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十八章 愛是唯一擺脫依附的自由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米爾達德之書》說:「愛是唯一免於依附的自由。當你熱愛一切時,你就無所依附。」

  而接著說:「為了女人的愛而變成囚徒的男人和為了男人的愛而變成囚徒的女人,同樣地不適合自由的珍貴皇冠。但男人和女人是因為愛而變成一體,不可分割,不可區分,確實有資格獲得那個獎。」

  你想談談這個嗎?以及關於性和關係,以及它們在靈性成長裡是否重要?我問這個問題,因為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除了三年前,而且每個人甚至都要超越它。這是最讓我煩惱的事。我不想被困在這裡。經驗性生活是否會使靜心變得更容易?

  心愛的奧修,我有點不好意思問這個問題,但是它不會消失。

  德瓦普里亞,《米爾達德之書》是我最喜歡的書。米爾達是一個虛構人物,但米爾達的每一個陳述和行為都極為重要。它不應該被當作小說來讀,它應該被當作一部聖典——也許是唯一的聖典。

  只要在米爾達的洞見、覺知和瞭解裡的一瞥,你可以看到這個陳述。他說『愛是唯一免於依附的自由……』,你總是聽說過愛是唯一的依附。所有宗教都同意那一點,愛是唯一的依附。

  我同意米爾達的觀點:「愛是唯一免於依附的自由。當你熱愛一切時,你就無所依附。」

  事實上,人必須瞭解依附的這個現象。你為什麼執著於某物?因為你怕會失去它。也許有人會偷走它。你的恐懼是,你今天可以得到的東西,你明天可能無法得到。

  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你愛的女人或妳愛的男人——任何一種變動都是可能的:你們可能靠近,你們可能變得疏遠。你們可能會再次變成陌生人,或者你們可能變得那麼一體,甚至說你們是兩個都不對;當然是有兩個身體,但心是一個,和心的歌是一個,而狂喜像雲一樣圍繞著你們兩個。你們消失在那種狂喜裡: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愛變得那麼全然,愛那麼偉大和勢不可擋,以至於你們無法保持你自己;你必定淹沒你自己而消失了。

  在那個消失裡,誰將被依附,跟誰依附呢?一切都在。當愛綻放在它的全然時,一切都只是在。明天的恐懼不會出現;因此,沒有依附、依靠、婚姻、任何形式的契約、束縛的問題。

  除了商業合約,你們的婚姻是什麼呢?『我們在法官面前互相承諾』——你們是在侮辱愛!你們在遵守法律,是存在裡最低階和最醜陋的東西。當你們把愛帶到法庭上時,你們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你們在法官前,在法庭作了承諾說:「我們要結婚,我們將保持婚姻。這是我們法律上的承諾:我們不會離婚,我們不會互相欺騙。」你覺得這不是對愛的極大侮辱嗎?你們不就把法律置於愛之上嗎?

  我是一個無法律的人;那就是為什麼有二十幾個國家反對我,雖然我從來沒有犯過任何罪行。但我也不相信任何法律。

  我愛——沒有需要任何法律。

  法律是為那些不懂愛的人準備的。

  法律是為盲目的人,不是為那些有眼睛的人。法律是為那些忘記了心的語言,而只知道頭腦的語言的人準備的。

  米爾達的陳述具有那麼重要的價值,它應該被深刻瞭解——不僅在智力上,不僅在情感上,而且在你的整體上。你的整個存在都應該喝它:「愛是唯一免於依附的自由。」

  ……因為當你愛時,你甚至不能想到其它任何東西。

  「當你熱愛一切時,你就無所依附。」

  每一刻都伴隨著新的輝煌、新的榮耀、新的歌曲;每一刻都會帶來新的舞蹈來跳舞。也許伴侶可能會改變,但愛依然存在。

  依附是伴侶永遠不應該改變的願望。為了那個,你必須向法庭、向社會承諾——所有愚蠢的手續。如果你去反對那些手續,在你們必須與之生活的人們的眼裡,你將失去所有尊重和榮譽。

  愛對依附一無所知,因為愛知道沒有失去尊嚴的可能性。愛就是那個榮譽本身,那個尊敬本身;你不能做任何事情反對愛。我不是說伴侶不能改變,那是不相關的:如果伴侶改變了,但是愛仍然像河流一樣,流淌,那時事實上,世界上會有比今天多得更多的愛。

  今天愛就像水龍頭——一滴、一滴、一滴。它不能解任何人的渴。愛需要是海洋般的,而不是一滴,公用水龍頭的一滴。所有的婚姻都是公用的。

  愛是普遍的。愛不只邀請少數人來慶祝,愛邀請星辰、太陽、花朵、鳥兒;整個存在歡迎來慶祝。

  愛不需要任何東西——滿天星斗的夜晚,你還能多要求什麼?只是幾個朋友……整個宇宙都是友好的。我從來沒有遇過一棵樹反對我。我去過很多座山,但我從未發現任何一座山是對立的。整個存在是非常友好的。

  一旦你自己對愛的瞭解開花結果,就根本沒有依附的問題了。你可以繼續改變你的伴侶,那並不意味著你在拋棄任何人。你可能會再次回到同一個伴侶身邊,沒有任何偏見的問題。

  人應該像在海灘上玩耍的孩子一樣瞭解自己,在收集海邊貝殼、彩色石頭,盡情享受,彷彿他發現了很棒的寶藏。如果一個人能享受生活的點點滴滴,能自由地生活,能讓別人自由地生活,這個世界就能變成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那時它就會有一種美麗、優雅的品質;它會有很強的光,每顆心都在燃燒。

  但就像這個世界一樣,你看看人們,他們的火……現在,三年前,德瓦普里亞的火曾經燃燒過。現在不知道它燒掉了,還是她想像的——因為如果它三年前燒掉了,你這三年來都在做什麼?一旦你知道了火,火焰就繼續增長。愛的火焰像樹木一樣增長;愛的火焰帶來了花朵和果實,就像樹木帶來的一樣。

  但你認為的愛不是愛。那就是為什麼會發生這種奇怪的經歷。三年前某人確定對你說過:「妳長得真美麗!我太愛妳了,全宇宙沒有妳這樣的女人。」你也從來沒有反對說過:「你沒有權利說這樣的話,因為你不認識整個宇宙的所有女人。」當這些美麗的話被說出來,人就完全忘記它們的不理性。

  而你沒有問過對你說『我愛你』的這個人——「愛是什麼?你知道嗎?或者不用知道愛是什麼,你就開始愛了嗎?你的理由是什麼?」那個男人會看起來非常奇怪,會盡可能早地嘗試逃掉,因為戀人不會以為當你對某人說『甜心』時,你將必須給個解釋:「你說甜心是什麼意思?你吃過心臟嗎?『甜心』?你說甜心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是可口的甜點,某種美麗的,食用的東西嗎?」

  戀愛中的人互相說『我想吃掉你』,沒有人反對——你是食人族還是什麼呢?

  人們從電影、小說裡學到的這些東西——所有這些對話,它們沒有任何意義。它們只有意味著:「就來上床吧!」但因為我們是文明人,不做一些介紹性的言語,不做一點序曲,你不能直接對某人說:「讓我們上床吧。」她會跑到警察局報案:「這個男人在對我說很厭惡的話。」

  不好……但如果你是以文明的方式進行,先提供某種冰淇淋——涼一下這顆心——帶一些玫瑰,說些甜言蜜語……然後雙方都明白,最後它必定結局在一個早晨的宿醉、頭痛、偏頭痛。在早上起床,兩個人都會尷尬地看著對方:他們在床上做了什麼事?人會隱藏在報紙的後面,好像他真的在讀它,而另一個會開始準備茶或咖啡,就多少要忘記發生了什麼事。

  德瓦普里亞,三年前,像這樣的事一定發生過。我的天啊!你這三年都在做什麼事?只是吃素嗎!在三年裡,你應該給了好幾百個人頭痛——你會讓很多人走上開悟的軌道。沒有女人,沒有人能夠走向開悟。

  據說每個偉人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女人。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是在每個開悟的男人背後都有好幾百個女人;一個將不行。開悟並沒有那麼便宜。

  在三年裡,你本來可以為宇宙做那麼多的貢獻……你在做什麼?你在閱讀像米爾達這樣的人!

  後來米爾達說:「被女人的愛囚禁的男人和被男人的愛囚禁的女人同樣不適合自由的寶貴皇冠。」

  愛變得依附的那一刻,愛就變成一種關係……愛變成要求的那一刻,它就是一座監獄。它摧毀了自由;你不能飛翔在天空,你被困住了。然後人就想知道……尤其是我自己本身想知道。

  人們想知道我,我單獨在我的房間裡在做什麼事。我想知道他們——這兩個人繼續一起在做什麼事?單獨,我至少很自在。如果有某人在那裡,那就有麻煩了;某件事會發生。如果別人在那裡,靜默就不能保持:別人會問某件事,說某件事,做某件事,強迫你做某件事。此外,如果同一個人持續不斷,一日復一日……

  發明雙人床的人是人類最大的敵人之一。甚至在床上,也沒有自由!你不能移動;另一個人在旁邊。大多數是,另一個人佔據了大部分的空間。如果你能得到一個小空間,你就幸運了——記住,另一個人繼續在增長。

  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世界,女人繼續在增長,男人繼續在萎縮。而整個錯誤都在男人身上:他使那些女人長得更胖、懷孕;更大的麻煩還在後面。一旦你把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放在一起,不久第三個人就會到來。如果它不來,鄰居就變得著急:「怎麼了?孩子為什麼不來?」

  我和很多人住在一起,在很多地方。我很驚訝——為什麼人們焦慮那麼多,給其他人製造麻煩?如果有人未婚,他們就擔心:「為什麼你不結婚?」——彷彿婚姻是某種必須遵守的普遍法則。

  受過每個人的折磨,人就覺得還是結婚比較好——至少這些人會停止折磨了。但你錯了:一旦你結了婚,他們就開始問:「孩子什麼時候出生?」

  現在,這是一個非常困難的問題。它不是在你的手裡:孩子可能會來,也可能不會來——而且會在它自己的時間到來。但是人們會騷擾你說沒有孩子的生活……家沒有孩子就不是一個家。這是真的——

  因為一個家沒有孩子,似乎是一座寂靜的寺廟;有了孩子,家似乎像是瘋人院!有了很多孩子,麻煩就繼續倍數增加。

  我在我的房間裡,我一生都靜默地坐著。我不打擾任何人,我從來沒有問過任何人:「為什麼你不結婚,為什麼你沒有生過孩子?」因為我不認為這是文明的,提出這樣的問題,這樣的疑問;它是在干涉某人的自由。

  在我的大學裡,每位教授……我不得不去很多學院,因為我被這所學院,那所學院驅逐。我的驅逐是絕對必要的。我不怪他們,錯的總是我,但我的錯是那麼無辜,以至於他們覺得:「這是真的,你沒有犯任何罪,但你的存在就是打擾。」

  我說:「這很難。如果我單獨坐著,那時我的單獨就打擾到我的家人——『為什麼你單獨坐著?』,這些問題是要被問的嗎?」

  我從不喜歡扣襯衫上的鈕扣——現在這就是問題所在。在一所學院裡,一位教授堅稱:「如果你不扣上你襯衫的鈕扣,我就不會允許你在課堂裡。」

  我說:「這不行。」

  他說:「你什麼意思?」

  我說:「你將必須肢體上阻止我。」

  他說:「你想和我打架?」

  我說:「是的。」

  教授說:「你是來這裡學習的,還是來騷擾我的?」

  我說:「學習以後可以做——先打架!然後我就會坐在教室裡不扣釦子,因為大學裡沒有規定你必須使用釦子。你應該覺得自己很幸運,我穿著這件襯衫!甚至那樣也無法從憲法上阻止。」

  他說:「你什麼意思?」

  我說:「很明顯——甚至我可以光著身體出席。」

  他說:「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你最好不用扣上釦子來,因為如果你光著身體來,這會惹麻煩。有女孩,也有其他學生……」

  我說:「如果下次你再提起我的鈕扣,我就會把衣服脫掉,然後就那樣。」

  他說:「不要,不要那樣做!你可以坐下了。」

  但他顯然是不解的,就像我不解地看著維馬爾的情況一樣。現在這個可憐的傢伙戴著帽子來欺騙我。他必定以為,也許我會認為別人在那裡。他甚至戴著眼鏡——他戴上眼鏡是無法閱讀的,那就是為什麼我要他摘下眼鏡。

  還有這件襯衫,還有這件棉褲……這似乎是屬於住在竹屋裡的那個傢伙的!也許他忘了提醒有甘地帽——甘地帽、尼赫魯襯衫……還有睡衣確定是別人的,因為我從未見過維馬爾處於這種情況。他日夜在祈禱——但Maneesha也很固執。現在她會延長她的感冒時間,而可憐的維馬爾不知道每天還要受苦多久……

  那就是教授的處境。我會給他看我的襯衫,他會教導,然後他會看著我,忘記他在教什麼!

  他對我說:「求求你,你不要隨意揮動你沒有釦子的襯衫,因為我忘記了……我是個老人,我的記憶不是很好。」

  我說:「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嘗試以不同的方式穿這件襯衫。」

  他說:「你什麼意思?」

  我說:「我可以把前面穿到後面,這不會傷害任何人。」我在課堂上當場把我的襯衫轉了一圈穿著。

  他說:「你在做什麼?那會更加打擾我!」

  我說:「我正在盡我所能地幫助你!我甚至可以把這件襯衫完全脫掉。」

  他說:「不要!」他告訴校長:「我遇到了一個很麻煩的學生,事實上沒有什麼可以反對他,因為沒有法律規定,你應該扣上你襯衫的鈕扣。甚至沒有法律規定,你不應該反穿你的襯衫。」

  他問我:「如果你能坐在後面,這就是你最大的仁慈了。」

  我說:「沒問題,我可以坐在任何地方,但是我會引起你的注意。」

  他說:「你什麼意思?」

  我說:「我會舉起我的一隻手。沒有法律禁止它,這是我自己的手。我沒有舉起任何其他人的手。」

  他說:「看來要嘛我必須辭職了,要嘛你必須被開除。」

  我說:「我被開除會容易些,因為這是例行公事。我曾經上過很多學院。」

  就像我走遍世界,每個國家都拒絕我一樣,我走遍了所有的學院——這個城市有二十所大學——而且每所大學都只是關閉了。

  慢慢地,消息傳到了每個人:「他並不危險,他不做任何你可以稱它為犯罪或懲罰的事,但是他會做一些非常天真的事,可以製造那麼多的騷亂!」

  人們繼續和他們的老婆和孩子住在一起,因為每個新成員的出現都會打擾到很多事,你自然就變得越來越不敏感。你聽少了,看少了,聞少了,嚐少了。

  你會驚訝於你沒有充分利用你所有感官的敏感度。那就是為什麼當你看到某人第一次墜入愛河時,他的臉會發光;你可以看到,他的走路有了新的新鮮感,跳舞在其中;你可以看到,他的領帶繫得很正,他的衣服也燙得很平整。有事情發生了。

  但這不會持續很久。在一、兩週內,同樣的無聊感就出現了;你到看灰塵又開始聚集了,光彩消失了;他又是在拖延,而不在跳舞了。花朵還在盛開,但是他看不到任何美。星星繼續挑逗他,但是他不看著天空。

  有好幾百萬人從未抬頭過;他們的目光緊緊盯著大地,彷彿他們害怕有星辰會落在他們身上。很少有人願意和所有的星星一起睡在天空下——浩瀚、單獨、黑暗的恐懼。這樣是好的,跟女敵人住在竹屋裡,如果神願意,女敵人會不斷改變。但大多數情況下,神不感興趣,你就變得生鏽。祂不感興趣而你就變得生鏽,同一個女孩和同一個男孩……

  三年了!而生命不是很長。你沒有任何愛的經歷留下來,表明你明白了初戀是苦澀的,味道還在你的舌尖上。這已經入獄了。好幾百萬人繼續下去,內心深處覺得如果他們保持了單獨,如果他們從不理會愛和婚姻……但是現在什麼也做不了。你不能回頭;你不能再當單身漢了。

  事實上,你可能已經對監獄習以為常了,以至於你無法離開監獄。這是一種安全;它很舒適,雖然很悲哀。毯子爛了,但是雙人床——至少你不是一個人在苦難裡,有人在分享它。事實是,有人正在為你創造苦難,而你正在為他或她創造苦難。

  人們變得那麼絕望,以至於現在有些國家允許男人和男人結婚。有些國家允許女人和女人結婚。就在今天,有個新聞,在加拿大的法庭拒絕一對女同性戀婚姻,理由是『除非妳們能生小孩,否則我們不能接受妳們為一對夫婦。』

  奇怪的定義,因為那意味著……有很多夫妻,男女夫妻,他們沒有生過孩子。根據這個聰明的傢伙的說法,他們不能被稱為夫妻。

  但為什麼這種事在發生——男人應該和男人結婚嗎?女同性戀者,女人應該和女人結婚嗎——為什麼?某種無聊,一種漫長又漫長、好幾百年的無聊正在爆發。男人和女人開始意識到他們在一起總是麻煩和痛苦的事實。但這也不是沒道理,同性戀者被稱為同性戀的人,因為似乎他們是唯一能大笑,享受的人。同性戀者的老婆沒有經期,不亂發脾氣,不會懷孕,接著醫院和手術,沒完沒了的麻煩。不用擔心;這似乎更輕鬆。

  男人無法瞭解女人,因為他們有瞭解的不同中心。女人發自內心,男人發自頭腦——他們像平行的鐵軌一樣奔跑,在一起卻從未相遇。非常接近,但是永遠不夠接近。但是兩個男人發現彼此更容易瞭解。事實上,兩個男人在一起可以討論知識、哲學、神學的事情。你不能和女人討論哲學。她對食材感興趣:「

  而你們卻在談論不必要的東西。哲學?你要吃哲學嗎?擔心什麼有沒有神,這跟你無關。你應該做你的事,擦亮你的鞋子,打掃房間。」他們的興趣是不同的。

  兩個男人住在一起會討論大事,房間保持骯髒。兩者都偶爾想:「應該有人來打掃房間。」但是他們對這已經習慣了,這對他們來說感覺很棒。只是到處有點灰塵,衣服不是那麼乾淨,但這些都是小事。真正的問題是有多少個太陽系。在任何太陽系的任何星球上,是否有人類的生命存在?這些才是真實的東西,而不是房間——誰管它呢?

  兩個女人在一起感覺很好——完美的溝通。她們可以就珠寶、衣服、電影進行對話。它們是簡單的事情,沒有爭議,只是欣賞。

  這種現象只有在二十世紀上半葉才開始。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男人會要求和另一個男人結婚——只是整件事似乎是那麼骯髒的。兩個女人應該想彼此結婚——她們會做什麼事呢?只是浪費,本來能使很多人開悟的兩個美女,一種純粹的浪費。

  而這些男同性戀者……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男同性戀者會開悟。他們已經達到了極高智慧的那個高度,但是他們仍然沒有開悟。

  例如,蘇格拉底是一個同性戀者。沒有人願意談論他的同性戀。那也是他在智力上達到了很高的境界,但是他卻無法開悟的原因之一。儘管他擁有一切可能性——事實上,他比佛陀等任何其他開悟的人都有更多的可能性。

  佛陀擁有最美麗的女人之一,但是他仍然開悟了。蘇格拉底有一個女人,一個怪物,只要說出她的名字,你就會開始顫抖:贊西佩。她經常打蘇格拉底;她把熱茶倒在蘇格拉底的臉上,燙了他的臉。不過,因為他是一個同性戀者……否則這是一個走向開悟的好機會。他必定曾去找過他的男朋友,而不是變得開悟。

  這種情況是絕對不可容忍的。對人類的瞭解,某種基本的變化已經變得絕對必要了。

  如果你希望男人和女人在未來相愛,愛不應該是一個監獄。愛應該給予比單獨能給的更多自由。愛應該為你創造更好的成長機會,探索你的靈性;愛應該有助於創造更多的靜心狀態。

  除非這件事發生,否則未來將面臨問題——我們已經在許多國家,尤其是富裕的國家。男人不再對女人感興趣,因為他們不想要那麼多麻煩。他們不想談論所謂的『閒聊』。

  而她們的女人絕對關注它的:「鄰居買了一輛新車——現在你想改變鄰居,還是買一輛新車?」有些事必須要被做。這是一個存在的問題,生死取決於它。現在,找到另一區鄰居,在那裡沒有人比你有更好的車子。

  在美國,他們甚至有社區名稱——那是雪佛蘭社區,這是賓士社區,那是凱迪拉克的人。

  女人們每天都花好幾小時在目錄裡尋找。那是美國的現象。它尚未在世界裡蔓延,但它在蔓延。她們的一生都依賴於目錄,目錄不斷地持續出現——關於汽車、關於床單、關於平底鍋、關於各種無意義的東西,她們會非常興奮。

  看看阿維爾巴瓦!她是最強的購物者之一,不斷地閱讀目錄。她甚至還帶東西給我,不是那樣……她很慷慨,但購物是絕對必要的。剛才她要去新加坡購物。我阻止了她。去新加坡!現在浦納不多——你會去哪裡購物?但她必定跟卡維莎作了安排,因為卡維莎就要去了——『尋找這些東西……』,我知道什麼繼續發生在人們的頭腦。她必定為我選擇了某個東西當作賄賂。

  但如果這種情況持續下去,那麼男人和女人就會越來越分離。他們的關注點是分開的,他們的銀行餘額是分開的,他們的俱樂部是分開的。他們不知道如何互相交談。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坐在一起時,靜默就出現。

  在古代,你想要保持靜默,你就必須遠離女人。那種情況已經改變了。現在,只要跟你的老婆坐在一起,你就會盡量保持靜默。即使在喜馬拉雅山,你也無法保持靜默。在你的老婆面前,你突然忘記了有什麼話要說。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不管她想說什麼,她都說過好幾千遍了。

  所以老婆和老公靜靜地坐著。他們本來可以利用這種情況進行靜心。但他們並沒有那樣使用它,他們卻用它來聚集更多的憤怒,忿怒,他們彼此在等待對方爆發,只是一個機會。即使是這樣也使得女人說:「為什麼你在靜坐呢?當你去外面,你和每個人說話,而在裡面你卻默默地坐著。你是怎麼啦?」

  現在你能說什麼?張開你的嘴,你的銀行餘額就被攻擊了。只要表現出一點愛心、友善的跡象,你的口袋就被縮減,因為這個女士已經在閱讀她的目錄了。每當你的老婆在她的浴室時,只要看看目錄,你就會發現哪些頁面被翻閱了,然後記住神。

  但這些事情都會發生。女人唯一閱讀的文學作品是目錄——誰理會老莎士比亞,以及那些已經過去的日子?。如果你想談論佛陀或老子或莊子,女人會說:「

  停,不要挖墳墓,那些人都死了,那些人完了,都走了。說些真實的人的事——鄰居發生了什麼事?老婆試圖逃跑而你根本不知道。而你的朋友——鄰居——卻知道私底下發生了什麼事。有一天,司機會帶走他的妻子,我宣稱。」

  現在這些大事……男人已經變得厭倦了。女人卻變得越來越感興趣,因為她受過越來越多的教育,她可以閱讀目錄。教育是為了什麼?當其他每個人都在談論電影演員、流行歌手時,你想要她讀《阿納哥拉斯》、《畢達哥拉斯》、《柏拉圖》嗎?真實的事在發生,而你卻在讀《阿納哥拉斯》。阿納哥拉斯在二十五個世紀前自殺了。他自己對他的生活不感興趣,你卻有興趣嗎?

  「但男人和女人是因為愛而變成一體……」如果這不會發生,未來的生活將變得更加黑暗。即使這在世界大戰裡倖存下來,這也不會值得存活。這會變得越來越悲傷,越來越沒有意義。

  除了愛,沒有生存,沒有救世主。但愛必須是給予自由的品質,而不是給你的新鎖鏈;一種愛,給你翅膀,支持你飛得盡可能地高。

  「男人和女人是因為愛而變成一體,不可分割,不可區分,確實有資格獲得那個獎。」

  「你想談談這個嗎?以及關於性和關係,以及它們在靈性成長裡是否重要?」

  「我問這個問題,因為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除了三年前,而且每個人甚至都要超越它。」

  在我討論性之前,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所有那些你說『每個人都已經超越它』的人——他們只是在談論。你也可以說話!

  沒有人會超越它。甚至尼斯克里亞也靜靜地坐著——超越?他的相機會發生什麼?但說話是好的。

  人可以超越它,但是首先人應該瞭解它。

  性不只是生物繁殖的問題。如果那是這樣的話,就不會有問題了。

  性也是你創造力的能量。在人類的整個歷史裡,沒有一個無能力的人是創造者、詩人、畫家、神秘家、舞蹈家、音樂家、科學家——以沒有方向,沒有維度。性不只是生育孩子的能量,它也是以很多方式發揮創造力的能量。

  它一直沒有被注意到,而我一直受到不斷地譴責,因為我說世界上每個偉人都比普通人更性——性慾過度。正是因為他的性慾過度,他才不滿足於只生孩子。那還不夠。除非他創造了偉大的雕像、寺廟和大教堂,除非他像畢加索那樣畫了畫,除非他像羅賓德拉納特那樣寫了詩,否則他創造的能量會扼殺他。這實在是太多太強烈了,它需要一個釋放。

  這些人對女人並不是很感興趣——並不是說他們反對女人,偶爾這是好的,但他們的基本興趣是創造一些東西。

  如果性只是創造孩子,那時就沒有人——既不是米開朗基羅,也不是達文西,也不是梵谷——如果只是為了創造孩子,就沒有人感興趣。是的,偶爾,只是為了改變,他們都愛女人們——不是一個,而是很多女人——但那只是一個假期;他們創造力的休假、週末。如果你讓他們在兩者之間作出選擇,他們會選擇他們的詩歌、音樂和舞蹈。他們不會選擇生孩子。他們中許多人不曾生過孩子。而那些已經生過的人,沒有生育孩子的任何好的品質;甚至連孩子的名字都不記得了。你知道杜思妥耶夫斯基、屠格涅夫、馬克西姆·高爾基、托爾斯泰的孩子的名字嗎?只是站在一邊,他們並不太在意它。

  但他們創作了偉大的小說,只要人類還活在地球上,它們就會存在。人簡直無法想像杜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說將有一天會過時——這是不可能的。它們那麼遙遙領先,它們對我們來說甚至不是當代的。也許永遠不會有任何人能稱他自己為杜思妥耶夫斯基的當代的人。小說美得讓人無法想像,一個人怎麼可能只用文字,普通的文字,創造了那麼多的美,那麼多的詩,那麼多的真理!那麼多的喜悅和那麼多的幸福。

  只要有一個人在地球上存活著,這本《米爾達德之書》就會是永生的一本書。但沒有人知道……寫這本書的人被完全遺忘了。米爾達德是虛構的,米爾達德是英雄的名字。寫這本書的人……他的名字是米哈伊爾·奈米,但是他的名字並不重要。他的書是那麼偉大,比他自己更偉大。他自己一生都在嘗試再次創造類似的東西,但是他失敗了。他寫了很多其它的書,而《米爾達德之書》就是聖母峰。其他的都是小山丘,小丘,它們都影響不大。

  如果愛被瞭解為兩個靈魂的相遇——不只是男人和女人荷爾蒙的性愛、生物上的相遇——那時愛可以給你們極大的翅膀,它可以給你們深刻的洞見進入生活。而戀人能第一次變成朋友。否則他們總是扭曲的敵人。

  宗教和逃離世界所謂的聖人,無法面對和遭遇生活的懦夫,毒害了整個愛的觀念作為唯一的靈性。他們譴責了性,而以他們對性的譴責,他們也譴責了愛,因為人們以為性和愛是同義詞。

  它們不是。性只是你生物能量的非常小的部分。愛是你的整個存在,愛是你的靈魂。你必須學習,性只是社會、種族的需要,它本身才能繼續。如果你想要,你可以參與,但你無法避免愛。你避免愛的那一刻,你所有的創造力死了,而且你所有的感官變得不敏感;極大的塵埃在你周圍聚集。你就變成了活死人。

  是的,你每天呼吸、吃飯、說話、去辦公室,直到死亡來臨,釋放從你一生都攜帶著的無聊。如果你只有性,那你就一無所有;那時你只是生物學、宇宙用來繁殖的一個工具。你只是一台機器,一個工廠。

  但如果你能把愛視為你真實的存在,而愛著另一個人視為一種深厚的友誼,就像兩顆心的共舞,它們幾乎變成一體,你就不需要任何其它的靈性了。你已經找到它了。

  愛引導到終極經驗——稱為神,稱為絕對,稱為真理。這些只是名稱。事實上,終極沒有名稱;終極是無名的,但是愛引導到終極的。

  如果你只想到性,而從來沒有意識到愛,那時你就會付諸東流。是的,你會生孩子,你會活在痛苦裡。你會打牌,你會去看電影,你會看足球比賽,而且你會經驗到完全徒勞、無聊、戰爭和持續焦慮的暗流,被存在主義者稱為『憂慮』。

  但是你永遠不會知道存在真正的美,宇宙真正的寧靜與和平。

  愛可以使它變成可能。

  但記住,愛不分國界。愛不能嫉妒,因為愛不能佔有。因為你愛,你就擁有某人,這是醜陋的想法。你擁有某人——這意味著你殺死了某人,並將他變成了商品。

  只有東西才能被擁有。愛給予自由。愛是自由。

  德瓦普里亞,現在是超越它的時候了。

 

  格洛麗亞·洛夫喬伊是一位已經結過八次婚的年邁好萊塢女星,最後去世了。她被安葬在她第一任丈夫雷金納德旁邊。她的兩個老朋友注意到在她的墓碑上寫著:『終於在一起了』。

  其中一位老夫人說,「我沒想到格洛麗亞那麼喜歡雷金納德。」

  「別傻了,」另一個回答說:「這是指她的雙腿。」

 

  當馴獅師里歐被他的一頭獅子咬傷時,馬戲團老闆登了廣告尋找替代者。伊麗莎是一位迷人的年輕女人,應聘這份工作,並與馬戲團老闆和里歐一起去看獅子。

  馬戲團老闆不太情願,但最後還是讓她進了籠子和獅子一起。

  伊麗莎關上她身後的門,脫掉衣服,赤身裸體地躺在籠子裡的地板上。

  兩隻獅子立刻向她跑來,然後止步不前,開始舔遍她的身體。

  馬戲團老闆轉向仍在護理受傷手臂的里歐。

  「嘿,里歐,為什麼你不能那樣做?」他問。

  「我可以,我可以!」里歐大喊:「只要把那兩頭瘋狂的獅子趕出去!」

 

  古板的百萬富人芬克爾斯坦老人娶了一個十六歲的女孩,但是無法進行性行為。他絕望到去看他的醫生,醫生給他注射了大量激素。

  「現在,看,」醫生說:「每次你想要勃起時,你都必須說『嗶』。

  然後要使它倒下來,你必須說『嗶嗶』。」

  「太棒了!」Fink說。

  「是的,但我必須警告你,」醫生繼續說:「在你死之前,它只會工作三次。」

  在回家的路上,老Fink決定試一試。

  「嗶,」他說,它立刻勃起。

  興奮地,他說:「嗶嗶」,它又倒下來了。

  就在這時,一輛小豐田車『嗶』一聲超過他的豪華轎車,對面車道上的汽車接著『嗶嗶』。

  意識到他只剩下一次了,老人告訴他的司機開快一點。他盡他可能快地跑進屋子,並大聲喊叫聲:「親愛的,不要問任何問題。只要脫掉妳的衣服後跳上床!」

  女孩照他說的做了,芬克爾斯坦老人趕緊跟著她。就在他爬上床的時候,他說:「嗶。」他年輕的老婆翻了個身說:「這『嗶嗶』到底是什麼?」

 

  現在我們可以作我們的祈禱了。

  兩分鐘的絕對靜默,沒有任何動作。當我說:「放手」時,就讓你的身體倒下來,你的部分不用作任何努力。

  然後,開始吧。

  放鬆……

  ……好吧,回來。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