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九章 告別政治——而非科學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明日的世界將看到科學和科技的重大扮演。它勢必會影響人們的生活,因為它已經發生了戲劇性的事情,有時是好的,有時是不利的。
你認為我們應該向所有的科學和科技說再見嗎?如果不是,我們如何為未來的公民作準備呢?你的建議是什麼?
薩蒂什·塞斯,你的問題實際上是以一種迂迴的方式提出聖雄甘地的整個想法,但你不能欺騙我。沒有辦法回歸自然,那就是你的問題:我們是否應該回歸自然,並且對科學和科技說再見。
你沒有使用『回歸自然』這個詞。但實效上,如果你對科技和科學說再見,那將是結果。沒有什麼比『回歸自然』的想法更危險的了。這是事實,曾經有很多科學和科技的東西,使得全世界的很多思想家,覺得現在是時候喊停了。它們給我們帶來了核戰,它們給我們帶來了徹底毀滅這個星球上生命的可能性。
但我仍然說沒有辦法回歸自然。那並不意味著我對科學和科技所做的一切都說『是』。
每個領域的人都無知覺地工作。他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他繼續在摸索;有時他會找到鑽石,有時他會找到普通的石頭,有時他什麼也找不到。到目前為止,他還未能將科學從偶然的事物轉變為有意的事物。
那就是我的建議:科學應該是有意的。它不應該在黑暗裡摸索,它應該有方向感。所有那些對人類或地球生態有害的發現都應該立刻被丟棄。所有努力為戰爭製造更具破壞性的武器都應該被停止。
同樣的人,同樣的科學家和科技人員,可以被賦予一種方向感;那時這個地球就可以變成天堂。並不是他們只給了有害的東西,他們給了你電;否則地球是完全黑暗的。他們給了你極其複雜的醫學、手術;否則很多活著的人本來早就死了。這是因為科學的發展。
例如在印度,就在五十年前,出生的十個孩子裡,只有一個活超過兩年。九個必定死亡。五十年之內,情況發生了變化,完全倒了過來。現在,十個孩子裡只有一個孩子死亡,九個孩子都還活著。
科學可以是非常肯定生命的。它能創造歡樂的新維度,舒適的新維度;它能給人類帶來更多的健康和更長的壽命,它可能有極其重要的影響。例如,如果我們能給愛因斯坦更長的壽命,如果不是平常的七十五年,他能活三百年,也許他能達到新奧秘的瞭解,一種可能以我們現在做的方式不可能達到的瞭解。現在,那些有經驗的人,不僅從他們的工作退休,也從生活本身退休。那些用樂隊歡迎的沒有經驗的人!現在教導他們,浪費時間,你仍然可能最終成為一個白痴政客或郵局職員。沒有保證你能以這種偶然的方式找到另一個阿爾伯特·愛因斯坦。
而且即使你能找到一個同樣水準的人,當他到達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留下了物理學的地點時,他將不得不從ABC開始。物理學的XYZ將永遠是遙遠的地平線。這就是生活各個方面的處境。它可能是科學或藝術,詩歌或戲劇,文學或音樂。
薩蒂什·塞斯,但問題不是出在科學家和科技專家;問題出在政客身上。
據我所知,薩蒂什·塞斯本人是新德里的一名政府僱員。所有的科學家和科技專家都受僱於愚蠢的政客,因為他們有權力,他們有錢投資,他們的興趣非常平凡。我曾經周遊世界各地,從來沒有碰到過一個政客,對古印度詩人迦梨陀娑感興趣的人,對莫扎特感興趣的人,對泰戈爾感興趣的人,對米開朗基羅感興趣的人。
他們的興趣是那麼愚蠢:他們的興趣是如何變得更強大,如何主宰。在內心深處,同樣的慾望仍然在燃燒,那曾經在亞歷山大大帝,在成吉思汗,在帖木兒,在約瑟夫·史達林,在阿道夫·希特勒,在貝尼托·墨索里尼身上,同樣的慾望仍然在燃燒。每一個追求權力的人都反對生命。而這些追求權力的人沒有智慧,甚至瞭解畢加索的一幅畫,或杜思妥耶夫斯基的一本小說,或泰戈爾的一首詩。
這些人根據他們的既得利益主宰教育:如何創造更多的奴隸,如何創造更多聽話的人,而不是有個體性的人;不是能思考的人,而只是機器的人:你說『向左轉』,
他們就向左轉;他們甚至不問為什麼。他們沒有被訓練要問為什麼,他們被訓練要服從。
而且科學變得那麼複雜……現在不是伽利略的時代,科學家可以獨自在他自己的房子裡做某件東西。現在它是那麼複雜,他做任何研究工作都需要好幾百萬元。這個科學家要嘛對政治投資或者對資本投資降服,但他已經不再是自由的。
當然,我們不能譴責他。
世界上每個國家的專利局都有好幾百項發明未被使用,因為它們的使用違背了既得利益。例如,我的一位來自澳大利亞的桑雅士發明了一種非常小的錶具,你可以戴在手上,它會在五分鐘內顯示你的血液裡含有多少糖分。你就不必取出血液,然後將它送到實驗室,以便他們能檢驗它。如果你是在像浦納的一個城市裡,一個實驗室說一個數值,另一個實驗室說另一個數值……我嘗試了三個實驗室,而出現三個結果!我的私人醫生阿姆里特醫生說:「怎麼辦?」
我說:「只要找出這三者的公因數就行了。在那個附近的某處……」
那個小錶具會摧毀全世界好幾百萬個實驗室,會使它們變得毫無用處,在那裡工作的科技人員將會失業。現在沒有人準備生產這種儀器;每個人都準備好拿專利然後持有它!並且專利將會保留在檔案裡,你永遠不會知道存在一種非常有用的東西,你本來可以在你自己的家裡擁有它,在每個家庭裡,而不需要取出血液。
它可以管理很多事情;它不僅能辨認出血液裡含有多少糖分,它還能辨認出血液是否帶著愛滋病病毒……
當然,沒有政府準備要公佈在它的國家裡有多少人是同性戀者,有多少人患有愛滋病,因為這是一個聲望的問題。我的桑雅士告訴我,因為我的許多桑雅士是科學家,在許多不同的國家,醫生和外科醫生,他們被命令:「即使你發現一個人患有愛滋病,也要給他一份陰性的證明。」
原因很明確:「我們不想讓世界知道我們的國家有同性戀者,人們正患有一種致命的疾病。」
一旦你說你患有愛滋病,後果將是可怕的。這個人會被他自己的家人,被他自己的孩子,被他自己的老婆,被他自己的父母,被他自己的朋友憎恨。但那不是政府的問題。政府的問題是,你將必須允許他進入醫院,而沒有醫生願意治療一個患了愛滋病的人,因為極有可能性,醫生也會開始患上愛滋病。
即使是汗水也會帶著病毒。那就是為什麼我給你一個新的問候『呀呼!』,永遠不要握手,因為誰知道?如果另一隻手上有一點汗水,那你就不必要地惹上麻煩了!最好說『呀呼!』並乾淨、衛生地跑開。停止擁抱人們。
護士還沒有準備好為患有愛滋病的病人服務,因為這不只是性行為的問題。他的唾液會攜帶病毒……
永遠不要,即使是出於憐憫,如果你發現一個小孩子流鼻涕,不要碰,因為現在甚至孩子們也帶著愛滋病病毒,從他們剛被生出來。流鼻涕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他們正在研究可能還有其它傳播病毒的可能性。任何從身體出來的東西都攜帶它。在餐廳吃飯是很危險的;人永遠不知道曾經洗盤子的人是誰。
沒有政府願意被捲入那麼困難的處境。沒有醫生希望他的醫院被參與其中。所以最好的辦法就只是給這個人一個陰性的證書。但這是非常不人道的,因為如果那個人的證書是陰性的……也許這裡就是全世界唯一沒有愛滋病的地方。但是,當我們發現人們帶著醫生出據的證書是因為擔心他們將必須被治療時,我們就開始擔心了。而少數貧窮國家的醫生甚至在賣陰性證書。我們不得不訂購一台機器,安裝在修行村裡,以便我們能檢查每個證書以確認它是否真實。
科學家們做出了好幾百項政府不允許的發明。資本家、工業家也不會允許他們,因為發明會摧毀他們;他們會破產。
例如我在加爾各答遇到一位科學家,他說他一生都在工作,他是加爾各答大學知名的科學家,汽油是有極限的;汽油遲早會用完。而我們的整個生活,現在越來越依賴汽車、火車和飛機,所有東西都需要石油。那位科學家畢生都在研究如何用同樣數量,現在一輛汽車五十英里所需的汽油,而能行駛五百英里。據他說,他已經註冊,他已經找到了一種方法,某個數量的水銀摻在汽油裡會使得汽油更有效地有二十倍的工作動力。
但沒有石油帝王會允許這樣的東西發生;否則他們的帝國就會瓦解。依賴以任何方式銷售汽油的任何投資主都不會喜歡這樣的發明,儘管那個發明對人類,對未來是很有幫助的,因為我們正在耗盡我們的能源。
這位科學家含著眼淚,當他對我說:「我是一個窮人,我能做什麼?我不能生產它,我沒有那麼多錢來處理水銀參雜,和所有其它需要的東西來生產那樣的小儀器,它可以被裝在每輛車,在每列火車,在每架飛機,而且它會給二十倍以上的效力,但似乎是沒有人感興趣的。」
而這並非一個特例。有許多藥物從未進入市場,因為這些藥物可以立刻停止許多其它藥物的使用;跟未進入市場的藥物相比,它們會被證明是非常低效的。
所以必須被瞭解的事實,這不是科學家和科技人員對世界有危險的問題。問題是在政客和正被權力集團操縱的政府手裡。他們的興趣不是為了人類或為了未來人類。他們的全部興趣在於如何變得強大。
有好幾千個人民在飢餓的最貧窮國家,甚至也在購買最新的核子武器。人們無法相信這是一個理智的世界。百分之七十五的能源、金錢和力量被浪費在戰爭上。現在有五個核彈國家。就在五年前,只有兩個核彈國家。而在本世紀末將有二十五個國家在這個群體裡。甚至是最貧窮的國家也試圖成為核彈國家。
科學家完全無能為力。要嘛他必須停止工作而死去、挨餓,要嘛他必須做他從來不想做的事。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寫信給羅斯福總統……看到德國和日本連續五年戰勝,沒有辦法制止他們,他說:「我準備幫忙製造可以立刻制止戰爭的原子彈武器。」
羅斯福很高興,他接受了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的提議,並給了他所有他想要的設施。阿爾伯特·愛因斯坦並沒有要製造原子彈來摧毀任何人,只要威嚇本來就夠了,因此美國才有原子彈武器。現在最好投降;否則結果會是好幾百萬個人民死亡。德國投降了。日本在考慮這樣一個事實:怎麼辦?因為他們無法跟擁有原子彈武器的敵人作戰。他們的武器都是原始的。
日本將在同一星期裡投降,但美國政客……羅斯福不再是總統;杜魯門是總統。他急於在廣島和長崎投下原子彈。現在,這已經被揭露透過他和阿爾伯特·愛因斯坦之間的聯繫回應顯示出,他希望能夠盡快使用原子彈武器,來看到它們有什麼實際價值,是否它們能摧毀盡可能多的人就如愛因斯坦說的。
他想透過殺死像孟買或紐約這樣的兩個大城市來測試它們……廣島和長崎。
他摧毀了那兩個城市。甚至他自己的軍事專家也對他說:「殺了他們絕對是愚蠢的。他們在考慮,談判正在進行,我們的將軍和他們的將軍每天都在會議討論如何解決和停止戰爭的條件。這是最多一個星期的問題,日本是知道情況的,就像德國投降了,日本也將投降,毫無疑問的。」
杜魯門很著急:如果日本投降,那麼在不久的將來,就不可能測試原子彈,看看它們能做什麼。幾分鐘內能殺死多少人?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寫信給杜魯門說:「沒有必要使用原子彈,只要你擁有原子彈就夠了。德國已經投降了,日本不可能久延。日本它就要投降了。我向你祈禱:請不要使用原子彈它們!」
但是一旦你把力量交在政客的手中,誰在乎呢?杜魯門從未回覆這封信。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就這樣沮喪地死去:「我是不必要地殺害二十萬人的起因。」
一位記者在他去世的那天問他:「如果給你另一世,我希望你仍然會努力,越來越深入探索物理學和物質所蘊含的力量。」
愛因斯坦說:「永遠不會。如果我重生,我會祈求神使我成為水管工,但永遠不會成為物理學家。一次就足夠了。」
水管工不能做壞事;頂多他的修管功夫可能不好,你的浴室可能會漏水,但他不能殺死廣島和長崎。他說『我想成為水管工』……這是人所能嚮往的最低級別;我從來沒有遇到過有志成為水管工的人。這是可悲的,一個非常悲哀的評論在科學的整個處境。
薩蒂什·塞斯,像聖雄甘地這樣的人譴責科學和科技。他們不譴責政客,因為他們本身就是政客。知道令人痛心……聖雄甘地一直在傳授非暴力哲學,路易·費歇爾問他:「如果你的國家獨立,你將如何處理你擁有的龐大軍隊、工廠和武器呢?」
甘地說:「我會把所有武器投入海洋,關閉所有製造武器的工廠,並命令所有軍隊去田裡工作,當農夫、園丁。這個國家將是非暴力的。」
問:「如果有人入侵你,你會怎麼做?」他說:「如果有人入侵我們,我們會歡迎他,我們會說:『你也可以在這裡定居。』沒有人來到這個世界永遠活著,整個地球都是一體的。如果你厭倦了活在你自己的國家,你可以住在這裡。」
理論上它是那麼美麗,但是當印度獨立時,沒有武器被扔進海洋,沒有工廠被關閉。相反地,聖雄甘地祝福了前三架飛機,三架轟炸機,它們準備轟炸巴基斯坦。他離開了他在德里的家,在貝拉家園,因為軍隊曾經要求他的祝福,而前三架飛機盡可能接近家園來接受他的祝福。
非暴力哲學發生了什麼事?一切都被遺忘了。獨立後,印度曾經將它百分之七十的能源、金錢和力量投入到成為世界強國的巨大願望裡,成為核彈俱樂部的成員。
到本世紀末,百分之五十的印度人將死於飢餓。結束也不遠了,這是1988年。只剩下十二年了。
當印度獨立時,它的人口是四億。今天它的人口是九億。我們是偉大的生產者!在整個世界上,就生產而言,沒有人可以跟我們競爭。只是在四十年裡,我們已經生產了五億人,而到本世紀結束時,2000年,印度將第一次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國家。
直到現在,中國有那個差距,但現在他們變得更聰明了。他們在使用節育方法,並且更加快樂。
薩蒂什·塞斯,但是在印度……你應該問問政客和你的阿迪·商羯羅;他們都反對節育。只是擔心如果你說應該執行節育措施,世界會譴責你,因為你不是民主國家。人民不會投票給你。
印度人只有一種娛樂,不需要錢,不需要排隊,不需要在黑市買票:回家,你的老婆準備好了!而印度是老婆不能拒絕的唯一國家。幾個世紀以來,老婆一直被教導要做僕人、奴隸,而男人卻把女人變成了繼續生產孩子的工廠。
一個男人在看報紙,突然他對正在做飯的老婆說:「報紙上說,每五個人中,就有一個是中國人。」
女人說:「我的天,我一直告訴你不要再這樣了。現在我們有四個孩子,第五個孩子將是中國人!」
2000年後,第五個孩子將是印度人。印度絕對打敗了中國。但是那種狀態將不可能長期保持。如果到2000年我們能達到十億人口,那麼這個國家將有一半的人會餓死。
但印度政客根本不感興趣。只要設想這個想法……你周圍到處都會是屍體,甚至沒有足夠的人把它們帶到墓地或火葬柴堆。唯一的受益者將是禿鷹。現在它們的受益者只有帕西人……
人們應該去看看孟買,帕西人在周圍環繞著古樹的美麗的地方留下他們的死者。遍地樹木,好幾千隻禿鷹。你無法想像在這個世界任何地方可能有那麼多禿鷹經常相會。那種相會仍然繼續,因為帕西人繼續在死亡,牠們只有一個地方;沒有其它城市允許牠們。
事實上,牠們的分佈並不遠;只有孟買是牠們的世界,浦納這裡有一些小分支和羅納瓦拉、坎達拉和蘇藍,最多是這個小區域。禿鷹對帕西人很滿意……
甚至禿鷹都會不知所措:五億人要怎麼處置?
但是,與其讓你們的科學家和科技人員去創造更高效的科學農業和耕作,你們愚蠢的政客們正在教人們『你旋轉法輪,只要旋轉法輪,所有問題都會得到解決』
我無法想像只是透過旋轉法輪就能解決所有問題。詢問你的商羯羅;他們說:「沒有問題;只要每天禮拜,複誦羅摩的名字,做超覺靜心……」
即使那樣也無濟於事。除非擁有肯定生命的科學和科技,否則這個國家注定要失敗。整個世界都注定要失敗。
迄今為止,科學一直是漫無目地的。但是不要責怪它,世界上所有的宗教一直都試圖阻止科學;它違背了他們的經文。愚蠢的想法是,任何寫在他們的經典裡的內容都不應被證明是錯誤的。
當伽利略寫說太陽不繞著地球運行,而相反地,地球繞著太陽運行。他已經非常老了,七十八歲,幾乎在他臨終前,他被拖到了教皇的法庭上。而教皇對他說:「你必須要改變這種說法,因為聖經說太陽繞著地球轉,而且聖經是神寫的。你覺得神犯了一個錯誤?神,祂創造了太陽,祂創造了地球吧?祂知道得更多,還是你呢?」
伽利略說:「當然祂知道得更多。而這絕對是正確的,因此我應該更正它,但是我應該提醒你:我的更正不會產生任何差別。」
教皇說:「你什麼意思?」
他說:「我的意思是,地球還是會繼續繞著太陽轉。它既不關心你,也不關心我,它也不關心你的神。」
他在他的書裡更正了它,但是在一個注腳裡他做了以下聲明:「我無能為力;強迫太陽繞地球轉是我的能力之外,我只在陳述一個我發現的事實:地球繞著太陽旋轉。」
從那時起,連續三百年,宗教在每一點上都反對科學。有時,它是那麼愚蠢,你無法相信……
我在賴布爾市待了幾個月,我是一個教授。只是幾個月,因為超過那樣,沒有人能容忍我。
最受尊敬的印度教聖人之一,卡帕特里在學院裡演講,所以我不得不聽。這是在政府完成了大水壩的幾天後,而且電力從那個大壩傳到遙遠的村莊。這個偉大的聖人卡帕特里在大學說的話,沒有一個教授,甚至沒有科學學系部門反對他的話,他說:「一旦水經過大壩取出電力,水就變得沒有能量。所以告訴人們不要使用那些水耕作。那些水會破壞他們的莊稼,因為真正的東西已經被取出來了。」
我看著科學學系部門的負責人……他們都在聆聽,沒有異議!我不得不站起來。我說:「那不關我的事,我不是農夫;我也不是科學家,但我要告訴你們,不是電力被取出,水就變得沒有能量啊?我很驚訝整個大學和教授都保持緘默,因為沒有人願意反對聖人。但是我不能忍受它。你必須向我證明,你瞭解電力多少和瞭解水多少。你曾經耕作過嗎?」
那就是我立刻被轉學的原因:「這是一種干擾;一位偉大的印度教聖人受到了侮辱。」
因為他答不上來,還胡說八道!
真正的問題是在這個世界裡創造更多的意識,使得平庸和愚蠢的人不會參與政治,這樣他們就不會被選上。我一生從未投過票,我認為我永遠不會投票,因為有什麼意義呢?投給一個白痴對抗另一個白痴……他們都是白痴。
而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問題。薩蒂什·塞斯本人與處理科學和科技的政府部門有關。如果他有足夠的勇氣,他應該說清楚,科學不危險,科技也不危險;危險在於那些掌握科學所有權力的白痴。他們只想要破壞、戰爭。
阿道夫·希特勒在他的自傳裡有一句優美的話:「如果你想成為偉大的英雄,你需要創造偉大的戰爭。」沒有戰爭,就沒有英雄;確實是那樣。你聽說過沒有戰爭的英雄嗎?
就在這小小的校園裡,這是另一回事。有英雄,尼斯克里亞是英雄,但沒有戰爭。他是一個單純而無辜的人;他四處張望……「發生什麼事?」
但在你的整個歷史裡,每當你找到一個英雄,你就會發現那是因為一場戰爭。如果戰爭從世界上消失,英雄也會消失。他們只會出現在電影、演員裡。那樣很好。
你說:「明日的世界將看到科學和科技的重大扮演。」
為什麼是明日世界?我們也看到了『科學和科技的重大扮演』。
就在兩年前,紐約地區停電三天。你無法想像一個人被困在一百層高樓裡的麻煩;只是上下樓就足以結束他的生命。但是人需要水,人需要食物;小孩在哭泣……而且沒有辦法,因為電話不通。整個電氣系統出現故障。在那三天裡,紐約以一種非常可怕、噩夢般的方式瞭解了最原始時代生活。
你現在的整個生活都依賴科學:你的藥物,你的光線,任何你能想到的東西,從針頭到飛機;一切都是科學的產物。只是因為你已經習慣了,你不去想它。你以為飛機好像是在森林裡,在喜馬拉雅山深處,在秘密的地方長出來的。這些鐵路列車來自其它星球。
當第一列火車開始它的第一趟旅程時,只有十英里的路程,從倫敦到另一個車站,整個教堂,英格蘭大主教宣布……每個教堂都擠滿了人,到處都有那樣的恐懼,因為大主教說:「神從來沒有創造過火車。這一定是魔鬼的發明。」而且,那些老火車和它們的門面都像惡魔一樣,危險。
火車免費提供早餐和午餐,不用票,但是沒有人準備上車。人們要被說服,創造火車的科學家正在說服人們。但是,甚至他們的老婆和他們的父母都在哭:「
你不應該乘坐它!你做這件事是多麼違背神……而首先只要給我們保證:如果這列火車啟動而永遠停不下來,那時你會做什麼?」
現在沒有辦法保證它。大主教說:「在你乘坐它之前,只是為了一頓午餐和一頓早餐,不要浪費你的生命!這列火車確定會啟動,但是它永遠不會停下來。如果你厭倦了生命想完結,就告別你的家人,去吧。隨身帶一本聖經。」
這列火車本來可以載兩百人,但是只有八個人能被說服上火車。而這八個人是膽大妄為的人。在最後一刻,人們告訴他們:「出來吧,還有時間!你會後悔的,你在做一些違背神的事。」
但總有少數人勇敢地去做一些事,即使它是違背神的。火車開動了,好幾千人在火車兩邊等待,悲傷地看著。還為這八個誤入岐途的人祈求神憐憫他們,他們是白痴。
現在,你沒有隨身攜帶任何聖經,你沒有先去教堂向神祈禱『我將乘坐的這列火車會停下來』。
事實上,祈禱就是那樣,它應該開始!
我已經旅行多年;我從來沒有發現任何火車準點。有一天它發生了。我在阿拉哈巴德的月台上等候,火車準時到達,令人難以置信!
我說:「這證明奇蹟發生了。耶穌一定是在水上行走。在印度,如果火車能在正確的時間到達,那時每個奇蹟都是可能的。」
於是我去找司機道謝。我告訴他:「我為你感到驕傲,你是印度的好兒子。」
但他一臉羞愧,說道:「別讓我感到更羞愧。」我說:「我在讚美你!火車準時到達,這是我一生裡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經歷。」
一大群人圍了過來,站長來了,守衛來了,最後我問司機:「你為什麼感到那麼羞愧?」
他說:「事實上這是昨天的火車。你讓我想自殺。」
站長和守衛過來拯救他,他們說:「不要騷擾他。」
我說:「我不知道這是昨天的火車。那你們為什麼要公佈這些時刻表?」
站長說:「我們必須公佈時刻表才能知道火車晚點了多久!」
我說:「沒錯,如果沒有時刻表,你就不會知道你搭的是哪一列火車,你要去到哪裡,你為什麼要去……」
我第一次知道時刻表是最虔誠的東西,幾乎是靈性的。
一切你看到的東西在你的衣服,你的鞋子周圍……你可以看看,而你會發現這一切都歸功於在耶穌基督誕生前四千年創造世界的神。你看到的這一切都是三百年的勞動,極大的智慧和天才,科學已經注入了世界的生活。
沒有必要等待明天。你今天就能看到它。如果你今天不能看到它,你明天也將無能力看到它,因為明天永遠不會到來。當明天到來時,它總是像今天一樣到來。所以最好今天看到它,它也是明天、昨天。所以,等待明天有什麼好處呢?
你說:「它勢必會影響人們的生活。」
它已經影響到他們了。看來你是個很單純的傢伙。你是如何到達浦納的,從未有一刻想過科學在影響生活?你是坐牛車從新德里到浦納的嗎?
我們的一切,我們的教育,我們的身體,我們的生活……甚至你沒有注意到的小東西也會發生變化。
只有最近,心理學家才意識到汽車的發明破壞了婚姻。沒有人曾經想過汽車……汽車與婚姻有什麼關係?汽車創造了新的東西:男朋友,女朋友。在汽車之前,那裡經常是老婆和丈夫,而不是男朋友和女朋友。汽車是起因。
但汽車是怎麼做到的呢?沒有汽車,只能坐牛車,你們能走多遠?有汽車你就能去很遠的地方,在那裡人們不認識你,他們也不關心你身邊的女孩是你的老婆,或你是她的丈夫。沒有汽車,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在牛車裡,無論你們走到哪裡,都走得不夠遠。而且每天你們也必須回家;你沒有你的全部生活……只有一個生活和一個老婆和一段戀情……有汽車它就變得可能:早上一個女孩,晚上另一個女孩。人們有邀約、約會(dates);否則誰理會日曆?
汽車改變了整個社會結構。但是汽車還沒有到達的地方,你可以看到不同之處。在印度的小村莊裡,你不可能有女朋友。他們會打擊你,你再也不會想有女朋友了!在小村莊裡沒有女朋友,沒有男朋友的存在。你甚至不能和某人的老婆或某人的女兒說話。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麻煩;你甚至不能跟你自己的老婆交談,因為她不會讓你說話,你不能跟別人的老婆交談。那就是為什麼每種語言都被稱為『母語』,
因為孩子永遠聽不到父親的聲音……
在科學還沒有進入的小村莊裡,你不能按照你自己的願望和愛結婚。你的父母安排了婚姻,你甚至沒有被問過。每個決定都是別人作主的。甚至星星、遠方的星星都為你安排婚事,卻沒有問過你。你不能在長輩面前跟你的老婆說話,不能在長輩面前跟你自己的孩子玩耍,在那些村民的眼裡,那絕對是不文明的。
在印度的村莊裡,當每個人都睡著時,你在晚上看到你的老婆。那時也沒有電影對話的可能性。你不能安靜地發出任何聲音,沒有人應該知道。而且每個人都知道,他們都在等待和聆聽正在發生的事!因為在一棟房子,在一個屋簷下,有十幾人,老人、年輕的兄弟、叔伯、父親……所以這是非常罕見的,你設法看到你自己的老婆,她長得怎麼樣。在白天裡,你無法看到她……
那就是為什麼在印度村莊不需要離婚。你甚至沒見過你的老婆,沒有厭煩的問題。你還是好奇想知道:「這個女人是誰?」試圖在某個地方見面,當長輩不在周圍時……但他們一直都在周圍。離婚是可能的,只是因為村莊正在消失,因為科學的發展。
在大城市裡,沒有人認識任何人。你每天都被關在一間像小盒子的公寓裡,和同一個老婆在一起。兩人都試圖改變髮型、衣服、香水,你仍然知道那個髮型背後的是誰,那個口紅背後的是誰。你知道那個真正的女人。所有那些節目……不久你就玩膩了,你開始四處尋找,汽車就有幫助了。你可以走得很遠,又可以及時回來,沒有人會知道。
事實上,你走了,你老婆也走了,所以真正的家庭有兩輛汽車。這些車使你可以和別人的老婆一起去海灘,他的丈夫和別人的老婆一起去海灘,每個人都很享受,生活很美好!但一切都是因為有汽車。
你在談論明天,而我今天看到它,科學已經戲劇性地創造了整個戲劇。
你的陳述是:「……有時是好的,有時是不利的。」
那個『不利』來自你的政客。如果政客們不強迫科學家創造違背生命的東西,沒有任何科學家有任何理由去創造違背生命的東西。他的智慧,他的天才,會阻止他。他的創造力會阻止他。
科學必須從政府的手裡解放出來。創意的科學、藝術和意識需要一間世界學院。
這間世界學院不應該像國際聯盟或聯合國這樣一個虛假的機構。這間學院應該是一個世界的機構,而世界上所有的大學應該附屬於它。世界上所有的政府應該將他們的分享給予世界學院,但是他們不會有任何權力;世界學院將有權決定生產什麼,不生產什麼。
政府必須被轉變為像郵局這樣的功能性機構,它是非常天真的。它不能造成太大的傷害,最多,它能打開你的情書並閱讀它。所以讓他們閱讀吧!政府可以經營郵局、鐵路、飛機,但它不能佔據主導地位,不應該被允許主導科學、藝術和創造人類更有意識的方法。
所有的教育和所有的教育機構都應該是這個世界學院的一部分,每個孩子應該學習兩種語言:一種是他的母語,而英語偶然成為了國際語言;沒有為什麼它不應該被接受為這樣子的理由。所以一種國際語言,另一種是你的母語。母語應該是可選的。你必須學習它,但你不需要通過它的考試。國際語言應該是強制性的,因為我們要創造一個世界,慢慢慢慢地溶解語言、宗教、種族、膚色的差別。
科學與藝術的世界學院也會慢慢發展成世界政府。不需要國家:它們除了戰爭外沒有任何用途。科學家們絕對確定,如果權力掌握在科學手裡,那時不僅是現在世界人口的五十億人,而且還有兩百五十億人可以快樂地生活,更健康、更長壽。沒有需要任何人挨餓。
事實上,國家已經過時了。政府只是死命拖著,因為這些國家和政府,人類在遭受極大的痛苦。
你說:「你認為我們應該向所有的科學和科技說再見嗎?如果不是,我們如何為未來的公民作準備呢?你的建議是什麼?」
我會說:
對所有政治說再見。
對所有政府說再見。
不是對科學,不是對科技,它們是人類的未來,一個金色的未來。
派第申請一份新工作,必須填寫一份很長的就業申請表。當他問到:「你上一份工作最不喜歡什麼?」
他寫:「一切都在混亂裡,根本沒有方向感。」
接著往表格填下去,半小時後,他來到了一個問題:「你上一份工作最喜歡什麼?」
派第寫道:「由我負責。」
這些負責和製造混亂的人應該退休。他們是智障,他們需要退休。他們應該得到泰迪熊來玩。
我聽說一位科學家、一位外科醫生和一位政客正在一起談話。科學家說:「如果神創造了世界,那麼它確定就是科學作品,而且神就是科學家。」
外科醫生說:「這是真的,但你必須記住,第一個男人亞當和第一個女人夏娃證明神是外科醫生。因為祂透過手術創造了夏娃,在亞當睡覺的同時,從亞當身上取出了一根肋骨。祂一定曾經是一個了不起的外科醫生,因為沒有麻醉,沒有氯仿,祂把亞當的整根肋骨都取出來了。那證明祂是個了不起的外科醫生。」
「在那之前,」科學家說:「一切都是混亂。」政客說:「啊哈!誰創造了混亂?神創造了世界,那沒問題,但誰創造了混亂,祂必須從中創造世界的?那證明神是一個政客!」
我們必須說再見,當然,但是對政客,對政府說再見。純粹在受過良好教育、聰明的科學家、藝術家、畫家、音樂家、舞蹈家手裡的一個世界將是一個天堂。
現在是時候,作一個小祈禱了。也許Satish可能沒有意識到我們的祈禱。我們要作前所未有的全新而新鮮的祈禱。
「現在我要完全安靜!」古德博迪夫人對她的班級說:「我要它那麼安靜,你能聽到一根針掉下來的聲音。」
教室裡陷入了深深的寂靜。
兩分鐘後,小厄尼從教室後面喊道:「看在神的份上,讓它掉下來啊!」
一個大黑人走進雜貨店,要買半個高麗菜。助理說:「先生,對不起,我們不賣半個高麗菜。」
黑人堅持要半個高麗菜,所以助理說:「先生,等一下,我去問屋後的經理。」他走進屋裡,卻沒有注意到黑人正跟著他。助理對經理說:「店裡有個大黑鬼,他要買半個高麗菜。」
然後他聽到身後響起聲音,意識到他被跟隨了,趕緊補充道:「這位有色紳士要買另一半!」
路易吉是梵蒂岡的嚮導。有一天,他在波蘭教皇的故居,教皇宮殿周圍舉辦了一場遊客聚會。
「如果你看你的左邊,」路易吉說:「你會看到一扇大窗戶。那是教皇的書房。」
「哎呀,」其中一名遊客說:「我真希望我們能親眼瞥見教皇陛下本人。」
「對,」路易吉說。他彎下腰撿起一塊大石頭,把它扔進窗戶。
一張臉立刻出現在破碎的玻璃後面,憤怒地滿臉通紅,並大聲喊著語無倫次的波蘭語。
「你在啊!」路易吉驚呼道:「那裡總是有一隻老山羊。」
派第因為喝了那麼多啤酒而變得很胖。有一天,他的老婆莫琳抱怨這件事。
「你為什麼不去新的保健診所?」她問:「我聽說你可以在那裡減掉許多體重。」
所以派第去診所支付了十美元減重十磅的課程。
他被帶到一個小房間裡,有一個美麗的紅髮女郎。
「如果你能抓到我,」她告訴派第:「你就可以幹我。」
半小時後,派第瘦了十磅,臉上掛著快樂的笑容。
莫琳對她清新、更加瘦形的丈夫感到非常滿意。隔天,她送派第去參加五十美元減重五十磅的課程。當他付完錢後,派第被帶到一個房間,房門砰一聲關上,並在他身後鎖上。
派第期待地環顧四周,然後他注意到一隻龐大的大猩猩站在角落裡。派第感到有點困惑,但當大猩猩開始向他走過來時,他注意到大猩猩脖子上有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如果我抓到你,我就會幹你!」
最後一件事:
尼斯克里亞曾經問,
問題二
心愛的奧修,
我們喜歡舉起雙臂的問候,但感覺從門徒到師父更合適,我們希望你用你的祝福回應我們。
尼斯克里亞,看來你是對的。反正在這裡,我更經常忘記誰是師父,誰是門徒。這樣也會提醒我,我是師父,你是門徒。所以我接受你的提議……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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