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十一章 這些生物隨處可見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門徒的自由何時變成他師父的譴責?
米拉日巴,真正的門徒從來沒有譴責過師父。事實上,他不能譴責師父;師父已經變成他自己的心和存在。
譴責師父就是譴責自己。但有所謂的門徒是對的。你的問題只能對那些所謂的門徒是相關的。首先,他們不是門徒,這就夠譴責了,不是針對師父,而是針對他們自己的存在,他們自己的真誠,他們自己的真實性。
對師父而言,他就是門徒的自由。如果師父的存在以任何方式變成門徒自由的障礙,那麼這個師父就不是真的。
所以你的問題提出了一個非常複雜的師徒關係經驗。如果它是真實的,那麼門徒從來不會覺得他自己跟師父分離。並沒有他會以任何方式行動或以任何方式行為,以自由的名義違背師父的問題,這就是不可能的。他呼吸師父;以某種方式,師父和他自己的存在已經變得那麼深地交融一起,以至於很難區分師父和門徒在哪裡。他們是一顆心,在兩個身體裡跳動。
但如果門徒是假的,不是百分之百,而只是一般的,不冷不熱的門徒,那麼他遲早會譴責師父。然後,它變得幾乎可以預言注定,他將譴責師父,因為師父和他的存在從來沒有變成一體。他永遠無法完全融入師父,也無法讓師父完全融入他。他既不能原諒它;他也不能忘記它。他會做的事情,據說,那違背了師父和他的教誨,只是為了譴責師父,來保護他自己:「為什麼我已經變得分離了,師父不值得,我必須離開。這個師父不是真正的師父,所以不存在我是他門徒的問題。」為了保護他的自我,他必須譴責師父。而唯一譴責的方法就是做出正好違反師父一直教導的事。
師父生活的每一次呼吸都致力於某種現象:某種狂喜,某種經驗,在那之外沒有更高或更聖潔的東西。門徒會做違背師父的事,只是要保護他的自我。如果師父也是虛偽的一個,那時他確定就會感受到譴責,他就會做出暴怒的反應。他也會譴責門徒。
但如果師父是正宗的,他只會笑這個無知的人的愚蠢,因為不知道由於他的行為,他正在砍掉他所坐的同一根樹幹,他只是變成一個笑柄。但是真正的師父一刻也不可能認為他可以被譴責。好幾千人可能在反對他,好幾千人可能在他的對立面,好幾千人可能會是門徒而把他留在旅途中的任何一個地點,但是他不會感到任何的譴責。只是極大的慈悲,因為這不是他們的錯。
如果你是賣眼鏡的,問一下我的配鏡師普雷姆達,如果你在盲人的城市裡賣眼鏡,你應該知道沒有人會接受你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祝福。人們是盲目的,他們從來沒見過任何東西,你的眼鏡無法幫助他們。
而所有偉大的師父都在向盲人出售眼鏡。如果盲人準備好遵循所有的指示和紀律,也許他們的眼睛可能會開始睜開,因為沒有人天生就是靈性盲目的。只是眼睛閉著,而你已經忘記如何睜開你自己的眼睛了。
師父的整個功能就是幫助你睜開眼睛。有時它會痛。這是一個手術。當有東西痛時,門徒就變得生氣。但師父的本意是永遠不傷害你;他唯一的目的是幫助你過著更好、更靈性、更美麗、更不朽的生活。
人怎麼可能想到要以自由的名義做某件事,反對他自己的師父呢?師父就是他的自由,而如果有東西要反對師父,那就不是自由。你就在反對你自己,反對自由。表面上看你在自主行動,事實上你會害了自己。如果你想傷害自己是你的自由,在摧毀師父一直在你的眼睛做的工作……如果你以為這是你的自由,要摧毀已經提供給你的眼鏡,那時你就以絕對愚蠢的方式在表現。
找到師父是一種福氣,把自己融入師父是最美妙的經驗,經驗自由和喜悅,一種卸下所有不必要的負擔,一種輕鬆和歡笑的經驗……
但這是很難看到自己的過錯。就我們的本性而言,我們能看到別人的過錯,但是我們看不到我們自己的過錯。而我們自己的過錯可能已經夠大了;那時,我們也將無法看到,因為它是我們自己的。我們已經變得跟它認同了,它是我們的個性。如果有人指出它來,它會使我們傷痛。
古代蘇菲諺語是:「人能看到一小顆沙在別人的眼睛,但是人不能看到整隻駱駝在自己的眼睛。」
有一天,大嘴蛙正坐在果阿叢林的池塘邊,老虎走過來說:「嘿,老兄,你聽說了嗎?今天晚上海灘有一場盛大的滿月派對。」
青蛙張開大嘴說:「滾出去!」
「是的,」老虎說:「會有很多跳舞的女桑雅士。」
「滾出去!」青蛙說。
「而且會有很多爵士樂和光頭,」老虎說。
「滾出去,」青蛙說。
「而且會有很多酒和很多吃的。」
「滾出去,」青蛙說。
「只有一件事,」老虎說:「必須記住:有大嘴巴的是不允許去的。」
青蛙砰然一聲憋著嘴說:「可憐的鱷魚,他會很失望的。」
滾出去!
問題二
心愛的奧修,
在我寫這個問題時,我內心在顫抖。我的女朋友想成為一個禪師。她沒有禪杖,但是當她被惹毛時,會揮動相當美麗的尾翼。到目前為止,我一直在為我真理的一小部分跟她打架。
自從那天晚上你說想要很多女性師父之後,我想也許我應該放棄我的爭鬥,並完全降服,變成絕對、完全怕老婆的丈夫!
薩蒂揚·安布霍傑,我同意你在那個問題上的看法。我必須提醒你一件事,你可能以為你必須變得怕老婆;事實是,一旦你在一個女孩的手裡,你就無處可去,沒有人,只是一個怕老婆的丈夫!正因為你,我才介紹『怕老婆的男朋友』這個詞,因為男朋友以為這都是關於丈夫的。
這不是丈夫的問題。這正是跟女人關係的那個本質:她是師父。但她是夠聰明,讓你假裝你是師父。
你是在說:「在我寫這個問題時,我內心在顫抖。」沒有『女朋友』這樣的人;只有女敵人……你在胡說些什麼呢?「想成為禪師。」
那麼它有什麼問題呢?每個女人都是天生的禪師。那就是為什麼有名的女師父那麼地少,因為如果每個女人都是師父……這是可憐的男性,所有男人都不是師父;只偶爾出現一個佛陀,所以你能用你的手指頭數出他們。但對女性而言,整個海洋都是……
而你在說:「她沒有禪杖。」別擔心,我會供應。我有一支我從未用過的禪杖,所以只要Anando找出禪杖來,然後把它交給你的女敵人。
你在說:「到目前為止,我一直在為我真理的一小部分跟她打架。」不要打架。沒有人可以擁有任何部分的真理。要嘛人擁有它的全部,要嘛人一無所有。就請放棄吧,為什麼要折磨你自己?真理是不可分割的。而且你要求的不多,只是一小部分,但是一個女人,尤其是我的門徒,是絕對不會妥協的。她已經把你擺在你正確的位置上。
你在問我!而這件事老早就發生了……
「自從那天晚上你說想要很多女性師父之後,我想也許我應該放棄我的爭鬥,並完全降服,變成絕對、完全怕老婆的丈夫。」
一個非常棒的洞察力!幾乎是一個開悟!
海米•戈德堡又喝醉了,在酒吧裡嗅來嗅去。
「十八年來,」他對他的朋友莫伊舍說:「十八年來,我和我的老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發生了什麼?」莫伊舍問道。
「然後,」海米哭泣著說:「我們相見了!」
「親愛的,我一直在考慮,」海米.戈德堡說:「我想讓你知道我已經決定同意你的看法。」
「這不會有任何好處,」貝基厲聲說:「因為我剛剛才改變了我的看法。」
和女人一起生活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尼斯克里亞正在享受,因為一個女人折磨他將近五個月,他花了五個月才擺脫她。但他無法夠久地享受他的自由。只是幾分鐘,另一個女人就跳了起來。現在他每天都獲得自由,而到了晚上他又被奴役了。我想知道當有這麼多別人的情況下,為什麼人們在折磨可憐的
尼斯克里亞。他是那麼單純,他從不向任何人說不,所以任何女人掌握住他,他都必須降服。
他累了……整天拿著他的相機工作,他是一個很棒的科學家,在工作……因為我有一次提到過,將來會有相機提供3D圖像。從那時起,他一直致力於製作3D圖像。這是非常困難的,但是他已經做成了。畢竟,德國人就是德國人。他無法使用一台相機處理;他結合了兩台相機,兩台相機拍下了照片。
這是一項艱鉅的工作,每次將這兩台相機結合在一起,然後分開它們,再把它們結合在一起,然後分開它們。
然後他向許多人展示了他的第一個結果……他們都說:「非常好,很好,」他們對我說:「我們什麼也沒看到,但是我們不想傷害他的感情。」
我說:「這是極大的喜悅!他展示給人們3D圖像,他們什麼也沒看到,而他們卻說:『尼斯克里亞,太好了,你做到了!』」
他終於明白,他給這些人看的東西根本不算什麼。他不得不再次朝不同的方向工作。他成功了:現在他帶來了一個小盒子,你可以在它裡面放幻燈片,它就給出3D的效果。
但是製作那張幻燈片是一種折磨。每當我的攝影師想給我拍照時,他們都對我說:「不要讓這個尼斯克里亞出現,因為他什麼都不在乎,而且他會打擾所有人。他只關心他的3D照片。」因此,他不用一台相機,他在手推車上安裝了兩台相機,不斷移動它們。
他不看任何人。他不認為還有其他攝影師,他在中間佔據主要位置。他們說:「如果尼斯克里亞來了,那麼我們來也沒有什麼意義,因為他既不聽也不看任何人。」他是那麼專注於他的工作。一個真正的科學頭腦……
所以他甚至不去管那個女人是誰:如果她想騷擾他,就讓她騷擾。有時,幾天後,同一個女人又繼續騷擾他。過了那個時候,他已經忘記了她的臉孔。我聽說一個女人騷擾他三次,而他以為他遇到了三個女人。
但事實上,他從來不看誰在那裡,發生了什麼事,他對他的相機完全滿意。現在,如果一個可憐的女人想要一些時間,他會給她一些時間,但他的頭腦正在3D圖像工作。誰看著女人?他正在思考新的裝置。也許這是昨天來過的那個女人,也許是別人,也許是沒有人;他只是以為一個女人坐在他的身後。
但從那個意義上來說,他是一個快樂的人,他不需要對任何人降服。他甚至都不知道名字,他不認得妳是女敵人……?
薩蒂揚·安布霍傑,完全而絕對地怕老婆是一種很棒的經驗,因為那樣會有絕對的祥和。與其放棄女人並前往喜馬拉雅山……在沒人知道的地方,你可能會遇到另一個女人,因為這些生物無處不在。她們的臉孔不同,她們的身體不同,但引擎蓋下的每輛車都是一樣的。所以你可以看著引擎蓋而以為這是別人:也許這是合適的女人,她只是為我而生。天哪,我找到了她!
但是你的快樂甚至不會持續十二個小時。一旦那個女人確定她已經抓住你了,你會驚訝地發現:「這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女人,但表現得和我已經拋棄的女人一模一樣!」
我聽說加州有一個男人結婚八次。而每次在三個月後,他都發現,這個女人雖然不同,但其它的一切都是一樣的。一樣的爭吵,一樣的打架,一樣的嫉妒,一樣的要求。而第八次,卻是個奇蹟:他娶了一個他之前結過婚的女人,但時間太久了,他已經忘記她了。三天以後,他漸漸地恢復,他記得:「似乎我在某處看過妳。」
女人說:「我也在某處看過你!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繩索,現在沒有任何離婚的問題了。我一直在等你會去哪裡?最後,你必定會來找我,因為每個女人會做我正在做的事。事實上,你一定在路上一直記得我:『第一個女人比較好。』」
這是頭腦的本質,它忘記那些不好的,只記得那些美麗的。隨著時間的流逝,過去變成了金色:「那些日子完全不同了……」當然,他沒有再和她離婚,因為有什麼意義?不必要去到法院,被法官和律師折磨,而最終跟另一個女人結束了。
那些逃離世俗的人,不是逃離世俗,他們是逃離女人。
對於像你,薩蒂揚·安布霍傑這樣的靜心者,完全降服是非常好的。平趴在地上,印度教風格!觸摸女敵人的腳,並對她說:「我是妳的僕人,妳是我的師父,妳吩咐,我會跟隨。」
你會驚訝於那麼多的祥和……我想不只你而且許多其他人都會這樣做,因為每個人都在尋求祥和。還有那麼簡單的印度教風格!平趴在地上,把你的頭擺在敵人的腳上。基督教徒無法瞭解耶穌所說的『要愛你的敵人』。
我第一次給它作了正確的詮釋。
祈禱的時候似乎已經到了……在這群會眾裡,它來得那麼快。
1988年世界基督教協進會的會議由波蘭的教皇主持。
在會議過程裡,他和弟兄美國總統候選人傑西傑克遜正在爭論,神是黑人還是白人。
不久,整個議會都加入了進來,教皇大喊白人至上,並瘋狂地用他的拳頭捶打他的教皇寶座。
最後,可怕的吵雜聲喚醒了在睡夢裡的神。祂非常生氣,祂撥開烏雲,雷鳴般的吼道:「我就是我!(I am what I am!)」
委員會陷入死寂般的安靜,直到波蘭的教皇轉身說:「看,你這個黑人白痴?我告訴過你神是白人,這就是你要的證據!」
「你是什麼意思?」弟兄傑西大聲喊:「祂只說了幾句話。」
「啊哈!」教皇說:「但如果祂是黑人,祂就會說:『我就是我!(I is what I is!黑人文法常用錯)』」
波蘭的教皇站在珍珠天堂門前要求入場。聖彼得讓他通過,但警告他:「你還沒有在天堂!我們在天堂做了一些改變。在你最後被接受之前,你必須沿著這條通道走。如果在那個行走過程裡有一個邪惡的念頭進入你的頭腦,你腳下的活板門就會打開,你就會直接墜入地獄!」
波蘭的教皇接受了挑戰,開始沿著通道走。當他走到一半時,聖彼得忍不住低聲說:「奧修!」
瞬間,活板門打開,教皇掉了下去。
不久之後,羅納德·雷根到了。聖彼得給了他同樣的指示。再一次,對聖彼得來說誘惑太大了,當他低聲說:「奧修!」活板門打開,雷根就掉下去。
一段時間後,奧修環遊宇宙並到達珍珠天堂門,在那裡他受到了聖彼得的歡迎。聖彼得向奧修展示了通往天堂的通道,並解釋了活板門。橫越天堂走到半途,奧修慢慢地轉過來,舉起他的右手對著天空說:「呀呼!」
聖彼得從活板門上掉下去。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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