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十章 那火焰取決於你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西方的頭腦似乎渴望新的經驗。如果靜心關注的是經驗者,而不是經驗,那麼新的高科技經驗工具如何使我們進入靜心狀態呢?

  普拉迪帕,你提出的問題非常相關,特別是因為世界各地正在開發這麼多機器,假裝它們可以給你靜心。你只需要用耳機塞住耳朵放鬆一下,十分鐘之內你就會進入靜心狀態。

  這是完全愚蠢的。但科技人員想到這樣的想法是有原因的。全部責任由瑪赫西·馬赫什·優濟承擔。他所謂的『超覺靜坐』就只是複誦某個咒語,或者隨便一個字,不斷地不給頭腦有念頭、情緒、感傷的機會……當然,如果你能堅持十分鐘擱置頭腦,你會感到非常美好的祥和、寧靜。它甚至可能是健康的,可以感覺幸福幾個小時,但這不是靜心。

  這些高科技正在製造的機器……我已經訂購了最好的機器,將它們送到這裡,以便你也可以經驗我所說的東西。

  當頭腦清醒時,它以一種波長運作;當它作夢時,它以不同的波長運作。當它快睡著時,它會以另一個波長運作。但這些都不是靜心。

  幾千年來,我們稱靜心為圖裡亞(TURIYA『第四』)。

  當你超越最深的睡眠而你還有覺知時,那種覺知就是靜心。它不是一種經驗,而是你,你的那個存在。

  但是這些高科技機構在正確的人手裡可以發揮極大的作用。它們可以在你的頭腦裡創造波長,因此你開始感到放鬆,彷彿半睡半醒的念頭正在消失,有一刻來臨,你內在的一切都變得沉靜。那是深度睡眠的波進入的時刻。你會不知道這種深度睡眠,但十分鐘後,當你從機器拔掉電源,你就會看到效果:你是沉穩、安靜、平和。沒有煩惱,沒有緊張的生活似乎更加的好玩和歡樂。人感覺到就好像人洗了內在的澡一樣。你的整個存在是平靜和涼爽的。

  瑪赫西·馬赫什·優濟的超覺靜坐可以給予的東西,這些機器可以以更好的方式,以更確定的方式給予,不會失敗。對任何人來說都無所謂,因為不需要你的努力。

  在超覺靜坐裡,你試圖不用知道它創造那些波。你只知道複誦某個咒語,但任何不斷地複誦的東西都會產生無聊。無聊是很寧靜……那就是為什麼在教堂裡,當佈道在進行時,你會發現多數的人們有一個週日早晨美麗的睡眠。

  奇怪的是,這事發生在世界各地的每個教堂,每個地方,聆聽佈道的人都在睡覺。因為那些佈道是相同的聖經,相同的陳述,相同的解釋。事實上,傳道者有一些現成的佈道:五、六、七。所以他們繼續一星期改變這個佈道,另一星期另一個佈道。那些多年來一直來聽他們佈道的人都知道;傳道者開始的那一刻,他們就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他們放鬆並且閉上他們的眼睛。

  但是對於機器,事情是非常確定的,因為它們不依賴於你的任何行為。這就像聽音樂一樣:你感到平靜、和諧。那些機器會帶你進入第三種狀態:深度睡眠,無夢的睡眠。

  我已經下訂單買它們了:它們不久就會來到這裡,一台機器甚至有一百人可以插入。十分鐘內一百人,然後另一百人,然後另一百人……機器整天都在運轉創造靜心的波。

  但如果你以為這是靜心,那你就錯了。我會說這是很好的經驗,當你處於深度睡眠的那一刻……如果你能從一開始也是那樣,隨著頭腦開始改變它的波,你必定變得更加警覺,更加清醒,對正在發生的事更加警覺,你會看到那個頭腦漸漸睡著了。如果你能看到頭腦睡著了,看到頭腦睡著了的那一個就是你的存在。那就是所有靜心的真正目的。

  所以這些機器無法創造那種覺知,你將必須自己創造。但是這些機器確定可以在十分鐘內創造出一種你多年努力可能無法創造的可能性。所以我並不反對這些高科技儀器,我完全支持它們。我只是想讓在世界各地傳播那些機器的人知道他們做得很好,但它是不完整的。

  只有當處於最深沉寂靜裡的人也警覺,就像一團覺知的小火焰繼續在燃燒時,它才會是完整的。一切都消失了,四周都是黑暗、寂靜與祥和,只有一道堅定不移覺知的火焰留下來。

  如果機器能被用在正確的人手裡,並且可以教導人們真正的東西不會透過機器產生,機器可以創造出非常基礎的土壤,那個火焰能在其中成長。但那道火焰取決於你,而不是機器。

  所以我一方面贊成那些機器,另一方面我非常反對它們,因為很多很多人會想『這就是靜心」』。

  人們正在被欺騙。瑪赫西·馬赫什·優濟做不到的事,這些機器會造成極大的傷害。他已經傷害很多人了,但這些機器不久就會傳遍全世界。而且它們很簡單,裡面沒有什麼。這只是創造某些波的問題。

  我們的音樂家可以從那些機器學習它們創造的波,他們可以開始透過他們的樂器創造那些波。不需要機器,只有音樂家就能為你們所有人創造那些波,而你們所有人都會開始進入睡眠!但是如果你能保持清醒,甚至在最深的睡眠裡,當你看到只要多一步那個,你就會變得無意識,你已經學會了一個秘密。那台機器就能被很美地使用。

  世界上所有的機器都是那樣。在正確的人手裡,它們可以被極大地使用於造福人類。在錯誤的人手裡,它們可能會變成障礙。不幸的是,有那麼多錯誤的人手裡……

  它們已經在美國和歐洲蔓延,並且正在開發越來越好的機制。

  我的一位桑雅士普配.薩加爾,你們可能都還記得。他今天來信了……因為他在孟買機場被拒絕入境。他不能進入印度。他在加德滿都嘗試過,但是遭到拒絕。因為他們在印度每個機場名單上有他的名字,他無法進入。所以最後他去了夏威夷,遇到了一個做水晶的女人,他開始和她一起工作。這個女人年紀大了,而他證明是一個能幫助她的優良、健康的年輕人。

  現在,普配.薩加爾創造了一張地毯。地毯的四周都有水晶,地毯裡面有電線。他用那些電線創造了相同的波長。所以你甚至不需要塞住耳朵,你只需躺在地毯上,地毯就能作靜心!你感覺很棒,普配.薩加爾持續在改變波長。

  他寄給我,他地毯的照片。這很好,但是在一張地毯上你能處理多少人?它能繞整個佛堂做!改變波長是一項簡單的科技,隨著波長的改變,你會開始感到愛睏、想睡覺。

  但這不是靜心,這是一種危險的欺騙。如果它不在正確的人手裡,那麼這個人會以為他回家作了靜心,而他只是曾經躺在普配.薩加爾的地毯上!普配.薩加爾不知道什麼是靜心,地毯也不知道什麼是靜心,但是那個傢伙有了他作了靜心的想法。人們在給錢,十分鐘一百美元。不貴……如果真正的靜心可以花一百美元十分鐘,我不認為它是貴的。

  但這不是靜心,它只是在你周圍的空氣裡不斷移動的無線電波的變化。

  我想在一週內,機器將會到這裡。你們都可以先經驗一下機器能給你什麼東西,然後我會告訴你,你能從機器裡得到的和機器不能給你的東西,但是作為一種經驗,它確定會有幫助。否則,對於很多人,靜心保持只是一個詞。他們以為有時候他們會靜心,而是否有任何人靜心,仍然存在疑問。

  普配.薩加爾已經知會我:「奧修,我現在正在嘗試,因此甚至動態靜心也可以在地毯上進行。」我認為這是可能的,因為問題是……你會在地毯上跳躍,而地毯會改變你體內的電波。他還不知道『呀呼』。否則,有了『呀呼』和他擁有的神奇地毯,十分鐘之內……你就進入內在,十分鐘後一個佛就出來了!

  只是一點點舞蹈,『呀呼』,在彼岸見到你!沒有必要一再地做它。

  但在西方,頭腦是機械的,方法是機械的;他們想把一切都縮簡為一台機器,而且他們有能力縮簡它。

  但是有些東西是超越任何機器的能力的。覺知不是任何機器都能創造的,它超出了任何高科技的範圍。但是高科技能給你的東西確定能被使用,所以當我得知後,我立刻下了訂單,最好、最新的機器應該被送到這裡,以便我可以向我的人展示這兩種東西。我可以向他們展示機器能做什麼,告訴他們這不是靜心,也可以告訴他們這個能作為一個非常美麗的跳板,跳入靜心。

  一旦你嚐試過幾次覺知,機器可能會有所幫助,所以它變得越來越清晰,你的覺知變得越來越遠離機器所創造的寂靜。那時你應該開始在沒有機器的情況下做靜心。一旦你學會了做靜心不用機器,機器就極大地幫助了你。

  但是人們不應該太相信機器。

  我聽說過一個人未受教育,無法閱讀。他去找配鏡師說:「看看我的眼睛,因為我無法閱讀。」

  於是配鏡師說:「沒問題,我檢查一下,我會給你配眼鏡,然後你就能夠閱讀了。」

  那個人說:「你確定?」

  配鏡師說:「沒問題,我每天都在做這件事。」

  但那個人說:「有一件事你應該知道,我沒受過教育!」

  眼鏡師說:「那就很難。眼鏡我可以給你,但是教育?如果你連字母都不認識,眼鏡也沒有用。也許你的眼睛沒問題,不需要眼鏡,但是你需要某些教育。」

  但如果你是能夠閱讀而你的眼睛無法正常運作,則眼鏡會有所幫助。那時眼鏡可以增強力量,幫助你的眼睛。這就是每台機器的情況。

  普拉迪帕,就在幾天之內……因為在印度,一切都需要很長的時間。機器可能已經到達孟買機場了,但要帶它們出海關只是任何人的猜測:一周、兩週、三週……這裡的事情進展得很緩慢。

  我的一個朋友……他很老了,但我們有某個淵源。1915年有案子開始對他提起訴訟,因為他寫了一本和英國政府所批准的書不同的歷史書。雖然他是對的,但政府不希望將那些事實被教導給人民,因為他們反對英國政府。

  因此,這個案子針對他、出版商、印刷商、報紙擁有人,針對四方被告。這個案子非常複雜,因為他寫的東西絕對是事實,正確的;你不能只是否認它。它是自證的。因此它從一個法院延續到另一個法院,到高等法院,到最高法院。在四方被告中,三方死了;只有作者留下了。

  他的名字是潘迪特·桑德拉爾。他真的是一個非常真實、真誠的人。所有審理他案子的法官都死了。所有的支持者或反對者都消失了。由於案件不斷延續,甚至啟動它的英國政府也於1947年結束了。但是案子仍然在延續。

  1975年我問他,他已經很老了:「你的案子什麼時候會結束呢?」他說:「除非我死了,否則它不可能會結束。然後他們會關閉它,否則它會繼續下去,因為他們不能接受敗訴,他們不能讓我勝訴。所有的事實都對我有利,最奇怪的是啟動這個案子的政府,那些事實是反對那個政府,那個政府消失了,這個國家獨立了。但是,官僚以一種奇怪的方式運作。那些檔案已經完成了,所以他們不做任何事情。他們只是持續推遲,他們只是在等待我死亡。」

  他死了,案子結了。但六十年……一個在六小時內,不會超過那麼久,可以決定的案子!但是在這個國家……

  我終究知道,在我居住的一個家庭裡,他們收到一封寫給他們已經去世近五十年的祖父的信件。這封信並不是來自一個非常遙遠的星球,而是來自八十英里外的一個村莊。它送得那麼慢……連我都想知道它是怎麼送得那麼慢的。八十英里要五十年?

  但是它發生在很多地方。每年都會發生一些情況:有些信件已經送了三十六年;有些信件永遠不會到達,它們開始了旅程,但是……也許它們會在一段時間內到達,但是你不會在這裡,你的收信人也不會在那裡。

  文件不會走動。只要走進任何辦公室裡,你就會在每張桌子上看到文件,一疊又一疊的文件。似乎沒有人在做任何事,而只是每天都在保護文件。人們繼續賄賂他們:「把我的文件它拿出來放在最上面。」但他們不知道:別人也來賄賂他;他的文件放在你的上面。所以你不能做什麼,那些人繼續在收受賄賂。

  在這個國家,賄賂不是犯罪,只是友善。幾個世紀以來,印度人一直在賄賂,甚至神。人們去到廟裡說:「如果我老婆生了一個孩子,如果他是男孩,記住我會給你帶來椰子和糖果作為禮物。」如果這不是賄賂,那又是什麼呢?

  因此,這個國家傳統上對此習以為常。似乎沒有人認為其中有任何問題:我正在做你的工作,將你的文件,放到好幾百個文件的最上面。當然有些普拉薩德供品,有些付小費,有些友好關係……但後來別人來了,他的文件……沒有人希望他的桌子上清掉文件,因為那些文件非常有成效。如果你的桌子上沒有任何文件,你就是一個乞丐;你什麼都沒有。

  我聽說有一個朋友成為了收藏家的職員,他是一個非常有效率的人。他設法在一天內處理了所有文件。收藏家自己告訴他:「你這個白痴!現在你收入的來源是什麼?你以為你將只依靠工資生活嗎?那些文件曾經放在這張桌子上……沒有人知道多久了。許多收藏者來來去去,那些文件仍然留在那裡。它們是收入的來源。」

  但現在這些機器將可作為收入的來源。就像你走進理髮店,你走進靜心店,在美國付一百美元;在印度付一百盧比就行,靜心十分鐘然後回家。想想你自己,你是一個偉大的宗教性的人。

  現在,這些機器存在危險。不久你就會看到教堂、寺廟和清真寺將安裝這些機器,否則他們將失去他們的客戶。

  我告訴過你關於教堂的事……一個老人經常帶著他的孫子來,他經常睡著。那不是問題;問題是他不久就會開始打鼾。祭司多次私下對他說:「你是我們會眾的好成員,但是你的鼾聲打擾了很多其他睡覺的人。我不反對,但很多人來找我說:『那個老人鼾聲太大了,我們根本無法睡覺。他是這樣普通的人,他每個星期天都第一位進入教堂。』」終於,祭司找到了辦法,祭司跟他的孩子談。他說:「如果你能讓你的老祖父保持清醒,我就給你一盧比。」

  孩子說:「我要怎樣才會使他清醒呢?」

  祭司說:「這很容易。每當他開始在打鼾,你就開始打他。他會生你的氣,但你就得到一盧比。」

  他說:「成交,讓我們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男孩那一天完全不允許他的祖父打鼾。老人非常生氣,多次他看著男孩,他說:「你以前從來不是這樣……你在做什麼?你只要聽佈道。」回家的路上,他說:「發生什麼事?為什麼你要打擾我?」

  男孩說:「這是一筆生意。祭司給我一盧比讓你保持清醒。」

  老人說:「你這個白痴!我將給你兩盧比,讓我安靜地睡覺。記住,那位祭司會對你示意:『叫醒老人!』不用理會,只要繼續直接看著他,不用害怕。」

  男孩說:「我要預先付款,因為你總是說大話,什麼也沒有拿到。」

  老人說:「這太過分了。預先付款?」

  他說:「要不,我就會遵從祭司,他已經給我一盧比了。」

  於是老人在第二個星期天給了他兩盧比,睡得酣暢淋漓,盡可能地鼾聲大作,一點兒也不害怕。

  祭司非常著急。他看著男孩,男孩筆直端坐著,彷彿他完全忘記了。祭司多次示意,男孩卻不理會。所以聚會後,他把男孩拉到一邊說:「你真是個騙子!我告訴過你了,我給了你一盧比;我今天就會給你一盧比。」

  男孩說:「現在一盧比行不通了。我的老祖父給了我兩盧比,你敢給我三盧比,預先付款嗎?」

  祭司說:「我是一個窮祭司,在這場競爭裡……你是一個很討厭的傢伙!」

  他說:「生意就是生意。否則我就要遵從我祖父的建議。」

  在教堂裡,在猶太會堂裡,一切都只是說說而已,人們聽過好幾千次,毫無意義。但這只是他們必須去那裡顯示他們自己,他們屬於社會。這是一種形式。否則,人們會開始認為他們變得叛逆了,或者有什麼出錯了。所以它是一種社會的功能。

  隨著心理分析在西方國家變得重要,過去時常向祭司尋求建議和懺悔的人……他們就是顧客,因為祭司會給他們懲罰:十美元,二十美元,不管是什麼硬幣。同樣是這些人開始去找教育程度更高,更複雜的心理分析師,雖然你必須支付更多。但人們的頭腦卻是奇怪的。如果你必須支付更多,你就想你得到了真的很棒的東西。如果你什麼都不必付,你就想它沒有任何意義。

  在整個世界裡,跟任何其它職業相比,心理分析師現在的收入最高。而客戶同樣是那些過去在天主教堂認罪的人,現在在心理分析師的沙發上認罪。祭司們開始擔心:「這是競爭,一件危險的事;它正在增長,越來越多的心理分析師,越來越多的治療,人們從教堂裡消失。」

  現在,學習心理分析已經成為每個基督教傳教士教育的一部分。我被邀請到他們的神學院之一,它是東方最大的神學院。我很驚訝地看到有一個心理分析學系。我說:「你用心理分析做什麼?耶穌沒有談過它。事實上,他自己本身需要心理分析!但猶太人不知道該怎麼做……」

  如果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早於耶穌出生,而且他也是猶太人,那麼耶穌也不會被釘在十字架上。他會躺在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沙發上告白說:「我是神的獨生子,這個想法折磨著我。不管我怎麼嘗試,它都不離開我。我夢過它,甚至在醒著的時候,我覺得我是神的獨生子。」這樣就不會有基督教了。但幸運的是,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出生在兩千多年之後。

  但兩者都是猶太人,都是猶太人的關注點,兩者的收入都超過世界上任何其它公司,而且他們是競爭對手!

  這些機器不久就會在每個教堂裡找到,否則它們將成為競爭對手。它們會給你某種安慰。那就是為什麼我變得感興趣,因為在疾病傳播之前,我們應該向世界說清楚這些機器不會給你靜心。

  靜心不是機器可能給予的。當然,但這些機器是非常有用的,可以用來為靜心的成長奠定基礎。所以在某種程度上我是非常贊成的,而在另一種意義上我是絕對反對的。這些機器能做的事是危險的,因為你可能會被欺騙,你會開始覺得你是一個很棒的靜心者。你有這台機器……個人能夠擁有的小型機器。有更大的機器,四個人能連結在一起。而更大的機器,其中四個人可以一起靜心,只要對它持續具有增加更多耳機的能力,好幾百人可以一起靜心。我們將在這裡管理它,因為它必須向世界表明這不是靜心,但它是給靜心一個很好的準備。

  而一旦你有了一些經驗,那時就沒有需要這部機器了。那時你知道發生什麼事:你可以閉上你的眼睛,你可以讓它發生。那時它就有了它本身的美。

  所以普拉迪帕,你不必擔心。你的內觀團體沒有危險!

  現在,在我們的靜心之前……

  普雷姆迪帕寫道:

  問題二

  心愛的奧修,

  最近,當你談到靜心時,我對自己沒有靜心感到內疚。

  我一再地告訴你不要為任何東西感到內疚!忘記所有關於靜心的事,但是沒有必要感到內疚。因為內疚會比其它任何東西都更能摧毀你的生活。它會摧毀你的喜悅,它會摧毀你的愛,它會摧毀你的平靜。你不感覺喜歡靜心的原因是什麼?

  你說:「我對我的心情感到非常滿足,享受生活的味道,享受在這裡,我甚至不想靜心。」

  誰在告訴你要靜心?至少你不能怪我。我要說的一切是:享受生活及味道,就在這裡,不需要任何靜心。

  靜心(meditation)與醫藥(medicine)來自同一個字根。如果你夠健康,就沒有必要因為沒有吃藥而感到內疚。生病的人需要藥物。你非常健康,享受生活及它的味道,只是享受在這裡。那真是太好了。你不必請求『原諒我這麼說,因為我知道你已經談了很多關於靜心的美麗和放鬆。』事實上,應該是我請求你:原諒我因為我談了那麼多靜心的美和放鬆,它在你內在產生了內疚。

  現在你在我內在產生內疚!

  「我已經經驗到純粹狂喜和無限喜悅的瞥見,那是完全無法形容的。」

  普雷姆迪帕,太好了!那你還想要什麼靜心?你已經擁有它了。但問題是……

  你說:「但我很享受這種愛,這種瘋狂,甚至你的心臟手術,以至於我甚至沒想過靜心。」那麼這個問題是誰寫的?

  「我用我的整個存在愛你。」

  不要那樣做。因為我是一個人而你們太多人了,如果每個人都用他的整個存在愛我,你們會殺了我!只是一個可憐的靈魂……你們的整個存在!並要求任何人用他的整個存在愛我,我必須保持隱藏在我的房間裡,因為如果有人來而開始用他的整個存在愛著我,那時,這就是我生命的盡頭!

  只要一點點愛就夠了。

  我是一個很滿足的人,我不要求太多。

  只要一點點『呀呼』就夠了。

  「我為一切,對你的感激不盡。」

  天哪!我不記得我對你做過什麼事!

  「但我沒有渴望再進一步追尋這些瞥見。這可能是,還是我完全走錯了路?」

  我希望你完全在錯誤的路上,因為我不想遇到用他的整個存在愛我,不想要靜心,已經經驗到純粹的狂喜和無盡的,無法表達的喜悅的某人。不想靜心的人,不只不想靜心,他連想都不想!

  然後我很困惑:要嘛你走錯了路……要嘛你是布穀鳥。

  波蘭教皇正在他的世界朝聖途中。他在舊金山停下來祝福人們並參加大教堂的神聖彌撒。

  一個易裝癖者,克勞德恰好坐在經過的路邊,當教皇在去祭壇的路上經過,揮舞著香爐。

  「嘿,甜心,」克勞德對吃驚的波蘭教皇說:「我就喜歡你的禮服。但是你知道你的手提包著火了嗎?」

  你必定是同一類型的人。

 

  埃茲拉·格魯貝爾伯格從四樓的窗戶掉了下來。正當他躺平在地上,圍著一大群人的時候,一個警察走過來問道:「怎麼了?」

  「我不知道,」埃茲拉回答:「我剛到這裡。」

  費金鮑姆阿嬤的手指頭帶著一隻鸚鵡走進酒吧。她舉起牠喊道:「我會幹第一個猜到這只鸚鵡體重的人。」

  過了長久的靜默後,酒吧後面的一個醉漢喊道:「兩百公斤。」

  阿嬤轉過身說:「夠接近了!」

  你似乎屬於這些人。

 

  一天晚上,帕地和肖恩沿著鐵軌跌跌撞撞地走著,當時肖恩轉向帕地說:「我討厭這種樓梯。步階相距太遠了。」

  「我並不介意,」帕地說:「令我難以忍受的是扶手很低。」

  伯尼·伯恩斯坦打電話給商人戈德堡和芬克爾斯坦。

  「請幫我接芬克爾斯坦先生,」伯尼說。

  「先生,恐怕芬克爾斯坦先生出去了,」秘書回答。

  「那就幫我接戈德堡先生吧,」伯尼說。

  「恐怕戈德堡先生現在有事在忙,」女孩說。

  「好的,」伯尼說:「我會再來電。」十分鐘過去。

  「請幫我接戈德堡先生,」伯尼說。

  「戈德堡先生有事還在忙,」女孩回答。

  「我會再來電,」伯尼說。半小時後……

  「給我接戈德堡先生,」伯尼要求。

  「先生,我非常抱歉,」女孩說:「但戈德堡先生仍然有事在忙。」

  「我會再來電,」伯尼厲聲說道。又過了半個小時。

  「給我接戈德堡!」伯尼喊道。

  「我有好消息,先生,」女孩說:「戈德堡先生有事還在忙。」

  「我的天哪,」伯尼尖叫道:「這太荒謬了!你們怎麼能這樣做生意?一個合夥人整天都在外面,另一個合夥人連續幾個小時都有事在忙。這是怎麼回事?」

  「嗯,先生,你知道,」秘書解釋說:「每當芬克爾斯坦先生出去時,他就有事使得戈德堡先生很忙。」

  這是郵遞員工作的最後一天,他心情感到很複雜。一方面,他很高興退休了,但是另一方面,他會想念過去幾年他一直幻想的美麗的年輕已婚女人。

  當她最後一次打開她的門,穿著透明的長袍,邀請他進來時,他既震驚又高興。她把他拖到臥房並和他熱烈地做愛。

  之後,她為他做了一頓美味的早餐。當他準備離開時,年輕女子從她的錢包裡,拿一美元鈔票遞給他。

  「我不明白,」滿意的郵遞員說:「妳也要付錢給我嗎?」

  「這是我丈夫的主意,」這位女士解釋說:「當我告訴他你就要退休,建議我們給你某個東西時,他說:『幹掉他,給他一塊錢。』」

  「早餐,」她自豪地補充道:「是我的主意。」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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