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二十五章 右手的大手術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當你談到催眠時,我從過去的談話裡瞭解到,就所有意圖和目的而言,人就變得完全無意識,只知道催眠師的聲音。

  我沒有經歷過這種狀態,但是更近似於我在演講會裡感受的東西,除了這些,更是那樣:我感到精神和身體都被震撼了,沒有任何移動、說話或思考的意願;但我絕對在場,並且知道我周圍發生的一切。

  我還沒有掌握催眠的竅門,還是有不同程度的催眠狀態?

  瑪尼夏,催眠——催眠的那種科學——已經經歷非常災難性的時期。它是最美的一種藝術,在東方已經被使用了好幾個世紀。它被畢達哥拉斯提到了,他說催眠甚至在淹沒於海洋裡的亞特蘭提斯大陸上使用過。

  它的目的是幫助你,從外面進入平靜、寧靜、寂靜裡。在梵文裡,我們給它起了特殊的名稱,坦德拉。在這種坦德拉或催眠的狀態裡,你非常接近覺醒者的意識;只是很薄的一層,幾乎是透明的,將你與覺醒者分開來。那可能是非常容易被突破的。

  如果你在師父手下工作,那需要極大的信任。你將進入深度睡眠,到達你將無法聽到任何其它聲音或噪音的那種程度。只有師父保持一根非常脆弱的線,介於你與世界之間,你與存在之間。如果師父是真實的,這時他會給你一個催眠後的建議:「當你將醒過來時,你就會真正醒過來。你現在所知道的任何覺醒,只是所謂的清醒。它不是真正的覺醒。」

  他也會給你催眠後的建議:「當你回到你的意識時,變得覺知到你周圍的一切。只要閉上你的眼睛,你總是能夠達到你內在最深處的靜默。」

  用正確的手法進行幾次催眠可以幫助你進入意識狀態。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經驗,刻意地透過產生更深的睡眠,你的普通睡眠——你稱之為清醒——就可以被移除。你可以真正變得覺醒。你可以如實地瞭解實體,你可以瞭解你自己、存在。

  但只有當師父是真實的時候,這才是真實的。整個危險就在於此。如果師父不是真實的,他可以剝削你到任何程度,因為在深度恍惚的狀態裡,你只會聽到他的聲音。你是那麼深沉在你的存在裡,如果他把一些想法放在你裡面,你一定會去做它們,不管它們可能違背你的普通道德、普通意識。即使你有意識地知道這是不對的,你將不得不做它。因為無意識是那麼強大,一旦它得到某個想法……而且它不爭論。它不懷疑。

  因此,在錯誤的人手裡,催眠可能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特殊東西。他可以轉化你成為他想要的任何東西:變成殺人犯,變成小偷,變成強姦犯;它沒有任何界線。

  由於這種危險,所有的宗教一直都反對催眠。危險確定在那裡。但我不反對催眠,因為我自己的瞭解是,如果你由於恐懼而開始生活——只是因為有個東西是危險的,你不去做它——你的生活將絕對地縮小到虛無。你作的每次呼吸都是危險的。它可能攜帶著病毒、任何危險、任何疾病。每次你跟隨著的愛,可能引導你進入瘋狂的混亂。

  為什麼這麼多人自殺,為什麼這麼多人發瘋?他們不是天生的瘋子,他們不是天生要自殺,而是他們被捲入這樣的處境,他們做了違反對他們自己本身更好的事。

  我完全贊成催眠,我完全反對假師父。不去摧毀假師父,而去摧毀覺醒的有效科學,這是完全無意義的事。

  靠你自己,你也可以進入你更深的意識。那就是為什麼我們堅持靜心。靜心只不過是努力達到催眠可以很容易地達到的深度。而你的經驗——那個聆聽帶你到心的更深刻的靜默……然後,甚至催眠治療……瑪尼夏現在正在做催眠治療。

  這是真的:一個正直的人,一個瞭解他自己,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催眠的人;它沒有什麼不同。人們譴責我,他們害怕進入這個園區……雖然他們的理由是絕對荒謬的,但其中有一些道理。

  我不是故意催眠任何人,但如果你被催眠了,我能做什麼呢?我應該打擾你嗎?你那麼沉靜地移動,那麼深入地進入你自己。

  這不是什麼新鮮事。早就在人的記憶裡,人們聚集在師父的周圍,只是靜靜地坐著。在東方,我們稱它為達顯。西方從未瞭解它的含義。說『我要去見師父』看起來是愚蠢的。為什麼不能擺一張照片在你的房子裡就好了,去一趟,見到就完成了!可是天天去見師父,你是不是瘋了,還是怎麼樣了?

  西方從來不明白那個見到——那是達顯這個字的真實含義——意味著處於一個已經明白自己的人的能量場裡。從他的井裡飲水,看進他的眼睛,感受他的手,聆聽他的靜默,聆聽他的話語。一切,一旦你明白你自己,神奇地就變成你的實現真理的表達。

  這事發生過,我正在舉辦靜心營。這是我的第一次靜心營,在遙遠的拉賈斯坦沙漠深處的一座古老城堡裡。一個女人,非常老,幾乎是古代的,被好幾千人認為已經到達的人。她是個文盲,一個貧窮的女人,但她有好幾千個追隨者,當我來帶這個營隊時,這個女人對他們說:「我知道,但我不能說,你們全都跟我來這個營隊。」

  我從來沒有聽過那個女人說話。這是個為期七天的營隊。她每天早上都來,默默地坐著,之後一整天都消失在她住的小屋裡。她沒有參與任何其它靜心。

  她的門徒們有些不解,他們問她——她快八十歲了,也許更多,她時常稱我為巴布、父親。我告訴她:「這是不對的,無論如何我不是基督教祭司,我不相信任何在雲端的天父。」但她從來不聽,她總是叫我巴布。她的門徒告訴她:「妳叫他巴布,但妳只是在早上去,在那裡坐幾分鐘。一整天都在靜心,每天做五次靜心。妳不參加嗎?」

  老女人說:「別問我,問巴布。」那時我的年齡還不到三十五歲。

  她的門徒問說:「我們問過,她說我們應該問你。」

  我說:「她是對的,她明白,所以她每天早上都來達顯,見師父,更新和佛在一起的感覺。沒有必要二十四小時留下來騷擾他。」

  他們說:「這很奇怪,你以為我們在騷擾你嗎?」

  我說:「你們在騷擾我,我也在騷擾你們。直到一切都變得靜默,這種騷擾會持續。我知道你們只是坐在我身邊,不能保持靜默。但是老女人喝了一口,那就夠了。她知道味道。她未受教育,一個村民,但她和那些一直被譴責為在催眠人們的覺醒者是同一類的。」

  佛陀因催眠人而被譴責,馬哈維亞因催眠人而受到譴責。沒有人在催眠,但他們存在的那個狀態是這樣的,如果你有足夠的愛,足夠敞開,足夠接受,如果你靜靜地坐在他們身邊,那就足夠了。你會變得靜默:一個同步會發生。

  你內在的某些東西會開始消失——頭腦裡的烏雲——而且心會開始以一種新波長,一種舞蹈,一種喜悅,一種家並不遙遠的感覺振動;「已經發生在這個人身上的事也可能對我發生,只是我從來不足夠深入,進入我自己。」

  催眠被使用了,我接受它作為一種有效的手段。唯一的問題是……那個問題適用於一切。這個方法是有效的,但問題是這個人是否是有效的。

  我認識一位非常出色的外科醫生,在那格浦爾,離這裡不遠。他也許是整個馬哈拉施特拉邦最好的心臟外科醫生,但卻是一個非常錯誤的人。他會要求太多的錢——那是被接受的——在他的手術裡,打開胸腔後,他會走出去,告訴家屬或朋友,那將需要多出五十萬盧比。他已經打開胸腔了,之前已經決定了他要多少錢,現在這是勒索!他們必須接受,否則這個人就會死掉。如果這個胸腔沒有打開,他可能還能多活幾天。現在他完了,有了打開的胸腔——這是真正的開心臟手術!——他不能回家,他處於昏迷狀態。

  他經常來聽我說話,當我知道他的做法時,我對他說:「這樣不對。你可以要任何你想要的錢,但不是當病人在手術檯時,你已經打開了他的胸部。這純粹是敲詐。當然,你是全國最好的外科醫生之一。毫無疑問,你可以擁有你想要的任何錢財,但你的做法……你先要求五十萬盧比,他們都同意,現在在手術過程中,你要求更多五十萬盧比,因為你說:「更複雜的事出現了,沒有打開心臟,同意五十萬盧比是一個盲目的賭注。還會需要五十萬。」現在這純粹是搶劫。

  這個人有一手,外科醫生的完美的手,但是有罪犯的頭腦。人們知道它;人們仍然來自遙遠的地方,他們非常清楚知道他們將進入比疾病本身更危險的獅子巢穴。

  很難迴避錯誤的人,用正確的方法代替錯誤的手段。我們應該嘗試,但他們不能完全被消除。

  中世紀時,基督教在歐洲燒死了好幾千個女巫。她們唯一的過錯是,她們都在練習催眠。女人比男人更能催眠你。她有一種天生的能力,那會使她受到信任。她天生麗質,讓人愛不釋手,而且人無法想到這樣的美女會做什麼傷害的事。

  在歐洲,基督教的問題在於,由於這些女巫,沒有人來教堂。因為教會從來沒有解決任何問題。這些女巫真的在解決人們的問題。也許她們是透過金錢在剝削,但她們並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她們幫助人們透過催眠變得更加警覺,更加覺知。基督教祭司只是在剝削人們,除了安慰外,沒有給他們任何東西。

  甚至宗教也是一個市場。那些女巫是很大的競爭者,人類除了殺害別無他法。好幾千個女人被活活燒死,那些婦女的催眠術受到譴責;它仍然受到譴責。

  在東方,我們從未譴責過催眠,因為我們從未實行過它。在東方,我們實行了遠較優越的方法。活著的師父在場,就足以使你陶醉。不需要酒精飲料。一個明白人的存在就是自動催眠。這並不是他在做什麼,這只是他的存在。

  你不能對一朵玫瑰花說:「你催眠了我——你很危險,你看起來很美麗。」現在可憐的玫瑰能做什麼呢?他沒有試圖對你做任何事,他只是做他自己,在風中,在陽光下,在雨中享受,幾乎不知道你。

  真實的師父……而東方已經知道那麼多真實的師父了,任何人都很難跟真實的師父抗衡。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一個不真實的人沒有催眠的存在。他沒有真花的香味,他只是塑膠。你不能用一朵塑膠花欺騙人。人們嘗試……

  我曾經住在賴布爾的一個地方——沒有幾天,只是六個月,大學就把我解雇了。住在隔壁的教授每天都在他的窗戶上放著一個美麗的花盆……我很驚訝,因為我本來就能夠看到花盆不是真的:裡面的花不是真的,它們是塑膠的,因為我從未看過它們消逝,它們的花瓣落下。他經常給它們澆水來欺騙我——我是周圍唯一的人。

  我無法抗拒這種誘惑,雖然我跟他不熟,而且我三、四天前才剛到。我靠近窗戶,我就懷疑:那個人正在給植物澆水,但植物不是真的。

  我說:「我只是想知道你試圖要騙誰?除了你自己,沒有人可以被欺騙,只有我住在你旁邊。沒有人經過。我已經得出結論,這些花不可能是真的,因為它們永遠不改變;它們保持原樣。」

  他經常給它們澆水只是為了去除積聚的灰塵——而賴布爾是一個塵土飛揚的地方,幾乎每天都有沙塵暴。所以他不得不澆水——沒有根——只是為了清潔塑膠花。

  我說:「你是個白痴!這麼細心,每天澆水,你能擁有真花,它會帶給你芬芳,會帶給你喜悅,會帶給你一種花蕾打開到變成一朵花的生活經驗。」

  當這個國家有好幾百名真實的師父時,假師父就不可能;他們會立刻暴露,因為他們的存在不會有香氣。他們可以欺騙一些人,但是不久,他們就會被他們自己的行為揭穿。

  我想起了一個美麗的歷史事件:

  納納克,錫克教的師父——錫克這個詞只意味著門徒。不幸的是,它變成了一種宗教。納納克沒有建立宗教的想法,他只是在創造門徒變成師父。他並沒有創建有組織的宗教,一個教會,但那就是這樣發生的。那就是人的無意識。

  納納克正經過拉合爾,現在在巴基斯坦。還有一個假神秘家,一個假蘇菲,一個偽裝者,他有很多追隨者。當他看到納納克時,他變得害怕……而且沒有什麼好害怕的。納納克和他的一位門徒馬爾達納單獨在一起,手裡拿著樂器。馬爾達納會演奏,納納克會唱歌。他們是天真的人。

  他們正待在拉合爾城外時,假師父被告知:「一位師父來了。他們在城外,已經有很多人開始朝他們走來。」

  假蘇菲當然很擔心。他送來了一杯裝滿牛奶的杯子——那麼滿,因此你甚至不能再加一滴牛奶在它裡面。接過它的門徒道:「什麼意思?」

  這個蘇菲說:「你不必擔心它的意思。把它交給納納克,讓我們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納納克被供奉了杯子——一個美麗的杯子——裝滿了牛奶,他被告知:「蘇菲師父致上他的問候。」

  納納克問馬爾達納:「就在那裡附近,有野花。摘一朵花來,」——馬爾達納不明白發生什麼事——納納克把那朵野花放在杯子裡,還給帶它來的人。納納克對他說:「把它交給你的師父。」

  他說:「但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納納克說:「你的師父會明白的。」

  蘇菲送來裝滿牛奶的杯子,表示「這裡不需要任何其他師父,這裡到處都是蘇菲。不歡迎你——去別的地方吧!」」

  但是納納克在杯子裡飄放了一朵花,意思是:「你不必擔心我。我不會打擾任何東西——即使在滿杯裡我也會像一朵花一樣漂浮。我在上面——你不需要擔心,你可以繼續你的店,我不會拿走你的客戶。」

  蘇菲完全暴露在他門徒的面前,因為他們可以比較那兩個人的存在。他們和納納克坐在一起,他們立刻看到,就好像一支箭射穿了他們的身體,因此某種奇怪的喜悅在他們的內在出現了,那在蘇菲身上是從未發生過的。不久,蘇菲師父親自來見納納克請求原諒。

  納納克說:「我是誰來原諒你?從存在本身尋求原諒。你一直在欺騙好幾千個人,延遲他們的開悟。你的罪行是很大的,雖然沒有人會稱它為罪行,因為它是那麼無形的。」

  你知道教皇、紅衣主教、主教、拉比和商羯羅的罪行有多大嗎?它是無形的。罪惡在於他們阻止人們走向真正的源頭,一個活著的師父。

  跟一個活著的師父,催眠是他的空氣。沒有必要,但如果你在做催眠治療,那會是好的;當你和我坐在一起時,它會給你清楚地瞭解正在發生的事。當你唱歌、鼓掌和歡喜時,對你在發生的事不可能以最深的催眠方式發生。

  我不反對催眠。在正確的手上,這是一個大手術。但是正確的人不會使用它,因為他的那個存在給予催眠治療能給予的東西,如果你足夠幸運,在一個正確師父的指導下很長一段時間。

  這必須被記住,如果師父是對的,他周圍的任何事物都會變成轉化的力量。如果師父不是真實和真正的,那麼即使是正確的東西也只會變成剝削、破壞、奴役。

  那就是假師父在世界上已經創造的東西——那麼多宗教……真正的師父只會創造宗教性的。宗教性的怎麼可能是基督教的,宗教性的怎麼可能是印度教的?

  宗教性的是心的品質——神秘的玫瑰綻放,給你永恆的感覺,給你感覺你不是這個凡人的身體,而是一個不朽的神,你是純粹的光和純粹的愛。

  而且你可以分享它——你將必須分享它,因為當人意識到自己的寶藏時,人就會變得像雲雨。太沉重了,它必須下雨;它必定要釋放它寶藏的重擔。

  瑪尼夏,所以你所經歷的東西是完全正確的。

  你的第二個問題是關於你幾次催眠的治療:

  問題二

  為了要灌注我自己觀照的記憶,到目前為止,結果還不盡如人意。是否不可能催眠自己去觀照,因為觀照不是頭腦的一部分,因此不可能受到建議的影響?

  觀照者永遠不受影響;觀照者永遠不昏睡。但是觀照者可能會被沉睡的頭腦淹沒。就像一根小蠟燭可以被掩蓋住,它的火焰繼續在裡面燃燒,但是外面不會有光;只會有黑暗。

  頭腦就是在掩蓋你的警覺,你的覺知。它具有那種品質,就像一朵雲能蓋住我們對太陽的視野。它不會摧毀太陽——整個天空可能被烏雲覆蓋,但太陽仍然在它的榮耀裡,在它的光彩裡,在它的真實裡。但是如果那裡的雲消失了,太陽就可以將它的光和它的光線散播到很遠的地方。

  你的覺知不可能被摧毀,但是它可以被限制、監禁。那就是為什麼我稱你們是被囚禁的輝煌。你是一個不朽的存在,被囚禁了。牢籠不可能摧毀你,但它可以創造一個靈魂的黑夜。而可能經過了好幾世,你可能完全忘記你自己,你會變得和你的監獄那麼多認同,然後你可能就開始思考:「這就是我。」認同是可能的。

  甚至在認同裡,覺知也不被摧毀。但它失去了舞蹈、歡樂、真實、整個天空的美和無限的自由。

  在我們進入我們自己的存在前,要認真一點。先前的小笑總是在淨化,恢復活力,使你感覺到年輕。

  我稱它有點認真。

 

  小厄尼正在拉著他的新手推車,經過當地的神父時,其中一個輪子掉下來了。

  「幹!」厄尼說。

  「年輕人,」神父嚴厲地斥責道:「你永遠不要再那樣說。如果出了問題,你要說『主啊,救救我,』你明白了嗎?」

  「好的,神父,」厄尼說。但是隔天,就在神父走過時,第二個輪子掉下來了。

  「幹!」厄尼說。

  「我對你說過什麼呢?」神父喊道。

  「好吧,好吧!」厄尼說。

  兩天後,剩下的兩個輪子脫落了。神父正好在灌木叢裡,仔細聆聽。

  「主啊,救救我,」厄尼說。所有四個輪子立刻都跳回到手推車上。

  神父驚奇地從灌木叢裡跳了出來,大喊說:「幹!」

 

  科瓦爾斯基一家駕駛凱迪拉克從墨西哥旅行回來。

  當他們過橋時,他們被當地警察局長攔下來,並被電視攝影機包圍了。

  「恭喜!」高級警官說:「你是開過我們新橋的第一百萬輛車,你剛剛贏得了一百萬美元的大獎。請問你打算用這些錢做什麼事?」

  「嗯,」坐在方向盤後面的科瓦爾斯基回答說:「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到我的駕照。」

  「別聽他的,」他的老婆格蒂厲聲說:「他喝醉了總是像那樣說話!」

  有點聾的科瓦爾斯基阿公從後座上大聲喊道:「我就知道開這輛偷來的車,我們走不了多遠!」

  然後兩個墨西哥人從後車箱裡爬出來,其中一個人問:「我們過了邊境了嗎?」

  農夫瓊斯有一隻貓叫馬基,牠有點便秘。一天晚上,馬基在瓊斯的窗外,吵得不可開交,因此他打電話給獸醫。獸醫有點聾,在半夜裡被吵醒也很生氣。他告訴瓊斯給那隻動物一瓶蓖麻油,他會在早上打電話。

  「一整瓶油?」瓊斯大喊。

  「別爭辯,」獸醫喊道:「照我說的做!」

  所以瓊斯抓住了不幸的馬基,並藉助漏斗設法將液體壓入牠的喉嚨。

  隔天早上,獸醫來了,說:「現在,你那頭生病母牛怎麼樣了?」

  「母牛?」瓊斯問道:「我說貓。」

  「天哪!」獸醫喊道:「你把整瓶蓖麻油都給了牠嗎?」

  「你不允許我爭辯!」瓊斯回答。

  「貓現在在哪裡?」獸醫問。

  「嗯,」瓊斯說:「牠和牠的十二個朋友在廣闊的田野上……四個挖掘,四個填埋,四個尋找新的土地。」

 

  一天早上,小厄尼在課堂上站起來,揮揮他的手臂說:「古德博迪小姐,因為我父親的葬禮,我下週五不會來上學了。」

  「天哪!」古德博迪小姐驚呼道:「發生了什麼事?」

  「嗯,」厄尼說:「他想把釘子釘在牆上,而擊中了他的手指。」

  「但他不能因此而死吧,」古德博迪小姐說。

  「我知道,」厄尼回答:「但他像瘋狗一樣一直在嚎叫,所以我們不得不開槍打死他。」

 

  派第和肖恩計劃去釣魚旅行,他們對此都很興奮。

  派第對肖恩說:「我會帶上漁具,你去雜貨店買食物。」

  在他們要離開的那天早上,肖恩帶著兩條麵包和六瓶威士忌出現在派第家。

  「我簡直不敢相信,」派第說:「我把補給留給你做,結果發生什麼事?你卻帶了兩條麵包和六瓶威士忌。現在,我們到底要怎麼處理那麼多條麵包啊?」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閉上你的眼睛,保持像不動的雕像;就兩分鐘,讓絕對的靜默出現。

  現在……放手。

  ……現在回來。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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