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巴佛陀》翻译者Darpan
第十九章在那个全然的放松里
实际上任何词都没有意义,所有的意义都是任意的。语言本身是随意的。它是人造的。我们给予词以意义,词并没有任何意义,嗯?那就是为什么可能有这么多种语言的原因,有三千种语言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同一个词在一种语言里是这个意思,在另一种语言里就是另一个意思。词被赋予意义:它们是有用的,但是它们没有内在的确切含义。
声音不是人所创造的,它们一直存在。甚至如果人从世界上消失,声音将继续。山音的瀑布发出声音,海料的波涛发出声音,风过松林发出声音,鸟儿在歌唱,但是这里并没有意意义是人类的心念创造出来的,一个人必须超越意义,只有那样才能超越头脑。如果一个人能丢掉意义,那么头脑也能自动的掉落。
所以你的名字没有任何意义是很好的。记住这件事,意义必须被丢掉。对意义的持续寻找会创造焦虑。人们继续问这些可笑的事情:「什么是生命的意义」,他们问:「什么是爱的意义」,他们问:「什么是一朵玫瑰花的意义」和「什么是空中飞鸟的意义」。
在任何地方都没有意义。那就是存在之美,它没有意义--因为意义将是一个局限。因为它没有意义,所以它是无限的,无穷的。因为它没有意义,它比接近数学而更接近诗。它比逻辑而言更接近爱。爱的路途无关乎意义,它一点儿也不关心意义。它从一刻活向另一刻,无目的的,因为那就是它自己的意图。
意义意味着那个目的在一些别的地方,意义将生命削减为工作:它变成了交易,每一样事情被削减成日用品,可出售的,可买到的,关于它的所有那些美丽,所有那些真实,所有那些根本性的东西,是不能被削减成日用品的,它不能被出售,不能被购买,是的,而且它不能被买卖,它只是存在,那个存在是巨大的,那个存在没有意义,但是是重要的,非常重要的,难以至信的重要,因为它带来伟大,优雅,到生命的每一个片刻。成为一个桑雅生意味着一种去超越语言的努力,一种超越意义的努力,一种超越头脑的努力。
一个新的桑雅生说自从十几岁起,它就没有触及过她的性欲,并开始压制它。现在她感到太晚了
不,它不晚……,永远都不晚——甚至在一个人临终终卧床之际。它也从来不晚!你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
在压抑中生活就是在一个不必要的监狱里生活。我能理解为什么你如此惧怕谭崔。如果一个人在监狱中生活了很多年,那个成为自由的的想法会惊吓到他,因为在监狱里没有很多事情,非常的安全,放心。实际上监狱对那些向往安全和保险的人来说,是最好的地方。
每一件事情都是安全的,可靠的,没有责任,没有顾虑。没有人能来杀害你,小偷也不能来偷你的东西:警卫总是在值班,你被保护着。你不需要担心明天的面包,它会被供给,你也不用担心衣服。
一个多年生活在监狱中的人,当它自由将要来临,世界在向他走近的时候会变得很害怕。他不得不去赚取面包,不得不去思考房子,有一千零一件担忧的事要去面对。
那就是内心所发生的,心理上的监狱:如果你被压抑了许多年,你就会担心。但是那个恐惧必须被丢掉,丢掉它的唯一办法就是去面对那个情境,你所害怕的,要丢掉的那个。
做谭崔然后是遭遇团体(Encounter),然后再提醒我,在这五个月里,你将从那个监狱出来。不要担心它,那是我全部的工作,把人们从他们的监狱里拉出来。
它并不晚,真的还只是早晨,将来还很长远,你在这个恰当的时刻到来了,
关于生命秘密的最基本法则之一是:无论你在心里想什么,它就开始创造,那是吸引它的唯一办法,如果你想痛苦,那时第一颗种子必定在你里面产生,你的内心一定变得痛苦,你为痛苦的进入创造了空间,在存在的每一个角落,痛苦将开始涌向你,你创造了那个空间,你请求了它,上帝是非常慷慨的,无论你求它什么,都给你办到。
如果你想让喜乐在你生命里发生,在你的里面创造一小粒种子,为它创造一个发生的空间,那么它将开始涌现,它开始从每一个地方来临,从所有的角度,一个人会非常惊讶这个同样的世界,如此许多喜乐是从哪里来的?
耶稣说那些人应该被给予更多,那些没有的甚至它们将被夺走,这是曾经被任何人所说过的最美丽的话之一。它包含了生命的最大的秘密。它表面看起来是非常反共产主义的,它意味着富有的人将变得更富有,贫穷的人将变得更贫穷,但是它与经济无关,它与社会结构无关,它是与意识的内在规则有关的一些事情。
就是这样,喜乐的人变得更喜乐,痛苦的人变得更痛苦,因为无论我们是什么样的,我们就更多地得到它,我们是客人,「存在」招待我们,这就是问题所在,人们想得到喜乐,但是他们却不为它创造空间,人们不想要痛苦,却继续为它创造空间,如果心念保持负面,你就为痛苦创造空间,如果心念是正面的,你就为喜乐创造空间!
记住它,如此去生活,你将变得惊奇。这个单一的钥匙能打开所有的锁和所有的门。
Deva意思是神性, gathen意思是一个神的故事,生命是一个神的故事。它是一个一直存在于那里却被一直隐藏着的事物的伸展。它是以种子的形式存在着的一些东西的表达,它是一种进化,它没有尽头。山的后面还是山,宇宙在等待着,人类不是尽头,实际上它还只是一个开始。
我们仍然还没有开始那个旅程,人类只是超人的一个准备,人类还只是基督的一个准备,同样也是佛的,克里希那的,人是一张空白的帆布,绘画必须发生,它的发生少不了你的合作,它不能被强行发生,你必须帮助你的内在伸展,你不能太早地感到满意,你不能对你现在的状态感到满意。
人类是一枝箭,箭必须到达目和,人正在路上,人是一个朝拜者,那是它的美,因为只有人类在进化,几百万年了,狮子依然是狮子,老虎依然是老虎,荷花依然是荷花,玫瑰花依然是玫瑰花,只在人在改变,只有人在成长,那就是人类的美丽和光荣的所在。
人有着伟大的责任,存在非常地信任人类,它要由人类来负责,存在希望一些伟大的事情能够出现,人类是希望每个人都应配合这个演变,所有的都在这,但是它必须被译码,这里所有的就像是种子,种子只是一种潜能,人类只是一种潜能,发生在世界上的最大的不幸是人们开始忘记了,完全忘记了它们要超过它们自己,它们必须超越自己,只有当它超越自己的时候,才会得到极乐。人类是唯一能超越自己的动物,如果它不那么做,那么它就会痛苦。痛苦在停滞里。喜乐是成长的副产品。
HAnand Joseph – 喜乐的约瑟夫。它使人记起耶稣的一个父亲。每一个人都应成为,确定的,耶稣的父亲。
基督意识必须在你内在诞生。你必须当它的父亲,当它的母亲。你不仅要变成约瑟夫,你也要变成玛丽亚。
基督婴儿在每个人里面等待诞生,除非我们变得非常非常意识到它,它不能发生——因为它不是一个身体上出生,它是一个意识的出生。它是向意识的一跃。它是物质向上帝的一个飞跃,从外在向内在,从世俗向神圣,从心念向静心。耶稣变成基督的故事是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必须成为一个基督。基督表示意识的终极之花。
Anand意思是至乐,意识的终极状态是自然的喜乐。它的内在品质是喜乐。我们经受的痛苦与我们的无意识是等量的,痛苦是无意识留下的副产品,机械般的,痛苦意谓着一个要成为基督的人,被限制为一个机器,那就是痛苦。
意识需要扩展,身体非常小,心念非常小,透过心念看存在就像是通过锁眼来看。那是痛苦的:被限制的,锁定的,只是通过锁眼来看。所以无论你通过锁眼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只是一部分和一个片断。每个人说他发现了真理,每个人都做在他自已的锁眼前。没有两个人能同意那个真实,因为每个人都看到不同的东西。不同的锁眼使你只能看到不同的生命片断。因此冲突发生在基督教和印度教和穆斯林之中,每个人试图去证明「我的真理是终极的真实,而你所说的只是愚蠢的,迷信和胡说」,但是都在宣称整体,而他们只知道很小的一部分。
当你走出心念,你来到敞开的地方,在天空下,那时第一时间你变得意识到什么是真实,全部是多维的。它是如此浩大你不能够说它,它是如此巨大没有词语能传递它。
所以佛教不说真实是什么。他们只是拉着你的手,到天空下,他们说「现在你能看到它」,佛一再地对他的弟子Ihi passika说:来看!他不说「来信」,他说:来看!那也是我的努力,帮助你去看。我不给你任何信仰、教条去信,我只使你觉知到你在通过锁眼来看是无意识的。锁眼是用来打开门的:钥匙在你身上,它已经准备好了。你不需要通过锁眼来看,不需要变成一个贼。这是你的世界和你的存在,所有都是你的:打开门,走出来。在阳光下,在风中在雨中,看看它是什么。Ihi passika:来看。在看中转变了,那个看是意识,那个看是喜乐。
Anand意思是至乐,satyarthi意识是一粒真实的种子——一粒喜乐的真实的种子。真实只能被喜乐的人们探寻到,它不能被焦虑的人们找到,忧虑的人是痛苦的,他们开始寻找因为他们的苦恼和焦虑。他们并不真的寻找真实,他们是寻找某一安慰的东西。
如果你的寻找源自于痛苦,你将找到镇痛剂,你喜欢一些超自然的阿斯匹林以缓解你的头痛。那就是为什么数百万人们抓取一些安慰,一些信条,一些教义,因为它能安慰,缓解。它就像是催眠,帮助你入睡。它使你的生活舒适——不是真实,不是可信。它使你的生活更便利,它的功能如同润滑剂,生命变和更平静。它不能给你真实,它只给你缓冲、保护、减震。它实际上是与真实相反的,你有越多的减震,你能看到的真实的可能就越少。
真正的真实探索之旅不能开始于一个痛苦的心念。它只能在你如此喜乐的时候才能开始,如此快乐,你将愿意去探寻真实,出自于兴趣。那个探寻里边没有焦虑:它是一个游戏般的探寻。它更像是艺术——为了艺术的原因。一个人享受探寻——而不是一个人在为真实而烦恼,并非一个人如果不能发现真实,那么它就不能生存。一个人将生存,并且依然快乐的生活着,但是因为有能量,有喜悦,有着孩子般的好奇,出自于那孩子般天真的质量,一个人开始玩一些与他自己的意识有关的游戏,那个游戏就是所有与宗教有关的。
一旦你开始这些内在意识的游戏,慢慢地,巨大的洞察力发生了,慢慢地你越来越接近你的家,一天,突然的,你身处极乐之中。
Anand意思是至乐,unmesha意思是张开的眼睛——一比喜乐的张开的眼睛。它没有任何努力,没有紧张。它就像一个人早晨睁开了眼睛,当他觉醒,阳光开始照到他的脸上,鸟儿在外面唧喳,路上车流涌动,邻居的人们也醒了。他开始听到嘈杂声,早晨的嘈杂声,周围的,一个人张开了眼睛:早晨了!这里无需努力。
真实的到来也没有努力。那些做了许多努力的人,被努力变得紧张,变得越来越紧张,与真实更远。因为真实只发生在你完全放松的时候,在那个完全的放松里,只在那个全然的放松里,真实在你的存在里完全崭露,它涌现了。
当你在休息的时候它发生了——不是当你在跟着它奔跑的时候,只是静静的坐着,什么也不做,春天来了,草自己在生长。无需努力是最基本的钥匙。
所以那是你的名字的意思,unmesha意思是不带任何努力地张开眼睛。
Prem意思是爱,artha意思是爱的意义,那个意义。爱是所有一切的真正灵魂,不幸的是人们丢失了爱。99.9%的人错过了它,只有很少的人知道爱是什么。它不应该是这样,这是个十分不幸的事态。但是社会是反爱的,教堂是反爱的,所有的教堂和社会直到现在都以战斗性存在着,因此他们不能接受爱。
到目前为止,人们生活在恨的世界里,敌意、嫉妒、占用,一个政治的世界。我们仍然不能够创造甚至一小片宗教的绿洲,因此整个的教会组织、政府、教育机构,根本上是反爱的——因为他们想要士兵,想要奴隶,想到仆人,他们想要能干的机器人,而不是人。而爱发生的那一刻,你不能保持为一个机器人。
这是个需要去理解的非常有意义的事情。现在无论人的头脑能做什么,机器也能做。唯一留给人的事情是爱——那个机器不能做。机器能够思考,也许做的更好,更精确。唯一留下的能被称为人类的事情是爱,没有机器能做它,没有机器甚至能理解它。
自古以来,几千年了,人类被泡制、习惯和催眠,以这样的方法整个爱的潜力只剩下潜力,从未成为现实。因此你在这个世界上看不到美丽的人们,只有各种各样的丑陋。甚至在美丽的脸颊上,你也将看到丑陋,美丽的眼睛充满丑陋,美丽的身体但是已经被社会所毒害。
因为爱被错过了,生命变在了拖延。它失去了舞蹈的品质。它变得散文化,诗被谋杀了。只有爱能给生命带来诗意,只有爱能使你活生生,不从存在中分离出来,而是整体的一部分,在一种深深的交流、共有之中。
那是爱的功能,帮助你交流。人爱一个女人,交流发生了。你爱一个朋友,交流发生了,慢慢地,爱的涟漪越来越大,越来越广,你开始接触越来越多的人。慢慢地,你变得越来越与爱相合,甚至动物也进入了这个爱的舞台,还有树和岩石。一天突然你通过你爱的能量,碰触到了整个的存在。那时你颤动了,震动了,那时你与存在和谐合一了。那个合一就是上帝。
一个新桑雅生说自从他十七年前参光印度,他遇到了许多大师,学习了许多。但是直到他看到一个关于奥修的影片,他感到深深的臣服于奥修。他问是否一个桑雅生能够完全的离开师父
嗯,嗯,很好。这不是问题,因为如果你的心与我在一起,那么无论我在哪里,我也同在。你不会离开我。
身体的距离是无关的,你能看到,你在每天都能感到,身体的距离没有任何差别。只有当用智力联系的时候,它才有差别,那时它有差别。智力是物质的一部分,但物质的存在是存在于时空中的。但是心却不是物质的一部分,它是你里面的「非物质」,你里面最难懂的事情,它的存在超越了时空。一旦你的心与一些人同步,时空就没有关系了。那时无论人在哪里,你都将发现我与你在一起。
工作将继续,你变得完整,只是保持在爱中,保持在信任和臣服里。那么每一天将都在成长,因为你越来越体验到什么在发生,越多的信任就在增长。它不是一个智力上的相信,它是一些更深的东西,的以无需担心。无论你在哪里我将跟随着你。不要害怕。一旦门徒开始跟随着师父,师父就跟随着门徒!
就在哪儿帮助我的家人们,无论何时,一些时候你有时间,去[那个中心]与我的家人们保持联系。无论何时你能来,就回来,我等着……
一个即将离开的桑雅生说,大部分时间里他有病了,因为蚊子咬了而引发了登革热高烧。他感到有些伤感,不能更好的了解奥修
蚊子打扰你?……他们是静心者的最古老的敌人!……
回来,嗯?下一次我将保护你避免蚊子!他们是好人,如果你说服他们,他们不会如此多的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