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成道者的腳下
at the feet of the master

第七章你們不是我的跟隨者

 

  那就是成為弟子的功能:允許你自己去感受已經嘗到滋味的人的優雅。看穿師父的眼睛,感受他的手--那是上帝存在的間接證明;一但你愛上師父的優雅,你的人生會徹底地改變,但要有獲得的能力,一個人必須要有讓過去死掉的勇氣,新的才能在你裡面誕生!

  我關心的不是你打開之後要做什麼,我關心的是你必須先敞開--那是最基本和最核心的!一個人敞開應該是要非常自私,否則他就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一個人應該將全副精力放在打開自己身上,一但他打開了,我就不用再給你任何指引,我說現在你可以從上帝那裡接收到你自己的指引。

  師父只有在幫助你敞開的時候才是需要的--然後這個工作完成,你就和自己的神性面對面,然後你就可以忘了我,你就跟著內在的神性走,不管祂帶領你到哪裡……如果祂引領你到舞蹈,就舞蹈;引領你到歌唱,就歌唱;如果祂引領你到窮人服務,就服務;如果祂說:「只要坐在一顆樹下-那就是你能服務我的方式!」,那就去坐在一顆樹下,讓你的振動圍繞整顆地球……!但那是情況而定,那是很個人的…而我對這沒有強加的紀律。

  師父的功能是幫助你、鼓勵你、引誘你,推你有勇氣「跳」!如果一個人他愛師父、信任師父……事情會變的非常簡單。那就是關於門徒的所有:只是信任!在信任之中要跳是非常容易的!沒有信任是不可能的。在懷疑中你無法跳,因為你總是遲疑要跳還是不跳,而它會一直「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的持續。而且也沒辦法靠著頭腦做決定,因為頭腦沒辦法知道未知,它維持受限於已知。而一個人從未經驗過和整體的會面,所以它是一個賭博。懷疑者無法冒險,它真的需要膽量-偉大的勇氣-去信任,把所有的懷疑放在一邊。

  不管所有的這些懷疑,一個人和一個已經知道的人墜入情網--已經跳了、已經發現的人。而且在信任中,一個人可以量子躍。它是單一的一步。一旦你跳了就沒有事情可以阻礙你。即使你懷疑--在這條路上你可以懷疑,也沒有什麼好擔憂的--你仍然終將會到達湖泊,因為你無法懸在空氣中的某處。所以一旦某人已經跳了,我就對於他們的跳不再有任何打擾。我甚至不看--它已經完成了。我開始在其他人身上工作,因為你已不能停在空氣中的某個地方,你必須走到非常底端,所以一旦某人已經跳了我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一個門徒說她對他有很多懷疑,但是就是現在,這幾分鐘內,她停止懷疑。

  懷疑升起是因為你嚐試相信我。誰告訴你要相信我?所有的信任者都有懷疑。所以停止相信我,然後懷疑將會止息-因為當你沒有相信就沒有任何懷疑的問題。

  而當你不相信的時候,你就有能力看見我,然後信任將會升起。而那是一件完全不同的事情。
那就是信任和信仰的不同。信仰是虛偽的,它伴隨努力而來,你嚐試相信我,你為此努力很多。但是你能努力多久?某些片刻你可以放鬆,然後懷疑再次沸騰。你的信仰是一種緊張,你強迫它。沒有信仰可以殺掉懷疑-從未。最多信仰可以壓倒懷疑,但是你必須持續戰鬥二十四小時,而那是很累人的!而當你戰鬥那麼久你必須休息。當你休息的時候,懷疑仍舊哽在你胸口。然後你又開始再次戰鬥……。

  丟掉信仰懷疑將會消失。當沒有懷疑也沒有信仰的時候,眼睛就打開了。

  只要看著我,只要和我在一起,這就是全部。沒有相信的必要,忘掉所有的信仰。這就是所有剛剛發生的全部。坐在這裡你沒有嚐試,你忘記你在信任和懷疑之間的掙扎。你只是聽我,你只是感覺我……你說這幾分鐘來沒有懷疑存在,但你尚未瞭解它是怎麼發生的:在這幾分鐘內沒有懷疑也沒有信仰--它是一個完全不同的空間。

  你只是在這裡,你感覺到我的在,它是一個直接的碰觸,就這樣而已!不要根據自己的理解把它詮釋成信仰--那在幾分鐘之內,你開始相信而懷疑又會來到。

  試著了解它是怎麼發生的,只是現在、這裡。我還是一樣,你也一樣,為什麼這幾分鐘內它會發生?然後為什麼它不能永遠發生?試著去了解它是如何發生的途徑……然後在這些片刻中放鬆更多更多,沒有相信我的必要,也不需要懷疑我,我允許你從信仰中完全的自由。

 

  一個一直告知他去做的靜心,並沒有解決這個門徒的情況。

  我的問題牽涉到關於我對你的信任……當我的問題無法解決,我開始問我自己你是否真的了解我或你只是在實驗我而已……

  我了解你,嗯?它是可以解決的-但不管我對未來說什麼,都只是一種可能性,並不是一種確定性。我並不是說它「將會」解決--即使這樣說都會創造許多問題,我只是說它「可以」解決。但是你並不想要它這樣,如果它真的解決了,你對於你做的就不會感覺如此正確。而未來是一個開放的結果。我們只能對於過去確定,從來無法確定未來。我可以看見什麼是可能的,但是有一千種可能性,而只有一種會成為事實。我給你方法去嘗試。如果你真的歡迎它,它有可能發生,但沒有是能違背你的意志發生。

  留察你的頭腦,深處、非常深處,你並不要它成功,表面上你嚐試一件事,因為我告訴你,你嚐試。但在深處有個不想讓它發生的元素-也許那是非常無意識的,也許你尚未警覺到它,所以它尚未發生。

  沒有什麼事能違背你而發生,而我在這裡不是要強加任何違背你意願的事情發生。我只能指出道路給你,並且告訴你去試試。那就是為什麼你覺得非常正確,你很高興它並沒有發生。

  而現在,另外一件事:平等來說,你也有很好的機會來懷疑我。那一面一直在那裡:藏在信任的背後總是懷疑。而我不是說這樣有任何錯。它是自然的,你沒做過任何絕對的事,又怎麼絕對的信任我呢?那是不可能的、不人性的……我也不期待如此。

  你的信任只是表層,在表層底下是更深的懷疑,你將會找到每個可以懷疑的機會,而且不管何時你發現可以懷疑的機會,你將不會錯過它。事實上,你將會錯許多去信任的機會,但你從不放過可以懷疑的機會……看著它!

  如果我給你一百次機會,九十九次幫助你去信任,你會錯失它。但創造懷疑的那一次,你不會錯過……就像我做了九十九個愛的行動,而一天我對你生氣,只要一個生氣的行動-而你無法忘記它,你無法原諒,你會忘記所有九十九個關於愛的動作,一個生氣的動作就足以有巨大的重要……因為頭腦深處一直等待任何可以餵養負向的可能性。

  只要看著頭腦如何運作,而且永遠記得:不只關於此,在未來也是-不管我說什麼,只是個可能性,它視你而定……無論你是否使它成真。

  而且我給你全然的自由--那就是我的工作的方式。我可以安排它,我也可以在你身上強迫某些事,但那不是我的工作,那不是我的方式,而那也不會讓你開心。

  所以在未來也記得它:我的信任不是利害關係,你對我的信任應該是沒有條件的--只有這樣才是信任。如果條件存在,它無法持久,它已經死了。

   

  一個門徒說:她的關於「門徒和她的師父的感覺」是不安全的!她知道她必須為了發生在她身上的事負責,但不知道對於她的困惑該怎麼辦……

  在開始時候總有困惑,但所有現在困擾妳的這些事情,將會被證實是偉大的墊腳石!這幾乎就像是鑿井,當你開始鑽地的時候,你不會立即地得到水,一開始你只得到石頭、乾燥的土塊、垃圾……然後漸漸地,到更純粹的裡層,濕濕的泥濘、混沌的泥水……最後你會得到純水!

  挖掘自己的過程也是一樣,一開始你只得到垃圾,因為那是你的第一層:憤怒、忌妒、悲傷、怨懟……垃圾都在那裡,當你開始往裡面挖掘,那就是你必須接觸到的第一件事,所以不須為此擔憂:它只是過程的一部份。如果你繼續再深入一點,『更好的事會開始到來』!在憤怒完成後,慈悲升起……它就只是在憤怒的底端……,每個易怒的人都是成為慈悲的潛力……。一開始你走向內,然後發現貪婪,如果你繼續挖掘,如果這個貪婪沒有框住你,不久後你將會發現分享從其中升起,而且對每件事而言都是如此,就在你的忌妒之後,就是愛的品質!

  一個人必須持續的深掘下去,在一開始肯定會有困惑,因為有如此多東西被挑起……下次你在這裡的時候,事情會開始安定下來,但在其間要持續去靜心,所有已經開始的才不會又消失……否則你又要從ABC開始。

  所以即使有時候你感覺它是棘手的……,它就是如此!它不是舒適的……而你將不會感覺像過去一樣舒適……除非你經歷它,然後第一次你將真正的安適,而且對你自己感到自在!

  在這個困惑和不便開始之前,你的自在和安適只是被寫入的理想;你只是坐在火山上認為每件事都很好--但這個火山在任何時刻都可以爆發。

  現在你變得更覺知到這個火山--你知道它就在下面……所以你無法舒適地坐著,但這比第一個情況更好!至少在第一個情況你完全沒覺知到火山,你坐在火山上還很自得其樂!現在你無法自在,因為火山就在底下……然後就必須有某些事情被完成,否則在任何一天它都可能爆發!那時候就太遲了……你必須離開它,你必須為了你的存在找新的立足點:某些其它的生活方式--那就是關於你的困惑的所有。這個迷惘顯示你到目前為止的生活方式並不正確。

  而你將責任歸咎於我是正常的,我期待如此,這沒啥錯!這也是我們頭腦的一部份:我們從不承擔責任……如果你感覺生氣,如果你感覺困擾,你將會說:這是某人害的!現在是奧修,都是他害的!但這是你的過去,你總是歸咎責任到某人身上,母親、父親、社會、朋友、敵人……總是某個人!

  當一個人開始承擔全部責任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是他開始成為宗教就是他開始成為宗教性的一天!那天,當一個人開始說:「現在我是負責的,不管對於發生在我身上的任何事,我都是有責任的!」,他就會變成熟!

  沒有任何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是你不用負責的!最終來說,所有的責任都是你的!但這聽起來很嚇人,對吧!?『承擔所有全部的責任』!一個人感覺虛脫……對於責任來說太沉重了,但是除非你承擔那責任,否則你會繼續維持幼稚……不斷尋找父親形像。

  而我不是一個父親形象。

   

  奧修花了幾分鐘和一個團體的領導人談論關於他的新團體的工作,提醒他:他知道的愈少,學員們就愈可能自由…而當領導人視自己為治療師,他創造依賴--奧修說。

  我們幫助人們以各種方式成為獨立的,然後他們會來到一個不需要幫助的點--在那裡他們可以謝謝你、可以覺得感激、可以說再見。社會已使得人們無助、癱瘓。而恐懼已被根植如此之深,以至於他們尋求某人去替他們決定--某些專家、某些嚮導……某個可以說:「做這個!」的人,然後他們就覺得很好!他們知道某個瞭解的人可以指示。

  『和你在一起帶來衝突』!你知道的,我不確定我是否真的需要你……我想我需要你,但當我聽到你說這些事……然後我想說你教導我們:「我不需要你!」

  我教導你們不需要我--但要做到這樣,你會需要我很多!

  而這就是我全部的努力--讓你自由!我牽你的手,但不是永遠都維持這樣,因為那對你而言是個枷鎖,對我而言是個負擔……它將不會使你自由,它將使我變成和你一樣的囚犯。我牽你的手是為了儘快放開它,而我全部的祝福和祈禱就是不九後你有能力放開我的手……

  你必須在正確的時機離開我!因為如果「你」決定的話,就有「自我」在做決定的可能……而那就是麻煩!如果是「自我」在做決定,你會在對的時機之前離開我,然後你會維持依賴。

  看吧!在我頭腦裡的詭計就是:你會握著我的手直到我開始放開它……在那個你說「是」的點-我必須做那個放開的動作。

  這就是自我一直為自己創造一個新的枷鎖--你必須做些什麼。事實上我不應該現在說出來,但是我的手已經不在那裡了。在那個你準備好的片刻,你會發現你完全自由了--沒有人握住你的手。

  那就是我懷疑的……(笑聲),那是麻煩!我懷疑這也是自我的遊戲--它會說服你:你必須做某事………你必須抽走自己的手……而這些事情會一再一再地持續。

  聆聽它,但別和它合作,只是時間是需要的!

   

  一個門徒問說:「他該如何接受奧修的體系?」

  不!不要接受我的系統,試著去了解我所說的………同樣的事可以被視為權力主義或或是一個瞭解,而兩者是不同的!

  我說某事,如果你沒有瞭解就接受它,如果你說,你是因為我說它才去做它,那麼再次地我又成為你父親,再次地我又會把你放回軌道內。它並不是誰是老爹的問題,一旦你沒有自己的瞭解就去接受別人的系統,你就離開正軌了!現在你將不會犯錯,你將不會在自己的道路上找尋,現在你要擺脫所有的摸索,你要某事簡單、已經準備好了!

  不管我說什麼,試著去瞭解它,如果你瞭解,你就會跟著走!因為現在那已經成為你的瞭解,然後那就是完全的不同!

  你瞭解我嗎?最終來說,你的瞭悟必須成為決定的元素,瞭解是唯一的權威。

  不管什麼我說的都不是理論性的,它只是簡單的事實。所以我不需要強加任何理想--我知道只要你嘗試了解,你會的!權威只在某些菲事實的陳述上才是需要的!如果我說你必須這樣做因為上帝命令它必須以某些方式被完成,那就會有麻煩!你不知道上帝,你不知道上帝是否用那種方式命令--而那也無法用任何方式解釋……但是不管我說什麼,只是一個沒有理論術語包裝的事實。

  不要允許任何權威--包含我在內,擾亂你!靠你自己走,如果你覺得靠你自己走!而這個人是有助益的,你選擇接受我的幫助……讓它是因為你的了解而來!並不是因為這個男人說的任何事都是真的--而是你的了解使它成真!你的了解是唯一的証明!

  我的門徒並不是我的追隨者而是我的愛人、我的朋友!我在這裡不是要給你巨細靡遺的指導,只是一些關於此岸彼岸的認識……一些此岸彼岸的接觸!然後我把你單獨留下來去創造你自己的地圖……量身訂作你的衣服:移入你自己裡面那從未重覆的未知領域。它是你的,而且只是你的!

  別視我為一個偉大的權威,我不是!如果你視我為一個偉大的權威,總有一天你會反叛我,而「不」將會升起!

  「權威」這個字眼並不適合我,我一點也不是個威權主義者!我並沒有給你任何指令,我並不是告訴你做這個別做那個,如果你做這個就會有獎賞、就會有報酬;而如果你做那個你將會被懲罰、被扔進地獄--我並沒有這樣說:我並沒有說如果你如果你做這個會成為美德的、如果不做那個就會成為罪犯……我並沒有指責你,我完全沒有批評你,我如何能是威權主義者呢?

  我按照你的樣子接受你:我的接受是巨大的全然!我愛你,我不是權威。如果我建議某事那是出自於愛,不是威權主義!而接受不接受建議的決定權在你!如果你接受,很好!如果你不接受,也很好!我不會生氣,那是你的選擇;接受或不接受都是你的自由!

  一個威權主義的人是,如果他告訴你做某事,而你不做的話、你反對它的話,他會生氣、他會處罰你。

  在舊約中,上帝說:「我是一個非常易怒的神,如果你不追隨我的話,我會傷害你、毀滅你!」那個易怒的上帝給猶太人十誡,而且說:「我不只易怒,我也非常善妒:如果你崇拜其它的神,我會把你打入終極的地獄!」現在這個就是威權主義!

  東方世界全然不同,佛陀說:『成為你自己的光!』,佛陀說:「最多來說,我只是個朋友,我可以指出道路,我無法強迫你!如果你選擇,你是出於你的自由而選擇,而當你選擇的時候;而當你選擇的時候,責任是你的!」這必須被記得!

  和一個威權主義者在一起有個好處:你不用負責,他負責!這就是為什麼人們喜歡威權主義者--因為你可以推卸全部的責任!你只要聽從命令:如果他叫你走這裡,你就走這裡;如果某些事出錯,他要負責!

  人們要權威--某些人告訴他們做這個、不要做那個……他們要像希特勒或史達林或毛澤東那種非常傲慢自大的領導者、威權主義者!那些認為他們自己是絕對正確的,嗯?那是基督教教宗的其中一個概念--他們是絕對正確的!

  但是人們要這些人,為何?因為他們可以推卸他們的責任;他們可以只是成為奴隸,然後對於他們來說就沒有問題、沒有焦慮,領導者會照顧每件事!

  人們不想要自由,他們要當奴隸,不管他們說什麼,深處他們想要當奴隸,所以他們尋找權威。

  但當掉一個體系的手中,這個二分法將會升起。一部份的你要我當威權主義者,所以你可以推卸所有責任;另一部份的你,你的真正部份,你的自發性的部份,想要自由,所以它說:「不!」所以這個衝突將會存在……但我也和你的「不」在一起!因為那將會更美!

  所以聽我,但沒必要追隨我;當你不是被迫追隨,你可以聽得更好!因為沒有問題,你只是傾聽!如果事情顯露給你,很好!但當事情顯示給你,你將會跟隨你自己的頭腦--因為它顯示給你,你並不是追隨我,而責任將會是你的!

  我在這裡的全部努力是要使你儘可能的負責任,我不想要讓你殘缺……我不要讓你變得依賴我,我怎麼可能會如此?我愛你,我愛你這麼多,所以要你儘可能的獨立,純然的獨立,因為只有這樣一個人才美麗,然後他才有靈魂!

  所以「不」的到來,只是因為威權主義的想法。放掉這個想法,然後「不」將會消失。我一點也不是權威,一旦你放掉這個想法,「不」要從何處來?沒有「不」存在的可能,我只是一個朋友!

  聽或不聽視你而定;要不要聽從依靠的做,但不管你做或不做,如果你充滿愛的聽我說,『你的了解會繼續成長』,而那就是真正的重點,然後你將會出於你的了解而行動。否則你如何能行動?那就是為什麼我持續演說:早晨、傍晚!我繼續講,我全部努力就是要讓你的頭腦更清晰、更了解!所以你可以靠自己行動!

  沒有任何事好擔憂的--我和你的「不」在一起,記住這個!

   

  一個門徒說:他傾向讓他的女人控制他,在她帶給他很多能量之後,爆發很大的鬆弛,但在之後他失去方向,看起來除了走回頭路之外沒有其他可做!

  是的,那就是會這樣的事,只要看著它--那就是這已經變成你的原型,你必須維持真空幾天,只有這樣原型才會被打破,否則沒辦法!

  這是一個陷阱,你做這個,你感覺很好,嗯?某人是你的權威然後你追隨他們,然後每件事都發展的很完美,然後有個問題升起:你的內在精神開始反叛!這也是好的,,因為在那個「不」,你也感覺到能量、權力!但那個權力只有在有權威的時候才能夠被感覺到,所以你被雙重束縛!

  沒有權威你無法說「不」,如果你放掉權威,「不」就消失!然後再次你又失落,因為沒有能量,你又會再次尋找權威,當權威來到,「不」就到來!你必須「看見」這個惡性循環:權威帶來「不」,「不」帶來權威!

  看清它你將會明白在過去你實在『依賴父母太多』,而那個原型持續重覆它自己!你尚未有能力走出它們,你尚未殺了你父母!

  就在幾天前,我談論佛陀的經文,佛陀說……一個門徒去很遠的地方工作,然後佛陀說:「你看見那個幸運兒了嗎?他已經殺了他父母,而自此之後就變得非常開心!」

  當然弟子對於佛陀說的感到很打擾和困惑:「他弒父弒母而自此後變得非常開心?」

  所以他們問:「你在說什麼阿?這是世界上最大的犯罪!怎麼可能藉由弒父弒母非常快樂?」

  然後佛陀解釋說:「並不是外在的父母,而是內在的聲音,他已經完全脫離了內在父母的掌握!」

  這就是當耶穌說:「除非你恨你父母,否則你無法追隨我!」,基督徒一直沒能解釋這個,當有人問起祂為何這麼說的時候,他們總是覺得有點尷尬--一個像耶穌這樣總是談論愛和慈悲的人說:「除非你恨你父母……?」而我整個途徑就是:「除非你自你父母中自由,他們將會繼續製造問題給你……而他們沒錯,那是你的問題!」

  你父親在某些時候須要成為權威,你母親應該成為權威,否則你怎麼長大?對吧!?你無法覺知到這個世界和它的問題--他們必須準備你!

  小孩無法了解原因,無法了解爭辯。無法深入分析事物了解原因,他必須被告知:做這個!你無法哲學化,無法長篇大論的說教,而你無法走到深處的源由,小孩子不懂,你必須非常清晰!

  現在心理學家說,那是因為:女人必須非常威權主義,因為她們必須搞定小孩……父親要上班,在辦公室或工廠獃上整天,母親必須成為權威,因為小孩會持續吵鬧不休,如果她持續解釋,她無法做任何事情,而解釋也沒有認何助益,她說:「安靜、閉嘴!別問些沒有意義的問題,該這樣就這樣,因為我說怎樣就怎樣!」

  久而久之,女人學會這樣,然後她也對丈夫如法炮製:她成為威權主義者!然後她忘記她也一直對丈夫如此:「我說這樣就得這樣做,我們必須看這部電影而且不要去其他地方……我們必須這樣做!」

  心理學家觀察到這點:「在結婚前,女人的聲音不是固定的,不是如此肯定,有某些遲疑;在婚後,尤其在小孩出生後,她們的聲音變得非常、非常固定和權威!」

  他們必須很權威的,因為他們在無意識中幫助和傷害這個小孩……一開始他們幫助他,但不久後權威的聲音繼續在腦中響起--而你會一直尋找父親或母親的形象……某個可以替你承擔責任的人!「而你維持是一個嬰兒」!你將無法成長,成長看起來很痛楚……而當你可以找到父親的時候,又為什麼要成長?但一直以來你會發現你仍然幼稚,所以有成長的急迫……你怎麼能離開成長的急迫?所以衝突繼續。

  試著去了解它;只要看著它而維持真空,這次放掉我是你的權威的想法,看清當你放掉我是你的權威的想法的時候,「不」開始消失。因為它沒有正向性無法存在,它是正向性的陰影--所以它消失,維持真空。

  做你自己,「維持和自己在一起」,即使你做錯某些事,那也沒有錯,甚至那是好的--但就是靠自己。二、三個月,就只是做自己,傾聽你的心,並且跟著走!如果你犯了某些錯,也沒關係,沒啥好擔心的!人必須藉著錯誤學習。事實上一個人只有藉由犯錯才能學習,不要重覆犯相同的錯誤就行了!每天犯新的錯,找些新的事情做,爆發新的想法、新的空間,然後繼續犯錯,沒啥不對!

  在你裡面維持兩三個月的真空,當你視我為朋友而不是權威形象的時候就有可能性升起,然後我就可以是你很大的助益,因為我不再是你的敵人,「我不會使你保持在童年時期」,我是你朝向成熟的敞開。

  而這是師父的功能:幫助你變成熟!

  但是在一百個師父中,有九十九個只是父親的替代品!教宗成為父親並不只是巧合!基督教的神父牧師和上帝,也被認知為父親……都是相同意念的投射!

  放棄這個想法,讓上帝成為你的朋友,這就是自由,伴隨著這個自由就是成長!

  追隨別人的人就是那些完全不相信自己的人,那就是為什麼他跟隨別人……相信自己的人從他人身上學習但並不追隨他人,他跟隨自己的洞見,不管冒得是什麼險他也從不妥協!

  成為自己是需要勇氣的!成為一個人的本性須要巨大的忠誠,點化門徒須並不是套入某種追隨,我反對所有的追隨!點化門徒只是準備你成為你自己、準備你成為勇敢的:反對所有的悲慘,和那些讓人們悲慘的制約模式!

  門徒意指個體性,你必須吸收我的精神,咀嚼消化我的存在,但不是成為一個追隨者,不是成為一個模仿者……那是至今為止所有宗教在做的:它們創造模仿者、面具、偽君子。我在這裡的整個努力是要幫助你成為勇敢的,信任你自己的存在,信任你的內在聲音,我不教你對我忠誠,我教你對自己的潛力忠誠。

  真正的師父總是把門徒丟回自己的內在深度,他不會允許弟子執著於他……弟子會想要執著……弟子想要成為依賴的,弟子想要被指示、被指導,最好有程式可以跟隨。但是真正的師父必須去打擊弟子,他必須去做那些弟子不要他做的事……而這就是真師父和偽師父的差別:假師父符合你的期待,他從不沮喪你,真師父在每一步上挫折你,他從不符合你的期待,他只會挫折你,因為這樣才可以修復那些社會在你身上造成的毀壞,那是唯一帶給你完全自由的方式。

  打開你不是我的責任,如果你持續封閉你會維持封閉;如果你敞開,你就是做了某些很美麗的事,而且對你很好。這是絕對的自私!所以記得這個,因為我們被心理學灌輸某些特定的想法,如果你覺得不好,你說:「因為我媽對我不好,這是她的責任!」佛洛依德轉嫁全部責任到母親身上……而可憐的母親,現在於事無補,母親已經不在那裡了,你無法再次成為孩童--所以它已經完成了!你按照你自己的樣子接受你,無論你是怎樣--註定的!

  佛洛依德說是雙親,馬克思說是社會……總是別人,分析家總會找到替死鬼,沒有人說是你該負責,它是非常狡猾的詭計!

  而你是有責任的--不是你的父母或社會……我知道他們給你某些特定的環境,但那仍是你的選擇!在相同的環境下,其它人用不同的方式成長!我也許在同樣氣氛下卻用不同方式成長,為什麼你不行?你的兄弟在相同的家庭下,卻和你不同的方式成長,所以環境佔一部份,但那不是非常基本的,基本的是你的態度。

  在這裡有人認為我有責任幫助他們成道,如果他們沒有成道,我就是罪魁禍首……關於這個我能怎麼樣呢?而他們自己創造了各種阻礙……然後我必須負責!?他們會繼續說他們在這裡呆了一兩年然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你的責任是絕對的!一旦你了解到這點,突然間你將看見某些事已經完成了,就沒有理由再將責任推卸到別人的肩膀上……這是愚蠢的,因為你只是在浪費你的生命。

  師父無法給你關於全部的所有藍圖,因為實際上沒有藍圖,沒有藍圖可以繪製因為所有的個體都是如此的獨一無二,所以如果有地圖的話,那只是只適合某個個人的!如果佛陀的人生藍圖,就祂而言是真實的;如果我製造一份地圖,就我而言是真實的!但當人們開始模仿和跟隨地圖的時候就有困難升起。

  我的地圖對你深入自己而言會變成困惑--你會開始模仿我!所以,去看見每個個體的獨一無二!真正的師父從不給地圖的!真正的師父尊重每個個體的獨特性。

  所以他只能給你些暗示,你必須瞭解這些暗示,然後沒有地圖的持續旅程!

  追隨者是一件非常平凡的事情,在追隨者和追隨之間有很大的不同:在政治上它是ok的!就是領導人和追隨者;在宗教裡,沒有追隨者也沒有領導人……只有醒悟者和他的愛人們--那些愛上他的人們!追隨是一件非常平凡的事情,追隨代表你在理智上確信基督說的是對的,但這只是理智上的確認。

  一個愛人代表你不是在理性上的確認,不是藉著頭,而是藉著心!

  有兩種方式過你的人生:自我、頭腦的方式--和整體失聯、被牆壁圍繞;而另一種方式就是使所有的牆蛻變為橋,部份連接整體,這就是靜心的方式--無自我的方式!

  第一種人住在地獄,而只有他是有責任的,其它人沒有;第二種人住在天堂,也同樣是他自己負責,不是別人!那是我們的選擇,所以不要埋怨星星,不要埋怨命運,不要逃避你的責任,不要推卸到你的責任到任何人的肩上!

  這是門徒的基本定義之一,就是:「我對於發生在我身上的任何事是有責任的!只有我是有責任的,其他人沒有!」一旦「這個責任被完全的接受」,『生命就會經歷一個完全的革命-一個可以帶來千百個祝福和燦爛的革命』

   

  永遠記得一件事:我在這裡是要幫助你更加自由。如果在任何片刻你感覺到門徒對你而言是個沉重的鐒銬,甚而幫助對你而言都是阻礙,那就離開它!不用感覺罪惡,我是那個要你免於所有罪惡感的人!

  靜心冥想它:如果你感覺那對你而言已經成為一個監禁,而你不當門徒會更自由……我總是站在自由那一邊!看見你誤入歧途……「我仍舊站在自由這邊」,即使是幻象!

   

  我是一個瘋子,我持續說些事情……但是,「沒必要相信我」!不然,懷疑會升起。就只是聽我說,如果你覺得想做,就做;如果你覺得不想做,就別做!

  而我「不為說過的話負責」!所以「別記筆記」,因為『我已經完全忘了』!過去的就過去了,我是不負責任也不嚴肅的……所以不管我說些什麼,聆聽它,除非你覺得想做,才去做;如果你不想做,「沒必要感覺罪惡」!

  如果你正確的了解我,就別問我關於細節的意見,因為那會變成你的困難,只要保持活生生、充滿感覺的和自然自發的……當你的向日葵說太陽在哪裡,就讓感覺去那裡,「永遠不要聽別人的意見」!

  這就是勇氣,這就是自發。自發性是生命裡面最偉大的價值,沒有任何事比得上它!

  宗教教導你追隨你的內在感覺,而且為它去冒險每件事,去完全冒險!去過你的人生,做你的事,成為一個自發性的存在。去冒全部的險,去過全部的人生,做你的事,成為一個自發的存在,成為你正確的存在。永遠不要當個複製品!

  我在這裡是要幫助你成為你自己,不是從你的存在中擾亂你。我在這裡不是要給你戒律,我在這裡是要給你洞見:那就是「你必須向內走」!你不是追隨我,你必須了解我而深入你自己。而在了解和追隨間有很大的不同-人們成為追隨者。

  我的門徒必須是那些了解、嘗試和實驗內在本性的人,而不是追隨者。

  聽我、了解我,但是在你自己身上實驗。不要盲從我,相信我然後你就可以實驗,但別確信……只有當你已經到達、只有當你經驗到才相信。

  有一次,一個禪師被問到:「基督教在世上的工作最大的阻礙是什麼?」,師父說::「基督徒!」

  每個個人必須成為他自己--這樣你才可以一個佛!如果你追隨並模仿佛陀,你會成為一個模仿,這看起來似是而非,但是非常基本的點。

  模仿很多是誘惑,懂嗎?當你愛耶穌,你想要模仿祂;當你愛佛陀,你想要模仿祂;當你愛我,你想要模仿我。

  但是當你模仿,你就錯過了!

  愛我或是愛佛陀就是深入你自己。師父必須把弟子丟入他自己的存在,所以禪宗對於這種想模仿的誘惑,有個很好的名字,他們稱為「佛陀病」!他們如此深愛佛陀,但是他們稱為「佛陀病」,為何?佛陀是如此的美以至於一個人自然地就想模仿祂,但不久後祂成為一項疾病。

  然後,廣為人知的禪宗師父們說:「如果你在路上遇見佛陀,立刻殺了祂!」。他們每天禮佛-早晨、傍晚,和祈禱。然後他們說:如果在靜心的時刻,佛陀的形象在你裡面升起,拿劍來立刻砍了祂……然後這就完成了!否則這個男人是危險的!

  他們說:「如果你重覆佛陀的名字,立刻去刷牙漱口,因為這個名字是很危險的!」

  他們愛佛陀才會這樣說,看起來很矛盾,其實不然!

  永遠不要成為模仿的,如果你某天要成為上帝的獻身者,永遠試著傾聽你自己的心。

  我在這裡的整個努力,並不是要把你變成什麼樣子,而只是幫助你成為你可以成為的樣子,我沒有合適的想法、沒有理想,「我只是幫助你成長」!

  嗯?就像花園的園丁,他幫助玫瑰花成為玫瑰花,蓮花成為蓮花;他不會試著要蓮花成為玫瑰花,也不會要玫瑰花成為蓮花。他施肥、澆水、保護;他給出他的愛和溫暖,他儘可能的用所有愛和關懷圍繞玫瑰,只為了幫她成為她自己!

  不管何時你覺得想反對我,你可以這樣做!你可以伴隨我的祝福開始,「那沒有問題」!任何幫助你成長的事、你感覺會給你更多的成熟……即使是和我打架,都是好的!不用認為背叛我或是個變節份子……即使你要當個叛徒,就當吧!

  只要記得一件事--只要帶給你成長和快樂的,不管任何事,都是好的!沒有人有權利干涉。

  所以如果某些時候你覺得想戰鬥,就戰鬥!別壓抑。即使某些時候你想背叛,就背叛!別擔心,我在這裡不是要在你裡面創造任何擔憂或焦慮!

  不管什麼讓你感覺良好,就是好的!深入它,全心全意地深入它,以至於發生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幫助你:如果是件錯的事,你會更睿智的走出來;如果是對的,

  你仍舊會更睿智的走出來,所以沒有損失什麼。在總括來說,最終來說,沒有任何損失,每次的歧途都是旅途的一部份!

   

  在佛陀的生平有一個故事:

  一個祂最親近的弟子,叫做沙里普沙;當沙里普沙成道時,佛陀說:「現在你可以離去,散播我的訊息,沒有必要一直跟隨在我的四周;不管你到那哪裡我都會和你在一起!」,所以即使沙里普沙成道了,他也無法拒絕,他走得非常的不情願,因為他不想離開佛陀,他只想永遠永遠的如影隨形……他已經成道了,所以沒有遺留任何未完成的事物,但仍然,離開得非常不情願。現在不管他在哪裡,早晨、傍晚-他都會向佛陀的方向鞠躬!

  他的弟子詢問:「你在做什麼?為什麼每天早晚朝特定方向鞠躬?」沙里普沙說:「為了走向我師父!」但是他們說:「你已經自己成道了阿!」他說:「那不重要,感激仍舊在,即使向日葵已經完全開花,它仍舊繼續朝向太陽!」

  它將會發生很多次,許多人將會離開我,非常好。有些時候你須要自己的空間,靠我太近變得太沉重,所以只在你想呆在這裡的時候呆在這裡,否則就離開,你該有自己的空間。

  我的門徒就只是給你擁有自己的空間的勇氣之外什麼也不是,如果某天你覺得這個門徒已經成為監禁,而你被套牢了,離開它!永遠不要認為你無法這樣做,因為我給你這麼多的愛,不用擔心,我可以用相同的愛收回門徒!

  我是要你免於所有的罪惡感的人,所以如果你是門徒,那是你的選擇;如果你不是門徒,那也是你的選擇。我的祝福是無條件的,不管你是什麼--門徒或非門徒,都沒有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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