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二十六章 不費力就是自發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在過去的十年裡,我一直在研究合氣道,但我沒有得到基本的真理。

  但是當我看到你的身體在演講時,我明白了基本真理的要點:

  我明白人隨著存在的移動來自於完全的放鬆和深刻的覺知。它和人從訓練獲得的移動完全不同。

  看著你的移動,『透過無為而為』,我感覺很多。請評論『透過無為而為』。

  心愛的師父,我很感激你。

  普蘭·維賈亞,作為可以不用任何努力;那時它就被叫做無為。如果它是自發性出現的,那時它就被叫做無為而為。它是一種非常簡單的真理,但變得非常複雜,因為我們為一切,受到訓練。我們全都變成了演員。我們甚至被告知要微笑;有像戴爾·卡耐基這樣的偉大哲學家,他說:「你必須每天至少對你的老婆說三遍:『甜心,我愛你』。」無論你有什麼感覺都不是問題。重點在於你所佩戴的面具。那時每件事情,甚至微笑,都變成了一種努力。

  好幾百萬人已經忘記了如何笑。在蘇聯,心理學家正在為人們在學校、大學、醫院準備如何笑的手冊,因為他們發現了我一直在對你們說的事:愛和笑一起相伴,笑是最偉大的藥物之一。

  同時,它也是一種很棒的靜心。只有在蘇聯,他們才非常深入地研究,人們笑時,發生什麼事。他們的血液流量改變,他們的腦細胞變得更加活躍,他們的心跳變得更有節奏。像笑聲這樣的東西,被科學家們發現是非常重要的——但他們對它卻極為愚蠢。他們以為它必須是一種訓練;每個學童都必須接受如何笑的訓練。

  如果在蘇聯,每個人都被訓練如何笑,那時笑就根本不存在了。現在他們說每家醫院都應該有一個特殊的病房,一個幽默病房,所有的病人都應該說笑話和大笑。這是非常算計的:他們的藥不可能做到的,大笑就能做到。

  但對我來說,如果笑是一種訓練,它可能在作為,但它不可能是徹底的轉化,就在那一瞬間,使你整個人是興奮、廣闊、充滿活力的,而且沒有副作用。

  就在今天,我才知道,世界上三分之一的疾病是由醫生造成的。不知情——只是因為他們的藥物會產生後遺症。目前它們可能是有用的,但它們可能會在你的化學,你的荷爾蒙,你的生物學裡產生某個東西。你可能永遠會連接它們。你服用了阿司匹林只為你的頭痛——完全確切地說,只為了你的老婆!但是阿司匹林會產生它本身的影響,而你是一個複雜的特殊東西。

  這是一個可憐的人類,需要訓練才笑的人。當鳥類要求『先訓練我們,然後我們才會唱歌』時,日子就會很糟糕。孔雀會要求『我們不在乎雲彩。先訓練我們;然後我們才會張開我們的翅膀。」但是隨著第一朵雨雲開始來的時候,孔雀就跳舞;沒有為它的訓練,沒有為孔雀的訓練學校。沒有給鳥類的訓練,沒有給花朵的訓練——為什麼人要為一切受到訓練呢?為什麼不應該允許他是自發的呢?

  在自發性裡有某種恐懼,因為自發性行為是不可預測的。你可能會嘲笑某人,而他可能只是看著你,好像你是個白痴。他沒有需要用笑來回應——他是自發的,他覺得把你看成一個白痴。其中沒有什麼不對的。這是他的問題。你在笑;那是你的問題。為什麼要混在一起?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人們已經為一切受到了訓練:如何走路,如何說話,說什麼,什麼時候說。自然地,漸漸地,他們就變得非常虛偽。只是戲劇裡的演員,在複誦對話。

  否則,根本不會出現無為而為的問題。

  我正在參觀一所亞洲最大的神學院,該學院培訓傳教士到貧窮的東方各地,使人們皈依基督教。校長是我的朋友,他帶我參觀了他們的校園。

  在一個班級裡,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看到的事情是那麼荒謬,以至於我幾乎驚呆了。教授正在教導大約六十名準備好、幾乎準備好去他們傳教工作的學生。他告訴他們,當你複誦耶穌的某個陳述時,要使用什麼樣的手勢,什麼樣的面部表情。什麼時候用力敲桌子,什麼時候悄悄耳語神就是愛。「而且當你描述天堂時,不要只用散文來描述它。讓你的臉孔容光煥發;讓你的每一句話都是純潔的蜂蜜,只是詩意。」

  當時有一個學生問:「當我們在描述地獄時,我們應該怎麼做?」

  教授說:「至於地獄……就如同你這樣,完全沒問題。」

  沒有給地獄的訓練,因為你看起來已經在地獄裡了!

  我問校長:「你看不出來這些廢話嗎?這些人沒有任何感覺,而你卻強加給他們,當他們說話時,在臉上、在眼裡、在手中的某種表情是需要的。」

  我從未接受過任何培訓,但是當需要時,雙手就知道怎麼做。這些話語就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什麼時候讓靜默接管。當你在描述你自己的經歷時,雙眼會自行閃爍。那時沒有任何努力。

  合氣道,或任何其它要求你毫不費力的訓練,只是在要求你是自發的。只是不要迷失在哲學字彙裡,因為它們看起來荒謬。當有人說:「無為而為——無所作為」時,你說:「我的天啊!這傢伙會讓我偏頭痛!」

  一切需要的只是告訴人們:要自發。當笑聲出現時,不要停止它。當它不來時,就沒有必要變成吉米·卡特。

  我只有看過一張吉米·卡特從總統的寶座下來後的照片,現在他看起來完全是地獄的照片。現在,那從一角拉到另一角的老笑容已不在那裡。這是一個訓練,政治上的需要:「無論發生什麼事,你繼續要微笑,彷彿一切都在控制下,沒有人必須要擔心,當吉米·卡特微笑時,沒有一點任何抑鬱或絕望的感覺。他知道。」

  我聽說過,那是他老婆在晚上時常把他的嘴唇拉在一起的日子。因為他會繼續在微笑,你可以和一個一整夜都在微笑的男人睡覺嗎?還有關於它的一些故事……

  有一天,她打電話給醫生:「快,快來!一隻老鼠進了總統的嘴巴裡。」

  醫生說:「我盡可能快地來。但同時,做點什麼:掛一塊奶酪,這樣老鼠就可以被吸引出來。」

  當醫生到達時,他簡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因為吉米·卡特的老婆,與其說是掛一塊奶酪,不如說是掛了一隻老鼠!

  他說:「發生什麼事?」

  她說:「發生什麼事?你這麼久才來,因為老鼠,貓也進去了。現在我想把貓引出來!老鼠是在遠處,幾乎是次要的。主要是貓必須被取出來。」

  但那個笑容已經消失了。它是一個訓練。尼克森敗選時,根據專家所說的原因是他的著裝不適合總統候選人。它沒有好印象……他猶豫地走路。這是決定性的,因為人民在電視上觀看;現在沒有跟候選人們直接接觸的問題。他們都在看電視,尼克森看起來很邋遢。他就選敗了。

  然後他學會了所有的技巧而在下一場選舉,他完全是一個新人——訓練有素。他走得很確定,說話也很篤定,直視著看電視的人的眼睛……現在這裡是一個你可以依靠的男人!

  在美國,贏得選舉或輸掉選舉的不是這個人。是他的裁縫師,他的化妝師。這是他得到的訓練:他說話就好像他本身是神一樣,你必須相信他。問題是,在這兩個人裡,誰能在你身上塑造出一個極具權威的形象?不管這個人是白痴、罪犯或智者。重要的是他在電視銀幕上創造了什麼樣的形象。

  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變成了虛假的,因為你相信虛假的人。

  這些合氣道科學或禪的其他維度都只是在對你說:要簡單,只要做你自己。沒有必要去行動。任何自發地出現的行動,就讓它來;享受它的自發性。然後你會看到一種美、歸於中心、簡單。真實的東西——

  不虛假,不偽裝。

  這一切都是那麼簡單。

  有一次,一個農夫在他的農場裡養過一隻公雞,牠是有史以來最懶惰的生物之一。當早晨太陽升起時,牠沒有像牠應該做的那樣啼叫,而是等到另一隻公雞啼叫時——然後牠點頭表示同意。

  ……但如果它是自發的,它有它本身的美。何苦?別人會做它。我完全同意那隻公雞;我一生裡從未做過任何事。如果碰巧有人做了它……

  就在路上,欣友告訴我——她一定見過傑耶什,我告訴欣友,沒有傑耶什,我不知道事情會如何解決。他已經做得太多了。可憐的傢伙來到羅傑尼希普蘭靜心,捨棄塵世來靜坐,他在飛機上遇見了我,並跟我一起被捕!從那以後,他一直在世界各地奔走。他已經完全忘記他為了什麼來了;他沒有時間。

  我只是繼續在觀察他做每件事,只是點點頭——『幹得好!好孩子!』所以欣友必定告訴過他,而他就開始在哭泣。

  我知道那些眼淚是極大的喜悅,深深的愛。

  為了慶祝他們的金婚紀念日,掃羅和西爾維亞·舒爾曼決定複誦他們在蜜月時所做的事。

  他們去同一家旅館並住進了同一個房間。西爾維亞噴了同樣的香水和穿上同樣的睡衣。

  就像他在蜜月之夜做的那樣,掃羅走進浴室,西爾維亞聽到他在笑——就像他五十年前做的那樣。

  所以當他回來時,西爾維亞說:「親愛的,這真的很美——一切都一樣。我記得這就像昨天一樣。五十年前,你去浴室,以同樣的方式笑。在那時候,我沒有足夠的勇氣問你,但現在,告訴我。你為什麼笑?

  「嗯,是這樣的,親愛的,」掃羅說:「五十年前的那個晚上,當我去小便時,我把天花板噴濕了。而今晚我把我的腳弄濕了!」

  只要天真地簡單。這個人一定是個非常自發的人。他說實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但是你們之中的大多數人都不敢說實話。

  真理很簡單;它不需要培訓,不需要準備,不需要家庭作業。你只是如實的你。只要接受它並暴露它給這個世界。

  從我的童年開始,我的父母、我的鄰居、我的老師、我的教授……每個人都一再地複誦:「聽著,如果你不改變你的方式,你最終將一事無成。」我最終一無所有了!他們都很好,但我很享受這個一無所有。佛陀必須為它努力。我沒有嘗試過,我只是沒有聽過任何人的話——結果一事無成。我從來沒有聽過任何人的建議,不論多麼棒。我只是保持懶惰的自己,骨子裡的懶惰。

  阿南朵擔心我以前總是盤腿坐著,但只是幾天……

  「你怎麼不盤腿坐著?」

  我說:「這很奇怪,但它不對我發生。它時常發生……但我能怎麼辦?」因為阿南朵會遇到麻煩,我應該盤腿嗎?

  我不會聽任何人的;我會這樣坐。

  ……甚至尼斯克里亞也在笑。當他笑時,我知道一切都很好。否則,他就會是嚴肅的人。

 

  曼德爾維茨即將從精神病院獲釋。

  他去找首席精神病學家波茨教授面談,教授告訴他必須理智地回答一個簡單的問題,然後才能獲釋。

  「當你從這個庇護所獲釋後,你的第一動作會是什麼事?」波茨問道。

  「我會開始收集石頭,」曼德爾維茨說:「然後對這座建築的每個窗戶扔一塊石頭!」

  曼德爾維茨被帶回他的房間,又過了六個月,再次接受面談。

  「從這裡被釋放後,你首先會做什麼事?」波茨問道。

  「嗯,」曼德爾維茨回答:「我會給自己買一套新西裝。」

  「很好,」波茨說:「然後你會做什麼事?」

  「我會打電話給一個美麗的金髮女友,」曼德爾維茨說。

  「然後呢?」波茨問道。

  「我會帶她去汽車旅館,」曼德爾維茨回答。

  「那很好,」波茨說:「然後呢?」

  「然後,」曼德爾維茨回答說:「我會鎖上門,讓她坐在床上,把我的手伸到她的長襪上,扯掉她的吊襪帶,做一個彈射器,然後打破這座建築的每個窗戶!」

  人必須做自己。

 

  密勒日巴提出了一個問題:

  問題二

  慶祝的本質是什麼?

  那就是我們在這裡做的事,而你卻在問本質。為什麼你自己不嚐一嘗它呢?但頭腦就是那樣,它從每件事製造出問題:「慶祝是什麼?」

  不去跳舞,不去大笑,不去愛,不去享受這種寂靜,頭腦卻問:「慶祝是什麼?」

  頭腦就像一棵樹,問題在上面生長,你回答一個問題,然後從這個問題裡又會出現另一個問題。

  每個人都知道慶祝是什麼。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不知道慶祝是什麼的人。只要歡喜在你的存在裡,只要歡喜在這一刻,這個極大的宇宙。你沒有請求過它,你就已經被賦予了一個無限和永恆的宇宙。你沒有請求過,你就已經被賦予了一種永恆,可以變成節日的意識。如果你允許它的話,它就能使你變成最神聖的,最優雅的,最有愛的……

  有許多季節和許多彩虹的一個人。

  有太多慶祝的維度了。

  與其回答你的問題,不如我說點別的。也許你就能夠得到答案。

  海米.戈德堡開始釣魚,令貝基煩惱的是,他把所有空閒時間都花在河邊。

  有一天,一個人來到戈德堡家,貝基應了門。

  「午安,」這個人說:「我在找戈德堡先生。」

  「我是戈德堡太太,」貝基說:「我能幫助你嗎?」

  「恐怕不行,」這個人回答:「這是釣魚俱樂部的事。你能告訴我在哪裡可以找到他嗎?」

  「當然,」貝基厲聲說:「只要去河邊,找一根兩端都有蟲子的棍子。」

 

  弗格斯和奧萊利多年來一直在同一家酒吧喝酒。弗格斯有一個駝背,奧萊利有一個畸形足。

  一天晚上,在很晚的聚會後離開酒吧,弗格斯走了一條捷徑穿越鬧鬼的墓地。他蹣跚地往前走,當時突然從一塊墓碑後面冒出一個鬼魂。

  「你背上的是什麼?」鬼魂問道。

  「它是個駝峰!」弗格斯結巴地說。

  「嗯,」幽靈咯咯笑著說:「我會拿走它!」突然間,弗格斯發現他自己又高又挺——並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他的家。

  隔天晚上,弗格斯告訴奧萊利他跟鬼魂的相會,奧萊利決定親自嘗試穿越墓地的捷徑。他四處遊蕩,當時鬼魂突然跳出來,問奧萊利:「你背上的東西是什麼?」

  奧萊利一頭霧水,結巴地說:「沒什麼東西!」

  「嗯,」鬼咯咯笑說:「來個駝峰吧!」

  羅納德·雷根命令美國郵局將他的肖像印在特別版的郵票上。

  當他聽說郵票賣得不好時,他把郵政局長叫到他在白宮的辦公室,並要求知道原因。

  「嗯,」郵政局長解釋說:「這是因為郵票不會粘在信封上。」

  雷根大怒,質問郵局為什麼不給郵票使用正確的膠水。

  「它不是膠水,」郵政局長說:「這是因為每個人都吐在錯的一面!」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現在絕對安靜兩分鐘,身體不做任何動作……好像沒有人在這裡。

  ……現在,放手。

  ……回來。

  瑪尼夏,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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