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Death to Deathlessness》
從死亡到不朽
Gagan譯
第九章 我的帝國祇有皇帝
問題一
親愛的奧修,
我無條件地信任你,現在我不再是桑雅士,只是為了擺脫我的恐懼。我此刻在這裡,沒有任何需求、希望、慾望或期望。我不再依賴你了。我和你在一起沒有任何理由,只是為了好玩,我毫無信仰地信任你。這就是真正門徒的狀態嗎?
是和不是。是的,因為你所描述的就是門徒的真實狀態。不是,因為你不能欺騙我。描述是正確的,但它是跟你無關的。我的邏輯很簡單,如果你真的獨立,無條件地信任我,不是出於恐懼或貪婪,沒有任何慾望或期望,那時,這個問題一開始就不會出現。
這個問題隱含著就是你仍然需要我的認可,那就是依賴。你問我:這就是門徒的真實狀態嗎?為什麼你正在問我呢?如果你正在經歷它,這個經歷本身就是答案。但是你並沒有經歷它。你可能在想像,你需要我的認可,你希望我說:「是的——太好了,太棒了。」但是那會使你對我產生依賴。
我喜愛你們都獨立於我,因為如果你們依賴我,在某種方面你們就會繼續怨恨我。沒有人愛一個你所依賴的人,奪走了你的自由、你的獨立的人,佔有你的人。你被監禁了。誰愛獄卒呢?我不想變成任何人的獄卒。
請不要依賴我,因為你的依賴對我來說是危險的。你的依賴背後將是極大的怨恨、仇恨。它是有毒的。我希望你完全獨立於我,這樣我就可以完全擺脫任何怨恨、仇恨——至少擺脫我門徒的。你們應該明白我的處境。
全世界都對我充滿敵意。所有的宗教都對我充滿仇恨。所有政客都同意一點:我應該儘快被除掉,我不應該再被允許喚醒人們。美國政府和蘇聯政府可能在每一點上都是敵人,但在某一點上他們是朋友——那就是我。就想想全世界的,各類人們的敵意吧……
你們的愛保護著我,讓我活下去。但如果你們的愛是依賴者的愛,那就不再是愛,它是隱藏的敵意。所以,如果你變得獨立,我至少可以擺脫你的怨恨。
我只關心我的桑雅士的世界。他們的愛就是我的滋養,他們的愛讓我留在身體裡。否則,對我來說,我的工作早就完成了。從那以後,就沒有必要繼續活在身體裡,帶著它的所有麻煩。但是看著你們,我就感覺要多留一些日子。
但是你們的依賴,甚至你們要得到我認可的依賴就是害了我。
我是誰?再思考一下你的問題,你就會看到其中的含義:為什麼你問了它呢?你可能沒有意識到你正在尋求認可。而如果你的狀態需要我的批准、我的證書,那就不是自由。
真正的門徒信任,但是沒有怨恨,因為他自願地信任。他沒有被迫去信任。他愛,因為留在他內在的只是愛,他不能做別的事。他是自由和獨立的,因為現在他第一次感覺他自己是一個完整的個體。他不再是一個乞丐——他已經變成了皇帝。
我希望你們都變成皇帝。
你越是獨立於我,你就越能幫助我繼續留在脆弱的身體裡。開悟後,留在身體裡確實很難,因為身體的功能已經結束了。
你一再地以新的形式、新的身體出生,只為了一件事:因為每次你都持續錯過火車。存在是非常富有憐憫的。它會繼續給你新的身體,新鮮的身體,它信任你遲早會趕上火車,你會開悟的。
開悟之後,沒有人重生。這是不可能的。沒有辦法回到籠子裡。經歷整個天空的廣闊,經歷所有星星在你內在移動,日出在你內在,日落在你內在——所有這一切都包含在你內在。誰願意進入牢籠,破壞不斷擴張的美好經驗?
開悟之後,沒有人重生。開悟之後,把自己留在身體裡變得越來越難。原因很簡單。開悟(Enlightenment)正是這個詞的意思,就像是(閃電Lightning)落在你身上一樣。你的存在和你的身體不再是橋樑。你在身體裡,但你和身體的聯繫被破壞了。那道閃電摧毀了和身體的所有聯繫。
身體受到萬有引力的影響,但是當與身體的所有聯繫都被破壞時,你就不再受萬有引力定律的約束。另有一條科學也許永遠無法發現的定律。但科學家必須根據他自己的規則來瞭解,每條定律都有其相反的定律來平衡它。任何事物都有它的矛盾,來保持存在的平衡。他們發現了萬有引力定律,因為它是物體現象,但他們對懸浮定律一無所知。
在你和身體分離的那一刻,你的身體就處於被萬有引力定律往下拉之下,而你的存在則處於完全矛盾的懸浮定律之下——它卻被往上拉。這變成一種拉鋸戰。因此大多數人在開悟之後就死掉了。曾經有很多開悟的人,但是師父卻很少,因為只是開悟並不足以變成師父。要接觸和聯繫留在他們身體裡的其他人,他們只知道一種定律——萬有引力定律,你就必須留在身體裡。
儘管所有注定會發生的困難,帶著所有的困難,我仍然能夠留在身體裡,因為身體不再在我的控制之下,我也不再在身體的控制之下。如果我能夠在肉身裡待了三十三年,那是因為你們的愛——不求任何要求的愛,不基於任何理由的信任。
你們跟地球的引力有關。透過你們,我依然能使我自己跟地球的引力保持聯繫。但是透過你們,只有當你們給我一個清晰的通道,並且你們不要求任何期望、要求、慾望得到滿足時,這才有可能。
你對門徒的描述絕對正確。但是因為你問了它,你再次錯過了火車。你又回到了零。不要悲傷,重新開始旅程。當你開始感受到你所描述的事時,請不要尋求批准。就享受它吧!
你會問別人『我愛你』嗎?你要嘛愛,要嘛不愛——沒有准或不准的問題。你會問『這夕陽真的很美』嗎?你問這個問題就說明你沒有感受到美。你在問別人,作為一種支持,因而你想像裡的美麗夕陽變得更加真實。
但是沒有人的批准能夠使任何東西變成真實。即使全世界都否認你的開悟,你仍然會是開悟的,沒有什麼差別。反之亦然:即使全世界都批准你的開悟而你卻不是開悟的,所有那些批准也不會使你開悟。
你完美地描述了門徒的真實狀態。但你問這個問題就是錯過了重點。
問題二
親愛的奧修,
前天,你談到反對同性戀和女同性戀。雙性戀怎麼樣?幾年前,你說過雙性戀是新人類的希望,是性方面唯一的自由。現在還是這樣嗎?
這一個問題涉及到很多問題。首先,永遠不要理會我之前所說的話。我的記憶力不太好——但那樣對我來說是一個很棒的祝福。我不知道三十年前直到昨天,我說過了什麼事。我只知道我此刻對你們說的話。這給了我可以自由地告訴你們真理,即使它違反了我的過去。
我不被我昨天的事所束縛。我從來沒有讀過我的書,我不知道我曾經說過什麼事。但無論當時所說的都是正確的,而且此刻也是完全相同的情況。
永遠不要將我的陳述和過去的陳述進行比較;否則你會發現你自己進了瘋人院而不是開悟。我曾經多次自相矛盾,因此任何攻讀博士學位的人作關於我的論文將會發瘋。他永遠不會獲得博士學位。沒有人能從我的陳述裡得出一致的哲學。我一直只有一件事是一致的,那就是不一致。
所以首先你必須丟掉昨天的一切。過去已經死了。我每個片刻都在對過去死去,這樣我才能活在當下。你不可能同時做這兩件事——既活在過去又活在當下——這是不可能的。存在每一次只給你一個片刻。要嘛你可以把它浪費在回憶過去,要嘛你可以把它浪費在幻想未來,要嘛你可以活在當下。
我最強調的事是,現在是唯一存有的現實。過去已經不復存在,未來也還沒有發生。
但你的問題必定是在困擾你。我必須告訴你真理。首先,同性戀和女同性戀都是違背自然的。我過去沒有這麼明確說過它,原因很簡單:不要傷害我周圍的許多同性戀者。我不想傷害我的門徒。只為了避免傷害他們,我可以說謊。那不是問題,因為我對真理的經驗遠遠高於任何謊言:任何謊言都無法擾亂它。
所以我要嘛保持靜默,要嘛告訴你,無論你是什麼身分——同性戀,女同性戀——要接受它,不要譴責它。我永遠不想讓任何人產生任何內疚感,尤其是我的門徒。我希望他們完全無內疚,因為所有其它宗教都做了相反的事。他們在你內在製造了內疚,並透過內疚他們奴役了你,因為當你有內疚時,你就想要獲得釋放,從內疚裡被拯救出來。需要彌賽亞、救世主。祂的特工不斷地在你內在製造內疚,然後祂才來拯救你。
我不是救世主。沒有人曾經是救世主,那都是騙局。我能做的事就是不使你感到內疚。那就是為什麼要嘛我保持靜默,要嘛告訴你要接受。
我可以為你說謊。我的愛足以讓我有能力為你說謊。這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差別——我超越了它。所以偶爾我甚至會欣賞你的同性戀、你的女同性戀——只是為了使你擺脫內疚。同性戀不是重點,重點是如何使你擺脫內疚。
我甚至拉到極致地說,未來的新人類將是雙性戀——既不是異性戀,也不是同性戀。異性戀的人有一個局限性:他不能是同性戀。同性戀的人有一個局限性:他對女人沒有任何吸引力。雙性戀者是一個沒有任何局限性的人。他可以愛上一個男人,他可以愛上一個女人。
是的,我甚至拉到那種極致,完全知道這是一個謊言。但是怎樣才能使你免於內疚呢?我曾經說過,同性戀和女同性戀都是進步的一步:非同性戀者仍然遠遠落後那些進入同性戀世界的人。但這一切都是謊言,用來抹去你的內疚。但是我還能持續騙你多久?總有一天我必須告訴你真理:否則我可能根本就不告訴你。
愛滋病是同性戀的最後發展,而且它無法治癒。你已經遠離自然太遠了,沒有回頭路,你已經斷掉了你身後所有的橋樑。那就是愛滋病。
醫學無法幫助你。它只能確認你有這個疾病,最多你還有兩年可活。那是最多,因為愛滋病是一種全新的疾病。它不能歸類於其它疾病。甚至癌症也可以治癒,可以動手術。但愛滋病是不允許任何治療的。
必須瞭解它是什麼。愛滋病不知怎麼地使你在內心深處失去了生存的慾望。在某人失去生存慾望的那一刻,他就很容易受到各種感染:他不會產生對抗疾病的抗體。他已經退出了生命的遊戲。沒有藥物能恢復生存的慾望。當你絕對容易受到任何類型的感染時——醫學界猜測的最長可能性是兩年——很可能在六個月內你就會完蛋。
危險在於,當你知道六個月或一年之內你就要離世時,你就會想和盡可能多的男人、盡可能多的女人做愛——因為現在你不能延遲,明天你可能就會死掉。明天從來沒有那麼不確定。現在,你必須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今天,盡可能快。
當一個人將在六個月內死去時,他就會變得不負責任、漫不經心的。他開始跟很多人做愛並接觸——他必須將他一生的性愛活動壓縮到六個月內。這其中可能也有生物性的因素。眾所周知,當一個人被釘十字架時,在他死之前,他的精液會立刻從他的身體裡溢出。這個人快要死了;那些在你精液裡的人,好幾百萬的人,他們不想死;他們甚至還沒有活過,甚至還沒有出生。
十字架上的垂死之人不可避免地會在死前射精。也許那些隱藏在他精液裡的可憐人認為他們可以找到某個辦法——至少努力一下也沒有壞處。這個事實好幾世紀以來就為人所知,因為每當一個人被送上絞刑台時,都會毫無例外地發生。現在,愛滋病幾乎是絞刑台。是的,時間是長一點——六個月,也許一年。如果你碰巧在我的一個社區,也許兩年。
但是既然知道你的生命只有這麼短的時間,為什麼不充分利用它呢?而且你的生物學也支持你:「在你離開身體之前,讓隱藏在你體內的所有生物都被釋放出來。至少你能為未出生的人做點什麼事。」
在我的社區之外患有愛滋病的人有能力賄賂醫生,這樣他們的疾病就不會被公開……因為只知道你患有愛滋病就會引起社會的譴責——同一個社會創造了愛滋病。同一個社會也創造了同性戀。
你將受到神父、主教、教宗的譴責。這些人就是愛滋病的幕後黑手。這些人就是病毒。同性戀是一種宗教懲罰——把男人關進修道院,不允許他們和女人見面,設置各種障礙,使他們保持獨身;把女人關進男人不能進入的女修道院,使她們保持獨身……人類是夠聰明的——如果他無法找到自然的方式,他就會想出一些不自然的方式。
我們不能譴責那些發明同性戀的僧人和尼姑。那是他們唯一的出路。那就是為什麼我說同性戀是一種宗教懲罰。它是愚蠢地強調獨身的副產品。
這是不可能的。你繼續吃東西,你繼續喝水,你繼續做運動;你的身體繼續製造血液、新細胞、骨骼,並且以同樣的方式繼續製造精液。你的身體從來沒聽說過獨身;獨身不是你體內的一個程式。你的頭腦已經決定要獨身,但是頭腦和它有什麼關係呢?
你的大腦可能會決定永遠不再小便。然後怎樣?會有麻煩的。你繼續喝水,而頭腦已經落入某種宗教的手裡,在這種宗教,排尿是最嚴重的罪惡。所以你假裝你不小便。那些因為你不小便而追隨你的人將你視為偉大的聖人,因為對他們不可能的事你使它變成可能;你做到了。
現在你將必須找到某種方法——也許是從你的身邊插入一根管子到膀胱,這樣你就可以秘密地釋放膀胱裡積聚的所有東西;否則,你將會發瘋。你的尿液含有許多化學物質,八種化學物質。如果它們繼續積累而不給它們出路,它們就會毒害你。排尿是排除你在不知不覺裡吃下的、呼吸的所有這些毒素的一種方法。對你的生命相悖離的任何東西,都會被尿液排出去。
獨身是絕對荒謬的。除了陽痿外,沒有人是獨身者。要記住一件事:所有歷史以來,還沒發現有一個無能的人是開悟的。非常奇怪!事實上,所有無能的人都應該比任何其他人先開悟;他們天生是獨身的,不費吹灰之力。即使他們不想獨身,他們也必須要獨身。他們的身體不會創造性關係的可能性。但是無能的人還沒有開悟過,沒有一個。相反地,開悟的人卻是性慾過盛的。
性是能量,當你性慾過盛時,只是性關係就無法給你帶來滿足。它們還不夠,你有比它們能吸收的更多能量。那個多餘的能量會帶你進入新的探究、新的空間,最終累積到開悟。
你會震驚地發現佛陀是性慾過盛的,穆罕默德也是性慾過盛的。關於耶穌我就不太確定,原因很簡單,他是猶太人,非常可能是同性戀。那十二位使徒總是日復一日地圍繞在他身邊……這是一個花花公子俱樂部。而對於猶太人來說,同性戀是他們對世界的貢獻。他們貢獻了很多東西。在西方最古老的聖經《舊約》裡,有一個關於索多瑪和蛾摩拉兩座城市的故事。用你們的語言來說,索多瑪(Sodom)變成了『Sodom(雞姦)』。
雞姦意味著和動物做愛。在索多瑪城,人們和動物做愛。
猶太教的神不是愛、憐憫——不是。猶太教的神本尊宣稱『我是一個非常嫉妒的神——我不友善,我不是你的叔叔』——正是這些話。祂對索多瑪和蛾摩拉非常憤怒。
我想知道為什麼蛾摩拉沒有變成某種性行為的名稱。在蛾摩拉裡,有男同性戀、女同性戀。每當我想到『蛾摩拉(Gomorrah)』這個詞,我就想到淋病(Gonorrhea)。
神對這兩座大城市感到很沮喪,祂決定摧毀它們;舊約說那兩座城市完全被摧毀了。它們已經達到變態的頂峰了。神是一個神話,但索多瑪和蛾摩拉卻是歷史事實。摧毀那兩座城市的不是神,而是他們變態的性。
也許那兩座城市是經驗了愛滋病的先驅。這沒有提到過,但稍微推理一下就能清楚明白它。沒有神要毀滅任何東西——但那兩座城市曾經存在過,它們的廢墟仍然存在。那兩座城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因為那時候還沒有核子武器,也沒有原子彈。
那兩座大城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它們突然蒸發了。我的結論是它們曾受過愛滋病的災難。當然,它們的醫學專業比我們落後了三千年。它們可能無法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人們仍然持續在死亡。
順便說一句,如果你允許我有點漂移……有一個哈西德派的故事……哈西德派是猶太教,但是不被正統猶太教徒接受。哈西德派有一些東西是我讚賞的。哈西德派是唯一可以說是我們前輩的人。他們的宗教包括慶祝、舞蹈、飲酒。而且他們的舞蹈真的很優雅,他們的歌聲很優美。他們的醉酒不能被稱為罪行,因為他們並沒有因為喝酒而犯下任何罪行。他們只是跳得更歡愉、更全然。
這個故事……它必定是哈西德派的創造,因為他們的歷史並沒有那麼悠久,只有三百年。蛾摩拉和索多瑪已有三千年的歷史。但這個故事很美——那就是為什麼我想要轉移。這個故事說,當神決定要摧毀索多瑪和蛾摩拉時,有一個哈西德派——現在這純屬虛構,因為哈西德派還不存在那裡。一位哈西德派人走近神並告訴祂:「我有幾個問題,祢必須回答它們,因為這是關乎好幾千條人命的問題。」
神願意;祂說:「你可以問。」哈西德派人說:「祢決定毀滅索多瑪和蛾摩拉,但是祢有想過,這兩座城市裡都有一些人是絕對無辜的?我認識他們,我就是他們中的一員。兩座城市裡有一百個哈西德人——祢也要毀滅這些無辜的人嗎?他們並沒有犯下任何罪行。祢準備承擔這個責任了嗎?祢不會感到內疚嗎?」
神說:「我從來沒有想過它:有一百個哈西德派人,無辜的人民……也許我將不得不改變我毀滅蛾摩拉和索多瑪的決定。」
哈西德派人說:「我必須問另一個問題。為了一百個無辜者,你準備改變你的決定,但實際上只有十個哈西德派人。數量有什麼差別嗎?十個無辜者就不足以拯救索多瑪和蛾摩拉嗎?」
神想了一會兒,說:「你說得對,這是質量的問題,不是數量。即使有十個人是無辜的,我也不會摧毀那兩座城市。」
哈西德說:「我有第三個問題。事實上,只有我是無辜的。我在蛾摩拉住了六個月,在索多瑪住了六個月。那會改變祢的想法嗎?這又是一個數量問題:從一百到十,從十到一——同樣的比例。我怎麼能保證一百個人是無辜的?我怎麼知道十個人是無辜的?祢在問我非人道的問題。我可以絕對保證一件事:我是無辜的。現在告訴我,祢將要做什麼。」
哈西德派的故事說神必須對哈西德派讓步——因為這關乎品質,那是重要的事。好幾百萬的罪犯可以被拯救,但是一個無辜的人就不應該被摧毀。無辜那麼寶貴、那麼稀有、它是那麼稀有獨特。這是哈西德派的故事。它並不在《舊約》裡,但它是一個美麗的故事。
一個無辜的人可以改變存在的進程。蛾摩拉和索多瑪確定被毀滅了。沒有哈西德干涉——沒有哈西德在那裡。
沒有神,所以這給我和英國女王帶來了很多問題。對我來說,因為除了愛滋病外,我無法找出什麼東西可以摧毀這兩座城市。我認為英國女王甚至找不到那麼多解釋。如果沒有神,那麼誰來拯救英國女王?我認為沒有人會拯救英國女王——那麼平凡、那麼醜陋。不如她沒有被拯救。現在這是可能的,因為沒有神;英國女王不久就必定消失。
由於愛滋病是人類性行為的新發展——我譴責所有跟性有關的變態行為。我現在就能做到,因為現在我有了我自己的門徒。即使他們是同性戀,他們也不會感到內疚。他們只是歷史的受害者。他們不會覺得他們受到譴責。我譴責教宗、神父、阿亞圖拉·何梅尼。
如果你是同性戀或女同性戀,這只是改變你頭腦的問題。而且改變是簡單的,因為你是從不自然轉變為自然。如果你能設法將自己從自然轉變為不自然,我信任你,你可以很容易地做到反向的事。你已經做了幾乎不可能的事,你改變自然成為不自然——現在,請回到自然。
我覺得這絕對是瘋狂的——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做愛,而在那同時有那麼多美女。愛需要對比、極性。男人和女人是性能量的兩個極性。就如正性和負性、陽性和陰性之間沒有極性,愛就會消失一樣,電也是那樣:正電和負電。它們兩者都必須在那裡才能保持燈亮。如果你只想要一個極性,不管是正極電還是負極電,都將根本不會有電。
性能量和電能量很接近。也許對於性能量,正確的詞是『生物電』。
至少在一個個案裡已經知道了這一點,但一個案例就足以證明了……
瑞典的一名女人成了一個問題:她很漂亮,但凡是跟她做愛的人都會受到電擊。一次電擊就夠了,沒有人願意跟這個女人做愛。不久,這就成了常識,要避開那個女人。電擊是那麼強大,讓人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醫生們開始感興趣——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出於實驗目的——為人類服務——說服某人跟這名女子做愛。他們把一個五瓦的燈泡放在那個女人的手裡,他們很震驚,因為燈泡亮了。那個男人受到一個電擊,從床上摔了下來,但燈泡卻亮了!性是生物電。
你必須回到你的自然極性。如果你想避免一場毀滅整個人類的災難,你就必須——為人類服務——改變你男人對男人、女人對女人的做愛模式。那是不對的,而且它永遠不能令人滿足。
是的,它不那麼複雜,那就是為什麼人們會愛上它。兩個相愛的男人比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更幸福。這些人被稱為『Gay、歡樂的』並非意外。他們是地球上唯一幸福的人。妻子和丈夫——你不能稱他們是歡樂的。他們互相折磨、嘮叨、騷擾……每天晚上都會打枕頭仗——最後一些聰明人認為這種安排行不通。而人類是愛實驗的動物。他們開始嘗試男人跟男人,女人跟女人,發現這樣就不用那麼麻煩。
是的,不可能有任何性高潮經驗,因為沒有極性在那裡。沒有兩個相對立、吸引並相遇的人在那裡。對立的相遇創造了性高潮。但你必須為了那個性高潮付出一天二十四小時的代價。當人感到疲倦時,人就會想:「忘掉那個性高潮吧。」
兩個男人在一起很好。當然沒有性高潮經驗;他們滿足於更少,但是沒有麻煩。他們不會互相騷擾,他們不會互相嘮叨。女人愛上另一個女人,男人愛上另一個男人,彼此更加瞭解——很自然,因為兩人都是男人,都有男性能量、男性頭腦。兩個男人之間有了更多的瞭解。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瞭解是不可能的。誤解是常規,因為它們是相反的兩極。女人有和男人完全不同的運作。在夫妻之間的任何對話裡,你都可以看到這一點……
我曾經當過好幾百個家庭的客人,我觀照過許多夫妻的談話。我很驚訝:男人說的是一回事,女人明白的卻是另一回事;女人說了某件事,男人明白的卻是別的事。他們都使用相同的語言、相同的言詞,但是他們的解釋不同。
每次談話都以爭吵結束。每次談話都變成了爭論。男人和女人間似乎沒有進行美好對話的可能。我從未見過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對話——只有爭吵、爭論。他們是那麼不同,他們的反應也那麼不同。女人不能像男人那樣爭辯。但是她比男人更能尖叫。
人們問我:「為什麼你們社區裡有這麼多女人?」今天我告訴你這個事實——這是因為動態靜心。一小時的氣喘吁吁、尖叫和發飆,釋放女人二十三個小時;她已經做得夠多了。
男人可以爭論,而且理性地爭論,但是女人卻懶得爭論。她的反駁是扔東西、打碎盤子、大聲尖叫。你可以確定她是贏家,男人忘記了所有的理性和論證。他只是開始讓女人冷靜下來:「鄰居們會醒來……對不起,我錯了。」
每個男人每天都會對女人說:「對不起,請原諒我——但是保持安靜。」他知道他是對的。女人知道他是對的。但是誰理會對的呢?問題是威力,而女人確實有發飆、扔東西、尖叫、喊叫,在半夜進行動態靜心的威力。
好幾世紀以來,這種情況一直在發生。最後,一些人認為這樣太多了;女人愛另一個女人更好,因為她們瞭解彼此的頭腦,她們能非常愉快地交談。她們都知道尖叫無濟於事,因為她們都比對方更能夠尖叫。扔東西不會有任何差別,因為兩者都比對方更能夠扔東西。這是沒有用的。
兩個男人很容易建立友誼,因為他們瞭解彼此的想法、推理和論點。他們可以交談。但是這種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之間的交談卻將愛滋病帶入了世界。
至少我的門徒——因為我只能要求我的門徒——能夠作出努力回到自然的方式。我可以要求我的桑雅士不要重複好幾世紀以來所形成的爭鬥的舊模式。彼此要友好。
有著深厚友誼的男人和女人將給兩個人的相遇帶來最好的結果。他們的愛情會達到高潮,因為他們是截然相反的。他們的談話會變得越來越友好,瞭解到他們的頭腦運作是不同的,他們有不同的獲勝策略。他們都應該放下策略,向對方敞開心。如果戀人不能向對方敞開心,那麼誰會做得到呢?
在外面的世界,你可以確定,要嘛他們會被核子武器摧毀——那是過去所有政客的繼承物——要嘛他們會被另一種選擇,那就是愛滋病,殺死並消失。那就是你所有宗教的最終結論。政治帶來了核子武器,宗教帶來了愛滋病。
有可能核子武器不會被使用,因為所有政客都在顫抖;因為戰爭不會決定誰是贏家,誰是輸家。核戰將是全面戰爭;勝者和敗者都會死亡。不僅是人類,地球上的生命也會消失。不再會有樹木,不再會有玫瑰,不再會有鳥兒在早晨歌唱,也不再會有動物。任何有生命的東西都會被毀滅。這是毫無意義的。
我很高興他們終究談到了核子武器。那樣一來,戰爭就是自殺。政客不可能發動核戰;它是毫無意義的。人們參戰是為了獲得勝利,為了榮耀而歸。但是在這種戰爭裡,甚至沒有人會殘留下來書寫誰,美國或蘇聯,是勝利者的歷史。
這種戰爭將是終結,是人類好幾世紀以來所創造的一切——詩歌、繪畫、音樂、舞蹈的終結。好幾千年來,好幾百萬人為使這個地球變得美麗而創造的一切都將被抹去。
核子武器——就因為它們的整個危險性和整個致命性——不會是問題。它們不能被使用。我質疑政客們使用它們,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他們不可能那樣做。但愛滋病則是另一回事。政客們能看到危險性。但傳播愛滋病的病毒比政客更糟糕:它們並不明白它們在做什麼事。
在外在世界裡,任何患有愛滋病的人都會試圖隱瞞它,因為他會受到神父們——他們是愛滋病的真正起因——的譴責,他也會受到社會的譴責。愛滋病患者將變成賤民。每個人都會避開他們。這會比死更糟糕。
所以在外在世界裡,每個人都會隱瞞他患有愛滋病的事實。那是非常危險的,那意味著他會繼續傳播它。它可以透過性接觸感染。只需接吻即可感染。接吻應該被完全禁止,它應該被宣佈為最有可能的犯罪行為。
我知道法國人會受到最大的傷害,但我們能做什麼呢?法式接吻是最糟糕的。但是地球上早已有人……愛斯基摩人摩擦他們的鼻子,他們不接吻。在印度有部落,土著部落,非常原始,五千年以前——他們不接吻。只有當基督教傳教士到達他們的山區和森林,來歸化他們的信仰時,他們才意識到接吻。
看到這些白痴互相親吻,他們忍不住就笑了。他們不是文明人,他們知道的不多,對醫學一無所知,但是他們只知道一點,那個唾液攜帶各種細菌。當兩個人互相接吻時,這意味著他們在混合他們的唾液,並將疾病傳染給對方。
我對我的門徒建議:完全停止接吻。而且不用擔心摩擦鼻子不會那麼刺激。它更刺激,因為它是新穎的、新東西、一種發現。所以有兩件事:要變得自然並停止接吻。摩擦鼻子,這對鼻子是很好的鍛煉。猶太人會打敗你——他們會被稱為最好的戀人。中國人、尼泊爾人、蒙古人種都不會覺得刺激。塌鼻子……你能磨擦什麼呢?他們將不得不尋找其它的東西。
因為男人和女人的身體都有很多性慾的部位,所以沒有問題。例如:你可能不知道印度的瓦茨亞亞那,世界上第一位性學家,在五千年前就曾寫道,耳垂是最佳的性慾部位。嘗試一下!互相摩擦耳垂,你們會驚奇地發現瓦茨亞亞那從來沒有錯。無論他在書裡所寫的是什麼,都被證明是正確的。如果你的鼻子是塌扁的,不要擔心。我在這裡對你推薦的東西。
在我們世界各地的社區裡,任何桑雅士都不應該試圖隱瞞他患有愛滋病,因為沒有譴責。事實上,在我們發現某人患有愛滋病的那一刻,他就變成我們所有愛的焦點。他的壽命將會很短,他值得我們所有的善意、友誼,我們所有的憐憫。
所有桑雅士都應該接受醫學檢查,查明他們是否有可能感染愛滋病,而傳播它給我們自己的人們。如果他們被發現患有愛滋病,那時他們必須做兩件事:第一,他們必須提供所有接觸過的人的姓名,以便那些如果他們在這裡的所有其他人,也能被檢查。
我們在Desiderata打造了一個美麗的地方,風景最優美的地方,那裡已經有兩個愛滋病患者生活著。對他們沒有任何譴責,只有極大的同情。我們為他們提供他們需要的一切,因為他們的壽命會很短。他們應該知道一切最好的東西。如果他們抽菸,他們應該抽最好的雪茄。如果他們喝酒,他們應該喝最好的酒,不是耶穌用水製造出來的酒;那些酒是假的。他們應該得到他們需要的一切。
在Desiderata,我們將創造更多的地方。如果還有其他愛滋病患者,我們會將他們安置在一起。他們在活著的時候就可以非常有創造力。他們可以繪畫,他們可以雕刻,他們可以寫詩。他們可以讀書,他們可以看電影,他們可以讀小說。
還有一件事,如果他們想彼此做愛,他們可以自由地做愛,因為不會再發生更多的事了。只有一件事是可能的……醫學還沒有找到治癒的方法,他們認為也沒有可能找到治療方法;他們不抱希望。
在我看來,如果愛滋病患者開始彼此做愛,也許他們的愛滋病就會消失。如果這些人的壽命超過兩年,我們就證明了這一點。也許我們將變成為世界提供治癒方法的人。不需要藥物,只要把兩個愛滋病患者放在一起就可以了。建立一個愛滋病患者的小群體。讓他們做愛,讓他們在彼此之間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而我有這個確信——我不知道它從何而來——那是這種疾病消失的唯一可能性。
所以無論我過去說過什麼,都忘掉它吧。今天我要說的東西,才聽它。
負責任地行事。
帶著覺知行事。
帶著憐憫行事。
要完全確信社區會尊重地照顧你,因為你是神父、修道院、女修道院的受害者。他們是罪犯,你們是受害者。因此,沒有人會因為患有愛滋病而失去尊重,反而會獲得更多的尊重。我們會照顧你。我們會看到你比社區裡任何人都過得奢華,因為你的壽命很短。一切奢侈都應該給你——最好的風景、最好的房子、最好的食物;一切為了你。
我正在努力使世界各地所有的桑雅士都能夠搬到社區。桑雅士不應該再住在社區之外,那裡不安全。我正在將小的靜心中心聚集成更大的社區。有靜心中心,有修行村,也有社區。靜心中心非常小;它們是人們只是來這裡靜心,或者是一些桑雅士居住的地方。修行村更大;許多桑雅士在那裡生活和工作。而社區就是整個自給自足的社會。因此,我在解散靜心中心和修行村,並將它們變成更大的社區,在那裡我們可以照顧一切。我們將使所有這些社區完全相同——相同的生活水準,相同的設施。現在,因為我在講話,世界各地的人都可以透過銀幕看到我,他們不再錯過我。也許他們能比你們更清楚地看到我,在很遠的地方。如果我看不到你們的臉孔,我知道你們也看不到我的臉孔。但是這些社區將擁有盡可能大的銀幕;他們不會錯過我的。
在這裡,我告訴過席拉,這是可悲的,我看到人們坐在那麼遠的地方——他們看不到我,他們看不到我的眼睛,看不到我眼裡的變化。他們看不到我的手勢。他們只能聽到我的話,這是整個東西的三分之一,因為我的雙手在說話,它們並不靜默。我的雙眼在說話。當我說話時,我的整個存在都參與其中。
我問過席拉:「為什麼妳不在旁邊放一個大銀幕呢?」但問題是這會分散注意力:看著我,還是看著銀幕?所以你必須作出這種補償。我還活在這裡。我將出現在銀幕上,每個人都可以看到——但這將只是一個畫面。所以你們都得到兩者的補償:他們可以看到我,你們也可以感覺到我。每個社區都會按照我們的方式發展。
這個社區是世界上所有社區的原型。我可以幫助你們遠離愛滋病。
我不再擔心核子武器和第三次世界大戰。在一開始,我很擔心,因為四年前,美國或俄羅斯都有可能獲勝——以極大的代價。大多數人類都會消失。四年前,有人有可能獲勝。現在那個可能性已經結束了。他們正在積累越來越多的核子武器。他們已經擁有那麼多了,它們能殺死每一個人七百次。
你知道,甚至神的獨生子耶穌基督,也會錯過復活。我們都是普通人,我們跟神沒有什麼特殊關係,你們的母親不是由聖靈所懷孕的。死一次就夠了,七百次似乎只是愚蠢。你要殺誰?誰去殺人七百次?所以現在第三次世界大戰已經不可能了。忘掉它吧,它不會發生。
現在我們面臨的唯一問題是愛滋病。這樣我們至少可以設法拯救我們的人。因此,將這個信息傳播給所有仍然生活在外在世界的桑雅士。也許他們在那裡有他們的既得利益——工資、職位、就業;要忘掉那一切,因為愛滋病也還存在。它遲早會抓住你——更可能比不久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