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 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四章 笑著放下過去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昨晚,我驚訝地看到《邦特》雜誌的人們對你在演講裡的評論感到不安。對我自己和其他德國的桑雅士來說,看到你在整個納粹之旅那麼溫和而有趣,真是太好了。
我的笑聲幫助化解了和希特勒的德國有關的整個沉重的過去和內疚。
但是《邦特》記者英格拜漢無法聽懂這個笑話。她完全被激怒了,想要從中場離開。她說你的行為是對人類的可怕侮辱。她後來尖叫起來。
奧修,我為這個愚蠢的女人那麼瘋狂的行為而感到難過。我請求你寬恕她的部分,我發自內心地感謝你解放了我。
圖裡亞,這是驚人的,這也是不驚人。這是驚人的,《邦特》雜誌的老婦人無法瞭解簡單的幽默。我絕對反對任何納粹的意識形態。這可能是德國人,可能是義大利人,也可能是印度人——基本上,我反對所有法西斯主義的生命態度。我給所有人的信息是:永遠不要有一刻想要統治任何人,也不要讓任何人統治你。
統治的那個想法必須從世界上消失。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稱這個世界為人類的實體。否則,這絕對是非人性的。全世界有好幾百萬人拿著上膛的槍站在那裡等待命令下達。彈道飛彈已經準備就緒,只需按下按鈕,任何白痴都能做到。按下按鈕不需要太多的智慧。
而整個世界將只是一場大火。甚至草也不會生長好幾百萬年。我針對阿道夫·希特勒開玩笑,但要瞭解一個玩笑需要智慧——尤其是對一個德國人來說;那也是一家黃色三流雜誌的老淑女記者。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它很神奇,但它並不神奇。
她想尖叫。我也感到難過——不是因為她想尖叫,我為她不尖叫而感到難過。我們本來會喜歡它,並跟她一起尖叫!這將是一個那麼極大的開悟;看到周圍在發生的一切,她會感到震驚。她本來是第一個人停止尖叫的!但遺憾的是,她並不尖叫。她甚至沒有勇氣說出她整個人為之爆炸的東西。
她有什麼難處?這不只跟她有關係;這跟所有的德國桑雅士多少都有關係。但這是自然的。在希特勒的領導下,德國在人類的心裡造成了那麼多的創傷,以至於每個德國人,甚至他不是其中的參與者,甚至也許他不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出生的——仍然,他只是作為德國人而內在的東西受傷說:「我的祖國,我的人民曾經那麼討厭,那麼破壞的,那麼不人道的。」他們不帶任何罪惡感,永遠摧毀了一顆健康的心。
我的努力只是為了幫助妳在這一點上發笑,因為過去的已經過去了。而阿道夫·希特勒的所作所為,妳無需負責。如果妳能夠笑,傷口就能被癒合,內疚就能消失。但如果妳開始蹭著我尖叫,而不是笑,妳只是在證明我的觀點,同樣的法西斯態度在妳內心仍然盛行。妳仍然以為妳是一個優秀的種族、超人;第二次世界大戰只是一場小戰役,真正的戰爭將發生在,真正的亞利安德國血統統治世界時。
這些可能不是在妳內在有意識的想法。但是在妳曾經被帶大的整個氛圍已經在妳的無意識裡,留下它的印記。除非妳開始嘲笑統治整個世界,成為一個特別的人,優於其他任何人的想法是非常愚蠢的……
笑是一劑良藥。它是一種非常強大的療法。如果妳能嘲笑妳自己的無意識,無意識就失去它的力量。在妳的那個笑聲裡,妳的內疚,妳的傷口,就消失了。
那兩隻德國老山羊……這是特別為他們的!我的手痛好幾個月了,但一想到這些可憐的傢伙是來自德國,我就忘記了我的手。他們非常生氣,今天他們要採訪桑雅士,但由於他們的憤怒,他們立刻離開了普那——威脅圖裡亞,因為圖裡亞是漢諾威的公主,所以那個在尖叫或想尖叫的老太太一再地稱呼圖裡亞『殿下』……,可憐的圖裡亞為那個老色鬼說的話感到羞愧:妳是公主,皇家血統,德國皇帝的最後後裔,世界上最早的王朝,而妳卻和這些普通人混在一起?她告訴圖裡亞:「我要寫反對奧修的文章。」
我大笑,因為我事先告訴過她!她真的很愚蠢;否則我本來會幫她更多。我自己做了盡可能多的事。如果她想寫……那是特別的目的,因為《邦特》雜誌和那種雜誌報紙不是在找發生在任何地方的任何好事。他們在找骯髒、齷齪的東西。他們是陰溝的蒐尋者。不幸的是,我們這裡沒有任何排水溝。
那就是為什麼我告訴她:「如果妳寫得正面……如果妳寫得真實,妳就得寫得正面,因為妳在全世界找不到比這裡更歡笑,更歡樂,更熱鬧、活生生的團體了。」否則……圖裡亞不是個白痴。她和『普通人』住在這裡。但老色鬼不知道,一些煉金術正發生在這裡,這使得人們變成伯爵、女伯爵——在銀行裡沒有任何帳戶!誰在乎?我能證明妳是伊朗國王,沒有任何法律能阻止我。
真正的國王只有五個:四個在撲克牌裡,第五個是圖裡亞,一個公主!我應該開始稱呼妳為『陛下』……
『殿下』……『聖恥』……沒有人能阻止我;我能證明妳,妳是『聖恥』。
妳還想要什麼?小德國、印度、巴基斯坦……忘記所有這些東西。我使妳成為月亮的國王,火星的女王。我只需要明天弄清楚,然後給妳證書——讓我們看看哪個法庭能挑戰它。
那隻老山羊威脅說她要寫信反對我。我自己告訴她——「請寫反對我的文章,因為沒有人在寫反對我的文章,我喜歡人們寫各式各樣的謊言和小說。我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這些白痴使我變成了世界名人,而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但是她已經極為憤怒了。我告訴她:「讓我的『行希特勒禮』的照片出現在《邦特》的頭版,還有七千隻手舉起來。」她無法瞭解這是一個笑話,我以一種非常友善和充滿愛意的方式告訴妳,妳的內在仍然帶著妳的過去。妳帶著德國的過去並不重要——每個人都帶著他的過去,我的努力是摧毀妳的過去,讓妳從妳的過去擺脫出來。
昨天,尼斯克里亞作為中國人坐在那裡。現在,在他的身邊看看……中國人在場,請站起來。
這就是中國人,看著他。現在,他不生氣了。我告訴過妳,我們只有一個中國人……他一定對我很有同情心,我必須在那裡尋找並找到他。所以他坐在尼斯克里亞旁邊,拿著星星——紅色的星星,他帽子上的共產主義者的標誌。這就是智商!沒有因為這裡的整個目的,是帶走所有的垃圾而生氣的問題,不用妳的知情之下,過去一直持續傾注在妳身上,妳活在它的負擔之下。如果有人說反對它的話,妳認為這是在反對妳。
妳的過去不是妳,妳的未來也不是妳。只有妳的現在才是妳——純潔的過去,它已經是逝去,純潔的未來,那是妳的夢想、渴望、期待。
簡單而純粹、晶瑩剔透的禮物——那就是妳。如果妳能發現這一點,妳發現的並不是神的國,而是妳自己的國。
為什麼要打擾神?為什麼要進入別人的國?為什麼因為其他人愚蠢到可以成為牧羊人、領袖或救世主,而不必要地變成一隻綿羊、山羊呢?
只要進入妳自己的國。無法被任何人征服——不可征服的一個王國。一旦發現就不可能失去的一個王國。在每個人身上綻放的一個王國。
昨天我談到那個神秘玫瑰的王國。但是那隻老山羊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她只擔心我『侮辱了人類』。我看不到阿道夫·希特勒的法西斯行禮和人類之間有任何邏輯關聯。阿道夫·希特勒殺害了人類,侮辱了人類。四千萬人——一筆很大的帳!——他謀殺、屠殺、毒害。而那老太太沒想到的是他侮辱了人類。
我只是使妳意識到,如果妳仍然攜帶著的某個部分,不用妳的知情之下,過去的垃圾總是留在背後……
而且它持續從一代被傳到另一代。讓它在大笑裡蒸發吧,丟掉它吧。忘記妳是德國人,忘記妳是印度人,忘記妳是英國人。
妳是人類就足夠了。
因為所有這些其它名稱,妳已經完全忘記了妳的人類特性被妳的德意志特性所覆蓋。如果有人說反人類的話,我不認為有任何人會反對。妳會說:「我要用它來做什麼呢?讓人類的對象,我是德國人,我是義大利人——讓他說關於義大利人的任何事,我會展示他……」妳的人性就被覆蓋,就像一面鏡子被灰塵覆蓋,而灰塵變得比鏡子本身更有價值。
我處理人性問題的基本方法是不要嚴肅對待它們,因為一旦妳嚴肅對待它們,妳自己本身就變成問題的一部分。要以一種天真和超然的感官觀察和見證人性的所有問題。也許那樣,妳就能伸張正義;也許那樣,妳就能創造一個更好的人性,更有愛心,更喜樂。
它是一顆小行星。第一個超越地球大氣層邊界的太空人……地球大氣層延伸了大約兩百英里。當他從那個角度,看到地球,他嘲笑這個愚蠢——這麼渺小、美麗、明亮的星球,他無法看到任何邊界線,那是我們強迫每個孩子要學習的:這是巴基斯坦;未經那些強加他們自己於特定領土的政治罪犯的許可,妳不能越過這條界線。
任何地方都沒有界線。所有地圖都應該被燒毀。任何學校、學院、大學都不應該有任何地圖。沒有需要任何界線。人類應該要求簡單的移動權力,移動的自由。如果一個人想去喜馬拉雅山生活,那真是太美了。別人為什麼要擔心呢?
環遊世界後,我想在喜馬拉雅山建立一個社區,喜馬偕爾州政府開始擔心。我第一次意識到即使在印度……我也不能在印度購買土地,因為我不是那個州的公民。我被喜馬偕爾州政府通知說:「除非妳是喜馬偕爾州的永久居民,否則妳不能購買土地。」
我說:「那有什麼差別?那就是為什麼有二十一個國家拒絕或驅逐我,因為我不是永久居民。」在我自己的國家,我不能在克什米爾、喜馬偕爾或阿薩姆州購買房子,因為這些州不希望其他任何人進入他們的領土。
奇怪的是:我回到普那的那一天,就在兩個小時之內……我睡著了,警察進入了修行村,給我一個通知,要立刻離開普那。我說:「至少讓我休息一下——明天早上,我們可以解決問題。而且,我一直住在普那。至少妳不能將我驅逐出普那,我已經在普那有地產了。以什麼理由,妳要我離開普那?」
全世界的理由都一樣:我的存在可能是危險的,可能破壞年輕一代的道德。現在,兩年過去了,我沒有損壞過一個普那人。我不去那個骯髒的城市。為了腐化,至少我必須走出我的大門!但如果有人想要被腐化,他可以來這裡。他是受歡迎的。現在,我能做什麼?如果妳想要被腐化,妳來自遙遠的土地被腐化,我說:「好吧,讓我們腐化吧。」
現在,今天我要腐化這個中國人。移除妳的中國帽,並且腐化吧!
(中國人摘下他的帽子,顯露出一個人類。)
對!沒有必要受到不必要的歧視。
圖裡亞公主將在幾天後前往德國。我想要她去到《邦特》,這本雜誌的辦公室,告訴出版商或擁有者:「當你們派人去普那時,至少派個聰明的人——因為那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絕對地腐化,如果你們送老山羊,他不久會被腐化,他們甚至懶得看這隻山羊是否是太老了,所以不管這些。年輕還是年邁,他們不作任何區別。要送非常聰明的人。」
來自世界各地的聰明記者並不是沒有來過這裡。但是當——也是來自德國——另一位經驗豐富的記者來到這裡時,他被腐化了。他太聰明了,他能看出那個重點。他變成了一名桑雅士。他在這裡的某處……
當他回去,他的雜誌乾脆拒絕——那就是為什麼昨天我已經警告過他們——因為他寫了一篇美麗的文章說:「
新的東西正在發生,所有宗教和種族的人們在一個地方相會,學習如何保持沉默,盡一切努力達到他們本身的內在,沒有爭鬥,沒有罪犯,整個社區絕對可以稱為愛的社區。」
他寫了一篇美麗的文章,雜誌告訴他:「你被催眠了。」他說:「我是你們最有經驗的記者,而你們覺得我可能被催眠嗎?那麼我準備好了——你們可以來跟我在一起,我會展示給你看。」但是沒有人準備要來,因為那樣他也會被催眠!他們拒絕發表他的文章。他們說:「除非你做一些修改……而修改將由我們提出建議。」這位桑雅士的名字是薩蒂亞南達。
他說:「你們甚至還沒去過那裡,你們卻要給我提出建議?你們提出的建議將要被收錄在文章裡嗎?我去過那裡,你們卻告訴我一些應該被移除的東西……那麼還是你們來寫這篇文章比較好,因為你們沒有被催眠,你們的文章自然是對的。」
他們解雇了他,他們自己寫了一些虛構的東西。當薩蒂亞南達回來時,我告訴他:「這一定會發生。你應該插入一些反對我負面的東西;沒有什麼能傷害我的。你應該講述一些虛構的故事、指控,因為我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他們會發表你的文章,他們會稱讚它,他們會認為你真的很棒,你沒有被催眠就從那個社區出來。但是你沒有聽我的。」
他說:「我很高興我沒有聽你的話。我寫的是正在發生的事,我不在乎他們解雇了我。這是為了我好。我很高興來到這裡。」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他曾經在美國的社區裡,當我回到這裡時,他又來到這裡了。他非常高興。
聲望、尊重的問題,阻礙了人們進入社區的大門。在美國,這對我來說是一次奇怪的經歷。第一天,當我到達紐澤西州,加州州長傑瑞布朗,發來特別的訊息,說他想跟我見面,因為他對禪有極大的興趣。但是他不能來紐澤西州看我;這是他的聲望、職位和權力的問題。他準備派噴射飛機來帶我去加州……他想以這樣的方式見我,沒有人會知道;尤其是新聞媒體不應該知道。
我說:「一個對禪感興趣的人——如果他連見我的勇氣都沒有,不怕全世界都知道,那麼我就拒絕去。如果你想見我,你將必須來,並且通知新聞媒體。」他從未來到,也從未回答。
當我在美國時,來自印度的人們……你會感到驚訝:甚至來自普那和孟買、德里和加爾各答的人,很大的工業家、政治家,開始在美國打電話給我說:「我們想來看你。我是從普那來的。」
我說:「我很驚訝!我在普那已經七年了。」
他們說:「在普那,去見你很危險。人們會知道的。」
我說:「我會在普那見你,別無他處。如果生命帶我回到普那,你就能見我。」生命把我帶回了普那,而那個傢伙不曾來過。我已經知會他很多次了。他告訴我的人:「我知道——你們不需要一再地來,因為鄰居們開始懷疑……為什麼桑雅士會來這裡?」
從孟買的人不能來,十五分鐘的飛機。但他們已經準備從紐約到波特蘭來見我。我拒絕了。我不允許任何在這裡尚未和我會面的印度人,而想在那裡和我會面。那些來這裡的人,在那裡就受歡迎;就沒有問題。他們是勇敢的人。
世界所謂腐化的東西,真的只是使你意識到醜陋的東西,但是你的傳統、你的國家、你的種族,已經調教你的頭腦為了它們。例如,荷蘭議會制定了一項法律,我不能進入荷蘭。原因是我說過反對同性戀,而且『我們不想打擾荷蘭的同性戀者』。
我才第一次知道,同性戀是荷蘭的宗教!這就是腐化;我本來會腐化人們,因為我本來就會反對同性戀。
全世界有二十一個政府給出了理由,那麼荒謬到讓人無法置信,我們活在一個理智的星球上。也許這個星球是一個從所有其它星球,當有人發瘋時,就被送到這裡的地方。沒有其它的解釋。
在美國,我不曾走出我的社區。通常被任命逮捕罪犯的政府機構拒絕逮捕我。他們說:「你展示他犯下的罪行!他並不從他的社區出來,他沒有謀殺任何人。你沒有任何證據——不要讓我們成為笑柄。」而當兩個政府機構拒絕了,唯一剩下的可能性是要申請軍隊來逮捕我。
軍隊的首長被這個想法逗笑了。當政府檢察官接近他時,他說:「在整個人類歷史上,從來沒有軍隊被要求逮捕一個甚至沒有犯罪的人。為什麼你們自己的機構不逮捕他呢?軍隊是要戰鬥對抗國家,而不是對抗個人。」原因是什麼?同樣的——「聽他說話會有非常危險的影響。」
睡在我的床上,我擔心:我沒有犯罪,而我是活著的最危險的人嗎?
教皇是義大利政府的幕後推手。兩年來,義大利的桑雅士一直在街上和在議會裡戰鬥——在議會裡有許多桑雅士的成員。答案是一樣的:「那個人很危險,他的影響腐化了年輕一代的頭腦。」但沒有人說腐化是什麼。我告訴人們真理,基督教的神、聖靈和耶穌基督的三位一體是非常不道德的三位一體,這是腐化嗎?這是聖靈讓可憐的聖母瑪利亞懷孕——而他仍然是聖靈!那麼誰是不聖潔的呢?現在,所有的聖靈可以作出努力,讓盡可能多的處女懷孕,並保持聖潔。
如果我說真理……耶穌基督——一個未受教育窮木匠的兒子——聚集了一小群十二個同樣未受教育的窮人:農夫、漁民、樵夫。沒有單一個拉比,沒有單一個學者,沒有單一個智者——他騎在他的驢子上,從一個地方走到另一個地方,宣稱『我是神的獨生子』。
現在對我來說,這似乎很有趣。我會告訴我在義大利的桑雅士,只要找到驢子並宣布:「我是耶穌基督的堂兄弟,唯一的堂兄弟。」耶穌基督的主張有什麼證據?而且很奇怪的是,如果聖靈讓瑪利亞懷孕……那麼神是如何成為父親的?他頂多是個叔叔。
這些愚蠢的想法……如果我把它們說清楚,他們不反駁它們——因為他們不能。他們能做的是,他們可以在議會裡通過我無法進入該國的法律。
但我要進入——尤其是義大利,我不能單獨離開。我已經告訴我的桑雅士:「創建一場偉大的運動,要求教皇不能既是國家元首又是教會領袖。聖人不應該是主權者。梵蒂岡應該融入它本身為義大利。」這是一個多麼愚蠢的想法。八平方英里的梵蒂岡是一個主權國家,一個國家。教皇既是天主教的最高神父,又是梵蒂岡國家的國王。
很棒!我們可以宣布,如果八平方英里可以創建一個國家……我們在美國有一個一百二十六平方英里的社區;我們本來就可以宣布我們是一個獨立的國家。
我們本來就可以找到任何教皇,任何波蘭人說:「他是我們的大祭司和我們的國王。」
給人們思考的機會被認為是一種腐化的影響。使他們意識到他們的迷信被認為是最大的罪行。
但我希望你們都成為罪犯,如果思考是一種罪行。我希望你們都被腐化,如果變得有智慧就是被腐化。
在這個瘋狂的世界裡,你必須在完全的反抗裡。
所以,圖裡亞公主,這次妳是這裡唯一的公主。當妳回來幾週後,妳會發現許多公主、王子、國王、王后。所以多享受四個星期——妳是唯一的公主。在這四個星期裡,我將頒發證書。誰想當火星國王……有什麼害處?他可以享受,感覺很棒,不用任何戰鬥。不摧毀任何人,他就可以成為亞歷山大大帝!
尼斯克里亞,你選擇你想成為國王的星球。每個人都能選擇。不僅選擇——還有你的信箋;要選擇盡可能遠的星星。即使你想成為整個宇宙的主宰,你也可以。
這些愚蠢的想法,圖裡亞已經拋在腦後了。這就是那位不斷稱她為『殿下』的女人。她的丈夫維摩詰提是我的保鏢。他是德國末代皇帝的後裔。英國菲利普親王是他的叔叔;英國女王是他的姑姑。他被連接上,因為皇室家族繼續在他們本身之間結婚。他們把婚姻弄得一團糟。他們繼續互相炒飯,結果就是智障的人。
圖裡亞並不是真正來自皇室家族的成員,她是一個平民。維摩詰提就夠聰明來娶了她,對抗所有歐洲的皇室家族。那是他革命的開始。他反抗說:「我不會娶任何其他的皇室家族。」你不應該與近親結婚,這是一個科學事實;否則,你會產生智障小孩。你可以看到它:只要看看威爾士親王,他是維摩詰提的堂兄。甚至他的照片也能告訴你這個傢伙已經完蛋了。
這是美麗的,這些皇室家族正在慢慢慢慢地消失,幾乎消失了。血液是一樣的;你看不出差別……那種皇室血統有某種特殊性的想法絕對是荒謬和不科學的。
在維多利亞時代有一段時間,當時女王經常以這樣的一種方式製作衣服,以至於你看不到她們的腿和腳。整個歐洲都是這樣的想法,女王不同於其他女人;她們的大腿是連在一起的。那就是為什麼她們走得那麼慢。那就是為什麼她們隱藏起來,長衣服觸及地板,這樣就沒人能看到她們的大腿。
但是沒有人被允許看到,因此無法進行調查。就在幾年前……伊麗莎白女王的一個妹妹在海邊,風才不管你是誰。整條裙子朝一個方向吹,露出兩條大腿——是分開的。全世界都印製了這幅圖像,一個很大的迷信消失了。現在,沒有人談到那件事。但是,如果有人以前曾經說過:「需要醫學檢驗,只有這樣,我們才會接受這個想法,」他已經被認為是在腐化人們的頭腦了。
現在,是時候腐化你的頭腦了。
孟德爾·克拉維茨站在小便池前,他注意到牆上的一條信息在視線上。
「向上看,」讀了信息而且有一個指向上面的大箭頭。
孟德爾忍不住往上看。在牆的幾英尺處,還有另一條信息,上面寫著:「更高一點。」
孟德爾看得更高,天花板附近有另一條信息:「還要更高,」它寫道。
孟德爾現在直接看到上方,在天花板上淡淡寫著另一條信息:「快!往下看,你尿在鞋子上了。」
巴黎的一個中國人挑了一個女孩,帶她到他的旅館房間。
他打開臥室的窗戶,深吸一口氣。然後,他們一起上床做愛。過了一會兒,中國人說:「對不起,我有點累了。」
他下床,走到窗邊,深吸一口氣。然後他滾到床底下,從另一邊出來。他跳上床,又開始做愛。
過了一會兒,他起身說:「對不起,我有點累了。」
再一次,他走到窗邊,深吸一口氣,然後他滾到床底下,從另一邊出來。他跳回床上,再次開始做愛。
當這樣發生了五次,女孩起身說:「對不起,我有點累了。」她走到窗邊,深吸一口氣,往床底下看,發現那裡有四個中國人。
最後的祈禱,對死去的神……
拉比努斯鮑姆曾經參加在芝加哥舉行的拉比大會。結束後,他從旅館退房,一路走到車站,然後才意識到他忘了他的雨傘。當他回到旅館,他發現他的房間已經被一對新婚夫妻租用了。
他正要敲門,當時卻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這是誰的小嘴唇?」
「你的,親愛的,你的,」一個女性聲音靦腆地說。
「這是誰的小山雀?」男人說。
「你的,親愛的,你的,」女孩尖叫道。
「這是誰的小臀部?」他低吟。
「你的,親愛的,你的!」她喘著氣。
「嘿!」拉比努斯鮑姆透過鑰匙孔喊道:「當你拿到傘時,記住,它是我的!」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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