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崔的地图
第三章 破掉四层封印
在更高的意识,他们教导内在经验 束缚他们的,他们称作解脱 绿色的玻璃饰物,他们当做无价翡翠 他们想当然的所知实为迷惑,并非珍宝
他们转铜为金,被不得要领的想法所缚 他们认为这些心念是终极的真实 他们在梦中渴望快乐的经验 他们称这无常的身心为永恒至上的赐福
因为如是(EVAM)的象征,他们认为自我清洁被完成 在不同的情形需要四个印 他们所称为的自然俱生 但是看起来为镜子的映射 群鹿在错觉影响下奔跑 因为那未被识别的海市蜃楼中的水 所以迷惑未熄灭它们的渴,又为链子所束缚 又在它们里面寻找快乐,称那是终极的真实
谭崔是非凡的。它即不是放纵也不是压抑。它是在走钢丝:它是一种最伟大的平平衡。它非看起来的那样容易。它需要很精细的意识。它是一种伟大的和谐。
对于头脑来说放纵是很容易的。它的对立面禁止也是很容易的。移动到极端对头脑来说是很容易的。
停留在中间,恰好在中间,对头脑来说是最难的事情,因为那是头脑的自杀。头脑终结在「中间」,无头脑出现。那就是为什么佛陀称他的途径为「玛吉姆尼卡亚」MAJJHIM NIKAYA,中道——中间的道路。
萨罗哈是佛陀的弟子,在同一个系统中,有着同样的理解,同样的意识。所以这个很基本的事情必须理解,否则你将错过谭崔:什么是剃刀的边缘?什么是这种恰到的中间存在?
放纵于世界,是不需要意识的。压抑世俗的欲望,也不需要意识。你们所说的世间人与非世间人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他们背对背地站在一起,并没有很根本的不同。确切的,他们是头脑的同一种类型。一些人渴望钱,另一些人反对金钱,以致于甚至不能看一眼钞票。他变得恐惧,颤抖在他里面升起。这些人们并非不同——金钱对他们来说都非常重要。一个是贪婪,一个是害怕。但是金钱对他们的重要性是相同的——两者都被金钱所困扰。
一个是不断地想着女人,梦想着,幻想着。另一个是变得非常惧怕而逃到喜马拉雅山,仅仅为了逃避女人——但是两者是相同的。对两者女人是重要的,或者是男人,另一种是重要的。
一个在寻求另一种。一个在逃避另一种,但是另一种(异性)仍是他们的焦点。
谭崔说:另一种(异性)不必是焦点。既不是这种方式也不是那种。这仅能通过伟大的了解发生。对女人的渴望必须被了解——即不放纵,也不逃避,但是了解。谭崔是非常科学的。
科学一词意谓着了解。科学一词意谓着知道。谭崔说:知道着解脱。如果你确切地知道什么是贪婪,则不需要去禁止。
禁止的出现仅仅因为你没有了解贪欲是什么。需要发誓去反对性的必要,只是因为你不了解性是什么。而且社会也不允许你去了解它。
社会帮助你不去了解。在过去的世纪里,社会一直在非常避免性的话题。这个主题不能被考虑,不能被关注,不能被谈及,不能被刊布,不能被研究。它们要被避免。通过避免,一种巨大的无知已存在于他们,而这个无知是根源。这样有两种类型的人出自于那个无知:一个是疯狂地放纵,另一个则疲于逃避。谭崔说:疯狂放纵将永远不会了解,因为他仅是重复着一个习惯。他将一直不会探索那个习惯,那个根源。他将从不去探索它的因果关系。更多的放纵,他将变得更多的机械性。
你注意过它吗?你的第一次恋爱是有些非常美妙的。第二次就不如此美妙,第三次甚至更平常,第四次,则仅是平庸。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第一次爱如此被称颂?为什么人们总是说爱只能发生一次?为什么?因为第一次它不是机械的,对它你有一点(惊奇的)警觉。下一次,你在期待料想它:你不再如此警觉。第三次,你认为你已经知道了它,所以没有了对它的探索。第四次则仅仅是平庸。你已经进入了一个固定的机械习惯。
通过放纵于性变成了一个习惯,是的,它给你了一点释放,就像打喷嚏——但是不比那个更高。它是精力的一种自然释放,你不得不抛弃它,再通过食物,通过锻炼,通过阳光积聚它,然后再抛弃它——没有目的的,没有意义的。得到它,他经受它的压力。抛弃它,他经受(失去)它的虚弱。他仅是在遭受。
从未有人会认为放纵的人是一个快乐的人,从未!他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
他怎么会快乐?他希望,他渴望快乐,但他从未实现它。
但是记住,所说的这些事情,谭崔并不建议你移向另一个极端。谭崔不说你应该从这个放任的世界逃离。逃避将再次成为一种机械的习惯。住在洞穴中,没有女人被接触,但是这不会变得有更多的不同。如果某时将再有女人,那个与女人断绝关系的人,会比放纵于世俗的人更倾向于女人。无论你压抑什么,它将变得对你更有影响。
我听说……
有一个消防员对他的太太和寄宿者非常地吝啬。一天晚上他带回家一个极好的猪肉派饼,吃了一半做为他的晚餐。他的妻子和寄宿者则不得不吃干面包和干酪。他小心地放回剩下的猪肉派,他们都各自上床休息了。
半夜的时候,火警响起,这个房东不得不跑出去了。他的妻子,全裸着进入了那个寄宿者的房间,晃醒他说,他已经走了,快点!现在你的机会来了。
你确定真的吗?寄宿者问到。
「当然,快点,快点吧。」
然后寄宿者跑下楼,吃完了那个猪肉派。
那一定出自于他的压抑——猪肉派。他一定在一直梦着它,念着它,幻想着它。
一个全裸的女人对他没有吸引力,但是猪肉派……。
记住,无论什么你压抑了它,就会变成吸引你的东西。将会吸引你。压抑变成了力量,并且增进超过了原来的程度。
听这则小故事……
在一个美丽的林地公园,站着两个相爱的青铜雕像: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他们的姿态充满了爱和渴望。他们这样站了三百年了,他们的手臂思慕地彼向对方,但是从未够着。一天,一个巫士路过,很同情地说,我有能力给他们一小时的生命,我要这样做。在一个小时之内他们能亲吻,接触,拥抱,做爱。然后巫士挥起他的魔棒。雕像即刻跳离了底座,手挽手跑进了灌木林。
一阵大的骚动,大声的叫喊、拍击声。在不可压制的好奇心驱使下,巫师踮起脚突窥向树林内。
那个男孩抓着一只鸟,那个女孩蹲着。突然他站起来了,「现在你抓着它,该我往它身上屙了!」他喊到。
三百年来鸟屙在他们身上……谁还想着做爱的事?那是他们的压抑。
你可以去坐到一个山洞里,变成一个雕像。但是你所压抑的会围绕着你,那些你一直所想的东西。
谭崔说:要小心放纵,也要小心克制。对两者都要小心:两者都是陷井。无论哪种都会陷入头脑的圈套。那么如何是正解的途径呢?
谭崔说:觉知是途径。放任是机械的,压制也是机械的。两者都是机械的。唯一能超出机械的方法是变得觉知,警觉。不要去喜马拉雅山,而将喜马拉雅山的宁静带入你的内心。不要逃避,而变得更觉知。不带担心地深深观察所有的事情……不要带着恐惧,深入地观察所有事情。不要去听你们所谓的宗教人士一再的教导。他们将使你恐惧:他们不允许你观察「性」,他们不允许你们观察死亡。他们极度地促进你们的恐惧。
唯一剥削一个人的方法就是:首先使他恐惧,一旦你恐惧了,你就已准备好了被剥削。恐惧是基础,它必须被创造出来。你已被变得恐惧,性是罪恶的,所以它是可怕的。甚至当你与你的丈夫或妻子做爱时,你都从未能直接地观察它。甚至你一直在回避做爱。你是做并回避着。你不想深入观察它的本质——它确切的是什么,为什么它会冲昏头脑。为什么它对你有吸引力?为什么?它到底是什么,它怎么升起的,如何占据的你,它引起了什么,它将你引向何处?在它里面发生了什么,出来后发生了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做爱你达到了什么?你达到任何地方了吗?这些事情必须被面对。
谭崔是与生命本质的一个面对。性是基础。死亡也是。他们是两个最重要的基础,基轮——穆拉达和史瓦迪士坦。了悟了它们,第三个轮打开了。了悟了第三个,第四个打开了,如此这般,当你了悟了第六个轮,那个极度的了悟冲击第七个轮,它将开放成千瓣莲花。那个日子将是极其的光辉。上帝走向你,那一天你成为了上帝。那一天是交会的一天,你达到了宇宙的性高潮。那一天你拥抱着神性,神性也拥抱着你。那一天河流消失入了海洋,永远永远地。不会再回来。
但是,从你头脑(心念)的每一个状态,了悟必须被获得。无论你在哪里,不要恐惧。那是谭崔的信息:无论你在哪里,不要恐惧。仅仅扔下一件东西——恐惧。只有一件事情需要被恐惧——那就是恐惧。不恐惧,需要巨大的勇气,观察那个真相,无论那个真相是什么。如果你是一个贼,观察它。如果你是贪婪的,观察它。无论你是怎样的,观照它。不要逃避。窥入其中,走入其中,看,走入它。如果你能睁大眼睛走入贪婪、走入性、走入愤怒、直入嫉妒,你将从中而解脱。
这就是谭崔的许诺:真实释放。知道(了悟)则自由,「知道」是自由的。此外,无论你压制或放纵,结果是相同的。
这件事情发生了:
有一个男人有一个极具魅力的妻子,但是他开始怀疑她。
自然的,你有越美丽的妻子,就有越多的疑心。穆拉那鲁斯丁有一个非常丑陋的妻子。我问他:「怎么了,穆拉,发生什么事情了?什么困扰着你。」
他说:「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悟。」
我说:「是种什么感悟呢。」
他说:「我将永远不会嫉妒,我将永远不会怀疑我的妻子。因为我不能想象任何人会爱她。」
这个男人非常疑心她的妻子。最后他不能再忍下去了。一天夜里,它向工头请了假,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回到家,发现他最好的朋友的车在外面,正是他所害怕的,他走进去,匍匐上了楼梯,冲进她妻子的房间。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吸着雪茄烟看着一本书。
他疯狂地搜索着床下,柜橱,但是没有发现任何人。他发疯的砸坏了卧室。跑到起居室——将电视扔到了窗外,砍坏了椅子,推翻了桌子和橱柜。
然后它又看到了厨房,它喝光了罐子里的酒,并且把冰箱扔到了窗外。然后他开枪自杀了。
当他到了天堂的门口,他看到了正在等待着允许进入的人是他的好朋友,对他说: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那个失常的丈夫解释了所有的他怎样发火的过程。最后补充到,但是你也到了这儿,是怎么回事?
噢,我?我在那个冰箱里。
两者最后都是一样的——无论你在喜马拉雅山或在世俗里,那不会有更多的不同。放纵的生活和压制的生活两者最后的归宿相同,因为他们的机械性并非不同。它们的外在是不同的,但是它们的内在本质是相同的。
觉知带给你的生活一个不同品质,伴随着觉知,事情开始改变,极大地改变——不是你改变他们,不,一点也不。一个在觉知的人不改变任何事情,一个不觉知的人总是试图去改变每一件事情。但是不觉知的人从未成功地改变过任何事情,觉知的人只是简单地发现了改变的发生,巨大改变的发生。
觉知带来改变,不是你的努力。为什么它通过觉知发生?因为觉知改变你,当你不同的,整个世界也就不同了。
它不是一个创造一个不同的世界的问题,它只是创造一个不同的你的问题。你是你的世界。——所以如果你改变了,世界改变。如果你没有改变,你可以继续去改变整个的世界——但没有什么会改变。你将继续地创造相同的世界,一再一再地。
你创造你的世界。它出自于你,你的世界是你的投射。谭崔说:觉知是途径。那是打开所有生命之门的主钥匙。
所以要记住,它真的很微妙:如果我谈及压抑是愚蠢的,你开始去想放纵。如果我谈及放纵的愚蠢,你开始想到压抑。它每天都发生:你很快地移到了对立面。但是整个的要点在于不要被对立面所吸引。
被对立面所吸引是魔鬼的诱惑。那是谭崔体系中的魔鬼:被对立面所吸引。没有其它的魔鬼。唯一的魔鬼是头脑耍一个把戏给你,它能像你建议对立面。你反对放纵吗?头脑说:「这很简单……现在压抑吧。不要放纵,逃避,抛下全世界。忘记关于它的所有事情。」但是你怎能忘记关于它的一切?忘记关于它的一切很简单吗?如果你能忘了关于它的一切如此地简单,那么就在这里忘记它吧。
但是你不能在这里,你知道世界将会吸引你。这个瞬间的想法,这个你自以为已经获得了的虚假的理解,将不会有什么用处。当来自于欲望的诱惑来临于你,你将成为一个受害者。你知道它,在它发生之前你想逃离,你想快点逃掉。你想从那个时机逃走。为什么?为什么你想从那时机逃走。
在印度,被称做圣徒的不能呆在住户家中。为什么,什么是那个恐惧?在印度,所谓的圣徒不能接触女人,甚至看一眼。为什么?害怕什么?这个恐惧来自何处?——要去避免那个机会。但是逃避时机不是一个伟大的成就。通过逃避你获得了一个确然的独身生活,但是那个独身只不过是虚假的。
我听过……
一个乡下人领着一只狗到了伦敦的一个酒吧。这个人点了一品脱,狗点了一杯威士忌。
到底怎么回事?服务生问。
是的,狗的主人说,它的西部乡下最聪明的狗。我带它看看城里的风景。
「如果我给它五便士,它能帮我买张报纸来吗」服务生说。「因为我忘记买了」
「当然,我会的」狗咕噜道。然后他接过钱「很快就回来,哈哈」
但那个狗没有回来。一个小时后,焦急的主人出去寻找。
最后他发现他的狗在小巷背后,亲热地与一只母狗干着事儿。
「好啊,我的该死的」主人说道。
「你以前可从未这么做过啊!」
「是的」狗说道「我以前从没有过钱啊!」
逃避机会并不会有许多作用。那只是一个虚假的正面。你能相信它,但是你不能欺骗上帝。事实上,你甚至不能欺骗你自己。
继续地,在你的梦里,那些你通过压抑留下的东西,将一再地升起。它会使你变疯。你们所谓的圣徒将不能好好地睡觉。他们害怕睡眠。为什么?因为在睡眠里,他们所压抑过的那个世界在梦中宣示它们自己。无意识开始相关。无意识说「你在这儿干什么,你真愚蠢」无意识又织它的网。
当你是醒着的你能压制,但是当你睡眠时,你怎么能压制?你失去了所有的控制。意识压制,但是意识睡觉去了。那就是为什么所有旧传统的圣徒们总担心睡眠的原因。他们将他们的睡眠从八小时减到七小时,从七减到六,从六减到五、四、三、二。然后愚蠢的人们认为那是一个伟大的成就。他们认为「这个圣徒是个伟大的圣徒,他仅仅睡两个小时」实际上,它只表明了一件事情:他害怕他的无意识。
他不允许与无意识的时间相关。
当你仅睡两个小时,无意识不能发生关系,因为这两个小时是身体休息的需要。你那时做了很好的梦,好梦,美梦,你是熟睡的——那就是为什么在早晨你做很好的梦,在凌晨。首先,身体的需要必须被完成。身体需要休息。一旦身体休息好了,然后头脑需要休息——那是次要的事情。
一件事情是当头脑需要休息,然后无意识,在一个宁静的状态下,释放它的愿望,梦升起了。第二件事情是如果你只休息两个小时在晚上,也可以做梦,但是你将不能记得它们。那就是为什么你只记得你在凌晨时最晚做的梦。你忘记了其它的整晚所做的梦,因为你如此的深睡不能记起。所以圣徒以为他没有梦到性,没有梦到金钱。没有梦到权势,威望,尊敬。如果他的睡眠只有两个小时,睡眠是如此的深。那只是为了身体的需要。它几乎像是昏迷,所以他不能记起。你只能在半睡半醒时记得你的梦。那时梦能被记起,因为它与意识接近。半睡半醒时,一些梦的东西滤到了你的意识里,移入了意识。
在早晨你能回想起关于它的一点点,那就是为什么你会惊奇于当你问一个重体力劳动者在整晚他做梦了吗,他会说「没有」。
远古的人们不做梦,并不是他们真的不做梦,一点也不。都做梦,只是他们没有记得。那时整天努力地砍树、挖沟或采石头,这样辛苦地工作八个小时,当你躺下睡的时候几乎是昏睡过去的。梦来了,但是你不能回想起,你不能取回他们。
现在你们所谓的圣徒总是害怕睡眠。
一次一个年轻人被带到我这儿。他将要疯了。他是里虚克虚(Rishikesh)的史瓦米施瓦南达的一个追随者。我问他,「你有什么问题」,他说「没有什么问题,我是一个灵修的人,人们认为我将疯了」我询问他的父母——他们非常担心——下面是细节。
详细情况是:当他去了施瓦南达那里,施瓦南达对他说「你睡得太多了,这对你的心灵健康没有好处,你应睡得更少些。」所以他减少了他的睡眠到三个小时。
从八小时减到三小时!现在他整天都开始感到要睡,自然的。于是施瓦南达说,你摄入低档的坏的能量了。改变你的食物,你一定是吃了使你沉重欲睡的食物了。于是他开始只喝牛奶。
现在他开始感到虚弱。首先睡眠被减少,然后食物被削减。现在他在一种随时都可被碰倒的状态下。
没有食物,它会使你很难深深地睡上甚至三个小时。食物有助于好的睡眠。当你的胃没有什么消化,整个能量移到在大脑。——那就是为什么在斋戒日——你不能睡得更好。能量不在胃里,它流入了头脑。当胃需要能量的时候,头脑不能得到它,因为头脑是次要的,胃是首要的。
有一个确定的层次在身体里——第一件事情,胃是基本的。胃能离开头脑而存在,而头脑则不能离开胃。所以胃是基本的,更基础的。当胃需要能量,它从任何处拉来能量。
现在,他甚至不能睡上三个小时。他的眼睛变得暗淡,呆死。它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光泽,活力。并且有一种轻微的抖动,握着他的手,我能感到他全身的颤抖。他的身体数月没有休息好了。现在他认为他正在成为灵性的。
这种类型的胡说持续去延长,以便成为令人尊敬的。当一件事一再被延长到一定程度,它变得受尊敬。——仅仅是因为它变得如此的长。
事实上,去听听你的身体吧,你身体的需要。
听听你的心念,听听你心里的需要。不要回避。进入那个需要,充满爱心地探索那个需要。对你的身体友好,对你的头脑友好。如果你想有一天到达它们的彼岸。变得友好是最基本的事情。那就是达坛崔对于生命的观点:与生命的能量交友,不要变成敌对的。
下面是经文,这段经文有着巨大的意义。
萨罗哈对国王说:
在更高的意识,他们教导内在经验 束缚他们的,他们称作解脱 绿色的玻璃饰物,他们当做无价翡翠 他们想当然的所知实为迷惑,并非珍宝
萨罗哈说 :
在更高的意识,他们教导内在经验
这是一个伟大的阐述,它需要被破解。
首先:对本体终极的体验,完全不是一种体验。因为当你经历什么事情,总有双重性:经历者和经历。所以当你体验你自己的感觉时,不可能会是任何终极的体验,不。你怎能体验你自己?那样你将变成两个,主观客观的双重性会到来。
谭崔说:无论怎样你知道,你所知道的并不是那个。这个一个伟大的阐述,一个很有穿透力的洞见。如果你看到什么东西,很好的知道你不是那个东西,因为你是那个看者。你永远不能成为那个看本身。你不能减少到客观。你是主观的,纯主观的,不能改变的主观。没有任何方法把你变成一个客体,成为一件东西。你不能把你自已放在你自己的面前,你能吗?你不能把你自已放在你自己的面前,因为无论怎样你放到那里的将不是你。你将永远是被放在那里的那个东西前面的人。萨罗哈说:「真实」不是一种(能被回忆的)经历(experience)——不能是。真实是一种正在发生的体验(experiencing),而不是一种过去的经历。它是觉知,不是知识。
这个差别是巨大的,当它从你离开的时候,你经历一件事情。你不能以同样方式经历你自己。所以谭崔制到了一个词experiencing。在梵语中有两个词,ANUBHAV,ANUBHUTI.ANUBHAV的意思是经历(experience),ANUBHUTI的意思是体验(着)(experiencing)没有什么东西被经历过,没有什么东西在你前面。有的只是空。但是你在。充满那儿,没有任何阻碍,没有任何客体——纯粹的主体。仅仅是那个容器,没有内容物。电影停映了,仅仅是屏幕,单纯的屏幕。但是没有人被关在白幕上。你是那个白幕。
因此有了一个新的词:ANUBHUTI, experiencing.。
在英语里没有一个单独的词,所以我不得不使用experiencing这个造出来词。
看看它们的不同:经历变成一个客体。体验着是一个过程,不是一个客体。
知识是一个客体,知道(觉知)是一个过程。爱是一个客体,爱着是一个过程。
谭崔说:你最里面的核心由过程组成,没有任何东西。知道(觉知)在那儿,不是知识。爱着在那儿,不是爱。名词不存在,仅仅是动词!这个一个对真相深刻的洞察……仅仅有动词。当你说这个是树(tree),你已经开始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这是树生长着(treeing),不是树,因为它在生长。它不是一个静态的东西。当你说这是河,看看你正在说什么吧。胡说,它应是「河流动着」。它是动态的,没有任何一个片刻它是相同的,所以你为什么管它叫「河」,甚至一个石头也不是一个石头,它也是一个过程。
存在不是由任何东西组成,只是由一些事件组成。不要对一个女人说我爱你,只是说「我在爱着的状态中」。爱不是一件东西。你只能在一个爱着的状态中。你不能爱。
在佛教的语言中,任何事情的存在都是一个过程。那时,当圣经第一次被翻译到几个佛教的国家,缅甸、泰国,基督教的传教士失败了,他们不能发现一个能用于「上帝」的词。因为(在那个语言里)当你称一个「河」为「流动」的话,称「树」为「生长」的话,称男人为男人着,称女人为女人着——那都可以。但是关于上帝——只有「他」是。没有什么(词)能变成上帝。
但是称上帝是一个「发生的」过程——对基督徒来讲是很困难的,非常困难。上帝是……总是不变的,永恒不变的。没有什么曾发生于上帝。佛教说「如果没有什么发生在上帝身上,那么他是死的!那么他怎么能是有生命的?」生命是事情发生的地方。生命是一个「发生着」。关于那个终极的经历……(在那样的语言)说关于世俗的实体还可以。你能说这是一个椅子,这不会打过多地打乱它。它是简单的。现在说每一件事情为「椅子着」「树(生长)着」将造成表达上的困难。
但是关于终极的那个本体(甚至无法这样表达),就要很警觉了,至少在那里,它应被警觉。
谭崔说 ﹔
在更高的意识,他们教导内在经验
现在,如果你读学者戈皮克里须那的书,他说,坤达里尼是终极的经历。它不是。萨罗哈不会同意,他将笑话戈皮.。
如果你经历了一个确定的能量在你脊梁升走,你是那正在看的那个。脊柱是分开的。坤达里尼也同样是(与脊柱)分开的在升起。你怎么能是它。
我能看到这个手,正通过看这个手,我成与这个手成为了分开的。我不能是这个手。我能使用这个手,但我与这个手是分开的。
也许(甚至)我能在这个手里面,但我不能是这个手。
坤达里尼不是一个灵性上的经历。(真正的)灵性经历只意谓着那一刻没有什么事情被经历过。所有的经历消失了,你单独坐在你的纯净里。你不能称它为一个经历。
所以萨罗哈说:这些所谓的瑜伽士和圣徒一直说他们达成了更高的意识。那么你们获得了什么?一些人的坤达里尼升起了,一些人看见蓝色的光在里面——事情就象那样。一些人有一些境界:有的看到了奎师那,有的看到了默罕默德,有的看到了马哈维亚,有的看到了卡利女神——但这些都是「相」。
所有的经历都是幻相(imagination)。幻相一词是美丽的,它出自于「图像」(image)。所有的经历没有什么东西,仅仅是图像漂浮在你的意识中。当没有什么浮现在你的意识里——记住,没有甚至「空无」浮在你的意识里——当你的意识简单到没有任何容纳物的时候,意识纯净了。那就是谭崔所称的「真实的经验」。
你不能称它为经历,它是很自然的,不能那样说。当你看到了那个看者,你怎能称它为看者。当你知道了那个知者,你怎能称它为知识?
所以他所说的第一件事情是
在更高的意识,他们教导内在经验
第二件事情要被记得:
外在和内在之间的距离也是假的,它们必然在同一个水平面上。你生活在外在,所以你必须被告知走入内在。但是外在和内在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一天,你不得不被告知抛弃(内在与外在)两者,象你抛弃外在那样,现在也抛弃你的内在。变得超越,即非外在,也非内在。
内在与外在一样的外在,这就是谭崔的观点。
什么是内在?我现在看着你,你是外在。当我闭上我的眼睛,观看我的坤达里尼——它是内在吗?无论什么我能看的都是外在,是「外」于我的。它不能在我之「内」。当我看到(脊柱里的)蓝光,它是外在的。当然,我是闭着眼睛看它的——它离我更近——但仍在是外在的。我睁着眼睛看着你,你是外在的。在夜里我看到一个梦,你进入了我的梦里——那你是内在的?你也是外在的,尽管我的眼睛是闭着的。但是我看你正象我现在看你的一样。无论什么那个被看的都是外在的,那个看者既不是外在的也不是内在的。
所以谭崔说:这些人们首先去谈论他们的外在经历,然后他们开始谈论他们的内在经历。
就像另一天我们谈论的这个:有与一个女人做爱——这个女人是外在的,现在,能量,你的性欲之火在你里面升起,还到你的喉,维苏达,喉轮。
你开始翻转你的舌触动喉做(类似的)手淫。你管它叫内在?它是外在。它与你和一个女人做爱一样的是外在。
谭崔是这样一个伟大的洞见,这个伟大的洞见这样说「一个人必须放下外在,也必须放下内在。一个人必须要达到一个境界,在那里他能说「我既不外在也不内在,即不向外也不向内,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既不是身体也不是头脑」一个人必须来到它能这样说的一个点「我既不在轮回也不在涅盘」这是那个点,所有(解脱)二元性的门:在所有二元的确切中间。
束缚他们的,他们称作解脱
现在,这将是一个新的束缚——也许比外在的束缚更美丽一点。也许外在的束缚是用铁做的,而这个束缚是用金子做的,但是束缚的绳索就是绳索。——无论用铁或金子做的,并没有什么样不同。——你被束缚了。
现在这个新的绳索将束缚你。坤达里尼上升了,境界(显相),精神的境界,宇宙的境界,——现在这些将开始束缚你。现在你将渴望它们,你将追求它们。原来你渴望钱,现在你渴望这些精神上的经历。原来你渴望权势,现在你渴望悉地(成就),精神上的权势——但是渴望仍留在那儿,那个渴望就是束缚。
仅仅在没有渴望处,才是自由的 绿色的玻璃饰物,他们当做无价翡翠 他们想当然的所知实为迷惑,并非珍宝
如果你不知道,如果你不警觉和有意识,你会被欺骗。绿色的玻璃饰物……
你会认为这是一块翡翠。是的,颜色是相同的,形状是相同的,甚至重量也是相同的,但是价值仍然是不同的。但价值才是它。
是的,人们获得外在世界的权势,总统、首相有一些权势,那么瑜珈士,一个圣人有另一些权势——内在世界的——但没有什么能与真正的翡翠相比。外在是一块小绿玻璃,「内在」也是一个玻璃饰物,颜色,切割成同样的形状,同样的重量,好象他是灵性的东西,它不是。
灵性是无云的纯净天空。一个真正具有灵性的人不可能声称任何灵性的经历。因为所有的灵性经历只是玻璃饰物,绿色的。他们不是翡翠。
那就是为什么佛陀保持沉默。当人们问他你觉悟了吗?他保持沉默。当人们问他「你知道上帝吗?」他不能说任何事情。他不会说任何什么。他将微笑着,大笑着离开。为什么?为什么他回避这个问题。愚蠢的人们会想他回避是因为他不知道,他回避是因为他没有经历过。
他回避是因为他经历过了。他加避是因为他知道了谈论它是不好的。那将是一个亵渎。
真实不能被谈及。我们能谈论途径,但是我们不能谈论真实(真理)。我们能谈论如何达到它,但是我们不能说当我们到达它时它是什么。
萨罗哈说:所有我们声称的经历都是假的。
他们转铜为金,被不得要领的想法所缚 他们认为这些心念是终极的真实 他们在梦中渴望快乐的经验 他们称这无常的身心为永恒至上的赐福
他们转铜为金……
首先,那个客体,他们认为是主体。那个「知者」并不是「知道」。他们知道一些别的事情,并且他们误解了。他们以为他们已经知道了那个知者。他们能知道坤达里尼,他们能知道一些灵性境界——诗一样的伟大境界,庄丽辉煌的美好境界,但只是巨大的幻相。
他们转铜为金,被不得要领的想法所缚 他们认为这些心念是终极的真实
这些所谓的圣徒和大圣被逻辑所缚,被不得要领的相法所缚。他们继续争论,他们甚至继续试图证明上帝的存在。
在基督教,二百年时间被浪费在证明上帝存在。你怎么能证明上帝的存在?如果它能被证明,那么它也能被证明为否。逻辑是一把双刃剑。逻辑是一个婊子。它果它能证明上帝的存在,那么它也能证明上帝的不存在。事实上更好的是:同一个论据能证明上帝存在,同一个论据也能反驳上帝的存在。
现在巨大的争论是那些所谓的圣徒已经给出了这个世界需要一个创造者的论点。因为世界的存在怎么会没有一个创造者?它看起来是吸引人的——至少对幼稚的头脑是这样:对不成熟的头脑是有吸引力的。是的,这么浩瀚的一个存在!它怎么会没有一个创造者。一些创造它的人一不定期在哪里。但这有个小麻烦,逻辑走到尽头了,气球吹破了:一些人问,那么谁创造了这个创造者?同样的逻辑。如果你说世界需要一个创造者,那么你的创造者将再次需要一个创造者。如此这般,令人厌烦。你能继续说「第一个创造者创造了世界,第二个创造者创造了第一个创造者,第三个创造者创造了第二个创造者」你能继续继续,但是基本的总是还是同样的留了下来:谁创造了第一个,那个最初的。
如果你认可最初的不是被创造出来的,那么所有这些有什么奇怪的?为什么不说世界不是创造出来的?如果上帝能不是创造出的,那么仅仅说世界就在那里并没有任何人创造出了它有什么错误吗?那将看起来更合理,甚至比进入那个把人引向无处可走的逻辑更合理。
看看这些上帝的争论,那是愚蠢的傻的。那就是为什么你不能使一个无神论者信服你的上帝。那些已经相信的,是的,他们相信了,那不是重点。你不能使一个怀疑论者信服。你的论据没有用处。实际上,你持有的论据只能给你制造麻烦。
萨罗哈怎样说?它说,一个知道了自己内在本质的人,知道与觉悟它相比没有其它证据。他不相信散漫的不得要领的想法(心念)。他不为它给予任何逻辑。它是不合逻辑的,它是超越原因的。就是这样。你能经历它,或者你能离开它。但是没有办法去证明或反驳它。有神论和无神论都是无意义的。宗教是「它所是的」的一个体验。无论你以你所选择的任可名字叫它——称它为上帝,为涅盘,为XYZ,任何事物,那无关紧要,但是经验它。
谭崔相信亲身经验,谭崔不是头脑,它是有关于存在的。
他们转铜为金。
这个被证明的上帝,他们认为是他们的上帝。他们为上帝画像。他们礼拜,他们是在礼拜自己的推论。在你们的教堂、寺庙和清真寺里有什么?除了推论之外没有什么。世界需要一个创造者,所以你相信一个创造者。
这个信仰,所有的信仰是假的。信仰是一个自制的东西。是的,它给以安慰,给你确切的安全,舒适。相信有一些人在照看着世界是便利的。否则人会害怕:没有人在照看它,任何时候任何事情会变遭。它给你信心。
就像当你在一个飞机上,你知道驾驶员在那儿,他在照看着事情。突然你走过去看看驾驶仓里没有人。现在会发生什么。刚才你喝着茶,聊着天,对你身边坐着的女人感兴趣,你想要去碰碰她的身体。每一件事情,现在每一件事情结束了。驾驶员不在那里。此前每件事是方便的。现在你将变得非常不安。你将开始颤抖。你将失去对女人的兴趣,对食物对饮料——每一件事都完蛋了。你的呼吸乱了,你的心跳开始加剧。你开始出汗,在一个空调飞机上。
相信有人坐在驾驶室里是方便的,就我们所知,每件事都很好。上帝照看着。你能继续干你的事。他是「主」,他知道每个人,甚至一片叶子落下来也无非他的意愿。这样每件事情都很好。
这样是方便的。
头脑是很狡猾的,上帝就是狡猾头脑的一部分。萨罗哈说:信仰不是真实的。真实从来不是信仰,真实是一个体验。
他们认为这些心念是终极的真实 他们在梦中渴望快乐的经验
这些是梦中愉快的经历 他们称这无常的身心为永恒至上的赐福
有时你被身体迷惑了。不知何故,如果你设法超越身体,你就被头脑迷惑,那个更高的迷惑。
前三个轮属于身体,后三个轮属于头脑。第七个轮超越两者。
普通的,放纵的人们停留在前三个较低的轮。他们停在那里。那前三个轮:穆拉达,史瓦迪士坦和马尼普拉是大地的范围。它们是俗世之轮。他们被地心引力所吸引。他们向下拉。后三个轮阿那哈塔(anahatta),维苏达(vissudha)与阿格亚(agya)是天空的范围。地心引力影响不到它们。它们服从于另一种天空的规律。它们向上拉。这三个轮由头脑(心念)组成。身体被向下拉,头脑被和上拉。
但是你不是两者,你是第七个,既不是身体也不理头脑。
所以放纵的人们生活在前三个轮里。
压抑前三个轮的人们开始生活在后三个轮里。但是他们制造了一个梦的世界。
它也像这个:一天你节食,在晚上你梦见你被英国女王邀请,一个丰盛的宴席为你而设,你吃着所有种类的东西——所有你总在想吃但是医生不让你吃的东西。节食制造了这个梦。但是梦不能给你营养。早晨你将如前一样的饿,更饿了。但是这个有点作用。什么作用呢,它帮助你继续睡眠。否则你的饥饿将一再把你叫醒。你将保持醒着。这个梦是头脑的一个诡计,头脑说,不需要醒来,不需要在黑暗中找冰箱。你能睡得很好,看,女王已经邀请了你。有这么多食物在桌上。为什么不吃。于是你开始吃。这是头脑的一个诡计。它帮助你继续睡眠。
它发生许多次了,你的膀胱满了,你开始做梦你在卫生间。这有帮助,不需要你倒空膀胱,保持迷惑和睡眠继续。
你的信仰,你的幻相,你的梦,你的寺院,你的教堂,你的谒师所(锡克教教堂),帮助你保持睡眠。它们是镇静剂。
他们称这无常的身心为永恒至上的赐福
有时你认为来自身体上的喜悦是极大的。然后他们开始觉得在心念的观想里,坤达里尼开始上升。光,一千零一种境界和经历。觉察这些境界。一个真正具有东方灵性的人不对任何的觉性包含物感兴趣,他的兴趣在觉性本身。
因为如是(EVAM)的象征,他们认为自我清洁被完成 在不同的情形需要四个印 他们所称为的自然俱生 但是看起来为镜子的映射
通过念咒,通过声音,人能达成一个确定的心灵宁静。是的,通过化学剂人们能引起错觉。如果你重复一个确定的声音,持续它使你平静。它给你一个确定的节奏在心念里。它有节奏,如果你重复,嗡嗡嗡或者如是如是如是或者任何咒语。可口可乐也可以,如果你重复可口可乐,可口可乐,可口可乐,非常喜欢尊敬地,它将有帮助。你可以放一个可口可乐瓶子在你面前,放一个花和果在它前面。你要创造一个氛围。你可在可口可乐瓶子前点一些香然后开始重复这个「咒语」。如果你念的时间足够长,会有每一种可能发生,你所感觉好的。
你催眠了你自己,你暗示一些事情对你自己。你暗示平静到来,寂静到来,快乐到来,那不是别的只是自我暗示。很间接的自我暗示。
艾米尔.寇(coue)主张直接的暗示。想,我正在得到快乐——直接的暗示。艾米尔.寇是西方人,更诚实,真实和直接。玛哈礼希·玛赫西·优济瑜伽(超觉静坐)建议你重复嗡嗡南无南无这是间接的,更东方的头脑。不是直接的,但是间接的。但所有这些暗示被给出:如果你每天重复咒语二次,每次二十分钟在早上,你将变得更健康,你将变得更宁静,更喜悦。这样或那样。所有的事情被答应,甚至你的薪水将上升。你将得到晋升。整个世界将与你的野心合作。
这是间接的给出。但你对咒语是不感兴趣的。你感兴趣的是这些事:健康,财富,权势,威望,平静,快乐。你感兴趣在这些事上,因为这个兴趣你重复咒语。但你每一次念om,你知道这些事情将会发生。这个咒语仅在你相信的程度内发挥作用,如果你不相信,它们不运转。如果你不相信,超觉静坐瑜伽说它们怎么能运转,你必须相信它们,它们才正常工作。
真实(真理)的运转不需要你的信仰,直实需要在你的一方无信仰。只有非真实的才通过信仰运转。非真实的需要你一方信仰,因为只有如果你相信了,你能制造一个心念的态度,一个自我暗示,一个它工作的氛围。
因为如是(EVAM)的象征,他们认为自我清洁被完成 在不同的情形需要四个印 他们所称为的自然俱生 但是看起来为镜子的映射
因为如是(EVAM)的象征,他们认为自我清洁被完成
萨罗哈说这是胡说。重复一个确定的声音,不明朗被达成。你只会变得更昏暗。不是你变得更智慧和觉醒。你变得更昏沉。当然,你将有一个更好的睡眠。那是它好的一面。那是超觉静坐瑜伽的附属功能已变得影响美国。因为美国是一个经受极度失眠的国家,人们不能入眠。他们需要一些方法睡眠。念诵能帮助好的睡眠。我不反对它如果你只是想利用它以便更好的睡眠。但是记住,它不能引导你走入任何其它领域。它不能成为你的灵性旅程,它是一个安慰。
在不同的情形需要四个印
这四个印必须被理解。谭崔谈论四个印,四个手印。到达终极,一个人要经过四个门。他必须打开四个锁。这四个锁被称为四个封印。或四个手印。这是非常重要的。
第一个穆拉达被称为业果(karma)印,它是最外面的门。它是你存在表层的东西。它是如此外在,正如同行动。那是为什么它被称为业果印。业的意思是行动。行动是你存在最外在的核。它是你的表层。你所做的什么都是你的表层。你爱一些人,你恨一些人,你杀了一些人,你保护了一些人,你所做的这些都是你的表层。行动是你存在最外面的部分。
第一层印通过全然的行动打开。全然的进入你的行动。无论你做什么,全然地做。这将升起一个伟大的喜乐——不是重复一些咒语,而是全然的去做。如果你愤怒,全然地发怒。出自于全然的发怒你会学到很多。如果你全然地发怒,对你的怒充满意识,怒将有一天消失。将不会再有什么使你发怒。你了解了它,你现在能放下它。
任何事情被了解后就能容易地放下。只有不了解的事情继续围绕着你。所以变得全然,无论它是什么。试着去全然和警觉。主第一道门就打开了。
总是记往,谭崔是很科学的,它不说,重复一个咒语,它说,变得有意识在你的行动中。
第二个印被称为知识(gyana)印,比第一个深一点儿。比第一个更核心一些,像知识。行动是最外在的事情,知识比较深一点儿。你能看到我做什么,你不能看到我知道什么。知道是内在的。行动能被看到。知识不能被看到。它是内在的,第二个印是知道(knowing).。
现在,开始知道你所真正知道的,停止相信那些你并不真正知道的事情。一些人问你,人知道上帝吗。你说,是的,上帝在。
记住,你真的知道吗。如果你不知道,请不要说你知道。说,我不知道。如果你是诚实的,而且你仅说你所知道的那些,你只相信你知道的那些,那第二个锁将被打破。如果你继续知道、相信那些你并不真知道的事情,第二个锁将永不会打开。假的知识是真知的敌人。所有的信仰都是假的知识。你简单地相信了它们。你所谓的圣徒继续告诉你,首先相信,然后你会知道。
谭崔说,首先知道,然后信仰出现。但是那是种完全不相同的信仰。它是信任。你相信上帝,你知道太阳。太阳升起。你不需要相信它,对于太阳而言,它就明明在那里。你知道它。你所相信的上帝是假的,造出来的。
有另一个上帝,这个上帝来自于知道。但是首先被拣选的是:放下那些你并不知道,却以为知道的所有事情。你总是相信,你总是背着负担,放下那些负担。
这样100件事情中有98件事的负担你将卸下。只有一点事情你还保留着,那就是你真正知道的。你将感觉到极大的自由。你的头将不那么沉重。通过那个自由和失重状态,你通过了第二个手印,第二把锁开了。
第三个手印叫作时间(三昧耶SAMAYA)印,三昧耶的意思是时间。最外层是行动,第二层是知识,第三层是时间。知识消失了,你仅在当下。仅有纯净的时间被留下。看,冥想它。在此时,没有知识。知识属于过去。在此时没有知识。仅仅这个片刻,看着我,什么是你所知道的。没有什么被知道。如果你想你知道这个或那个,那些将是来自于过去。那些将不是来自于这个片刻。不是从现在。知识是来自于过去,或者投射于未来。现在是纯净的知道。
所以第三个时间印——来自于这个片刻。为什么萨罗哈称之为三昧耶,时间?普通的你认为那是过去,现在和未来三个维度的时间。那不是谭崔的理解。谭崔说:只有现在是时间,过去不是,它已经离去了。未来也不是,它还没有来到。只有现在是。
住于现在是真正的在时间里。
否则你是在回忆里或在梦想里,两者都是假的,幻觉的。第三个印通过「安住于现在」打开。
第四个印叫做大手印(MAHAMUDRA)。一个伟大的手势。最里面的,像空间。现在,纯净的空间剩下了。行动,知识,时间,空间——这些即是四个印。空间你是最里面的核心,车轮的毂。或者台风的中心。在你最里面的虚空即喻为空间,天空,这些是三个围层:第一层是时间,然后第二层是知识,然后第三层是行动。这四个印被打破。通过诵咒,它不会发生。不要愚弄你自己。伟大的工作需要你去进入你的真实。
因为如是(EVAM)的象征,他们认为自我清洁被完成 在不同的情形需要四个印
清洁不能完成,如果你没有打破这四个印。它的达成只有当你进入你纯净的空间。
他们所称为的自然俱生 但是看起来为镜子的映射
是的,你能通过诵咒制造一个镜子,在镜子中你能看到一些东西。
它是凝视水晶,它没有许多价值。它就像看到湖以为月亮在那里。月亮不在那里,它只是反射。看着镜子然后认为你在那里。你不在那里,不要幼稚了,小孩子才那样。
你看过小孩子第一次到镜子前吗,他试图进入镜子。他抓镜子试着发现进入它的路,与里边那个小孩相会。
当他发现它是困难的,它试着绕到后面,也许那有一个房间,小孩坐在那里。这就是我们一直再做的。
心念是一个镜子,是的,通过念诵咒语,你能制造一个镜子,很清楚地。但是看那个镜子,你将不会达成。实际上,镜子必须被全部放下,扔掉。你不得不移入内在,这是很实践的,首先行动,然后知道,然后时间,然后空间。
群鹿在错觉影响下奔跑 因为那未被识别的海市蜃楼中的水 所以迷惑未熄灭它们的渴,又为链子所束缚 又在它们里面寻找快乐,称那是终极的真实
这是本章的最后一段经文。
萨罗哈说,看进那个镜子你将看进一个幻相。你在做梦,你是协同制造幻觉围绕你。
你在于梦合作。
群鹿在错觉影响下奔跑
因为那未被识别的海市蜃楼中的水
所以迷惑未熄灭它们的渴,又为链子所束缚
我们被映射所迷惑,那发生在我们的心念(头脑)中。
我听过一个美丽的故事:
一个人想去威尔士山脉,打间在一个乡镇旅馆。他发现他的夜晚是无聊的,没有什么事情。人们大部分睡着了。
他问房东如何能找到镇上的女人,酬金是高得惊人的。
你看,这是威尔士,先生,我们没有妓女。教堂从不允许。
来访者失望了,房东继续说到,当然,我们这有同样的山野人在任何地方,但是你所说的事情要避开视线。他继续解释上到山上,在背面,有洞穴,简单的布置。陌生人只有在黄昏去,并且喊YooHoo!如果女人YooHoo后,说明有空闲可以利用。如果她在忙就不会回答。
那个晚上这个英国人YooHoo着从一个洞到另一个洞,但是没有好运。最后他决定回去喝酒。
但是在山角下他发现了一个新洞,YooHoo,他喊到。YooHooYooHoo,回音很清晰,他连忙奔进去那个洞,被火车杀死了。
那就是什么是幻境。你的幻想,你的梦想。那时你开始看,然后任何理由将去做。当一个人在沙漠中渴了,迷路了,渴象火一样在里面燃烧,他只想到水。除了水没有别的。那很有可能他将开始看到水在一些地方,他将投射它。他的欲望是如此多,以致于他将投射它。他将开始看到湖水的幻相。他将想一阵凉风来了。他将想看到了一些鸟在飞。他将甚至认为他看到了绿树。不仅是绿树,还有它们在水中的倒影,他将奔去。
那就是我们已经怎样地奔了几百万世…YooHoo着从一个洞到另一个。每一次你走你不能看到什么,你不能发现水。渴没有熄灭。但是你没有学到任何事情。
对于人最大的问题是他不去学习。你爱一个女人或男人,你以为你的渴会熄灭。它不会。但是你未学习到任何事。你开始移到其它洞。你没有钱,你想如果你有1000卢比在这,每一件事情都会好。
当有一万卢比了,但是你仍未学到什么。那次你开始想,除了有十万卢比,我怎么能快乐。十万卢比也有了,但是你还没有学习到任何事(教训)。现在你又想除非有一百万卢比,否则我怎能快乐。如此这般,从一个洞到另一个,从一生到另一生,从一次死亡到另一次。人们看起来几乎没有学习能力了。只有那些学习的,他们才知道。开始学习,有一点警觉,让每一次经历给你一些知道(知识经验)。
你请求了很多次,很多事情,但什么也没有发生。现在停止追求吧。你渴忘了许多事情,每一次渴望引你进入挫败。你仍然继续渴望?你做着与昨天、前天同样的事,你也将做同样的事在今天、明天,什么也不会出现。你继续移动,做着同样的事一再一再地。
学习去变得宗教性——门徒一词是美的,它是意思是:「一个有学习能力的人」。它从自于一个词根,意为学习着。一个有能力学习的人是一个门徒。
成为门徒,你自己生活的门徒。生活是你真正的师父。如果你不能从生活中学习,此外哪里你能从之而学习?如果生活这个伟大的师父对你而言是失败的,不能教你任何事,那么谁有能力教你任何事呢?整个宇宙是一个大学。
每一刻都是一堂课。每一个挫折是一堂课,每一次你失败了,从中学习一些事情。逐渐地,「知道」的光明进入了。逐渐地,人变得警觉。逐渐地,人变得有能力不再重犯过去的错误。那个时刻起你开始学习,你走近了上帝。
不要相信小的聪明,不要认为你达到了。一个小的知识有时使人很满足。那样他们停下来了,他们停止了移动。
它是一个伟大的旅程,它是一个无尽的旅程。你学到得越多,你将越能学习。你学到得越多,你越意识到有更多的仍然要去学。你知道的越多,那个神秘感更强烈。你知道的越多,你感觉知道的更少。通过知道,一个新的门打开了。随着知道,新的神秘显现了。所以不要为一点小知识而满足,除非上帝向你显示了他自己,永不要满足。让这成为一个伟大的灵性上的不满足。仅有这些足够幸运的灵性上不满足在他们里面的们——没有什么除非上帝会满足他们—只有他们达到了,没有其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