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The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十三章 只是一個普通的星期五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我們試著活在此時此地——特別是如果我們在普那。但儘管那樣,我們有時也是會想到未來。

  我問自己,如果除了我們之外沒有其他人聽到你的聲音,2017年會發生什麼事?我們還有什麼能做的事,因而你才能被聽到,而且我有的2017年的壞形象,不會發生?

  迪安迪普,首先要記住的事是:不要把任何事當回事。2017年會發生什麼事不是你的關注。有一件事是確定的:你不會在那裡。那麼誰管它呢?特別是當下在普那!如果碰巧你還活著——這是非常不可能的——你仍然會生活在當下。歲月在變,世紀在變,但生命總是此時此地。

  浪費它在思考過去……而且有很多人那樣做。就在我來的路上,欣友說:「今天是星期五……」我不知道,因為我有什麼必須關注,要記得今天是哪一天,哪一年,哪一個世紀?我在當下。

  她的問題是「今天是星期五;耶穌在這一天被釘在十字架上。為什麼它被稱為耶穌受難日(Good Friday)呢?」好像,我已經把耶穌釘在了十字架上!我根本不用回答。當地,將耶穌釘在十字架上的人一定慶祝過。那是他們對耶穌告別——『我們和一直在折磨我們這麼久的這個傢伙完結了。』這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它不在我手裡。

  如果它曾經在我手裡,耶穌就需要心理治療。好好舒展身體,直到他已經忘記說『我是神唯一的私生子』。

  那時它就確定會是『好的星期五』,因為那時就不會有基督教了。就是釘十字架開始了地球上最大的犯罪宗教——基督教。

  但是猶太人並沒有那麼老練,因此他們可以容忍一個只有三十三歲的年輕人騎著他的驢子到處跑。從來沒有離開過那個小地方、猶地亞。而且他有幾個追隨者——每個白痴都能召集十幾個追隨者,而他確切有十二個追隨者。

  那十二個白痴變成了十二個使徒,因為他們沒有別的事,他們就跟著他。他們沒有受過教育;他們之中沒有一個是有教養的、受過教育的,一個拉比,一個博學的人。他們之中沒人對聖經有任何瞭解。而就他們自己而言,他們確切地知道一件事,他們無法進入天堂。他們沒有任何資格。而這個坐在驢子上的傢伙說:「如果你們相信我,我會帶你們進入天堂。」

  所有那些傻子一定都想過:「這是最簡單的方法。與其變成拉比,變成博學的學者、賢德、聖人,管教、折磨你自己……那時,也沒有確定性,沒有保證。沒有人對你說:『我能夠負責』。

  至少,這個傢伙說:『我帶著你們,只要相信我。』而且他沒有要求任何東西,甚至沒有任何入場費。」誰不想要不用買門票就看到場景呢?

  在他們的頭腦裡也有懷疑的時候,神的兒子不應該只坐在驢子上。他們都知道他曾是一個木匠的兒子,但是怎麼辦呢?他根本不聽。

  如果人們只是把他當作一個笑話來容忍,而實際上他是——一個惡作劇……人們應該會笑的。而且他帶來了那麼大的消息!他們應該享受,招待他,但他們不夠成熟。他們太認真看待他了。

  那就是我要說的:最重要的事是不要嚴肅看待任何事。

  耶穌非常認真看待自己。甚至當他們把他釘在十字架上時,他本來也可以說:「等等,我改變我的主意了!」他把笑話講得太超過了。代替他,我當然應該說:「我改變我的主意了。」笑話就是笑話;人不應該太認真看待它。

  他本來會留給把他釘在十字架上的猶太人和羅馬人一個非常奇怪的空間:怎麼辦?他改變他的主意了!但是他非常認真看待自己,以至於他允許他們把他擺在十字架上,釘在十字架上。儘管那樣,他還是在等待神,抬頭仰望。而天空湊巧完全是空曠的。

  他的想法是在一片白雲上……顯然,當神來的時候一定是一片白雲。祂會如雷貫耳地向所有猶太人展示——「你是愚蠢的,你在殺死我的兒子,你以為你相信神?」但是似乎什麼也沒發生。

  好幾千人聚集在一起觀看——這是唯一的機會;第一次有人聲稱自己是獨生子。他當然是認真的,因為即使在十字架上,他也不說:「夠了。我的父親叫約瑟夫,我母親叫瑪麗亞,我不知道這位神是誰。」他已經玩夠了,在他自己的小鄉下裡,他是個名人。但是他還等待……

  猶太人把人釘在十字架上的方式是這樣,一個人至少還可以在十字架上存活四十八小時,因為他們不用打斷脖子來殺死你。他們將手和腳釘在十字架上來殺死你,所以血液一滴一滴滲出。這是最殘忍,最醜陋的報復方式。但那是好方法;它給了這個人四十八小時改變主意的時間。

  但耶穌不會改變。恰恰相反,他對神呼喊!好幾千人在那裡,每個人都想認識神,想見到神——很多人都聽說過神,卻從來沒有一個見證人。而且這個大好機會……人們來自遙遠的地方。

  耶穌呼喊神——『天父!』……但他仍然沒有忘記稱祂為『天父』。

  他真的是一個完全的瘋子:「天父,祢忘記我了嗎?祢遺棄我了嗎?為什麼奇蹟沒有發生?」

  這全是他的虛構——他的神,會駕著白雲降臨;祂將拯救他並向世界表明耶穌是祂唯一的兒子:「任何想要從這個悲慘苦難的生活裡被拯救出來,並進入天堂永恆幸福的人都必須相信我的兒子。他是我的代理人。你不能直接聯繫我。打電話給他,如果他選擇你,你就會被允許。即使在審判日,當過去和未來的所有死者都會從他們的墳墓裡復活……」

  這將是一個極大的群眾。世界上從未見過那麼擁擠的群眾。我不認為地球能夠容納那麼多人。今天有五十億人活著,而人類已經存在至少四百萬年了。群眾會是那麼多,而耶穌會選擇:「誰是我的子民?」

  但是什麼也沒發生。虛構就是虛構。

  沒有神,也沒有神的兒子。

  所有的信使都是狂妄自大的人,他們需要在失控之前,立刻被抓住和治療。

  但是他們創立了宗教,他們寫下了偉大的經典。他們對人類造成了那麼大的傷害。

  所以有很多人關心過去……

  現在欣友在問:「為什麼這一天被稱為好的星期五(耶穌受難日)?」對猶太人是好的,因為他們擺脫了耶穌,對基督教徒是好的,因為這是他們宗教的起始。但就我們而言,它只是一個普通的星期五。它沒有什麼特別的,沒有好也沒有壞。

  我完全不確定今天是不是星期五。我只是在沒有給我同意這是星期五的情況下,接受她的問題。事實上,所有這七天和它們的名稱都是我們隨意的名稱。它們背後沒有存在的實體;這並不像太陽、月亮和地球。它們只是我們的想法。它們代表了一件確定的事,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某個地方,好幾千年前,人類一定生活在一個小部落裡。並且從那個部落的人開始變得越來越多,並開始遍布整個地球。因此,從那時起,它們就攜帶了一些東西。

  例如,每種語言都有十個數字,因為人有十個手指頭。原始人用手指頭算每件東西。甚至我自己都用手指頭算每件東西。然後,同樣地,我在第四之後就迷糊了,因為在那之間有很多東西。

  就像語言和數學的十個數字一樣,世界各地的七天都有相同的名稱。慢慢慢慢地,好幾世紀以來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因為人們已經非常遠離原始的源頭了。

  例如SOMWAR——星期一。SOM在梵文裡是月亮的名稱,而在英文裡,MONDAY是月亮的日子。人們永遠不知道它們是如何變成MON的。星期六是梵文的SHANIWAR。SHANI是土星的名稱;因此它變成了星期六。星期天是太陽的日子。在梵文裡,它是RAVIWAR。RAVI是太陽的名稱。

  所有這些名稱都顯示,人們一定有一次在一起生活過,並隨身攜帶著那些遠古時代的碎片。所有七天都可以在梵文裡找到;所有十個數字都可以在梵文裡找到——無論它們怎麼改變,有一些痕跡……或者如果有人夠瘋狂追尋它們,他可以準確地找到整個改變的順序。

  例如英文的TWO。印地文DO和梵語DWA是同一個字。只有一個字缺少了,就是TWA;在蒙古文裡,它是TWA。所以從DWA到TWA,從TWA到TWO。這不是很難,這些變化很簡單。英文THREE

  是梵文TRI——差別不大。印地文TEN也差別不大。它是相同的TRI。而你可以繼續發現。英文NINE是梵文NAV,是印地文NAU——英文是NINE。這些人一定曾經在一起生活過,然後分開了。

  梵文似乎是人類原始的語言。世界上所有時代的語言都有某個比率的基本字根在梵文裡。你會驚訝……德國有它的字根的百分之三十,英語有它的字根的百分之四十,荷蘭有它的字根的百分之四十,立陶宛有它的字根的百分之七十——超過印地文。它們都是姐妹語言。所有這些人都來自一個源頭。

  但名字都是隨意的。它們沒有存在的實體。它取決於你。

  曾經有像萊布尼茨這樣的數學家不相信十個數字。他計算出三個就足夠了,可以完成整個數學。讀萊布尼茨很好玩,因為3之後,4不來。3之後是10,11,12,13,20……但他已經成功,這其中沒有問題。它是虛構的。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甚至試圖改進萊布尼茨。他說:「兩個數字是基本的,三是有點不需要的。只有1和0。1之後是10,11,100……我忘記了,但他用兩個數字完成了他所有的數學計算。

  沒有必要應該只有七天。它取決於你。

  所以對我來說,今天是不是星期五並不重要。有一件事是確定的:每一刻都是好的,無論耶穌是否被釘十字架。此時此地,生命在綻放,愛在綻放。還有那麼多——天上那麼多星星,那麼多樹有那麼多的顏色,那麼深的黑暗,那麼多人們帶著無限可能的意識……誰在乎過去?

  喬治·葛吉夫時常說,耶穌從未發生過;這是一部老戲劇。現在你能做什麼?我們知道,例如在印度,羅摩衍那的故事每年都會在全國每個村莊演出。可以想像的是,它可能不是任何歷史的東西;羅摩可能從未存在過。但是這個故事很古老,它被演出了那麼久,年復一年,一次又一次,慢慢地,一個虛構的人物變成了歷史人物。

  這是一種可能性。除了葛吉夫,沒有人提過這個問題。但是像葛吉夫這樣的人有著清晰而強烈的視覺。他說,在任何猶太經文裡都沒有提到耶穌。一個像耶穌這樣的人——猶太人不能忍受他活著,他們必須將他釘在十字架上——不在任何經文,任何書裡被提及。猶太人從來不認為有像耶穌這樣的人。這是一部有些人開始認真對待的古老的猶太戲劇,現在在這部虛構的戲劇裡,有一半的人類已經變成基督教徒了。現在如果你繼續深挖下去,你會發現只是一部電影故事。

  但是有很多人會浪費他們的一生去尋找過去。以同樣的方式,迪安迪普,你的問題是關於未來的:只是一個普通的星期五「2017年會發生什麼事?」

  我不是先知,我不認為有任何人是先知,除了騙子。事實上,這是很容易說出2017或2013,或任何一年會發生什麼事,如果它沒有發生,我不會在那裡回答。

  誰在乎?如果它沒有發生,你能做什麼事?沒有人會因為有人說了某件沒有發生的事而煩惱。或者如果它發生了,那時你會是過度參與其中了。誰在乎五十年前,有人說過這事會發生?

  就你的關注而言,如果你能學會在此時此地生活,那就是最重要的宗教性的生活方式。靜默、祥和、喜悅的——如果你能開始像花兒、鳥兒般生活,然後如果整個世界都開始以同樣方式生活,也許核子武器和核子戰爭將不會發生。

  在此時此地和平生活的人們不會捲入任何種類的戰爭,不會捲入任何破壞性的事情。活在當下的人必定富有創造力和愛心。他們不會是基督教徒,他們不會是印度教徒,他們不會是天主教徒,他們不會是共產主義者。他們不會屬於任何宗派,任何國家,任何種族。

  他們將只屬於這一刻。

  他們會在這一刻歡欣鼓舞,以至於整個存在都將變成一場慶祝,一刻又一刻的慶祝——舞蹈、音樂、詩歌、愛情。

  但是,如果你不生活在此時此地——那就是你在問:「我們試著活在此時此地,但儘管那樣……」沒有『但儘管那樣,我們有時也是會想到未來。』的問題。

  為什麼?有什麼必要進入未來去度假?人們想到未來只是因為現在是悲慘的。然後他們不只想到這一世和它的未來,他們甚至想到死後會發生什麼事。

  我曾經旅行了三十年,我曾經遇到過好幾千人問:「死後會發生什麼事?」

  我說:「只要死看看!這不是我的問題,我完全放心。當我死掉時,我就會看到發生什麼事。但是為什麼我要為你而死?如果我死了,有什麼保證?我會記得告訴你?」

  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人記得打過電話或傳來電報說:「別擔心,一切都很好。神還活著。」

  所有能做的事都是假設;你的『有時想到未來』,只能是假設的。明天會發生什麼事,你無法以任何方式預測。但是可以做一件事:如果你今天是快樂的,你知道變得快樂的藝術,如果明天即將到來,你仍然會知道如何快樂,如何慶祝,如何繼續慶祝。如果它不來,這也沒有關係。

  只要想一件事:

  當你還沒有出生時,你有為世界在發生的事而煩惱嗎?有和平或戰爭嗎?在你出生之前,你有煩惱過事情是對或錯嗎?你從來沒有煩惱過;那不是你關心的事。你不在這裡。

  如果整個世界消失了,那時也沒有問題。問題只會出現在那些多少不想消失在核子戰爭的人——這是不可能的,你不能把自己藏在任何地方。

  核子戰爭是全面戰爭。這個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將變得不可能。甚至草都長不出來。沒有人,沒有動物,沒有鳥類,沒有樹木,核子戰爭後沒有任何活著呼吸的特殊事物的可能性。那為什麼要擔心呢?

  要嘛它不會發生……那麼在它沒有發生的時候,享受吧。而且我認為2017年……仍然有足夠的時間來享受。如果它發生了,那時如果這是真的,你只是意識而身體只是個居所……核子武器可以摧毀身體。你們將都是鬼魂,所以我們還是會見面。有什麼問題嗎?那將是一次非常美好的相會,因為人們不曾知道鬼會生病,鬼會變老,鬼會犯罪,鬼會互相殘殺,鬼會變成政客、首相、總統。他們不這樣做這些事情。他們真的享受生活,沒有孩子和老婆的任何負擔。

  如果2017年真的要蒸發整個存在,我看不出有什麼要擔心的。反正我們都會分別死亡,為什麼不享受集體死亡呢?一勞永逸,所有的朋友、老婆、孩子——全都變成鬼魂。沒有食物短缺的問題,所有這些都無關緊要。如果你不相信鬼魂……可能有一些;他們都在笑,雖然他們不知道很多鬼魂坐在你裡面,到處躲藏。

  我可以對你指出它們——只要觸摸某人,如果他笑了,你就可以確定。如果沒有鬼魂,那麼也沒有問題。再也不會在佛堂見面了,那裡會是靜默;那就是我們在嘗試達到的東西。將會永遠保持靜默——沒有『呀呼』……只有靜默。

 

  我不為未來煩惱。

 

  而你在問:「我們還有什麼能做的事?」好像你做了很多事!你在做什麼呢?我甚至不知道你在做些什麼來防止2017年要發生任何事,你在問:我們還有什麼能做的事,因而你才能被聽到?」

  有什麼必要呢?

  如果人們想要活著,如果人們想要存在持續,生命存活下來,他們就會聽到我。你不需要變成使者和先知,像耶和華的見證人那樣在折磨人們。或者像哈瑞奎師那那樣的人在騷擾人們。只是,如果你希望有更多愛和更多和平的世界,你是祥和的,你是更有愛的。就你的部分而言,你不應該為了你的嫉妒、你的憤怒、你的貪婪而對破壞性作出任何貢獻。你應該只是為你可得的那一刻感到高興。

  如果你的舞蹈繼續在傳播漣漪,如果你的歌聲在遙遠的靈魂裡被聽到並迴響,如果你的靜默吸引,變成一種磁力,那是另一回事。你都沒做任何事,它就在發生。

  但如果它沒有發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這不是你的問題。未來任何時候會在這裡的人們……這將是他們的問題。你無法解決它,你無法改變它。事實上,你甚至無法想像……

  只要看一下。你以為佛陀最終成道時,可能會想到鐵路列車嗎?我不是在談論飛機、火箭和核子武器。那些當然是大東西。我在說的是小東西。你以為佛陀可能會想到單車嗎?有了他的開悟,他也不能想到有兩個輪子作出的馬車。他只看過四輪馬車。

  這真的是一個奇蹟!但是你不明白,當你騎在單車上時,你在做一個大奇蹟——對抗萬有引力!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它。你每天都在使用的小東西,你從來沒有想過——過去最偉大的人也是無法想像的。就在三百年前,不可能有任何人會想到鐵路列車、機車或飛機。

  萊特兄弟是兩個最先想到飛行的年輕人,他們的村子以為他們要嘛是白痴,要嘛是瘋子。如果神要人類飛翔,祂就會賜下翅膀;這當然不是神的本意。那兩兄弟,萊特兄弟,是出售單車,租借單車、小機械的窮人的兒子。他對自己的兒子感到可恥說:「你們這兩個白痴,你們應該來和我一起工作,到店裡來幫忙。你們一直在地下室幹什麼?」在地下室,他們正在準備第一架飛機!

  但他們不聽任何人的話;他們繼續在工作,就從毀壞的單車、單車零件裡,製造了第一架飛機。他們甚至不能告訴任何人他們製造了這架飛機。深夜,當全村人都睡著的時候,他們帶著他們的偉大發明到田裡去試飛。因為如果他們失敗了,那麼他們就會受到所有人的譴責、嘲笑。

  但他們設法在深夜駕駛他們的第一架飛機——一架只能保持在空中三十秒的小型開放式飛機,然後降下來。但那就足以證明它是可能的。如果你能有三十秒在空中,你就可能有三十分鐘,三十年!然後這只是一個越來越複雜的問題。

  隔天,他們通知他們的父親和村裡的人來看看一直以為他們做不到的事,他們卻做到了。好幾百人來了。幾百人不來;那幾百人想:「他們是白痴,不要浪費時間了。誰聽說過飛行機器呢?」『飛機』這個詞沒有被使用——『飛行機器』」。

  但是仍然有一些人來看,當他們看到的這一架飛機誇張的模型,是由廢棄單車零件做出來的,感到太驚奇了。

  他們在晚上設法改進它,使它在空中至少停留一分鐘。它在一百英尺高的地方停留了一分鐘;原理得到了證明。但是在萊特兄弟之前的整個歷史裡,沒有人會想到在空中飛行是可能的。

  就在本世紀,在本世紀初,沒有人想到有一天人類會去月球,會在月球上行走。有一位耆那教僧人來這裡見我。他在收錢……而且他收了很多錢,因為耆那教徒是有錢人。因為任何人都能到達月球是違反耆那教經典的:月球是神,不是行星,你不能在神上面行走!那是不可思議的。神會把你扔到太空裡,你再也不會被聽到。

  所以這個耆那教僧人想證明所有這些俄羅斯太空人,美國太空人,都是騙子;他們透過印刷人在月球上行走的照片來欺騙全世界,他不是在月球上行走,而是在西伯利亞的某個地方行走。他們從月球帶回來石頭,但他們不是……那些石頭來自地球的某個地方。這些照片顯示他們的火箭去到月球只是拍攝技巧。

  我告訴他:「你不必要地浪費了別人的時間和金錢。」

  他說:「不,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我們整個宗教都處於危險之中。如果人們開始降落火箭在神身上……他們會在那裡做各種骯髒的事情。當然,他們將不得不小便……這種事情發生在一個神身上嗎?」

  我說:「這是對的!」他有一個很大的檔案,裡面收集了所有的照片和東西,並試圖證明一切都是騙局。

  即使人類已經在月球上行走,也有不相信他已經做到了的人們。

  三十年後會發生什麼事,幾乎是無法想像的。我想強調的是,你應該放下,甚至思考到未來。你的整個存在都應該參與當下。如果你可以創造一個靜默的存在,充滿了存在的歌和所有的音樂和所有的芳香,從你最內在的核心,你已經做了比能被任何人預期的更多了。

  不要問你還能做什麼事。你只是做你自己——瞭解你自己——你的那個氛圍將開始在你周圍產生漣漪。世界上越多人變成靜心者,任何戰爭的可能性就越小,因為誰會去打仗呢?你和你的孩子,你和你的兄弟姐妹嗎?如果越來越多的人是和平的,真正享受和平,他們就會拒絕參戰或任何破壞性的活動。

  發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裡,百分之三十的美國士兵不使用武器。他們會去戰場,在沒有人類的地方投擲炸彈。當它被發現時……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百分之三十是個不小的比例——三分之一。那些士兵說:「我們不能殺人——這太野蠻了——但是因為我們有報酬,我們有工作,所以我們去戰爭前線,我們必須做點什麼……」所以他們將炸彈扔到河流裡,在海洋的某處,到了晚上他們就會回來。

  如果百分之三十是可能的,為什麼百分百不可能?如果百分百的人只是拒絕成為破壞性的……只有羅納德·雷根或其他一些白痴可以在莫斯科或白宮,在任何他們想要的地方舉辦拳擊比賽。全世界都可以在電視上欣賞它。

  沒有必要去打擾,去破壞。你可以有一個『世界征服者』獎杯,所以有時戈巴契夫可以擁有,有時羅納德·雷根可以擁有。每年世界征服者的拳擊比賽發生了,每個人都喜歡它,並沒有什麼壞處。

  如果你想讓它更無害,那就讓它變成印度風格。美式拳擊有點殘酷和原始,打對方的鼻子——那不好看。印度的摔角風格就更優越得多。這是一門藝術。而如果在這種風格裡加入日式風格,那就真是一個歡樂的一天,一個好的星期五!每個耶穌受難日,在世界各國首都,就像奧林匹克冠軍者的誕生,讓某個白痴宣布他是世界征服者,沒有壞處。我們可以給他獎杯,如果他連續贏了三場,他就可以保留它。否則,每年它就轉給其他的征服者。

  讓生活充滿喜悅和樂趣。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能夠做到,但現在,我們將被迫要這樣做。因為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足夠的武器來毀滅所有的生物,所以局部戰爭是可能的。第一次,我們有能力摧毀這個地球七千次。我們可以殺死每個人七千次,雖然通常人只死一次。除了像耶穌這樣的一些人,他們復活了……再次殺死他們!

  我認為即使是耶穌也無法使自己復活七千次。即使他成功了,這也會是一件大事。每個人都會為此歡欣鼓舞,他就會確定證明他是神的獨生子。但事實是,一次就足夠了。正因為這種總體戰和完全地破壞的可能性,這種戰爭不可能發生。現在沒有人準備好;那就是為什麼它繼續被延遲。

  不久你就會看到:同樣的核子武器和同樣的科技會被用於創造性的目的——創造更多的食物、更好的衣服、更好的房子、更多的營養品。科學家們說他們可以——如果戰爭停止和製造戰爭材料的努力停止——他們可以設法支持這個地球多五倍的人,快樂地生活,過更健康、更長壽的生活。這似乎令人難以置信,但是我可以看到一點,如果戰爭不會發生,那時我們必須對每個國家積累的戰爭材料做些什麼事。戰爭材料必須轉化為創造性資源。

  但這是科學家們的問題。對你來說,唯一要做的就是變成歌與舞、美與愛的源頭,在你周圍,創造出盡可能多地芬芳的漣漪。

  當內心和它的靜默像其它任何東西一樣引人注目時;它就具有傳染性。我們只是想要更多的人是靜默的,這樣他們就能將這種具有傳染性的健康傳播到世界各地。除了盡可能深入改變自己以外,你不需要做任何其它事情。

  只是多一點點的明白,現在到了呀呼的時候了……

  一天晚上,帕地打電話給警察局,報案說方向盤、剎車板、油門和收音機都從他的車裡被偷走了。警察說他會派一輛巡邏車去調查。

  幾分鐘後,帕地又回電話了:「巡邏車不用來了,」他說:「我剛才意識到,我是不小心進到後座。」

  帕地一瘸一拐地走進警察局,身上滿是瘀傷,他的衣服又破又髒。

  「我岳母剛剛用她的車把我撞倒了,」帕地宣告說。

  「你確定是你岳母嗎?」警察問:「你看到她的臉嗎?」

  「沒有,我沒有看到她的臉,」帕地承認道:「但是我到處都能認出那種笑聲。」

  羅納德·雷根正在訪問一家精神病院,以提升他的公眾形象。參觀完病房後,他漫步到花園裡,與其中一位園丁交談。

  園丁原來是一個非常聰明和有趣的人,雷根建議他必須在那麼多瘋子裡找到工作,而不是壓抑。

  「一點也不會,」園丁回答說:「你看,我自己也是個病人。」

  「太棒了,」羅納德·雷根說:「你聽起來像是我見過最理智的人之一。」

  「嗯,這是真的,」園丁回答說:「我一直試圖要他們釋放我,十五年了。」

  「那太離譜了!」羅納德大喊說,他向園丁保證他會盡一切可能讓他被釋放。

  園丁感激不盡,兩人握了握手。當總統轉身要走時,園丁拿起他的鏟子,猛烈一擊,把雷根打倒在地上。羅納德·雷根躺在地上,頭暈目眩,驚訝地看著園丁向他搖動一根手指頭說:「現在,你不會忘記吧?」

  只是不要當真。

  ……2017年……太久遠了。

  古德博迪小姐告訴她的班級他們要玩拼字遊戲。要小鮑比站起來,她問道:「你父親以什麼為生?說得好聽清楚。然後把它拼出來。」

  「我父親是一名麵包師,」鮑比說:「b-a-k-e-r。」

  「很好,」古德博迪小姐說:「現在是賽西莉。」

  「醫生:d-o-c-t-o-r,」賽西莉得意地說,並坐下來。

  「太好了,」古德博迪小姐說:「現在是赫比。」

  赫比站起來說:「造船廠(Shipbuilder):s-h-i-t(狗屎)……」

  「不對,赫比,」古德博迪小姐說:「再試一次。」

  「造船廠:s-h-i-t……」

  「不對,不對,」古德博迪小姐喊道:「去黑板把它寫出來,他們會看到你的錯誤!」

  當赫比走到教室前面時,小厄尼跳起來說:「我爸爸是個賭徒:g-a-m-b-l-e-r。我敢跟你打賭五塊錢,那個白痴把狗屎寫在黑板上。」

  經過三週的婚姻生活後,費根 芬克爾斯坦犯了一個錯誤,他帶年輕的老婆羅莎去他單身時代最喜歡的一家迪斯可舞廳。

  首先是檢查外套的女孩,然後是酒吧女招待,然後是女服務員——她們都很美——熱情地歡迎費根,羅莎生氣了。但是當一個美麗的金髮女郎走到桌邊,在費根的腿上坐了一會兒,親吻他的臉頰說:「親愛的,等你不那麼忙的時候,我會在另一個晚上見你。」時,她真的發瘋了。

  羅莎從桌子站起來走向門口,緊跟在後的是一個想解釋的費根。他們爬上一輛計程車,費根死命試圖解釋過去的一切都過去了,現在他只愛她。

  「請聽我說,」費根懇求道。

  「不要,」羅莎喊道:「我不願意。」

  計程車司機環顧四周說:「費根先生,她不是很優。我們要不要回去再挑另一個?」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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