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十九章 沒有『我』沒有『你』——只是一面鏡子反射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這個無意識的頭腦,也被稱為靈魂的黑夜究竟是什麼呢?它是屬於猴子大腦的東西嗎?或者它是宇宙頭腦的某種東西,我假設它是我自己更高的頭腦?
此外,如果它不是身體的大腦,那麼那就是為什麼試圖用子彈穿過你的大腦來結束你的痛苦是浪費時間的嗎?
普連·薩基諾,你問了幾乎隱含人類全部心理的問題。從某種意義說,人被分為身體、生理學和頭腦、心理學。大腦是身體的一部分;頭腦就是心理學的另一個名稱。它們兩者都屬於別的東西——一種更深、更高的意識,一種宇宙的意識。但頭腦的狀態是非常複雜的;它幾乎像靈魂、宇宙和身體、個體之間的橋樑。
當身體死亡時,頭腦會繼續,作為記憶的波長,與有意識的靈魂在一起。它將進入新的身體,將聚集更多的經歷、痛苦、喜悅。並且經過許多世裡,頭腦繼續在收集。每個身體都允許它擁有痛苦或祝福——
但是慢慢慢慢地,如果頭腦一再陷入痛苦、苦難、怨恨,頭腦就變得習慣於它可能擁有的任何身體,頭腦就會陷入痛苦的經驗。
終有一天,頭腦也會死去。
身體多次死亡;頭腦只死一次。
頭腦死亡的那一天,你就進入了不朽的世界、宇宙。那就是我們所說的開悟。
直到頭腦死亡,它保持是主人;頭腦不接受變成奴隸。在你最內心深處的存在確認的那一刻,那個確認就變成了頭腦的死亡。因此,靜心被定義為無念。
這並不意味著頭腦不在那裡了;這只是意味著頭腦的主掌不在那裡了。它仍然能被使用為載體,就像長笛一樣,但歌聲不是長笛。笛子不能以它本身歌唱——笛子只是一個通道;它給了方法。
無念的人說話時也使用頭腦,但就像笛子的歌聲一樣。
印度教徒最珍視的書籍之一,《薄伽梵歌》,在它被稱為『神性的歌』的意義是非常奇怪的。只是它的標題那麼重要;從那個標題看,它意味著這些詞不是由頭腦使用的,而是由無念的人使用的。
在東方,我們從未發展出任何心理學。這是東方和西方之間最重要的差異。在東方,我們開發了技巧和方法來超越頭腦;在西方,哲學家、思想家過度地參與了頭腦的機構:頭腦是什麼?
令人驚訝的是,一萬年來,東方一直關注在內在的探索,沒有人理會什麼是頭腦。如果你能放下它,就放下它,因為所有真正的、真實的和真的東西都超越它。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在短暫的事物呢?
但是整個西方心理學都關注在短暫的事物。心理學家關注夢境。它不只是象徵的——他實際上關注的是一個更大的夢想,叫做頭腦。心理學家試圖透過研究夢境來釐清頭腦的運作。
為什麼他必須去夢境?為什麼他不能依賴你醒著的時候呢?
你醒著的時候是假的。你說事情,你不說本意。也許你並不打算欺騙任何人,但你的那個教養使你注定要欺騙。你的每個姿態都是政治的,是外交的。你在試圖影響其他人,你在試圖轉換其他人。簡而言之,你在試圖利用對方的輕信。你不是在說真話,你是在說人們想聽的話。
在每個教堂,每個寺廟,每個猶太教堂,所有的佈道都只是人們想聽的話。它們是人們的鴉片,它們是人們的慰藉。人們在苦難裡,人們在受苦,但是這種受苦的人類就變成能剝削的那些人極大的市場——以慈悲的名義,以神的名義。
他們沒有消除你的苦難——他們無法消除它,這超出了他們的能力。但他們可以安慰你。他們可以使你在痛苦裡感到輕鬆;他們可以給你一劑鴉片,這樣你就可以繼續活著忍受所有的苦難,所有的痛苦,甚至不用理會它,甚至不用想到它。
因此,當你說某件事時,它是不可靠的。它可能是真的,它可能不是真的。心理學家必須進入你的夢境,因為你的夢還沒有被祭司、政客、教育家污染。
他們正在努力。
他們在蘇聯和美國都在發展,在人們睡覺的同時,教導人們的技術。一旦那些技術被提煉出來,人就會失去所有的自由。無論如何,他不是自由的——自由只是一個美麗的詞,沒有對應到實體。但是有一個小小的自由:你可以作你的夢,不用擔心鄰居,不用擔心政府,不用擔心任何人——父母、老師、既得利益者。
作夢是唯一的自由。我在發表這樣悲傷的聲明,你只有夢境,在那裡你是自由的。否則,你是不自由的;你的自由只是一場表演。每個人都在鎖鏈裡,而鎖鏈是看不見的。
心理學家必須進入到你的夢境,這樣他才能找出你是誰。從表面上看,你是獨身者,天主教修士。但在夢境裡,你以為你也是天主教徒、獨身者和僧侶嗎?當你清醒時,最有可能你只是你假裝什麼的相反人物。你的整個覺醒已經受到他人那麼污染、那麼支配、那麼調教,以至於你甚至不知道你在說的事情是不是你自己的聲音。這可能是美國之音,或者它可能是任何其他人的聲音,但它不是你的聲音。
有時,觀察你所說或所做的一切:它真的是你的嗎?或者有某人把它放在你的頭腦裡,就像把東西餵進電腦一樣?——你的母親,你的父親……他們都是祝福者,但無知,就自知而言,是完全無知的。他們使你變成基督教徒、印度教徒、伊斯蘭教徒和共產主義者。他們創造了一個世界,就意識而言,這個世界絕對被污染、分裂、一千零一個歧視。
但它只是薄薄的一層。在這薄薄一層的底下是一個極大的無意識。這種無意識就是所有被壓抑而不允許表達的部分。
每個人都記得聽到父母說:「不要那樣說,永遠不要那樣說!這是違反文明、文化的;這是違反體面、榮譽的。永遠不要提出它。」慢慢慢慢地,當它一再地被說時,你開始將它更深地壓抑進入你的存在裡。曾經被壓抑在你裡面的那些就是你的無意識。
像佛陀這樣的人沒有無意識。一個完全覺醒的人只是純粹的意識。他不作夢,他不需要作夢。他過著他充滿了危險、風險的生活,他想要過的方式。他不跟隨任何人而違反他自己的方式生活。
他不是偽君子、偽裝者、演員,像鸚鵡一樣複誦,宗教或政客或其他既得利益集團告訴他的話:「你必須像這樣,也必須像那樣。」一切……如何坐下來,如何站起來,如何走路。有那麼多鎖鏈和那麼多鎖頭在你的嘴巴,你無法說出在你內在出現的一句話,也沒有一朵花綻放在你的意識裡。
你存在被壓抑的部分創造了無意識。
你在問:「這個無意識的頭腦,也被稱為靈魂的黑夜究竟是什麼呢?」這是你被壓抑的頭腦,有好幾百年歷史,有很多世。每次你改變身體,你的無意識頭腦就變得更大,因為更多的壓抑被添加到它上面。
你會驚奇地發現,你根本不知道涵蓋在你內在,在你自己的房子裡的是什麼東西。
在一個黑夜,有一位禪師睡在他的小茅屋裡。他只有一條毛毯,但他醒了,看到一個小偷進來。他為小偷感到很難過,因為他清楚知道他的房子裡什麼東西都沒有;三十年來,他一直在尋找。但誰知道呢?這個人或許能找到什麼東西。
於是他緩緩起身,點了一支小蠟燭,走到小偷身後。小偷看到他,完全僵住了——「我的天啊,那個我以為是死了或是睡著的人出現了——赤身裸體,因為他只有一條毯子——帶著蠟燭燈!」只是想到你自己……
但禪師對小偷說:「不要擔心,也不要覺得被冒犯。我是一個窮人,我只有一條毯子。所以不要擔心。而在這個夜晚,黑夜,離村子很遠,沒有人會知道我們在這裡做什麼事。」
小偷說:「我們在做什麼事?」
禪師說:「和你做的一樣!」
小偷說:「你是個奇怪的人。我是小偷,我在找東西。」
他說:「那就是我說的事!三十年來,我也一直在找東西,可是這間屋子裡什麼東西也沒有。所以讓我們訂個合約:如果我們找到某個東西,我們就平分它。」
小偷說:「我的天啊!你是這棟房子的擁有者……」
他說:「我不是這棟房子的擁有者。某個人是,但他已經死了。我找到了這間小茅屋,看到這裡沒有人住,三十年前,我就開始住在這裡。從那時起,我就一直在尋找——一定有什麼東西在什麼地方,那個老頭不可能把他所有的東西都帶走。事實上,死了沒有人可以帶走任何東西。」
小偷說:「天快亮了,我不是來討論大事、死亡的,或是否有人能不能超越死亡。請你放我走吧。」
禪師說:「但搜尋要怎麼辦呢?我必須單獨搜尋一輩子嗎?你不願幫我一下嗎?」
小偷說:「求求你了……讓我出去吧!早上要是有人在這裡找到我,就有麻煩了。」
那位禪師說:「根本不會有什麼麻煩,因為我已經等三十年了。沒有人來這裡。就讓我們好好地對話吧,在早上有更好的光線,我們能搜尋得更好,也許我們能找到東西。我們可以變成合作夥伴!如果你在別人家裡找到東西,一半是我的,一半是你的。」
他說:「你是一個虔誠的人——你在開玩笑嗎?你真的瘋了嗎?和小偷簽訂合約……人們以為你是一個聖人!」
禪師說:「那是真的,人們以為我是聖人,但是我除了毯子外,什麼東西都沒有。如果你不想要把毯子分成兩部分,你可以把它帶回家。」
他把毯子給了小偷。小偷簡直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事,他就跑了出去。他正要出去,禪師喊道:「回來並把門關上吧!永遠記住:當有人給你東西時,至少要說聲謝謝你。學習禮貌!」
小偷說了:「謝謝你,」然後關上門。禪師說:「記住——這個『謝謝你』會幫助你走很長的路。」
兩年後,小偷因為在某間其它的房子偷竊而被捕,當場被捕。在法庭上,法官問他:「你有認識的人,你能提供某個介紹人嗎?」
他想起了那個可憐的人,那麼美麗,那麼有愛,那麼好。他說:「是的,我認識一位住在鎮外的禪師。」
法官說:「那樣可以。如果那個禪師——我認識他——如果他能說任何對你有利的事,你就會被釋放。」
禪師被召來,他被問到關於小偷的事。禪師說:「這個人很美麗,簡單的人。一天晚上,他誤闖了我的房子。」
法官說:這個「『誤』,你是什麼意思?」
「我說『誤』是因為門是開著的,每個人都知道那個小屋裡除了我和我的毯子,什麼東西都沒有。我把我的毯子給了他。他是客人。他嘗試不拿它,我幾乎必須強迫他。他非常禮貌地對我說:『先生,謝謝你』,然後他關上了門。這個人是一個很好的人,你不應該騷擾他。」
因為那個禪師說『你不應該騷擾他』,小偷被釋放了。他簡直不敢相信!那天晚上他既不明白,他也不明白聖人的陳述,在法庭上對他有利。他跟隨了聖人。
禪師說:「你現在來嗎?」
他說:「是的,我現在就來。」
禪師說:「你無謂地浪費了兩年。我從一開始就告訴你合夥。你沒有什麼可失去的,我失去了我的毯子。現在你想要什麼?」
他說:「現在我要為你服務,坐在你身邊,聽聽你在說什麼。現在我能看到你不是一個普通人,你不屬於大眾和群眾,因為你是完全不同的人。」
禪師說:「如果你能看出差別,那麼你就被接受了。做我的旅行伴侶。那天晚上你在房子裡找不到任何東西,我很難過。你進入我的小屋給了我那麼多的尊重,因為誰要進入窮人的茅屋呢?人們去宮殿偷。你提升我的狀態為國王,我很感激,但是我沒有什麼東西給你,除了一件舊毯子,當你離開時,我哭了,因為『如果那個人幾天前告訴我,我本來可以收集一些東西的。』」
「坐在我的窗台上,我看到天上的月亮,我寫了一首詩。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但我會和你分享。這是一首美麗的詩。它說:我的心在流淚、哭泣,因為我不能給客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如果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會把整個月亮都給他。但月亮不是在我的能力範圍內。」
這是一件美麗的故事。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無意識。它是純粹的意識。
你問:「它是屬於猴子大腦的東西嗎?」
通常是的。通常你的頭腦屬於你的身體,因為它不過是你大腦的運作,它是身體的一部分。但靜心的全部努力是將它從身體裡帶走,將它從大腦裡帶走,將它從所有限制它的事物裡淨化——印度教、伊斯蘭教,男人、女人,各種自卑、優越。把它從一切裡帶離開,走向空無,走向寂靜,走向超越瞭解的平靜……那時它就不是大腦的一部分;然後它就變成宇宙意識的一部分。
那就是你所說的:「或者它是宇宙頭腦的某種東西?」通常,不是。超凡,是的。
你說:「……我假設它是我自己更高的頭腦。」是的,它是你自己的更高意識,但是沒有你。它只是純粹的覺知,沒有『我』,也沒有『你』——只是一面鏡子,反射。
最後,你問:「如果它不是身體的大腦,那麼那就是為什麼試圖用子彈穿過你的大腦來結束你的痛苦是浪費時間的嗎?」
普連·薩基諾,用子彈穿過你的大腦不僅是浪費時間,而且它還會造成更多的無意識。透過自殺,沒有人能夠開悟。透過自殺,人又出生在更深的痛苦裡。自殺的痛苦伴隨進入了來世,下一世。
所以它確定只是浪費子彈,並且對你未來的生命是非常有害的。
如果將一顆子彈射入大腦就可以那麼簡單地開悟,那麼就會有好幾百萬開悟的人。但開悟必須是賺來的。它必須是應得的。
這是一個奇怪的現象,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已經是你的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必須找到它。它隱藏在你的存在裡。
沒有子彈能到達那裡,但是你能到達。
你只能透過保持靜默和更加靜默來達到。隨著靜默的加深,你越來越接近一道光,那就是你生命的終極源頭。
是的,你會被燃燒;作為個體的實體,你將不復存在。但作為宇宙的存在,作為一個整體宇宙,你將會在。
那是唯一幸福的狀態。除了那個之外,你永遠不知道幸福是什麼。它不是歡樂;歡樂甚至不像遠親堂兄那樣的東西。你無法透過以歡樂的尺度來衡量來瞭解幸福。歡樂幾乎就像抓癢一樣:感覺很好,但過了一會兒它就痛。因為你抓得太多了,血開始流了。你所說的歡樂不過是抓癢而已。
幸福跟你無關;幸福是你的那個本性。你只要放鬆進入你自己,到你生命最深處的岩石底部……
你是光,你是真理,你是美,你是愛,你是人能渴望的一切。整個存在的榮耀、光輝都是你的。
但是你不在那裡。
問題二
心愛的奧修,
自從我大約十年前第一次見到你以來,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跟隨你的腳步和你在一起。
這感覺就像是退出俗世來學習認識我自己。隨著我越來越瞭解自己,我變得更加敏感,但是也變得超然和冷靜。
心愛的師父,我在自欺欺人嗎,因為我覺得現在是我去跟市場箭匠女人一起學習的時候了……?
戈文多,你不必被任何箭匠女人愚弄了。一個真正的女人坐在我面前!我提議把你介紹給這個女人。你在世界任何地方都找不到這樣的女人;留著小鬍子,美麗的小鬍子……而且看起來真的很美麗!
我想知道,為什麼維馬爾從一開始就沒有使用這件衣服?在我離開之後,你們都必定看到她——我真的是說她,這沒有錯——作為一個真正的女人而高興。
你要去哪裡?——騎著租來的單車,去找某個箭匠女人!你在這裡找不到女人嗎?如果你在這裡找不到某人來愛,你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因為這不是別人的問題,這是你的問題。
你知道愛的隱義嗎?你準備要去愛了嗎?你準備好放下你的嫉妒了嗎?你準備好分享而不要求任何回報了嗎?
愛是友誼的最純粹形式,只有極少數人才能獲得它。其他人只是互相抓癢。他們稱它為愛;只是互相抓對方的皮膚。他們是白痴,祭司譴責他們。祭司說:「不要抓傷對方的皮膚,否則你會進入地獄。在那裡,魔鬼會抓傷!」奇怪:如果兩個人互相抓癢感覺很好,這就不應該是任何其他人的問題。不久,他們就會厭倦他們自己。
在市場裡的這個箭匠女人是誰?你可以去,無論如何——但記住你還沒有學會愛的藝術,因為它是靜心的另一個名字。
帕第正在為愛爾蘭驢子德比訓練他的驢子丹尼斯。
毫無疑問,丹尼斯是整個愛爾蘭跑得最快的驢子。但每次比賽時,丹尼斯都會放慢速度,對所有的母驢子眨眼。
戈文多——仔細聽!
對這個問題,帕第決定只有一種解決方案,於是他就帶丹尼斯去看獸醫進行治療。
幾週後,丹尼斯在大比賽的起跑門等著。牠直視前方,不理會其牠驢子。牠低著頭,目光炯炯。 丹尼斯腦子裡只有跑道。
槍響了,丹尼斯跑離了起跑門,但走了幾步後,牠就停了,轉身,沮喪地小跑回來。
「幹什麼呀!」帕第尖叫道:「怎麼了?」
「怎麼了?」丹尼斯哼了一聲:「當我從起跑門跑出來,有個聰明的傢伙透過擴音器宣布:「『牠們起跑了』的時候,你想我感覺如何啊!」
戈文多,避開市場久一點。
晚宴結束,招待主管拿著一千美元的帳單在二十名商務代表中間徘徊。
不幸的是,帳單從一個用餐人推到了另一個用餐人。似乎沒有人要負責支付它。
突然間,唯一在場的蘇格蘭人哈米甚·麥克塔維什大聲宣布:「把那帳單遞給我;我會付錢的!」隔天早上,報紙的主標題是:「蘇格蘭人射殺猶太口技師!」
在那裡,這是一個危險的世界。我想,再等久一點。
打完一場高爾夫球後,海米和莫伊舍正在更衣室換衣服。
莫伊舍開始穿上一條女性內褲;海米驚呆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穿女性內褲的?」他問。
「嗯,」莫伊舍搖頭說:「自從我的老婆露絲在我車子的前排座位上發現了一條後。」
古德博迪小姐正在給她的班級上英語課,一切都很順利,直到她對他們解釋了『也許』這個詞的用法。
「現在,比利,」她說:「你會造一個句子來表明你明白如何使用『也許』嗎?」
比利站起身來,想了想說:「如果我們很乖,也許老師會讓我們早點下課離開。」
「太好了,」古德博迪小姐說。然後她轉向小厄尼說:「厄尼,你呢?你能給我們造句嗎?」
小厄尼站起身來:「老師,一定要造句嗎?」
「不一定,」古德博迪小姐回答說:「它可以是真的,只要你用『也許』這個詞。」
「好吧,」厄尼說:「 當我在音樂教室看到你和音樂老師脫掉你們的褲子時,我想你們也許要在鋼琴上拉屎。」
最後一個,在我們進行日常靜心之前。
回到動物園,路易吉要求將大猩猩的孩子 格里塞爾達培養成天主教徒,但遭到動物園猶太人館長赫爾曼·卡努博維茨的拒絕。
為最後的手段,格里塞爾達的飼養員在動物園門口豎了一個牌子,上面寫:「一千美元跟猩猩交配!」
科瓦爾斯基剛剛將一些企鵝歸還給動物園,當他看到牌子時,就走進飼養員的辦公室。
飼養員看了一眼科瓦爾斯基,知道他找到了他要的人。不過,科瓦爾斯基也有三個條件。
「首先,」科瓦爾斯基說:「不要有人告訴我老婆。」
「絕對不!」飼養員回答。
「第二,」科瓦爾斯基說:「不要有人告訴我同事。」
「別擔心,」飼養員回答:「我們會保密的。」
「好吧,」科瓦爾斯基說:「第三……我可以分期付款嗎?」
現在閉上你的眼睛,兩分鐘完全凍結。只要集中你的能量在裡面……
現在,放手。
……好,回來吧。
維馬爾,好了嗎?
好的,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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