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A-HOO! The Mystic Rose》

呀呼!神秘玫瑰

奧修回應門徒系列

Gagan譯

第一章 我是開始,也是結束

  問題一

  心愛的奧修,

  我的整個存在都拜在你的腳下,但是當早上你來見我們和離開時,我很難從你美麗、容光煥發的存在移開我的眼睛。用偷窺,我錯過了嗎?這種對你身體的存在和外形的依附必要超越嗎?

  瑜珈普連——別名『大普連』——你就是大剌剌的;那樣就是你的天真,那樣就是你的愛……而且那樣就是你的無知!你不必超越你對我存在的愛,你必須超越你在那裡的想法。

  對你簡單地說,這幾乎總是這樣發生的:每當有人說『要超越愛,要超越慈悲』時,聆聽者都以為他必須放棄它們。超越並不意味著放棄它們。超越意味著放棄你自己——所以沒有愛人和沒有被愛的人,只有純粹的愛留下。

  愛人和被愛人消失的純粹,就是所謂的超越;門徒和師父之間的信任已經溶解。問題是二元性的消除。

  看看你的頭腦和它的運作方式,你完全誤解了——但不是故意的,不是因為任何偏見;它只是頭腦怎麼運作的,它怎麼保護它本身。

  你說:「我的整個存在都拜在你的腳下。」當你的整個存在都拜在我的腳下時,你不應該在那裡。如果你還在那裡,那時這就不是整個的。我不在,你不在,而且必定會綻放出無比感恩的美麗花朵。你不必超越它,因為透過超越它,你會變得更加自私,更大的一個『我』。

  你必須溶解你自己,並且在你的溶解裡,超越就自行開花。

  你不可能做一些事情。例如,你無法走進睡眠——睡眠來找你。問問那些無法睡著的人、很難睡著的人、做各種蠢事要睡著的人:洗熱水澡,做被稱為瑜伽的猴子操練,然後躺在床上做超覺靜坐,在這期間繼續觀看電視。但是沒有幫助。當你厭倦了這一切超覺靜坐和瑜伽操練和電視無聊事時當你完全厭倦了進入睡眠的努力,突然它就來到。它甚至不敲門。它甚至沒有問你:「先生,我可以進來嗎?」沒有竊竊低語,沒有任何噪音,它就來了。你無法發現它的來臨;只有在早上當你醒來,你才知道——「老天啊,我已經睡著了!」

  沒有努力能帶來睡眠,因為每個努力都使你保持清醒。努力本質上是覺知的一部分,睡眠需要你忘記一切,沉浸自己在忘懷、放鬆裡。甚至不用擔心睡眠——每當它來了,它就來;如果它不來,你一點也不在乎——然後它就來了。

  你說:「但是當早上你來見我們和離開時,我很難從你美麗、容光煥發的存在移開我的眼睛。用偷窺,我錯過了嗎?」根本不會,大普連。偷窺是一種很好的鍛煉!對於那些不知道如何窺視的人來說,這是一種悲哀。而且你不在偷窺別人的浴室。你不必擔心——高興地偷窺吧。

  但是人們開始擔心……就在昨天晚上,為了喚醒尼斯克里亞,我對他行了納粹禮。那時他也沒有完全清醒;只是一點點,他就明白了。每個人都玩得很開心,但是加里莫的母親基特就開始變得擔心了。她以為這個尼斯克里亞像是納粹的特工。

  這個可憐的尼斯克里亞,他和納粹或德國人或偉大的北歐亞利安人血源無關。他是一個簡單的人。他是那麼的單純,以至於每個女朋友都在一天之內就離開他。但是他並不擔心,因為他有一個清單,他在等待某個人的到來。看到他是這裡的名人,他就安排了:「這個星期我完全被約了。」他有一個秘書薩爾亞諾,另一個法西斯分子走進來!所以每個被拒絕的女人都會去找薩爾亞諾。這一直在發生,整個社區都在享受,但基特老了,她對二次世界大戰所發生的事的記憶還在。她嚇壞了。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告訴尼斯克里亞用鵝步走路,她會怎麼樣?她是那麼老了,我不想使她心臟發作。很有可能尼斯克里亞不知道鵝步。但基特吃過苦頭,她的岳父被納粹關進監獄,她的父親也因入獄而死;當我對尼斯克里亞行納粹禮時,各種折磨又復活了。

  而我只是想要叫醒他!這裡是全世界你能找到的最反法西斯的地方。但是很抱歉,因為我忘記了有些老人家:基特在這裡,基特的丈夫在這裡,他們必定吃過很多苦頭。我不應該這樣做。但尼斯克里亞是絕對無辜的;不管有什麼過錯,都是我的錯。

  我不是一個從不犯錯的天主教教皇;我昨天犯了一個錯誤,誰也不知道——我今天可能犯了,因為你不能仰賴我。尼斯克里亞正在準備中。當然,鵝步沒有空間;他也沒有合適的靴子。但是當他行禮時,你們都必須給他一個大的掌聲!這並不意味著那個行禮被阿道夫·希特勒壟斷了。

  就在今天,我收到了一封來自英國的信。英國郵政部門開始在他們的信封上登了小廣告;每個廣告的成本為五萬英鎊。這個廣告真的很奇怪。它說:「耶穌還活著。」我已經告訴我的秘書寫信給那個人:「請告訴我們他的地址,或者至少要他的電話號碼。你做這個廣告已經是白痴——這只是意味著他已經不在人世了,因為有五十億人還活著,沒有人在宣傳『我還活著』。除非,耶穌死了,否則廣告毫無意義。」

  就像有人相信耶穌還活著一樣,也有人相信阿道夫·希特勒還活著。我收到納粹黨揆的一封信,說我應該停止譴責和拿阿道夫·希特勒開玩笑,因為『他是一個宗教人物,你不能傷害我們的宗教感情。』

  我第一次感到驚訝——阿道夫·希特勒是個宗教人物嗎?不僅那樣,殺了六百萬猶太人的人……黨揆寫信給我說阿道夫·希特勒是舊約——猶太人——先知以利亞的轉世。奇怪——為什麼以利亞要殺死六百萬猶太人?但是在這個瘋狂的世界裡,一切都會過去。他威脅我,說:「如果你不停下來,那麼我們將不得不採取行動對付你。」

  我說:「那就太好了。如果阿道夫·希特勒還活著,不如讓他對我動手,讓他遇到我。」他是個白痴,但有時白痴也有一些美好的品質。首先,他們是頑固、固執的人,而人類是非常脆弱的。這些白痴以那麼強大的力量,不斷地重複同樣的事情,以至於普通人開始覺得也許他是對的。

  他的方法很奇怪。他的黨羽很小,一開始只有十九名成員,而且都被軍隊拒絕了。他們在一家三等餐廳會面,成立了國家社會黨。

  他們的策略是……因為他們只有十九個人,而德國共產黨是最大的政黨。共產黨極有可能推翻皇帝並接管德國。但不是有受到國家大部分人矚目的共產黨,卻是很白痴的人設法接管國家。他的策略值得研究。

  每在共產黨開會的地方,這十九個人就會混在人群中,隨著演講者開始講話,他們就開始毆打來聽的人。現在就會發生混亂,似乎每個人都在毆打每個其他人。

  他們擾亂共產黨的每次會議,共產黨就變得害怕:「怎麼辦?這些人是誰?沒人認識他們。誰點化的?一定是幾個人點化的,然後其他人開始和他們鬥爭,接著其他人——在別人打你之前,你就開始打了……」十九個人設法和好千人互相打架。而在他們可能被抓到之前,他們溜出來,然後人們就互相打架了。

  他們擾亂了所有的會議。這在德國廣為人知,沒有人會去參加這樣的會議,因為每個人回家後都心碎了。

  然後阿道夫·希特勒開始了他的會議。他只有十九個人,但他們都只是站在周圍,因為他們是擾亂者,所以沒有人干擾阿道夫·希特勒的會議。整個德國變得極大興趣——「這真奇怪:單一個人已經設法使任何人都不能干擾他的會議。」

  慢慢地,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加入了,因為「只有當阿道夫·希特勒說話時,你才是安全的。你和屬於任何其它政黨的任何人在一起都不安全:從那裡你就會分崩離析。」不久,阿道夫·希特勒就有好幾千人參加他的會議。

  而且他說話的方式,正是學校所教的演說方式:在某個點敲擊桌子,在某個點大聲喊出,在某個點細聲說話。一切都已經排練、準備好了。他說的話沒有任何意義,但他是按照演講的規則說的。特別是,人們對他的會議很感興趣,因為你可以安全回家,不被毆打。

  他以這種奇怪的方式掌權。一旦他掌權,他就開始對這個國家說:「除非你殺死猶太人並徹底消滅他們,否則德國將永遠無法實現它的命運。這是神本身的種族,純淨的亞利安血統。」

  純淨的血統跟什麼有什麼關係?有各式各樣的血——它們都是純淨的。它們可能有所不同……亞利安跟它有什麼關係,因為除了黑人、日本人和中國人之外——所有人都是亞利安人。作為亞利安人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這是最愚蠢的邏輯:你殺死猶太人……他們一直是最聰明的人。百分之四十的諾貝爾獎頒給了猶太人;他們為人類的知識、科學作出了貢獻,他們從不爭吵;他們創造了財富,他們遭受了很多苦難。猶太人的整個歷史是一場漫長的噩夢。

  而阿道夫·希特勒是他們自己的先知、轉世——仍然活著!

  我想知會兩者:「這會是好的;把耶穌和阿道夫·希特勒都送到這裡。他們兩者都需要精神治療。」不幸的是,兩者都死了,但是我們會盡我們所能為僵化的人提供精神治療。至少我們可以教他靜心地躺下來……他會比你更靜心地躺下來。事實上,除了靜心,他什麼也做不了!

  你很無辜,大普連。沒有什麼必須被超越,只是你必須消失在愛裡,在信任裡,在深刻的恩典裡,像孩子一樣。而大普連具有那種品質。

  三個孩子——小海米、小布魯斯和小厄尼——在澳洲北部的河邊玩耍。他們在懸掛在樹上的橡膠輪胎來回擺動。

  小布魯斯飛翔在空中,突然一隻鱷魚從水中躍出,一口吞下他和輪胎。

  小厄尼和小海米呆站著看著水面上的漣漪。

  「你最好去告訴他媽媽,」小厄尼說:「我會去找另一個輪胎。」

  在向主日學的孩子們講述地獄和罪惡的本質時,墨菲神父問小厄尼:「你知道小男孩和小女孩做壞事都會去哪裡嗎?」

  「是的,」小厄尼說:「他們到灌木叢裡去。」

  問題二

  心愛的奧修,

  最近你一直在向我們展示這種令人無法忍受和壓抑性的友好,這使我完全發狂。

  我有一種無法抑制的衝動想要站起來擁抱你。

  你如何做到既是我們的朋友又是我們的師父呢?師父不是應該像一尊佛一樣高高在上嗎?

  為什麼所有這些親密,甚至那麼令人愉悅,使我那麼害怕?

  我會忘記月亮,咬你的指頭,再一次把你當成理所當然嗎?

  這是來自尼斯克里亞的私人秘書薩爾亞諾。

  薩爾亞諾,沒有人可以使你發瘋,你是天生就發瘋。而你在說:「我有一種無法抑制的衝動想要站起來擁抱你。」

  每當這種衝動出現時,只要站起來擁抱尼斯克里亞。他就付錢給你!

  你問我:「你如何做到既是我們的朋友又是我們的師父呢?」

  如果師父不也是一個朋友,他就不是師父。但相反卻不然,門徒就是門徒,不能對師父宣稱友誼,原因很簡單:因為門徒必須提升到這個高處——只有這樣他才能擁抱師父。

  我給了你一個替代品。他不是師父,他是一個簡單的人,他喜歡被擁抱。

  師父永遠是朋友,但他的友誼卻散發著完全不同的芬芳。這是更少的友誼和更多的友好。它的內在部分是慈悲。他愛你,因為他不能做任何別的事。他想分享他的經驗,因為他可以看到你在尋找它,你渴望它。他使你能飲用他最純淨的泉水。他喜歡,如果你收到他愛的,友好的,真理的禮物。

  但是你很少遇到這樣的師父,因為以前的作風是師父很嚴肅,保持距離。允許親密,允許友好……他害怕他的真理和他的發現可能會遺失在群眾裡。

  我是起點也是終點:新師父的開始,舊師父的終結。我當然不像佛陀;我相距他二十五個世紀了。如果我只是像佛陀一樣,那意味著意識的進化並沒有比佛陀離開它的地點更高。

  我對你說,意識已經成長比佛陀更高,達到更大的高峰,更深的深淵。

  佛陀是所有舊師父的原型。門徒必須離得很遠,他必須學習紀律、尊重、服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一種靈性奴役。

  我不想使你成為我的奴隸,也不想要你服從我。我只想要讓你瞭解我,如果我的經歷是真實的,你的智慧就能瞭解它,你就會自行遵循它。

  這不是服從。我不是要你做某件事,我告訴你只是要瞭解,然後遵循你的瞭解,無論它引導到任何地點。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很高興;只要對你自己的存在保持真實和真誠。

  舊師父要求:「要對我真實,要對我真誠,要對我順從。」我只是不能對你造成這樣的傷害,尤其是對那些我愛的人。

  我希望你對你自己的真理保持真誠。

  是的,我可以告訴你路徑,如何找到你自己。但我不能命令你;這不是軍隊。但舊世界的師父和門徒幾乎就像軍隊,一切都要按照師父給了的規則辦事。好幾世紀過去了,而規則留下來,人們繼續在遵從它,沒有任何的瞭解。他們甚至無法回答,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因為它被寫在經典裡,因為偉大的師父說過它。

  但是時代改變;處境改變。而且,沒有兩個個體是相同的。因此,沒有規則能適用於所有個體,一個世紀又一個世紀。事實上,即使在這一刻,也沒有任何規則能適用於你們所有人,這不是幾個世紀的問題。甚至在這一刻,你們都是分開的個體,就像一支寺廟美麗的柱子——支撐著同一個屋頂,柱子卻有距離;它們有它們本身獨特的個體性。

  你們都在這裡尋求和探索你們存在的真理——那是寺廟的屋頂。你們都像柱子——但每根柱子都必須是他自己。它可能支持同一個屋頂,但它不會是另一個支柱的複製品。他必須是他自己的,原始的自己。

  我這樣對你說是為了使你記住,我不屬於師父的舊類別,也沒有我可以歸屬的類別。我也不希望你們任何人去模仿。當你只是一個模仿者時,生命就不是一場舞蹈。當你是你自己時,它就是一場舞蹈。

  我不像任何人——佛陀、老子或莊子。我愛這些人;我愛他們,因為他們是獨一無二的——但我是我自己,我愛我的獨特性,就像我愛他們的獨特性一樣。

  當你問『為什麼所有這些親密,甚至那麼令人愉悅,使我那麼害怕?』時,你的問題很重要。

  薩爾亞諾,這很簡單。愛是世界上最危險的東西,因為愛就像露珠消失在海洋裡一樣溶解了你。它不殺死你,但它一定會使你變得那麼大,那麼巨大,以至於你不能用舊的術語來想像你只是一滴露珠,坐在蓮花葉上。

  蓮花葉……只要一陣微風,露珠就開始滑落到海洋。你能瞭解露珠的恐懼,露珠可以看到海洋,並且非常清楚明白它會在一分鐘內消失。

  親密和愛是最危險的事情,因為它們溶解你的個性、你的自我、你的我。它們給你真實的實體,但它們帶走了對你的存在,是虛假的而不是本質的所有東西。

  這是一種死亡。每一個偉大的愛都是死亡和復活。

  你在說:「我會忘記月亮,咬你的指頭,再一次把你當成理所當然嗎?」

  薩爾亞諾,如果你見過我,如果你愛過我,你就不會忘記月亮。關於咬手指,尼斯克里亞就可以咬——對於所有在這裡的食人族來說,就要咬尼斯克里亞。我說真的!

  而且薩爾亞諾,你永遠不能把我視為理所當然。對於愛是不可能的,對於信任是不可能的——我知道你的心,我知道你愛過我。正是因為那種愛,這樣的問題才會產生在你內在。

  現在,薩爾亞諾,是時候祈禱了。

  事實上,它總是祈禱的時候。甚至當我們嚴肅地在說話,而且每個人都非常嚴肅地在聆聽,這也是祈禱的時候。

  內心深處,像一朵雨雲在累積笑聲;不久,天就要下雨了。而時機已經到臨。

  美麗的格洛麗亞身體檢查後,打電話給她的醫生,問道:「醫師,請你看看我有沒有把我的內褲留在你的辦公室裡?」

  醫生找了找檢查室,回電話並告訴她:「恐怕它們不在這裡。」

  「很抱歉打擾你,醫師,」格洛麗亞回答:「我會再問看看牙醫有沒有。」

  一天晚上,三個人坐在酒吧裡,談論他們的狗。

  第一個人,汽車推銷員,說:「我的狗太棒了,我把牠訓練成我的助手。看這個!」

  他吹口哨,他的狗跳起來跑出大門。五分鐘後,牠回來了。牠的嘴上叼著是牠剛剛賣掉的一輛全新凱迪拉克汽車的所有簽名和蓋章的文件。推銷員拿出一盒餅乾,遞給他的狗。

  「那沒什麼,」旁邊的一名醫生說。

  就在那時,酒吧外傳來一陣剎車聲和金屬的撞擊聲。醫生吹口哨,他的狗跳了起來,跑出了門。

  五分鐘內,這隻狗已經包紮好了所有的傷者,叫了一輛救護車,然後跑回了酒吧。所以醫生給了他的狗一塊餅乾。

  「那沒什麼,」第三個人,一名律師說。

  他吹了一聲口哨,他的狗跳起來,吃掉所有的餅乾,幹了其他兩隻狗,然後出去吃午飯。

  科瓦爾斯基走進冰淇淋店,點了一份巧克力冰淇淋。

  「對不起,先生,」店員說:「但是我們沒有巧克力的了。」

  「哦,」科瓦爾斯基說:「那樣的話,我要吃點巧克力。」

  「不,不是,先生,」店員說:「你不明白。我們把巧克力用完了。」

  「哦,」科瓦爾斯基說:「那麼,給我一些巧克力吧。」

  店員狠狠地看著科瓦爾斯基說:「好吧!拼寫出van,代表vanilla(香草)。」

  科瓦爾斯基拼寫了van。

  「好吧,」店員說:「現在拼寫出straw,代表strawberry(草莓)。」

  科瓦爾斯基拼寫了straw。

  「好!」店員說:現在拼寫出fuck,代表chocolate(巧克力)。」

  科瓦爾斯基看起來很困惑,說:「但是在chocolate字裡沒有fuck。」

  「啊哈!」店員喊道:「那就是我一直試著想告訴你的!」

  瑪尼夏,好了嗎?

  好的,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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