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 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三章 心是土壤——信任是氣候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在什麼樣的土壤裡和什麼樣的氣候裡,人可能找到神秘玫瑰?

  瑪尼夏,神秘玫瑰的象徵,振動著極其重要的記憶……

  那是一天的清晨,一群就像你一樣的求道者……但時光倒流到二十五個世紀之前。佛陀預計將發表他早晨的佈道。

  每個人都很驚訝……他準時來了,他手裡拿著一朵玫瑰。他們聽他佈道很多年了,他從來沒有帶過任何東西。每個人都納悶:這朵玫瑰是什麼,他為什麼帶著它?但他們沉靜地坐著——也許他會解釋。

  他確實解釋了,但不是用語言。

  他靜靜地坐著,看著玫瑰。玫瑰非常美麗。那兩隻眼睛也是那樣,那沉默的片刻也是那樣——孕含著,期待著,他要說一些非常特別的東西。

  他是——但他沒有使用話語。

  有些東西能被展示出來,但是不能這樣說出來。

  沉默變得沉重;人們不太習慣。佛陀的這種行為是那麼出人意料,那麼新奇。每個人都像一尊大理石雕像一樣坐著,而佛陀是那麼幸福地看著玫瑰,在玫瑰上沐浴著那麼多的愛,那麼多的祝福和那麼多的恩典,以至於沒有人敢打斷他問:發生了什麼事?

  那一刻……

  摩訶迦葉是佛陀的一個非常奇怪的門徒。眾所周知,他是禪宗悠久傳統的創始者。

  而當佛陀看著玫瑰的這一刻,正是源頭不斷綻放的片刻。或許它是唯一沒有凋謝的玫瑰。許多其他人已經開花並凋謝了。

  摩訶迦葉的笑聲震驚了所有人。他們連問這個問題的勇氣都沒有,而這個奇怪的傢伙——他從一開始就很奇怪。自從他來了,他從來沒有問過一個問題。他佔據了一棵樹,在樹下,沒有人敢坐下來。不管他遲到或早退,他的位置是確定的。

  人們甚至想知道——他明白佛陀在說什麼嗎?還是他只是早上睡了一個好覺?因為他總是閉著眼睛聽。他從來不交任何朋友;就算有人要跟他說話,他也只是簡單的做一個手勢。

  那是阿維爾巴瓦給我的手勢。每當我想對她說些什麼時,她要嘛大聲喊嚇阻我,要嘛她就作出這個手勢……

  慢慢地,人們慢慢地接受了摩訶迦葉有點瘋狂……但是一個非常沉靜而美麗的人。他是一個王子,已經離開了他的王國。他只是來見佛陀,再也沒有回去。他甚至從未要求過點化。他只是觸摸佛陀的腳,淚水從他的眼睛流下來,他對佛陀說:「我很感激你點化了我。」

  那些在場的人說:「這很奇怪,他自己承擔了一切。他觸摸過腳,他哭了,現在他在感謝佛陀:『我很感謝也很感恩你點化了我。』」

  從那以後,摩訶迦葉和佛陀之間沒有交流,至少在口頭上是這樣。

  但這一天——這必定是十年之後——他笑了,人們意識到他仍然在這裡。人們已經開始遺忘了。一個十年不動聲色的人,自然地,被理所當然接受了。就像樹木被視為理所當然,他也被視為理所當然。

  但是他突然爆發出來的笑聲……

  佛陀叫他靠過來,並給了他這朵玫瑰。佛陀告訴其他一萬名門徒:「我能用語言給你們的東西,我已經給了你們。我不能用語言給的東西,我正在轉移給摩訶迦葉。」

  就這樣開始了一種對真理最內在的經驗從師父到門徒的奇特轉移。摩訶迦葉從來沒寫過任何東西,摩訶迦葉也從來沒做過任何事情。不知道他是如何點化人們的。這個人不只是奇怪的,他的方法也是奇怪的。

  臨終前,他將他的袍子送給了一個他從來沒對他說過一句話的人。這個人觸摸了摩訶迦葉的腳,又是同樣的故事……喜悅、感激和感恩的淚水。這個人說:「你是個偉大的師父,你給了我一個重大的責任,但是我答應你,我會用我全然的心來實現它。」這個人變成了禪宗二祖。而因為摩訶迦葉給了他的袍子,這就變成了選擇繼任者的儀式。所有這二十五世紀的禪師都只是透過給他們的缽碗,他們的袍子來選擇他們的繼任者。

  這被稱為光的傳遞,神秘玫瑰的開啟。

  你在問:「在什麼樣的土壤裡和什麼樣的氣候裡,人可能找到神秘玫瑰?」你的心就是土壤。

  你的信任就是氣候。

  而你的存在就是神秘玫瑰——它的打開、綻放、釋放出它的芬芳。

  神秘玫瑰變成了一個人的象徵,他不再處於休眠狀態,不再沉睡,而是完全清醒,已經打開了它所有的花瓣,已經對所有的真、善、美的事物變得敏感——存在的那個輝煌。他的存在已經變成永恆和不朽的一部分。他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人了。他找到了真實的自己,他的本來面目。

  唯一的方法是向內看:就有土壤。帶著信任,帶著愛和帶著保證看,如果其他人找到了他們自己,沒有理由你找不到。

  佛陀覺醒的那一天,你內心的某個東西也覺醒了。沒有人是一個島嶼;我們都是相互聯繫的,在我們根的深處。在佛陀的覺醒裡或在摩訶迦葉的笑聲裡,我也是一部分。那一刻,我明白了那些眼淚的美麗和沉默,在我內在的東西也回應了。

  就在本世紀,卡爾·古斯塔夫·榮格為這種過去被稱為傳遞、轉移、交融的經驗找到了合適的詞。榮格的話當然很有意義——雖然他自己不是神秘家,但他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他稱它為同步性。而且他只是偶然發現了這個詞。

  他和一個朋友住在一座古老的城堡裡。這座古老的城堡有兩個古老的大鐘,那兩個大鐘的神秘之處在於它們掛在同一面牆上——人們時常來看它們——而且它們總是保持相同的時間。即使你干擾它們的平衡,設定一個時鐘慢幾分鐘或把它調快一點,你會驚訝:不久,在幾分鐘內,他們會開始再調回來,彼此互相接近。

  榮格非常不解——有什麼奇蹟?真的沒有奇蹟,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但是在榮格之前沒有人理會過。每個人都認為這是一種神秘的東西。這是一種神秘的東西,但也不是無法理解的東西。神秘的是,時鐘是掛在一塊板子上,非常敏感的木板,因此一個時鐘的『滴答滴答』被另一個時鐘聽到了——『滴答滴答』——而且它們會慢慢發現它們沒有同步。木板上有被震動的東西,而兩個時鐘也落入同步了。

  榮格很難找到合適的詞。這兩個時鐘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他創造了『同步性』這個詞——類似於深切的憐憫,那麼深刻的愛的東西,以至於他們不能以不同的方式移動。

  神秘玫瑰……當它被送給摩訶迦葉時,一定有很多門徒問佛陀:「我們很困惑——發生什麼事?你沒有說過一句話;他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不在感謝裡。你把玫瑰給了他,而他也收了它。雙方都沒有使用任何語言。」

  佛陀說:「正是為了那個目的,我帶來了玫瑰。它非常具有象徵意義,因為心是那麼美麗,你最內在存在是美麗的,沒有玫瑰能達到的,但玫瑰是最接近的象徵。當它打開時……芬芳也是最接近的象徵,因為同樣的芳香,相似——更高層次,更神秘——玫瑰可以代表我們日常實體的世俗世界。」

  「我給了摩訶迦葉的這朵玫瑰會死。現在它是那麼鮮活,那麼美麗,那麼年輕。就在傍晚時,它的花瓣會開始掉落、凋零。今天它在——明天就連一絲痕跡都不會留下來。明天就無法想像它昨天在實體裡存在著什麼美麗,什麼芬芳。」

  佛陀最基本的哲學觀點之一是即時性。一切只在當下。它正在改變。沒有東西是永恆的。看似永恆的東西,卻是你看不到它的無常!不然……山脈消失了,陸地消失了,星辰消失了,花朵又怎麼樣呢?每個被生出的東西,都死去。只有這一刻是真實的;你不能確定下一刻。

  玫瑰花象徵著他對即時性的基本態度。

  納塔拉傑提出了一個在這個參考文獻裡非常重要的問題。它會幫助你瞭解神秘玫瑰,並且它會幫助他瞭解對他問題的答案。

  他曾問過:

  問題二

  請用奧瑪·開儼的以下幾句話跟我們談話:

  啊,把杯子倒滿——是什麼促使它重複,

  時間是如何從我們腳下流逝的,未出生的明天和死掉的昨天,

  如果今天是甜蜜的,為什麼要擔心它們!

  在湮滅的廢墟裡的一瞬間,

  品味生命的美好的一瞬間——星光熠熠,

  大篷車,從無到有的黎明開始——哦,快一點!

  佛陀之前,沒有任何其他神秘家強調實體的變化,一切都是短暫的。佛陀之後,在希臘已經有幾個人像赫拉克利特……像奧瑪·開儼,以一個詩意的方式在說,現在就填滿杯,時間飛逝啊!昨天已逝去,明天誰知道?大篷車準備開始走向空無。快一點!不要浪費這一刻,這是成為真實自己的機會。

  非常奇怪的是,佛陀、赫拉克利特、奧瑪·開儼——都是非常不同類型的人。他們對實體的態度是不同的。他們都強調變化,但如果你只是瞭解他們在宣揚改變,你就誤解了他們。這種不斷變化現象的背後,有一道火焰是最終的,是永恆的……只是在。

  那就是你的存在,你的見證。

  否則,誰會來見證變化?

  他們對變化的強調是要找到不變的。一種非常奇怪,但是非常重要的方法:透過這個過程獲得開悟的人比任何其它的方法更多人。只是觀照正在發生變化的一切,所以最後只剩下觀察者了。

  一切都在移動,只有鏡子保留。

  那面鏡子就是你。

  意識到它是人生最大的經驗。

  而那些還沒有意識到這朵神秘玫瑰的人根本就還沒有活過。他們只是假裝活著,提著他們的公事包……我告訴薩爾亞諾:「把你公事包上的油污擦乾淨。」第二件事我沒有告訴他,我想他會自己瞭解,是他應該打開公事包,把東西還給它們所屬的人們。我以為他會明白的。但是現在,在他回到義大利之前,錯過任何東西的任何人都可以去找薩爾亞諾。當然事情會有點麻煩,但有些東西是聊勝於無的。我的懷疑是甚至公事包都不是他自己的。而他就在這裡,坐著……

  不要試圖在任何地方找到土壤;不要試圖等待任何氣候、任何季節,因為它已經在你的內在了。

  這就是為什麼摩訶迦葉笑了。在這二十五個世紀裡,沒有人能夠解釋他為什麼笑了。在禪宗的傳統裡,它一直不斷地被問——在中國,在日本,在台灣,在韓國,在整個東方,不斷地——在每個神秘學校裡,它一直被問:「究竟為什麼摩訶迦葉笑了?」

  我一直想知道為什麼這個問題沒有被任何人回答。或許沉默就是答案?但我覺得除了沉默之外,還有一些東西可以用語言帶給你。

  當佛陀給摩訶迦葉玫瑰時,他笑了,因為:「你給我的東西已經在我內在了。開什麼玩笑……?你給我一朵花,它會死掉——而我知道這朵花,我已經在你的存在知道它;你一直是這個起因,觸發了這個過程的人。在所有這些之後,現在,你卻給我這朵玫瑰!」

  而且他必定笑了那一萬個嚴肅的人,美好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甚至都沒有鼓掌!

  嚴肅的人是心理有病的人。即使他們笑了,當這一刻過去時,他們也笑。他們笑是因為別人在笑,所以一定有什麼東西在那裡。後來他們會想:「天哪,我在笑?我還不知道這是什麼事。」

  人們嚴肅地對待一切。現在看看可憐的尼斯克里亞——現在他變成了一個中國人。現在他是無可救藥的。我試圖以某種方式宣布他是先知以利亞的轉世,而他卻閉著眼睛坐在這裡。

  首先,德國人非常憤怒,因為德國人永遠無法原諒阿道夫·希特勒——他們也不應該原諒。那個人絕對是瘋了,他使得整個國家都瘋了,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裡殺死了近四千萬人。他是唯一能與成吉思汗匹敵的人。自然地,德國人感到受傷,他或他的祖先支持過這個瘋子。

  現在猶太人憤怒。我多少設法讓德國人冷靜下來,吃一點冰淇淋。現在猶太人都嚇壞了。他們有理由驚慌失措!但人必須明白一件事,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也參與其中。如果有人被奴役,那時不只奴役者有責任,被奴役者也同樣地有責任。至少,他們本來可以自殺。

  我從來沒有想過……印度這個國家二十個世紀以來一直受奴役於一個國家,然後另一個國家,然後另一個種族。我的父親是一名自由鬥士,但我經常告訴他:「你應該記住,奴隸和奴役你的人一樣要負責,甚至可能更要負責。這麼大的國家,整個印度大陸,而一小群人來了,你們就失去了自由。這簡直不可思議。」

  如果阿道夫·希特勒可以殺死六百萬人——我討厭他的所作所為,但是我無法對允許他這樣做的猶太人感到非常同情。六百萬人!與其被那個人殺死,還不如自殺。至少你會救了你的尊嚴和你的自由。

  但我能瞭解,時光流逝,傷痕猶存。即使傷口癒合,疤痕依然存在。而我在這裡的努力就是要帶走你所有的傷疤和所有的傷口,使你意識到你只是一個觀照者——不可能受到傷;沒有子彈能穿透它,沒有核彈能摧毀它。

  但是現在尼斯克里亞很奇怪……現在中國人會非常生氣。幸好這裡只有一個中國人,所以我會單獨處理他——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但這個尼斯克里亞必須被導正。這是不好的。只要站起來!只要……注意!

  問題三

  心愛的奧修,

  昨晚,當你起身準備離開時,你用我們在德國稱它為『希特勒』問候的手勢致意。

  我可以問你,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你透過這個手勢傳達了什麼?

  尼斯克里亞,現在看看你給我製造了多少麻煩!這個問題來自《邦特》的攝影師希爾瑪·帕貝爾和記者英格拜漢。不久,你們就會在《邦特》的封面上看到我的照片帶著行禮……而且我希望是負面的文章。我喜歡負面的文章!

  帕貝爾,我知道你不是負面的。你愛過這個地方,你愛過我的人們。你現在會有困難。你將不得不寫謊言。但是寫吧!如果你寫任何關於我的正面東西,這篇文章將不會被發表。

  我只是使你意識到並保持警惕:如果你希望你的照片和文章被發表,就盡可能讓它變得負面。我喜歡各式各樣的東西。

  你的問題對其他人看來可能是膚淺的——事實並非如此。就我而言,行禮有很多種。印度教徒雙手合十行禮。他們狡猾的解釋是,他們向你的敬虔、向你內在的神鞠躬。

  但我稱之為狡猾,因為他們的聖人不那樣做。如果你去見一位印度教聖人,一個阿迪·商羯羅,你會做印度教的問候手勢,但他不會以同樣的方式回應。因為這個愚蠢的手勢,我不必要地成為印度前總理,莫拉吉·德塞的敵人。

  我們兩人都收到了耆那教長阿查里亞·圖爾西的邀請。他坐在一個很高的基座上。對我來說沒有問題,因為比他更高的地方還坐著一隻蟑螂。所以我沒有在意,但莫拉吉·德塞無法控制自己。

  他立刻說:「這次會議」——還有來自印度各地的其他二十位學者——「被召集來討論生命裡的重要問題,但是在我們開始之前,我想問兩個問題。我的第一個問題是當我做合十禮、印度教手勢時,為什麼你不以同樣的方式回應?」

  因為耆那教僧侶或印度教聖人不能那樣做。他的傳統不允許他那樣做。他比你更高——他怎麼能作出和你一樣的手勢?他做了一個手勢,但那個手勢是祝福。所有印度教僧侶、耆那教僧侶、佛教僧侶,他們都作出祝福的手勢。

  但莫拉吉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他說:「我不是你的門徒,我不是來這裡求你的祝福,為什麼你要作這個手勢呢?」

  那二十名學者的聚會……而我坐在莫拉吉·德賽的身邊。每個人都覺得現在對任何一點下結論都變得更加困難了;它已經變成了一種奇怪的情況。

  莫拉吉說:「其次,你坐得那麼高,為什麼我們坐得這麼低?如果你是在公開會議上發表講話,我可以瞭解你必須坐得高一點,這樣每個人都能看到你。但這個不是公開會議,這只是二十個人的一個小群體。為什麼我們不能坐在同一個層面?為什麼你坐在高空上?」

  當時莫拉吉·德賽是印度財政部長。阿查里亞·圖爾西沒有膽量說什麼。他也沒有採取簡單的方法,走下來和每個人坐在一起,用合十禮問候他們。不需要任何回答,而他保持不動。他既不能做合十禮——因為他是一個精神領袖——他也不能走下來,因為他不能和普通人坐在一起。一陣沉默。

  我對阿查里亞·圖爾西說:「這個問題不是問我的,它是問你的,但你似乎是完全僵住了。請允許我回答。」

  我告訴莫拉吉·德賽:「儘管你沒有問了我這個問題,因為阿查里亞·圖爾西似乎已經完全僵住了,有人必須回答。我準備回答——你準備好接受嗎?」

  他看了我一會兒……我們認出了彼此,整個團體都意識到現在有麻煩了。

  我說:「這裡有二十個人。每個人都比你更有文化,受過更多教育,但沒有人提出為什麼他坐得比較高的問題。這只是顯示這個人很笨,你問這個問題就說明問題了,你也屬於同一類!讓他掛在任何他想掛的地方——為什麼這傷害你?這一定是傷害了你的自我。這不是他坐在那裡,而是傷害你的自我,你被降低到普通的人類水平,而你卻是印度的財政部長。」

  「其次,你雙手合十向他行禮——那並不意味著對方必定會以同樣的方式回應。你做了你謙卑的姿態。他不是個謙卑的人。但是你被打擾了,你謙卑的姿態沒有得到回應,只是顯示你的姿勢本身也不謙卑。你的期望是,你應該被視為等同於一個精神領袖,而那精神領袖絕對是死了,因為我抨擊他太用力,而他只是坐在那裡。把他擺在一邊,我們應該開始討論。這些愚蠢的問題——我們還沒有聚集在這裡……」

  但這些姿態背後有著深厚的歷史。賦予它們的意義是膚淺的;真正的原因是不同的。真正的原因來自戰爭、自我防衛。所有這些姿態都源自於戰爭。

  當兩個人見面時,如果你們彼此雙手合十行禮,這表明兩件事:一是你們是友好的,二是你們手裡沒有藏著危險的武器。它的真實歷史是戰爭。

  握手的情況也是一樣。為什麼你們不用左手握手?你們用右手握手是因為右手能夠隱藏任何武器並打擊某人。左手沒有那麼好用。

  阿道夫·希特勒使用的這個手勢也源自於兩件事:一,你秀出你的右手——它是空的,你沒有攜帶任何武器,你不是危險的,你可以被視為友好的。其次它顯示了『我們將要贏,我們將要朝著天空越來越高』的願望。它顯示了贏得世界的期望和渴望。

  丘吉爾經常作這個手勢,V代表勝利的——「我們將要勝利了!」

  所有這些手勢都源自於戰爭,持續的戰爭。人類一直在爭鬥和戰鬥。三千年間,發生了五千場戰爭。似乎除了戰爭,互相殘殺,我們沒有其它辦法。

  聚集在這裡的不是戰士,沒有興趣以任何方式,應該有任何暴力,任何破壞的人。他們知道,我想讓你和你的《邦特》讀者知道,我不是個嚴肅的人。所以我只是開個玩笑。我選擇了

  尼斯克里亞是因為他看起來……我應該告訴他再站起來嗎?

  最好……當我走後,那時我會給你們另一次拍照的機會——不僅是我,還有其他人!讓《邦特》的讀者也樂在其中!

  帕貝爾,你會原諒我的,是祈禱的時候了。

  午餐時間,帕地喝了幾杯酒,正要坐公車回家,當時一個女人帶著她的孩子上車。帕地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看。

  最後,他忍不住了,所以他俯身說:「小姐,那是我見過最醜的嬰兒!」

  女人嚇壞了,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泣。

  司機停了公車,過來看看是什麼問題,但是女人太難過了而無法說話。

  「好的,女士,」司機說:「我會去對面街上那家咖啡館給妳端上一杯好茶;這樣妳就可以冷靜下來。在我到那裡的同時,我會為妳的猴子買根香蕉。」

  這是特別為《邦特》……

  默文在擁擠的游泳池邊蹦蹦跳跳,然後走到跳水板上作了一次美妙地跳水。

  他濺起水花,但是當他浮出水面時,他發現他的泳褲掉了。在接下來的幾分鐘裡,他試圖找到它。

  他放棄了,走到游泳池的一個角落,想著如何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離開水面。

  最後,他把他的手罩在他的陰莖上,走出水面,開始向更衣室跑去,大喊:「瘋狗!瘋狗!」

  人群開始散去,默文幾乎要到達更衣室了,這時一個身著比基尼身材勻稱的金髮美女擋住了他的去路,拉下她比基尼的下半部分,並喊道:「讓我們摀住那個婊子的兒子!」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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