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 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六章 放手——基本原則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最近,你總結一場演講說:「記住,『放手』是存在裡最重要的詞。」它像箭頭一樣穿透了我。從那時起,你的話一直困擾著我。
心愛的師父,可以請你多說一點關於放手的藝術嗎?它似乎是最簡單但最難做的事情。有訣竅嗎?你能再次用你箭頭的光燃燒我的無知嗎?
吉萬·馬達,要變得簡單,它當然就更困難。要變得困難,它就更簡單。顯然,頭腦對困難感興趣;它想要避免任何過於簡單的東西。原因很清楚:簡單就是頭腦的死亡。困難是它的養分,它的生命,它的那個存在。
這很奇怪——但真理總是最奇怪的事——人必須問如何放鬆,如何入睡。幸運的是,大自然並沒有讓你掌握很多東西。否則,它是絕對確定你會問如何呼吸:「
它是那麼簡單,奧修,只要給我一個小策略,讓我能呼吸。如何讓心臟持續跳動呢?」
但大自然夠有同情心,它不曾給你任何重要的事情做——所以你才能成為沙發馬鈴薯俱樂部的成員,大自然會繼續照顧所有那些必要的事情。
放手確實是成為宗教性的最基本原則。它只是意味著沒有目標,沒有慾望,沒有渴望,沒有過去,沒有未來——只是全然地在這裡,淹沒在這寂靜裡,沒有任何抵抗。
沒有藝術,沒有訣竅,沒有方法;只是簡單的明白。誰在阻止你呢?你自己的過去,你以為是有價值的……你怎麼能放下它?它是寶藏,它是你的遺產!未來……你怎麼能放下它?——雖然你沒有擁有它。仍然,你擔心如何丟棄它:「人怎麼能丟棄未來?未來是我們所擁有的一切。所有的夢想,所有的明天,所有偉大的事都必定發生在未來。」
當我對你說:「丟棄過去,丟棄未來,只是簡單地在……」
在那個簡單地在的片刻,極大的祝福降臨在你身上,寂靜,狂喜——毫不費力。而且因為你沒有作出任何努力,花朵卻繼續灑在你身上,它在你的存在裡創造了一個非常新的維度:感恩的維度,宗教錯誤地將它詮釋為祈禱。
在你知道放下之前,你不能祈禱。所有的教堂和所有的寺廟都擠滿了在祈禱的人,但他們不知道;他們並沒有處於作為感恩而祈禱自行升起的狀態。
祈禱除了感恩之外,別無其它意義——感謝每個片刻都不用你要求的情況下,給予你那麼多。如果你允許它發生,你就無法想像比在這個片刻所發生的任何更多的東西。
而且允許是非常簡單的:
沒有過去,沒有未來——只有這個片刻。
吉萬·馬達,你問:「心愛的師父,可以請你多說一點關於放手的藝術嗎?」事實上,沒有藝術。而且我已經對它說了太多,這真的是不被允許的。
一位禪師坐在海邊的沙灘上,這個國家的國王經過。看到這個機會……國王想過很多次,總有一天他會去找這位他聽過很多次的人。但是你知道一個國王的煩惱,問題和擔憂。他一直無法找到時間。
但這是偶然發生的;禪師正坐在沙灘上。國王停下他的馬車,說:「我想要見這位師父,所以請在這裡等著,讓我單獨一個人去。」
他問了師父:「我聽說過很多關於你的事,我很久很久以前就想來,但它都沒有實現。我很感激今天我看到了一個靜默的人。你能告訴我你修煉的藝術嗎?它使你變得明亮的靜默,我沒有太多時間。」
禪師說:「你不用擔心時間,因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而一片寂靜。
國王等了又等,師父繼續看向海洋。太陽落下了,它是那麼美麗——那麼浩瀚的金色,遍布整個海洋。
國王想:「這個人似乎有點奇怪,我問了,他望著海洋,似乎忘記了我和我的問題。」國王提醒他——「也許你不知道我是這個國家的國王,我問了你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它。」
可憐的師父說:「我正在努力回答它。」
國王說:「要嘛你瘋了,要嘛我瘋了。我一個字都沒聽到。」
師父說:「啊哈!那就是回答——你還沒有聽到一個字!你就明白了一切。這就是它。」
國王說:「你一定是瘋了!你還沒說出一句話。」
師父說:「這個問題就是那樣,甚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我會再試一次,雖然我已經說了超出存在所允許的範圍。但是為了你,我會下降一點。」
他在沙灘上寫下禪——然後又開始望向落日。
國王說:「禪?拜託,你能對它說詳細一點嗎?」師父說:「我已經說得太多了。我會違背我自己。而你還要求詳細說明?但你是國王……以極大的謙卑,我會嘗試闡述詳細一點。」
他用更大的字寫道:禪。
國王說:「你以為我的眼力不能看清楚嗎?這就是闡述嗎?」
師父說:「我可以寫甚至更大的字,比那樣更大……但是我不能違背存在而犯下罪過。有些東西,要嘛你懂,要嘛你不懂。」
這種靜默就是放手。
你不是在產生它。
它圍繞著你。
它在這裡是壓倒性的。
它就在你身邊。如果它能觸動你的心,你就比任何能詳細闡述放手的人更瞭解。
奧萊利走進酒吧,點了三份威士忌,一口氣吞了下去,轉了一圈,臉朝下倒在地板上。
「那就是我喜歡奧萊利的地方,」酒保對酒吧裡的其他人說:「他總是知道他什麼時候就夠了。」
只要向奧萊利先生學習一些東西。存在不是被瞭解的,而是被喝醉的。它是酒精,沒有其它藥物可以使你更安靜,更慶祝,更與存在同調。只要喝它一口……然後平躺在地上!關於它能多說些什麼呢?除了少數無用的渡渡鳥之外,它幾乎對每個人每天都會發生。只是地面不多,所以人們在他們自己的地方旋轉。
但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允許它一天:不要理會誰坐在你身邊或在你前面或在你後面。只要躺下!並享受放手。
尼斯克里亞……
(尼斯克里亞放手!)
就是這樣,對!今天,在祈禱之後,我們將做它到最後。
所以做一些祈禱,為你最後的放手做好準備。讓我們看看有多少渡渡鳥在這裡。偶爾檢查一下是很好的。
在接近北極某處的一個小冰山上,一隻小熊走到牠媽媽面前問:「媽媽,我是哪一種熊啊?」
「你是一隻北極熊,兒子,」牠的母親回答。
「你確定我不是棕熊?」牠問。
「很確定,兒子,」她回答說:「你是一隻北極熊。」但是小熊並不滿足。
「媽媽,」牠說:「也許我是一隻灰熊?」
「兒子,為了什麼你問這些問題?」牠媽媽問,並說:「你是一隻北極熊。」於是小熊穿過冰山走向他的父親。
「老爸,」牠說:「我是一隻熊貓嗎?」
「不,兒子,」父親說:「你是一隻北極熊。」
「不是考拉熊嗎?」小熊問。
「不,你是一隻北極熊,」牠的父親說:「為什麼你在問所有這些問題?」
「因為,」小熊呻吟道:「我很冷!」
年輕的魯本,一個沒有受過教育或社會背景的窮人,愛上了一個百萬富人的女兒。她邀請他到她家吃晚飯,並見她的父母。
晚餐以奢華的方式供應,魯本剛剛開始放鬆,突然他放了個大屁。女孩的父親抬起頭,然後盯著躺在魯本腳邊的大狗。
「羅孚,」他大聲喊道,狗搖著牠的尾巴。魯本鬆了口氣,因為狗受到了指責,但就在這時又放了一個屁。他的主人抬起頭來,用更大的聲音說:「羅孚!」
狗抬起頭來,而打了哈欠,然後又回去睡了。幾分鐘後,魯本又放屁了。富有的父親露齒而笑,對他的狗喊道:「羅孚,在他拉屎到你身上前,從下面那裡出去吧!」
一個美麗的女孩開車穿越美國西部,她的車沒油了。一個印第安人經過了,騎著他的小馬,讓她坐在他身後,送她到加油站。當他們一起騎著,每隔幾分鐘,他就發出狂野的吼叫聲,迴盪在山丘四周。最後,他放下她,用最後一句:「呀呼!」
「我的天啊,」加油站老闆說:「妳對那個印第安人做了什麼事,使他那樣大聲喊叫呢?」
「沒什麼,」女孩說:「我只是坐在他身後,雙臂摟著他的兩側,握著他的馬鞍的頭。」
「小姐,」男人說:「印第安人騎馬沒有馬鞍。」
現在,在放手之前,有幾個問題等待已久。所以,瑪尼夏,妳可以在大聲的呀呼發生之前,提出妳的問題!。
它會發生,沒有辦法避免。你還打算如何學習放手?
……現在,渡渡鳥看起來很害怕。我可以看到周圍有多少渡渡鳥。
只要小心做它,因為可憐的尼斯克里亞的相機在那裡,有人的眼鏡在那裡。做呀呼!但只要看看四周。
同時,我會回答幾個問題。你仔細看看,哪一邊會比較好做呀呼!不要對可憐的音樂家這樣做。只需要有一點點小心。
所以,再一個問題……
問題二
心愛的奧修,
當我寫下這個問題時,我的手在發抖。
不久,不只是你的手……全身都會發抖!好吧,讓它們發抖。
你問這個問題。繼續!
現在甚至連渡渡鳥都在笑了。在你們的問題問完之前,我想這裡沒有人敢不放手的。
(由於節慶的氛圍,每個人都對這個嚴肅的問題大笑,而且瑪尼夏也被迫暫停。奧修自己也在笑,這使得每個人都笑得更厲害了。)
在閱讀稱為『流浪者』的章節時,從流動的水聲裡,我看到了最終的句子是:『然而,這個呼喚聽到了,因為在我們存在的某處,承諾被記得了』。
因為這句話,有一種能量的爆炸在我的心裡,讓我淚流滿面。
是的,它會再次發生。爆炸也會發生。淚水也會湧上你的眼眶——它們已經來了!
……完成這個提問。
(繼續閱讀,伴隨著一陣陣笑聲,爆笑再次出現,瑪尼夏停了下來。多年來嚴肅的靈性問題在歡樂裡消散了——這就像整個聽眾席上充滿了摩訶迦葉,突然明白這個笑話——而且奧修在這場混亂裡似乎是個共謀者。
格式化的問與答完全消散在窗外了。它轉變成了一場對話,一場奧修和瑪尼夏之間的舞蹈,而背景音樂就是不間斷的笑聲。)
奧修,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覺得很害怕:即使爆炸發生了……
你一直是害怕的,現在它會發生!
只要鼓起勇氣。
繼續。
甚至在爆炸發生時,我還在逃。奧修,我稱你為『心愛的師父』, 但我還是逃走了。
(奧修在翻閱他手板的頁面時,一陣靜默。顯然,沒有比下一個問題更有趣的笑話了。)
現在你閱讀下一個問題,因為你問題的閱讀就在為人們做好準備。繼續。
問題三
心愛的奧修,
十年的桑雅生終於使我陷入了徹底的混亂。
給一個大大的掌聲!有人終於來到徹底的混亂了!
但是你還不知道徹底的混亂——還要等一下……
一方面我歡迎它;另一方面,我非常擔心我是否會走出它。
沒有希望——一旦你在它裡面,你就在它裡面。沒有人曾經從混亂裡走出來。
……就完成他的提問吧。
而你在跟我說的關於這個『老虎』越來越靠近了。
確實那樣。
每個人都在笑聲裡遇難。沒有什麼可以握住的,更何論放手呢?
在這樣的相會裡要做什麼呢?我害怕死亡或發瘋。
最有可能是發瘋,因為在放手時沒有人會死。有些人會大喊『呀呼!』——那意味著他們已經發瘋了。有些人會保持理智並嘗試……但他們會是愚蠢的。這樣的機會在生命裡很少出現。
心愛的奧修,我的心在顫抖。你能說點什麼嗎?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們應該做點運動嗎?
尼斯克里亞,站起來。是的。 現在,發出口令——『呀呼!』
那很好!現在……
停止!
回來……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上一章 | 目錄 |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