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成道者的腳下
at the feet of the master

第八章 我的愛不會有幫助

 

  最終,你必須加入你自己的存在,沒有其它任何人的存在有能力幫助你。它可以是項支持…最多只能是項支持的氣氛…但旅程是長的!而一個人必須單獨的走…它是一項單獨飛向單獨的旅程。

  一個門徒說:「她害怕移向愛!」。奧修詳細的回答她說:「這個恐懼是自然的!因為它涉及了被拒絕的可能,但是冒險是美的,在你妳找到適合妳的那個人之前,『妳必須先敲許多其他的門』!」

  在這個片刻,我沒愛上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所以我必須敲你的門—而那非常困難。

  但是我的門是敞開的-沒有敲的需要。我早就接受你了,所以沒必要詢問…尋找某些關起來的門,然後去敲敲!

  現在你須要一扇關起來的門,我的愛不會有太大幫助…「我的愛太冷了!」它已經在那裡了,所以沒有必要去尋覓。我一直在給予、分享。不用任何人要求,我持續給予陌生人,所以關於那是沒有問題的!

  妳需要像妳的某個人,這可能會再次成為避免的陷阱…一個人可能愛上我之後成

  為一個拒絕,然後你就不要接觸一個真人-像妳一樣!

  我幾乎不是真實的,妳愛上的是鬼魂,妳需要有血有肉的真人!

  沒有敝要感覺我的存在太多,否則那會很沉重、甚至有破壞性!一個人應該愈來愈正常、自然;而和我的關係應該像幾乎不存在一樣,只有這樣妳才可以和我處在和諧的韻律。然後就沒有興奮,將有一股非常寧靜的流,幾乎看不見的、感覺不到的…如果你想找出確切的位置…妳做不到!頭腦會說它看起來像某種陰暗不清…但那並不是不明朗的!

  妳吃某些東西,當它在嘴裡的時候,妳感覺到滋味-妳享受或妳不享受;但一旦它下了喉嚨,你就完全忘了關於它的事,它已成為你的一部份。現在我幾乎已經掉到喉嚨之下,所以你將感覺不到我…但是從你裡面我可以運作得更好!我將成為妳的血液和骨頭,一個人必須忘記吃的動作。如果持續記住:現在食物在胃、現在正在消化、現在正在小腸蠕動…你將會發瘋!你只是在嘴巴嚐滋味,然後就結束了,就這樣!

  所以當人們一開始靠近我,會有很多亢奮、拒絕…人們移向極端,然後漸漸地他們定下來,一旦他們定下來,真正的工作才開始。

  一個在這社區開始感覺到美好的門徒,現在感覺她的自信開始動搖。

  這個所謂的自信開始動搖是好的,因為那只是自我使用不同的名字。你所謂的自信和信心之間,一點關係也沒有!

  真正有信心的人一點也不需要信心,深深地沉思它:真正有信心的人不需要信心!信心就在那裡,一個人不需要想它,一個人甚至沒有覺知到它就在那裡…而當沒有信心的時候我們就演戲來掩飾信心的缺乏!而我們管它叫做「自信」!它只是一個偽裝、面具!

  這個面具動搖、你沒有動搖!但是我們都有這些面具,而且我們和這些面具認同。所以當他們動謠的時候,它是傷人的!讓人難堪、不好受。但是所有這些面具都必須被動搖。

  我的工作幾乎是不言謝的工作,只有在最後一階的時候,你才會明白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當所有的面具消失而你認出你原始的臉…那張在你未出生前就有的臉,那張甚至在你父母出生前就有的臉,那張在你死後身體消失的臉…那張你一直都有的臉…當那張原始的臉來到你的視野,你將會了解:所有的動搖,都是祝福!

  一個蘇菲故事:

  一個人出發去找尋,他詢問第一個在城外遇到的坐在樹下的老人:「該怎樣才能找到師父呢?」,那個老人說:「有這些特徵:他會坐在某種樹下、他會有某種眼睛、某種振動……所有這些那些!」這個男人非常開心-現在他有線索了,然後他尋找了三十年,他拜訪許多師父、許多人們…,然後他變得很疲倦,幻滅和挫折是如此巨大,以至於他轉身回家,他?:「這一切都毫無意義!」

  當他進城的時候,他遇到那個老人-現在他非常老了,突然間他很訝異:「這是他以前描述的樹、就是這個頻率!」,他看進這個老人的眼睛,然後這個老人開始笑,就是這個笑聲和這個眼神!他說:「為什麼你以前不告訴我?為什麼我必須深入這些折磨和三十年來的惡夢?」

  這個老人說:「我告訴你了,我描述了每件事,但是你甚至不看樹一眼…你還沒準備好,樹就在那裡、我就在那裡,當我描述眼睛的時候,我看進你的眼睛裡,但是你並沒有在那裡!

   

  離開我的能量場域一個人覺得緊張,它就像是把樹從某個地方拔根,然後再去其他地方,你沒覺知到你在這裡得到怎樣的滋養,但是沒有什麼好擔憂的,有時候離開我也是好的,它幫助你靠自己站起來,而我要你成為獨立的,我支持你,只有這樣你才可以獨立!

  這是非常細緻的事情,就像哺育小孩,母親必須保護小孩,但是不能太多,否則小孩永遠不會長一根毛。但是小孩也不能完全不保護,否則他永遠不會覺得世界是家園。要維持在恰好中間是非常細緻的-沒有太多保護也沒有太多不保護;要平衡非常困難,這視個人的不同,對個別的門徒我必須用不同的方式運作:人們是不同的-他們的需要也不同,所以我可以了解為什麼你感覺緊張,但是它是好的!而下次當你來的時候,你將會靠我更近!這是生命弔詭的一面-你愈獨立,就變得愈臣服!

  有時候離去,有時候回來,是好的!否則一個人習慣忽略事情,對於魚而言,有時候躍出水面癱在沙灘上渴望海水是好的,然後再躍回去!然後對於魚而言第一次知道在水裡的幸福。

  所以這裡是個小綠洲,了解嗎?進入到市井的沙漠中,感覺燥熱的風,和圍繞在四周的衝突和暴力,不管何時你感覺勞累、筋疲力竭,在綠洲中休息…準備再次移動!

   

  成為安全的非常概念創造出麻煩,我幫助我的人們開始享受不安全,我不讓他們安全,我又怎能夠?沒有人能夠這樣做,這樣也不好,即使某人可以做它,它也不該被完成,因為當一個人安全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你無法活生生!

  生命伴隨死亡而來,當你吸氣,你必須呼氣,你無法說:「我只能吸氣!」,它們是一起的…吸氣、呼氣;生命是吸氣,死亡是呼氣。

  只有死掉的能夠被控制,所以你越死氣沉沉,你越容易被控制,然後你維持是個丈夫或妻子、這個或那個,事情看起來很安全!一棟中等的房子、一些銀行存款、車庫裡一輛車、一個女人、兒女成群、一個不錯的工作…一個人覺得很安全。但是這個安全?安全是不可能的,只有舒適才有可能…這些不安全,只是舒適,而它們是可以被拿回去的!

  唯一的安全只有在開始享受不安全的時候才有可能,這看起來似是而非,但那都是真的!因為生命本來就是矛盾的!真理是矛盾的,愛上不安全然後它就會消失。不是你成為安全的,但是當你愛上而且享受不安全,怎麼會受到打擾?就沒有擔心和焦慮,一個人真的感到興奮,他很激動:他會「好奇」明天將會帶來什麼,而且一個人持續敞開!

  在這裡呆久一點,我會帶走你的未來,然後你就會快樂,我會拿走關於安全的非常概念。

  永遠不要背叛你的非常真理,如果你背叛你的真理你會覺得和每件事失去連結…因為只有藉由真理我們才是連結的,真理是唯一的連結。你不是直接和我連結,你只能用你的真理和我連結…你無法會見我,我也無法會見你-只有我的真理能和你的真理連結,沒有其他方式。如果你對你自己不誠實就沒有交會的可能!

  如果你已經開始感覺對你自己負責的第一步-即使只有一點點…這樣我就會和你在一起,因為我在這裡的全部努力是要你對你的人生負全部責任。

  它是你的人生,而且非常珍貴的!不是某些可以被丟棄、浪費的事,除非你決定對自己的存在、你的未來做某些事,否則沒有人可以替你完成。只有你的決定是具有決定性的,那就是所謂的責任,它是偉大的,幾乎是振撼!

  如果有上帝,那就是祂負責,然後你就可以維持未成年的、不成熟下去。沒必要擔心…父親就在那裡,而祂會照顧你的!

  成為絕對負責任的代表已經沒有人照料你,你必須照顧你自己。

  所以每一步都很危險,而且一個人必須非常、非常警覺。這個非常警覺、這個責任感,使一個人變成熟。一手扛起自己的生命。在那個片刻,你再也不是沉睡大眾的一部份的了。一點點醒覺已經發生了!

  只要快樂,這就是我說的做自己。就像只有你自己一個人活在世界上一樣。然後你會怎麼做?每個人都消失了,只剩你在世上,你會做什麼?自殺?如果這個想法到來,現在就去自殺…不管是不是蓄意。如果你想說整個世界都消失了,你要靜心-多美好阿,沒人打擾!那你必須現在就去靜心;如果你認為你將會唱歌跳舞,那你必須現在就這樣,如果你在為了別人做事,當然你會自殺!

  我不會自殺,但是那些為了別人而做秀的人,他們將會如何?他們會馬上瘋掉,因為已經沒有觀眾,表演是不可能的!他們一直當演員,試著用整個人生證明某些事給人們看,現在這些人消失了,就沒戲唱了!

  所有你們的政治領導人都會去自殺,他們會做什麼呢?已經沒有人投票給他,沒有人注意他們,沒有人給他們光圈…沒有人!突然間他們被單獨留下來,他們不會在自己的存在裡感受到任何價值。

  那就是我說:「就如同世上只有你一人的聆聽你的存在」的意思。人們在這裡好,好到不能再好!如果他們不在這裡,你會像條河流、流動。河流不會因為人們是否游泳而受到打擾,太陽會持續閃耀,它不會受到海灘上一堆人做日光浴的影響,花躲繼續綻放、小鳥繼續鳴唱,只有瘋狂的人們陷入困難…否則每件事都像原本一樣!

  所以不管何時你感到困惑,就想想只有你一個人在世界上的時候你會做什麼…然後那就是絕對正確-繼續吧!如果你覺得你無法單獨做它,因為你依賴別人的讚揚,這個、那個,那你就不是在做屬於你的事,你在做某些其它的事,某些除了你之外的事!

  沒有必要冒險,如果冒險是你的型,那很好!如果那不是你的風格,那就沒必要。總是牢記,當我說:「做你的事!」,我就是這意思。我意指:「上!不管它是什麼!」也許是個對於我的臣服,但如果那是屬於你的,那你就去做它。你必須感覺什麼對你來說是愉快的,不管什麼帶給你愉悅、平和,那就是你的事,沒有其他的解釋。再次的會有來自外在的準則:一個人應該冒險、一個人應該勇敢…,但,為什麼?如果你覺得不喜歡,沒必要成為任何事。如果你覺得飄浮很好,那就是你的方式,很好!如果你覺得某事出錯…出於「感覺」,而非理想因為聽我說也許給你錯誤的概念、錯的理想、錯的解釋。

  這就是會發生的,當我和這麼多人講話,我必須用一種大概的方式說,不可能是個人的,無法完全符合你,你必須了解到這點,當我說:冒險!但這也許是你的風險-不冒險,那也是個冒險!因為其他人都在冒險、移入危險。而你感覺到競爭,你認為你也該如此!「你認為你也該如此???」為什麼?你看到其他人非常果敢、堅勇,而你覺得自己像個懦夫…那就當個懦夫!

  但是在這個字裡面,有譴責的意味,當我說:「當個懦夫」的片刻,似乎在譴責某些事情…,不!完全沒有!並沒有像譴責之類的事情,那是你的方式,如果你覺得想飛,就去飛!

  永遠記得對你而言什麼是愉快的,就是你。所以,讓「你是否感覺良好、是否快樂」成為你內在唯一的解釋。問題會升起很多次,因為你「尚未有能力分辨你的感覺和想法」!所以你必須要更觀照的看!

  感覺是整體的事,想法是頭腦的事。感覺環繞著你,那不是一個想法,那是一個感覺。感覺繯繞著你、包圍著你…感覺是某種深入你非常內臟的事,它深入血液、在你的呼吸裡呼吸,感覺是一件全然的事!

  例如,現在坐在我面前,某種特定感覺圍繞著你,那不是一個想法,那是一個感覺,不久後你會記得它,然後它就成為一個想法,不久後你開始沉思它,然後它就成為一個想法;想法要不屬於過去,要不屬於未來,感覺總是當下的,感覺不知道比較、感覺不知道計劃,不管是在這裡或不是在這裡。

  『成為感覺的存在』!

  而且從不要和其他人比較,因為他們在做他們的事情:某些人在寫詩,而且正在成名、獲得賞識、被讚揚,那是他們的存在,你的存在也許只是維持無名小卒,所以你來到這個世界,在世界中生活,好像你從來沒來過世界一樣的離開,但願其中有自身的美。誰說只有名人才美麗,就只是像小小的呼喚一樣來到世界上,當離開的時候沒有人知道,甚至連塵土都不曾揚起,不留下一絲足跡,什麼都沒有-就像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那也有其中自身的美…站在旁邊等待的人也是服務的!

  但這些事應該是來自你內在最深處的核心,聽我,頭腦抓住某些想法,然後一個人開始思考。聽我,了解它,然後忘掉所有的一切;挖掘到最深,然後全部忘掉,以至於那可以成為你的一部份,然後就會開始從你的核心來運作。

   

  寫信給我不會有太多用處,如果某些時候事情變得不可能,而你無法解決,就寫;否則,在你的信到我的手裡的時候,你已經得到幫助了。事實上,當需要升起,「幫助立即朝向你移動」,在你問這個問題之前,答案已經被給予了!這就是發生在師徒之間的神奇!甚至在問題尚未被建立之前,答案已經被給予了,你也許沒聽過它,所以你認為你必須問。但是如果你可以有多點耐心,你將會聽到它,你將會發現答案已經被給予了。

  在一百個問題中,有九十九個只是暫時性的,在你寫下它們的同時,它們不再是相關的,它們自己消失、溶解了!一個人必須學習耐心,然後一個人可以看見:百分之九十九的問題是一點都不須要擔心的,它們靠自己移動,它們來、它們走-它們和你無關,它們只是偶然的訪客,它們在你裡面沒有原因。

  它總是發生在一個人敞開之後-那就是所有靜心的事:它使你敞開!如果你的愛人有一個問題,而你是敞開的,你在那個片刻是敞開的…突然間那個問題開始朝向你,而你將會開始感覺它,但它和你無關,它只是偶然的訪客,它與你沒有關連,它只是個反映,在幾分鐘內就會消失,你只要看和觀察和等待,當某些問題升起的時候,就拿它來當練習,至少等待一個星期,然後再寫下來。一百次裡有九十九次你會發現那是不必要的,而那一次你將會寫下真的非常具有價值的,

  否則,垃圾仍在,鑽石將會喪失。

  有少數人持續每天寫很長的信,他們想說他們可以創造那麼多問題…問題是非常受限的!世界上並沒有很多的問題,只有少數的問題,非常少!如果你精簡它們,用手指都數得出來,一個人總是在同樣的事情上打轉,一次又一次地來到相同的問題。也許狀況不同,問題呈現不同的型式、色彩、包裝,但那只是在外殼不同,只要看原始的問題,它和你整個人生一直在掙扎的問題相同。

  不用擔心,因為有時候問題會來到你的頭腦,你想寫卻一直沒寫,所以你是否接受到有益於你的最大助益?你正接收全部的幫助-遠遠勝於那些天天持續寫信的人,只是一個小小問題升起,他們就匆匆忙忙!他們甚至不等等看這個問題是個偶然的訪客或真的深植在他們之中。而你愈有耐心,你會受到愈多幫助,你越寧靜…那些一直在問的人是很喧鬧的人們-而他們認為能問問題就會受到幫助-因為他們問越多就受到越多幫助,這是完全的無稽、一派胡言!那些安安靜靜,和我在一起的,會受到更多幫助!那些只是站在背後,低調謙遜,不曾用任何方式去感覺別人、感覺我…不曾試著去認出來…因為所有問題只是等待要被認出來的策略,然後一個人誇大這個問題,嗯?你以為藉著一個偉大的問題你就是個偉大的人,如果你的問題膚淺你就微不足道。

  所以人們製造一堆微不足道的問題,而我繼續看他們樂在其中,他製造這麼多無謂的煩惱只為了製造存在感,然後每個人都會知道他們,這是自我的一種方式,自我總是要向世界宣稱:「看!我在這裡!」它要它被的存在被感覺到,那些安安靜靜的人,那些低調的人,那些獃在這裡而幾乎沒被感覺到的人,會接受到我的最多幫助!

  對於信任你能如何呢?它只會慢慢地、慢慢地升起,別製造任何條件,否則它將絕對不會升起,你製造某些門檻:「我應該了解你這點、那點,我應該用這種方式決定、用那種方式決定!」你不可以對我有任何條件,否則你會被打擾。我用我的方式繼續,有時候我做某些事只是為了打擾你,而只有當你不受打擾的時候信任才會升起,但我有我自己的理由而我從不談論那些理由,,因為談論它們會失去整個重點。

  我是個怪誕不經的人,如果你對於「關於我為何對你有這些建議」要有能說出道理的解釋…你永遠不會和我合諧,你會處在持續的困難,每天都會有某些事發生,而你會開始懷疑,事實上說:「開始懷疑」是不正確的!你正在懷疑,任何藉口都會在你的意識中起泡,否則為何你要懷疑?

  如果你知道什麼是須要的,什麼是不須要的,那你可以決定,我將不會決定。信任不代表一件可以理性推理的事,它不是!如果你要理性推理的信任…你將永遠無法信任…信任是需要非理性的,沒有相信我的理由,它是愛情事件!

  所以別擔心,懷疑就在你裡面,只是被帶到表面。只要看著它,然後繼續做我叫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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