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 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七章 沒有對話,沒有獨白——呀呼!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我們現在正在進入蘇格拉底式的對話形式嗎?
但我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差別。蘇格拉底說:「認識你自己。」你曾說過:「讓你自己放手吧!」
請給出意見。
瑪尼夏,蘇格拉底式對話的主題是特別要討論的內容。他對『對話』一詞的使用非常原創性。他的意思是,可以透過友好地,相互尊重方式的討論來發現真理。
這種尋找真理的方式必然只是理性的。那就是為什麼蘇格拉底不能被算作達到了和佛陀一樣的高度,因為在經驗的最終高峰期沒有對話,只有獨白。你是單獨的。沒有人可以對誰說些什麼,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而對方消失的那一刻,你也消失了,因為『我』和『你』的存在在一起了;你不能把它們分開,它們的存在為一個硬幣的兩面。
我不同意蘇格拉底的觀點。當他說『認識你自己』時,他的話很美。但葛吉夫是更重要得多,因為他說:「首先做你自己;否則你會知道什麼呢?首先成為一個完整的個體,發現你的自由。在那個發現裡,你才會發現你的存在。」
蘇格拉底的話語受到了二十五個世紀的尊重,但是它們有很多缺陷。首先,當你進入你存在的世界的那一刻,沒有人;因此沒有對話的可能性。如果你以為兩個開悟的人之間有對話的可能性,那你就錯了。當兩個開悟的人彼此曾經相遇的那一刻,看進對方的眼睛,對話就結束了,因為他們知道,沒什麼可說的。
我告訴過你們卡比爾和法里德的相遇事件。他們的相遇意義重大。兩天以來,他們一直在一起,而他們之間卻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們大笑,他們擁抱,他們微笑,他們互相擁吻,但是他們沒有說過一句話。
好幾百名卡比爾和法里德的門徒在場,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兩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那麼有智慧,而他們的行為卻像小孩子一樣!門徒們從遠方聚集而來,就是為了聽聽這兩位開悟者的對話,但是對話並沒有發生。
兩天後,當法里德要離開繼續他的朝聖時,有人問卡比爾:「你怎麼了?你每天都和我們說話,但這兩天,當我們那麼期待並準備好聆聽時,那麼警覺而且不想錯過你們兩人之間的一句話……你怎麼了?為什麼你變得這麼靜默?」
卡比爾說:「無論我知道什麼,他都知道。而且無論誰說出第一句話,那就會證明他還在路途上,他還沒有到達。」
佛陀和馬哈維亞是同時代的人。他們在同一個地方比哈爾連續旅行了將近四十年。比哈爾的地名源自於他們的旅行,比哈爾意味著『旅行』。
他們經過好幾百次村莊,他們有很多次在同一個村莊,同一個城市。有一刻他們在同一個商隊裡:一半的地方被佛陀和他的門徒們佔用,另一半被馬哈維亞和他的門徒們佔用。但是沒有對話,甚至沒有簡單的一句『呀呼!』
我不會保持靜默,我可以對你們說。無論開悟或不開悟,我只會說這麼多,因為它是那麼好……它並不意味著什麼,只是一個美麗的問候,沒有任何意義。
他們甚至不說『呀呼!』,這樣看起來有點冷漠。只要我在永生的旅途裡遇到他們的時候,這事必定會發生;時間是無限的,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我將對他們好好行禮說『呀呼!』。因為就在昨天,我們發現了這個咒語的極大影響……
我決定從現在開始這將是桑雅士的行禮。每當兩個桑雅士相遇時就說『呀呼!』,沒必要那麼冷漠。開悟是好的,但是你不該變得沒有人性。行禮不可能干擾到開悟……雖然『呀呼』是非常強大的。
我曾經被拖進法庭,因為我曾經住在一個城外有伊斯蘭教墓地的地方,人們經常到那裡靜心。伊斯蘭教徒一再地來找我,說:「這樣不好;你的門徒在打擾我們睡在那裡的人。」
我說:「為什麼?他們怎麼可能受到打擾呢?」
他們說:「他們一直在喊『呼…呼…』。
就算是死人,也想從墳墓出來一探究竟:『這傢伙是誰?』」
我說:「我們無法改變它。而且它確實是『阿拉呼呼』的後面部分。它是伊斯蘭教的咒語!」
他們說:「你很聰明,但是我們從來沒聽說過阿拉呼呼。阿拉很好,但是呼呼不好?」
我說:「你們能做你們想做的任何事。如果你們的鬼魂從墳墓裡出來,這是我們的問題,我們住在這裡。我們會歡喜,我們會給他們娛樂;你們不用擔心。」
他們說:「這個人很難對付,我們要上法庭。」
我說:「那太好了,你們要去哪裡都可以!」
甚至法官也說:「這不是犯罪。在任何法律書籍,在任何憲法、任何法規裡,都沒有寫到『呼呼』是一種犯罪。不要把我和那個人扯上什麼關係,因為我認識他。」
但是他們堅持。他們說:「如果你不採取行動,就會有印度教和伊斯蘭教的紛爭。」
法官說:「但他並不是印度教徒,為什麼要把印度教帶進來呢?」
他們說:「不管他是誰……但是如果在我們的墓地附近有人說『呼呼』,那就會有困難。那時,不要告訴我們違法。」於是法官傳喚了我。我和至少一百個門徒一起去了那裡。首先,我們在法庭上做了『呼呼』。
法官是完全害怕,他說:「等等!我不能說,這是侮辱法庭,因為沒有先例,沒有人說『呼呼』侮辱了任何人。這是完全正確,但你們嚇到我了!也許那些可憐的伊斯蘭教徒是對的,你們的方式喊了一小時,甚至死人也會復活。而他們要保護他們的死者是很自然的;否則死者會以為也許審判日已經來了……你們可以在別處做你們的靜心。」因為我時常住在一個有大湖和山脈的地方。
他說:「你們可以搬到任何地方。任何人都不能對你們做什麼。但為什麼要不必要地製造麻煩?」
今天我收到一個問題:「我一直在做你的靜心,阿拉呼呼,十年了,但是昨晚我看到了『呀呼!』的效果,所以我嘗試了『呀呼!』,而不是阿拉呼呼。這是一個極大的轉化,群眾聚集在一起,人們開始思考:『怎麼對付這個女人?』我說:『我在做我的靜心。』他們說:『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靜心,』……」
他們是對的: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因為這絕對是新鮮的,昨晚剛出生。
看到她的問題……還有很多像這樣的問題:「大事要發生了。我們從來沒想到這麼快,好幾千人就這樣迷失進入放手裡。」
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靜心,但不只是靜心,它還是一個極大的行禮。在世界各地,每當兩個桑雅士相遇的地方,互相問候……讓人們握手,讓人們心臟病發作;要讓他們做到那,是他們的問題,不是你們的問題,而你們的『呀呼』應該真的是鋒利的。為了使它變得鋒利,你們的手必須在那裡!
瑪尼夏,兩個開悟的人之間從來沒有任何對話。如果你被留在單獨,你可以獨白,但獨白是瘋子的專利。只有瘋子才會自言自語。如果你站在路邊,你就會找到他們,你不必去瘋人院,你就在瘋人院裡。只要坐在馬路旁邊,而有人在說話,有人擺姿勢,有人在思索,你可以看到,嘴唇在動!有人作決定說:「不要……」路上沒有其他人。這就是獨白。
開悟的人也不會做獨白。從對話裡發覺真理的光,從來都不可能。只有兩個無知的人才可能對話。
這是三種可能:兩個開悟的人,一種可能性,沒有對話。
第二種可能性:兩個無知的人有極大對話的可能性,但是沒有結論。
一個開悟的人單獨,他會靜默。還要說什麼對話,連獨白都沒有問題。
對話只有一種很小的可能,那就是師父和門徒之間;一個知道的人和一個準備知道的人。但在希臘傳統裡,師徒現象是沒有立足之地的。它只在東方尤其是在這片土地上發生,它是起源,當有人終究知道,這是他絕對的責任,和那些不知道的人分享他的經驗。他們是否聽到不是重點。
如果你對一百個人說話,也許有一個人會聽到。那就夠了:你在好幾千個盲人裡打開了一個人的眼睛。因此,雖然對話跟蘇格拉底的名字有關,但對話並不是發生在蘇格拉底的生命本身裡。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自己才開悟。當毒藥給了他時,他才開悟,因而沒有留下任何對話。
儘管那樣,他還是試著說幾句話,因為他的基本論點是『除非我知道,否則我怎麼能告訴你呢?你問我死亡是什麼,而我仍然活著,我怎麼可能告訴你死亡是什麼呢?讓我先死吧。』
但是人們說:「許多人欺騙了我們;他們說:『讓我們先死吧』然後他們死了,他們甚至不打電話。他們只是消失了。當你死後,你保證會告訴我們什麼呢?真理嗎?」
他說:「我會盡力的」,而他盡力了。不是在死後,而是就在當時,因為他的死是用毒藥發生的,毒藥需要一點時間。所以他在生死之間徘徊了幾分鐘。在那幾分鐘裡,他說了最重要的話。它是唯一值得稱它為重要的對話。
吃下毒藥後,他說:「我的腳變麻了,我感覺不到我的腳了,但我還是完整的。在裡面我不覺得缺少任何東西。我的手變麻了,我沒有感覺我有手。我可以看到它們,但它們都是死的,但是內在的我,我就像我一直有的完整的我。我看不到,我缺少任何東西。我的心在下沉;也許我可能不能夠再多說什麼了,這可能是我最後一個陳述,死亡只是分開身體和意識;它不殺害,因為我仍然絕對地完整,我沒有失去任何東西。我的意識就像它一直是的那樣純粹,那樣活著。」
那是唯一真實的對話。但那也是發生在一個剛剛接近死亡真理的人和不知道死亡是什麼的人之間。如果你對死亡一無所知,你就無法瞭解生命是什麼。它們全都在一起。靜心的人……
蘇格拉底不是一個靜心的人。他是偉大的理性主義者、偉大的哲學家和思想家,但不是神秘家。他只是在中毒和死亡之間的三、四分鐘內是個神秘家。但他可能是世界上有史以來最敏銳的智者。他說『認識自己』是完全正確的,但這是不可能透過對話認識自己。
你將跟誰進行對話?跟你老婆嗎?跟你老公嗎?跟誰呢?你環顧四周問人們:「請讓我們進行對話。」他們會說:「算了吧!不要對話了,我要做什麼對話呢?對話只發生在電影裡,這是真實的生活!」
但在希臘歷史裡,蘇格拉底是第一個人,至少表明認識自己的終極真理。但是他無法設計出方法和策略,透過它來讓人與自己取得聯繫。他無法為朝聖者和求道者找到出路。他保持是一位哲學家。他無法開悟、覺醒、成佛。不幸的是,這樣一個偉大而聰明的人,一個整個歷史的巨人,浪費他的一生在和各式各樣的人們討論。
我自己的瞭解是,他被釘十字架不是因為他在做任何有害的事讓人們感到無聊,而是他在騷擾人們。對話,那就是殺害他的原因。據說人們會看到他,並改變他們的路線,因為甚至遇到他就意味著對話的開始。說點什麼,立刻變成一個問題,他就會進入到問題的最深處。「但是,」你說:「我們會去到市場,這不是時候瞭解這些,你在說的偉大的事情!有時,當我們有時間,我們就會來。」
雅典變得那麼無聊,以至於這個老人不得不以某種方式被擺脫。他沒有犯任何罪,但他卻敗壞了許多人的頭腦,迷惑了他們的頭腦,困擾了他們的頭腦。他們因為有一位神的存在而感到安慰,平靜地生活著,而他卻引起了懷疑。他使人們對一切事物產生懷疑。他甚至說:「這個世界存在的證據是什麼呢?你能證明它嗎?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真實的?」
非常困難。知道你是真實存在的人,還是只是某人夢裡的某個角色呢?
一位埃及法老曾經在埃及下令:「我要讓每個人都知道,沒有人應該進入我的夢裡,因為我不想在夜晚受到任何打擾。白天就夠了;夜晚絕對是我的。如果有任何人來,不久,隔天他就會被槍殺。」人們變得非常害怕。
「這是件奇怪的事;沒有人進入任何人的夢裡……」他的大臣試圖說服他:「這是不對的!而且我們很可能就是進入你夢裡的人。但不是我們來;你在夢見我們。」
他說:「別騙我。當有人進入我的夢時,我會認出那張臉,明天你會看到他掛在大門外的柱子上。」
大臣們說:「我們要辭職,因為靠近你就是危險的!」
你不會夢見你不認識的人。愛斯基摩人不會出現在你的夢裡。在你的夢裡,鄰居的老婆會來。當然,你的老婆永遠不會出現在你的夢裡。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男人說他的老婆進入他的夢。但鄰居的老婆是很危險的,她們總是騷擾周圍的人。也許你自己的老婆會騷擾其他的鄰居,那又另當別論。
蘇格拉底在某種程度上留下了非常錯誤的遺產,因為他奠定了西方思想的那個基礎。西方發生了什麼事……蘇格拉底就是根源。正是按照他的建議,像廣島、長崎這樣的花朵已經開花了;核子武器隨時準備摧毀世界,儘管你看不到直接關聯。但他是堅持在磨練你的理由,你的智能的人,而這個他以為就是認識你自己。
它不是。雖然他說『認識你自己』,但他真正的意思是『認識你的智慧』。
他的意思和我說『認識你自己』時的意思是不同的,文詞是一樣的,但意思是不同的。當我說『認識你自己』時,我是說把你的頭腦擺在一邊,把你的理智擺在一邊,把你的想法擺在一邊;你的邏輯,你的理性,把一切擺在一邊,而瞭解你存在的單純、天真、寂靜的天空。當然,這不是蘇格拉底的意思。
還有瑪尼夏,你沒有正確地聽我說。你說:「我發現一個本質上的差別:蘇格拉底說:『認識你自己。』你說過:『你自己放手!』」
我只是說放手。你聽過的『你自己』;我不知道從哪裡來。好幾千個見證者在這裡。
如果我必須使用『你自己』這個詞,我會說:「殺死你自己,這樣你才能在。」
在。就夠了。
而在深深的寂靜裡,沒有知道,只有一種味道、一種芬芳、一種美、一種永恆、不朽的感覺。但不是那種明確的知識,你可以寫給你的朋友:『我終究已經一一知道了這些東西,整個清單。』
瑪尼夏,我沒有說過:『你自己放手!』」
但如果你真的想要,那麼我們可以賦予它一個新的含義:你自己放手,這樣你才能在。但那將和蘇格拉底是完全不同的。你添加的小詞『你自己』產生極大的影響。放手是一種簡單的現象。它不是誰將進入這個放手的問題。昨晚當你進入放手時,沒有人。每個人都消失了。
看到每個人都消失了,我也消失了。我感到飢餓,我說:「我不知道這些人甚麼時候會回來。」
然後我派欣友去看看人們有沒有回來。她報告說:「別擔心,有幾個回來了,但大多數還是躺平了。有幾個正在回來,有幾個正在往食堂走……」但現在我看到每個人都回來了。
所以這個放手是美麗的;你去泡一下,然後你就煥然一新。
昨晚必定是你生命裡最美好的夜晚。
……看來是時候祈禱了。這次祈禱來得太早,而且也去得太快了。
哈米甚·麥克塔維什跌跌撞撞地走進高爾夫俱樂部,走進酒吧,用顫抖的聲音點了一大杯蘇格蘭威士忌。
「大杯的蘇格蘭酒!」酒保叫道:「你怎麼了?」
「第十洞!」哈米甚喘著粗氣:「我把一個全新的鄧祿普球打進了草地上。我到處都找不到它。然後我看到一頭母牛站在那裡,所以我提起了她的尾巴。有一個球,卡在那裡。但這是一顆固特異球。」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走到我身後找她的球。我又把牛尾巴提起來,對女人說:『這看起來像妳的嗎?』
「她用她的球桿敲了我的頭!」
問題二
拉瑪南達問道:
我在睡覺時說話。另一個早上,一個女朋友……對不起,『我的女朋友』笑著告訴我:「你昨晚真有趣。你說:『我開悟了』三遍,然後你唱了一首歌。」
心愛的師父,誰開悟了?
我想這必定是那個女朋友。你睡著了,你當然不可能在睡眠裡開悟。只有你的女朋友已經醒了,似乎是永久的女朋友,因為如果她只是暫時的,她根本不會關心你是否曾經開悟一次或三次。她甚至可能打了你,因為你在睡夢裡唱歌,並且打擾了她的睡眠。
我想,拉瑪南達……你當然沒有開悟。只剩下女朋友了。你只要成為女朋友的門徒。這將是一個喜悅……我要幾個女人成為師父,因為以前男人不允許她們成為師父。雖然她們有很好的品質……否則誰在乎你在睡夢裡在說什麼?她會放枕頭在你的臉上,並且到早上,我們將必須慶祝!
奇怪的問題來找我。一個來自克里斯蒂安(Christiane)的問題:
問題三
我從比利時遠道而來,只見你兩天。
為什麼我感覺自己像一隻蝙蝠在鳥類裡,我感覺是一隻老鼠,在老鼠裡,我說我是一隻鳥,我屬於哪裡?
我喜歡你的書,它們使我大笑,它們使我哭泣,它們也使我活著。
這是一個非常困難的問題。有一件事是確定的:你不是一隻鳥,你是一隻老鼠。那就是我在懷疑誰在吃我的書?牠們當然是老鼠;鳥不吃書。來自比利時只是為了吃書嗎?而且只住兩天?你可以寄一張卡片來問:「請寄出所有損壞的書。我靠它們生活,我笑,我吃,我是一隻老鼠!」
我希望你不會停留超過幾天。你已經毀壞了很多書。這不太好,你的名字是克里斯蒂安(Christiane)。它甚至不是Christian(基督教徒)!
現在我認為應該開始祈禱……
赫比的父親送他到紐約,向傳奇人物莫伊舍·芬克爾斯坦學習禮儀業的生意。幾個月後,赫比回來了,他的父親問他學到了什麼。
「爸爸,我學了很多,」赫比說:「這非常好玩,因為我們有一次瘋狂的經歷給我上了一課。」
「兒子,那是什麼?」他爸爸問。
「嗯,」赫比說:「有一天,我們接到了紐約最好的旅館的電話。一男一女死在他們睡夢床上,全身赤裸。」
「天哪!」他的父親說:「芬克爾斯坦先生做了什麼?」
「嗯,」赫比說:「我們穿上了最好的西裝,開著豪華轎車過去。我們非常安靜,非常有尊嚴地到達了房間。」
「哇!」他的父親驚呼道:「然後呢?」
「嗯,」赫比繼續說:「芬克爾斯坦先生用他的金頭手杖推開了門,我們悄悄地走進去。果然,有一對赤身裸體的夫婦仰躺著。立刻,芬克爾斯坦先生看到了一個問題:這個男人勃起很大。」
「你們怎麼處置呢?」他的父親問道。
「嗯,」赫比說:「和往常一樣,芬克爾斯坦先生已經做好了應對這種情況的準備。他揮舞著他的金頭手杖,非常高尚地打了勃起物!」
「然後發生了什麼事?」他的父親問道。
「嗯,爸爸,」赫比說:「然後一切都亂了!仔細看,我們走錯房間了!」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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