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二十一章 我又來了,風暴說服了我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請接受我們為昨晚的行為道歉。我們發自內心地請求你的原諒。

  心愛的奧修,

  昨晚我第一次經歷了死亡。你對這個美麗問題的回答,在你把我帶入那麼深入、那麼高崇之前,以至於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你已經離開了。

  哦,最珍貴和最心愛的師父——你告訴過我們,只有當它是最重要的時候才來這裡。你的出現使佛堂變成我們的寺廟。

  你告訴過我們克里希那穆提是怎麼遺憾地去世的,他只是為他的人們提供了娛樂。我們多麼可恥地把你——你的愛、你的恩典、你的憐憫、你的和我們在一起——視為理所當然。

  我們必定一再地傷害你。

  奧修,請原諒我們啊?

  札林,這不是你們的錯,這是我的錯,因為我太愛你們了。我在和你們之間沒有保持距離。那就是為什麼少數人行為不端變得可能。他們沒傷害我,他們傷害了你們所有人。否則就沒有必要了,因為你可以看到——更大的風暴已經來了,沒有必要笑。

  事實上,它給你有機會更加靜默。如果當有暴風雨和黑暗時,你不能保持靜默,你的靜默就不是真的。這只是以正確的方式看待事物的問題。風暴是那麼美麗,那麼新鮮,正為你帶來不斷改變生活的消息。枯葉正在落下來,沒有大驚小怪,讓新葉子來的機會。枯葉的那個落下來……如果警覺,不斷地明白,你已經明白放鬆的秘密。枯葉不依附樹木,樹木也不依附枯葉;它們平靜地、靜默地離開。它們愛過,它們活過,現在這是離開的時候了。

  就我而言,就像風暴又來了一樣,我又來了。我不打算來,這是風暴說服了我:「我又離開了——你會被錯過的。」

  我收到了好幾百封像札林寫給我的信件。還有更多的人必定曾經悲傷而流淚了。但是我感受到你們的悲傷,你們的淚水了。

  我想要你們知道,我不是一個老式的禪師,但我也敲你的頭——以我自己的方式,更加老練。我也摧毀你的執著,你的自我;我也摧毀你對我的理所當然,因為有一天我會突然消失,就像風暴會消失一樣。在我走之前,我希望你們能綻放成最大朵的玫瑰。

  當我看到你們在靜默裡,在平靜裡——也有在笑聲裡,它來自靜默與平靜而非歇斯底里的……昨天我不得不離開,因為你們之中的一些人表現得那麼無意識,以至於他們需要被提醒注意,這不是你們可以保持無意識狀態的聚會。這裡的全部目的是變得更加警覺,更加有意識。如果暴風雨來了,其中沒什麼不對。你應該聆聽它和它的歌,你應該歡舞在落葉裡。你應該學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

  但是你們之中的一些人沒有學到任何東西,而是以非常愚蠢的方式行事。我不得不狠狠敲你頭,我深知這會給你帶來很多眼淚,你的心會痛哭流淚。但這可能是非常有價值的,瞭解把我的存在視為理所當然是絕對錯誤的。那時它就變成了例行公事,你們完全忘記,有一天,我會離開。

  在我走之前,我想看到你們都在神秘玫瑰的綻放裡,散發出你們的芬芳。

  當笑聲來自明白,來自天真時,它是美麗的。但當它是歇斯底里時,它就是瘋狂和愚蠢的。

  我沒有生氣,我不可能生氣。我只是難過地看到,這幾個還在這裡的人就是我不斷呼喚的人,但他們還不夠警覺,被給予那麼多的尊嚴。沒有原諒你的問題,因為我不曾生氣。只是我一直覺得,也許我的愛沒有到達這幾個人。

  我讓你們笑得比以往任何時代都要更多;我愛你們,沒有師父愛過他的門徒那樣多。佛陀根本不會愛你們。是的,他是慈悲的,但是慈悲的並不等同於愛。慈悲是乾鱉的,慈悲是遙遠的;人在更高的地方,人在非常遙遠的黑暗裡。

  我不是對你們慈悲;我真的愛你們。我的愛不是乾鱉的;它絕不是一種優越感,不是剝奪你們的尊嚴並使你們感到卑下。我給你們那麼多的榮譽,這是任何師父從未給過任何門徒的。

  因為對我來說,作為師父或作為門徒都只是虛構的。差異是非常小的:不管我是什麼,我明白;不管你們是什麼,你們都不知道。只有這麼大的差異並不會使某人優越,某人卑下。你們和任何佛陀或查拉圖斯特拉或達摩經歷過的宇宙靈魂都是完全一樣的。你們隨時都可以進入終極,進入你們存在的源頭,那時門徒和師父之間的所有差異都消失了。

  師父的整個功能是很奇怪的。他不斷地在破壞他的主導地位,就像他使你們越來越覺知。在你充分覺知的那一天——我將能歡喜看到,在我的花園裡開滿了玫瑰花——我的心和你的心之間不會有任何差別。我們都是宇宙心跳的一部分。而以各種可能的方式——甚至不可能的方式——我試圖在你和宇宙之間帶來同步性,也就是你的真實和本來面目。

  但如果我看到你們開始以為我是理所當然的,我在說話,而你們開始不必要地笑,在錯誤的點,那意味著要嘛我在錯的地方,要嘛你們在錯的地方。昨天發生的事,記住:它不應該再發生。我很難把我自己聚集在一起。我隨時都可能消失。那時你們所有的眼淚都無法帶我回來;那時你們所有的悲傷都將毫無用處。也許遲早你們會忘記它,就像你們曾經見過的一場美麗的夢。

  很少有人能在沒有我的情況下繼續旅程,並最終在他們的自我實現裡見到我,那些將是很稀少的。你們需要我,因為我的花園幾乎是一個苗圃;你們才剛剛開始在成長。這不是我退休,並放鬆進入宇宙的時候。

  如果昨天的事件使你們更加明白和清醒,那麼它已經是因禍得福了。但是你們必須記住,風暴會一再地來臨。

  我一直在使用笑聲本身作為喚醒你的裝置。在人類的整個歷史上,沒有人使用笑作為一種裝置。有時我想知道為什麼它不曾被使用,因為在夢中你不能大聲笑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如果在夢中你大聲笑,你就會醒過來。在夢裡,大多是你從來不笑的。笑聲是太遙遠了;甚至在夢裡微笑也是非常難得的經驗。

  但是你知道一件事:幾乎每個人都偶爾經歷過噩夢。深陷於險境裡,或許墜入無底深淵,或許被一頭兇猛的獅子逼近——你顫抖著醒過來。

  我自己的經驗告訴我,如果你能在正確的時間笑得恰到好處,它就會帶你從無意識裡離開進入開闊的天空,從黑暗到光明。我引用笑聲作為一種靜心,因為沒有什麼比笑聲更能使你全然;沒有什麼能像笑聲一樣使你停止思考。就在這一刻,你不再是一個頭腦。就在這一刻,你不再在時間裡。就在這一刻,你進入了另一個空間,在那裡你是全然的、完整的和被治癒的。

  對於札林,我會給一些時間完全地大笑出來。它們是給你們所有人的。我從好幾百個其它問題裡選擇了她的問題作為代表,因為它們都在說同樣的事,但是沒有那麼多的整體性、那麼多的愛和那麼多的心。

  帕第出去兜風……(感謝神,風暴已經過去了!)

  帕第騎著他的舊摩托車,出去兜風,當時他停下來給人搭便車。由於天氣寒冷,他建議這個男子將外套背後倒著穿,以免受到風寒。

  經過一段顛簸的旅程,帕第回頭看,發現他的乘客不見了。於是他就轉身騎回去。

  他發現一小群人圍著一個躺在路上的人。

  「他沒事吧?」帕第焦急地問道。

  「嗯,」群眾中的一個人說:「直到我們把他的頭轉向對的方向。」

 

  在她的結婚夜,焦慮的新娘泰莎轉向她的丈夫。

  「查爾斯,」她說:「答應我,你會是溫柔的。我想讓你知道這是我的第一次。」

  「什麼?」查爾斯驚呼:「你的第一次?但你已經結過三次婚了!」

  「我知道,」泰莎回答:「但我的第一任丈夫是個酒鬼,第二任丈夫結果是同性戀,而我的第三任丈夫是做廣告的。」

  「我能瞭解前兩個,」查爾斯說:「但為什麼你的第三任丈夫從來沒有和你做愛呢?」

  「嗯……」(現在雨已經開始了,不停地敲打在屋頂上。)

  風暴回來了!

  ……泰莎回答:「他曾經做的一切只是坐在床上,告訴我這將是多麼美妙!」

 

  小厄尼的媽媽正在跟她的孩子們說晚安。她正懷另一個孩子,所以她告訴他們,鸛怎麼帶來嬰孩的故事。

  在媽媽關掉燈後,小厄尼轉向他的妹妹。

  「你知道嗎?」他說:「我不管媽媽怎麼想。我就是無法想像,爸爸在操一隻鸛。」

  札布里斯基得到了一份在路中間畫白線的工作。第一天,波蘭人畫了五英里的道路。他幹得很好,老闆把他叫進來並給了他獎金。但是隔天札布里斯基只做了三英里,後天只做了一英里。老闆又叫他進來,問他:「怎麼了?」

  「嗯,」札布里斯基解釋說:「每天它都花了我更長的時間,走回放油漆桶的位置。」

  南希·雷根去看心理治療師,告訴治療師她的丈夫羅納德已經開始吃狗食糧了。治療師告訴她不要擔心,這些問題通常是短暫的。

  但為了安全起見,他請南希帶來一份狗食糧樣本進行分析。他發現那裡面沒有任何有害物質,並向南希保證羅納德應該在一周內恢復正常。

  果然,下周南希·雷根回來了。

  「那麼,」治療師說:「你丈夫怎麼樣?恢復正常了吧,我想?」

  「恐怕不是,」南希說:「他已經死了!」

  「死了?」治療師喊道:「發生了什麼事?」

  「嗯,」南希回答說:「他在車道上舔他的球,我倒車不小心,壓在他身上了!」

  現在全部笑了起來,不管風暴來不來。它來了……)

  中國私家偵探,吳探長正在做離婚案件的報告:「我爬上樹木,所以我能看到。

  他陪她玩,她陪他玩。

  我自己玩。我從樹上掉下來。

  所以我看不到……那麼愚蠢!」

  有某人告訴我,你們已經慶祝快一小時了。我希望一切都被慶祝——甚至是淚水、悲傷,甚至是『我做了錯事,或至少參與了不應該做的事,或只是保持靜默,不干涉犯錯者』的感覺。

  我們請求寬恕的方式只能是慶祝。我只相信慶祝。不管是什麼藉口——有人死了,這不是慶祝的時候,但我對你們說:「慶祝吧!」因為死亡也是存在的一部分。人不應該拒絕存在,人也不應該害怕。

  犯錯誤,就像你昨天犯的那樣,只是人性。透過慶祝,它可以被丟棄。我不希望你們為任何事感到悲傷,或為任何事感到內疚,因為這些都是所有宗教用來剝削人類的東西:使他們內疚,使他們悲傷,使他們感覺他們不值得。

  我不希望你們有任何不值得的感覺。即使當你犯了錯,你也不是在犯罪。

  因為你已經慶祝了一個小時,所以我想要作我們的祈禱:完全靜默兩分鐘,都不動,閉上眼睛……

  現在,放手。

  ……回來。

  風暴也來了。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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