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 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二章 無處不在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十六歲時,我在一場車禍裡離開了我的身體。當我看到我愛的人無法看到或瞭解我的幸福時,我又進入了我的身體,在震驚的狀態下,昏迷了兩個月。

  幾週以來,我一直在經驗一種在我的靜心裡和坐在你的面前非常相似的狀態。這感覺那麼簡單而平常,就好像我的身體變得像空氣一樣。

  自此之後,幾乎不可能跟人們交流,我感到那麼孤立——好像我在『異地』。

  心愛的師父,我真的很想擺脫這種催眠狀態。如果這不是為了你,我為什麼要回來呢?

  迪安·查約,這不是你所處的催眠狀態。它發生,但是很少見,在像車禍這樣的事裡,你的身體和你的意識突然分離。因為這種分離不是你努力的結果,所以感覺很奇怪。而你仍然昏迷了兩個月——

  那只是意味著意識正在盡一切努力,以舊的方式,進行和身體關聯,就像它在事故之前一樣。它花了兩個月的時間,使它被安頓在它的家裡。

  在這裡,在靜心期間,你有時會感覺到相同的經驗正在發生。靜心是有意向的,不是意外的。整個努力就是將身體與意識分離,遠離並視自己的身體為一個客體,不跟你認同。那對你發生在事故裡;它發生在你沒有準備好的事故裡。但記憶已經保留烙印在你的無意識裡,所以當它在靜心裡開始發生時——它就會對一個曾經歷過它的人較早開始發生——你會覺得奇怪,有點擔心和害怕。

  但是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也沒有什麼可害怕的。那次事故是變相對你的祝福。它對你展示了你的不朽,儘管你還沒有瞭解它。但是現在透過靜心,你將能夠清楚地,有意識地瞭解它。這並不意味著你必須離開身體,你只需要看到身體是你的家這一點:你可以出去,你可以進來。

  偶爾從身體裡出來,成為這個巨大存在的一部分,張開你的翅膀飛過太陽,這絕對是美麗的。即使是太陽也無法燒掉你的意識。

  這是好的;你很幸運。很少有人曾經遇到這種處境,他們意外地達到了通常需要好幾年才能達到的狀態。但是一旦你達到了它,這就變得很容易滑回進入到它裡面。在一開始,你會害怕,會恐懼你是否能夠再次進入你的身體。

  其次,你會開始覺得這個身體不是你,所以何必在意它呢?你可能對身體變得具有破壞性,漠不關心,沒有愛心,那將是一個錯誤。這個身體不是你,你的房子不是你。但那並不意味著不要關心你的家,不要美化它,不要慶祝它的溫暖,它的空間。沒有必要跟它認同……

  所以記住:不要以為你活在催眠的狀態——別人活在催眠狀態。車禍破壞了你的催眠。它突然打開了那扇緊閉的大門,而且需要努力,好幾年,甚至好幾世來打開它。

  其次,不要以為如果你離開了身體,你就『無處可去』。

  永遠不要用負面的方式思考。存在是一種正面的實體。為什麼要說『無處可去』?為什麼不說你『無處不在』呢?不只要說出來——還要去感受它。只是一個字的小改變,一個小的細微差異和不同,你就會開始享受它。

  你無處不在。

  有一天,你會瞭解『無處可去』或『無處不在』是同義詞。但在一開始,從正面的方面開始。最終,沒有正面的,沒有負面的,只有一個實體。沒有任何形式的二元性。

  你在問:「如果這不是為了你,我為什麼要回來呢?」這是為了我。這是為了我的工作;這是為了我的愛,傳播我的信息到世界的各個角落,傳播到每一個幾個世紀以來,被剝削者、壓迫者、奴役者以美麗的名義摧毀的心靈、舞蹈和歌曲。

  迪安·查約,記住你名字的含義:它意味著一個生活本身就是靜心的人。你從昏迷裡甦醒過來一定是有意義的。你重生,你耳目一新,你就能瞭解本來在過去對你難以瞭解的東西,因為一旦意識離開身體,所謂的偏見的頭腦被破壞。那時意識可以回到身體,但頭腦保持是空的。在這個分離裡,它失去了它所有的偏見;你不再是天主教徒,你不再是印度教徒,你不再是佛教徒。你再次成為這個美麗宇宙的孩子,你可以以新的視野、新的清晰度、新的香氣開始你的生活。

  發生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你應該感到慶幸。

  問題二

  心愛的奧修,

  在你最近的談話裡,很多時候,當你講最瘋狂、最骯髒的笑話時,我發現自己笑不出來!

  我發現自己在反應。在我的頭腦裡,某種老舊的女權主義者嚇壞了,嚴肅地注意到你笑話裡的『陽剛』和『粗暴』。

  我只是壓抑過份正經的英國人嗎?還是你要在這裡提到某件事?心愛的師父,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普連迪帕,我這輩子從來沒講過一個笑話。你在說什麼?我是一個嚴肅的人!

  只要看看:我是說我是嚴肅的人,而他們卻在笑!我在說笑話嗎?真奇怪……

  但是你在你荒謬的問題裡指出了一些事情。荒謬,因為我不講笑話。沒有人曾經聽過……我想這裡的每個人都可以成為證人。舉起你的手……(每個人都高興地回應了這個要求。)沒有人曾經聽過!不過,我會考慮你的問題——反對這麼多證人。

  這是真的——我很瘋狂。但我說的並不是最瘋狂的。我在為我的最後一刻保留著;美麗的東西,在我離開身體之前。你所謂『最髒』的是什麼?在生活裡,沒有什麼能使你有這種感覺。但是在你內在有東西曾被壓抑了,因為壓抑,你開始感覺到這些東西,因為它們是骯髒的。

  只要問一個小男孩:「你身體裡有什麼髒東西嗎?」他會說:「我不知道。我沒有看到任何髒東西。每件東西都非常美麗、健康和實用。」

  你所說的最骯髒的笑話是那些被你的宗教譴責的笑話。基本上,因為所有的宗教都反對性,任何涉及性的東西都變得骯髒。

  在西方花了好幾千年的時間,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才被生出,並有勇氣公開談論性。而他被所有所謂的老謀深算,有文化,有教養,有權勢的人譴責為骯髒的老頭。談論不應該談論的東西。

  但在東方,情況就不同了。不是今天——今天西方已經完全污染了東方。有一本美麗的書,將近一萬年前,愛經(KAMASUTRAS)。它意味著『性的準則』;這是最古老的性學著作。而東方並不曾譴責寫這本書的人,而且接受他為佛陀相同類別的人:先知、清晰的人,純粹的人,極大智慧而明白的人。

  你會驚訝地發現——而這是件不幸的事——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榮格或阿德勒終究未曾瞭解過愛經;否則他們會覺得他們自己只是初學者。一萬年以前,這門科學幾乎已經完全由另一個人發展了。

  他描述了做愛的八十四種姿勢——插圖。你會想:八十四?西方只知道一種姿態。當基督教傳教士來到東方時,人們非常不解:「這些人很奇怪,他們只固定一種姿勢。」他們稱那種姿勢為『傳教士姿勢』,因為第一個來傳教的基督教徒——男人在上面。而東方人認為『這太殘忍了——在美女上面,沉重的野獸作伏地挺身。他可以在任何地方作伏地挺身;為什麼要折磨那個女人?』而女人躺在那裡幾乎在深深的靜心裡;她甚至不打開她的眼睛,因為那是違反文化。一個女人,如果她在做愛時,做出任何動作,就會被認為是違反文化。

  我聽說在法國的一個海灘上,一個男人被抓到跟死掉的女人做愛,他喝醉了。在法庭上,他說:「有醉沒醉,我都會對那個女人做愛,因為我以為她是英國人!她那麼淑女地躺著,她沒有任何動作。她甚至沒有睜開她的眼睛。你想要做什麼更多的事啊?我沒有做任何傷害,只是幾個伏地挺身。」

  瓦茨亞耶那譴責那種姿勢,他的譴責是很科學的。它仍然不被性學家接受,但是他們將不得不接受它。女人必須在上面,而不是男人。男人必須保持靜心,女人必須做她想做的每一件事。那是男人和女人達到性高潮的唯一可能性,因為男人和女人之間存在差異:男人射精過早。而這裡沒有倒退檔;你甚至不能說:「停!停!」什麼都不會發生,沒有人會聽你的。馬拉松競賽開始了。女人熱身很慢,如果她做幾個伏地挺身,她可能就熱身。而如果男人保持靜心、冷靜和理性,馬拉松比賽可以等到女人準備好,並給出了信號:「好,射吧!」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共同擁有一種非常接近靜心的經驗。瓦茨亞耶那的堅持是,由於這種高潮經驗,靜心的想法誕生了。靜心不是先行的,它是由性高潮的經驗完成的。因為在性高潮裡,頭腦停止,時間停止;有一刻你無處可去……或無處不在。那些無處可去和無處不在的經驗是那麼愉快,人想要獨自經驗它,不要依賴性伴侶。而且人有秘密:如果頭腦停止,如果時間被遺忘——沒有過去,沒有未來,只有這一刻……

  這一刻不是時間的一部分。如果沒有念頭,突然間有一種極大的幸福——好像花朵已經開始沐浴在你身上了。

  是哪個白痴稱與性有關的笑話為『髒』的?沒有笑話是髒的。它在你的頭腦裡變得骯髒,因為你的神父一直在宣導反對性。因為性變得髒,自然地,任何與性有關的東西都變得髒。

  而且,普連迪帕,我為你感到難過。似乎你任何狂野的事都不知道,你不曾喜悅地尖叫,喜悅地跳舞。就到阿維爾巴瓦,學習一些關於如何尖叫的東西!

  如果兩個戀人真的相愛,那時整個相鄰社區都會敲響鐘聲,它正在發生,鞭炮聲——它發生了!但是人們已經被教導要安靜,當每個人都睡著的深夜裡做愛,而事實上,戀人兩者都半睡半醒!把自己蓋在毯子下面,快點做。自然地,它就變得髒。

  它不髒。它是大自然給生物最好的禮物之一。它可以觸動你內在更高意識的源頭。

  普連迪帕,我真的感到抱歉。你應該學習一些真正最瘋狂和最髒的笑話。我不知道任何笑話——只是為了你的緣故,我一直在努力找出哪個笑話是髒的。我找到的幾個……

  但是你說:「我發現自己笑不出來。」你被凍僵了嗎?所以,無論普連迪帕坐在哪裡……當你們都笑了,而你看到有人不在笑時,做點事——戳他們。至少讓她咯咯笑,如果她不能笑的話。

  這是笑聲的屋子,不是『教堂』——那是最骯髒的詞。

  普連迪帕說:「我發現自己在反應。」

  浪費這麼好的機會!本來可以變成笑聲的能量變成反應。你從反應裡得到了什麼呢?反應的最終實現是什麼呢?它使你變成法西斯、納粹、基本教義派的基督教徒。你在走向地獄的路上,記住:要走鵝步!

  我聽說當我離開時……如果我事先知道尼斯克里亞將要走鵝步,我就不會離開。他做得很完美,雖然他做錯了。他不是納粹。

  我收到了幾十封信——都來自德國人。它們可以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他們大多數人都很嫉妒:「你使尼斯克里亞變成英雄。」我不使尼斯克里亞變成英雄,他是天生的英雄。英雄不是造出來的。

  第二部分的反應就像普連迪帕一樣——很強烈——「這是不對的。這傷害了我們德國人的自尊心。」我從來沒有想過,在我的門徒裡也隱藏著一些德國法西斯分子。你已經意識到你仍然帶著你是德國人的愚蠢想法,這是非常好的。

  我並不是說只有德國人是愚蠢的。任何帶著『我是印度人,我是伊朗人,我是日本人』想法的人……

  這些都是愚蠢的人。有智慧的人只知道『我是一個人』。

  第三部分很生氣,因為尼斯克里亞做了它,並以強度和完美主義做了它,但一切都錯了!他們對『這是對德國傳統的諷刺』感到憤怒。

  你不能丟掉你的偏見,你不能丟掉你的調教——即使在這裡。只要正確地做它!否則我會再次收到人們嘲笑的信,但他們不是完美地笑。要找出普連迪帕被凍僵的地方。解凍她!接著我會看到關於尼斯克里亞的事。

  她正在發表那麼偉大的聲明:「在我的頭腦裡,某種老舊的女權主義者嚇壞了。」所以?很高興你意識到某種老舊的女權主義者活在你的腦海裡——讓它嚇壞了!

  我的目的是給你機會。如果你不使用它,你就會錯過一些你可能再也找不到的東西。

  她在說——『要嚴肅』!——「要注意你笑話裡的『陽剛』和『粗暴』。

  我只是壓抑過份正經的英國人嗎?還是你要在這裡提到某件事?」你確實是個壓抑過份正經的英國人,我也是要在這裡提到某件事。否則,為什麼我要在這裡呢?

  普連迪帕,這次不要錯過這個機會。我已經很努力了,因為在我看來,每個笑話都是那麼美好,而且有著那麼深刻的心理意義,背後有著深刻的哲理,以至於我無法——嚴肅地——為你找到骯髒的東西。但是我已經盡力了。不管我成功與否……你的笑聲會證明它。

  開學第一天,新老師對她的班級說:「好,孩子們。我想讓你們知道我有個很難聽的名字,所以我會為你們拼出它來。明天,如果你們當中有人記得怎麼正確拼出它來,我會給你一袋糖果。我的名字是普魯西小姐。拼出來 普 魯 西。」

  剛從義大利來到美國的小朱塞佩非常想在他的新學校裡取得好成績。那天晚上,他回家一再地複誦:「普魯西——普魯西小姐。」

  朱塞佩的哥哥聽到了,問他在做什麼。朱塞佩解釋了,他的哥哥笑著說:「那很容易記住。只要想到帶有r的Pussy(小妹妹)。」

  隔天上課時,朱塞佩焦慮地等待著被召喚。當老師走進來時,她看到朱塞佩揮動著他的手。

  「好吧,朱塞佩,」她說:「你記得我叫什麼名字嗎?」

  突然驚慌失措的朱塞佩思索著哥哥的話,結巴地說:「是……嗯,啊……是CRUNT(穴)小姐!」

  你說它髒嗎?看看是否有任何人被凍僵了。尼斯克里亞,看看四周。尼斯克里亞,你看到任何人嗎?沒有嗎?讓我們再試一次。

  一天放學後,小厄尼去找他的父親。「爸爸,」厄尼說:「老師今天開始講經濟學,我什麼都不懂。」「嗯,」他父親想了一下說:「這麼說吧:在這個家裡,我賺錢進來,所以我是資本家。你媽媽做家務,那是管理者。女僕做工作——她是勞動者。還有你的小弟弟,嗯,他是未來。」

  小厄尼在半夜醒來,當時他的小弟弟尖叫著要換尿布。厄尼去了他父母的房間,發現他媽媽睡得正香。然後他去了女僕的房間,發現他的父親正在和女僕做愛。所以他就自己把尿布換了。當他回到床上時,小厄尼回想了一下:「現在,我懂經濟學了。管理者睡著了,資本家正在搞勞動者,未來很臭。」

  問題三

  心愛的奧修,

  上次我離開浦納回去西方時,你告訴我:「幫助我在那裡的人。」現在我就要回去西方了,儘管上次我沒有幫助你在那裡的人。

  當我十四個月前來到這裡時,我向自己保證,在我死之前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現在我在這裡提著我油膩的公事包回去義大利,但是我仍然不認識你在那裡的人,也不知道我如何能幫助他們。

  心愛的師父,我真的不知道該對你在義大利的人說什麼。你認為微笑就可以嗎?我想要帶一點這種寂靜的味道。

  你能幫助我嗎?

  薩爾亞諾,你以為你還活著嗎?按照你的承諾,你很早以前就死了!

  但是這裡和那裡有很多死人。而且你告訴我,上次你回去的時候,你沒有幫助我在那裡的人。你是一個很有同情心的人!

  至少上次你還活著。這一次,請不要幫助任何人。最好的辦法會是先讓你清潔油膩的公事包。去義大利有什麼必要性?整個義大利都來到這裡了!我一點也不明白。如果你想幫助義大利人,你在這裡會找到比你將在義大利找到的義大利人更多。

  就在前幾天,有人告訴我,漢莎航空公司,這家航空公司,在經過浦納前往澳大利亞時宣布:「我們正在經過Bhagwan Shree Rajneesh的房子。」現在,這是前所未有的新公告。你越過克里姆林宮、白宮或泰姬瑪哈陵……但要宣布一個窮人的房子,只有一些髒笑話告訴你們的人……

  你要去哪裡呢?如果你已經決定了並且你不會改變主意,那時我會告訴你一些笑話。告訴我的人。問題是如何決定誰是我的人。我的人有很多種:一些是我的朋友,大多數是我的敵人。所以,每個你幫助的人,你就在幫助我的人。我只有兩類人——尼斯克里亞,對吧?

  雷神索爾一直坐在瓦爾哈拉周圍喝蜂蜜酒感到無聊,所以祂來到地球上找點樂子。祂在拉斯維加斯遇到了美麗的格洛麗亞,他們不久就一起上床睡覺了。

  他們待在那裡連續住了三天三夜。在第四天早上,祂要離開,祂決定告訴格洛麗亞她是如何受到尊重的。

  「親愛的,」祂宣布:「我是索爾。」

  「你是雷神,」格洛麗亞說:「我也是女雷神——我甚至不能使你癱瘓耗盡!」

  薩爾亞諾,你在義大利待不了多久。你將乘坐下一班飛機回來,你不會有太多時間。所以我將再給你講一個笑話作為備用。

  在軍隊服役十年後,這些男人被送去檢驗。士兵們脫光他們的衣服,一一走進醫生辦公室。

  醫生把他的聽診器放在第一個男人的胸前說:「索菲亞羅蘭。」男人的心跳得很快——「噗隆!噗隆!噗隆!」

  「拉奎爾·韋爾奇,」醫生說——「噗隆!噗隆!噗隆!」

  「你的老婆,」醫生說——「噗。」

  「完全正常,」醫生宣布:「去站在那邊。」

  下一個人以同樣的方式進行檢查。「瑪麗蓮夢露,」醫生說——「噗隆!噗隆!噗隆!」「你的老婆」——完全沉默。

  「很好,」醫生說:「去和另一個男人站在一起。」

  下一個人來進行檢查。

  「索菲亞羅蘭,」醫生說——「噗隆!噗隆!噗隆!」

  「碧姬芭鐸,」醫生試探著——「噗隆!噗隆!噗隆!」

  「你的老婆,」醫生說——「……噗。」

  「奇怪,」醫生說:「但你還是很正常的。不管怎樣,去和其他的男人站在一起吧。」——「噗隆!噗隆!噗隆!」

  瑪尼夏,好了吧?

  好的,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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