它变得越来越强有力,因为所有的挑战都在那里。

  你可以到任何喜欢的地方去。没有人能拿走你的平和。你的宁静是你自己的。它不是因为我。你挣得了它,你得到了它。

  宗教对我来说不是仪式。如果你在寻找什么仪式,这里不存在仪式。对我来说,宗教是一个洞察,深入存在的美丽的洞察,深入令我们臣服的巨大神秘的洞察,深入你自己存在和别人存在的洞察。它与任何教条、任何信仰、任何信条、任何礼拜都没有关系的-----它就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现象。

  我们在试图过静心的生活,以普通的方式工作但是以不同的品质来工作。

  人们在厨房做饭,打扫卫生间,或工作在木匠铺、流行服装店、面到店、花园-----只是普通种类的活动,但是以不同的品质来做:带着快乐、安静、爱心、祝福、内心的舞蹈和庆祝。

  对我来说,那是真正的宗教:能够庆祝生命才是宗教。在那个庆祝中,你变得接近上帝。如果一个人能够庆祝,上帝就不远;如果一个人不能庆祝生命,那么上帝对于他就不存在。上帝只有在深深的庆祝中才出现------当你如此地充满喜乐,所有的痛苦都离开了你,所有的黑暗都离开了你。当你如此充满,以至于你内心没有空虚,你开始感觉到平凡的、日复一日的存在的重要性,当你完全地、强烈地、充满热情地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来生活,那时上帝是可及的。

  上帝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种体验,对于不可抗拒的、深不可测的神秘的一种体验。它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哲学;它也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宗教。从语言的最真实的意义上来说,它是哲学 --哲学以为着智慧的爱;那么,它是哲学。宗教,这个词语,这个特定的词语意味着合调。它来自Religere(拉丁文:连结):与整体处在深深的和谐中,与整体结合,与整体相关联,忘记你的自我和你的分离性。那么,它是宗教。

  人类需要一个平衡。那个平衡只有当你学会了成为有为的而又保持内在无为的艺术,才是可能的。那就是我们在这里试图做到的,在更大的社区里,你将更容易同时成为有为的和无为的。

  来到修行所的人们有一点迷惑。很多人给我写信:「每个人都在工作,但是没有谁显得紧张。」在办公室里有很多人在工作,在车间、在新闻处........那么多的人在工作。将近300人在不断的工作,没有假期 --从来没有星期天。但是没有人紧张。

  工作是美丽的,如果能没有任何紧张地来做,如果它能被游戏性地完成,如果它能不带任何匆忙而又不会回到懒惰地来做。它是一种非常微妙和精致的艺术。那么你既不是东方的,也不是西方的 --那就是我所谓的新人。他将不是东方人,他将不是西方人,或者他同时是两者。这在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我的桑雅士必须去证明它。老子谈论过它,一些人试过它,但是我在付出这样一个努力来创造如此大的空间,以至于成百万的人能够试它。去了解怎样有为而又无为是如此大的祝福,以至于每个人都因当对它有一点品尝。

  当你在工作,记住它;如果你去散步,记住它 --没有必要匆忙。散布必须被享受。慢慢地走。没有目标。享受围绕道路的树木,还有那小鸟、太阳、蓝天、白云,以及路过的人们,泥土的气息--享受一切!保持警觉。

  一个懒惰的人变得不警觉。非常快速的人是如此匆忙,以至于他不能警觉在他周围发生着什么;他以如此的力量在奔跑,以至于不能看到任何别的地方,他是集中的,被某个目标困住了。懒惰的人是如此懒惰、如此不警觉、如此无意识,以至于他不能看。两者都是瞎子。

  你必须找到一个结合。像积极有为的人一样警觉,而又像懒惰的人一样放松。一旦这两者一起在那里,你就是平衡的了,你的生活将有一种新的芳香、新的喜乐、新的入迷,它不知道限制为何物。

(翻译者若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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