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束縛到自由》
From Bondage to Freedom
翻譯者新地
第十二章 今天我們宣告彩虹
第一個問題:
親愛的師父,
猶大——耶穌最聰明的門徒背叛了他;悉達(SIDDHA)——我們靜心大學的校長以及其他社區的高層——PRABODHI,DEEKSHA, SHIVA, MAKIMA, SOMENDRA, SUSHILA, DIVYA等人,他們背叛了你。這兩者有什麼不同嗎?
有很大的不同。猶大背叛了耶穌,但沒有人可以背叛我——因為耶穌要求信從,而我完全不要求你們相信。
耶穌要人們相信他——他是救主。我要你們不要相信我而是相信你們自己,因為除了你沒人能拯救你。你是自己唯一的救星。
你怎麼可能背叛我呢?
你只能背叛你自己。
那就是席拉幫所做的。他們背叛了自身的心靈成長。
留下來的人——你提到的Siddha,Deeksha, Makima——席拉本來強迫他們一起走。但他們依然愛我,一如繼往。
Richard前幾天從聖達菲——駱駝之城回來,他驚訝地發現大家對於席拉的離開興高采烈,大家都想回來。許多離開的人正在回來。這次他們會發現完全不同的氛圍,空氣清新了。現在一個人可以呼吸了,否則人們會窒息。
他們在席拉幫的統治下艱難地生活,但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最終他們決定還是離開比較好。你能忍受多少屈辱呢,而且是來自一個小人物。席拉遇見我之前只是美國一家酒店的服務生。我讓她成了遍佈整個世界的桑雅生王國的女王。
馬基瑪(Makima)幾乎忍了她三年,這是個奇跡。馬基瑪來自最富有的家族之一,而席拉強迫她開卡車。她一直有專職司機,而現在她在開大型卡車;出於對我的愛,她接受了,因為她想留在這裏。她的男友Amrit是個醫生。
但席拉的助理Puja,她也是整個法西斯團夥的骨幹,她一直想方設法迫害所有的醫務人員。她會開出藥方,然後逼醫生簽字。這是非法的。忍耐是一回事,但被迫違法就不對了。
Puja自己可以開藥——她是個持證的護士,她和醫生一樣有開藥的資格,但她非常狡猾。
醫生們不情願,因為開出的藥與疾病及病人無關。這些處方不是用於治病,而是用於懲罰。Amrit沒有參與他們的這些罪行,他流著眼淚離開了。我瞭解馬基瑪:不管發生什麼,她對我的愛都不可能改變。
這些人沒有背叛我。這些人被迫遠離此地。席拉害怕所有比她聰明的人——幾乎每個人都比她聰明。她沒念過書,我必須手把手地教她。我把她從一個酒店服務生變成了世界名流,而這就是她給我的回報和感激。
這是常情,任何當權者覺得有人比自己更聰明都會陷入某種妄想,希望擺脫這些人。
靜心大學的校長Amitabh離開了。靜心大學的主任Siddha離開了。兩個都是有個性的人,不過他們很快就會回來。
Shiva做了許多年保安——她把他逼走了。她逼走他的方式就是羞辱他,讓他去做沒做過的工作。他離開的那天……我經常到社區外面開車兜風。就在克里虛那穆提湖附近,他跪下來,含著淚向我告別。他並沒有背叛。
他們都告訴我說他們想要回來,因為他們不得不離開的原因消失了。
所以要記住,這些人並不是猶大——除了席拉,她確實有毒。但我可以理解她的糾結。她獲得了權力,她從來沒有經手過這麼多錢。
她在瑞士有一個銀行帳戶。她逐漸侵吞歐洲社區給這裏的錢,總計4300萬美元。這些錢在席拉和Savita名下,她當著Hasya和Savita承諾離開前她會詳細說明。她沒有給出任何詳細說明,她直接逃走了。
唯一背叛的人就是席拉。
我一直尊重女性。席拉辜負了那種尊重。
之前我把整個社區都交到女人手裏。這種情況不會再有了,現在男人會在一切事務上共用平等的權力。
歧視女性是一種罪。我試圖給女人某種補償,因為她們受了幾千年的苦。但現在我又想:也許她們是自作自受。
印度的一個大詩人Tulsidas在一首詩裏寫道:「牲畜、賤民和女人,不時需要被痛打一頓。」我一直譴責那個人,但席拉和她的團夥證明了Tulsidas並沒有錯。我錯了,也許Tulsidas才是對的。我一直是女性解放的支持者,但席拉幫證明了如果女人掌權,希特勒就可以被遺忘了。
據一名FBI說當他看到所有的竊聽裝置,他嚇了一跳,他無法相信。他說這個規模已經超過了尼克森的水門事件,因為設置方式要複雜得多。
他們竊聽了多少房屋?整個酒店所有的房間都被竊聽了。住在酒店裏就是住在監獄裏。連浴室都被竊聽了。你有自己的想法或者哼一首歌,席拉都要立刻知道。
她竊聽了我的房間。有好幾天她一直堅持要裝一個蜂鳴器開關——用於通知我房屋頂層的警衛——「如果碰到緊急情況,你就可以通知他們。」
我說:「我在房間裏。房間的窗簾幾乎整天都不拉開,只有1個小時——半小時是我的午餐時間,半小時是晚餐時間。而且如果有人要接近我的房子,樓頂的警衛會首先看到。他們的視野更寬廣。我大多數時候都閉著眼睛坐著。這完全沒有必要,不過如果你想裝,那就裝吧。」
但那不僅是一個蜂鳴器開關。是的,表面上它是個通知警衛的蜂鳴器開關,但開關裏面有個麥克風。現在警衛們向我哭訴:「我們每天都看到:Julian一直來更換錄音帶」——錄音帶裝在警衛的浴室。「我們不能發聲,因為席拉讓我們相信這是為了師父的安全:‘如果有人進了他的房間——他閉著眼睛坐著——如果房間裏有動靜,你們立刻就會知道。’」
自從安裝蜂鳴器後,我就對一件事感到疑惑,每次她要談一些她認為非常機密的事情——她過去會坐在離我至少四五英尺遠的地方——她都會靠近。
我不明白,因為即使是機密,房間裏又沒人:靠得這麼近幹什麼?但她不是靠近我,她是要靠近麥克風,這樣她說的都會被錄下來,我的回答也會被錄下來。她確實狡猾。
現在她接受雜誌和電視的訪問。她不停重複兩件事情:第一,她不得不離開社區是因為有權力鬥爭。我們從未聽說過。有誰在爭權呢?
第二件事情就是,「我有很多資訊,多到數不清楚,但我不會公開。」那是說給俄勒岡司法部長和FBI聽的——如果他們對她免予起訴,她就願意公開。
那樣她就能救下從這裏逃走的20名犯罪,她可以指認無辜的人。
記住,對於骯髒的政治,這是個基本原則,美國政府、FBI、州警局似乎對犯罪不感興趣。我們給了他們確鑿的證據,他們沒有採取任何行動。否則他們可以通知國際刑警逮捕那20個人,把他們帶到這裏。
在那些人逃到美國政府無權干涉的國家之前,他們可以通知瑞士政府或德國政府說他們是罪犯,不要給他們政治庇護。比如說,如果他們進入東德,你就無法抓到他們了。這是在給那些人時間。原因就是也許他們派了代表會面,在想辦法把整件事情栽贓給無辜的門徒。
據FBI的人說他們想把至少500個門徒關進監獄。奇怪——我們把犯罪的人交給你們,那些人不打自招地逃跑了,而你們想要監禁500名門徒。為了什麼呢?為了摧毀社區。
他們會選擇對於社區的存在必不可少的人:醫生,律師,廚師,司機——任何對於社區的存在不可或缺的人。抓500個人,他們可以毀掉整個社區。他們的興趣不在於犯下的罪行。他們想要犯更大的罪:他們的興趣在於摧毀這個社區。
現在席拉使出了最後一招:如果她得到豁免,她願意公開所有參與犯罪的人的名單。
前幾天德國雜誌《STERN》希望這裏有人去德國和席拉進行電視辯論。我發了個訊息:「為什麼要去那裏?席拉可以來這裏;我會親自面對她,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多有種。」我願意進行公開的電視辯論,我願意揭露她所做的一切。別人都做不到,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席拉和她的作風。
她向媒體撒謊,那些謊言都站不住腳。沒有一樣東西屬於我。我使用的一切都屬於社區,都是世界各地門徒的捐贈。那是他們給我的禮物。但我告訴席拉我不想擁有任何禮物,所以建立信託基金,把所有禮物都收歸信託。我希望完全保持和我出生時一樣:一無所有。那也是我希望離開這個世界的方式——一無所有。但如果世界各地愛我的人一直送來禮物,那就建立獨立的信託基金管理一切。
現在有了93輛勞斯萊斯。在一次《STERN》的採訪裏,她說我威脅她如果不再弄一來一輛勞斯萊斯,我就要自殺。這純屬扯淡。這違背經濟學規律。每個人都知道邊際效用遞減規律:如果你有一輛勞斯萊斯,你也許會非常高興——但擁有90輛,每輛車的價值都會遞減。
整個世界上沒有別的人有93輛勞斯萊斯。所以不管我有90輛還是91輛都沒有區別:我已經是第一了!有了90輛車之後還要1輛車——它對我能有什麼價值呢?我會為了一輛車自殺?她快要發瘋了。她在電視裏的樣子完全像嗑過藥一樣。如果她有勇氣,她應該來這裏——她不會受到傷害。她應該直接面對我,讓全世界看到。
在我面前,她變得就像一隻老鼠,她開始又哭又鬧,就是老套的女人的招術。這發生過許多次——她又哭又鬧,為了打發她,我會說:「好吧,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昨天晚上也是,一個採訪沒完沒了。他的問題似乎沒有盡頭,他幾乎有一本書的問題。為了讓他停下……那時快晚上10點了,他問:「你認同蘇格拉底以及他的名言:‘認識你自己’嗎?」
我說:「我完全認同。」我必須站起來告訴他我不得不認同,否則這個採訪永遠不會結束!否則誰要認同那個老同性戀蘇格拉底?
但提出這些意味著採訪會繼續:同性戀是認識自己的方式嗎?蘇格拉底是全世界最知名的同性戀者。現在我們知道了愛滋病,他必須為此負責。認識自己變成了一種非常危險的疾病——愛滋病。但為了結束那個採訪……它幾乎成了一種折磨,持續3個小時……
那也是席拉的處境。她怎麼可能面對我?如果她有膽量面對我,至少她應該來向我告別。她甚至沒有向我告別。她像一個賊和兇手一樣逃跑了。在我眼裏,她褻瀆了女性的尊嚴。
她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當她的丈夫病重,她遺棄了他,開始和另一個門徒戀愛。這對她的丈夫打擊很大,也許造成了他的死亡。然後她嫁給一個美國人,都沒有和她丈夫離婚,甚至沒有告訴他要離婚,然後她又嫁給一個瑞士門徒,以便她逃跑時可以在瑞士安家。這是重婚罪——是大罪。
當她意識到她犯了罪,她趕緊跑到尼泊爾——印度的一個喜瑪拉雅山小國,非常貧窮,也許是世界上最窮的國家,隨便給法官一點小賄賂,你就可以得到一張補辦的離婚證。
所以現在她有一張尼泊爾補發的離婚證。奇怪——為什麼一個人要去尼泊爾補辦離婚證?沒這個必要。在任何文明的國家,你都可以很容易補辦離婚證。當你和美國人結婚,你應該在美國辦理離婚。有一些別的國家你也可以去辦離婚。但她不可能回美國。她美國的丈夫也許還不知道他已經被離婚了。那個可憐的傢伙還以為他是她丈夫!
所以唯一被證明是猶大的人就是席拉。不過連猶大都比席拉要好,要好得多,因為當他意識到他的罪過,他就自殺了——在一天之內。為了30個銀幣把耶穌交給敵人……他肯定是個有良心的人,他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基督教徒不談論他,教會根本不討論他的犧牲。他把自己訂上了十字架。這是對他做錯了的深刻認識,是一次徹底的懺悔。
席拉甚至沒有那種良知。和一個我這樣的人……如果她來見我,即使她現在來,帶著她那幫人,承認他們的所做所為,如果他們感到內疚,我就會承擔他們的罪責——因為對我而言,明天繼續活著是沒有意義的。我已經實現了生命能夠實現的一切。我已經抵達了生命、愛與光的終極巔峰。
沒有問題,我可以承擔所有罪責。但至少得讓我知道是什麼罪責,否則我要怎麼承擔呢?
這20個人還什麼都不明白,與其把他們送進監獄,不如讓我受絞刑。他們犯下的罪行足以讓一個人被判處死刑。那會幫助這個社區。那會幫助那些人。
但席拉沒有這樣做,她反而向媒體撒謊——那不會有幫助。謊言從來都沒有幫助,真話才帶來解脫。
我對那些罪犯的愛保持不變,因為我從來沒有在愛別人的時候要求他們符合我及我的想法。我從來沒有給我的愛附加任何條件。我的愛是無條件的。
他們可以來看看無條件的愛的做法。我會承擔他們所有的罪責,因為對我這沒有關係。但那20個人依然要認識自己,他們還沒有發現我所處的至福境界——現在沒有死亡可以摧毀它。
所以我是為他們頂罪的合適人選。我希望他們坦白,我也希望你們寬恕他們,因為愛的寬恕是無止盡的。
第二個問題:
親愛的師父,
我處於觀照狀態時感覺非常平靜與和諧,但我大多數時候還是渾渾噩噩,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懂為什麼偶爾我表面上非常優雅,但我還是繼續昏睡?
只是舊習慣。舊習慣很難死去,但它們會死。不要擔心!
第三個問題:
親愛的師父,
你在一個新聞發佈會上說如果當局不作為,我們就會自己接手,把他們帶回來。這大概會涉及到綁架、非法拘留以及其他和席拉幫犯下的同樣嚴重的罪行。如果你下達這種命令,那你的這種法西斯行徑與無政府主義和席拉的有什麼不同呢?
我剛回答過,我把他們帶回來的方式不會是法西斯式的。將會是我的愛,我的寬容把他們帶回來。
不過問這個問題的人是只不折不扣的駱駝。
第四個問題:
親愛的師父,
我感覺我們最近體驗的功課是你一直以來的教導——所有的希望都是假的,為了生存我們必須學習不帶幻想和妄想地生活。你能評論一下嗎?
還需要評論嗎?
第五個問題:
親愛的師父,
我們無比感激,對你的愛變得更深。席拉自己離開了,看到她罪行的規模,我禁不住想她離開只是因為不管她怎麼努力都無法操縱你。岩石被花朵粉碎了。師父,我們要怎麼感謝你?
這是要銘記的事情:花朵可以粉碎石頭。那就是我們的力量。
在上次新聞發佈會,你們聽到一個記者提問,我當時說:「如果我無辜的人們受到任何傷害,那世界上所有的美國大使館都得關門。我的人可以劫持任何美國飛機。」但那只是說笑!我們不需要做那些事情。
我們的力量是愛的力量,單純的力量。
不管誰與我們的愛和單純相衝突都將被粉碎。
即使核武器也沒有愛強大,因為死亡不可能戰勝生命。槍炮永遠無法勝過歡笑。
所以如果他們想摧毀我們,他們不用麻煩兜圈子,還要去包庇罪犯和冤枉好人——沒有必要。他們可以在這里弄出一個美麗的廣島,只要扔一顆氫彈就好。那是了不起的事件,因為你們沒有日本的廣島和長崎——在美國沒有。然後你們就可以炫耀了,現在你們也有廣島了。
但這個廣島會完全不同。人們會歡天喜地,他們會歡迎死亡。將不會有絕望、痛苦與恐懼。那會成為一個全世界的先例。我們的歡笑,我們的歌舞,我們的音樂會讓那些政客一輩子都不能忘懷。
為什麼要搞得這麼漫長?非常奇怪……蘇聯的KGB迫害我在那裏的門徒,他們一直認定我是一名CIA特工。而CIA和FBI想消滅這個社區。也許他們認為我屬於KGB。
我肯定是個獨一無二的人!沒有人擁有這種殊榮。你要麼屬於KGB要麼屬於CIA——而我同時屬於兩邊!我享受這種同屬,看看人類能夠蠢到什麼程度。
我對政治不感興趣,不管是CIA還是FBI。我的興趣在於人類,在於能夠讓人類綻放的各種價值觀。我當然熱愛美國憲法,因為它是人類唯一的希望。但美國的政客正在盡可能地敗壞它。看來我們必須為了挽救美國憲法及其價值而與美國人做鬥爭!
美國所有的法庭都應該把《聖經》扔掉。它就是。當你們有美國憲法這樣美麗的文獻,為什麼要用一本三流的,讓法庭上的人對它宣誓呢?你們還認為你們沒有把宗教與政治混在一起!這就是政教合一。
美國的政客很糾結——我能理解。美國憲法是由對人類有真愛的人制定的,但這些人的回報就是被刺殺。
林肯被刺殺了——他是整個政界唯一可以稱得上不是政客的人。他唯一的錯誤就在於他不是政客。
有五分之一的美國總統被刺殺,而美國總統擁有最周密的安全措施。那五分之一都是最優秀的美國總統。另外五分之四的沒有人在意。誰想去刺殺羅奈爾得·雷根呢?為什麼要浪費子彈?沒有人關心吉米·卡特。
你知道吉米·卡特和卡特式微笑在哪里嗎?都消失了。我見過他最後一張照片,上面沒有微笑。吉米·卡特怎麼了?你只會在他去世的那天知道。在報紙上會有一小行新聞標題:「美國前總統吉米·卡特逝世」。
誰想去殺掉沒有崇高理想的人?在你的人生中擁有崇高理想是危險的,因為世界上充滿了小人;他們無法容忍你的存在。你的存在就讓他們感到渺小。
林肯必須被刺殺。甘迺迪兄弟必須被刺殺。甘迺迪兄弟本來可以做出美好事情。第一個甘迺迪是個美麗的人——年輕,有活力,開明。第二個甘迺迪比第一個還要有才。
這是個非常奇怪的世界。你們摧毀最好的花朵,你們保留永不開花結果的植物。
我不是政治家,我不是宗教領袖。不過在我閉關期間,席拉創造的一些事物必須被收回。
首先,《羅傑尼希主義》(RAJNEESHISM)這本書不是我寫的,也不是我的演講。它是席拉團夥製作的,所以不要再印刷它。沒有羅傑尼希主義這樣的事物——因為那樣它就成了另一種基督教、共產主義或印度教。我整個一生都在和各種主義做鬥爭,而這些人把我搞成了一種主義。
他們創造出「羅傑尼希人」(Rajneeshee)這個詞。你們必須扔掉這個詞;不然的話,一個基督教徒,一個猶太教徒和一個羅傑尼西人有什麼區別呢?我希望你們成為自己,而不是羅傑尼西人。
你愛我——那並不意味著你必須成為一個羅傑尼西人。你可以不要成為一個羅傑尼西人而愛我。而這些羅傑尼西人的所做所為,這20個羅傑尼西人已經足以譴責這個詞了。
所以,現在不再有任何羅傑尼西人。你是一個個人,完全自由。你在這裏是出於你的自由和愛。這裏沒有束縛,沒有合約;沒有臣服,沒有信仰。
今天我要宣佈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因為我覺得席拉和她的人也許會利用這一點剝削你們。我不知道明天我是否還在這裏,所以趁我還在的時候實行比較好,這會使你們擺脫其他法西斯專制的可能。
那就是,從今天開始,你們可以自由穿任何顏色的衣服。如果你們喜歡紅色的衣服,那取決於你。這個消息要發送到世界各地的社區。擁有所有的色彩將會更加美麗。我一直夢想著看到你們穿得五顏六色。
今天我們宣告彩虹是我們的顏色。
第二件事:你們歸還你們的念珠——除非你不願意。那是你的選擇,但那不再是必須的。你們把念珠交給哈夏會長。但如果你希望保留它,那由你決定。
第三件事:從現在起,任何人希望被點化為門徒將不會發給念珠,不會被要求改穿紅袍——那樣我們可以更容易佔領這個世界!
第六個問題:
親愛的師父,
感謝你。
第一次我覺得想要靜心。我不想相信任何事情。我什麼都不明白。沒有什麼是靠得住的。我只想體驗你的寧靜。
這是重點嗎?
正是!
Ok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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