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味味克,奥修的服务员

 

  奥修有时候在他的演讲中提到味味克,他的守护者。

  你可以问味味克--她在爱中已经有两辈子了;这是她第二世和我在一起。你问她为什么,这将不可能回答。她能哭或笑或舞蹈,但是她不能回答为什么--因为其中没有为什么。

  就在前天味味克还在说,她说过很多次,时间在这里飞逝,她不能相信她在这里已经7年了。看上去好像她7天前刚来这里。

  爱不是数量。当一个人说「我爱你很多」,这有一点错误,因为爱不是一个数量。你不能爱的少或爱的多。你或者爱,或者不爱。界限是非常鲜明的。

  就在几天前,来了一些新书。我总是把第一本给味味克。我写道:「与爱一起赠给味味克。」她对我说:「为什么不是很多爱?」我说:「那是不可能的。我不能那样写。」--因为对我来说,多和少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写「爱」;「很多爱」是荒唐的。数量不是问题,只有品质才是问题。

  爱的事件就是爱的事件了。它不是逻辑的。当你爱一个人,你爱他的全部,你以他是的样子来爱他。与大师在一起的唯一方式就是进入完全的爱。所以你开始喜欢大师的一切-----是的,即使他的错误发音!当然很容易爱他的美丽,他的优雅,他的睿智,但那是不够的--除非你以他的整体来爱他........

  我知道如果有时候我有一些词语没有错误发音,你们怀念--当我错误发音,我能看到那个欢乐。

  味味克每天不断告诉我:「不要说『aunt』,应该是『ain't』。」无论何时我遇到它,只是为了同情你们,我再次读作'「aunt」。

  还有一个困难:有一点事情是我分辨不清的。我整个一生都没能够分清什么是左,什么是右。在学校的时候,当我有时候去游行,我习惯于在我的手上写着:「这是左,这是右。」所以无论何时这个『aunt』和『ain't』的问题出现,我就迷惑了-----它是『aunt』还是『ain't』,或者反之!........

  我的头脑只是一个机器。对我来说,现在它是绝对无用的:我继续喂养它一点只是为了你的缘故。只是为了你的缘故,我在说话,否则现在对我来说没有必要。事实上对我来说连呼吸都没有必要。这是为了你,我还在呼吸、说话、生活。那些有眼睛的将能够看到这个。

  一切都是个设计。记住它:你必须看到这个设计以便成长超越它。

  就发音来说,我没有把所有词语都发错音就是个奇迹了,或者,即使在我发音错误的时候你们仍能理解也是个奇迹........因为现在语言对我的存在来说已经是外国的了-----不是英语,而是我的母语成了外国的了。我成了自己的头脑的陌生人;我和头脑之间的距离是无限的。我自己都感到惊奇,这个头脑还在继续工作。我所知道的是从宁静种知道的;没有语言能表达它........

  所以这是一个在发生的奇迹,我不断在对你们说话,向你们传递无法被传递的东西,表达无法表达的东西,说无法说出来的东西。你必须原谅许多事情。

  但是一切都只是个设计,记住........当你越来越接近我,越来越微妙的设计将被使用。那一天不远了,我们只是静静地坐着,没有任何语言的、词语的提问。为它做准备吧,因为我真正想交流的只能在安静中交流。

  没有什么能创造开悟。你睡着了,我在喊叫。有时候我必须喊叫。就在前天,味味克在说:「今天早晨你喊的那么大,我被震动了;我的神经到了边缘。」很好,那么我下次必须喊的再响一些。迟早的事,你们怎么能避免觉醒?你们能躲避觉醒多久?

  有一天--就在几天前--味味克在早上问我这个问题:「为什么犹太人鼻子长。」我以我的姿势坐在椅子上。我把毛巾弄舒适,看着表。我就要开始一个关于犹太人鼻子的哲学和生理学的演讲了。但是那时,她变得理解和害怕。自然的--因为一旦我起飞了,那么我至少要花90分钟才能降落到地上。所以她说:「停!停!我刚好知道答案了!你不必给我回答!」

  我很震惊,因为我已经上路了。她急忙说:「因为空气是免费的!」

  它是美丽的。我爱它。它解释了一切。犹太人鼻子长是因为空气是免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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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前天味味克在给我讲个笑话。她说:「奥修,你知道为什么犹太人脖子短吗?」

  我说........(奥修耸了耸肩膀)

  她说:「是的,那就是原因!」

  当你爱,你除了耸肩还能说什么呢?如果你整天不断耸肩,你会有一个短脖子!

  你说:有人挑战我问你这个鲁莽的问题--你和味味克做什么?有什么通过说话让我能理解的吗?

  这将是困难的。

  味味克太接近我了,以至于她总是处在十字架上。她必须在当下;这是困难的。离我太近是会很费劲的。你越接近我,越会感到责任。你越接近我,你越要转变自己。你越感到那个没有价值,你越开始感到怎样去变得更有价值--这个目标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不断创造许多情形。我必须创造它们,因为只有通过摩擦,融合才会发生。只有通过越来越困难的条件,一个人才能成长。成长不是温和的;成长是痛苦的。

  你问我:「你和味味克做什么?」

  我在慢慢地杀死她。那是她获得全新存在和重生的唯一方法。和我在一起就是背十字架,任务是艰巨的。

  让我给你讲个故事:

  有个犹太人家庭的蛮横、多事的儿子的行为令他父母非常心痛。他被一个国立学校开除了,于是最后,在绝望中,他们送他去一个天主教会学校。在他第一天回来时,他径直走进他的房间开始写作业。

  他父亲下班回来问道:「孩子他妈,好吧,告诉我坏消息。」

  「没有坏消息,孩子他爸」,母亲说。他像小羊羔一样安静的进来,现在正在他的房间里写作业呢。」

  「作业?」父亲喊道,「他一生中从没写作业。他可能是病了!」于是父亲走进男孩的房间说:「妈妈跟我说的是什么,你在做作业?为什么突然之间你的心就改变了?

  男孩回答说:「爸爸,我是那个学校唯一的犹太人。我课桌对面的墙上是他们那里最后一个犹太男孩的图像。哦,你应当看到了他们对他做了什么!」

  耶稣钉在十字架上。

  非常接近我就是上十字架。所以味味克必须去写作业,就这些。那就是我不断对她做的。当然,她必须比你们任何人做的作业都多。

  你可以问味味克这是多么辛劳。就在几天前,她在对我说:「你比葛吉夫还坏!」现在那是一个很大的恭维。葛吉夫对他的弟子是真的非常严厉,而她说:「你比葛吉夫还坏!」但是我能理解:我是严厉,我不得不严厉。你越接近我,就越发现我严厉。

(翻译者若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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