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巴佛陀》翻译者Darpan

第五章爱是唯一真正的祈祷

 

  爱是唯一真正的祈祷。祈祷不是什么仪式上的东西,它永远不能被程序化,如果它被程序化它就不是祈祷。祈祷不能被教授,如果你学习一种祈祷,那你将在你的一生中错过所有祈祷的要点,那就是人们如何所被错误教导的。所有的宗教教导都是一种错误的教导,因为宗教不能被教。它是一些被发觉的事情,它是一些被吸收的事情。没有人能将它教给你,尽管你能学习它。但当你自学了它,对你而言它是美的,它就有一些可信的真实在它里面。那些印度教祈祷,穆罕莫德的祈祷,基督教祈祷,都不是祈祷。他们是被训练的。孩子们被教导,被强迫,贿赂,恐吓。他们学习了,他们将继续重复着无论什么他们所教导的,但是它将看起来象一个留声机,磁带,在他们的头脑里。他们的心里却没有它。而只有当你的心与祈祷相伴它才是沟通、交流,才成为在你和整体之间的桥梁。

  不需要把整体称为「上帝」,因为这个词已经变得很丑陋,它已经落入了错误的手里。在它自身而言它是一个美丽的词,但是它已经很不当地相联结——与教堂、与寺庙、清真寺,与所有的杀手和肉贩,都在它的名义下所发生。宗教没有被证明是一个祝福,它被证明是一个祸根。

  所以说祈祷是在部分与整体之间的交流,波浪和海洋之间的交流。但是那个交流只能在心间,而不是在头脑。学习爱,对所有的这些更加热爱:人们,动物,鸟儿,树,山峦,星星。如果你能继续通过爱与存在联系,它是祈祷,它是namaz。Namaz是苏非词的祈祷。

  一个新桑雅生问,我如何知道我在成道的路上是正确的?我能感觉到它,或者?

  你将有许多办法感受到它。就如同你进近一个花园。你仍不能看到它,也许它在一个山岭的后面,或房子后面。你不能看到它,但是当你走近那个花园,风更凉爽了。你能猜到你走在正确的方向上。当你走近一个花园,风是芳香的,你更确信你走在一个对的方向上。当你甚至走得更近,你能听到鸟的歌声。尽管你仍没有看到它,一些小的迹象、线索开始出现。整条朝向成道的路充满了巨大的体验,这些体验都是自己确然的,它们是自明的。它们是如此大的移动,它们是如此的有压倒性,你不需要问任何人。你知道它,它在发生。

  念头开始消失了,那是一个信号。爱开始越来越涌动,一点也没有原因,只是为了纯粹的喜悦。一个人开始感觉到越来越多的音乐,优美。一个伟大的和谐在里面被感到。每件事物开始坠落入一个整体,片断消失进入整体。一种神秘的结合在里边开始发生。你不是许多人,你开始成为一个,个体的,你不再是一队群众。一些事情开始停当,集中,一种结晶开始发生。你是欢快的——再度,一点也没有原因。如果一些人问你为什么如此欢快,你不能回答,因为它没有什么原因。一个人只是无缘由的快乐。生命开始有了一个意义,价值。它不再平庸,甚至平庸的事情也不再平庸:它们开始流露一些特别的东西。就象一小朵玫瑰花,你被震撼,你感觉想跳舞。夕阳,你感觉想祈祷。正有一只鸟儿飞过,快乐的眼泪开始流淌。这些事情每一天继续加深,在最终的点上做为自我的你消失了。你不能在里边发现 「我」,但却有伟大的光明,神性的光明,沐浴。当你消失了,你就达到了。那是最终的标准。当你在而你却又不在,你就达到了。这是一个看似很矛盾的经验。一个人首度不再能仍然说 「我在」。

  Sukhma意思是终极的至乐。快乐是外因引起的,因此它能被从外在而拿走。它的原因是外在的,因此它使你依靠外在。它制造了一种沉溺,一种奴隶性,依靠感,也有一种极度的恐惧因为它能在任何时间被拿走,在任何时候被破坏。它是非常不稳定的:能被抢走,被偷走。那个给你快乐的来源能被收回。举例说,你与一个人坠入爱河,你感到很快乐。他能收回他的爱,你所有的快乐也就消失了,不仅那样,它带留给你极度的不快乐,可怕的不幸。

  至乐是在你自己里边升起的,它从你自己的源泉中涌出。它不需要依靠外在,因此它不能被带走。不需要担心会失去它,它也不可能丢失。在生命中只有两种道路:一种是到外面寻找幸福,另一种是到内在寻找至乐。成为桑雅生意味着你将由寻找至乐代替找寻快乐,现在你将朝向内在。桑雅生是个移入一个人自己存在的决定,了解一个人自己内在的源泉,它是一个转变,一个180度的转弯。它试着去面对自己,去问 「我是谁?」,那一刻你向自己生命的内在看,一个伟大的惊奇在等待着你。那是巨大的喜悦在等着你,朝向内在,得遇它,它是你的,没有人能拿走它,甚至死亡也不能将它从你带走,它是永恒的。

  Niyaso是一个苏非的词。它是意思是祈祷,但在namaz和niyaso之间有一个不同。Namaz的意思是通过词语表达的祈祷:它是一种口头的交流,它是与上帝之间我你的对话。Niyaso是一个无声的祈祷,不是口头上的:只是全然寂静的,一个深深的感谢之情,但不是词语上的,只是感受上的。没有什么必须要说,因为什么能被说?上帝知道没有什么语音能比得上寂静,这样无论我们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它能满足我们,它能。它能安慰我们,它能。它能给我们巨大的鼓舞,它能——但是实在的说,我们能对上帝说什么?这儿有什么要说?一个人只能在深深的寂静中鞠躬,在感谢里,在感激中——那就是niyaso。那是最发自内心的祈祷。词语给了它一个载体,那祈祷也变成了具体表达。没有了语言,当绝对的寂静时,它就象没有身体的灵魂,能更快更远的达到上帝。词语是重的,它们不能飞向天空很远,词语会不断地被地心引力拉住,它们属于大地。但是寂静却是属于彼岸的东西。当你在寂静的那一刻,你不再是在地球上:你已经到达了天堂。

  亚当和夏娃因为吃了智慧树的果子被从伊甸园逐出的寓言是很有意义的。它在说他们学习了知道的途径,他们成为泥于文字的人,他们变得注意心念。他们失去了他们的寂静,因为他们失去了他们的寂静,他们失去了天堂。你再度达到寂静的那刻,你又回到了天堂。

  亚当和夏娃没有真的被逐出,因为上帝能把他们逐到哪里去?所有的都是天堂,没有其它的地方。但是他们沉迷入了一种言辞的梦里,那就是逐出。当我们从那个言辞的梦里醒来,我们就是回来了。事实上我们永远都在这里,只是我们忘记了它。我们迷失在我们自己的我们与存在失去了联系的想法里,与那个如它所是的失去了联系。

  Niyaso意思是成为绝对的寂静,因此这个会成为你的钥匙。无论何时你有空闲就变得寂静,静静地坐着,如果眼泪来了,好。如果在寂静中你开始感到想跳舞,就跳。如果在那个寂静中,一些事情开始发生在你身体的能量中,允许它。更多的快乐。如果你不控制,你将感到惊讶,你将不能相信你的眼睛,当你看到什么是快乐。你可以跳舞,你可以哭泣,你可以笑,但是所有的将变得完全寂静,那个寂静的交流是niyaso。

  Veet的意思是彼岸,gyan的意思是知识——在知识的彼岸。真实是超越知识的。它能被体验但是不能被知道。为什么它不能被知道?因为在根本上它是一个知者,而知者不能被削减为一种 「知道」。你是一个主体,你不能被削减为一个客体。你不能削减它为一个客体,只有客体能被知道。因此「科学」这个词是对的,科学的意义是知识。它是完全真实的:科学是一种知识。宗教不是知识,宗教是一种体验。它不是知识而是存在。真实不是你外在的东西,它在你绝对的主体当中。看着我,只是静心片刻。谁是那个看着的人?什么是在你里面的意识?那就是真实。一个人必须来到它自己的源头去感受它,经文是无能为力的。我不能把它给你,没有人能把它给你。真实是不可转让的,因为它不是知识,知识能被转移。那就是为什么科学能被教导,宗教不能被教导。科学界有老师,在宗教中是师父,那个不同是巨大的。老师是教导,师父是感染。老师使你掌握越来越多的信息,师父使你越来越意识到你是谁。关于它没有什么能被说,所以没有经文,没有哲学,没有教导体系是与真实相联系来讲有用处的。那么如何成为这独自的?一个人必须去学习如何忘记知识,一个人必须学习如何去忘记经文,如何去除教导体系。一个人来到一个所有的想法都消失掉的一个点。一个人只是在,没有任何个别的想法。在那个特别的时刻,真实被经验了:它是一个存在性的体验。

  信仰的手段,你并没有知道,但你仍然相信,或者出自于恐惧或者出自于贪婪——对地狱的恐惧和对天堂的贪婪,那是牧师们的老把戏,因为恐惧和贪婪,一个人开始相信。但是没有了解的相信是虚假的,不诚实的。那是为什么整个的地球充满了伪善者。伪善者是所有的宗教徒:他们相信上帝,他们相信来生,他们相信灵魂,但是因为他们相信,他们成为伪善者。

  去信仰就是去生活在谎言中。信仰是借来的,它不是我们自己的了解。那些知道的,经验过的,不需要别的信仰。所以信仰与任何事情不相关。如果你不知道,它是不能相关的。如果你知道,它是无关的,因为当你知道,你知道,你不需要去信仰。对信仰要小心。

  真正的探索者必须如一个不可知论者。真正探索的开始不能建立在信仰和怀疑的基础上。一个人必须完全的敞开,一个人不能以先入为主的成见开始。应该在完全的单纯中开始,没有任何结论中开始。只有那时一个人能走向真实,直到一天知道它。那就是为什么我说真正的宗教徒不能是一个基督徒,不能是印度教徒,因为那些都是信仰。真正的宗教徒有一种不可知论的质量,他不是一个怀疑论者,因为怀疑不是别的,也是一种相信。一个人相信上帝,一个人不相信上帝(相信没有上帝),两者是同样的。在天主教徒和共产主义者之间,在麦加、坎特伯雷和克林姆林宫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而是非常的近——邻居。

  我告诉你既不要相信也不要怀疑,我教你要敞开,一个诚实的探索,一个人必须成长为无偏见的。

  意识能被分为两种状态,一种是有心念的,另一种是无心念的。当每件事情在混乱之中,心念就是意识的状态,湖面充满了波澜。它是同样的湖,但是有波动,那么它是心念。当波浪消停,湖面完全的寂静——还是同样的湖,但是没有波纹,没有波浪,没有打扰——那它是无念。

  意识能以嘈杂表达它自己——那么它是心念。或者是寂静——那么它是无念。当意识充满了念头,愿望,记忆,想象,它是心念,因为这些是波浪。当所有的愿望和想法和想象和记忆变成了寂静,消停了,消失了,还是那个同样的意识,但现在它却有着完全不同的质量,那个无念的品质。

  心念活在过去或未来:无念活在现在。如果你探究外在的世界,心念是非常好的,那个客观的世界,那个科学的维度。心念是需要的,因为怀疑是需要的,思考是需要的——那些是探寻客观事实的工具。但是如果你移入内在那么它们一点儿用处也没有,它们成为障碍。

  内在不是一个客体,只有当你的意识变成就象一个镜子,一个寂静的镜子,没有灰尘,一个无波的湖面,那个内在才能被知道。那时湖映现了月的全部美丽和壮观。当意识在无念的状态中,它反映了真实,如它所是,它反映了存在如它所是的那样。

  那是你名字的意义,那是静心的意义,那就是与桑雅生所有相关的。一个人必须由心念转向无念,那是真正的革命。由心念转变为无念是真正的革命。

  Deva意思是神性,utsava意思是庆祝,一个神性的庆祝。过去的宗教是很悲观的,严肃的,那就是为什么人类不能成为宗教徒。如果宗教继续保持严肃和悲哀,那么只有病态的人们会对它感兴趣,有病的人,患病的人,生活在疾病中的人。如果宗教是严肃和悲哀的,只有受虐狂和虐待狂对它感兴趣。因为一个悲观的宗教是否定生命的。它不肯定生命,它不庆祝生命。它确信没有欢笑。基督徒说耶稣从来不笑。那完全是胡说!如果他真的从来没有笑过,那么他不值什么。事实上只有他能笑,只有他能唱歌,只有他能跳舞。但是基督徒把耶稣描绘成非常严肃,拉着长脸,为了整个人类受苦。整个事情是病态的。那就是为什么十字架成了比耶稣更重要的东西。我称基督教为十字教,它是一个十字架的宗教,不是基督的。它是一个自毁的宗教,其它的宗教也或多或少的这样。所有到现在为止的宗教都是自毁的,宗教组织、教堂,所有的成为自毁性的。你能举出很少的例外,佛陀、克里虚那、基督,这儿或那儿,他们是例外。他们仅能证明那个规则。

  我的宗教观是属于那些生活在欢庆道路上的人们的,一种宗教必须变得肯定生命,它必须扎根于它自己所在的地球上。它是上帝的世界,它所造的,它必须被喜爱、热爱、感激。它是一个礼物:我们必须充满感激的庆祝它,在感谢之中。它是伟大的礼物:成为活生生的,只有在活生生之中,能够看到繁星的夜晚,能够听到山间溪水奔流的声音,能够看到玫瑰的花朵,足够了。需要其它的什么使一个人快乐?整个存在除了人类都在庆祝。舞蹈在每一个地方,歌声在每一个地方,除了人类。人类需要一种健康的宗教,一种能真正的帮助人们去笑,去爱,去生活的宗教,那就是我的努力所在——创造跳舞的桑雅生。过去的门徒是一种弃世之路:我的桑雅生则是喜乐的。喜悦、喜悦和喜悦。如果你能全心的喜悦,你有了祈祷,你有了静心。你被上帝所接受当你在舞蹈之中。

  Ivdheya意思是完全的积极。生命不能通过「不」而存活,那些试图通过「不」活过生命的人们只能继续错过他们的生命。一个人不能住在 「不」的寓所,因为「不」只是空虚的。「不」就象黑暗。黑暗不是真实的存在,它只是缺少了光明。那就是为什么你不能直接对黑暗做任何事:不能把它推出房间,不能把它扔到邻居家,不能把更多的黑暗带进你的房子。没有什么可以直接对黑暗做,因为它不存在。如果你想对黑暗做些什么,你不得不通过光明做些什么。如果你想黑暗你关灯。如果你不想黑暗你开灯。但是无论你做什么必须通过光来做。完全相同的, 「是」是光明,「不」是黑暗。如果你真的想在你的生命中做什么事,你必须学会「是」之路。「是」是非常的美,只有说是它才如此的放松。让它成为你的祈祷,你的静心。静静地坐着,只是说 「是,是…」,如你所能的,随它摇摆,随它跳舞,让它在你里边回响,从一个结束到另一个的结束:是!你将惊讶,它成为一个咒语,他将在你里面创造一个伟大的音乐。阿门的词根仅仅意谓着 「是」。当你完成了你的祈祷,你说阿门,你是在说是的上帝,是的上帝,是的上帝。但是人们继续说着阿门却不知道它意谓着是,那是无意义的。改了它,去说「是的上帝」是更好的,如此完整的说它,你的身体说它,你的心意说它,你的灵魂说它。让它成为你整个生命的风格。对树说是,对鸟儿说是,对人们说是,你将惊奇:生命变成了一个祝福,如果你在这儿对它说是。生命成为了一场伟大的冒险。那就是vidhya的意义:说是的能力。

  Deva意思是神性,prasado意思是优雅。有些事情可以通过努力达成,但是也有些事情永远不能通过努力达成。能通过努力达成的事情永远是世俗的,金钱,权势,威望。不能通过努力达成的事情则总是高尚的,爱,祈祷,静心,上帝,真实。

  所有那些真实的意义,总是优雅的从上帝到来。你只需成为有能力接受它。你不能完成它:你只能接受它。你不能朝它做任何主动的努力。我们的手非常小,我们的影响也没有许多,但是我们能等待,我们能伴着伟大的期待去等,尽管没有指望。我们能充满活力的去等,跳动着。

  在那个等待中,彼岸穿透了,永恒穿透了时间,天堂来到了大地。

  一个人必须学着如何去等,一个人必须学习如何变得不费力气,一个人必须学习如何在一种臣服的状态中。一个人必须学会如何在 「随它去」之中。生命中最伟大的秘密是随它去,臣服,信任存在。那就是prasado的意义:上帝做为一个礼物到来,所有那些「伟大的」总是做为礼物到来。不要去争取它,否则你会错过它。老子说:寻找,你将永远不能发现,不寻,你立即发现它。老子的敍述非常重要,那也是道的根本:放松,让它去,随着河流流动,不要推动河流。允许河流带着你,你将到达。[注意本段与下段之间的不同,各自适合不同的人们。译者加]

  anand的意思是至乐,佛陀的意识是一个觉醒的人——那个至乐的,觉醒的。这个名字会不断提醒你你与佛陀之间并没有不同,在基督与你之间没有本质的区别。唯一的区别是佛陀是醒着的,而你是睡着的,但是那并没有什么许多区别。一个睡着的人能在任何时候醒来,而那些醒来的人也曾经因渴望而沉睡。每一个圣人都有一个过去,每一个罪人都有一个未来。所以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宗教一直告诉人们这有许多的不同。耶稣是上帝唯一的亲生子,你永远不能变得同耶稣一样。那是非常不人道的。那制造了一个层级,它是非常不民主的,不公平的,不公正的。每一个人都同耶稣一样是上帝的儿子。是的,这儿有一点点不同:他知道它,而你还没有知道它。但是这是唯一的区别。此外你与耶稣是一样的程度,与佛陀是一样的,如其它的任何人。他们知道,你不知道,所以只需要一点点变得觉醒的努力——那就是所有的需要。

  一个浅浅的睡眠隔开了你,一个很浅层的。一旦这个理解了,你开始在一个完全不同的道路上运行。伟大的自信和自尊出现了,而那就是牧师所破坏的。他们破坏了人们所有的自尊,所有的自爱。他们谴责你如此的多,如此长时间,那个谴责已经深入到每个人的心念里。每个人都恨他自己。而如果你恨自己,如何能转化自己?如果你认为自己是无价值的,你将不能够向上提升,它是不可能的。我宣称你同佛陀有着一样的价值,同克里虚那一样,同基督一样,同穆罕莫德一样,同其它任何人一样。你必须尊重自己,你必须爱你自己,因为只有如果你自尊自爱你才能走入内在。只有自尊自爱才能开始你转化自己的工作。那个不同是如此的小,以至于它能在一小片刻打破。如果是强烈的充满热情的寻找真实,它能在一个片刻打破,觉醒能够以突然的方式发生。有两种可能的觉醒:逐渐的和突然的。逐渐的只说明你的强度不是太高,你是冷淡的,所以你要花一年又一年,也许是多生。但是如果你热切的寻找,火一样的,在100度的温度上,你能在短时间内蒸发——那是突然的成道。那就不需要走进逐渐的过程。为什么推迟它到明天,当它能在今天发生?为什么推迟它在下一刻,如果它能在此刻发生。

  奥修,请为静心中心起一个名字

  现在开始——你已经准备好去帮助别人!这就是那个名字:madira。Madira的意思是陶醉。所有的醉者到达了上帝,而且只有醉者。那些所谓理性的人们,那些所谓头脑清醒的人们,从来没有达到。他们不能达到,他们的理智不允许他们进入未知,进入不安全的地方。他们依赖于熟悉,他们依赖所有已知的,因为已知是安全的,保险的。未知有各种各样的危险。所以只有少数的醉者,只有一些疯狂的人,有可能知道那终极的至福。所以帮助人们变得沉醉!只要来到我跟前,我能使他们醉一些。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