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八章 我們對星星的嚮往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你舉起手並喊『呀呼』是意味著什麼呢?
尼拉姆,今天你一定看到了,我舉起了我的雙手,因為德國白痴在德國已經制定了一項法律,舉起一隻手是犯罪行為。所有的狗怎麼辦呢?牠們不只是舉起一隻手,牠們遍布整個祖國舉起一條腿撒尿!牠們是阿道夫·希特勒的真正追隨者。
我沒有意識到德國永遠不會變得聰明。不幸的是,他們禁止了我進入德國;否則我現在已經在監獄裡了,又一次被驅逐出境……我錯過了一次很棒的經歷!
因為如果你看過德國監獄,那時美國監獄就不算是你見過的地獄。但是德國人本身阻止了我;否則我本來會舉起一隻手,不會失敗!
但是想到我的桑雅士……我不想給你製造更多的麻煩。我已經製造了這麼多的麻煩。所以我們放下了那個狗娘養的阿道夫·希特勒。我們將舉起雙手,這意味著我們對星星的渴望。
就『呀呼』而言,它沒有什麼,但它卻具有極大的意義。它以某種方式震撼了你,不用說什麼;只需說『呀呼』!還有你肚子裡的東西……
而且,就像我告訴過你的,所有其它的行禮都源自於戰爭。這是唯一一種源自於歡笑、源自於愛、源自於玩笑的行禮。我一整天都在尋找製造麻煩的印第安紅人,因為在印度你可以找到印度人,但印第安紅人……就非常困難。但是在美國,他們不允許我進入;否則我會在那裡搜索並問那個傢伙:「原因是什麼?」
但一個很棒的行禮確定是有某個意義的。所有的話都必須由我們賦予意義;沒有話本身就具有意義。你一定聽過穆斯林說:『呀,阿拉』。
它意味著『啊!神』,呀呼意味著『啊!神』。
賦予意義很容易,只是我需要做一點搜索。我是一個懶惰的人,我無法找到任何印第安紅人。在這裡很難找到印度人,關於印第安紅人怎麼可能,我四處去找;然後我終於想到:「我最好還是自己作點努力,定義出它的意思。」現在它絕對乾淨、清晰:它意味著『啊!神』。
因此,你不必擔心,如果有人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自然地,兩隻手伸向星星……你必定大喊『天啊!』用我們的語言;我們為什麼要從別人借用?阿道夫·希特勒本人從印度借來了他的卐字符;我們從未反對。現在,我舉起一隻手,他們將在議會裡討論:「另一個原因,這個人是罪犯。」當然,根據定義,我變成了罪犯。
不幸的是,我不在他們的領土內,所以他們不能對我做任何事情。但許多桑雅士是來自德國。為了他們,我必須想個辦法。而且我不是一個退卻的人。向前邁進是我的方式,所以從一隻手,我已經出了兩隻手。現在讓他們制定禁止舉起兩隻手的法律……
你把這些國家稱為民主國家,在那裡你不能舉你的雙手嗎?這是一種犯罪,而狗卻是自由的,人就被各種鎖鏈所束縛。就在第一天,當我舉起一隻手時,普雷姆達……他是一名醫生,也是我的私人配鏡師。他開始害怕,因為他就坐在前排,而他也被照了相片。他開始嘗試找出辦法……「不管怎樣,拿掉我的照片,因為如果這張照片在德國被發現,我就完了!」
事實上,我告訴我的人:「不要讓他拿掉他的照片」……因為他恰好是暗室的負責人!然後我也明白了,尼斯克里亞看起來很無辜,但不是那麼無辜……那個狡猾的傢伙舉起雙手,明明知道舉一隻手回家可能會產生麻煩!
我在想:「怎麼了?為什麼他舉起兩隻手?」但是沒有必要擔心。現在,知道那些白痴已經通過一項法律,舉起一隻手是犯罪……我甚至必須徵詢我在德國是律師的門徒,問他這是什麼情況。他說:「一隻手會產生很大的麻煩,除非我們能證明它是在喜劇或戲劇裡舉起的。」
我說:「這會很困難,因為它不是喜劇,也不是戲劇。即使這是因為我,任何法庭都不可能接受這是一部戲劇。」所以我告訴我的桑雅士沙杜律師,我會改變它。
為什麼不找到更好的東西呢?為什麼要為骯髒的過去和醜陋的噩夢煩惱呢?我舉起那隻手只是為了激怒那兩隻來自《邦特》雜誌的渡渡鳥。那個工作就完成了。現在我們就定調是兩隻手和一個充滿愛心的『呀呼!』
就給我示範一下……
那很好!
問題二
心愛的奧修,
在書裡和葛吉夫的對話裡,據說葛吉夫描述過工作是:「它不只是所有的話語,也不是所有的夢想。它是值得一看的恐懼,一種經驗的喜悅。它是一個很大而秘密的圈子的連接端,彌合一切和無的間距,這就是工作。」
心愛的師父,你會怎麼定義工作?
吉萬·馬達,我愛葛吉夫,但是我不同意他的看法。他時常稱搜尋為『工作』。
他有理由這樣說:他的理由是,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它只是在沙灘上建造會消失的城堡。要做將永遠屬於你,將永遠是你存在的一部分的事。
因為這樣,他才稱他自己的生活形式,他的教義,他的哲學為『工作』。
他說:「除了這個,其它的都是兒戲、蠢事。人們在浪費時間,時間是非常寶貴的,在那其中,他們可以結晶化自己,在那其中,他們可以成為隱藏在他們內在的東西:金色的光輝。」
在某種程度上,他是正確的。但是我不稱我的搜尋為『工作』,
因為對我來說……『工作』……這個詞會出汗!它真的很臭。我稱它為嬉戲,我稱它為喜悅,我稱它為有趣的搜尋。這當然很有趣,因為你在尋找你自己!
只要說『呀呼』,做你自己,在它裡面,沒有太多搜尋。我不能稱它為『工作』。
我的人們不是工人、勞工、奴隸。
我的人們是真理的熱愛者。
在終極的意義上,它是一場戀愛。
它不外乎是一場戀愛,跟存在融為一體,跟樹木和風共舞,跟星星和天空靜默,聆聽咆哮的海洋,感受這一切,就像你自己的帝國。
當你的心隨著宇宙的心跳而跳動的那一刻,什麼都不需要了。這不是工作,這是愛;在終極意義上的愛。
葛吉夫說:「它是值得一看的恐懼,一種經驗的喜悅。它是一個很大而秘密的圈子的連接端,彌合一切和無的間距,這就是工作。」
我已經告訴過你,在某種意義上他是對的,但只是在一個非常普通的意義上。他不是詩人,他是個極為美麗的人,但是他沒有美感。對他來說,一切都是努力工作,他正在給他的工作建立一個很大而秘密的圈子,彌合一切和無的間距。但那種間距只能透過愛的靜默來彌合,不能透過任何工作來彌合。
而且不用走到很遠的地方去尋找。就在這一刻,如果你靜默,你就是一切,你就是無。間距就被彌合了。當然它不是工作。它是一種簡單的智慧,愛的智慧。但是葛吉夫從來不知道任何愛。儘管他已經在十幾個國家,他跟許多女人做愛而留下了他的男孩和女孩,但那不是愛。他從來不問女人:「
妳的名字叫什麼?」因為他再也不想見到她;不必要地記下她的地址和電話號碼,有什麼意義呢?
我遇到了一個女孩……當我看到她的那一刻,她向我走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起來很像葛吉夫。我問她:「妳知道妳父親的名字嗎?」
她說:「奇怪。你不問我的名字,你卻問我父親的名字。」
我說:「妳的名字我以後會問,先讓我滿意。妳父親叫什麼名字?」
她說:「你無謂地傷害了我。我不知道。我母親從來沒有告訴過我父親的名字,她只說他是一個很奇特而且很強大的人。」
我說:「我的懷疑似乎完全正確。我告訴妳,妳父親的名字是葛吉夫。」
她說:「很奇怪,你怎麼可能知道呢?」
我說:「妳的臉孔,妳的眼睛,妳的膚色,妳頭髮的顏色,妳眼睛的顏色……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堅強的女人。除了葛吉夫的女兒,妳不可能是任何人的。」
由於喜悅,她開始哭了起來。她說:「許多人都懷疑過,但我從來不相信它,但是當你說到它,你說得這麼有權威性,我不以為恥。這些眼淚是喜悅的,我有像葛吉夫這樣的父親。」
我說:「妳不僅有像葛吉夫這樣的父親,而且全世界妳至少還會有十幾個堂兄妹!」因為他相信在任何地方播下種子;他從不理會是否是時候,是否是季節。他從不費心去詢問收穫發生了什麼事。
他當然是一個非常奇特的人。但是他說的話很普通。事實上,他沒有受過良好的教育,根本沒有受過教育。他的父親在他九歲時去世,他是高加索一個游牧部落的一員,在蘇聯的一個未開化的地區。沒有受過教育……他學到的一切都是經驗。要寫一整頁時常要花他幾個月的時間,因為他根本不會表達。他知道很多的語言,因為他住過許多部落,所以有些從這裡,有些從那裡,但是一切都混合在他的頭腦裡。
跟他說話是一種折磨,因為他會說這樣的話……你絕對想不到,還有這樣的話存在。而且,他時常編造文字。他的寫作方式會向你解釋。他會寫一些東西,然後每天晚上都會選出一個門徒來讀它,他會坐在一旁,看著門徒的臉,他們的反應。沒有人那樣子寫過,他在各方面都是獨一無二的。如果他看到沒有回應,沒有東西在他們的心裡移動;或者,如果他看到人們在打哈欠,想要睡覺,那就是深夜了;幾個小時後,天就要亮了,他會問他們是否有什麼建議要提。
然後文章就會被到處傳,每個門徒都會改幾句,幾句話。有時他會添加一些句子,他會刪除一些句子。
隔天他會再次寫同一篇論文,並再次進行所有更正。一篇文章至少會被到處傳三十遍。當沒有更多更正需要進行時……我的感覺是人們厭倦了你可以進行更正多久?凡事都有一個限度。後來有一天,沒有人會更正任何東西,無異議地,文章會被接受,雖然沒有人會明白它是什麼。
當他的第一本書《全部和每件東西》,總共一千頁,他畢生的著作出版時,他的出版商建議……因為沒有人準備出版它,所以他不得不從他的門徒那裡籌集資金來出版它。出版商建議一件事:「我也弄不清什麼東西被寫在它裡面,但是因為你湊足夠錢,我就出版它,我冒著我的出版社名聲的風險!你將必須同意一件事:剪下一百頁,讓九百頁連在一起,不要剪。在書的開頭有一個註釋說:先讀一百頁,如果你覺得你還想繼續閱讀,把剩下的幾頁剪掉。如果你覺得這就夠了,你就把書還回去,把你的錢拿回去。」
事實是,即使翻閱那一百頁也很難,因為有時一個句子會寫滿整頁。當你來到句子的尾端時,你已經忘記了開頭。不知怎樣,你又看了起頭;到那個時候,中間就失去了。
大部分賣掉的書都還回來了,沒有人敢打開剩下的部分。那一百頁足以使人再也不碰那樣的人的任何一本書了!但是他賣他的書……普通的價格只有一百塊錢,但他的價格卻是一千塊錢。他經常隨身攜帶幾本書,他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人,鋼鐵般的堅強;有任何人會變得對他感興趣,他會說:「如果你真的想瞭解我,先讀這本書。價格是一千塊錢,你不能退回它,因為那個附註說明只有當你從出版商購買書籍才有效。」但是出版商退還他所有的書,說:「這是不可能的。有幾個人拿了書,他們讀了一、兩頁,他們就跑回來說:『只要還給我們錢,我們不希望進入這種麻煩。這個人會產生噩夢!根據他的寫作,他的目標是什麼,他在寫什麼,你什麼都做不了。』」
這本書……他非常有創造力,他必定是因為他沒有受過教育,所以他必須用他從所有游牧訓練學到的東西來替代。現在,你聽過別西卜這個名字嗎?那是別西卜這本書的第一章。天啊,什麼是別西卜?在某個游牧部落裡,別西卜是魔鬼的名字,但是沒有辦法知道那個。而這個別西卜講述了諸如創造世界之類的事;事實上,他創造了這個世界,這傢伙,神只是一個虛構。現在,它會惹惱任何人『首先這個別西卜是誰?我們甚至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他在確立他自己作為這個世界的創造者和我們所有人的父親。』
這惹惱了人們:「我們不想做別西卜的兒子,你把這本書拿回去,退還一百塊錢,還有各種胡言亂語?」在那一千頁裡,也許我可能是唯一一個從頭讀到尾的活著的人。有不超過十頁,一個句子在這裡,一個句子在那裡,在那一千頁的書裡,它可以有任何意義被寫在小明信片上。
但他的影響是什麼?他的影響不是這本書;他也不是知識分子。他是一個非常不同類型,無可比擬的人。他所有的知識都來自不同的游牧部落,是非常原始的人們。然後在他年輕時就開始,進入不同的蘇菲修道院,收集他所能收集的一切。而且他還學會了一些實際的方法,雖然理論上他無法解釋,但他可以透過工作產生效果。那就是為什麼他堅持稱它為『工作』。
例如,成為他的門徒的英國人貝內特,在點化的第一天就被告知:「在花園裡,從這棵樹到那棵樹,你要挖一條三英尺寬、三英尺深的水溝。在它完成之前,它必須是不停的,你不能停下來,即使是休息時間,當它完成後,我會過來看,並給你還要做什麼的指令。」
那個人說:「我的天啊,但是我的食物怎麼辦呢?」
他說:「我不關心那個,你要不要做我的門徒呢?」
貝內特說:「我本來就是要來當你的門徒的。我聽了很多關於你的事,我就去挖水溝吧。」
他去挖了一整天,炎熱的白天。他繼續挖了又挖。到了晚上,他又渴又餓又累。葛吉夫帶著他的金頭手杖來了,環顧四周說:「是的。現在把它填滿!使它回到原狀。」
貝內特說:「可是我都還沒吃東西啊!」葛吉夫說:「人不吃飯也能活九十天。別擔心!那是我的事。你是我的門徒,還是我的師父?」
可憐的傢伙就開始填土。到了半夜,水溝已經填滿了。貝內特在回憶錄裡寫道:「一開始我感到生氣、煩躁,覺得要丟下它回家了。這是那一種無聊事?誰聽說過尋找神,必須挖水溝?」他在想,有些祈禱,有些聖經……而這個葛吉夫煙不離手,在他的長外套的口袋裡總是帶著酒,並且在任何時候,他會拿出酒瓶,喝了幾口,把它放回去……他從來沒有喝醉過。
貝內特說:「我已經陷入了一個完全的蠢事。」但有幾個人在那裡,他問道:有人在那裡待了兩年,有人在那裡待了五年。有幾個俄羅斯人曾經在那裡活了二十年,他看得出那些人擁有世界上其他人沒有的東西。這就是葛吉夫時常稱之為靈魂。貝內特納悶……
「挖水溝,你怎麼能得到靈魂呢?」但是他說:「讓我們至少嘗試一個星期吧。」
但即使是那個晚上,他也發現了一個特別的經驗。他累了,因為他出生於皇室;他從未工作過。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必須要挖水溝!到了下午,他完全累了。而葛吉夫常常一再地來,觀察著,因為所有的門徒都在做各種愚蠢的事情。
有人在砍柴,有人在搬運大石頭,並存放它們。貝內特想:「我最後將處於什麼樣的處境呢?」但他說:「至少我應該給七天;這些人,如果他們已經往內看了二十年……他們似乎擁有世界上其他任何人都沒有的東西。他們的眼睛是那麼閃閃發光;他們似乎是由鋼製成的。它們有某種存在,某種權威性。他們看起來更像雕像。因此,這不是壞的。這是一種折磨,但就七天……」
下午,當所有的能量都消耗殆盡,他感覺自己好像要倒在溝裡時,頭腦嗡嗡作響,疲倦和炎熱,他開始感覺好像在自掘墳墓;他不會再爬出這條水溝了。但當最後時刻到來了,當他感覺他就要倒下來了,而那時這就完了,他甚至還沒有跟神作出和好……基督教徒最後的祈禱都跟神作出和好。現在沒有時間了,甚至沒有能量對神複頌最後的祈禱了。
他突然發現一股極大的,是他從來不知道他有的能量湧現。很清新的能量,彷彿又年輕了十歲。他說:「天啊,只是挖水溝,真奇怪!這個人知道某個東西。」他開始再次挖掘,現在有了新的能量。
等到太陽落山時,他又開始感到疲倦了,他說:「現在它完了,看起來這是備用的能量了。」他只是在頭腦裡算了一下,一定有某種備用的能量,就像你在你的車裡留了一些備用的汽油。至少它能帶你到最近的加油站。但是現在連那些都沒有了。
葛吉夫坐在旁邊的一棵樹下,點著雪茄……奇怪的傢伙!他來這裡一整天都不吃東西,他也不允許任何人吃東西。這是一家什麼樣的公司?午餐時間什麼時候會到?更不用提早餐的問題;那已經是經過很久的早晨了。是時候吃晚飯了!但是貝內特
再次覺得現在這次他要暈倒了。這是他看到日落的最後一次;他再也見不到日出了。
又一次發生了:在最後一刻,一股極大的能量波動將他淹沒,比第一次的潮汐波動還要更大。他再次年輕了二十歲。他說:「我的天啊,那個人似乎是個魔術師,我沒吃過飯,連水也沒喝過,那個傢伙只是抽雪茄,喝了幾口伏特加,又放回去。沒有人吃過,沒有說話,沒有靈性的討論……」
在半夜裡,當他完全填滿水溝時,在他的一生裡,他從來沒有那樣充滿了能量,甚至在清晨,在一個完整、深沉的睡眠之後,他從未有過。葛吉夫召喚了每個人:「早餐準備好了。」他是個很棒的廚師。和他一起住的人從來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大廚師,因為他曾經從不同的部落,不同的牧民學會了廚藝,而且他有那麼大的廚房……充滿了詭異、奇怪,人們從未見過的東西。
然後供應了早餐,葛吉夫一整天第一次和貝內特說話。「你有學到任何東西嗎?人都有一層表面的能量,他使用在日常工作裡,他以為它就是全部。如果他用完了……這真的很少見,除非你努力用盡它。那就是你在挖水溝時在做的事。第二層是儲備層。如果第一層用盡,第二層就接手。它更大,更深,更強。」
「然後第三層,世界上很少有人知道第三層。但如果你也能耗盡第三層,你就會知道第四層,宇宙層,在那裡你與宇宙能量相連。它不再是你的了,現在宇宙的整個能源可以透過你流出。但沒有人來到那一點……」
葛吉夫說:「我知道你必定感到生氣、惱火:這是哪一種教導?但我的教導就是工作。我不知道如何哲學化它;我先給你經驗,然後我再向你解釋它。我不是一個有學問的人,我不想要使你變得有學問。我想要你變得有經驗。」
那就是為什麼他時常稱它為『工作』。
但能留在他身邊的人不多,不超過十幾個人。他在美國,他在歐洲,他在英國,但人們會停留一、兩天,然後就離開了,因為要做的事情太困難了,這個人絕對沒有同情心。那是它外表的樣子。
它不是真的;這個人非常富有同情心。但他是他自己同類裡的師父。
吉萬·馬達,你問:「你會怎麼定義工作?」首先,我不喜歡這個詞,我不將這裡發生的事定義為工作。我希望你更好玩,更喜悅。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方法。你會達到同樣的點,而且如果你能跳舞,那麼為什麼要哭泣呢?
葛吉夫從來沒有提到過靜心,他並不知道靜心。在他的工作裡,它沒有進入靜心。但是在他那麼艱辛的工作裡卻能默默地發生,不費吹灰之力地坐著,以一種簡單放手的狀態裡發生。
我稱呼我的訓練就是放手。只是放下一切,靜靜地待在這裡,你已經到達了,因為你從未離開。
不用不必要地繞來繞去。
你就在你一直在的地方。
最終,有一天你會發現,這就是你一直到處尋找又尋找的地方,因為你以為你會在某處遇見你自己。它就是遊戲,它就是愛,它就是舞蹈。
但是當然,它不是工作。它是一種接近實體非常放鬆的方式。因為如果我們放鬆,我們就是它的一部分,我們開始融合並且融入它。
嘎泥莫很好地定義了我的工作。她以一個古老祈禱的新版本說出來:你們是瘋子,我們是瘋子,主啊,求祢憐憫我們。呀呼!
就是這麼簡單。成為nut(瘋子)並不需要太多努力。只是避免成為coconut(椰子)。nut(堅果)是完美的,椰子是很硬的。對於椰子,需要像葛吉夫這樣的師父。對於堅果,我是完全對味的師父。
祈禱時間快到了,但在它來之前,我必須回答一個已經等了將近兩週的問題。它來自維馬爾。答案很簡單,但問題很難。他在問:
問題三
心愛的奧修,
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過去的幾週裡,事情一直在我心裡堆積,現在我覺得我快要崩潰了。
那麼誰在阻止你?每個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它發生得那麼清晰,那麼響亮,今天也會發生。維馬爾似乎試圖對於『從理論上說』非常哲學化,他在問發生了什麼事。
一切都在進行中!
他說:「我覺得你不值得。」
天哪!我不認為世界上有任何人需要感到我的不值得。每個人都是值得的,尤其在這裡,我的整個方法是幫助你擺脫這種愚蠢的想法,對你提說你是不值得的,你必須變得值得。我對你說,你是值得的。你不必成為。如果你試圖成為跟你不同的某人,那麼你就會是虛偽的。
要真實,你是值得的。
我全心全意地接納你;我一生裡沒有以任何理由拒絕過任何人。但我知道你的問題;那就是為什麼我說答案很簡單,對於為什麼你覺得你不值得以及所有這些理論上的愚蠢……
「我感到害怕和孤立……」
天哪!在這裡嗎?你感到害怕和孤立嗎?人們連坐的地方都沒有!當大放鬆發生時,即使我也無法找到誰是誰。人們消失了。某個人的頭部和某個其他人的身體……那天,當那個『呀呼』發生時,我在觀察札林。她就坐在我面前。那麼結實的女人消失了!有些部分在這裡,有些部分在那裡。我甚至開始擔心她是否會組合回來,這看起來幾乎是一場大屠殺。然後我意識到,也許人們是對的,我是一個大罪犯,我不僅腐化了人,而且還殺人了!但是我會再做一次……
而維馬爾感到像個膽小鬼:「我與人的關係都是假的!」
那麼你想要什麼呢?真正的關係嗎?關係必定是虛假的;不然你們就得黏在一起了,這真的會是很難的生活!我無法瞭解。
他在說:「我感覺刻薄。」
非常好!那麼誰告訴你不要感覺呢?要感覺刻薄,要完全地刻薄!在這裡,我的人們會喜歡它。「這傢伙要走了……他是完全地刻薄的。就避開他吧!」但有些人甚至比你想的更大,比你想的更卑鄙。你見過薩爾亞諾嗎?那一天,我告訴他打開公事包,歸還所有在公事包裡的東西,它們是屬於每個人的,他就消失了!他說:「
現在這太過分了。」他會回來,我可以向你保證,當他回來時……打開他的公事包看看:它會是空的。他經常來,填滿他的公事包,又離開了。而只是過了三、四天,他就會回來。
所以,你不要用任何方式覺得你是唯一卑鄙的人。有更大的傢伙,他們全都是可敬的。我喜歡薩爾亞諾,他非常善於表達。而你是說:「我覺得自己卑鄙、吝嗇,在任何方面都很不給予。最糟糕的是,我覺得我像一直在躲藏,從來不讓任何人看到我是誰。」
看來你想站在台上赤身裸體,所以每個人都知道你是誰。每個人都知道你是誰。為什麼你要擔心呢?除了你,每個人都知道,但是你並不擔心那件事。你並不關心要明白你自己,你關心的是『沒有人知道我是誰,我的想法或感受。』
為什麼他們應該要?人們都在做他們自己的事,為什麼他們應該理會你?你的情緒,你的感覺,你的想法……那時他們就不會有任何時間屬於他們自己的了。
最後說:「我覺得我厭倦了生活……」
那是非常好的。每個偉人總是厭倦生活。佛陀厭倦了生活。所以你是在正確的軌道上。只是不要去果阿。因為你說:「……並且有去某個地方的想法……」
那個地方不應該是果阿。如果你真的厭倦了生活……你認為果阿是一個自殺的地方嗎?
奇怪的想法:「……真正安全並且只是吃素食。」
如果那是你想要的『真正安全並且只是吃素食』,那麼成為沙發馬鈴薯俱樂部的成員。我會告訴阿維爾巴瓦開設一個辦公室,並登記想要成為馬鈴薯的人。
維馬爾說:「感覺不只是懶惰,感覺就像我只想死。」
維馬爾,想死的人乾脆就死吧。他們不騷擾別人。現在你在騷擾我。你要我給你指示怎麼死嗎?各國政府都在追我,我以包辦婚姻為由被罰款四十萬,這是他們最高的罰金。你可以謀殺總統,那時也是同樣的罰金……我一生一直在說我反對婚姻。
你在問我的方向是如何死?有一些簡單的方法,請不要牽涉到我。你可以向任何人查詢;每個人都知道怎麼死,它是那麼簡單的事。
但你不想死,你想要討論。從我這邊,我不說。你的問題終結於:「從你坐的地方,你能看到我隧道盡頭的任何光嗎?」
每個人都必定看到他自己隧道裡的光。我在我自己的隧道裡看到了光。這是不可能的,你不能交換隧道。而且我不喜歡偷窺別人的隧道。如果你在你的隧道裡住了這麼久,你不能找到它,一個陌生人怎麼可能找到任何光呢?需要什麼呢?只要購買一些蠟燭。
現在我來談談真正的東西。
維馬爾寫的所有這些廢話都是為了隱藏真正的問題。我知道這會發生,我一直告訴瑪尼夏:「妳不應該生病。」但是她會時不時地生病。而且我知道每當有人有機會讀這些問題或經文,不久就會開始以為他也有能力:為什麼他要替補?他可以做到它。他做到它了。而這個瑪尼夏又回來了,而維馬爾是……
那就是給他不值得的而想去某處,甚至去死的感覺。唯一的事情是他想要閱讀這個問題。
但這就是人們的頭腦怎麼運作的。他甚至可能沒有意識到這是真正的問題,如果我讓他從明天開始閱讀這些問題,他就不會厭倦生活,而且他不會想要去任何地方,所有的問題都會消失。但我的問題是,同樣的問題會出現在瑪尼夏裡!你們很清楚,女人可以製造更多的計較和發脾氣,而她就住在我的頭頂上。這非常困難:她們就開始哭泣、流淚。
你可能是對的,但是女人永遠不會錯。
一旦女人得到了一個職位,就完了!你應該感到高興的是,她會定期生病,只要向神祈禱她的月經來得更頻繁。不要厭煩,要堅持。嘗試又嘗試!但我是無能為力。
但是你不應該透過這些東西來隱藏你真正的問題。那就是為什麼我把你的問題保留了兩星期:這樣也許你會冷靜下來,然後我會看到。因為一個想死的人,不會為了答案等兩星期。
凌晨三點,旅館夜班櫃台的電話響了。夜班接待,奧格雷迪拿起話筒:「你好,」
派第充滿酒精的聲音說:「你們酒吧幾點開?」
「早上十點,」奧格雷迪回答說,然後放下了電話筒。
凌晨五點,電話再次響起。「你說你們酒吧幾點開啊?」醉酒的派第問道。
「我告訴過你十點鐘,」奧格雷迪生氣地說:「你不會被允許進來的!」
他正要掛斷電話,派第嗚咽著說:「但我不想進去,我是想出去。」
謝默斯大搖大擺地走出酒吧,蹣跚地走進當地的墓地,在那裡他掉進一個新挖的墳墓睡著了。早上,工廠的警笛叫醒了他,他站起來環顧四周。
「啊,我的天哪,」謝默斯喘著氣,雙手摀住他的耳朵:「審判日……我是第一個啊!」
在一個非常炎熱的午後,棕熊酋長和他的老婆乘坐搖搖晃晃的舊火車穿越平原。酋長口渴了,便吩咐他的小侍女去給他取水喝。她蹣跚地走下火車走廊,不久就端著一滿杯的水回來了。
很快就喝完了,酋長要求更多。於是她走下走廊。他喝了第二杯,再次要求更多。小侍女再次循跡到水的源頭,不久卻帶著一個空杯子回來了。
「水在哪裡?」酋長問道。
「對不起,」小侍女說:「白人坐在井上。」
一個男人走進一家酒吧,點了一杯飲料,然後大笑了大約兩分鐘。當所有人都看向他的時候,他突然停止了笑聲,並開始哭泣和抽泣。這樣大約兩分鐘後,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他又控制不住地大笑起來。
緊接著又是一陣哭泣,然後再次大笑。大約二十分鐘的哭泣和大笑交替後,他抬頭看著所有詢問的面孔說:「請原諒我,但是我的岳母剛剛開著我的新勞斯萊斯駛過了懸崖。」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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