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Death to Deathlessness》

從死亡到不朽

Gagan譯

第三十二章 靜默是最高的音樂

  問題一

  親愛的奧修,

  你說只有一種罪行,那就是無知。多年來,我一直努力在每種情況下尋找好的一面,無論它看起來多痛苦,但是我終究不能瞭解怎麼都沒有錯誤。對我來說,諸如虐待兒童——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和強姦女人之類的都是錯事。它們怎麼可能被稱為好事呢?

  你能告訴我任何有助於我瞭解這些事的東西嗎?

  我說過,覺知是唯一的美德,無覺知是唯一的罪行。

  現在我遇到了困難。誰告訴過你凡事都要往好處想呢?你怎麼翻譯我關於覺知的說法意味著你必須看到凡事的好處呢?你說你長期以來一直試圖看到一切都是好事,但有些孩子在心理上、性上受到虐待;女人被強暴了——這些怎麼可能是好事呢?

  你似乎是愚蠢的。覺知並不意味著要作出任何判斷。一直以來,你一直在判斷什麼是好的,什麼是不好的。那麼你必定會感到困惑。覺知不會產生這種區別。

  覺知只是意味著像鏡子一樣觀照任何事物,而不對它作出任何判斷。隨著你的覺知增長,那些在你看來有罪的東西將看起來只是病態。人們生病了。好幾千年來,他們作為教導他們什麼是善、什麼是惡的受害者而生病了。

  有了覺知,對任何行為就不會作出決定。覺知只是看到它是好是壞;它沒有標準。但首要的東西是獲得覺知,然後同樣的東西可能看起來不一樣。

  例如,強姦女人確定是醜陋的。但是誰該為它負責呢?社會、文化、宗教——他們一直試圖將男人和女人分開。你的生物學對它一無所知,當你在漆黑的夜晚獨自看到一個美女時,你的生物學就會接管你所謂的道德和宗教。

  但那時,也不能確定強姦這個女人就一定是壞事。或許,她也在等待它。也許她因為沒有人強姦她而感到沮喪。在每個女人內心深處都有一種被渴望的慾望,你越激烈地渴望她,她就越感到滿足。而強姦就是對女人的終極渴望。你準備要犯罪,只為了擁有她。你可能會在監獄裡被監禁好幾年,你不在乎。

  在大多數情況下,你和女人兩者都是在同一個愚蠢的社會裡長大的。他們告訴過女人要保持遠離男人,他們給了她某種避開男人的心理。即使有人對她有吸引力,她也必須說不要。

  好幾世紀以來,在所有語言裡,詩人都在說,當一個女人說『不』時,她意味著『是』。

  但在羅傑尼希社區,情況並不是那樣。在這裡,當一個女人說『不』時,她意味著『不』;當她說『是』時,她意味著『是』。

  如果她說『不』,你是幸運的!但這些詞的含義並沒有混淆。

  四年來,在社區這裡,沒有女人曾經被強姦——但是卻有幾個男門徒斯瓦米被強暴過!這是正在發生的新鮮事。那幾個斯瓦米那麼恐懼,無論他們走到哪裡,都有人準備強暴他們!我們在書寫人類歷史再次從那一開始。

  但是你不能從表面上判定這些事情。所有心理分析師都同意,女人被強姦是因為內心深處她渴望它。它給了她很大的自我,因為她是那麼美麗,那麼可愛,以至於人們甚至準備自殺——在有些國家,強姦,你將被判終身監禁,或者你可能被釘十字架;這個男人仍然想要她。有一種極大的滿足感——他冒著他整個生命的危險!

  所以不要把事情看得太膚淺。但無知的人必然是會膚淺地看待事情。我的重點不是去判斷哪種行為是錯,哪種行為是對。在一種情況下,同樣的行為可能是錯的;在另一種情況下,同樣的行為可能是對的。

  就在幾天前,一位桑雅士寫了一封信給我,說:「奧修,你製造了麻煩」——因為不久前我曾經說過,很多人,幾乎世界上的大多數人,男人和女人兩者都是未經訓練的戀人。不曾給過他們任何培訓。事實上,一切都一直被隱瞞了,他們一直一無所知。處女意味著什麼?一直保持完全無知的某個人。

  所以我說過,對你們的孩子們介紹愛的最好方法會是,在你們做愛的同時,孩子們應該在旁邊玩耍,讓他們在那裡。事實上,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因為每個孩子遲早都會發現你對他們的母親做了什麼事。首先,他想這個父親似乎是個野蠻人,正在對這個可憐的女人做伏地挺身。他想要殺掉這個男人,但孩子是那麼小……所以他壓抑著這種慾望,他甚至不被允許承認他看過它。

  孩子將永遠無法原諒你們,因為你們對事情守口如瓶。你們不是敞開的,甚至對他。你們談到了愛,但愛意味著很多東西:敞開、誠實、真誠。而關於在生命裡最基本的一件事,你們卻讓孩子完全不知道。

  孩子是非常聰明的,每個孩子生來就擁有極大的智力能量。是社會、教育和宗教——它們開始摧毀他的智力,所以到了他是年輕人時,他只是個傻瓜。但小孩子的感知能力是很強的,你們騙不了他們。所以我說這非常好——因為孩子必須學習,而且他最好從一開始就學習。

  現在這個女人寫信給我:「一個問題出現了:在我們做愛的同時,我們允許我們的孩子在場;現在孩子想要和我做愛。他說:『如果父親能做它,為什麼我不能呢?』現在我們不能說這是罪行,因為如果它是罪行,那麼為什麼他的父親在做它,為什麼他被允許犯罪呢?」

  在一個真正的人類社會裡,不會存在對兒童的性虐待。這種虐待的存在只是因為兒童被蒙在鼓裡;他們很好奇,非常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然後他們就落入某人的網裡。

  但孩子們也很瞭解。母親、父親兩者都應該使他瞭解:「這是給你的訓練,看到做愛是怎麼做的。總有一天你會變成年輕人,你會做愛——那時就不會造成我們做過的同樣失誤。」

  使你們的做愛變成給孩子的深刻瞭解。使他也意識到他不是你們的年齡。把你們做愛的地方變成一座聖殿,使孩子從一開始就感受到愛是神聖的。如果他知道一切,就沒有人可以虐待他。

  現在問題出現了:誰應該對兒童遭受性虐待負責呢?你有責任。你使你的孩子處於黑暗裡,他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被保守著秘密。他們就變得好奇;你越隱藏它,他們就越好奇。

  如果它是敞開的並且可供孩子瞭解它——是的,會有一些問題,比如孩子想要和母親做愛。母親可以擁抱孩子,母親可以幫助孩子明白:「只要看看我的尺寸和你的尺寸。只要長大,你就會找到一個美女,比我美麗得多。」

  但每個母親都希望孩子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偉大、最美麗的女人,卻不知道她在為孩子的一生製造一場悲劇,因為現在他會到世界各地到處尋找她,而且他不會找到她的。沒有女人能達到他母親的標準。沒有女人能讓他滿意的。

  對於小女孩來說也是那樣。應該讓她們絕對地明白——不只是在課堂口頭上的。那無濟於事,她們變得更加好奇。

  要使它非常誠實。而且當實驗每天在家裡進行時,問題出在哪裡呢?讓你的女孩、你的男孩在場。讓他們看到它的美。使整個特殊事情盡可能神聖。這些孩子會永遠尊重你,因為你對他們那麼誠實,對他們那麼真誠;你從來沒有對他們隱瞞任何秘密的事。

  任何像這樣的問題——男孩們要求和他們的母親做愛——都可以對他們解釋,他們還沒有成熟。總有一天他們就會成熟;為了那一天,我們為他們做好準備。孩子們是非常容易接受、非常瞭解的。

  對兒童的性虐待是因為他們被他們的父母,被他們的老師蒙在鼓裡。愛就像一種罪行,必須在黑暗裡做,而且沒有人會知道它。你正在做醜事。在你自己的頭腦裡,它是醜事,是不應該被做的事。在其中,你也不感到歡喜。

  歡喜吧!使愛變成喜慶的時刻。

  當然,你的孩子們也必須參與其中。

  他們至少可以在你們做愛的同時,在你們周圍跳舞,在你們周圍唱著優美的歌曲,彈奏他們的小吉他、小鼓。

  他們可以使它變成真正的喜慶!

  他們會明白,他們還是孩子,他們還沒有成年,而不久他們就會找到他們自己的愛人。如果這種經歷變成他們成長的一部分,他們的愛情生活將會有完全不同的味道。

  所以在虐待兒童的事件裡,虐待兒童的人只是一個非常神經質的社會的受害者。

  為什麼會有強姦?我不明白,因為有男人一樣多的女人,數量相等。為什麼會有強姦?

  在你違背一個女人的意願強姦她的同時,它不可能是一個喜悅的經歷。它更像是一場爭鬥,它不像是愛情。但人們那樣做的原因很簡單,這個社會已經徹底摧毀了他們發生愛情關係的任何可能性。社會可以使你處於令人難以置信的黑暗裡。

  在中世紀,人們認為英國女王的雙腿不是分開的,是連在一起的——因為穿衣服的方式,使你無法弄清楚雙腿是連在一起的還是分開的。在整個英格蘭,女王是與眾不同且獨一無二的,是一個公認的事實。沒有哪個女王或國王有膽量說這是無稽之談。

  現在沒有人會陷入這種愚蠢的相信,因為裙子變得越來越小,不久它們就會消失。你就能看到女王的雙腿,你會真的驚訝它們是分開的。它們就像你的雙腿,每個人的雙腿一樣,但是這事並不告知人們。連接的雙腿賦予了女王獨特性和特殊性:她們是皇室成員,而你們是普通人。

  同樣的事在世界各地的許多東西、許多層面上都在發生。你們不想要你們的孩子們知道你們在做愛。

  你會感到驚訝:在印度,父親不能在長輩面前跟他的小男孩或小女孩玩耍,那被認為是非常不禮貌的。白天沒有丈夫能和他的妻子說話……因為在印度有聯合家庭。一個家族有很多人——五十、六十個人——而且房子又小又擁擠。

  丈夫和妻子有時必須等上好幾年才能看到對方的臉,因為他們只能在漆黑的夜裡,不吭一聲地見面,因為所有其他人都在睡覺。房子又小又擁擠;在同一個房間裡,其他人都在睡覺。

  難怪在印度離婚是一個很晚才出現的現象,而且那種情況也只發生在像孟買、德里、加爾各答等等,少數受過良好教育的富裕城市。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印度人不可能想到離婚,原因很簡單,至少你得見到你的妻子才可能離婚!你得先跟她談談,你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婊子!她必須跟你交談才知道:「天哪!我嫁給了大男人主義的傢伙!」

  但是這些事情不發生。丈夫和妻子沒有時間,沒有空間,沒有秘密,沒有隱私。他們在夜深人靜時相遇,當時大家都已入睡。他們會盡快做愛,因為有人可能會醒過來。

  當我的叔叔結婚時……我曾經睡在同一間房間裡,我不會讓他和他的妻子做愛。每當他從他的床上站起來走向他的妻子時,我就會開始咳嗽,他就會回到他的床上。

  幾天後,他告訴我:「這似乎很奇怪,在我起床的那一刻——整個晚上你都不咳嗽,就只在那時候。發生什麼事?為什麼你開始咳嗽?」

  我說:「我不知道。我也在想,必定有某種關聯——你起床和我咳嗽。我一直在想:『可能有什麼關聯呢?』」

  但是最後他不得不敞開他的心。他說:「我知道你。我們結婚已經五個月了,我甚至不曾碰過我妻子的身體。我們不能說你應該從這個房間轉移到其它房間,因為沒有其它房間準備要接收你。他們會問我為什麼,而我無法說出真實的故事,這個男孩一直在折磨我五個月了!」

  我說:「我一直那樣做,只是為了使你意識到——為什麼要那麼秘密?為什麼要使事情變得醜陋,使你必須躲在黑暗的背後?我從來沒有阻止過你,你可以跟你的妻子做愛;我會在那裡只是看到一切都進行得很好!有一天我會結婚,然後……?誰會來教我呢?你們就是我的老師,你們兩人都是我的老師。」

  他說:「你不可能。如果你看到我們做愛,你就會把謠言傳遍整個城市。而事實是,我自己本身對愛情瞭解不多,因為它從來沒有被談論過,也從來沒有被教導過。你就只是結了婚——媒妁之言結婚,你還沒見過那個女孩。」

  在印度,對於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來說,婚姻仍然只是命運;占星師決定它。他們甚至看不到對方的照片,他們不知道他們將跟誰共度一生。

  這種狀態會導致很多問題。對兒童的性虐待將會在那裡;強姦事件將會在那裡——因為有些女人一直找不到丈夫,也許她們已經失去了找到丈夫的所有希望。有些男人支付不起結婚,設法生存下來,但是對生物學如何處理呢?他們甚至不能去嫖妓,他們沒有錢。因此,強姦仍然是他們生物本能唯一可能的出路。

  不要對強姦犯太嚴厲。不要對被強姦的女人太嚴厲。這些都是由社會造成的問題,才要對它嚴厲!

  在我的社區裡,絕對不可能有人會強姦。我每天都會收到女桑雅士的來信:「男門徒斯瓦米發生什麼事?他們似乎對我們根本不感興趣。他們迴避,他們逃跑,他們約會卻從來不出現。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任何錯誤。人類的這一小區域首次已經使得做愛變成一件小事。並且有一個飽和點。現在,一位男桑雅士已經跟許多女人做過愛;他只是覺得累了。他想要單獨一人,他想要靜心。誰要強姦?不可能的!

  在外在世界裡,男人一直在追逐女人好幾千年了,這被認為它是自然的,它才不是。在我的社區裡,女人在追男人,男人在逃避、躲藏、尋找藉口。這個社區證實了你們好幾千年只是被操縱,它不是真的。因為男人在性方面是弱勢者,女人在性方面是非常強勢的。

  那就是為什麼好幾世紀以來只有女性娼妓。只是現在,在非常繁華的地區如倫敦、東京等等,才有出現一些男性娼妓。但男妓卻是一次做愛就完了;然後整個晚上就沒有生意可做了!

  女人可以整夜做生意。她可以非常輕易地搞定很多男人。奇怪的是,男人還在追求她;這完全違背了現實。但男人是一個自我主義者——大男人主義。當事情具有挑戰時,他只對困難的事情變得感興趣。

  女人從那一開始就已經明白了——男人只有在她讓自己保持距離、對他變成挑戰、對他變成自我的問題時,才會感興趣。但永遠要記住,女人是非常聰明的:她保持著距離,但又沒有離得太遠。因為如果妳離得太遠,男人可能會失去興趣,可能會開始轉向其他方向。她必須觸手可及,但是又遙不可及。這是一片脆弱的領土。

  所以女人一直在跟男人玩。有時她會走近一些,男人會覺得:「現在,時刻到了!」——她會開始往後移。就這樣,男人一直在追求女人。否則,如果我們接受我們的實體和我們的本性,女人會變成追求者,男人就會被追求了。

  就在前幾天,有人寄給我一個問題。一位女桑雅士問我:「當我降服於我的男人時,某件事就發生。我在那裡找不到他,他在他頭腦裡的其它某處。」不行,男人不喜歡女人降服。妳做錯了,妳違反了男性心理。他想強迫妳降服;那給了他極大的自我喜悅。但妳就降服了……

  我想起了我的學生時代……每年時常都有摔角比賽。我們設法說服了班上一個非常強壯的男孩參加比賽,我們會盡一切努力讓他獲勝。

  他很不情願,但是我們讚美他,讚美他的肌肉、他的身體和他的練習。我們說:「是時候了!你什麼時候要用你在健身房鍛煉出來的所有肌肉?——是時候了。班上的每個人都同意你會脫穎而出。」

  但摔角場上發生的事情卻很驚人,也很了不起……他進入了半決賽,現在面對的是其它學校的學生。另一所學校聘請了一名職業摔角手,而且他們偽裝他是個學生,「他的年齡有點大,因為他一直在跌倒。」每個人都可以瞭解——摔角手不是偉大的知識分子。

  但是我們擔心我們推出的那個男孩。在那個巨人的面前,他看起來就像個侏儒。但是他做了一件非常美的事情:隨著大鼓開始敲響,摔角即將開始,我們推出的那個男孩躺平在那裡的地上。那就是印度摔角的方式:一方要坐在對方的胸口上,對方的整個身體必須著地,背部也必須著地。

  他躺下來了。摔角手站在那裡;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那個學生說:「坐在我的胸口上!」

  摔角手無法瞭解這種想法。他仍然傻傻地站在那裡,全場都在鼓掌:這種摔角沒人看過!

  我們的校長把男孩叫進來,問:「為什麼你那樣做呢?」

  他說:「還能怎樣呢?要被無謂地挨打嗎……那個人是職業摔角手,在比賽前我才知道,對方學校在作弊,所以我想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給他勝利的機會。我自己投降了。」但對手卻沒有勇氣坐在他的胸口上。重點是什麼?——那個人已經躺下來了。你坐在他胸口上,你就宣告勝利了嗎?這是哪一種勝利呢?

  永遠不要降服。假裝你不會降服,那就帶來挑戰。在社區裡,請停止追求男人。只要忘掉他們,讓他們靜心一點,不久他們就會追求妳。

  然後記住這個老策略,已經行之有效了好幾千年,仍然存在於每個人的心理裡。要保持挑戰,然後男人就會感興趣。他對女人不太感興趣,他對挑戰更感興趣。妳不只會發現有一個斯瓦米在追求妳,妳會發現有很多斯瓦米在求妳——如果妳創造挑戰。那就是它的全部秘密。

  但所有這種愚蠢的行為都應該停止。人們應該接受現實,男人的性慾不像女人那麼強。雖然她一直在要求他性別公平,但事實恰恰相反:他才要要求性別公平。女人是非常強的。

  一旦事情在它們的現實裡被接受,當『不』意味著『不』,『是』意味著『是』時,你就解決了一個持續了好幾世紀的難題。好幾世紀以來,詩人一直在歌頌女人的神秘;即使你和她生活了一輩子,她的神秘感仍然完好無損。

  有人寫信給我:「我也覺得女人很神秘,我和一個女人同居了五年,但她還是讓人捉摸不透。什麼時候她會開始吵架,什麼時候她會開始扔東西,什麼時候她會非常有愛心,沒有辦法知道。」

  我說:「現在,沒有什麼困難了。只要去找我們的整形醫生利拉達爾,他就會把你變成女人。這樣你就會知道其中的奧秘——男性的奧秘和女性的奧秘。」

  現在男人變成女人、女人變成男人是那麼容易,雙方都能知道彼此的難處、彼此的奧秘。所有那些詩人都會被拋棄,所有那些奧秘都會被遺忘。

  沒有奧秘。那就是為什麼你找不到它——因為它不存在!它只是你的相對極性。男人和女人是相對的極性,那就是為什麼他們相互吸引。只有透過相對極性,創造才有可能。只有透過相對極性,生命才發生。

  同性戀已經因愛滋病而終結了。這本來就很容易預測,因為相似的能量相遇不可能創造生命,它們只能創造死亡。那就是愛滋病。

  這種情況並沒有發生在女同性戀,原因很簡單,負面極性之間並沒有轉移。兩者都是負面的,兩者都是接受的;她們都不是捐贈者。所以女同性戀現在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如果女人聰明的話,她們就會越來越多地轉為女同性戀。男人就完了,他就結束了。

  愛滋病起源於同性戀。愛滋病只不過就是死亡。所以學習一個簡單的原則:相似的能量創造死亡,對立的能量有創造生命的張力。那就是為什麼我說同性戀是不自然的——除非你想慢慢自殺,那時它是完全好的。

  女同性戀者不會製造死亡,因為她們之間沒有發生能量轉移。但她們不會擁有只有跟相對一極才可能有的喜悅和高潮經驗。

  從孩提時代起,每個孩子就必須意識到愛、性,以及偏差、變態的所有可能性。那時就不會有兒童的性虐待。

  如果每個人都意識到實體,我想就不會發生任何強姦事件。沒必要,男方直接問女方即可。這是更加有文化和人性的。如果女人有慾望,就不會發生強姦。而如果女人沒有,那時離開她也是人之常情。讓她找到她的男人,你就開始尋找你的女人。

  有那麼多女人和那麼多男人,因此你找不到女人的可能性非常小。所以為什麼要犯像強姦之類的事呢?你不會從中得到任何東西。事實上,你會感到內疚,你做了不人道的事。你侵犯了某個人的領域。

  我不是說強姦是好的,我不是說虐待兒童是好的。你是怎麼處理翻譯我關於覺知的陳述,並開始研究一切,並努力看到其中的好處?看來你是個奇怪的傢伙。

  我說過『要覺知,不作判斷』,而你所做的恰恰相反。你正試圖判斷一個處境。當然你想判斷它是好的——這是不可能的。

  有壞事,也有好事;沒有必要強迫你自己把壞事當成好事。但有覺知的人卻有不同的觀點。也許在你不覺知時,你認為壞事可能會轉變成好事,反之亦然。

  但有覺知的人並不尋求判斷、譴責或評價。他只是帶著清晰在觀照。他的清晰告訴他什麼是對的,不用任何努力——你的努力並不需要。對於有覺知的人來說,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是最容易的事。他也將能看到為什麼錯事繼續在發生。

  毒花持續在盛開,一定有在文化裡、在社會裡、在世界裡的某處根源。某個人必定在照顧那些植物,給它們澆水。

  你的神父們正在做它,你的政客們正在做它,你的心理分析師們正在做它,你的教授們正在做它——因為這些人靠你們的痛苦生活。他們依靠你的存在錯的某處生存。如果你完全是對的,他們就沒有用了。

  就在前天晚上,我最頂尖的治療師之一,來自荷蘭的維爾什問了我:「我們治療工作的未來是什麼呢?」

  我對他說:「我們的治療只是為了消滅曾經使人痛苦、分裂、精神分裂、瘋狂、生病的一切。但是一旦我們的治療消滅了世界上所有這些毒藥,那時我們的治療就沒有未來了。它已經完成了它的工作,它不再有存在的需要了。」

  「那點必須非常清楚地被瞭解,因為一旦你開始做某件事,它就變成你的既得利益。那時一方面,你繼續在做你該做的事,消滅疾病——而另一方面你繼續在創造它,因為沒有它,你將會是個無名氏。」

  因此,我的治療師必須從一開始就要明白,他們所做的事並不是永久存在的。只有在人類的過渡時期才需要治療。治療是因為人們已經病了才需要。他們的病不是真的,那就是為什麼它可以很容易、很簡單地被治癒。

  但是永遠記住,你不是要變成一種永久的特殊事物,因為那意味著你將必須創造疾病。你將必須創造同樣的老遊戲——也許用一個新的名稱。當工作完成後,你必須有足夠的勇氣從工作裡退休。

  變成園丁,變成農民、水管工或任何你能做的事。但治療不應該是你的專業。這些都是醜陋的專業。我們必須擁有它們,因為過去人類遭受了那麼多的創傷,它們必須被治癒。但只要治癒它們,一旦它們被治癒,你就轉向某種創造性的工作。

  你幫助人類保持心理健康很有憐憫。而且不要變成所有那些你幫助過而健康的人永久依賴的源頭,這樣甚至會更有憐憫。你必須知道什麼時候適合你變成農民、園丁——任何你喜歡的事,但是要有創造性。

  治療不是創造性的,治療是破壞性的。

  它在摧毀曾經強加在人類身上的病。

  更好的人類世界只會接受實體,不會請求虛構的宗教。

  我聽說過有一對新婚夫婦來到度假村度蜜月,但兩人都顯得有些害怕對方。兩人坐著聊天,夜晚幾乎過了一半。女人最後說道:「我們來這裡度蜜月,不是為了談天氣;那些我們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談。」

  男人說:「確實是那樣。但問題是我有一個根深蒂固的、終生的習慣:我脫衣服只在黑暗裡。所以妳先把燈關掉,我才能脫衣服上床。」

  女人說:「這是一個很奇怪的想法。你之前本來就可以說出它。」

  他說:「我知道有一天我將必須說出來。而且我必須再說一件事——最好把它說完。我的一條腿是假的、人造的;那就是為什麼我不能在燈光下脫衣服——妳會看到我的腿。」

  女人咯咯笑起來。她說:「這樣太好了,因為我的乳房是假的,我的一隻眼睛是假的,我的牙齒也是假的。你打開了大門,現在一切都是誠實的。我們可以在光亮或黑暗裡脫衣服,無論你喜歡怎麼樣;這不會有任何差別。我也在等待……思考,如何開始,從哪裡開始?這樣整個晚上就會失去了,這應該是我們最棒的夜晚,我們的蜜月之夜。」

  情況就是這樣。每個人都在對其他每個人隱瞞一些東西——假的腿、假的胸部、假牙、玻璃珠眼睛——每個人都試圖隱瞞一些東西。最好是誠實和真誠的。

  如果人決定要變得誠實和真誠,生活就能充滿歡樂。生活可以是你所需要的一切。生命給了你充分享受生活的機會,但是你卻陷入了愚蠢的事,浪費了這個機會。生命總是在不斷地流逝,它不會等待你的。

  現在要在一切事物裡找到好處,這關你什麼事?誰告訴你的?現在,你要如何在假乳房裡找到好處呢?什麼好處?只是美麗的飛機場、平胸嗎?你會在假牙裡找到什麼好處呢?當然,你會遇到麻煩——努力相信其中必定有好處。

  不要把你的時間浪費在不必要的探究上。

  生命是短暫的——要歡樂在其中,要舞出它,唱出它。

  我的陳述是完全不同的。那就是為什麼我不斷對你說,不要只是聽,而是要聆聽到我的意思。你聽到了某句話並在你的頭腦裡轉譯出它,說你必須看到一切事物的好處。

  甚至連我都感到困惑——這種轉譯似乎是那麼遙遠,完全沒有關聯。但我有感覺,是因為我說過『有覺知是好的,無覺知是壞的』,那就給你帶來了麻煩。

  我說過覺知是好的——因此你不變得覺知,你卻開始要變好並且要看到好處,它並不是那樣發生的。覺知必須先在那裡,只有那時你才能是好的。覺知必須先發生,然後其它一切就隨之而來。而且變得覺知並不意味著一切都變好。如果一切都變好,那時『好』這個字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覺知會使你知道什麼是好的,什麼是不好的。覺知會給你方向,走向好的,而不走向壞的。

  問題二

  親愛的奧修,

  最近你曾說過,只有那些參與共享家園計畫的人才能瞭解你。我不確定我是否瞭解過你,但我待下來是因為我發現我自己內在的東西——一種似乎來自我的中心能量——而且因為在你面前,一個敞開發生在我感覺到你深刻連到這個相同能量的地方。這是明白的感覺嗎?——因為從理智上說,只有當我試圖瞭解你時,我才變得困惑。能請你發表評論嗎?

  不要為任何理智上的東西而煩惱。

  你是對的在這兩點上。你的能量、靜默的感覺,你在我面前你自己的中心感覺——確實那樣就是明白。

  你的第二個陳述也是正確的——不只關於你。因為你不識字,你未受過教育,你很快就明白了重點:當你開始在智力上努力要瞭解我時,你就感到困惑。每個人都會感到困惑。那就是我演講的全部工作:使你的頭腦那麼困惑,因此有一天你只要放下頭腦,並開始從心運作。

  你的頭腦現在就是你的主人。它本來就不是作為主人的,因為它只是一個機械的東西,一台生物電腦。你的心必須是主人。而當頭腦變成主人時,它是危險的;它是你能找到的最糟糕的主人。但當頭腦為你的心服務時,它就是你能找到的最美麗的僕人。東西只需擺在它們對的位置就很好。

  幸好你的頭腦裡沒有那麼多垃圾。你還沒有去過學校、學院、大學。慶幸你一直在街上。你的頭腦不會給你帶來太多麻煩。頭腦不是在街上長出來的;它們需要好幾千個教師、教授、教育家的極大努力。

  不用在智力上對我感到困擾。我沒有興趣使你相信任何教條、信念、神學、宗教、哲學——沒有。我的努力只是幫助你的心跳加快一點,因為它是來自你活著的心。你的生活是來自內心的。那就是為什麼人們死於心臟發作;沒有人死於頭腦中風。

  你只要忘掉頭部對你在發生的事,正是我所說明白的意思。

  問題三

  親愛的奧修,

  為什麼你所有的門徒都吃素呢?

  我不相信素食主義,因為我不相信任何東西。

  我的門徒吃素不是作為一種邪教,也不是作為一種信條。他們吃素是因為他們的靜心使他們更有人性,更屬於心,他們可以看到人們為了他們的食物而殺害活的生物的整個愚蠢行為。這就是他們的敏感性和他們的審美覺知,使他們變成素食者。

  我不教導素食主義;它是靜心的副產品。幾千年來,無論靜心在哪裡發生,人們都變成素食者。

  世界上最古老的宗教是耆那教。它是一個小宗教,那就是為什麼外界知道的不多;它只存在於印度。耆那教沒有神;因此,不可能有祈禱。

  當神和祈禱被拋棄時,宗教還剩下什麼呢?神在外面的某處,你的祈禱是對外面的人說的。拋棄神和祈禱,你實際上在說:「我現在想要往內走。」靜心是一種往內走的方法。

  幾千年來,耆那教徒一直是素食者。你必須知道這個事實,他們所有的二十四位老師——他們稱他們為渡津者、TIRTHANKARAS,他們的彌賽亞——都來自戰士種姓。他們都是肉食者,他們是職業戰士。對這些人發生什麼事呢?

  靜心轉化了他們的整個視野。不僅他們的劍從他們手中滑落,他們的戰士精神也消失了,而且一種新的特殊東西開始發生:一種對存在極大的愛的感覺。他們變得跟整體完全融為一體。素食主義只是這場偉大革命的一小部分。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佛教裡。佛陀不相信神,也不相信祈禱。

  我想使你明白:在神和祈禱被拋棄的那一刻,唯一剩下的就是往內走。

  佛陀也出身於戰士種性,國王的兒子,受過殺戮訓練,他不是素食者。但當靜心開始在他內在綻放時,素食的想法就作為副產品進入了他的存在:你不能殺死動物來吃,你不能毀滅生命。在各種美食都有的時候,又何必殺生呢?

  這跟宗教無關。這只是跟你的敏感度、審美瞭解力有關。

  耆那教和佛教是唯一沒有神、沒有祈禱的宗教,並且兩者都自動變成素食者。同樣的事也發生在桑雅士身上。

  基督教不是素食者,伊斯蘭教不是素食者,猶太教也不是素食者——原因很簡單,這些宗教從未經歷過靜心帶來的革命。他們從未意識到靜心。

  他們繼續對一個虛構的神在祈禱——這不會給生命帶來轉化,因為祂不存在。你們的祈禱只是對著空曠的天空說話。它們永遠不會到達任何地方,它們永遠不會被任何人聽到,它們永遠不會被回應。沒有人回應它們。所有保持迷戀神觀念的宗教仍然是肉食者。所以這是一個簡單明白的特殊東西。

  為什麼我的桑雅士是素食者?我們不強制素食,我們對它並不關注。我的桑雅士不像蕭伯納和他的費邊社,在那裡素食主義是一種宗教。蕭伯納和他的費邊社都不瞭解靜心。他們只是一些古怪的人,想做跟每個其他人不同的東西,這樣他們看起來更好,他們看起來更高尚,他們看起來更神聖。素食主義就是他們的哲學。

  它不是我的哲學,它只是一種副產品。我並不堅持它,我只堅持靜心。要更加警覺,更加沉靜,更加喜悅,更加狂喜,找到你最內在的中心。許多東西會隨著它們自行發生;當它們自行來到時,就沒有壓抑、沒有爭鬥、沒有艱難、沒有折磨。

  但如果你把素食主義作為一種宗教或哲學來生活,你就會不斷地渴望肉,不斷地在想、夢到肉,而你的素食主義將只是你自我的裝飾品。

  對我來說,靜心是唯一重要的宗教。

  隨之而來的一切都是美德,因為它是自行出現的。你不必要拖著它,你不必為它約束你自己。我跟素食主義無關,但我知道,如果你靜心,你就會成長新的感知力、新的敏感度,而且你不能殺死動物。

  你觀察到一個事實嗎?——素食社會有最美味的食物。佛教徒、耆那教徒——他們擁有世界上最好的菜餚,原因很簡單,透過靜心,他們不得不放棄吃肉。他們對美味的追求越來越強烈,所以他們不會懷念從小吃肉長大的肉——它幾乎成了他們的第二個天性。

  有好幾百萬人從未想過素食主義。從孩提時代起,他們就一直在殺害活的動物。它跟同類相食者沒有什麼不同。自查爾斯·達爾文以來,人類從動物演化而來,這絕對是一個科學事實——所以你正在殺死你自己的祖先,並愉快地吃掉牠們。不要做這麼缺德的事!

  地球有能力,人類有能力創造足夠的素食——蔬菜、水果、以前從未存在過的新水果。只需要雜交品種,我們就能為每個人提供最好種類的食物。

  你的敏感度、洞察力、你審美的瞭解力就立刻被動物瞭解。在這裡,你能發現很多鹿——牠們出現是因為這是全美國唯一一個牠們絕對安全的地方。沒有人會追捕牠們。

  在奧勒岡州,每年有十天,政府允許人們獵鹿。鹿是多麼美麗的動物,多麼敏捷,多麼可愛……我們阻止在我們自己的土地上打獵,所以來自其它牧場的鹿都遷移到我們的地方。現在牠們一定是全世界餵養最好的鹿,因為我們在照顧牠們。我們專門為牠們種植牠們喜歡的草。

  牠們從來沒有想到,人們會那麼體貼。牠們喜歡一種叫做苜蓿的草,我告訴我的門徒:「盡可能多的苜蓿種植,這樣所有整個奧勒岡州的鹿漸漸地就會開始遷移到我們的社區。作為社區的成員牠們將受到尊重。」

  牠們已經明白了。牠們站在路上——你繼續在按喇叭,牠們不在乎;牠們在路中間靜心。牠們明白一件事:因為你們不會傷害,所以沒有必要著急。

  在我的花園裡有三百隻孔雀。牠們一看到我的車,牠們就開始在車子前面移動。牠們知道牠們不會受傷,也沒有人會壓過牠們。牠們不會移動;有時昧昧克必須出去推牠們。牠們正在享受!

  有一些非常瘋狂的孔雀——牠們一看到我的車就從很遠的地方跑過來,只是為了站在我的車前面。我會慢慢地移動,牠們也會慢慢地向後移動,但牠們不會離開道路。牠們明白了某件事,牠們的內心感受到了某件事:「這些人不是敵人;這些人是我們的一部分,是朋友。」

  整個動物王國都是我們的一部分,甚至包括樹木。現在科學家們已經得出了一個公認的結論:樹木是有生命的。不僅那樣,它們的靈敏度非常好,比你靈敏得多。

  他們在樹的周圍放置了機器,將電線插入樹裡——這些機器就像心電圖儀一樣,可以顯示你的心跳。它顯示了樹的心跳,如果有人來砍樹,心電圖上的圖形會立刻變得狂亂。這棵樹感到非常害怕而顫抖。

  不僅那樣,周圍的其它樹木也變得狂亂,儘管它們不會被砍伐。但是某棵樹、某棵友樹將會被砍掉,它們對它有一種很大的感覺。

  科學家們已經知道最奇怪的事是,如果拿著斧頭來的人只是假裝——他並不是真的要砍樹——圖表保持是和諧的。這是難以置信的事,樹知道這個人是有意砍它,或只是假裝砍它。

  它們比你更敏感。你將無法弄清楚:如果有人拿著劍向你走來,你將無法弄清楚,他是真的要殺你,或只是假裝、演戲。你將無法透過你的敏感度來發覺。原因是,人類已經無感覺地生活了好幾百萬年,以至於他已經失去了他的存在最棒的品質之一。

  靜心慢慢慢慢地使你恢復你的敏感度;一個達到靜心終極狂喜的人,就像整個存在裡的任何樹木、任何動物、任何事物一樣敏感。

  這種敏感性使我的門徒變成素食者。它是一種收穫,不是一種損失。它會使你同時更有愛心、更有憐憫、更有感覺、對美有更多的瞭解。

  它會使你意識到偉大的音樂,甚至是風吹過松樹時發出的音樂,或者流水的聲音——甚至音樂的那個發生,那個正在發生在這個縫隙裡、在這個寂靜裡。

  寂靜是最高階的音樂。

  它是無聲的,但它卻是能被感覺到的。

  你感受不到這裡的寂靜嗎?

  你難道不能感覺到這裡的人們都是一體的,以同樣的節奏在脈動,他們的心臟以同樣的節奏在跳動嗎?

  素食主義是一件小事。我們必須創造由真正敏感的人們組成的世界,他們能夠瞭解音樂、詩歌、繪畫,他們能夠瞭解自然,他們能夠瞭解人類的美,他們能夠瞭解他們周圍的世界:星星、月亮、太陽。

  只要一隻小鳥在飛翔,就能使你充滿極大的喜悅。小鳥的自由,小鳥的歌聲,也許會使你跳舞,唱歌。

  人類已經失去了他的心,我們必須把它還給每一個願意的人。

  那就是我的桑雅生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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