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崔的地图
第二章 自由价更高
问题一
爱对我而言是依赖外在世界的,同样我明白你所说的成为完全内在的。如果没有任何事物和人意识和体验到它,那么对爱而言将发生什么?如果没有门徒伴随着你,那你是谁,会怎样?
第一件事情:有两种爱,C.S.刘易斯将爱划分为两种:需要之爱(need-love)和赠予之爱(gift-love)。亚伯拉罕·马修(Abraham Maslow)也将爱分为两种,第一种叫做缺乏之爱(deficiency-love),第二种叫做存在之爱(being-love)。这种区别是有意义的并且必须被理解。需要之爱或者缺乏之爱依赖于他者,它是不成熟的爱。实际上它并不是真正的爱——那是一种需求,你利用他人,利用他人做为一种手段。你剥削、你使用、你支配。但是他人被削减,几乎被破坏。确切地说对方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他试图利用你、支配你、占有你、使用你。去利用其它人是很无爱心的,它仅仅是看起来像爱,那是假币。但这发生于几乎99%的人,因为关于爱的第一课你学自于你的童年。
一个孩子出生了,他依赖于妈妈。他对于母亲的爱是「缺乏之爱」,他需要妈妈,离开母亲他不能幸存。他爱母亲因为母亲是他的生命。
实际上,这里没有爱;他将去爱任何女人——无论是谁,那个能保护他、帮助他存活的,满足他需要的人。母亲是他吃的一种食物,他取自于母亲的不仅仅是牛奶,爱也是——那也是一种需要。
成百万人的在他的一生中保留着幼稚,他们从没有长大。他们的年龄长大了,但是他们的精神从未长大,他们的心理保留着幼稚、不成熟。他们总是需要爱,他们渴望它就像渴望食物。
人变得成熟的时刻他开始爱而胜于需要。他开始洋溢、分享;他开始给予。那个重点完全的不同。第一种,他的重点在于如何得到更多,第二种,重点在于如何给予,如何给得更多,如何无条件的给予。这是成长,成熟走向你。成熟的人给出,只有一个成熟的人能给予,因为仅仅一个成熟的人才有它。爱不在需要依赖,你能够成为爱的,无论有无其它人,爱不是一种关系,它是一种状态。
当所有的门徒消失仅剩下我一个人会发生什么?你认为会有什么改变吗?当深林中的一朵花开放,没有人鉴赏它,没有人知道它的芬芳,没有人传来一个评论说「美丽」,没有人感到它的美丽,它的欢乐,没有人去分享——对花来说会发生什么?它的死亡,它的痛苦,它会变得恐慌?它会自杀?它将继续开放,它仅仅是持续它的开放,无论是否有人经过它,它不会变得有任何不同。那完全不相关,它会继续散播它的芬芳到风中。它继续献礼欢乐给上帝,给整体。
假如我是单独的,那么,我将如同与你在一起时一样充满着爱。不是你或谁创造了我的爱。假如你能创造我的爱,那么自然地,当你离开了,我的爱将不再。你不会带离我的爱——我把它展示给你:它是给予之爱,它是存在之爱。
然而我并不真的同意刘易斯和亚伯拉罕马修。他们称为「爱」的第一种爱并不是爱,那是一种需要。需要怎么能成为爱?爱是奢侈的,它是充裕的,它有如此多的生命力,以致你不知道它该做什么,因此你分享。在你的心里有如此多的歌,所以你不得不唱他们——无论是否有人听那都没有关系。如果没有人听,那你也不得不唱它,你将不得不舞你的舞蹈。
其它人能得到它,能失去它——但是你并不关心,它是流动的,它是洋溢的。河流并不为你流动,无论是是否在那或不在他们将继续流动。他们不为你的渴而流,不为你干旱的田地而流,他们仅是在那里流动。你能因之熄灭你的干渴,你能错过——那取决于你。河流并不真的为你而流,它仅仅是流动着。
你能从中取水到你的田地,为你的需要,那是意外的,是它次要的作用。
一个师父是一条河,门徒是意外的。师父是流动着的,你能参与,你能欣赏,你能分享他的存在。你能为之而淹没,但他并不为你。他不特别为你而流动,他仅仅是流动。记住这个,我称之为成熟之爱,真正之爱,可信的爱,真实的爱。
当你依赖于别人的时候,总会有苦恼。你依赖的那个时刻,你开始感觉到痛苦。因为依赖是奴隶性的。然后你开始以一种微妙的方式报复。因为人们不得不依赖比他更有强大的人。但没有人喜欢任何人变得比他们强大,没有人喜欢去依赖。因为依赖杀死自由,爱不能通过依赖而开花。爱是自由之花——它需要空间。它需要完全的空间。不能有其它人干涉它,它是非常脆弱的。
当你是依赖的,他人当然将支配你,并且你将试图去支配他人。那就是在被称为爱人们之间的战争。他们是亲密的敌人——不断地战争。丈夫和妻子——他们在做什么?爱是非常稀少的,战争是惯例,爱是一个例外。在每一个方面他们试图去统治——甚至通过爱他们试图去统治支配。
假如丈夫向妻子提出需要,妻子拒绝——她是勉强的。她(表现得)非常难受。她给出,但是很勉强。她想让你晃着尾巴围着她。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丈夫,当妻子需要并向他提出请求,丈夫说他累了。办公室有太多的工作「真的过度操劳」,他想要睡了。
我读过穆拉那鲁斯丁写给她妻子的一封信。请听:
在去年我共拟做爱365次,平均每天一次,下面是你给出的拒绝理由清单:
不当的周期
会吵醒孩子
太热
太冷
太累
太晚
太早
装睡
窗户开着,邻居会听见
背痛
牙痛
头痛
没心情
孩子不安静,会哭
看晚间表演
脸上涂着油
喝醉
忘记去看医生
客人睡在另一房间
刚做完头发
这就是你总想的事?
亲爱的,你觉得我们能在下一年中突破这个纪录吗?
你曾经爱着的丈夫 穆拉那鲁斯丁
这就是如何去操纵,如何去让他人饥饿的方法,使他越来越饥饿然后他会变得越来越依赖。自然地,女人在这方面比男人更老练。男人已经很强大,他不需要去发现更微妙和狡猾的方法变得有力,他是有力量的。他运用金钱,那是他的力量。肌肉使他更强壮。
近几个世纪他持续使女人认为他是有力的而她是无力的。通过很多方法,他总是努力去找一个在很多方面都不如他的女人。一个男人不想去与一个比他有教养的女人结婚,那样他的力量将会碰壁。他不想与一个比他高的女人结婚,因为一个高的女人看起来是上级。他不想与一个太有才智的女人结婚,因为那样她会争论,然后争论会破坏(他的)力量。男人不想与一个很著名的女人结婚,因为那样他将变得次要。近几个世纪男人已经要比自己年轻些的女人。为什么妻子不能比你年长?有什么问题吗?但是一个年长的女人更有经验——那会破坏(男人的)力量。
所以男人总是要找一个差一点的,在很多方面差一点的女人——那就是为什么女人减轻她的体重。对她们来说并没有原因要去变得比男人较小,一点理由也没有,他们去减肥仅仅是因为较小一点的女人总是被选择。
越来越地这种事情深入她们的头脑之中,她们去减肥。他们去减少他们的才智,因为一个有才智的女人是不被需要的。一个有才智的女人是个怪诞的。你们将会惊讶地知道就在这个世纪,她们的体重又再增长。你将变得吃惊……甚至她们的骨骼也在变大,仅仅是五十年……特别在美国,她们的智力也在成长变得比曾经更大:她们的大脑在变得更大。伴随着自由的想法,一些深的训练被破坏。男人已经有力量所以他们不需要很聪明,不需要很间接。
女人没有力量,当你没有力量的时候,你要变得更有手段。——那是替代品。能让她们能感到有力量的唯一的方法是她们被需要,男人一再地需要她们。
这不是爱——这是乞求。
他们不断地讨价还价,它是一场不断地斗争。刘易斯和亚伯拉罕马修将爱分成两种。我不分成两种。我说第一种爱仅是一个名字,一种假币,它不是真的。只有第二种爱才是爱。
爱只有在你成熟的时候发生,只有当你长大的时候你才变得有能力爱。当你知道爱不是一种需要而是一种洋溢;存在之爱和给予之爱,然后你无条件地给予。
第一种,所谓的爱,得自于人们深深地需要他人,当给予之爱和存在之爱丰盈地从一个成熟的人流动或洋溢到另一个人,那个人是充满的。你拥有它并且它开始围绕着你移动,就像当你点亮一盏灯,光线开始撒布到黑暗。爱是存在的一个副产品。当你是,你有爱的氛围围绕着你。当你不是,你不能有那种气氛围绕着你。而且当你没有那种氛围围绕着你,你去请求他人给你爱,让我做以重复:当你没有爱,你请求他人给你爱,你是一个乞讨者。而且另一个人也请求你给他或她爱。现在,两个乞讨者在彼此面前摊开双手,而且两个人都希望对方能有……自然两者最后都感到失败,都感到被欺骗。
而且你也欺骗了对方……那也是对方的感觉,因为对方也希望爱能从你流入。
你们两者都希望爱能从对方流入,但两者都是空的。爱怎么能够发生?最多你们只是变得一起痛苦。此前你曾经单独、个别地痛苦,现在你们能一起痛苦。记住,两个人一起痛苦,它不是一个简单的加法,它是一个乘法。
独身时你感到失败(没有爱),现在你们一起感到失败,一件事情是有利的那就是现在你们能推卸责任给另一方:是对方使你痛苦——那是较好的一点。你能感觉到安心。「我没有什么错……那个人……有这样一个妻子能怎么办——讨厌的,唠叨的?」一方不得不痛苦。「有这样一个丈夫能怎么办——丑陋的,吝啬的」。现在你能将责任推给对方。你找到了替罪羊。但是痛苦仍在,变得加倍了。
现在这看起来矛盾:这些落入爱中的人没有任何爱,那是他们为何落入爱。因为他们没有任何爱,他们不能给予。还有更多的:一个不成熟的人总是同另一个不成熟的人落入爱中,因为只有他们能理解彼此的语言。一个成熟的人爱一个成熟的人。一个不成熟的人爱一个不成熟的人。
你能继续更换你的丈夫或妻子一千零一次,你将继续找到同一类型的女人,同样的痛苦以不同的形式重复——但都是同样痛苦的重复,它们几乎是相同的。
你能更换你的妻子,但是你并没有更换。现在谁将去选择另一个妻子?你将去选择。那个选择又来自于不成熟的你。你将再次选择一个同一类型的妻子。
爱的基本问题首先是变得成熟,然后你将发现一个成熟的伴侣。那时不成熟的人一点也不会吸引你,就像那样,如果你25岁,你不会与一个2岁的婴儿堕入爱中。确切地说,如果你是一个心理上、精神上成熟的人,你不会与一个婴儿堕入爱河。它不会发生,它不能发生。你能看到它将是多么的无意义。
事实上一个成熟的人不会堕入爱,他提升爱。堕入这个词是不正确的。只有不成熟的人才堕入,他们跌倒落入爱中。他们如何控制和站立,他们不能控制也不能站立——他们发现一个女人他们入谜了,他们发现一个男人她们入谜了。他们总是准备跌倒在地面上去爬。他们没有意志,没有脊梁。他们没有完整性独立。
一个成熟的人有完整性去变得单独。当一个成熟的人给出爱,他的给予不带有任何一系列的附加条件。他简单地给予。当一个成熟的人给出爱,他感到感激你能接受他的爱,而不是相反。
他不期待你感谢他—不,一点也不,他甚至不需要你的感谢。他感谢你接受他的爱。当两个成熟的人在爱中,一个生命中伟大的驳论发生了,一个最美丽的现象:他们是一体而又非常地单独。他们如此地一体以致于他们几乎是一个。但是他们的统一 并没有破坏他们的个性。实际上,它增强了它:他们变得更具个性。两个成熟的人在爱中帮助彼此变得更加自由。没有棘手的政治,没有外交的手段,没有努力的支配。你怎能支配一个你爱的人?仔细考虑一下,支配是一种恨意,愤怒,敌意。你怎样认为支配一个你爱的人?你将希望看到所爱的人完全的自由,没有依赖。你将给予他更多的个体性。那是为什么我管它叫伟大的驳论:他们如此地一体以致于他们几乎是一个,但是在那种统一中他们仍是个体的。他们的个性没有被抹掉——他们变得更强。而是尽量增强他们对方相关的自由。
不成熟的人堕入爱中破坏彼此的自由,制造束缚,制造监狱。在爱中成熟的人帮助彼此的自由,他们帮助彼此破坏一系列的束缚。当爱随着自由流动时就有美丽。
当爱随着依赖而流就有丑陋。
记住,自由是比爱更高的价值。那就是为什么在印度,终极被称作莫克夏(MOKSHA),莫克夏意思是自由。自由的价值比爱更高。所以如果爱破坏了自由,那是不值得的。爱能被抛弃,自由必须被保全,自由是更高的价值。没有自由你永远不会快乐——那是不可能的。自由是每个人内在的渴望,每个男人,每个女人——完全的自由,绝对的自由。所以任何事情变得破坏自由——一个人开始憎恨它。
你不恨那个所爱的男人吗?你不恨那个你爱的女人吗?你恨。那是必然的不幸。你不得不忍受它。因为你不能单独,你不得不设法与一些人在一起,你不得不适应另一个人的需求。
你不得不忍耐,你不得不忍受它们。
爱,变成真正的爱,必须是存在之爱,给予之爱。
存在之爱的意思是一种爱的状态。当你归家了,当你知道你是谁,爱在你里面升起。芬香四溢,你能给予他人。你怎能给予他人你所没有的东西?给予它,最基本的要求是你有它。你问:爱对我而言是依赖于外在世界的……那不是爱。或者你想玩文字游戏,像刘易斯或马修所说的被称为需要之爱和缺乏之爱。
它就像称疾病为健康疾病——那是无意义的。那是一个矛盾的术语。缺乏之爱是一个矛盾的词。但是如果你很觉得那词上加上爱字才好,你可以称它为缺乏之爱或需求之爱。
同时我理解你所说的成为完全的内在……不,你不仍不能理解它。你听我说,你只是知识性的理解,但是你仍不能明白它。实际上,我说一种语言你理解的是另一种语言。我在一个平面上发声,你却在另一个平面上听到。是的,我使用同样你使用的语言,但是我与你不一样,我怎样能给予词语如同你给予它们的同样的意义?你能知识性的理解,那将成为一个误解。所有知识性的理解都是一个误解。
让我告诉你一个故事。
一个法国人,访问爱尔兰,在车箱遇到两个爱尔兰的商人旅客。一个对另一个说,你最近怎样?另一个回答,我刚去过Kilmary,现在我去Kilpatrick,你呢?
一个回答,我刚去过Kilkenny 和Kilmichael 现在我去 Kilmore.(注kill:杀)那个法国人听得惊颚,「杀手」,他想,连忙在下一站下了车。
听着,离开Kilmichael去Kilmore,法国人听成了杀了michael,再去杀更多的。他当然吓坏了,杀手!
有些事情就如此这样不断地发生,如果我说一些事情,你理解的是另外的一些。但是它是自然的,我不能遣责它,我只是使你意识到它。
有三个男孩,一个叫麻烦,一个礼貌,一个叫管好你自己的事情。那个父亲是个哲人,所以他给了他们意味深长的名字。现在,给予人们意味深长的名字是非常危险的……
麻烦走失了,于是礼貌和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去了警署。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对礼貌说,现在你在外面等着。然后他进去了。
在里面他对桌子前的警察说,我的朋友丢失了。警察问,你叫什么名字?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
你的礼貌呢?警察说道。
「在门口外面」。
「你在找麻烦吗?」
「是的,你看到他了吗?」
这个持续在发生。我说直到你能完全与自己的内在一起,否则爱不能流动。当然你理解词句,但是你给予这些词句自己的意思。当我说「除非你完全成为内在的自已」,我并不是提出一种理论,我一点也不是哲学的,我仅仅是指出生命的一个实际方向。
我说,如果你没有你如何能给予?如果你是空的你如何能洋溢?爱是一种洋溢:当你拥有的比你需要的更多,只有那样你才能给,因此它是给予之爱。
当你没有的时候你如何能给出礼物?这样你听到也能理解,但这时出现一个问题,因为理解是知识性的,如果它透过你的存在,如果你看到它的实际,问题才不会出现。那时你将忘记你所有的依赖关系并且你将开始你自己存在的运转:清楚的,纯净的,使你的内在更警觉,有意识。你将开始踏上那条路。更多的,你开始感觉到你正走向一个必然的整体,更多的,你将发现爱在并肩成长——它是副产品。
爱是存在整体的一个作用。.
那么问题将不再。但是问题在哪儿,你并没有看到这个事实。你把它听为一个理论,你理解了它,你理解了它的逻辑。逻辑的理解是不够的,你不得不体验它。
爱对我而言是依赖外在世界的,同样我明白你所说的成为完全内在的。如果没有任何事物和人意识和体验到它,那么对爱而言将发生什么?如果没有门徒伴随着你,那你是谁,会怎样?
它不需要被赏识:它不需要承认,它不需要证明,它不需要他人的感知。
他人的赏识是次要的,那不是爱的本质。爱将继续流动。没有人感到它,没有人认可它,没有人感觉到快乐,欣喜。因为——爱将继续流动,在它十足的流动中,你感到非常的幸福,你感到非常的欣喜。在十足的流动中……你的生命力顺畅……
你坐在一个空的房子里,生命力随着你的爱充满了这个空的房子。没有人在那儿——墙不会说谢谢你——没有人知道,没有人体验它。但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的生命力释放着,流淌着……
你将感到快乐,花是快乐的当芬芳飘散在风中。无论风是否知道它或不知道,那都不是重点。
你问,如果没有门徒那么你是谁?
我是,我仍是。无论门徒是否存在——那是不相关的。我不依赖于你。我整个的努力就是使你们也能变得不依赖于我。
在这里我给你们自由,我不想在你们身上强加任何影响。我不想在任何方面削弱你,你只想让你们成为你们自己。
现在发生了你依赖于我,你能真正地爱我——而不是此前。
我爱你们,我无法阻止,我是否能爱你们都不是一个问题,我仅仅是爱你们。如果你在这儿,庄子屋将充满我的爱,它不会有任何的不同。
这些树将仍然得到我的爱,这些鸟将继续得到它。甚至所有的树和所有的鸟都消失了,那不会造成任何不同——爱将仍然流动。爱在,所以爱流动。爱是一种动态的力量,它不能被固定。如果一些人分享,那好。如果没有人分享,那也很好。上帝对摩西说过什么——你记得吗?当摩西遇到上帝,当然上帝给了他一些讯息去转答给人们。摩西是一个真正的犹太人,他问「先生,但是请告诉我你的名字,他们会问,谁给予了你这些讯息,他们会问上帝的名字,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上帝说「我是我所是,你去告诉你的人民说,我是那个我所是的,就这样说,这是一个来自于我是我所是的讯息。」
它看起来非常荒唐,但是却非常地有意义:我是我所是,上帝没有名字,没有定义,只是存在。
问题二
我不去任何地方,还需要什么地图吗?在此时此地不是足够了吗?
是的,没有目标也没有地方要去。这个地图是不必要的,如果你已经理解了我。但是你没有理解我,这个地图还是需要的。对地图的需要并不是因为有一个目标,并不是要去什么地方所以才需要这个地图,需要它是因为你已经去了什么地方,而你必须回到此时此地。并不需要去什么地方,但是你做梦去了另一些地方,需要这个地图回家。
你已经迷途,已经移入了你的幻想,在你的渴望中,在你的野心中,你看不到自已,你的本来在你的后面,而你却在急奔。需要这个地图来向后看,对你的本来相会,遇到你真正的自己。
但是如果你理解了我——此时此地全都是它——你可以烧掉这个地图,你可以抛弃它,那时你将不再需要它,一个已经到家的人不再需要地图。但是至到你归家之前,不要烧掉地图。
有一个著名的禅僧烧掉了佛经,一些人问他,师父,你在做什么?你总是在教导这些经文,总是解释和参悟这些经文,为什么你烧掉它们?师父大笑着说,因为我回家了,所以地图不再需要了。
但是在你回家之前,你不应烧掉它们。你带着地图——在外出的时候是很有意义的。但是你到达了,就扔了它。如果你在到达前扔了它,你将变得危险。
是的,此时此地已经非常足够了——不是足够,是非常足够——所有的一切皆在。但是你没有在此时此地,所以需要这些地图带你回家。你并没有真的到任何地方,但是你在做梦你去了一些什么地方,这些地图也是梦中的地图。
记住,这些地图是梦的地图,这些地图像你的轮回一样虚假,像你的世界一样虚假。
终极的经文中没有文字。苏菲有一本书,书中之书,它是简单的空——没有一个字写在它里面。在过去的世纪中,它被从一个师父传给另一个,从一个师父传给他的门徒,并十分敬重地保存。那就是经文的终极。吠陀经没有如此美,圣经也没有如此美,因为有一些东西写在那里。《书中之书》是真正非常有价值的,但是你能读它吗?在西方苏菲们第一次想出版它的时候,没有出版者去出版它,没有出版者愿意。「什么,没有什么东西发表」他们会说「它只是一本空书,如何去出版它」?
西方的头脑能理解词句:白纸黑字,不能够理解单单的白纸。白纸对西方头脑是不存在的,而只有黑色的墨水。云存在于西方的头脑中,没有天空。智力存在于西方的头脑中,但没有觉知。只有内容存在,但完全忘记了那个容器。
思考的念头恰如白纸上的黑墨水,正如写的信息。当想法念头消失,你将成为书中之书——空的,但那是上帝的声音。
你说:我不去任何地方,为什么需要地图,此时此地不是足够了吗?
正是因为你问这个问题,你将仍需要地图:一个关于地图问题的一个问题。如果你理解了我,将没有问题剩下。
那么在这儿有什么去问?此时此地足够了。什么要去问?关于此时此地,你能问什么?任何问题都是问关于一些别处的目标,那时和那里。
问题三
我已经结婚二十年了,「为什么不能了解她?」感觉在那里,我从未看到她在我的生命里。然后,我又在蜜月之中,然后,我的头脑转到了香蕉。
头脑总是转向香蕉——那是头脑的方式。
头脑是一个变迁:它不断地改变,任何两个连续的时刻都不相同,每一个片刻是不同的。是的,一个片刻你感到在整个的生命里你没有看到你的妻子,你不能遇到她,即使你已经与她一起生活了二十年。
另一些时刻你看到你自己正在蜜月之中——你看到她的美丽,她的优雅,她的快乐,她的最里面的核心。然后它离开了。你的感觉改变了。
头脑是非常滑的:它继续地滑动,它不能停留在任何地方,它没有能力站立,它是变迁的。随着头脑每一件事情都像那样,一刻你快乐,另一刻你不高兴。
一刻你是如此快乐,另一刻你如此伤心。它一再继续。头脑的轮子继续移动——一刻一个踏板在顶端,另一刻另一个踏板来到顶端,以这种方式继续。那就是为什么在东方它被称为轮回,那个轮子。世界是一个轮子:它继续移动——同一个轮子,一再一再地。没有一个片刻稳定。它像一场电影。如果电影停了一个片刻你将能看到屏幕。但是电影继续移动。它移动的如此快你全神贯注于它,被它所占据,你不能看到屏幕。但是屏幕是真实的。图画正如梦一样投射在它上面。头脑继续投射着……
我听说……
一位百万富翁走进一家邮局,看到一对老夫妇站在柜台外取他们的养老金。他那天心好,他感到那对老夫妻很可怜,他感到他们应有一周的假日去感觉生活的美好和喜悦。在慈悲的心情下,走向他们他说,你们愿意在我的住处住一周吗,我将给你们一段美妙的时光。
当然,那对老夫妻同意了,百万富翁将他们带到了自己的住处,在他的许诺下,他们过了一个真正好的假日,极好的食物,彩色电视,和许多做梦也从未想过的东西。
在一周结束后,他走进了图书馆,那个老男人正在享受着宁静的时光,一杯酒和雪茄。「你好,很享受吧」他说。
「确实是的」老男人回答,「但是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
「整个一周一直同我睡在一起的那个老女人是谁?」
这就是人们和他们居住在一起的妻子的情形,同他们的丈夫,他们整个的生活。那个二十年来同你睡在一起的女人是谁?有一个片刻你感到你知道,有一个片刻突然有一堵不透明的墙,黑暗——你不能看到任何事情。你不知道谁在这的陌生人是谁。我们所有的了解是如此肤浅。我们保持着陌生。你能同一个陌生的女人睡二十年——那并没有什么更多的不同,你们保持着陌生。原因是你甚至不认识你自己,你又如何能认识他人。那是不可能的,你一直希望着那不可能的,你甚至不熟悉你自己。你不认识你所是的那个男人,你已经在这里存在许久了——几百万世,但你仍然不知道你是谁。所以更不用说二十年了。
那么你怎能认识那个远离你的女人?你不能进入她的梦里,你不能进入他的心念,你不能进入她的渴忘,你怎能认识她的存在?何况梦你都没有认识。
你可以和同一个女在在同一张床上睡二十年,但是她做她的梦,你做你的梦。你们的主观世界是分开的。
甚至当你与一个女人做爱,用你的手抱着她,是你真实地抱着在那个女人,还是抱着一个想象,一个投射,一个影子?你真的用你的手抱着那个真实的女人,或者仅是头脑的一个想象,一个幽灵。你真的爱在那儿的这个女人,或者你发现是你将确定的想法投射在这个女人上面。当两个在一张床上,我的感觉是有四个人:两个幽灵正躺在那两个之间——女人对丈夫的投射和男人对妻子的投射。
丈夫继续地依照他的想法转变他的妻子,那不是偶然的,同样妻子也在继续转变丈夫——至少试着去转变——丈夫根据着她的一些想象。
那是两个幽灵。你不能接受那个女人所是的女人,你能吗?你有很多改善去做,许多的转变。如果那真是可能的……如果有一天上帝来到世界上说,好的,现在所有的妻子都可以照着她们所想去转变她们的丈夫,所有的丈夫都可以照着他们的想法去转变他们的妻子。那么将发生什么,你知道吗?世界将仅会变得疯狂。假如女人被允许去转变她们的丈夫,你将不会发现有一个男人剩下,你能意识到,所有原来的人们将不再。
如果丈夫允许去改变他们的妻子,这里没有一个女人如同她们所是的那样留下。
你觉得你会变得快乐吗?你不会,因为那时那个转变了的女人,按照你的想法造出的女人将不会再吸引你,在她的里面将不会有一种神秘。
看这个荒谬的头脑,头脑的要求——毁灭性的要求。如果你能改变你的太夫,你真的有足够的能力完全改变他,你会再爱那个男人吗?他将只是一个与你在一起的「东西」。他将没有任何神秘,他将没有任何灵魂,他将不再有任何他自己的完整性。他将不再有任何事情为你所探究。你将失去兴趣,你将为他而厌烦。它只会变成「自制的」,有什么兴趣可言?
兴趣的生起仅是因为有一些未知的事情去被探索,一个神秘,鬼使神差地引诱你移入那个未知。第一件事情:你不知道你自己,你怎能知道你的妻子。不可能的。从认识你自己开始。这是它的美丽之处:那天你认识了自己,你将认识所有的。不仅仅是你的妻子——你将认识整个存在,不仅仅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有树和鸟,和动物,还有岩石和河流,山脉。你将认识所有的一切,因为你包含着全部。你是宇宙的缩影。
另一个的美丽之处,另一个难以置信的经历是你认识了自已,神秘并没有结束。实际上,首次地,神秘变得极大了。你知道,但是仍然有更多的要被知道。你知道,但你知道这些所知的并没有什么。你知道,然而那个(知与未知的)边界更辽远了——你仅仅进入了知的海洋,但从不能到达它的彼岸。那一刻整个的存在是神秘的:你的妻子,你的孩子,你的朋友。那个知道没有破坏生命的神秘和诗意——那个知道增强了它的神秘和诗意。那个奇迹,那个神奇。
我已经结婚二十年了,为什么不能了解她。
你了解自己吗?你没有做过任何后来你后悔的事情吗?你说,我不顾自己的做了它。你了解你自己吗?你通过理解做事情吗?当有人打你你变得愤怒,你变得愤怒随着你的理解?或仅是因为他拽了你的钮扣?
你关于自己的知识是如此的肤浅。就像一个司机:一个司机驾驶着一辆小车,是的,他知道一些事情:他能操纵方向盘、加速器、离合器、变速箱、剎车,就是这样。你觉得他知道关于车的每一件事情吗?隐藏在车盘下的事情他一点也不知道,那才是真正的车。那才是它的作用处, 那是真正事情发生的地方。
他推按的仅仅是按钮。迟早这些事情将在车上消失。它们会消失,它们太简单了,方向盘、加速器、剎车——它们将消失。它们将不再需要——计算器将能够来做。甚至一个小孩也可能开车——驾 照不再需要。
但是你理解它的内在发生了什么吗?当你按下一个按钮,灯亮了。你理解电吗?你仅仅知道按钮,那就是你全部的所知。
我听过一个故事:
当电第一次来到维也纳,佛洛伊德(Freud)的一位朋友来看望他。他从未看过电。晚上佛洛伊德留他在他的房间休息。他非常担忧从未看见过电。他遇到困难。他站在床上,他试着去吹灭电灯。但是他不能找到如何吹灭它的方法。他不愿回去问 佛洛伊德,那显得他太无知了。那些人们会怎么想:你甚至不能吹灭一盏灯?你甚至就不知道那些?那看起来太无知了……他从一个小山村来,他们将笑话他,那不太好。所以他用一个毛巾把灯盖住去睡觉了。他睡得不太好,他一再地想它,一定有一些什么方法。
他起来了,一再地试。这有一盏灯,难于入眠。比灯更让他难受的是,「我甚至不能知道这么一点事情」
早上当佛洛伊德问他,你睡得好吗?他说,都很好,就是一件事情我想问问,如何吹灭那盏灯?
佛洛伊德说,你一点也不知道电,过来看,开关就在墙上。你按下这个开关,灯就灭了。
然后这个村里人说,这么简单。我现在知道电是什么了。
但是你知道电是什么吗?你知道愤怒是什么吗?你知道爱是什么吗?你知道幸福是什么吗?快乐呢?知道悲伤是什么吗?
什么也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自己。你不知道你的头脑。你不知道你的内在。你不知道整个生命如何发生。从哪里来?愤怒从哪里来,快乐从哪里来,从哪里?一刻你感觉到如此庆祝,另一刻你却情感去自杀。
为什么不能理解她?
你的妻子是自然的,你怎能理解她。你甚至不能理解的心意。哪天你理解了你的心意,你的存在,你就会理解所有的心意,所有的存在。因为它们基本的规律是一致的。如果你能了解大海的一滴,那就能了解整个海洋——过去、现在、未来——这个地球的,其它星球的。
因为你一旦了解了H2O,你就了解了水。无论哪里的水,它都会是H2O。一旦你了解了你的愤怒,你就了解所有的人类过去、现在、未来的愤怒。如果你了解了你的性欲,你就了解了所有的性。
不要试图去了解别人,那不是途径。试着去了解你自己,那才是途径。你是一个缩微的宇宙。在你的里面是整个存在的地图。
问题四
我爱我的丈夫,但我讨厌性。这就产生了一个冲突,性不是兽欲的吗?
是的,但人类是一种动物——就像许多动物中的其它动物一样。但是当我说人是一种动物,我不是意谓人停止在动物界。他能变得比动物更高,他也能变得更低。这就是人的荣耀,自由和危险。一个人能变得比动物更低,也能变得比上帝还高。这就是人的无限可能性。
一只狗是一只狗:他持续会是一只狗。他生来是一只狗,死的时候还是一只狗。一个人能变成一个佛,也能变成希特勒。所以人类在两边都是开区间的——他能后退。
你见过比人类还危险的动物吗,比人类还疯狂的?想一下这个情景:五万只猴子坐在大运动场杀死一个小孩子——将它投入火中。
你将怎样看待他们?几千个小孩子被投入火中——燃烧在运动场中的一堆大火。五万只猴子享受着喜悦,跳舞,而小孩被投入火中——它们自己的孩子。你将怎么认为这些猴子。你不会认为这些猴子疯了吗?但这在人类身上发生。在迦太基它发生了:五万人烧死了孩子。他们在一时间烧死了三百个孩子。做为祭品献给他们的上帝。用自己的孩子。
但是忘记迦太基,那过去许久了。那阿道夫希特勒在这个世纪做了什么?当然,这是一个高级进化的世纪,所以希特勒有能力做比迦太基人更大的事情。他杀死了几百万的犹太人。几千人在同一时间被强迫推进毒气室。几百人在外面看着——通过一个镜子。你将怎样认为这些人?他们是哪种类的人?人们被毒死、烧死、蒸发,其它人在观看?你会认为动物能做同样的事情吗?在过去的三千年中,人类已经打了五千次战争——杀戮、杀戮、杀戮。然而你说性欲是兽性的?动物从未做过任何比人还「兽性」的事情。你认为人不是一种动物吗?人类是一种动物。人类不是一种动物的想法会妨碍你的成长。
如果你同意你不是动物之一,那你将停止成长。首先的认可应该是这样:我是一个动物,而且我要变得警觉,并且离开它。
有这件事情发生:
一个人写信给爱尔兰的一个宾馆问是否允许它的狗住在那里。他接到了如下回答:
亲爱的先生:
我在这个旅馆三十年了,从未在早晨的时候找过警察驱逐过一只搞得零乱的狗。没有狗给过我假支票。也从未有狗因为吸烟烧坏了床单。从未发现一条狗将毛巾放在手提箱。你的狗是受欢迎的。附:如果他能担保你,你也可以来。
动物是美丽的,无论他们是什么。他们是天真的,人类很狡猾,很算计,很丑陋。人类能堕落得比动物更低,因为人也能上升的比人模拟上帝更高。人类有无限的可能:他能变得最低,也能变得最高。在他的存在里有整个的阶梯,从第一档到最后一档。
所以第一件事我想对你说的是:
不要称性为兽性的,因为性能变成兽性的——那是可能的,但是它也不必。它能提升得更高,它能变成爱,它能变成祈祷。它取决于你。
性对它而言没有一点固定的实体,它只是一种可能性。你能把它变成你所想的,如果你想的话。那就是谭崔的整个信息:性能变成三摩地,通过性最终的狂喜能进入你。性能变成你和终极之间的桥梁。
你说:我爱我的丈夫,但我讨厌性,那造成了冲突。
你怎么会爱你的丈夫,但是讨厌性。你一定是在玩文字游戏。你怎么会爱你的丈夫,但是讨厌性?
仅仅试着过理解它。当你爱一个人,你会喜欢去握它的手。当你爱一个人,你也会喜欢不时地拥抱他。当你爱一个人,你将不仅喜欢听他的声音,你也喜欢看他的脸。当你仅仅听你心爱的人的声音,你的爱人较远,声音并不足够。当你看到他才更满意。当你碰触他,当然的你会更满意。当你吻他,当然你会更加的满足。性怎么了?那只是两股深的能量的相遇。你一定是带着一些禁忌在你的头脑里,压抑的。性怎么了,仅仅是两个人在那个顶点相会——不仅仅是握手,不仅仅是拥抱彼此的身体,而且进入彼此的能量圈。你为什么憎恨性?你的头脑一定习惯了依照那些「圣人」,那些毒害整个人类的所谓的宗教人士,那些毒害你成长源头的人。
你为什么要憎恨?如果你爱你的男人,你应该喜欢同他分享你全部的存在:没有什么要憎恨。如果你憎恨性,你将表达什么?你正在表达你想这个男人在财富上照顾你。照顾你的房子,带给你车和皮衣服。你想利用这个男人……你管它叫爱吗?你并不想分享任何事情给他。
当你爱,你分享你的全部。当你爱,你不会任何秘密。当你爱,你的心完全的敞开,你是具有接受性的。当你爱,如果他会下地狱你都准备甚至同他一起去地狱。
但是这个发生了,我们对词语是非常内行的:我们不想说我们不爱,所以我们使得它看起来像是我们爱,而我们憎恨性。性不是全部的爱——那是真的,爱比性更多——那是真的。但是性是它的根基。是的,有一天性会消失,但是恨不是使它消失的方法。恨只是压迫它的方法。而且无论什么被压迫了,它将走另一条路或其它的路。不要试图去变成一个修士或修女。
听这个故事:
一个住着修女们的修道院,一天女修道院长召集三个将要离开的体态丰满的女孩来到她的办公室,她说,现在,你们将出去到一个充满罪恶的世界,我必须警告你们要防备一些男人。
会有男人买酒给你们,带你们到房间,脱去你的衣服,对你们做一些难以说出的事情。然后他们给你们两或三镑,然后打发你们走,罪过啊!
「请原谅,尊敬的嬷嬷,一个胆大的说到,你是说这些坏男人对我们做了这个,然后还给我们三英镑吗?」
「是的,亲爱的孩子,你为什么这么问?」
「噢,但牧师只给我们苹果。」
记住,性是自然的。一个人能远离它,但不要想压制它。如果你压制它,迟早你将发它将以一些其它方式表达。一些颠倒将跳进来——你将发现一些替代品。但是替代品没有一点帮助。它们不是帮助,它们不能帮助。一旦一个自然的问题以这种方式被扭转方向,它将在一些地方以替代的方式潺潺地流。你能继续与替代对抗,但是那不会有帮助。
我听过……
一个陌生人走进一个郊区列车,那里已经坐着两个人。其中的一个有个特别的怪癖——他一再一再地搔他的肘。使这个后来的陌生人非常难受。
「真折磨人,你的朋友」他对另一个人说。
「是的,他得了疮」
「我不是谈论疮,我是说他现在的搔痒」
「是的,疮,你看他是一个严肃的人,一个神职人员,搔肘正是一个替代品」
替代品从不会有帮助,他们只会创造颠倒。
显然,如果你想一天能够达到自然的彼岸,首先要变得自然。变得自然:那是首要的。我不是说没有什么高于自然,有比自然更高的——那是谭崔整个的消息。但是如果你真的想飞上高高的天上,那你首先要变得非常的世俗。
你看到这些树了吗?它们的根深入到地下,它们的根越深,它们长的越高。它们如想长得更高,它们不得不更深入地下。如果树想长得触及星星那样高,树的根将不得不触到地狱那样深——那是唯一的途径。
如果你想变成灵性的,那要扎根于你的身体。如果你想变成充满爱的,那要扎根于你的性之中。是的,更多的能量将被转换为爱,性的需要将越来越少,但是你不能恨它。
恨对任何事情都不是一个正确的关系。恨仅仅展示出你的恐惧。仅说明在你里面有很大的害怕。恨仅仅说明它仍然深深吸引你。如果你恨性,那么你的能量将往其它的方式移动。
能量必须移动。人如果压制性,会变得更野心。如果你真得想变得野心,你不得不压制性。那样野心将具有能力,否则你将不会有能力。一个政客不得不压抑性,只有那样才能奔向新德里。性能量是需要的。只要你压制了性,你整个的世界是愤怒的,足以开始一场大革命。所有的革命从性的压制跃起。
当在一个更好的世界,性将变得简单,自然,不带有任何禁忌地被接受,没有任何压抑。政治将消失,而没有任何革命,因为没有必要。当一个人压制了性,他变得更着迷于钱,他不得不放他的性能量在一些其它的地方。
你没有看过人们拿着他们一百卢比的钞票像碰到他们的爱人?不能看到他们的眼睛有同样的欲望?但那是丑陋的。以深深的爱抱着一个女人是美丽的,贪婪地拿着一百卢比钞票是丑陋的。它是一个替代。
你不能欺骗动物……
一个人走进动物园,带着他的儿子。他想给他的儿子看猴子。儿子非常感兴趣:他从未看过猴子。他们到了那里——但是没有猴子。于是他问管理员,怎么了,猴子呢?
管理员说,现在是爱的季节,他们走进棚屋了。
那个人感到很失落。几个月来他一直要带孩子来,他们错过了,现在是爱的季节。他问道:如果我扔干果给它们,会出来吗?
管理员说,你会扔吗?
我想人会出来,如果你扔干果,人一定出来。
管理员错了:猴子一定不会出来。如果你给他们钱他们不会出来。他们会说,留着你的钱。爱的季节在继续!留着你的钱。
如果你说「我能让你成为印度总统」他们会说「留着你的总统宝座,爱的季节在进行中。」
但是人,如果你让他成为一个总统,会杀他的爱人。如果那是一个赌注,他会做。那是替代品,你不能欺骗猴子。
我听说……
一个老处女有一个鹦鹉,不停地说「我想干,我想干」,它觉得有些不对,直到一个已婚的朋友告诉它的意思。她有些吃惊「我喜欢这个鸟,但我不得不扔掉它」她说。
但她更有经验的朋友说:「如果你喜欢它,你应该给他想要的,一个雌的,那他就不会再叫了」
老处女去了一个鸟店,但是店主说,对不起没有雌鹦鹉。但我可以以合理的价钱卖给你一只猫头鹰。
任何东西比没有要好,所以她把猫头鹰装进了笼子。它颤抖地等待着。
「我想干,我想干」鹦鹉又叫了。
「哦、哦」雌猫头鹰叫到。
「不是你,你这个带眼镜的家伙」
鹦鹉说:我不能忍受戴着眼镜的。
替代品是没有用的。人一直随着替代品生活。性是自然的,金钱不是自然的。性是自然的,权势、声誉、名望不是自然的。如果你真想恨一些东西,恨钱,恨权势、恨声望。为什么恨爱?
性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现象。当然,最低的,但是真实。但是更高的从更低的之中产生——荷花出自于淤泥。因为淤泥,荷花绽放了。
当然,荷花远离于淤泥,你甚至不能想象它们有任何联系。如果你看荷花,你不能想信它来自于肮脏的泥。但是它来了,那是来自于脏泥的表达。
精神释放于身体,爱释放于性。性是身体的事情,爱是精神的事情。性像淤泥,爱像荷花。但是没有淤泥荷花是不可能的,不要恨淤泥。
整个谭崔的信息是简朴的,它是非常科学和自然的。这个信息是如果你真的想达到世界的彼岸,深深地进入这个世界,充满警觉、意识。
问题五
钟爱的奥修,我有许多问题。但是每一次,一个声音在我里面说,不要问——你自已去查明它。但是现在它太多了,因为我不能知道这些声音来自哪里。
这个问题来自于达摩(Dharma)中心。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翻译者darpan 2006/04/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