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的神祕

第五章 占星術:宇宙合一的科學

1971年6月於woodlands,孟買,印度

 

  占星學大概是最古老,而且以某個角度而言是最被忽略的學科。它最古老,因為它遠在人類所能夠追究的歷史之前就已經存在了。星宿的文獻已經在耶穌之前兩萬五千年蘇美文明的骨骸中被發現。在骨骸中發現了星宿的記載以及月亮在天空繞行的圖略。

  然而在印度,這種科學甚至更古老。在梨俱吠陀的參考文獻中已經描繪了只出現在九萬五千年前星群特定的星座排列。Lokmanya Tilak推斷吠陀經必定更古老:依據吠陀經上描述的星座排列只會出現在九萬五千年前的某一個特定時間;所以單就梨俱吠陀的參考文獻一定至少有九萬五千年。

  那個特別的參考文獻無法在稍後的期間被加上去。其他後來的世代無法研究多年前所出現的星座現象。但是現在我們可以使用科學方法探究遙遠的過去與特定時間星群的排列。占星學最有深度的定理是在印度被發現的。事實上,只因為占星學,所以數學才會出現。要計算星宿,首先需要數學。

  算術中使用1到10的數字就是印度發明的,世界上所有的語言都使用的數字基本上起源於印度。世界通用的十進位系統也是從印度產生出來的,然後慢慢地散佈到整個世界上。當你用英文說「9」,根本就是梵文的「nav」變更過來的;當你說「8」,簡直就是梵文的「aht」。就因為印度占星學的影響,1到9的這些數字廣佈在世界上所有的語言當中。

  第一次出現有關占星學的資料,遠朔及從印度傳過去的蘇美文明。

  在耶穌之前的六千年,蘇美人是第一個在西方打開占星學的人。蘇美人奠定了星座科學性探索的基礎。他們建造了七百呎高的巨塔,蘇美人的祭司從這裡一天二十四小時觀測天象。蘇美玄學家很快的了解到任何人類所發生的事情終究總會跟這些星群有關;它們才是源頭。

  耶穌之前的六千年,蘇美人就知道,當疾病產生或流行病出現時,總會跟這些星群有關。這幾天有一個跟此有關的科學基礎。這些了解占星學科學的人今天說:是蘇美人開啟人類歷史。

  1920年,一個蘇俄科學家,Chijevsky,在深入研究這件事之後發現,太陽每十一年會發生巨大的爆炸;太陽每十一年會有一次核爆。Chijevsky發現每當太陽出現核爆時,地球就會開始發生戰爭或革命。依照他所說,過去七百年來,當太陽出現這種現象,地球就有災難。

  Chijevsky的分析無可爭辯,然而因為它與馬克思主義的觀點相衝突,1920年史達林拘捕他,把他送進監獄中。史達林死後Chijevsky才被釋放。對史達林而言,Chijevsky的論點似乎太不可思議了。依照馬克思或共產主義者的想法,任何地球上出現的革命, 基本上都起因於人與人之間的經濟差異。但是Chijevsky卻說:革命的原因是因為太陽發生核爆。

  太陽的核爆怎麼會跟人類生活上的貧窮或富有相關呢?

  如果Chijevsky的理論正確,那麼馬克思的整個理論體系就等於粉碎為塵土。如此一來,你無法用經濟與階級鬥爭的角度解釋革命;只有占星學能夠解釋革命的發生。

  Chijevsky無法被證明他是錯的。他涵蓋七百年的計算是非常科學性的,他證實太陽核爆與地球上出現的現象,兩者之間的關聯這麼緊密,很難能夠證明他是錯的。但是把他送到西伯利亞卻很簡單。

  史達林死後,赫魯雪夫從西伯利亞釋放了Chijevsky。這個人將近五十年珍貴的人生就這麼浪費在西伯利亞中。他被釋放之後只多活了四到六個月,但是就在這幾個月之中,獲得了更多的資訊證明他的理論。他也把地球上流行病擴散的原因跟太陽系的影響相結合。

  太陽並非如我們認為的是一顆靜態的火球,它是一顆擁有無限活力、動能且火樣的有機體。太陽無時無刻不在改變心情。當太陽即使只是些微的改變他的心情,地球上的生活就會受到影響。太陽沒有發生事情,地球上就不會發生事情。當日蝕出現時,森林中的鳥兒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前停止歌唱。整個日蝕期間,全球都靜止下來。鳥兒停止鳥鳴,森林中的動物都變的感到沉重受威脅,充斥著憂慮與不安。猴子逃離他們的樹林溜到樹下。牠們群聚在一起,很明顯的意味著保護。令人驚訝的是,這些平常喋喋不休,老是邊追邊喊的猴子,在日蝕期間卻變得非常安靜,甚至連靜心者也比不上牠們。

  Chijevsky解釋了這整個事情的原由,然而這樣的想法始於蘇美人。之後,有一個瑞士醫生,帕拉塞爾瑟斯,發現了更多的資訊。他有一個前所未有的發現,這個發現將會轉變所有醫療科學,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截至目前為止,這項發現還不被採納,因為占星學是這麼一個被忽略的主題,它最古老、最被忽略,同時也最被尊敬。

  去年在法國,他們估算有百分之四十七的人相信占星學是一門科學。

  在美國,五千位具領導地位的占星學家正日以繼夜的工作。

  他們有太多的顧客,導致他們從來無法確切結束工作––美國人每年支付數百萬美元給占星學家。預估全球約有百分之七十八的人相信占星學。這百分之七十八相信占星學的人屬於大眾。思想家或學者只要一聽到人們提及占星學馬上就進入警戒狀態。

  容格說,三百年來大學一直對占星學關起大門,但是在即將到來的三十年,這些門將會再度打開,並且占星學將會進入大學裡。會發生的,因為占星學中一直尚未被證明的陳述,現在得到了證明。

  帕拉塞爾瑟斯使得一個發現有了生機:人只有在自己跟他出生時星座的和諧關係中斷時才會生病。這需要稍微解釋一下。帕拉塞爾瑟斯之前的許多年,大約西元前六百年,畢達哥拉斯發現了一項非常有價值的行星和諧定理。當畢達哥拉斯在希臘宣佈這項定理時,他才從埃及和印度的旅行中回來。那個時候正是佛陀與馬哈維亞的思想最被強烈吸收的時期。他返回希臘之後,在他的報告中也包含了佛教徒與耆那教的和尚。他稱耆那教和尚為:Jainosophists,報告中也述及他們裸身走路。

  畢達哥拉斯相信每一顆星星、每一顆行星、每一顆衛星都會從它在太空旅程的移動中發射出獨特的振動。

  星星的每一個移動都會發出一種振動,每一顆星星都有它自己個別的移動。星群間整體的振動共同創造出音樂般的和諧,他稱此為宇宙和諧。

  當你出生的那個時刻,星群間合奏出來的旋律就被印在你最新鮮、最純真且最纖細階層的腦海中––就在出生的那一刻。你的一生會因此而決定你的健康與否。當你與出生當時原始的音樂和諧同調時,就會是健康的。當你與這個基礎的音樂和諧性中斷時,就會生病。

  畢達哥拉斯就這個關聯已經做了極具意義的事情。他會先看了患者的出生星圖之後才會開藥方給患者。另人驚奇的是,在檢查了患者的出生星座圖之後,畢達哥拉斯能夠治癒別的醫生所無法治療的患者。他總是說:「在我還不知道這個人出生時的星座位置之前,無法知道他內在和諧是什麼旋律。而且,除非我知道他內在和諧的排列,否則如何使他康復呢?」

  然而,何謂健康?我們得試著了解。通常,如果我們問醫生健康的定義,他只會說,健康就是不生病。然而這是負面的定義。我們很不幸地,必須根據疾病定義健康。健康是正面的狀態;疾病是負面的狀態。健康是我們的本質,疾病是本質上的破壞。所以,令人不解的是,我們得根據疾病定義健康。依照客人定義主人,太不可思議。

  健康與我們共存,疾病只是偶然的事件。

  我們出生時就與健康為伴,疾病是表面的現象。但是如果我們要醫生為健康下定義,他只會說,健康就是沒有疾病。

  畢達哥拉斯以前經常說這樣的解釋是錯的––健康的概念應該從正面被定義。然而,我們如何觸及正面定義呢?如何闡釋創造性的健康概念呢?

  畢達哥拉斯以前經常說:「除非知道你內在和諧的狀態,否則你頂多只能解除疾病之苦––因為你的內在和諧是你健康的源頭。但是如果你解除了一項疾病立刻又會再生別的病,因為你內在的和諧並沒有被治療。內在和諧必需被支持。」

  畢達哥拉斯之後五百年,他的發現已被遺忘。但是現在,過去的二十年間,占星學再度出現。在這期間出現了新的科學。我會稍微描述這項新科學,這樣你就更容易瞭解這個古老的占星科學。

  1950年,出現了一項被稱為「宇宙化學–cosmic chemistry」的新科學。這項科學的發起人是Georgi Giardi,當代最具意義的人之一。在無數次的實驗之後,這個人以科學性證明了:整個宇宙是一個有機的統合體––整個宇宙屬於同一體。如果我的手指受傷了,整個身體都會受到影響。同體意味著,沒有肢體是分開的,每一個部分都相接在一起。如果我的眼睛痛,那麼我的大拇指也會感受到那個痛。如果我的腳受傷了,這個訊息會傳達到心。如果我的頭腦有病,我的全身都會受到打擾。如果全身受到打擾,就很難安適在任何地方。身體是一個有機的統合體:當碰觸一個單點,整個身體都會有所振動;每一個部位都會受到影響。

  「宇宙化學」認為整個宇宙就像身體般一體。

  沒有任何東西是單獨的,所有的東西都連接在一起。所以,不管星星距離我們有多遠,當它變動時,我們的心跳也會受到改變。而且不管太陽有多遠,當它受到打擾時,我們的血液循環也會受到打擾。太陽每十一年會出現一次原子動盪。上次出現的原子動盪與爆炸時,一位叫做Tamatto的日本醫生做出了驚人的發現。這位醫生二十年來一直在研究女人的血液。女性的血液裡有一種男人缺少的獨特屬性。在月經期,女人的血液會變薄,但是男人的血液永遠保持不變。女人的血液在月經期會變薄;懷孕期也會變薄。依照Tamatto的說法,這是男女血液之間一個基本的不同。但是當太陽出現原子動盪時,男人的血液也會變薄。這是一個非常新奇的現象。在這之前從來沒有任何男人血液會受太陽打擾的紀錄。如果血液會受到如此的影響,那麼任何東西都會受到影響。

  有一個美國的思想家,法蘭克布朗,一直專研在太空人的安全性與方便性。他的大半生把保證太空旅行並非難事當成他的任務。最大的問題在於:當他們離開地球之後會如何被影響。沒有人知道他們會遭遇多大的原子輻射,以及可能受到的影響。

  亞里斯多德之後的兩千年,在西方,認為太空是空的,沒有任何東西:地球之外兩百哩的氣層是靜止的,那是一個空無的空間。但是太空人的研究證明這個概念是錯的。太空並非空的,它非常的充滿;既非空的亦非死寂––它極度的活躍。

  事實上這層兩百哩寬的地球大氣層使我們免於受到有害的影響。但是在太空中,流動著各種奇怪的潮流,其中一些結果是人所承受不了的。

  你會很驚訝聽到這種事,你會笑出來,但是把人送上太空之前,法蘭克布朗把馬鈴薯送入太空中。布朗認為人與馬鈴薯之間基本的差異非常小。如果馬鈴薯腐爛了,人就無法生存;如果馬鈴薯存活下來,人也就能夠存活。馬鈴薯是一種非常吃苦耐勞的植物,而人非常敏感。如果馬鈴薯無法在太空中存回,那麼人類就沒有存活的希望。如果馬鈴薯活著回來,並且種回地上之後還能發芽,那麼人就能夠被送入太空中。無論如何,總是要考慮到人的生存能力。

  布朗的實驗更證明了一件事情––種在土地裡的馬鈴薯或任何植物的種子,其成長都跟太陽有關。太陽只是喚醒它、鼓勵它探出頭來。太陽只是召喚著這棵萌芽中的植物,引導它成長。

  布朗同時也研究另一個領域。這個題材至今尚未有合適的名稱,目前我們稱它:行星遺傳。英文另外有一個字:horoscope,它源自希臘的horoscopos.這個字的意義是:觀察行星浮現。

  嬰兒出生的那一刻,有許多星星從地球的地平線上浮現。

  就像早晨的日出與傍晚的日落一樣,星群們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太空中昇落。如果嬰兒在早晨六點中出生,也正是太陽升起的時間。同時也有一些星星升起,一些星星落下。有一些星座正在上升,有一些正在落下。這個嬰兒在太空中的星群某種特定的排列下出生。

  直到現在我們還在懷疑––甚至現在對此主題沒有深入熟悉的很多人仍然懷疑––月亮與星星跟人會有關聯。無論星星在哪裡,如何會使出生在同一村莊的孩子有不同的差別?況且,同一天,在同一個星座下,不是只有一位,而是數千位嬰兒出生……這其中之一或許成為某個國家的總統,其他人則不是。其中一位可能活到一百歲,另外一位出生後兩天就死了。其中一位是天才,另一位卻是白痴。所以,從表面的觀點,你可能會說一個孩子的出生怎麼會跟特定的星座排列有關。

  這種問題的邏輯似乎清楚直接:為什麼星座跟一個嬰兒的出生有關呢?而且,剛好相同的星座之下不是只有一位嬰兒出生,而是很多位完全不相似的嬰兒出生。從這樣的邏輯來看,似乎人的出生與星座無關。

  但是透過布朗、Picardi、Tamatto以及其他人的研究,我們可以勾畫出一個偉大的結論。所有這些科學家說,儘管我們無法宣稱小孩的個別性受到星座的影響,然而,現在我們可以肯定的說,整個生命是受到影響的。我們現在無法說,也無從得知小孩是否在個別性上受影響,但是生命的整體性是確定的。如果生命的整體性是受到影響的,那麼當我們更深入研究事件的真相時,我們也將會發現個別性同時也受到星座的影響。

  還有一件事必須被考慮進去。占星學被認為是一項發源於遠古時期,無法發展的科學。但是就我的觀點,情況剛好相反。占星學曾經是某些極度先進的文明中無限拓展的科學,但是那個文明已經失落了,我們手中所殘留的占星學只是不完整的斷簡殘篇。

  占星學並非是需要被開發的科學,它是某個時期一項已經進化的科學。

  發展占星學的文明失落了。每一天都有文明出現、消失;這些他們發展的基礎、基本言論以及基本定理被遺漏了。今天,科學正在靠近這個要點;他們將會接受生命的整體性會受到星座運行的影響這個理論。

  出生的那個時刻,嬰兒的頭腦狀態就像一張非常敏感的底片。如果我們想要理解生命是如何受到影響的,必須先思考兩三件事。而且只有在證明生命受到星座影響是真的之下––沒有別的。

  我們應該試著從雙胞胎例子理解其現象。有兩種型態的雙胞胎:一種是同卵雙胞胎,另一種,雖然是雙胞胎,卻是從不同的卵生出來的––母親的子宮裡有兩個授精卵,所以有兩個嬰兒出生。第一種型態更稀有––兩個嬰兒來自同一個卵。他們是這個研究非常重要的題材,因為他們出生在同一時間。出於必要,我也稱異卵出生的嬰兒雙胞胎,但是他們出生的時刻並非剛好一樣。

  有一件事必須被理解,出生是一種模凌兩可的現象。出生的第一個狀況在懷孕的時候––真正的出生發生在母親子宮受孕的那一天。這是確實的出生。你所說的出生其實是第二次出生––嬰兒從母親的子宮裡出來。

  如果我們著手一項占星學的研究––就像印度人與眾不同所做的,而且做得徹底詳細––那麼我們真正關注的就不會是從嬰兒出生為開始。我們確實的關注會從懷孕時,胎兒在母親子宮裡旅程的起點開始––因為那才是真正的出生。所以印度人覺得,一個特殊類型小孩的出生,他會在性交與受孕當時最適合這種類型的星座排列之下出生。現在,我會跟你稍微解釋這個背景,因為有許多事情都是在這個區域完成的,很多事情也就清楚了。

  通常,當一個嬰兒出生在早晨六點時,我們認為當時的星座會影響這個小孩。但是那些對星座有深入了解的人會說,星座並不是因為在早晨六點出生時星星投射它們的振動影響在嬰兒身上。不是的,反而是小孩想要在這樣的星座影響選擇在這樣的星座下出生。這是一個根本的不同處。

  當嬰兒要出生時,他會選擇出生時的星座排列。

  如果我們再深入探討下去,會發現這個小孩也選擇了他的受孕時間。

  每一個靈魂都會選擇他自己的受孕時間––何時,什麼時刻進入子宮。受孕的那一刻並非不重要。它深具意義,它是整個宇宙在那個片刻存在的樣子,也是宇宙在當時所可能打開哪一扇門的片刻。

  當兩個小孩在同一個卵中受孕,那麼他們受孕的時刻相同,出生時間也相同。有趣的是同卵出生的兩個小孩,他們的生命非常相似,所以很難說人沒有受到出生當時的影響。同卵雙胞胎的智商差不多一樣。知道的人說,那些細微的差距是因為測量工具的誤差。甚至到今天為止,我們還無法發展出合適的標準,讓我們在度量上測量智商。

  如果同卵雙胞胎彼此被分開來扶養,他們的智商依然不會不同。甚至如果一個小孩在印度被扶養,另一個在中國被扶養,而且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也一樣。某些例子顯示這樣被分開養育到成人的雙胞胎,他們的智商依然一樣。令人驚訝的是,智商與嬰兒出生時的潛能有關。

  當生活在中國的雙胞胎之一受寒冷之苦的同時,在印度的雙胞胎也同樣受寒冷之苦。通常同卵雙胞胎會死於同一年,最多差三年,最少差三天,但是絕不會超過三年。如果有一個雙胞胎死了,我們可以設想另一位也會在三天以後或三年之內去世。他們的態度、行為、感覺都很相似,而且似乎兩個人的生活方式也很像。他們的相似性也出現在許多地方––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從對方複製過來的。

  每一個人的皮膚都具個別性。如果我的手受傷了,需要新的皮膚移植,不過你的皮膚無法移植在我手上,必須要用一片我自己的皮膚。整個地球,沒有人的皮膚能夠移植到我的手上。我的身體會產生抗拒,拒絕接受別人的皮膚。然而,同卵雙胞胎的皮膚卻能夠被移植。這是唯一的例外。雙胞胎之一把皮膚移植給另一位,他的身體不會產生排拒。為什麼會這樣呢?什麼原因呢?我們不能說因為他們有相同的父母,因為即使有相同父母的兩兄弟也不能互相移植皮膚。惟一的例外就是那些同時刻受孕的孩子。甚至在兄弟之間也沒有共同的基因存在。

  他們的兄弟也來自同一對父母,但是他們的皮膚不能互換––兄弟之間不能互相移植。只是因為不同的出生時刻,父母是相同的,其他都一樣。最大的不同就只有這一件:受孕時間不同。

  出生的片刻是否有如此大的影響力,使得壽命長短差不多一樣、智商幾乎一樣、相同的身體行為;生同樣的病,復原時也因為相同的醫藥嗎?出生的時刻會有這樣的影響力嗎?

  占星學說,出生的時刻甚至比這些還更重要。

  直到目前為止,科學還無法同意占星學,但是現在正開始這麼做。當越來越同意時,一些新的實驗已經很有幫助。

  例如,當我們發射人造衛星到太空中時,發現太空中有一片廣大的輻射線層,而且星星正不斷地轟向地球。地球上無處不受這個現象影響。我們知道海洋受月球影響,但是卻沒有考慮到海洋中鹽分跟水的比例跟人體中鹽分跟水的比例是一樣的。人體的百分之七十是水分,而水中鹽分的比例跟阿拉伯海的成分比例一樣。如果海洋中的水會受到月球影響,人體裡面的水分怎麼可能不受影響呢?

  就這個關聯,我們必須記得最近出現的兩三件研究事實。例如,當接近滿月的時候,世界上瘋狂事件的發生率就會增加。滿月那一天最多人進入瘋人院;新月則有最多人離開瘋人院,現在可以平靜下來了……

  英文有這個字「lunatic」–精神錯亂,印度文,我們有chaandmara這個字。Chaand代表月亮,就像英文中的「lunar」一樣。Chaandmara是個很古老的名詞,「lunatic」也是三千年前的字。三千多年前,人們就了解到月亮會使人瘋狂。但是如果會使人瘋狂,那麼如何能夠避免神智受到影響呢?

  在最新的分解中得知,每一個人腦部與身體的內在構造都一樣。

  是的,有可能月亮影響精神錯亂者較大,神智正常者較小,但這只是量的不同。不可能神智正常者完全不受月亮影響。果真如此,就不會有人發瘋––因為每一個發瘋的人都曾經神智正常。月亮一定會先影響那些神智正常者。

  布朗教授做了一個有趣的研究。他之前是一個完全不相信占星學的人。他是不可知論者,在他早期的著作中,非常嘲諷占星學。然而,儘管他的不可知論,他還是開始了一些研究。他蒐集了許多知名的將軍、醫生以及專業人士的星座圖。但是卻發現自己處於一個大難題中,因為他發現某些特殊的人出生在一個特別的行星、相同的星座之下。譬如,所有著名的將軍,他們的生命中受到火星非常強烈的影響,然而,火星對學者完全沒有影響。

  布朗在五萬名軍官身上所做的研究顯示出這些人的一生受火星影響非常巨大。通常,當這種個性的人都是在火星升起的時刻出生。他出生的時刻就是火星開始升起的時刻。剛好跟這個相反的,不論研究多少個和平主義者的星座圖,沒有人出生在火星上升的時刻。如果那只是偶而發生,你可以認為那是巧合,但是不可能有千百個巧合。數學家出生在某種特定的星座之下;詩人絕不會在這種星座之下誕生。偶而的例子或許會有巧合,但是如果這麼經常發生就不會是巧合。

  事實上,不同的職業與專業的人表現出非常不同的行為模式,例如,詩人、數學家、好戰分子、將軍以及和平主義者之間。就一方而言,可能有像羅素這樣的人會說:世界應該要和平,另一方面像納粹這樣的人會說:戰爭消失的那一天就是世界失去意義的日子。這只是他們之間理智的爭論,還是星星之間的爭論呢?只是它們之間智性的爭辯還是他們出生的那一刻就使他們分道揚鑣呢?

  越深入研究,越了解到有特殊才能的人會在他出生的時間顯示出來。

  那些即使只知道一點占星學的人都會說那是因為它出生在一個特別的星座之下。但是我要對你說,是人選擇在那樣的星座之下出生的。他會選擇一個適合他要的星座出生––包含他的潛能、上一輩子的整體狀態以及他的意識動機。每一個小孩、每一個新生命堅持在特定的時刻出生。他要在某個特定的片刻被生出來;要在某一個特定的時刻受孕––兩者相互依存。

  如同我對你說過的,海洋的水容易受到特定的影響。但是,所有的生命都是由水製造而來;沒有水就不可能有生命。在古老的希臘,哲學家經常說:生命從水中誕生,水是生命。古老的印度、中國以及其他的神話都這麼說。今天,相信進化論的科學家也說生命來自水中;這個星球上的第一個生命可能就是水中的海藻。這是生命出現的第一種型態,這之後終於演化成人。

  水是所有原素之中最奧秘的元素。任何從星星、宇宙或外太空所影響人的東西都透過水這個媒介傳遞。在影響人體裡面的水份之後,任何輻射才會進入他,人們開始注意到跟水有關的許多奧秘。

  近十年來科學家專注在水的最大奧秘是:水擁有相當多的敏感度。生命中無論任何向度、任何動能的影響,都是先透過水的媒介移動。一旦身體中的水分受到影響,我們就很難避免受影響。

  你會很驚訝知道,當胎兒浮在母親的子宮時就像是漂浮在海洋一般。母親的子宮裡包圍胎兒的羊水擁有跟海洋相同百分比的鹽。母親的身體不會直接影響胎兒,母親與他子宮中成長的胎兒之間並沒有直接的關聯。水是他們的媒介,任何來自母親的影響都是由水傳達給胎兒,他們之間沒有直接的關係。然後,我們一生中,身體裡面水的運作就像是海洋中的水。

  海洋中的魚已經學到很多經驗。當海水退潮時,魚會在低潮位時到海邊產卵。魚藉著海浪之力來到沙灘上產卵,然後再趁著海浪而回。在固定的時間潮水再度漲回,那個時候卵就已經孵化成幼苗。潮水就把幼苗帶回大海中。

  專研這些魚類的科學家們很訝異,因為這些魚總是在降潮時來產卵。

  如果牠們在上潮的時候產卵,這些蛋會被水沖走。牠們會在逐漸降潮的時候產卵,然後海浪退了之後卵就會留在水漥的地方一陣子。所以,潮水就不會沖走牠們的卵,否則下次打上來的海浪會把蛋沖走。

  科學家不解的是,這些魚如何知道什麼時候是低潮位。如果時間上有絲毫的差錯,卵就會被沖走。但是數十萬年來他們從來沒有過一次失誤。如果有一次失誤,牠們就會絕種。但是牠們從來沒有過失誤。這些魚擁有什麼樣的儀器知道有關潮水的事?牠們有什麼樣的接受器官使牠們知道即將退潮?數十萬的魚群同時聚滿整個海岸……這些魚一定有某種信號系統,某種神經傳遞素。數十萬隻魚從數千里遠的地方來到海邊產卵,而且同時間。

  研究此現象的人說,沒有其他比月亮還有可能的資源了。月亮是魚群直覺的根源,沒別的了––魚群直覺的知道何時漲潮,何時退潮。月亮的影響是知道潮水唯一之道。

  還有另一個可能性。他們懷疑魚有可能受海浪的影響。所以科學家把牠們放在沒有海浪的地方:在水中,沒有亮度的空間裡。但是結果的確令人驚訝。被封在黑暗中看不到月亮的魚––那裡一點光也沒有––但是當月亮到達剛好海洋中的魚到岸邊產卵的時刻,剛好就在這同一時刻,研究室裡的魚也產下卵。這顯示了什麼……?重點不是海浪。

  有些人可能會認為:魚是在接收彼此的訊號之後才產卵,但是這種假設沒有真實性。科學家已經見證這些被隔離的魚。他們試著以各種方法干擾這些魚的腦部;他們把魚放在黑暗中二十四小時,讓牠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是白天,什麼時候是黑暗,也把牠們放在明亮的燈光下二十四小時觀察,讓牠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是白天。他們也製造人工月亮來觀察,每天製造月升月落明暗的亮度。但是這些魚不會被騙。當真正的月亮到達正確的位置,只有在那個時刻魚才會產卵;不論牠們在哪裡,都是在那個片刻產卵。

  每一年有數十萬隻鳥飛越數千哩。

  冬天已至,很快的就要下雪,所以候鳥開始從即將下雪的區域移居。牠們會飛向數千哩以外的地方來到這一季冬天的家。所以這些鳥剛好就在下雪之前一個月遷移。牠們遷移的時候還沒有下雪,但是剛好在遷移後一個月就下雪了。這些鳥是如何計算下雪的日期的呢?我們的氣象觀測員有最精緻的觀測器也無法測出如此正確的資訊。

  我聽說有些氣象人員會先去詢問路邊的占星家說:「你覺得如何?今天會不會下雨呢?」

  人們所做的似乎很幼稚。鳥兒一個半月甚至兩個月之前就知道第一場雪。數千次的實驗之後發現,候鳥遷移的那一天適用於每一種類型的鳥。而且每一年的日期都會改變,因為下雪的日期不固定。然而確定的是,每一隻鳥都會在下雪前一個月遷移。如果今年的雪比去年晚十天來,牠們就會晚十天遷移。如果早十天來,牠們就會早十天遷移。如果不確定第一場雪的日期,那麼這些鳥是如何知道訊息的呢?

  日本有一種鳥會在地震來之前二十四小時從鎮上撤離。牠只是鎮上普通的鳥,每一個鎮都會有很多這種鳥,然而地震要來之前這些鳥就會撤離。截至目前為止,科學家依然無法在地震發生之前兩小時正確的預測出有無地震;兩個小時之前他們還無法確定。只能說大概、可能會發生地震。但是在日本,人們二十四小時之前就知道地震即將發生了。當這些鳥兒飛走了,鎮上的人就知道只剩下二十四小時的時間。這種鳥兒都離開鎮上了,一隻也不剩。這些鳥是怎麼知道的呢?

  十年來到現在,科學家一直有新發現:每一個活的有機體都有一個內在的感應器感受宇宙的影響。人類可能也有,但是因為太依賴他的智力而失去了這個察覺力。

  人類是世界上所有的生命中唯一因為所謂的聰明才智而失去許多他曾經擁有的東西。

  藉由相同的聰明才智他也獲得了以前所沒有的東西,但是結果是,他終結在自我毀滅的危險中。他失去了曾經擁有的,發明了曾經沒有的。然而即使是最微小的生命都有內在的直覺泉源,現在,科學數據越來越能夠證明這種內在泉源是存在的。內在泉源的發現讓我們察覺到地球上沒有一個活的生命是孤立分開的,每一樣東西都和宇宙相連著。任何地方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會在此被感受到結果。

  我之前談過帕拉塞爾瑟斯……現代的醫生也結論出:當太陽黑子出現並且在太陽上增加,地球上的疾病就會增加,當太陽黑子減少,地球上的疾病也減少。只要太陽黑子繼續存在,就無法擺脫地球上的疾病。太陽上面每十一年會出現的大騷動與大爆炸。每當爆炸與騷動出現在太陽上時,地球上就會出現戰爭與動亂。地球上戰爭的發生跟隨著十年的週期。流行病也跟隨著十或十一年的週期。革命也跟隨著大約十或十一年的週期。

  一旦你覺知到我們並非是分離或孤立而是相連在一起的一個有機體時,那麼就可以很容易理解占星學。我以這樣的方式對你解釋占星學。

  以前,甚至現在,有些人認為占星學是一種迷信與盲目的信仰。就大部分而言似乎是真的。那些難以找到科學解釋的東西,似乎我們就認為那是基於盲目的信仰。但是占星學是非常科學的。科學的意義就是因果關係的探索。占星學說,任何地球上所發生的事都不是沒有原因的,只是我們可能沒有察覺到它的因。占星學說,未來所即將發生的不可能與過去無關,一定有所關聯:你明天即將變成的樣子會跟今天有關,今天的樣子跟你的明天有關。

  占星學是一種非常科學的思維。

  它堅持只有從過去才會有未來的出現:今天的出現是因為你的昨天,明天的出現是因為你的今天。占星學同時也堅持,任何明天的發生甚至是以某種微妙的方式呈現今天。試著稍微了解這件事。

  亞伯拉罕•林肯被暗殺的前三天夢到他被謀殺,他的屍體躺在白宮裡面一個特別的房間。他甚至知道房間的號碼。就在那一煞那,他從睡夢中醒過來,當他醒過來時他笑了。他跟他的太太說:「我夢到我被暗殺,而且我躺在白宮某一側的幾號房間裡,等等……」––他就睡在白宮的那一側。「你站在我頭的地方,然後這些人就站在周圍。」

  對他而言那是個可笑的事情。林肯跟他太太又繼續躺回去睡覺。三天之後,林肯被暗殺,他的身體就躺在那個號碼的房間,剛好就是他夢到的那個地方,人們一個接一個的圍繞著他站著。

  如果三天之後發生的事情不是以某種方式已經出現的話,那麼怎麼會有這樣的夢出現呢?那個夢怎麼會跟實際發生的事件細節這麼相似呢?這麼一個夢中的瞥見,是不是在現在已經以某種方式存在了?唯有如此我們才能瞥見未來即將發生的事。

  當我們打開現在的窗,我們會看到未來就在這扇窗戶的外面。這就是占星學的假設:未來只不過是我們的不知,所以我們才稱它為「未來」。如果我們看得到它,我們就不會有未來––我們此時此刻就已經知道了。

  瑪哈維亞一生中有一段充滿辯論的插曲。

  因為這個辯論,一群他的門徒就在他還在的時候離開他。因為這個辯論,瑪哈維亞的五百位出家和尚做了離開的儀式。瑪哈維亞總是說:任何正在發生的事情就某種意義而言早已經發生;當你正在走路,就某種向度而言你已經到達目的地;當你正在老化,就某種向度而言你已經老了。瑪哈維亞總是說:任何正在發生的、正在過程中的都已經發生了。

  瑪哈維亞一個資深的門徒,雨季的時候住在離他很遠的地方。他生病了,所以他叫一個新的門徒幫他舖毯子。所以這個新的門徒就開始舖毯子,當他展開捲著的毯子時,這個老門徒想起瑪哈維亞說的話,於是他說:「停下來!瑪哈維亞說正在發生的早已經發生。」

  毯子剛好就在被捲開的過程中,但是還沒有完全打開。突然間他想到瑪哈維亞說的是完全錯誤。毯子是半開著的,如何說這是完全打開的呢?

  他把毯子就那麼擱在那裡。雨季之後,他去找瑪哈維亞說:「當你說任何正在發生的早已經發生,這是錯的,因為現在毯子正半開著擱在那裡。它正要被打開卻還沒有打開。所以我來證明你所說的是錯的。」

  瑪哈維亞告訴他,他並不了解他所說的。這個門徒一定有一顆很幼稚的心,否則他不會那麼說。瑪哈維亞說:「你中斷了過程。它正在發生,但是你介入了事件裡面。你阻止了展開的毯子,那時候正在實現它打開的過程。它事實上已經實現了。你只是看到毯子打開的過程,但是過程還在繼續著,那就是已經發生的。現在,你的毯子能維持捲著多久呢?它正在打開,也將會打開。你回去。」

  當這個門徒回去之後看到有一個人已經捲開毯子被平放著。這個人弄翻了每一件事,他破壞了這個門徒的整個理論。

  當瑪哈維亞說任何正在發生的早已經發生了,他的意義是:任何正在發生的是這個當下,任何可能會發生的是未來。即將會在某處開出花朵的花苞已經開花了,所以它將會盛開來變成一朵花。現在,花苞正在開花的過程中,現在只是花苞而已,然而它如果是在開花的過程中,那麼它將會開花。它的開花就某個向度而言也已經在某個地方出現。

  現在我們應該以另一個角度來看這件事。那會有一點困難。

  我們總是從過去的觀點看待事情。

  花苞正在開花……但是我們的思緒大體而言是過去取向,總是轉向過去。我們說花苞正在開花,它正在變成一朵花,花苞即將成為一朵花。但是或許應該是相反才對。譬如,如果我從你後面推你,會使你往前移動。但是也有可能有人從前面拉你。這個移動可以從兩個方向進行;從後面推使你往前,也可能有人從你前面拉而不是從後面推。如此,你也會往前移動。

  占星學明白這個觀點的不完整性:過去是動能,未來是結果的發生。如果一個人全面性的看待一個現象,就會了解:過去提供了推動力,但是未來也行使了拉力、吸引力。過去在後,未來在前。現在,在當下這個片刻有一朵花苞;整個過去把它推向變成一朵花,整個未來也正在呼喚它成為一朵花。

  在兩個方向的力量之下,過去與未來,花苞將會變成一朵花。如果沒有未來,單靠過去本身無法創造出花朵來,因為未來必須提供花苞成為花朵的空間。未來的某些空間是必要的。只有當未來提供了空間,花苞才能夠開花。如果沒有未來,那麼無論過去怎麼試,不管過去怎麼推你都沒有用。如果你的前面有一道牆,無論我怎麼從後面推也無法使你往前移動。需要有空間才能向前移動。如果我推你,前面的空間帶著邀請接受你:「請進,我的客人,」唯有如此我的推力才有意義。我的推力需要未來的空間。過去運作著,未來給予空間。

  這就是占星學的觀點:只從過去的立場看事情是不夠的,而且那是個不完全的科學。

  未來一直在呼喚、牽引著我們。

  我們不知道,我們沒有察覺到。這就是我們眼睛的弱點,這是我們的短視––我們看不遠。對於明天,沒有任何東西顯示在我們面前。

  如果你看克里虛那慕提的出生星圖會很驚訝。如果安妮貝森特(註)或李得比特仔細地看過他的出生圖,他們就會知道跟克里虛那慕提一起工作是一項錯誤,因為他的出生圖明顯的顯示不論克里虛那慕提屬於哪一個組織,他就會是那個組織的終結者;無論屬於哪一個組織,就會為那個組織帶來瓦解,任何他要加入的組織都會結束。但是安妮貝森特還沒有準備好要接受這件事。沒有人想到這種事––但是事情就是這樣。

  這個通靈運動試著想培植克里虛那慕提成為領袖。通靈學會費了這麼大的勁展現克里虛那慕提,而這個運動卻永遠結束。安妮貝森特創造出「世界明星社」這麼一個龐大的組織,只為了克里虛那慕提。然後在發起了這個組織之後的有一天,克里虛那離開了它。安妮貝森特奉獻了她全部的一生在奠基這個組織上面,也毀了她的一生。但是不能責備克里虛那慕提。他出生時受到星座的影響明顯的顯示他是一個任何組織之中具瓦解力、具破壞力的人。

  未來並非完全不確定。我們的知識是不確定的;我們的無知佔了大部分。似乎看不到跟未來有關的事情。我們是瞎子––一點也看不到未來的東西。而且因為似乎看不到任何啟示,所以我們就說未來是不確定的。但是有某些未來的東西顯露給我們––占星學不僅是星座影響或計算它們重要性的研究。這只是占星學的一個向度。

  還有一個知道未來的向度。人們的手掌上有手紋、額頭上有紋路、腳掌有腳紋––但是這也是膚淺的。

  人的身體裡面隱藏著脈輪–chakras。

  每一個脈輪都有它獨特的感官;每一個脈輪一直都有它獨特的振動頻率與風格。有一些方法能夠知道這些脈輪。人就是把心理印象或過去的種子藏在脈輪裡面。

  羅恩賀伯特為西方帶來了新訊息與新科學,這對東方而言是古老的。這個科學稱為「時光軌跡」–time-track。賀伯特認為不論人曾經以什麼樣子的型態生存––不論是人的樣子、野獸的樣子、植物或石頭的樣子––無論以什麼樣的型態展現他浩瀚無盡的生命,這整個記憶之流依然除藏在他裡面。這個記憶之流可以被展露開,人甚至可以再度經驗這些記憶。

  賀伯特所有的研究中,這一個是最有價值的發現。關於「時光軌跡」賀伯特說,人的裡面有記憶痕跡。我們一方面擁有昨天或前天發生的記憶。這是我們的「運作」記憶,每一天的記憶。就像商店的主人或公司的工作人員一樣會保留每天的紀錄。這是我們的運作記憶。每過一天就沒有用處,然後就不再保留,它絕不是永久性。這就是我們每天運作的運作記憶,然後每一天都把它丟掉。

  但是比這還深的記憶就不僅是維持運作而已,那是我們的生命記憶,它包含了我們全部的經驗;我們這一路下來數不盡幾世累積的經驗精髓。賀伯特稱它「記憶痕跡」–根植於我們內在。它完好無缺地被鎖在我們的內在深處,就好像你的口袋裡有一個鎖著的帶子。它可以被打開,當被打開時就會向瑪哈維亞總是這麼說的:前世記憶。賀伯特稱它為:時光軌跡,你能夠回到過去的某個時間。當它被打開時的經驗並不是說你正在回憶;並非如此,而是你重新活在那個經驗裡。

  當時光軌跡是打開著,你不會感覺「我正在回憶,」不是的,而是重新經歷它。試著了解。如果你的時光軌跡是打開的,這樣的重新體驗就不會是難事。事實上,沒有這個部分占星學就不完整。占星學最深的了解在於你必須解開你的過去,因為如果你知道你的整個過去,那麼就會知道你的整個將來,你的將來將會從過去裡浮現。

  不知道過去就無法知道將來,因為未來是過去的孩子,你的未來從你的過去而誕生。

  所以,首先需要讓你的記憶痕跡顯示出來。如果你的計痕跡是打開的––這個部分有方法可行––你可能會誤以為你會記起當你六歲的時候父親打了你一巴掌。你不是記得你六歲的時候,你是重新經歷它。

  你會重新經歷那個事件。同時,當你重新回到那個事件的時候,如果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你會回答:「小美」而不是「陳淑美」––六歲孩童的回答。你將會重新回到那個時候而不是想起它。「陳淑美」並非想起他六歲的時後。「陳淑美」已經變成了六歲。他現在會回答:「小美,」任何他的回答都會以一個六歲的孩子的方式回答。

  如果你回到前世,想起你曾經是一隻獅子,如果那個時候你受到打擾,你會向獅子般吼叫。你不會像人那樣說話。你甚至有可能用你的指甲攻擊某人,然後保持完全的寧靜。你不能說話,你會像石頭一樣。

  賀伯特幫助過數千人。例如,如果有人無法說話,賀伯特會說這個人被卡在某個孩童時期的記憶裡而無法繼續前進。他會把他帶回時光軌跡打開六歲時的記憶痕跡,或是它成長過程中被卡住而無法進展的地方。當它回到那個地方時,孩童時期記憶所受的影響就會消散不見。然後這個人又再度回到三十歲,然後二十四年的差別將會放置一旁。令人驚訝的是,數千種醫療無法幫助這個人說話,但只是藉由時光軌跡的回溯並且在度回來,他就能夠說話了。

  許多你的疾病都只是因為這個時光軌跡。

  許多疾病都適用這個範疇,例如:花粉熱或氣喘。受苦於花粉熱的患者,每一年同一個日期,同一時間,花粉熱就會再度出現。所以無法治療花粉熱。為什麼?……因為花粉熱並非身體疾病,它屬於時光軌跡的疾病。某個地方的一個記憶被定著、被卡住了。

  例如,一個人有個記憶;是關於雨季那個月的12日發生的事。所以當12日到了,而且又是雨季,這個人已經準備好害怕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你會很驚訝,花粉熱的發作只是因為他重新再次經歷,並非真的花粉熱。他只是重回幾年前12日發生的事件中。如果現在為他做任何治療,只會使他更難過。醫療沒有用,因為他已經不是一年前的他,這些藥只對當時的他有效。藥是多餘的,因為它進入現存這個人的身體裡而不是一年前生病的他。兩者之間並沒有關聯、沒有關係。每一種醫療都會失敗,而且只會加強他的花粉熱,所以他會說完全無效。他會又重複幾年前發生的狀態。我們的疾病有百分之七十都是因為這個時光軌跡。它們被緊緊的抓著,使我們一次又一次地重新經歷它們。

  占星學並非只是研究星星,雖然那也包含在內。我們會談論這個部分。除了星座的研究之外,還有其他不同的層面:占星學試著探究人的未來,藉此掌握未來。

  為了要知道未來,需要知道過去。為了要知道過去,需要知道你身體與頭腦的刻痕。你的身心都有刻痕。當占星學被這些身體的刻痕牽絆之後,它就無法再深入了,因為這些身體刻痕是非常表面的。

  當你的意念受到變化,你的手紋也會立刻改變。

  如果你在催眠的狀況下知道15天之後將會死,而如果在這15天之內每一天讓你的潛意識確認15天之後會死……不論你是不是真的會死,你的生命線會在15天的長度比例下斷裂,生命線會出現空隙;身體會接收到「死亡即將接近」的意念。

  身體上的線痕是非常表面的現象。在它的裡面是意念。總之,你所熟悉的意念並沒有深度;那是表面的。更深處有一個你完全不知道的意念。它們深藏在身體裡面的中心點,瑜珈稱它:脈輪,它們是由許多世所累積的型態。一個了解的人,把手放在特定的脈輪上面就會知道它的活躍度;碰觸你的七個脈輪就能夠知道你是否曾經經驗過它們。

  我測試了數百個人的脈輪,很驚訝的發現最多一或兩個,只有非常稀少的有三個脈輪已經開始活化;通常,它們都是蟄伏著。你從來沒有使用過它們,但是它們是你的過去。如果一個已經經驗過它們的人來到我這裡,而我也看到它的七個脈輪是活躍的,那麼可以說這是他的最後一次出生。不再會有另一個出生,因為如果七個脈輪全都在運作就不會再有另一世的可能性。這一世將會是涅盤、將會是解脫。

  如果有人來找瑪哈維亞,他會找出這個人有多少個活化的脈輪––他還有多少需要完成,可能性在哪裡,何時或是否他的努力將會結成果實,他還需要幾世。

  占星學藉由許多途徑企圖探究未來。這之中最常用的方式就是探究行星與星座對人的影響。這個部分,每天有更科學的驗證出現。他們已經確定:生命無可避免的會受到這些影響。只有這第二個部分無法測定:是否每一個人都會個別性的被影響。這有點困擾科學家們,這個星球上,三、四十億的人是否每一個人都會個別性的被影響。但是他們必需了解,就是會如此。

  然而他們為什麼會這麼困擾呢?

  大自然給每一個人一隻獨一無二的拇指,獨特且沒有重複。

  大自然保留了這麼一個微妙的紀錄;給予每一個人一隻獨一無二的拇指以及別人沒有的拇指印,不只現在;將來也不會一樣。這個地球上或許曾經有過數十億的人,或許現在住著數十億的人,或許將來會有數十億的人,但是我的拇指印不會被重複。你或許會訝異,甚至同卵雙胞胎的拇指印也彼此不同。

  如果大自然給予每一個人在一個像拇指這麼微不足道的東西上這麼多的個體性––一個沒有特別價值,似乎也不會滿足特別目的的東西––如果大自然甚至能夠給拇指如此的獨特性,怎麼不可能給予人們獨特的生命與獨特的靈魂呢?似乎沒有理由。但是科學家的進展太慢––這很好!對科學而言,緩慢的進展是好的。在事實還沒有完全被證實之前,甚至往前一吋都不好。但是可以大膽預測。他們可以在現在宣佈一千年或甚至十萬年之後將會發生的事情。

  科學一點一點地往前進展。它只看能夠被實驗的事實。夢想對科學沒有用,但是預測可以甚至在夢中發現真理。對它們而言,未來甚至只是現在的延伸。占星學基本上是對未來的研究。科學基本上是對過去的研究。科學研究今天所有存在的因。占星學研究今天所有存在的果。這兩者之間有一個巨大的空隙。但是科學每天都有新的體驗,而那些似乎不可能的理論看來已經開始可能了。

  如同我說的,科學在最近才接受:每一個人都是帶著天生的個體性出生;長久以來他們一直不願意相信這個概念的確實性。但是占星學卻一直在談這件事。試著了解……

  例如,一顆種子;芒果種子……當我們種下芒果種子,種子裡面一定有某種天生固有的程式,一定有藍圖。如果不是,這顆種子會很無助。它既沒有專家的建議也沒上過大學……這顆種子怎麼能夠變成芒果樹呢?不過,它仍然長出芒果葉,結出芒果來。石頭般的種子裡面一定藏有一個完整的程式。沒有程式你要這顆種子怎麼做呢?一定是每一件東西都在裡面。這棵樹的未來一定隱藏在這顆種子裡。我們看不到。但是一定有,否則就會從芒果種子裡冒出一棵樹。

  似乎從來沒有出錯過。

  只會長出芒果樹;每一樣東西都正確的重複著。小小的種子裡儲藏著所有種子所需的資訊––如何發芽、什麼樣的葉子、長幾根樹枝,樹有多大,需要多久的時間成長、會長多高––這一切一定都藏在種子裡面。幾顆芒果、多甜、會不會成熟?這一切一定都藏在種子裡面。如果這一切都包含在一顆芒果種子裡,那麼當你進入母親的子宮裡時會沒有你的種子潛伏在裡面嗎?

  現在科學家同意,甚至在子宮裡時,你眼睛的顏色、頭髮的顏色、身體的高度、健康與疾病的可能性、甚至智商一定都藏在裡面,因為沒有這些你如何成長?要靠什麼成長?你一定之前就有一個天生既有的程式。特定的骨頭如何接合成一隻手,其他的骨頭接合成腳?一部份開始能夠看,另一部份開始能夠聽。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科學家以前總是說這只是巧合。但是巧合這兩個字似乎很不科學。巧合意味著機會;有可能腳開始看,手開始聽。這似乎不像是巧合;每一樣東西似乎有其秩序、似乎事先準備好了。

  占星學說得更科學。它說,種子裡面蘊藏著每一個可能的事件;如果我們研究這顆種子,如果我們找到種子的語言,並且解碼,如果我們能夠問這顆種子:「你的意圖是什麼?」,那麼我們也就能夠描繪出一個人的完整藍圖。科學家已經開始為行星描繪出這樣的藍圖。到現在我們還是認為占星學是一種迷信、一種盲目的信仰。但是如果可以畫出這樣的藍圖,事實上這就是占星學,確信的是科學已經開始描繪這樣的藍圖。

  占星學說,如果因為神的賜福使我們知道這一切,未來就不會存在。但是因為我們不知道整體,我們只知道一小片斷,我們所不知道的部份就成了未來。我們不得不說:「那或許會像這個。」,因為對我們而言,有很多的未知。如果知道整體,那麼我們會說:「將會像這樣。」然後事實也會如此。

  如果每一件東西都潛伏在人的種子裡,那麼只要研究種子就好了。

  今天我所說的一定以某種型態潛藏在我的種子裡,否則我如何能夠說這一切呢?如果有一天能夠觀察人的種子,那麼在看了我的種子之後,就能夠看出這一生我將會說什麼,會是什麼樣子,會成為什麼,不會成為什麼,會發生什麼事。不遠的將來,這一切都能夠被預測,如果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我們有窺探人類種子的能力。我們已經踏出了這一方向的第一步。

  出生星圖和星座學都只是這一切事件的探究。數千年來,當一個嬰兒出生時,我們就已經試著要知道它將會成為什麼。如果我們能夠獲得一些概念,或許能夠做一些安排,也或許能夠增加這個孩子的機會。那麼我們就能夠接受任何即將發生的事情。

  木拉那斯魯丁在生命將盡的時候說他一直在受苦,但是突然有一天他變得很高興。村莊裡所有的人都好奇的想知道這個一向沮喪且總是往黑暗面看的人怎麼突然間高興起來了。他一直都是個悲觀厭世的人。

  木拉的花園中曾經有一棵很棒的蘋果樹。樹上結滿累累的蘋果。他的鄰居想知道木拉還會有什麼抱怨。他說:「這一次這顆果樹這麼豐盛,會下起黃金雨了。是不是啊,木拉?」

  木拉萬分悲傷的說:「每一件事都很好,但是我去哪裡找腐爛的蘋果給動物吃呢?」

  這麼一個總是受苦的人:「但是我去哪裡找腐爛的蘋果給動物吃呢?」每一顆蘋果都是上等的,沒有一顆壞掉的–這卻成了他的難題。

  突然有一天這個人變得很高興,所以村莊裡的人都很好奇。他們問:「木拉,你很快樂耶!怎麼了?」

  木拉說:「我已經學習到接受註定的事。經歷了許多年的奮鬥之後,我了解到一些事情。現在我知道,當那是一定的,就是一定的。現在,我接受註定的事,所以就沒有理由再受苦,我現在很快樂。」

  占星學探究許多事情。它欣然接受註定之事,它不會費力地的與本然之事抗爭,也不試圖達成非本然之事。

  占星學是幫助人們進入修行的工具;它帶領人們進入「如是」的狀態;最終的接受性。

  它有許多層面,許多向度。我們將逐一討論這些層面。今天所說的就是:宇宙是一個活的身體、有機的統合體。宇宙之中沒有任何孤立隔絕的東西,它們完全相連著。不論多遠或多近的東西都有關聯,沒有分離。

  所以不應該有:我是孤立分離這樣的誤解。每一個單一的個體都與整體相連,而且每一個單一的個體一直都在影響其它的個體,也被其它的個體所影響。甚至當你經過路邊的石頭,它也從你的方向放射它的振動。花朵也會放射它們的振動給你。而你並非只是經過而已,你也放射出你的振動。

  我說過,我們受月亮與星星的影響。占星學的另一個概念是,月亮與星星也受我們影響,因為影響來自雙方面。當一個像佛陀這樣的人在地球上出生時,月亮可能不知道,因為他,所以月球上沒有出現風暴––因為佛陀的緣故,風暴平息了下來。月亮被影響,太陽也被移動。

  當太陽上出現黑子時風暴就會出現,疾病就會散佈在地球上。當一個像佛陀這樣的人在地球上出生時,會產生一股和平的潮流,且意識顯著地成長,靜心深處之美散佈在整個地球上;這也使得太陽上面難以出現風暴,因為每一樣東西都環環相連著。

  一片小小的葉片在太陽上有它的作用,太陽也在這片葉子上有它的作用。這片葉子並非微小到太陽會說:「我不在乎你,」也不會因為太陽的巨大而說:「這片小葉子能為我做什麼呢?」生命是互相連結的。在這裡沒有任何東西是大的或小的;每一樣東西都屬於一個有幾的統合體。

  生命是一個整體。只有當你有這種整體的概念時才能了解占星學,否則不可能了解。

  這是我今天所說的向度。明天我們將慢慢地討論更遠的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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