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十七章 不歸路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八年前,當你點化我時,我有自己的事業、一輛很棒的汽車、一套美麗的公寓,而且身邊總是有一位美女。我穿著三件式商務套裝和公文包。

  現在,我住在竹屋裡,我開租來的單車,穿著尼赫魯襯衫和奇怪的棉褲;我很少允許女人再靠近了。我走在開悟的正確軌道上嗎?

  (對這個可憐人的困境的普遍歡呼已經發展到如此重要的程度——誰又回來了!——停下來讓它平復。它沒有,奧修拿起他的手板——他即將開始的信號。)

  普連·拜拉瓦,維馬爾忘記閱讀你的整個問題了。他自己也陷入了這樣的困境,以至於他不知道該去哪裡,該做什麼。

  他又做了同樣的事情:現在可憐的瑪尼夏感冒了!他繼續改變他的策略。現在兩、三天內,他會安心、開心。

  他忘記閱讀整個問題了。在問題下面,它說:

  P.S.我的公文包變成了背包。

  P.P.S.不用太認真回答這個問題!

  拜拉瓦,但是這個提問我已經保留了幾天。我總是等待,因為一切持續在變;幾天內,事情可能會發生不同的情況。而且他們採用了這個問題,現在你不能對我說:「不用太認真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今天我收到了你的另一個提問。我知道它會來的。

  所以我也會看第二個問題,然後我們會認真談談你的情況。這很關鍵。

  首先,你讓我想起了一個可憐的猶太人。他正走在街上,當時他看到一隊富有的葬禮隊伍經過。黑色勞斯萊斯汽車,很多鮮花,穿著皮草大衣的女人和一具鑲金手把的橡木棺材。他搖搖頭說:「現在,那就是我所說的生活!」

  而你今天提出來的問題……沒有它,我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是絕對錯誤的。巧合的是,我以某種方式處理了正確的時間。

  今天的問題是:

  「心愛的奧修,我非常生氣,準備要殺死我的敵人……」

  就在第一個問題裡,他說他不允許任何女人靠近!在短短兩、三天內,他就製造了一個女敵人。不僅那樣,事態已經發展得那麼極端,以至於他非常生氣,他想要殺了這個女敵人!

  「她斷絕了我們的關係……」

  在三天裡!你處理得非常快速;你甚至不等待我的回答。你將要開悟,而你卻陷入了一段關係。你不僅陷入了一段關係……

  「她破壞了我們的關係,並偷走了我的錢。」

  你從哪來的那麼多錢?你住在竹屋裡,使用租來的單車,你的公事包已經變成了背包……確定,你一定偷了某人的錢。也許那就是為什麼你害怕女人,因為你不能總是盯著你的背包——有時女人會檢查它。

  也許它是她的錢,她是在搜尋你。有一件事是確定的,它不是你的錢,因為你在第一個問題裡根本沒有提到它。

  現在她偷了你的錢,「……並且在扮演奉獻者。」

  「上週我在這裡感到非常幸福,現在我只對我的經歷和我的前女友感到憤怒和仇恨。」

  「我被一隻流浪狗咬了,我的手指被嚴重撕裂了。我感覺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害怕變成一個虛假的桑雅士,一隻披著羊皮的憤怒的獅子。我愛你!」

  現在拜拉瓦,你的問題太複雜了……最後一件事是你仍然愛我。我也想把眼淚流出我的眼睛,我的愛人——在那麼嚴重的經濟拮据中,跟一個女人的關係破裂——已經失去了他所有的錢。在租來的單車上,他已經快要開悟了,而這一切發生了,一切都變了。他想殺了自己,殺了那個女孩,也許更深入地,他想要殺我!因為除非你想要殺我,否則你就不愛。

  愛真的是一段危險關係的起始,在這個關係裡會發生一些意外。要嘛你殺死你自己,要嘛你殺死對方,但某種謀殺,某種屠殺就在前頭。

  而這種愛是那樣的東西,你甚至不需要我的許可。你甚至不問我——甚至不問我:「我能愛你嗎?我也能變成你的敵人嗎?」當你有足夠的錢時,你從來不說『我愛你』。

  當錢財不見了,你甚至不能租一輛單車。而開悟似乎是那麼遙遠……所以現在你已經決定要愛我了!

  你處於絕對的錯覺裡,因為你說:「我害怕變成一個虛假的(phony)桑雅士。」你是美國人嗎?如果你是美國人,你只能是一個虛假的桑雅士。一個虛假的桑雅士只是意味著一個有電話的桑雅士。沒什麼好擔心的。

  我知道關於只有電話的人,沒有任何連結——只是為了顯示他們在作大生意。我曾經有一個朋友……

  有一天我看到他在打電話給某人,我停下我的車,我進入他的商店,他在講電話。他說:「不行,我現在不可能來。我在等待某人。」

  我說:「太好了!你是從哪裡接到電話的?」而就在我身後,來了一位電話公司的人員,他說:「我是來接電話線的。」

  我說:「你在和誰說話呢?電話還未接通——沒有接通電話線,只是你假裝,要讓我相信你有電話。」

  做一個虛假的桑雅士並沒有什麼錯。那意味著你有電話。但我擔心在竹屋裡……電話是接通的或是你剛從某個癮君子那裡拿到的?周圍有吸毒者——那裡有市場,垃圾是可得的,你能拿到電話。我很擔心——你用電話做什麼事?用租來的單車……誰會給你打電話呢?

  然後你說:「看來我是一隻披著羊皮的危險獅子。」兩件東西不能在一起:要嘛你可以是獅子……你可以把自己藏在羊皮裡,但這從來沒有聽說過。剛好相反總是被聽說過,那隻羊藏在獅皮裡。但牠們並不危險。你正在做一件偉大的,愚蠢的,但是獨特的東西:一頭羊皮背後隱藏的獅子!在歷史的長廊裡從未聽說過它。

  你仍然以為你很危險——那為什麼是羊皮呢?你害怕嗎?當然你一定是,因為一隻流浪狗咬了你,你什麼也做不了。即使是一隻羊也會做些什麼——而你卻是一頭危險的獅子!

  獅子沒有手指可以切割。牠們不用手指切割;要切割,牠們使用牙齒。你是一頭無牙的獅子,古老又年老?

  你在那麼混亂裡……

  顯然你不能再處理它了。那就是為什麼你已經開始在愛我了。現在我必須處理它。

  別著急,我會為你找個女敵人的。你想要多少個女敵人?一打可以嗎?因為在這裡,我們想到好幾十個。這是一個批發市場,這不是一家小商店。

  但是你沒有錢,你只有一間租來的竹屋,現在你甚至租不起單車。你會對一個女人做什麼事?就在幾天前,我告訴過你:「放棄『女朋友』的這個想法。」你仍然不聽,而現在當錢沒了,就瞭解了。現在你不叫她女朋友,現在你已經開始叫她女敵人了。

  事實上,你必須知道,這個女孩一定是愛你的背包,而不是你,所以當她找到時間時,她就偷了錢。在某種程度上,她幫助了你。現在你必須步行去開悟——一個很好的鍛煉,新鮮的空氣,沒有人打電話給你,也沒有人要你打電話。甚至不需要支付竹屋的租金。你現在完全自由了。

  這就是所謂的自由:無處可去……沒有錢,沒有女人會看你。這才是真正的幸福!但是你……

  你說:「上週我感到很幸福。」因為女敵人!現在她拿錢走了,轉向有真的電話連接的其他人,至少是一輛二手舊車。誰會來理會你?似乎沒有任何理由。現在你可以得到絕對的祝福。沒有女人會打擾你。

  這是男人奇怪的心思,大多數人擔心他們因為女人而不會開悟——她繼續在製造麻煩,他們就無法開悟。現在這個女人帶著錢走了。現在沒有什麼可擔心和害怕的:你可以讓你竹屋的大門日夜保持開著,無論你是否在。你當然是世界上最自由的人之一。只要走一小段路,就這樣,你就會開悟。

  現在你知道要告訴我『不要太認真地回答這個問題!』是不容易的。當錢在袋子裡時,很好,但是現在我必須認真地回答它。

  事實上,你的生活是通往開悟的美麗過程;一步一步地,你正朝著正確的方向前進。

  你說:「心愛的奧修,八年前,當你點化我時,我有自己的事業、一輛很棒的汽車、一套美麗的公寓,而且身邊總是有一位美女。」這就是所有覺醒的人所稱的束縛、輪迴。你陷得太深了;然後漸漸地,一切都消失了。那就是為什麼覺醒的人稱呼這個世界為夢想。現在——沒有公寓,沒有漂亮的好車,沒有生意……

  你說:「我穿著三件式商務套裝和公文包。現在,我住在竹屋裡。」很棒!神是慈悲的!「我開租來的單車……」唯一的問題是你能不能付租金。錢沒了——租來的單車還會跟著你多久?這些租來的單車就像租來的女人,沒有差別。最有可能的是,那個女人一定也帶走了租來的單車。她完全地留下了你在捨棄的狀態。

  那就是所有偉大的聖人一直在教導的,但你不聽——「否認世界和俗世的事物,因為這些都是障礙;否則你就開悟了。」現在你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你可以開悟了!

  開悟對人們不發生是因為他們擔心:如果他們開悟了,電話呢?如果他們開悟了,那公寓呢?如果他們開悟了,周圍的女人呢?他們的開悟將驅散一切。所以他們才繼續推遲開悟。

  拜拉瓦,現在你不必再拖延片刻了。

  你說:「穿著尼赫魯襯衫和奇怪的棉褲。」似乎那是唯一的障礙。有人必須偷了你的棉褲和尼赫魯襯衫;只有這樣,你才會學到教訓,這個世界不值得活下去。然後你會以為,除了開悟,沒有別的東西留下來。

  因為開悟不需要購買,而且你不能以租借得到它。它不需要錢。它不管你住在哪裡,在竹屋或在大理石宮殿。它不管你是否是一個衣冠楚楚的人或只是看來像一個乞丐。尼赫魯襯衫和棉褲,只剩下這兩樣東西了。要嘛有人會幫忙並帶走它們……主要是,要提防女人。

  但是似乎你不想要我認真地回答你的問題。

  你說:「我很少……」在三天前,你寫過其它東西:「我很少允許女人再靠近了。」

  你還記得兒時的伊索寓言嗎?一隻狐狸試圖要抓住掛在他頭頂上成熟的葡萄——但是他的手不夠高;他一再地跳,而又掉下來。就在上方幾寸處,都是多汁的葡萄……他四下張望:「有人在看嗎?」看到沒人在看,他又試了一次,但是又掉下來。在那一刻,從小灌木出現的兔子問他:「叔叔,怎麼了?」現在他非常生氣地說:「怎麼了?葡萄還沒熟。」

  你說:「我不允許女人再靠近了。」在你的情況下,有了租來的單車,住在竹屋裡,棉褲……我想沒有哪個女人會試圖穿越過去那邊。但是你在享受『我不允許』的感覺。好像你能阻止任何女人!你正在熱烈期盼,坐在你手機的一邊:「如果某個成熟的葡萄來自它自身,而不理會我的包包裡是否有錢……」

  但女人都是非常直覺的。她們可能沒有很高的智力,但就直覺而言,她們能看得出這個男人,並計算他的口袋裡有多少錢。我不認為任何女人會獨自靠近你。你不擔心它。

  至於你的問題:「我走在開悟的正確軌道上嗎?」事實上,沒有其它辦法。你必須開悟,所有其它方式都關閉了。那支電話沒有用,單車必須歸還……我懷疑那條褲子是不是你的。

  你只是放棄這個世界。現在,除了開悟之外,沒有東西留給你。沒有必要問你是否在正確的軌道上——你從一開始就絕對在正確的軌道上:失去生意,很棒的汽車,很好的公寓,美麗的女人、很棒的衣服……

  這個世界已經快到了盡頭。現在做個跳躍,宣告你的開悟。即使沒有人,拿起電話——儘管它是沒接的——並宣告『我開悟了』。

  是否有人聽,不重要。

  你甚至不需要宣告——你只是明白你是開悟的。事實上,即使你不是這樣,你也總是開悟的。只是因為你太關注女人、金錢、汽車、公寓和衣服,你就不記得你開悟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靜靜地坐著享受。享受沒有障礙留下了。

  即使偶然遇到了某個障礙……因為在這裡不僅你有租來的單車;有些女士有租來的單車。他們繼續到處兜風,找到某個合適的受害者。你當然是一個合適的受害者。

  如果你保存了你的尼赫魯襯衫,某個女人會來找我。你最好放棄那件襯衫。當你什麼都沒有的時候,赤身裸體地站在你的竹屋裡——而不是外面;在浦納,他們不允許外面的開悟。裡面就開悟了!

  你在那麼好的狀態裡:「什麼都沒留下,除了我的愛。」

  我不會阻止你。你可以愛我,你可以開悟。我的愛不會變成障礙。事實上,我的愛會給你一個很好的推力,這樣你才可以跳入永恆,永遠不再回來。

  那就是開悟:

  搜尋一個地方,從那裡你可以跳入永恆,永遠不再回來。那就是為什麼你永遠無法找到佛陀、馬哈維亞、耶穌、查拉圖斯特拉……否則在每個地方你都會發現開悟的人在走動。一旦他們跳了——就永遠跳了。它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永恆的、不可逆轉的狀態。

  所以不要執著於你的尼赫魯襯衫和棉褲。只為這兩件東西,不要失去你的開悟!

  生活一直對你很慈悲。你可以把你的棉褲和尼赫魯襯衫送給維馬爾。在他開悟之前,他將需要它們——還有幾天。他也在正確的軌道上。

  就在路上,有人告訴我:「維馬爾試圖向某個女人要衣服,這樣他才能看起來像個女人。」因為我不太看誰在說話。他一直很擔心——這個瑪尼夏對他一直是一種折磨,而她一再地持續。要嘛這邊或是那邊——經期來了,偏頭痛來了,現在感冒了,沒有人知道未來還會發生什麼事。整個責任都落在可憐的維馬爾身上。把你的褲子和尼赫魯襯衫給他,告訴他:「親愛的伙伴,使用它吧——我要去開悟了。」你走在正確的軌道上;他會跟著你。

  拜拉瓦,你是真正的桑雅士。生活使你變成真正的桑雅士。不管你在你的包包存了什麼東西,那些生活也帶走了。生命以多種形式,以多種方式出現——特別是當女人出現。因為如果生命以男人的身份出現:一個男人來了,你就會緊緊抓住你手中的包包。如果一個女人來了,並說『親愛的』——完了,你的包包就沒了。

  在這個地方,在我的人們的世界裡,沒有人相信個人的財產。無論誰有能力拿走它,就拿走它。這裡以某種形式存在共產主義。我每天都會收到這樣的信件:「有人拿走了我的外套。有人拿走了我的毯子,而且不歸還它,他說:『我感覺比你感覺更冷。』」這是一個奇怪的邏輯,但是我認為它是非常相關的。毯子應該屬於一個感覺太冷的人。你是否為它付出了代價,並不重要。在這裡,根本沒有人關心私有財產。

  那就是為什麼我們不討論共產主義;它早已經存在。它不存在於蘇聯,它存在這裡!

  你可以看到人們穿著某人的衣服……現在尼斯克里亞坐在我面前,穿著中國人的襯衫。現在中國人的帽子不見了,這個中國人不戴帽子坐在他身邊。他的帽子必定到處周遊——那頂帽子我看過在許多人的頭上。事實上,最後它到達我的頭上!我說:「傳過去。」我不知道它是怎麼到達尼斯克里亞的,但它也曾經到達我的頭上。它只是一頂帽子,有人必定戴著它——也許它正在旅行。

  每個人在這裡都很開心,享受著每個別人的財產。你可以歡樂地度過你的一生,什麼都不做:只要把手放在別人的口袋裡。你可以看看我!我根本沒有口袋,因此沒有人不必要地對我的口袋變得感興趣,原因很簡單。我只有雙手——你們可以有口袋!只為兩隻手,有那麼多口袋……

  這才是真正的共產主義。所以拜拉瓦,你可以邁出最後一步。沒有理由等待。在你作跳躍前,讓我完成今天的祈禱。

 

  當赫曼的雄性大猩猩死了,動物管理員試圖找到雌性大猩猩,格里塞爾達的新伴侶。格里塞爾達的交配季節即將結束,動物園管理員非常擔心,要找到合適的替代者。

  那天晚上在回家的路上,他看到了義大利建築工人路易吉,沒有穿襯衫,路易吉的身體長滿了毛。

  「你會想要輕鬆賺到一千美元嗎?」動物園管理員問。

  「你想要誰——被殺呢?」路易吉懷疑地問道。

  「沒有人,沒有人,」動物園管理員解釋說:「你只需要在動物園裡和一隻大猩猩做愛。」

  路易吉猶豫了一下,後來他決定去動物園,被介紹給格里塞爾達。

  「好吧,」路易吉說:「我在三個條件下做這件事。」

  「太好了,」動物園管理員說:「說出它們吧。」

  「第一,」路易吉說:「我只做一次。」

  「很好,」動物園管理員表示同意。

  「第二,」路易吉說:「我不親吻她。」

  「沒問題,」動物園管理員說。

  「還有第三,」路易吉說:「如果有孩子,牠們一定是被天主教徒帶大的。」

 

  科瓦爾斯基在紅燈時停下他的敞篷車,一名摩托車警察停在旁邊。警察看過去,看到科瓦爾斯基的後座上全是戴著小太陽眼鏡的企鵝。

  「好吧,聰明人,」警察說:「帶那些企鵝去動物園,以後永遠別讓我再抓到你做這種特技表演。下次我會逮捕你的。」

  受此驚嚇,科瓦爾斯基立刻朝動物園飛奔。那天晚上晚些時候,同一個警察注意到科瓦爾斯基單獨開著他的車,果然,後座上滿是企鵝。只是這一次,企鵝們都戴著黑色的小領結。

  「好吧,兄弟,」警察停下車後咆哮道:「有什麼好主意?我告訴過你要把這些企鵝帶到動物園,否則我會逮捕你。」

  「但是警官,」科瓦爾斯基喘著氣說:「我們去過動物園了。」

  「嗯,」警察厲聲喝道:「所以呢?」

  科瓦爾斯基解釋說:「所以今晚我們要去戲院。」

 

  年輕的辦公室女郎梅布爾絕望地沿著海灘散步。她胸部是飛機場,看著所有其他的大胸脯女孩吸引了海灘上所有英俊的男人,她真的很不高興。

  她一邊走著,她的腳踢到一個躺在沙子裡的小玻璃瓶。她拿起它,拔出軟木塞。有一道閃光,跳出一個精靈。

  「你是誰?」驚恐的梅布爾喘著氣。

  「我是玻璃瓶的精靈,」精靈回答:「為了你的仁慈釋放了我,我會滿足你任何願望!」

  「那太棒了!」梅布爾喊道:「我想要世界上最大的兩個胸部(boobs)!」

  精靈揮了揮手,噗一聲!

  站在那裡的是羅納德·雷根和波蘭的教皇。

 

  在我們放手之前,必須讓我們完全靜默兩分鐘,好像每個人都被凍結了。

  沒有動靜……

  把你的能量聚集在你自己身上……

  現在放鬆——放手。

  維馬爾,好了嗎?

  好的,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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