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修傳
07-33 奧修給團體成員的建議
治療團體在每個團體的最後一天參加達顯,有時候也在團體期間參加。奧修按順序問每個組員:有什麼要說的嗎?
身體團體的一個成員說:在其中一個靜心之後,我感到非常快樂和幸福的振動通過我的身體湧上來。它感覺上非常神奇……只是振動、振動。我只是對你充滿了愛和感激。
很好。這是一個突破。但是記住要一再一再地重新體驗它。只要靜靜地坐著,記住它;不只記住它,而要重新體驗它。在此開始感覺那相同的。讓振動包圍著你。移進相同的空間,允許它發生,那麼它漸漸變得對你來說很自然。你變得在任何你可以做它的時候都很有能力帶來它。
很多有價值的見地發生在團體中,但是它們需要重複。否則它們只是變成了記憶,你將失去聯繫,將不能進入同樣的世界。漸漸地,有一天你自己也將開始懷疑它們。你也許會認為它是個夢或催眠,或頭腦的某個惡作劇。那就是人類如何失去了很多美麗的經驗。
每個在他生命中的某一天都會來到一些美麗空間的周圍,但是我們從不試著開發一條通向它的路,使它成為自然的,使它變成就像你每天吃飯,你洗澡或睡覺,無論何時你閉上你的眼睛,你能夠在它裏面。
奧修給予他一個能量達顯。
很好。你將能夠容易地進入它。它曾是極其有價值的。那麼,每天只要坐著試著帶來這個。做它10分鐘,你將完全淹沒在其中。
一個團體參與者說:這是我所知道的最美麗的經驗……我感到我的整個生命都改變了。但是今天感覺好像它已經走了--它的全部。
嗯,我理解。如果團體把你帶到很高,你註定要跌到很低。那是一個人走向很高處所必需付出的代價。沒有到過那麼高的人們不會那麼不開心。但這是好的。一個人應當為此高興。
一個人因該高興於他擁有了可以失去的東西。你應當為你現在感覺失敗而高興,因為有什麼東西發生了。與那個對比,你在感覺不開心和失敗。如果沒有發生什麼,那就不會有失敗感。那是如何看待事情的整個態度。
發生了的東西將再次發生。在團體發生的東西能夠在團體之外發生,因為事實上不是團體在讓它發生;而是你。是你在允許它發生。如果你能學會怎樣允許它發生,它能在任何地方發生。
整個生命是如此非凡的瑰麗和如此巨大的優美……。
就在前天,風季開始了。
……聽那些雨和雲。生命是如此一個不斷進行的賜福。只要成為快樂的……向它敞開。
做一件事。當你回到家,只要靜靜地坐著,允許它再次發生。不要擔心。它和團體沒有關係。團體只是一個有幫助的機會。它指給你道路。現在你知道了它是可能的,現在你知道了它能夠發生。現在你知道你能夠有它。這個信心是團體能給你的全部。它已經給了你。團體對你工作得非常好。它的功能發揮到了極點。
團體真正能給你的一切只是個信心:這能夠對你發生--一個可能性,看到你自身的潛力。現在你自己試試它。失敗感會消失。那麼回家,只要允許它發生。只要清楚記得你極大地享受了什麼--你的祝福,充滿能量。開始跳舞--移動,搖動,笑。在一小時中試著自己創造它。它會來到。要花幾分鐘把它帶出來,但是到了一小時的最後,你將能夠做到。
我將繼續對你工作,所以不要害怕。
成長團體是必要的,因為你極其需要聯繫、愛和溝通。在西方基本的問題是怎樣溝通,怎樣聯繫。很多西方人在這裏。當他們來達顯找我,他們的問題百分之百都是關係的問題--怎樣聯繫。
甚至沒有一個印度人來問:「怎樣聯繫?」那根本不是問題。他問:「怎樣變得安靜?怎樣進入一個人自己的存在?」……
那就是為什麼我不讓東方人去團體,除了日本人。我派過一些日本人去,因為日本是東方最西化的部份。我僅僅派過一兩回印度人--這些只是掛名的印度人。他們出生在東方,但是他們的頭腦不是由東方的觀念發展起來的,他們的頭腦是西方的。他們在基督教學校由基督教傳教士教導。他們整個的教育和撫養是西方的。
這依賴於那個人--依賴於他的需要。我也不建議某些西方人去團體。當我看到一些不需要聯繫的西方人,那麼我就不建議他們去團體,那麼我說沒有必要。但至少5000年的心理薰陶的差異是存在的。那必須要考慮。
在古老的禪的傳統中,當參加禪坐團體的人打瞌睡了,一個助手就輕輕而又堅定地用棒子敲他的頭頂。奧修問一個參加者當他吃棒子的時候感覺如何。他回答:當我吃棒子時感覺好極了。
是的,這是美麗的。在禪宗。他們等待,他們祈求它。漸漸地,你會等待並祈求它……。
當你開始要睡覺或打瞌睡,那時你的能量在換檔--從清醒到昏睡。它在移動,在改變。你剛好在門口,在門口抓住的對你存在的覺察是非常美麗的東西。
漸漸地,一個人開始祈求它。還有誰被敲了?
另一個參與者說:我被敲了好幾次,但是頭三次我認為有什麼東西發生在我腦袋裏,我沒有覺察到是別人做的。
(咯咯地笑)它是那樣發生的。能量突然升上來。它可以是感覺到內在發生了什麼。
你說:奧修,我認為的好時光就是到一家不錯的法國餐館,吃最喜歡的食物,中間抽根煙,聽聽音樂,喝很多葡萄酒並讀一本有趣的小說--所有都在同一次中。我該做什麼?附帶提一下,我那時在參加禪坐團體。
禪坐和味帕沙那--這兩個團體給了人們如此美麗的想法。每天我收到很多來自禪坐和味帕沙那團體的信--沒有別的團體給了那麼好的想法,因為靜靜地坐著不幹什麼,一個人開始幻想各種各樣的東西。你的想法只是farr out!
一個在團體中的訪問者說她害怕對別人表達她的憎恨和憤怒。
這是成長團體的美麗--它給你一個在通常世界中所找不到的機會。如果世界正確地成長,這個機會在世界各地都是可以得到的--每個地方:在市場,在寺廟,在教堂,在學校,在學院,在大學。那麼就沒必要有團體,你在任何地方都是可接受的。沒有人會評判你,每個人都會試著幫助你。人們會欣賞你,因為你是真誠的。
這在外面的世界是不可能的,所以發展出團體;一個團體只要12或20個人,一個親密的家庭,在其中每個人都準備好敞開。當別人都敞開了,那就很容易敞開了;它變得有傳染性。當你看到有人敞開了,沒有人譴責他們,沒有人對此發表任何評判,通過敞開那個人變得能感受到自由……你能從臉上看出來,你能感覺振動,你能看到他周圍的空間發生了變化。他不再是那個相同的被拘束的人。他像綻開的花朵,你能看到開放之後所來到的熱量。你能看到放鬆的優雅,以及來到那個人的高貴。
如果你不斷看到這個在發生而你還不能敞開,那麼你還能在哪裡敞開?它必須像一條鏈子一樣起作用。一個人敞開了,突然另一個人開始感覺到某種美麗的東西發生了,他想:「為什麼我不鼓起勇氣?」他敞開了,於是第三個也鼓起勇氣。這是一個鏈式反應。
那就是為什麼個人的治療失敗了。人們在心理治療中度過了10年、12年,甚至15年、20年,但沒有什麼發生。在一個為期10天的團體中,那個在10年心理治療中不能發生的卻發生了,因為那裏沒有真正的條件--只有臨床學家和那個人。它不是一個這樣的環境,人們能夠開花,能夠從別人得到啟示,能夠看到什麼是開花;當有人開花和敞開時能真實的成為一個觀照,能看到一個人變得多麼美麗。突然醜陋從臉上消失了。
那麼,不要錯過這個機會。只要看著人們……他們正和你一樣;他們也有同樣的問題。人類沒有什麼不同。無論你有什麼問題,他們恰恰都有同樣的;也許程度上有差別。當人們在發怒,當他們的憎恨湧上來,當他們的性慾湧上來,當他們的貪婪湧上來--他們在哭、在流淚、在笑,事情是敞開的,壓抑的能量得到了釋放--看著!跟上這個流動!騎在浪頭上!來一個跳躍!
一個桑雅生走出了團體,因為她感到害怕。奧修告訴她不要擔心經驗。他建議她做溫和些的交心治療(Encounter)團體。
你需要這些團體,但是你害怕。如果你經歷它們,害怕就扔掉了。沒有別的方法扔掉害怕,否則你會一直攜帶著它。
除掉它的唯一方法是通過一個你認為那裏有什麼危險的情形,然後你通過了它而並沒有發生什麼。你完全敞開地走出了它。它就結束了,走了。如果你怕黑,就在晚上走進黑暗。
我認為你應該試試遭遇團體,如果你不喜歡它,就扔掉它。如果你感到太恐懼,只要告訴領導人那個,他必須允許你離開。但是要盡全力去做,不要急於離開。如果你感覺不可能忍受它,他會允許你離開。
但是試試。最好試試,因為否則你怎麼除掉害怕呢?即使你只做三四天的遭遇團體,那也有用,嗯?很好。
(翻譯者若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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