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崔的地图

第四章 信任不可毁坏

  问题一:

  为什么我总是对已婚的女人感兴趣?

  并有没什么特别的,它是很普遍的一种流行病,几乎存在于大部分人中。但它是有原因的。

  数百万的人,每个男人和女人,都对已婚的异性更感兴趣。首先,未婚的人看起来是没有人追求他或她。已婚者看起来说明已有一些人追求他了。你是如此的乐于模仿,甚至于不能以你自己的见解去爱。你就像一个奴隶,当有其它一些人被别人爱的时候,只有他们才值得令你追求。但是如果如果单身的人,和没有人同他们相爱的人,那你就怀疑了。也许那个人不值得爱,否则为什么他或她会等待你呢?

  已婚者对模仿者来讲,具有巨大的吸引力。

  第二,人们爱的较少——人们,实际上,并不知道什么是爱——他们更多的是竞争。已婚男人........你变得感兴趣。或者已婚女人……你变得感兴趣——因为现在有可能竞争了。三角关系争斗是可能的。那个女人并不容易得到,将有争斗发生了。

  实际上,你并非对那个女人感兴趣,你是对斗争感兴趣。那么女人几乎是一件物品。你能为她而战,以证明你的勇气。你能取代她的丈夫,你会感觉良好——追求个人满足,那不是爱之旅。记住,一旦你成功地去掉了她的丈夫,你将不再对那个女人感兴趣。你想证明你自己能战胜那个男人。「看,我现在对未婚女人感兴趣了?」你将又开始在一些地方寻找战斗:你将总是制造三角关系。这不是爱。

  在爱的名义下是嫉妒,是竞争,是侵略,是暴力。你想证明你自己。你想证明你与那个男人的鲜明对比。看,我夺走了你的女人。一旦你夺走了那个女人,你将一点儿也不再对那个女人感兴趣。因为她不再是那个渴望的东西。那个渴望的东西是一种征服。

  我听过……

  一个商业巨贾丧妻,葬礼成为一场公共的集会。所有城里的显耀人物前来参加。几乎所有人都认识那个丧妻者,是的,但是,一个陌生人,看起来更伤心比任何人。在葬礼结束之前,他彻底垮倒了。

  那个鳏夫问道:「这个哭泣的陌生人是谁。」

  「噢,」一些人低声说:「你不知道吗?他是你最后妻子的情人。」

  丧妻者走近那个哭透衣襟的人,拍着他的背说:「振作点,你这家伙,我也许将会再婚的。」

  小心,与一个已婚的女人或男人相爱是一种疾病。

  看看理由,那不是爱。有一些其它的东西在你头脑后面作用着。在你的无意识之中。

  另一件事情,已婚的女人不易得到,那很能制造渴望。容易得到的将杀死渴望。越不可接近的,不能达到的女人,越让你渴望。你能梦见她。实际上,当她一旦变成实在的,就不再可能(梦到)了。对于一个已婚的女人,每一个机会都变成浪漫的:你能玩儿你的幻想。使她成为你所用的那是不容易的。你对未婚女子不感兴趣是因为她们不能为浪漫留下更多机会。如果你感兴趣,她们已经准备好了。没有空间留下,没有渴望,渴望的等待。

  许多人感兴趣的不是爱,而是等待。他们说等待比爱更美丽。在某种程度上是的,因为当你等待时你是突出的,你做着梦。当然,你的梦是你的梦,你能使它像你所想的那样美。

  一个真实的女人会破坏你的梦。人们害怕真实的女人。已婚的女人变得更不真实比那真实的。

  同样的事对于已婚的男人:他是遥远的。与他进入一场真实的爱恋是不太可能的。

  我听过:

  一个年轻男人到一个智慧老人那里,年轻人说:「我得了相思病,先生。你能帮我吗?」

  智叟想了想说:「只有一种治疗爱的方法,就是结婚。如果结婚不能治疗它,没有什么能治了。如果你结婚了,你将会治好。你将不再想到爱。」

  是的,结婚的确能治疗,绝对的。如果结婚不能治疗爱,没有什么能治疗它。那你将是无药可救的。如果与一个已婚女人相爱感觉良好,那是因为那样没有可能治疗,你留恋相思病。

  有一些人极度地喜欢他们的相思病:哭泣、大喊、等待、幻想、赋予诗意、读诗写诗、绘画、音乐——所有的替代。一个真实的女人是危险的。真实的女人只有远离时才是悦人的。走近了,她就是一个真的女人。她不再是仙子,不再是虚构。她真实的将不能再去猜想。当一个女人走近你,不仅她是真的,而且她把你从你的象牙塔带到大地上。

  在世界的每一种文化里,女人被描绘成地,男人是天空。女人是地的范围,她被地所吸引。她比男人更世俗,更实际,更注重实效。那就是为什么你不能发现一个伟大的女诗人、女画家,或者女作曲家。不,她们很少的飞在天上。

  她们抓住大地,她们穿透大地用她们的根,像树一样站在那里。

  男人更像鸟。当男人结婚了,女人把他带到地上。带到实际的世界。诗人不喜欢结婚,他们想留下爱,他们不想治好那个相思病。

  人们与一个已婚者堕入爱中——这个是歇脚的小客栈,它是个诡计。他们能相信好像他们在爱着,而且他们也能避免它。

  爱制造巨大的恐惧,因为爱是一种挑战。一个巨大的挑战。你将不得不长大。你不能停留在幼稚和不成熟里。你将不得不抓住真实的生活。你们所谓的伟大诗人,几乎总是非常幼稚地,不成熟的人们,仍然生活在童年时期的仙境中。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实际,他们不允许实际透入到他们的梦。

  一个女人当然要破坏幻想。她不是幻想的。她是实际的,真实的。所以如果你想相信你在爱中,而且你仍想免除于爱,那是好的,安全的,那与一个已婚的女人或男人相爱。那是非常狡猾的,那是一个欺骗,自我欺骗。

  女人也害怕与一个自由的男人堕入爱河,因为与自由的男人或自由的女人那有连累——24小时的联系。与已婚的女人相爱,那联系不那么大。

  你能有一些偷吻,你能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与她相会——总是担心她的丈夫会来,被一些人看到。总是担起半个心,总是匆忙的,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她24小时的生活里是什么样。你只知道她所画妆后的脸,你只知道她的表演,不是真实的她。

  当一个女人走出房子准备去购物,她不再是同一个女人。她几乎是另一个人。现在她是一个装扮了的女人,现在她是一种表演。女人是伟大的演员。在房间里她们看起来不是那样美。出了房间她们突然变得非常美丽。欢乐,振奋,欣喜。她们再度变成小姑娘似的,哈哈笑的爱生活的女孩。她们的脸不同了,发着光,她们的眼睛不同了,她们编排,她们表演。

  看一个沙滩上的女人,或者在购物中心里,你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事实。与一个女人24小时生活在一起是非常世俗的——那必定是。但如果你真爱一个女人,你将喜欢知道她的真实而不是她的虚构,因为爱只能与真实同在。爱是知道真相,知道了她的所有缺点,仍然能爱她的一种充分的能力。爱是极大的力量。

  当你与一个男人或女人二十四小时在一直起——你知道了他所有的缺点:所有那些好的,美的,和所有丑陋的。所有那些光明的,黑暗的。

  你知道了那个完整的人。爱是强壮到足够去爱另一些,知道了所有的缺点,局限、过失,那些所有人类的倾向。

  但是虚构的爱并不足够的强壮。它仅能爱银幕上的女人,仅能爱小说中的女人,仅能爱诗中的女人,仅能爱遥远的女人,遥远的星球上。它仅能爱一个不真实的女人。

  爱是完全不同的维度,与真实的堕入爱河,是的,真实是有缺点的,但是这些缺点是成长的挑战。每一个缺点是超越的挑战。当两个人真的相爱了,他们帮助彼此成长。他们很此观察。他们成为彼此的镜子。他们反映彼此。他们帮助彼此。他们拥有彼此。在好的时候,坏的时候,快乐的时候,悲伤的时候。他们在一起,他们相关——那就是为什么连累到处都会有。

  如果我只是在你快乐的时候与你在一起,在你不快乐的时候不在一起,就没有连累,这是剥削。如果我只在你顺利的时候与你在一起,不顺利的时候不在一起——那我我一点也没有和你在一起。那我是不爱你的,我爱的只是自己,只爱我自己的喜悦。「在你快乐的时候,好。在你痛苦的时候,我扔开你」这不是爱,不是关联,不是许诺。

  这不是对他人的尊敬。

  爱其它人的妻子是容易的。因为她遭遇真实,你享受幻象。那是与麻烦的一个很好的隔断。但这是不尽人情的,人性的爱是一个伟大的相遇。爱是唯一生长快乐的地方,此外它是哪种的爱?

  相爱的人被彼此升华——通过每种方式。爱人们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达到快乐的高峰。但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下降到悲伤的深谷。他们能使快乐和悲伤扩展的非常大——那就是爱所是。单独的,如果你哭泣流泪,你的眼泪不那么深。你看过吗?单独的哭泣是浅的。当你同其它人一起哭泣的时候,是非常深的。一个新的维度来到你的眼泪。一个人你可以笑,但是你的笑是浅的。实际上它将是愚蠢的——只有疯了的人才单独的笑。当你与其它人一起笑的时候它是深的,它才是正常的。单独,你能笑,但是笑不会变得很深,不能继续。你们一起,它将到达你生命的很深的核心。

  两个人一起,一起在所有的气候中——白天和黑夜,夏天和冬天——在所有的情绪下,生成。树需要所有的气候,和所有的季节。是的,它需要炎热的夏季,它需要寒冷的冬季。它需要白天,太阳照射它。它需要夜晚的宁静,它能接近它自己,进入深深的睡眠。

  它需要寂静,振奋,快乐的日子,也需要忧郁、阴沉的日子。它通过所有这些辨证的成长。

  爱是一个辨证法。单独,你不能成长。永远记得如果你在爱中,不要避免承诺,不要避免连累。全然地进入它。不要站在如果会有麻烦时准备随时离开的表层。

  爱也是一种牺牲。你不得不牺牲得更多……你的自我。你不得不牺牲你的野心,你的隐私,你的秘密。你不得不牺牲许多事情。一个罗漫蒂克的爱不需要牺牲。但是没有牺牲也没有成长。

  爱几乎完全地改变你:那是一个新生。你爱一个男人或女人,则不再是你以前的那个人。你不得不通过火的洗礼,你纯凈了。但是勇气是需要的。

  你问:为什么我总是对已婚的女人感兴趣?因为你没有勇气,你想避免连累。你想占便宜,你不想为它付出代价。

  

  第二个问题:

  慈悲的师父,不再做更多的爱……我感觉在一个(精神的)寺庙里与你在一起,到处都是。在这一刻我觉醒了。我不再是遇到你之前的那个我。在任何时刻每一件事情都不同了——我和我的另一半。谢谢你,在那个时刻从未这么满足过。

  但是我们仍失落了,能如找回它?如何借着外在女人的帮助达到与自己内在女人的结合。

  这个问题来自于阿南达.库尔.布珊(Anand Kul Bhushan.)

  首先:永远不要认为那个女人是「另一半」——她不是,你也不是。你是完整的,她是完整的。你是单独的,她也是单独的。你是完整的她也是完整的。

  旧观念说女人是对方的另一半被证明是一个巨大的错误——那个时刻你开始占有。——那是一种占有——那时你开始破坏另一方的完整性,你将破坏一些很有价值的东西。那将是枯燥的。永远不要认为女人是对方的另一半,她不是。

  两个相爱者像庙前的两根柱子,那就是纪伯伦所说的。他们支持着同一个屋顶,但是他们是远离的,它们不在一起。如果两根柱子变得非常近,庙将倒塌:屋顶将完全不能支持住。看这些庄子屋的柱子,他们远离地站立着——他们支持着同一个屋顶。如此爱人也应该是这样——远离着,单独地,但仍然支持着一些共同的事情。

  妻子不是丈夫的另一半,丈夫也不是妻子的另一半。既不是丈夫应该听任于妻子,也非妻子应该听任于丈夫。他们都应服从于爱之上帝。

  记住,它被证明真得麻痹他人。当然男人并不忍受更多,因为男人关于女人的想法是:她是「另一半」。他并不认为他自己也是另一半,不。男人的思想里女人是另一半。男人保留下完整,女人变成另一半。

  那就是为什么在婚后女人必须用丈夫的姓,丈夫则不。她消失了,她被破坏了。她不再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妻子。妻子是一种制度。男人仍保留了此前的那个男人,一些东西加在男人上面,但是一些东西从女人那里拿走了——那是丑陋的……。

  爱未被证明是更多的爱,它是一种微妙的支配方式。当有了支配,爱消失了。当占有出现,爱消失了。

  请不要占有、摆布一个女人或男人。

  占有,所有那不是爱。记得,女人应做为一个个体保持它的完整无缺。她的自由不应被破坏,她的自由必须被尊敬——那无论如何它意谓着,谭崔的观点:

  无论如何它意谓着——她的自由应保持完整不必触及。如果你真的爱她,你将也爱她的自由,她也爱你的自由。

  如果你爱一个人,你怎能破坏他或她的自由?如果你信任一个人,你也将信任她或他的自由。

  一天发生一件这样的事,一个男人来到我这,非常零乱,非常痛苦,他说,我想自杀。

  我问,为什么?

  他说,我信任我的妻子,但她背叛我。我完全地信任她,她却与别的男人相爱。此前我却从不知道!我抓住了一些信件,然后我询问,坚持到后来,她承认了她一直在爱那个男人。我要去自杀。他说。

  我说,你说你信任她?他说,是的,我信任她但她背叛我。

  你所谓的信任是什么——关于信任的概念是错误的,信任看起来也是政治性的。

  你信任她,所以她不能背叛你。你的信任是一个诡计。而你现在想让她感到罪恶感,这不是信任。

  他很迷惑。他说,你所说的信任是什么意思,如果我说的不是信任。我无条件地信任她啊。

  我说,如果我是你,信任对我意味着我信任她的自由,信任她的聪明,信任她爱的能力。如果她与其它人坠入爱河,我也信任。她是聪明的,她能选择。她是自由的,她能爱。我信任她的了解。

  你所谓的信任是什么?当你信任她的聪明,她的了解,她的智慧,你信任她。如果你发现她移情别恋,那也OK。甚至如果你感到痛苦,那是你的问题。那不是她的问题。如果你感到痛苦,那不是因为爱,那是因为嫉妒。

  这是哪一种信任,你说它被背叛了?我对信任的理解是它不能被背叛。那是很自然的,很清晰的。信任不会被背叛,背叛信任是不可能的,如果信任能被背叛,那么就不是信任了,思考它。

  如果我爱一个女人,我信任她那么多的聪明。并且,如果某时她想与其它一些人恋爱,那也相当好。我总是信任她的聪明。

  她一定是喜欢那样,她是自由的。她不是我的另一半。她是独立的。

  而且当两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只有那时才有爱。爱只能在两个自由的人之间流淌。

  我理解散裤尔.布珊的问题。他是无意识的使用了「另一半」这个词。我知道他对妻子的爱,我知道他的妻子对他的爱。他们不是彼此的另一半,一点也不。它只是无意识的习惯用了那个词。但是我想把它搞清楚点儿好。

  第二件事情:不再做很多的爱……

  当爱成长得很深,它变成了另外一些事情。当爱没有成长,它变成另外一些事情。爱是非常微妙的事情。如果它不成长,它变得苦,它变得有毒。它变成恨,它甚至能变得低于恨。——它能变成冷漠,离爱最远的地方。

  爱是热的能量,那么恨,也是热的。冷漠则是冷的,冷酷的。你能想象爱、恨和冷漠在一个天平上。确切地说在恨和爱之间有一个零点——就像一个温度计,有一个零度点。低于它的是冷,高于它的是温暖。爱是温暖,零点是恨,低于它变得甚至更寒冷,更冷,你能变成冰冷的——冷漠。如果爱不成长,它开始向下滑落,它必然移动:爱是能量,能量要移动。如果它移动,很快你将发现它不再是爱。

  它将变成静心,它将变成祈祷。那是谭崔整个的途径:如果爱正确的成长,爱精心地照管,它变成了祈祷。它改变了,最后,体验到终极的上帝。

  爱是上帝的神庙。所以生活在冷漠中的人们不能知道上帝。冷漠是真正的无神论。人们生活在一种冷酷的道路上……

  记住,爱不能保持一种状态,这点要被了解。爱不能保持一种状态。无论它下降或上升,但是它要移动。如果你真的想爱向温暖提升,帮助爱成长。

  两个人堕入爱河,如果他们的爱不很快的变为友情,早晚将会分手。友谊出自于爱,否则憎恨将成长——一些事情会跳出来。爱是一个开端。很快的开始成长为友谊,否憎恨将成长——一些事情会跳出来。

  爱是肥沃的,如果你不种一些美丽花朵的种子,杂草将生长——一些东西会冒出来。当爱开始变得很深,它变成了祈祷。那时整个的性变成了无性。它的性是非感观的。那时你能感觉到敬爱——完全没有性欲,而是敬爱。其它人的存在你都感觉到神性,一些神圣的东西。你的爱人变成你的女神或你的上帝。

  不再有更多的做爱——感觉到与你在一起到处都是神庙。

  很好,你是受祝福的。

  此刻我是觉醒的,在我遇到你之前从未有过。

  更多的爱变成祈祷,更多的觉醒将发生——如影随形。

  这是我的主张:如果觉醒发生,那么爱将随之而来。如果爱发生,那么觉醒的影子也将随之而来。无论你在爱中成长,还是在静心中成长,最终的结果是相同的。两者将来到一起:你试一个另一个也来到。

  它取决于你,如果你感觉爱更真实,爱是你的途径——献身者的途径,虔诚。如果你觉得觉知更真实,那么静心是你的途径,禅那。这是两个基本的途径。所有其它的途径都是这两者的组合。如果爱成长,你将感到越来越觉知在每一刻。将走向那更高的(意识),更高的成为你的洞见进入各事物当中。

  感谢你,我从未这样满足过在此刻。

  不必,这不需要。实际上,许多次我们说谢谢的时候,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一些人递给你调料在桌子上,你说谢谢,你的意思是那样吗?你不是那个意思,那只是一个礼节。在师父和门徒之间,没有礼节,这不需要。我并非递调料给你。

  谢谢你是一种西方的特殊习惯。在东方它几乎是不需要的。我从未对我的父亲说过谢谢,我不能。你如何谢你的父亲?我也未谢过我的妈妈。我有很多事情要谢她,但是我不能谢她。怎么能?那太不充分了,也太麻烦了,甚至说谢谢你。它将变成一个礼节,它将缺乏爱。

  保持安静比较好,她理解。

  在师父和门徒之门,没有礼节上的需要,所有的礼节总是不适当不充分的。这不需要,我理解,库尔.布珊我能看到你的心意,充满了感激。

  仅仅在沉默中它能被表达,不必用说它能被表达。如果你试着说它,看起来总是不妥。

 

  问题三:

  感谢你总是不恰当的。但是我们走失的时候,如何回来,如何通过外在的女人而与内在的女人结合。

  (修行境界的)走失是正常的,过去是如此大,现在是如此小。过去的力量是如此大,这个觉知正像一片刚从树中长出的新叶子——新鲜的,嫩的,精细的,脆弱的。而过去像一个巨大的喜马拉雅山——岩石,岩石还是岩石。小叶子和巨大的喜马拉雅山的岩石…....这片叶子不得不与机械的、无意识的生活了数千年的喜马拉雅山的岩石战斗。但是这片小叶子仍能证明比除了岩石还是岩石的喜马拉雅山强壮。为什么?因为这片叶子是活了,充满爱的活生生的。充满爱的燃烧。这个叶子是觉醒的叶子,它将会胜利。

  但是许多次你感觉到你走失了——那是自然的。不要担心它。不要对它感觉到罪过。

  无论何时都记住,再次开始成长。总是保持新的叶子在你的意识中。注入你全部的意识成为新的洞察力,在你里边成长。在开始,这些时刻会很少的出现,但是即使如此,偶尔,当爱不再是爱而变成了祈祷,这些时刻来到,你就在谭崔片刻之中。

  不要担心夜晚:这不需要被担心。从白天到白天。记得从白天到白天。夜晚将在那儿。一些较长时间的夜晚。认为这些夜晚就象黑暗的隧道,在一头就是光明,在另一头也是光明。在两者之间是黑暗的隧道。那也很好,因为它使你的眼睛更清晰地看到光明。它给你休息,放松。不要以白天是在两个夜晚之间那个角度去认为,不。甚至这样的时刻非常稀少。非常少的一些时刻。但是它们是珍贵的宝石…....闪着光。而这样去想那些(宝贵的)时刻,一个时刻今天发生了,一个时刻也许一年以后发生。不要担心那一年——那没关系。从这个时刻到那个时刻,让你的眼睛聚焦于:这一整年像一个隧道从一天到另一天,从一个夜晚到另一个夜晚。从一个时刻到另一个爱的时刻。从一个觉知到另一个觉知。很快这个走失将变少,很少走失将消失。这不需要感到负罪感,不需要为它后悔。它是自然的,接受它。

 

  问题四:

  如何通过外在的女人与我内在的女人结合。

  不要去想那个「如何」,如果爱在那儿,它将发生。爱不是一个「如何」,爱不知道如何。

  正如爱无需理由,正如爱伴随着尊敬,敬畏。正如爱:看另一个人不是那个身体,而是灵魂。看那个人不是心念,而是无念。如果你能看到无念在你的女人里面,你将能够很容易发现你里面的女人。那时外在的女人只是一个媒介:通过外在的女人,经由外在的女人,你将被掷回你内在的女人。

  但是如果外在的女人仅是一个身体,那么你被阻碍了。如果外在的女人恰是一个灵魂,一个真空,就像一个0,就像一个通道——那么没有什么阻碍你。你的能量将回移,你将进入,将发现你自己内在的女人。

  每一个女人和男人能被从外面帮助去发现内在的女人和内在的男人。但是没有「如何」对它来讲。尊敬是需要的,从这个角度想,用另一方的神性来静心。对方是神性的,神圣的。让这个观念成功,让这个气氛围绕着你。它将发生,它已经接近了。

 

  问题五:

  为什么人们错过你?自从我成为桑雅生,我能非常清楚地看到他们的愚蠢,为什么他们不能认识到。

  不要对人们太刻薄。那也无关你的事。如果他们不想看到它,那是他们的决定和他们的自由。甚至不要称那为愚蠢,因为如果你称它为愚蠢,一个微妙的自我将在你里边升起。也就是说你能看到而他们不能看到,你是智慧的而他们是愚蠢的。

  不,这不好。

  有这样一件事发生过........

  穆罕默德想去清真寺做早祈祷,他带上一个从未去过清真寺的年轻人和他一起去。然后他们往回走——那是一个夏天的早晨,人们仍在睡觉,在他们回来的时候。那个年轻人对穆罕默德说:「阿里(Hazrat),看这些罪人仍在沉睡,这是睡觉的时间吗?这是祈祷的时间!」。而这是那个年轻人第一次去做他自己的祈祷。你知道穆罕莫德怎么说的吗?看着天空,他说:「对不起。」

  年轻人说:「你对谁说呢?」

  他答道:「对神说,我不得不回到清真寺,这次不要再和我来。你此前从未去过清真寺很好。我带上你是错的。你仍在睡觉很好——至少你不会增加这个自我。现在你(感觉自己)是一个圣徒,仅因为你做了一次祈祷,而那些人是罪人。因为我带上了你,我祈祷被搞糟了,所以我要回去。请不要再来了,至少我不会再带上你陪着我。 」

  他回去重做了祈祷并请求神原谅,他去了,他的眼泪淌在他的脸上。

  几天前你成为了桑雅生——或者是一周前——现在你认为其它人的愚蠢的?那不对,那一点也不好。

  实际上,桑雅生是一个停止妨碍别人生活的人。而你这个观点是一个妨碍,为什么?如果他们不想来看见我,如果他们不想听我说,不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那是他们的自由。他们不是愚蠢,这只是他们的自由。他们不得不成为他们自己。

  如果你增长这样的态度,那么生起的是什么,是狂热——那么一天你会变成一个狂热的教徒,你会强迫他们来这里「你必须要来」。出于「同情」,你不得不强迫他们来。那就是宗教在过去的世纪里所做的事:穆斯林杀死印度教徒,基督徒杀死穆斯林,穆斯林杀死基督教徒,为了什么?出于同情。他们说「我将把你带到正确的道路上,你走错路了,我们不能允许你误入歧途!」

  自由意谓着完全的自由,自由意谓着也可以有走错路的自由。如果你不不允许人们去走错路,那这是那种方式的自由?如果你告诉一个小孩「你只有做正确事情的自由,我将决定哪些是正确的,你没有做错事情的自由,我将决定哪些是错的!」——这是哪门子的自由?你是谁去决定那种是对的,让每个人去决定他们自己吧。

  它是很容易的去聚集这样的态度,那就是为什么,在过去的年代里,这些愚蠢的事情发生:成百万人被以爱的名义杀死,以上帝的名义。

  它是怎样可能发生的,基督徒认为他们做着一件伟大的义务,因为他们想「除非你通过基督达到,你将永远达不到上帝」如果你看他们的逻辑,它看起来是非常非常富于同情心的,如果这是真的——你仅能通过耶稣达到上帝——那么这些烧杀和处罚人们的人是真正伟大的圣徒。

  但是那是一个问题,伊斯兰教徒认为你仅能通过穆罕默德达成——穆罕默德是最后的先知,耶稣已经过期了,上帝送来了另一些信息,更重要的,一个新的版本来了。所以穆罕默德来了,为什么为耶稣所烦恼呢。的确,最后的一个将是最好的,所以你不得不经由穆罕默德。现在仅有一个上帝,仅有一个来自于上帝的先知,就是穆罕默德。如果你不听,他们准备好去杀死你——仅仅是因为爱——为你自己好。

  如果听印度教所说,他们说那些是胡说。第一个版本是最好的:吠陀经,为什么?因为上帝不会犯任何错,所以他不必进一步完善。第一次是最好的。他不会犯任何错,他怎么需要改进?第一次是最好的,阿尔法就是欧米加。上帝一次就给出了所有的,那么为什么还需要其它版本?那些不能理解源头的人是愚蠢的。如果你能理解发吠陀经,那么就不再需要理解圣经和可兰经,他们是无意义的。

  第一次是最好的,上帝希望人们了悟。但是他发现人们是很愚蠢的,仅有很少的有智慧的人能了悟。那他不得不把他自己降低一点,那不是改进,那只是为了为了人们的所在而降低,所以他给出了圣经。但是它仍不能被了悟,所以他给出了可兰经。它仍不能被理解,所以他给出了解说(Grantha)——那就是人们是如何下降的。在印度教的观念,完美在于过去。这是一个最愚蠢的年代。人类没有变得进化,只是变得下降。它不是一个发展。印度教说,它是一个循环。所以越晚的书,越是平凡的,因为那一定是它的意义在于为普通人服务。完美的人生活在吠陀经时代。

  现在,有三百种宗教在地球上,每一种宗教的主张,每一种宗教准备杀死其它者。他们不断彼此扼住它者。有些基本的事情搞错了。

  这就是搞错的事情:你请我允许你成为一个狂热者,不,这不能因我而发生,——至少在我还在的时候。不,别人是自由的,无论他们喜欢什么,他们喜欢怎么样看。你不能视为当然的他们是愚蠢的。他们有他们自己的意见:它是美丽的。

  一个黑人小孩描白了回到了家,说,那些孩子在学校把我全描白了。

  他的妈妈因为他搞成这个样子打了他。

  爸爸回到家说「怎么了」,妈妈告诉他,那些孩子在学校把我们的山姆描白了。他的爸爸给了他一顿皮鞭打得他自己站不起来。

  不久,一个小的声音响起「我仅变成一个白孩子两个小时,但是我已经憎恨你这该死的黑色」。

  那么,你只成为(门徒的)橙色才一周……,请变得接受,有智能,尊重其它人的自由,和其它人的情况,和他们的路,他们的方式。

 

  问题六:

  为什么在过去的时代,性在所有的社会中成为禁忌。

  它是个很复杂的问题,但是也很重要——值得去深入。

  性对一个人来说是他最强大力量的本能。政客和牧师从一开始就知道性是人类最强劲的力量。它必须被缩减,必须被削减。如果人被允许对于性完全的自由,那么将不会有可能去统治他:将他变成一个奴隶将成为不可能的。

  你没有看到过它是怎样被做到的吗?当你想让一个公牛变成一个能拉车的牛,你怎么做?你阉了它:你破坏它的性能量。你看到公牛和阉牛之间的不同吗?多么大的差别!阉牛是一种可怜的现象,一个奴隶。公牛是美丽的,公牛是一种散发光彩的现象,一种巨大的光芒。

  看一只公牛走路!多么像一个皇帝。而你再看看阉牛拉车。

  同样的事情被做用于人类身上:

  性的本能被缩减,削减,削弱。人们现在并不像公牛那样生活,他像阉牛那样生活。每一个人拉着一千零一个车。看,你会发现在你身后的一千零一只牛车。你被它们束缚。为什么你不能束缚一只公牛?公牛太有力量了。如果它看到一只母牛经过身旁,它将抛下你和那个牛车,它将奔向那个母牛,它将一点儿也不担心你是谁,它不会听从你的话。你没有可能去控制公牛。

  性能量是生命的能量,它是无法控制的。而政客和牧师对你并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把你的能量疏导到其它特定的方向。它有一个特定的机制藏在它的后面——它必须被了解。

  压制性,禁止性,是奴役人类的最基本方法。除非性被自由,否则人类不能自由。人类不能真得解放,除非他的性能量允许自然地生长。

  有五个诡计把人变成一个奴隶,成为一种丑陋的现象。

  第一是:如果你想统治他们,让他们保持尽可能的虚弱。如果牧师想支配你,或者政客想统治你,你必须被保持尽可能的虚弱。

  是的,事实上,除了这种情况才被允许,即当为了战胜敌人的需要。此外是不可以的。军队被允许许多其它人们所不允许的事情。军队是为死亡服务的,它允许变得有力量。它允许尽可能的保有力量:它需要杀死敌人。

  其它人们则被破坏了。它们被用一千零一种方式强迫只剩下虚弱。最好的使人保持虚弱的方法是不给爱以完全的自由。爱是营养。现在心理学家已经发现了它:如果不给一个孩子爱,他将会变得枯萎,成为虚弱的。你给他牛奶,给他药,给他每一样东西,只是不给他爱。不拥抱它。不吻它。不用你的身体温暖他,那个孩子将变得不断地虚弱。他死亡的机会将比生存下去的机会更多。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仅仅是爱,吻,给予温暖。一些孩子们感到被滋养,被接受,被爱,被需要的感觉。孩子开始感觉到价值,开始感觉到它生命确定的意义。

  现在,从很小的孩童时代开始,我们饿他们:我们不给他们所需要的那样多的爱。我们强迫年轻的男人和年轻的女人不准堕入爱河,除非他们结婚。可在十四岁的时候,他们开始性成熟。但是学校教育花了许多的时间——超过十年,二十年,二十五年——然后他们开始去获得他们的硕士学位,博士学位,博士后的学位。这样我们强迫了他们不要去爱。

  性能量在十八岁的时候达到它的高峰,此后一个男人将不再如此的有力量。一个女人也不再能有如她将近十八岁的时候所能达到的性高潮。但是我们强迫他们不要去做爱。我们强迫他们男女宿舍分开,女孩和男孩之间保持距离——而却是整个的政治机器,教官,长官,校长等站在他们之间。他们都站在那儿,在中间,正视着男孩子们的离开女孩子。正视着女孩子们的背离开男孩子。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小心,他们在杀死公牛,制造阉牛。

  在你十八岁的时候,你达到了性能量的顶峰。你在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岁的时候结婚,而这个年龄在不断上升。越文明的国家,等待的时间越长,因为有更多的东西需要学习,有更多的工作要去发现——这样和那样的。在你结婚的时候,你的能量几乎走下坡路了。

  那时你爱,但那个爱将不再那么真得热烈,将不再能达到那个足以使人消失的那个点,它只剩下冷淡。

  当你不能全然地爱,你也不能爱你的孩子,因为你不知道如何去爱。当你不能去知道那个爱的顶点,你怎么能去教导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帮助你的孩子到达那个顶点。

  所在在过去的年代里,人类的爱被抵制,以致他变得虚弱。

  第二:使人变得尽可能的无知和迷惑,以致他能容易欺骗。如果你想制造一群白痴——那一定是政客和牧师们的共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允许人们自由地爱。没有爱,人的智慧降低了。你没有看到吗?当你在爱中,突然你所有的能力达到了它们的顶点,它们是渐增的。就在一刻前你看起来很呆滞,然后你遇到一个女人。突然一种巨大的喜悦涌入你的存在:你燃烧了。当人们在爱中,他们的行为在他们的顶点。当爱消失了,或者当爱不再那儿,他们的行为在他们的最低点。

  最伟大,最有才智的人是有着最多性能量的人。这个必须被理解,因为爱的力量是智慧的基本能量。如果你不能爱,你有一些封闭,冷酷。你不能洋溢,一个爱之中的人是洋溢的,他感到如此的自信,以致他能碰臅到星星。那就是为什么一个女人变得有巨大的灵感,一个男人变得有伟大的灵感。

  当女人在爱中,它立即变得更美丽了,即刻的。就在一会儿前它是一个平凡的女人,爱淋洒于它——她沐浴入一种全新的能量,一个暂新的气氛围绕着她。她走路更优雅了——成为了舞步。她的眼睛现在变得非常美丽,她的脸发光了。她们光芒的。同样的事情也发生于男人。

  当人们在爱中,他们的行为是最适宜的。不允许爱,他们将下到最低点。当他们在最低点,他们是愚蠢的,他们是无知的,他们不想去知道什么。当人们无知,愚蠢和迷惑,他们能容易地被欺骗。当人们的性被压制,爱的方式被压制,他们开始渴望其它的生活。他们想象天堂,天国——但他们却不想在此时此地创造天堂。

  当你在爱中,天堂就在此时此地。你将不去操心,那谁去牧师那里?谁还去关心那里将是一个天堂?你已经在那里了!你不再感兴趣。但是当你的性能量被压迫,你开始想,「这里什么也没有,是空虚的。那么一定会有一些什么地方有一些目标」你去牧师那里问关于天堂的事,他给你描绘天堂美丽的景象。

  性被压制了,所以你开始对来生感兴趣。当人们对另一生感趣时,自然地他们不再感兴趣今生。

  谭崔说:今生是唯一的一生。其它生都隐藏在今生里。

  不要反对它,不要逃离它,它在它之中。进入它,它即此。进入它,你将也发现其它生。上帝藏在世界中——那就是怛特罗的信息。一个伟大的信息,极好的,无与伦比的:上帝隐藏在世界中,上帝隐藏在此时此地。如果你爱,你将能感受到它。

  第三个秘密,让人们尽可能地害怕。也是一条不允许人们爱的可靠途径。因为爱会破坏恐惧。当你在爱中,你没有恐惧。当你在爱中,你能与整个世界战斗。当你在爱中,你感到任何事都带来无穷的力量。但当你不再爱中,你害怕一件小事。当你不在爱中,你开始更更对安全感兴趣,在安全里。当你在爱中,你更对冒险感兴趣,对探险。

  人们不被允许去爱,因为那是使他们恐惧的唯一途径。当你们恐惧颤抖,他们总是跪着,屈膝于牧师和政客。它是对人类的一个巨大阴谋。它是对于你的一个巨大阴谋。

  你们的政客和牧师是你们的敌人,但是他们假扮起大众的服务者。他们说,我们在此为你服务,帮助你达成更好的生活。我们在此为你创造更好的生活。而他们却是在破坏你的生命本身。

  第四,让人们尽可能地痛苦。因为痛苦的人是迷茫的,痛苦的人不会自我肯定,他是自责的,感到他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事。一个痛苦的人没有根基:你能把他从这里推到那里:它能非常容易地被变成无用的人。

  一个痛苦的人总是准备好去受支配,去被命令,去被加以训练。因为他知道:「在我而言只剩下痛苦。也许其它人能训练我的人生?」它已准备好去牺牲。

  第五,让他们之间尽可能地疏远。所以那些牧师和政客不能允许的一些意图,他们不能聚在一起。

  保持人们彼此的疏离。不允许他们太亲密。当人们分离的,间独的,他们不能结合起来。有一千零一种诡计保持他们疏离。

  举例,如果你握住一个男人的手,你是一个男人而你握着一个男人的手,走在路上唱着歌,你会感觉到心虚,犯罪感。因为人们会开始看你们:你们是同性恋或者是别的什么?两个男人不允许快乐的在一起。他们不允许手挽着手,他们不允许彼此拥抱。他们被视同同性恋而遗责。恐惧升起了。

  如果你的朋友来了,用他的手握着你的手,你会四顾,有什么人在看着么?你会勿忙地松开那只手。你握手是如此勿忙,你看到了吗?你们只是彼此碰触了一下对方的手并晃一下,你就结束了。你们并不是握手,你们不彼此拥抱,你是害怕的。

  记得你父亲曾经抱过你吗?记得你妈妈拥抱过你,在你性成熟之后?为什么没有?恐惧被创造出来。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他的妈妈拥抱?或许一些关于性的会在他们之间产生,一些想法,一些幻想,恐惧产生了。父亲和儿子,父亲和女儿不能,兄妹或姐弟之间不能,兄弟之间,不能拥抱。

  人们被围绕在他们的巨大的墙分装在他开的盒子里。每一个身体是被分类的,有一千零一个栅栏。是的,一天,在进行了所有的训练的二十五年后,你被允许与你的妻子做爱了。但是现在那个训练已经深深进入了你。突然你不知道怎么去做。如何去爱?你不能学会那个语言。

  如果人们二十五年不允许去说话,听着,二十五年不允许去说一个字,突然把他放在一个舞台上,告诉他,给我们来一个演讲。

  将会发生什么?他将在那儿跌倒,那此那地,他也许晕倒,也许要死。二十五年的寂静,突然他被期待发表一个演说。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为什么发生了这个:

  二十五年反对爱,恐惧爱,现在突然你在法律上被允许了——一个执照下发了,现在你可以爱这个女人。这是你的妻子,你是她的丈夫。你被允许去爱。但是这二十五年错语的训练将去向哪里。他们将在那儿。

  是的,你将「爱」。你将做一个姿势。它不会成为爆发,不会成为高潮。它将是非常弱小的。那就是为什么你在与一个女人做爱后是挫败的。99%的人在他们做爱后是挫败的。比他们此前更加挫败。他们感到:什么?什么也没有,这不对。

  首先牧师和政客操纵你不能去爱,然后他们鼓吹在爱中什么也没有,看起来他们说的是对的。他们的讲话看起来与你的经验非常相符。首先他们制造出无益的体验,挫败,然后……他们教授,两者看起来逻辑相符——同一张纸。

  这是个巨大的诡计,曾被施用于人类身上的最大的诡计。这五件事能被概括成一件事,就是爱的禁忌。

  完成所有这些怎样防止人们彼此相爱的目标是可能的。那个禁忌已经被以一个科学的方法达成。那个禁忌是一项伟大的艺术——巨大的技巧和狡猾的进入了它,这真是一个杰作。这个禁忌必须被了解。

  首先:它是间接的,隐藏的。不明显的,因为无论何时禁忌太明显了,它就没有用了。禁忌必须被隐藏,你不能知道它是如何发挥作用的。禁忌必须被隐藏到你可能你甚至不能去想那个事。禁忌必须进入无意识。如何使它如此微妙和间接?

  它的诡计是:首先继续教导爱是伟大的,所以人们从未认为那些牧师和政客是反对爱的。继续教导爱是伟大的,爱是正确的事情,那么不能允许爱在任何情形下都能发生。不允许那个时机。不给任何时机。继续教导食物是伟大的,吃是一个伟大的享受:吃你尽可能吃到的好吃的。但是不提供你任何吃的东西。保持人们的饥饿,继续谈论关于爱。

  所以所有的牧师继续谈爱,爱被赞美为仅次于上帝的高度,却抵制每一种它发生的可能性,表面上,他们鼓励它,转弯抹角地,他们砍它的根。这是一个杰作。

  没有一个牧师谈论他们如何造成了这种伤害。就像你继续对树说:变翠绿,开花,喜悦。但你继砍下它的根。致使那个树不能翠绿。当树不能翠绿时,你跳上那个树说:听着,你没在听,你没有跟随我们。

  我们都继续在说:变翠绿,开花,喜悦,跳舞。而同时你继续砍那个根。

  爱被如此多的拒绝,爱成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事情。它不应该被否定。如果一个人可以爱五个人,他应该爱五个。如果一个人能爱五十个,他应该爱五十个。如果一个人能爱五百个,他应该爱五百个。爱是如此的稀罕而你应把它撒布得更广。

  但是有一个巨大的诡计,你被强迫入一个狭窄的范围,非常狭小的角落:你只能爱你的妻子,你只能爱你的丈夫,你只能爱这个,你只能爱那个——条件太多了。就像有一种法律,你只能和你的妻子一同呼吸,你只能同你的丈夫一同呼吸,那呼吸将变得不可能。那你将会死。甚至你不能够呼吸,当你和你妻子或丈夫一起的时候。你不得不一天呼吸二十四小时。

  这又有一个诡计,他们说更高的爱,又破坏那个较低的。

  他们说那个较低的必须被否定:身体的爱是坏的,精神的爱是好的。你看过任何离开身体的精神吗?你看过一个没有基础的房子吗?那个较低的是那个较高的基础。身体是你的住所。精神居住在身体里,和身体在一起。你是一个精神的灵体表达,和一个赋予灵魂的身体。你们是一起的。较低的和较高的不是分开的,他们是一个——梯子同样的档。

  那就是谭崔所想要清晰表达的:较低的不必被否定,较低的必须转变成较高的。较低的是好的,但如果你粘着在较低的,那缺憾跟着你,不要随着较低的。但没有什么错误随着梯子较低的档,只是如果你粘着它,你将被粘住:你将有些问题,移动。

  性没有什么错,错的是如果你粘着在那儿。移到更高的,较高的不反对较低的,较低的使较高的存在成为可能。

  这些诡计制造了许多问题,每一次你在爱里面,不知何故你感到罪疚,一种罪恶感升起。当有了罪恶感,你不能全然地进入爱——内疚阻止你,使你悬停。甚至当你与你妻子或丈夫做爱,也有罪疚:你知道那是一种罪恶,你知道你做了一些错事:圣人们不会那样做。你是一个罪人。这样甚至当你被允许的时候,单纯地,爱你妻子的时候,你也不能完全地移升。

  牧师隐藏在你后面,在你罪恶的感觉里。他从那儿拉你,拉着你的绳子。

  当罪恶感升起,你开始感觉你是错的,你失去了自己的价值,失去了自尊。

  另一个问题出现了:当有了罪恶感你开始假装。母亲和父亲不允许他们的孩子知道他们做爱,他们假装。他们假装那个爱不存在。他们的借口迟早要被孩子发现。当孩子知道了那个假装,他们失去所有的信任。他们感到背叛,他们感到欺骗。那时父母说孩子不尊敬他们。你就是那个原因,他们如何尊敬你?你已经通过每一种方式欺骗了他们,你是不诚实的,你是卑鄙的。你曾告诉他们不要堕入爱——要警醒。而你却在所有的时间做爱。那一个迟早要到来,当他们明白甚至是他们的父母也对他们不真实——他们如何尊敬你?

  首先,罪恶感制造借口,借口使人之间疏远。甚至孩子,你自己的孩子,也不能与你一个步调。这有一个障碍——你的借口。当你知道每一个人是假装的……一天,你会知道你只是假装,其它人也如此。当每一个人都是假装,你们如何联系。当每个人都虚伪,你们怎样联系。当每个人都在欺骗和说着谎言,你们如何能友好。你将变得很痛恨这个事实,你变得痛苦。你觉得它只是一个魔鬼的工厂。

  每个人都有一个虚假的脸。没有人是可信的。每个人都带着面具。没有人露出他原本的脸。你感到罪恶,你感到你在假装,你知道每个人都在假装,每个人感到罪恶感,每个人都好像有一个丑陋的伤疤。现在这些人就很容易被变成奴隶——把他们变成职员,站长,教师,征收者,采购员,代理人,部长,州长,总统。现在很容易转变他们。你已经从他们的根上转变了他们。性是根,因此它的名字是穆拉达,穆拉达的意思是能量的根。

  我听过:

  在她的婚礼的晚上,高贵的简履行她的第一次婚姻义务。

  「我的老公,」她问她的新郎:「这就是平常人们所(讳)称的做爱吗?」

  「是的,我的夫人。」老公雷金纳德答道,一边继续进行着。

  过了一会儿太太简大声地叫着:「那些人们(所说的这个)真是太好了。 」

  大众没有真正被允许做爱。问题是当你毒害了大众,你也被毒害了。如果你在空气里施了毒,即使国王的呼吸也是有毒的,它不是分离的,它是一个。当牧师毒害大众,最后他也被毒害了。当政客败坏了大众的空气,最后他也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没有另一种空气。

  当你在表面压迫一些事情,他们进入了深的内在。进入无意识。它在那儿。性没被毁灭,幸运地。它仅被败坏了。它不能被毁灭,它是生命的能量。它被污染了,但它能被纯凈。

  这是谭崔的过程:一个伟大的纯凈过程。

  你生命的问题能本质地减化为你性的问题。你能继续解决你的其它,但你将永不能解决他们,因为他们不是真正的问题。

  如果你解决了你性的问题,所有的问题都消失了,因为你解决了那个基本的。

  但是你是如此害怕,甚至你都不能去深入地看它。

  它是简单的,如果你能放下你的心理作用,它很简单,就像这个故事一样简单。

  一个失意的老处女坚称有个男人在他的床下。她最后被送进精神病院,但是她仍然对大夫说有个男人在他的床下。他们给她用了药,她冲然说她治好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再看到一个人在你的床下了,现在?」

  「我,不是,我看到了两个。」

  一个医生告诉另一个唯一有种真正的注射可以治疗她的抱怨疾病,称做处女恶性症。为什么不把她与大胆儿,即那个医院的木匠一起关在她的房间。

  大胆儿被叫来了,被告知她的病况,他将与她一起被关在房间里一个小时。他说他无需那么长时间,令人担心的组合出现了…。他们在外面听到「不,停下来,大胆儿,噢,天啊」

  「闭嘴,不用多长时间,多年前你就该这么做了。」

  「你的方法就是硬来吗?你这个混蛋。」

  「这只应是你丈夫应干的活儿,你没有一个丈夫吗?」

  医生们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们闯了进去。

  「我治好她了」木匠说。

  「他治好了我」那个女士说。

  他锯掉了四个床腿。

  

  有时治疗是很简单的。你继续做着一千零一件事情。而那个木匠做得很好。

  只是锯掉了床腿,它就完成了。现在还有什么男人藏在下面吗?

  性是几乎你所有问题的根源。它一定是这样的,因为数千年来的毒化。一个巨大的凈化是需要的。

  谭崔能凈化你的性能量。听来自谭崔的信息。试着理解它,它是一个伟大的革命的信息。它是反对所有的牧师和政客的。它是反对所有这些在地球上杀死全部快乐,以便把人改变,而削减成奴隶的毒害者的。

  要回你们的自由,要回你们去爱的自由。要回你们的自由,生命将不再是一个问题,它是一种神秘,它是一场狂喜,它是一个祝福。

  Darpan译于06/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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