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ESSIAH VOL 1
江夏堂譯
第十六章:從房屋到家,從家到聖殿
一九八七年一月十六日上午在莊子屋
敬愛的師父:
房屋
於是一位泥瓦匠走上前來說道,請給我們談談房屋。
艾勒·穆斯塔法回答道:
在城牆內建造房屋之前,先用你們的想像在曠野中建造一所涼亭。
正如你們在暮色降臨時有家可歸,你們中那些一直是漂泊遠方的孤獨者,亦複如是。
你們的房屋是你們更大的身體。
它在陽光下成長,在夜的寂靜中安眠,而這睡眠並非無夢。難道你的房屋是無夢的嗎?它們不也夢想著離開城市,去小樹林或山頂?
我願將你們的房屋收聚於手中,然後似撒種般撒向森林原野。
我願將山谷變成為你們的街道,綠徑變成為你們的小巷,然後你們就可以穿過葡萄園造訪彼此,衣裳上帶著泥土的芬芳而來。
但這些事情還未能實現。
出於恐懼,你們的祖先將你們聚集得太近。這恐懼還會持續一些時日,你們的城牆在一段時間內也會繼續將你們的家庭和你們的土地分隔開。
於是一位泥瓦匠走上前來說道,請給我們談談房屋。
我想讓你們記住的第一件事是:房屋和家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東西。因為問題來自一個泥瓦匠,他只知道建造房屋。房屋是死的。除非它們充滿了你的愛,你的寂靜,你的歌聲,除非你的房屋成為你跳舞之心的反映,否則它仍然是死的。
但當有愛、有感恩、有慶祝的那一刻,房屋就不再是房屋——它變成了一個家。它是活的。它開始呼吸。它變得充滿了你所創造的一切芬芳。
還有一步——當家成了聖殿。但可憐的泥瓦匠是問不出這些問題的。
當你的靜心深入到這樣的深度,你開始感覺到自己充滿了上帝,家就變成了一座聖殿。但千百萬人是如此地不幸,他們不斷住在房屋裡。甚至也將房屋變成了家,對他們而言這似乎就很難得了。因為他們不能將自己的家變成聖殿,所以他們需要建造寺廟、禮拜堂、大教堂作為神的居所。
但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還沒有使你的居所轉變成為神性的,那麼任何寺廟、禮拜堂、大教堂都不可能成為神的居所。
如果這一系列的轉變發生了——從房屋到家,從家到聖殿——世界將不需要教堂,不需要會堂,不需要清真寺。人們去寺廟——這是荒謬的。聖殿必須走進他們的內心,將他們居住的整個地方變成一個神聖、聖潔、清淨的地方。
據說,當摩西被他的追隨者逼得太緊時——「你一直說快要到上帝之城,到達那應許之地,以色列,究竟還需要多長時間?你為什麼不去問上帝本人呢,因為你一直在告訴我們,你只是一個使者,資訊不是你的,而是上帝的。是時候了,看來我們似乎走錯了路。」
摩西說:「我會去,但任何人都不要跟著我,因為人只能在絕對單獨的狀態下遇見上帝。」
所以,當摩西上到西奈山頂的時候,整個猶太人的車隊都在山谷中等候。在那裡,他遇見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他沒有看到上帝,但他看到了一個奇跡:一叢綠色的灌木……四周被火焰所包圍著,但灌木叢卻是綠色的。按照常理它早就該被燒毀了,但灌木叢中卻開滿了芬芳的花朵。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了看得更清楚,他走近灌木叢。當他走近時,聽到一個聲音。他認不出這是誰的聲音。但那聲音說:「摩西!將你的鞋子和你自己留在這個聖地之外。只有這樣你才能進入。」
這也許是一個寓言——很可能是——它有一個深刻的道理。上帝之火永不毀滅。它是寂靜的,它是滋養的。它是清涼的。其次,在這個寂靜、滋養、清涼的氛圍中所創造出來的地方,使這個地方變得神聖——一座聖殿。當然,你必須將你的鞋子和你自己放在聖地之外。它表明如果你將鞋子放在房屋外面,它就已經成為了一個家。但如果你能將自己連同鞋子一起留在外面,那它就已經成了一座聖殿。那你就是行走在聖地上了。
我不關心這個故事的歷史性,我所關心的是它所包含的基本真相。但奇怪的是,艾勒·穆斯塔法並沒有對房屋、家和聖殿進行區分。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
艾勒·穆斯塔法回答道:
在城牆內建造房屋之前,先用你們的想像在曠野中建造一所涼亭。
他沒有讓泥瓦匠意識到建造的科學性,而是開始說要在曠野中建造涼亭。但它們仍將是房屋,如果每個人都在曠野中建造自己的房屋,就不會有曠野。很快就會有飯店、迪廳、電影院、妓女和政客。他害怕的整個幫派都生活在附近,會在你周圍創造一個城市。
在印度,幾個世紀以來,人們徒步前往伯德里納特(BADRINATH)、凱達納特(KEDARNATH)(印度教聖地)。喜馬拉雅是如此地純潔,如此地清淨,如此地不受人類極其愚蠢的污染。有人建議,因為有這麼多人前往——而且很危險,這條小路非常窄,許多人在往返的途中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最好還是修一條路。
現在這條路已經修好了。人們不再步行,他們乘坐公共汽車旅行。每一站都有餐廳、茶館、各種小販。他們破壞了美景。現在伯德里納特、凱達納特不再是以前的聖地了。因為這不再是一個神聖的地方了。正是充滿愛的心——充滿愛,甚至準備為此而死去——才使這個地方成為一個神聖的地方。
現在坐公車去,路邊的設施一應俱全……一些美麗的景象已經被破壞了。而那些破壞它的人認為他們是在為神服務,因為現在有更多的人可以去到那裡。現在伯德里納特、凱達納特一直都是很擁擠的。他們不是合適的人選。他們唯一的資格就是他們能買得起車票。但以前步行去的人卻被全鎮人送別,因為他們回來的可能性不大。路途實在太危險了,陡峭是危險的,但他們聽到了一些召喚,他們準備為此犧牲自己的生命。他們是勇敢的人。
然後,在喜馬拉雅山脈山峰的寂靜和永恆的祥和中,伯德里納特、凱達納特是一個截然不同的現象。它是一座聖殿。但現在甚至連家都不是了。它只是一座被各種商人、商店包圍的房屋。無論你想要什麼,你都可以唾手可得。它已經變成了一個市場。現在只有愚癡者或遊客去那裡,這兩種人的狀態都是一樣的。它曾經是一個靈性的朝聖地,因為它的冒險,因為你必須將自己擱置在一邊——你對死亡的所有恐懼,你必須放下。
從表面上看,艾勒·穆斯塔法是正確的:
在城牆內建造房屋之前,先用你們的想像在曠野中建造一所涼亭。
城市已經成為監獄。國家是更大的監獄。整個人類都生活在囚禁中,卻不去認清這個事實。你認為普那是一個人居住的地方嗎?這是一座監獄。
就在前幾天,有一家報紙刊登了一個威脅,這個人就是和警察局長等人密謀的人。他的第一次嘗試失敗了……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城市?我從未在這個城市或世界上任何地方犯過罪。警方有我在這裡七年的記錄。疲憊的我來到了這裡,幾個小時內我就被命令在三十分鐘內離開這個城市,因為我對這個城市的和平構成了威脅。
警察局長一定是在想,就像他繼續對其他人的行為一樣,這些人沒有任何尊嚴可言……。我拒絕搬離!我想知道,我究竟犯了什麼罪?我在這裡已經七年了。
現在他遇到麻煩了……我向他派來的辦事員表明,他必須在法庭上與我對質,證明他說我要擾亂小鎮的安寧的證明是什麼。事實上,他正與印度教沙文主義的槍手、流氓、罪犯合謀,擾亂小鎮的安寧。看到他不得不為自己的行為辯護,便立即中止了行動。
VILAS TUPE,一個醜陋團夥的頭目,再次威脅——現在他找到了一個新的威脅,但這個人似乎不太聰明。那必須是,因為任何沙文主義者,無論是印度教、基督教還是穆斯林,都不可能是聰明人。因為智慧和狂熱的態度是不可能共存的。
這個威脅是,每一個來自印度以外的修行弟子都應該先接受愛滋病的體檢。他為什麼這麼害怕愛滋病?他是同性戀嗎?這個城市裡都是同性戀嗎?
而在他威脅之前,我已經知道,如果他第一次的嘗試失敗了,第二次嘗試將是同一種沙文主義的印度教思想的醫生進行體檢。如果他能找到警察局長來支持他,他也能找到醫生來支持他,因為他只不過是個討厭的人。看到這種可能性,我已經下令所有的中心,通知我們所有的報紙和雜誌在世界各地發表它,無論任何人來普那,都要帶著醫療部門的證明,證明他沒有愛滋病,他的檢查結果是陰性的。
但在普那,也有其他的修行團體,來自世界各地的人都會來這裡。這種威脅只針對我的人,而不是針對那些來馬克斯穆勒研究所學習的人,也不是針對那些跟艾揚格學習瑜伽的人。你能看到它的愚蠢了嗎?
其次,我的人對愛上這些醜陋的死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危險不是我的人對於普那人,危險是來自普那人對我的人。我要求《馬拉提日報》(TARUN BHARAT A MARATHI DAILY)收回聲明,並道歉。你確定普那沒有同性戀者嗎?普那的所有人都做過體檢嗎?尤其是印度教僧侶,印度經院哲學家(SHANKARACHARYAS),耆那教僧侶,阿闍黎圖爾西(ACHARYA TULSI)等人……而且他們的人數也不少,全印度有將近兩千多萬人。
他們相信獨身,而獨身是同性戀之母。不僅僅是同性戀之母……因為對方可能會傳出去,而這些偉大的聖人的威望也會受到威脅。所以你所謂的聖人,僅僅是為了釋放他們的性能量,甚至淪落到同性戀以下,進行雞奸。他們在和無辜的動物性行為。而這並不是一件新鮮事。
在《舊約》中提到,以前有兩個城市,即蛾摩拉和所多瑪,上帝非常厭惡這些人,因為蛾摩拉是同性戀,而在所多瑪,人們開始和動物性行為。因此,「雞奸」這個詞,就是從所多瑪城來的。於是上帝徹底摧毀了這兩座城市。
長崎和廣島不是新事物。他們發生在蛾摩拉和所多瑪數千年前。長崎和廣島不是什麼新鮮事。幾千年前,它們就發生在蛾摩拉和索多瑪。
我要求政府和醫療機構要求每一個普那的公民,無論他是否成年……因為有一些剛出生的小孩子被發現攜帶有這種病毒,是因為母親或父親得了這種病。所以他們的小孩也不能夠倖免。這個城市的每個人都應該接受檢查。
但是每個國家,每個城市,每個宗教都在試圖掩蓋這個事實。在德克薩斯州,從來沒有人聽說過人們是同性戀。它是美國最落後的地區,是一片沙漠。認為在德克薩斯州不會有任何問題,因為沒有同性戀者,德克薩斯州議會通過了一項法律,同性戀是一種犯罪,任何人被抓獲,並被發現是同性戀者,將不得不遭受五至十年的監禁。但似乎愚癡者是沒有極限的,因為監獄是同性戀唯一的表現場所之一,因為你將男女徹底分開了。
但隨著這項法律的通過,整個德克薩斯州都震驚了:一百萬同性戀者抗議道:「這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權利。我們對自己的性取向所做的一切都不關別人的事,如果你們堅持的話……」他們現在已經形成了一個組織,而且全部都轉入了地下。地下意味著……在任何人的臉上也不會寫著他是個同性戀。這就更危險了,因為這些人將不再被稱為同性戀者,他們將不斷與其他人進行各種形式的接觸。
美國不願意公佈究竟有多少同性戀者。每個國家都不願意,因為這是一件極為醜陋的事情。
就在前幾天,我聽說聯合國拍了一部關於流浪漢和乞丐的紀錄片。美國有三千萬乞丐,但政府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他們為幾百名街頭流浪者開闢了一個小地方。政府給了他們房屋、食物、衣服和各種工作。聯合國已經將這一試驗納入其紀錄片中,以便其他國家也能看到必須有所作為。這是出於全世界所有善意的考慮,他們列入它不是為了批評美國。他們是為了讚揚美國,但美國政府強迫聯合國刪掉了這一部分內容。
就連聯合國當局也感到驚訝。他們說:「這是最重要的一部分,這給你們帶來了榮譽,你們正在為那些貧窮、饑餓、沒有住所、沒有足夠的衣服、只是睡在街頭的流浪者做了一些事情。」但美國政客的態度卻不同。他們說:「雖然這意味著你們的本意是好的,但全世界都會知道美國也有流浪漢。」他們一直否認自己有乞丐存在,這完全是無稽之談。
我與美國政府的衝突始于街頭乞丐問題,因為我邀請了三千名街頭乞丐成為我們公社的一部分。現在,公社是一個國際總部,有來自每個國家的人,成千上萬的人來了又去。看到三千街頭流浪者到了公社……他們非常快樂。他們第一次被當作人來對待——有同樣的愛,同樣的食物,同樣的衣服,同樣的住所,共用所有的設施,而擁有為那些捐贈了數百萬美元的弟子所提供的設施。也許他們第一次意識到,他們也是人,而不是街頭的流浪狗。
那是羅奈爾得·雷根和我之間衝突的開始。我對美國造成了什麼傷害?如果一個五千人的公社可以吸收三千人,難道整個美國就不能吸收三千萬人嗎?
但真正的問題是,那三千萬人幾乎都是黑人,他們很害怕。新聞媒體不斷地來到公社。他們的飛機每天都降落在公社的機場。他們很驚訝,看到三千名黑人——他們從來沒有注意過這些人。但現在他們不得不注意了。
美國政府千方百計——基督教會——說服那些人,「僅僅為了你得到的庇護、食物、衣服和工作,很快你也會在不知不覺中放棄基督教。」害怕失去人數——這是基督教會所擔憂的。
全世界都在做同樣的事情。在印度,誰被轉變成了基督教?——乞丐,孤兒。我們並沒有將他們轉變成其他宗教。我們沒有別的宗教。我的整個方法是為了宗教性。
但美國政府擔心世界會知道美國有乞丐。
我是全世界第一個談論愛滋病其危害以及如何預防愛滋病的人。我是第一個邀請每個公社社員進行體檢的:「如果你有愛滋病,不要感到罪惡感,不要感到羞恥。我們會照顧你的。」我們發現了兩個愛滋病患者。我們在公社最好的風景區給他們建了最漂亮的房屋,就在湖邊,森林環繞著他們。沒有人不尊重他們,也沒有人譴責他們——因為他們是基督教僧侶、修道院的受害者,他們需要我們所有的慈悲,特別是因為他們的生命不會超過六個月了。
我對他們說:「做你們一直想做卻沒有做的事,公社將提供你們想要的一切——你們想要的食物,你們想要的衣服,或者你們需要的任何東西。你們很難在遠離公社的地方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我允許他們來參加每一次的座談,每一次的靜心,並告訴他們:「你們看:公社對你們是如此地愛護。你們也要多加小心,不要將你們的病傳染給其他任何人。」
他們也很感激。他們問:「整天坐著也很難受。我們也需要一些工作,我們不想成為公社的負擔。」於是我告訴他們:「工作太多了。你們可以在房屋周圍創造美麗的花園。」
他們在自己的房屋周圍建造了花園、假山花園。我告訴他們:「你們並沒有脫離公社,這是一種疾病,它可能會危及你們的弟兄姐妹,你們的愛人。」需要充分的理解。
當我談到愛滋病時,整個美國媒體都笑了。政客們笑了,鄰近的城市笑了——「這些人真奇怪。在全世界,沒有人關心愛滋病。他們為什麼要關注?」
我們建了一個大校園,可以容納三千人。我們想為愛滋病患者開設第一家療養院,但我們被阻止了。公社被摧毀了。
現在,西方幾乎所有的政府都在做同樣的事情——而且不提是誰最先開始宣導發起的!他們遵循的規則和我們為公社制定的完全一樣,在性行為的時候,你應該非常小心地使用安全套。
但是去一家醫藥店或一個醫生那裡,人們會羞於說:「我正在努力預防愛滋病,我需要安全套。」我們有自己的醫院,但人類的思想始終是人類的思想,所以我們將所有的廁所,都放了可以預防疾病的整套東西。當記者們看到廁所裡有安全套,你可以不必問任何人就隨意自取,那些記者們就在寫關於它的負面文章!
現在,歐洲和美國的每一個議會都在做同樣的事情,但卻沒有這麼人性化。你必須去看醫生,你必須從藥劑師那裡購買安全套,一個人會感到羞愧。
這是一個奇怪的世界,如此盲目,如此醜陋。現在的威脅是……這只是為了我的門徒——那馬克斯穆勒研究所呢,那裡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人來學習?普那大學呢?艾揚格的瑜伽學院怎麼樣?他們的名字並沒有提到。
我想讓VILAS TUPE非常清楚地知道,在你要求任何一個修行弟子進行檢查以決定是否患有愛滋病之前,你、你的黨員、警察局長、所有員警和整個普那都必須得到一個陰性的檢查結果和一份證明,因為我關心我的門徒弟子。他們住在旅館裡。愛滋病不僅在性關係中才會傳染,它還可以通過唾液傳染。如果杯子不消毒,不滅菌,如果馬桶座圈每次使用都不消毒,就算不是同性戀可能遭受不必要的痛苦。還有一些專家認為,愛滋病病毒甚至可以通過呼吸來傳染你,如果你坐在愛滋病患者身邊,他的呼吸就攜帶著病毒。如果你呼吸了它,你就患上了最大的疾病,因為沒有治療方法。醫生說:「我們看不到任何治癒的可能性。」
愛滋病是六個月內緩慢死亡的疾病。現在印度政府在做什麼呢?別說我們沒有同性戀。你得拿出證據來,因為我認識的教授是同性戀者,我認識宿舍裡的學生是同性戀者。在軍隊裡,同性戀只是擺脫性負擔的唯一途徑。
而整個國家到處都是妓女。而現在,對於有錢人而言……因為他們不能去嫖娼,他們的區域被譴責為紅燈區,你不應該進入那裡。所以,那些受人尊敬的人,那些當州長的人,當部長的人——對他們來說,又出現了一類新的妓女,那就是「應召女郎」。你只要給她打電話,她就會到你家來。而她並沒有被列為妓女,她被列為「應召女郎」,這並沒有讓人覺得她是妓女。
穆斯林教徒都是同性戀者,因為如果你娶了四個女人,那麼剩下的三個男人沒有女人怎麼辦?他們要麼是同性戀者,要麼是雞奸者,這更糟。
你所謂的聖人們都應該接受檢查——從薩提亞·賽巴巴開始,因為他是一個確定的同性戀者。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同性戀者,因為有一些書是他與之有同性戀關係的人寫的。所以這是記錄在案的,他沒有反駁,也沒有上法庭。他是個天生的怪胎。他有兩個器官,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只要一點技術,他就能和自己性行為。
所以我希望本報編輯TARUN BHARAT收回所有這些話,並道歉。否則,很快他們就會發現自己在法庭上。
城市肯定是生病了。越來越多的人從農村遷移到城市,因為在農村,教育是不可能的。你不可能變得非常富有,你不可能像城裡人那樣過上所有的奢侈生活。村莊正變得荒蕪,城市正變得人滿為患。
這個建議很好:將你的房屋建在曠野中,而不是城牆內,因為這些城市只是監獄——你稱之為‘國家’是更大監獄的一部分。
在這個‘國家’,很荒謬的是:普那是馬哈拉斯特拉邦(MAHARASHTRA MAHA是大的意思,RASHTRA是國家的意思)的一部分——「大國」。印度只是一個國家,在一個國家內,還有大國。沒有人看到它的荒謬。所以首先城市是你的監獄,然後你的國家是你的監獄。
莫拉吉·德賽(MORARJI DESAI)在擔任古吉拉突邦首席部長時,想在議會通過一項決議,規定我不能進入古吉拉突邦。一方面,憲法不斷說:這個國家的每個公民都有行動自由,每個公民可以去任何地方。每個公民都可以絕對自由地表達自己的思想。但事實並非如此。事實上,甚至是截然相反。
我也希望你們離開所有的監獄。但是,僅僅進入曠野並不是走出監獄的正確方法,因為如果這個國家的九億人遷入曠野,那麼曠野也將被破壞。你已經破壞了城市。九億人遷入山區和森林,將不得不建造房屋。而城市又將開始增長,因為你們有需要,只有其他人才能滿足。你不可能什麼都做,你需要醫生,你需要牙醫,你需要衣服。你將需要一千零一件東西,一座城市將開始在你周圍發展。你將需要道路,公共汽車和汽車將開始在這些道路上行駛。
只有最富有的人才能負擔得起在曠野裡建造房屋的費用,因為這將是昂貴的。很快他們就會需要直升機停機坪,機場,以及所有的亂七八糟都會出現。不管剩下什麼都不夠,我們已然如此無情地破壞了自然。將剩下的都保留下來。偶爾,你可以去走走,但你必須住在城市裡。
但城市沒有必要成為監獄。警察局長有什麼資格讓我在三十分鐘內離開城市?我是監獄囚犯嗎?他是這個城市的獄警嗎?
紀伯倫提出的建議是不可行的。我想要說的是,生活在任何地方的人們都應該更加意識到自由,應該準備好為自由而戰。你的一寸身心都不應該被奴役。
不需要所謂的國家,不需要所謂的國民。除非所有這些都從地球上消失,整個地球都屬於人類……而在地球上任何地方自由移動應該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權利。這是摧毀無形的奴役和無形的牢牆的唯一辦法。
正如你們在暮色降臨時有家可歸,你們中那些一直是漂泊遠方的孤獨者,亦複如是。
人類事實上是個流浪漢。那些日子一定很艱難,但無比美好……在耕種開始之前,人類一定是一個流浪者,因為他是一個獵人。城市是因為耕種而產生的。你必須照顧好你的田地和果園,你必須長期呆在一個地方。但是在狩獵的時代,動物從哪裡發現人類就從哪裡逃出來,你必須一路跟著它們走。
那個流浪者還在你身邊。它已經被淪為了遊客。遊客是一件醜陋的事情——戴著太陽鏡,肩上掛著照相機,他們什麼也沒看到。他們只是在拍照。當回到家後,他們會製作一本漂亮的相冊,然後他們才會看到泰姬陵的樣子。
但是,在人類自身的精神中,有一種探索新空間的渴望。這種渴望不應淪為醜陋的觀光客。這種渴望可以透過去瞻仰泰姬陵、金字塔和歐洲的大教堂轉變而來,同一個流浪者可以向內轉。這就是靜心的全部秘密。
當你的流浪者開始一個新的旅程進入你的內在時……。請記住:內在不是一個小地方,它和外面的宇宙一樣大,一樣廣闊。因為外在和內在必須平衡。存在是不斷平衡的。在你的小小身體裡,你擁有一個和整個宇宙一樣廣闊的意識維度。每一個人都在自己的內在攜帶著一個宇宙。
當流浪者轉向內在的那一刻,你的流浪就變成了一種精神靈性上的探索。而我無比慶倖的是你不能將你的相機,太陽鏡和遊客的所有用具都帶進去。你得獨自一人進去,光著身子,不帶行李箱。
而在你的內在深處,才是你真正的自由,因為你的意識是別人無法觸及的。你是你生命中唯一的主人。
你們的房屋是你們更大的身體。
這是一個普通的句子,但卻有一定的意義。你有沒有想過,你如何對待和看待自己的房屋?看著你的房屋,我可以說許多關於你的事情,我可能一點都不認識你。如果你感到混亂,你的房屋就會陷入混亂。如果你沒有任何美感,你的房屋就會很醜陋。如果你不喜歡清潔,你的房屋就會顯現出來。
所以這是正確的:你們的房屋是你們更大的身體。不要糟蹋你的房屋。
它在陽光下成長,在夜的寂靜中安眠,而這睡眠並非無夢。難道你的房屋是無夢的嗎?它們不也夢想著離開城市,去小樹林或山頂?
它是詩歌,但卻深具象徵性的,隱喻性的。你的房屋也想要美麗,就像你的身體也想要美麗一樣。你的房屋也想要年輕、新鮮。就像你的身體渴望青春一樣,你的房屋也想保持年輕,不想死去。你的房屋必須是你的代表,你的夢想,你的渴望,你的生存狀態。
你認為如果你經過一個解脫者的房屋邊,你會發現它和其他的房屋一樣嗎?不,它會有解脫的芬芳。
在我很小的時候,大概是十二歲的時候,有一個非常奇怪的人來拜訪我們家。我父親帶他來,因為他很有學問——不僅有學問,他自己也有一些真實的體驗。也許他並沒有覺醒……此刻,我已經無法確切地記得。我甚至記不清他的臉。我只知道他是一個蘇菲派,一個穆斯林的神秘主義者,我父親一直在聽他說話,我父親想也許這個神秘主義者能做一些事情,建議一些事情,說服我一些事情,因為家人們都在擔心我。雖然我生活在他們家,但他們都覺得我是個陌生者。他們沒有錯。
我會靜靜地坐著,母親會過來問我,「你看見誰了嗎?因為我想要一些蔬菜。」我在那裡,但她知道派我去買蔬菜是一個非常糟糕的經歷。他們試過一兩次,然後就將它徹底忘掉了。
最後,我的出現也不像有人在場。我對整件事都笑了,她需要人去買蔬菜,家裡卻沒有人。
我對她說:「你已經給了我準確的描述。我是一個無人者。你說得對,家裡沒有人。如果我看到誰,我會通知你的。」
有一天,我被派去買香蕉。我從來沒有買過香蕉,所以我問店主——後來整個鎮子都意識到「這個男孩不屬於我們。」這是一個欺騙我的好機會,因為我一直信任他。我問他「你有許多品種的香蕉,哪一種是最好的?」
他給我看了最差的品種,腐爛的香蕉,還幾乎要了最好香蕉價格的兩倍。我將錢給了他,全部拿走了。太噁心了。
我說:「奇怪的是,最好的香蕉竟然這麼噁心。我不能忍受它們的氣味。」
不知何故,我跑去將它們交給了我母親。「我已經找到了最好的香蕉,當然我得付雙倍的價錢。」
她看了看香蕉,她直撓頭,對我說:「將香蕉拿走,不然整個屋子都會臭!」
我說:「店主說它們是最好的香蕉。」
她說:「你再多做一件事,那麼我就再也不問你什麼了。前面有一個老乞丐,在一棵樹下。將這些都給她吧。」
我將那些香蕉都拿給老太太,她看到香蕉腐爛了,就說:「扔了吧!我雖然是個乞丐,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可以給我任何腐爛的東西。我是一個人。」
我說:「我的天啊,那我要給誰呢?」
她說:「這不關我的事。但請你走開吧,因為太臭了。」
於是我只好將它們都扔進了河裡。
我父親帶來了這個蘇菲神秘主義者,心想也許他能幫上忙。我父親很困惑,我的家人也很困惑,因為這個人的所作所為太另類了……他們給了我一個單獨的房間,這樣我就不會一直騷擾他們了。因為只是坐在那裡,什麼也不做,就足以讓他們惱火——他們都有事可做,每個人都在做事,而我卻閉著眼睛,在靜心。
所以他們給了我一個單獨的房間,有一個獨立的入口。那個蘇菲和我父親一起來,他到處聞牆壁的味道,在這個角落,在那個角落……我父親說:「我的天啊,我帶他來是為了讓你恢復理智。他似乎已經瘋了。」
我的房間空蕩蕩的。我一直喜歡空無,因為只有空無才是絕對乾淨的。不管你在房間裡收集什麼,遲早都會變成垃圾。所以我的房間裡什麼都沒有。
我父親看著他,看著我說:「我已經邀請他了,所以我應該看看他會怎麼做。」
然後他過來開始聞我。現在實在是太過分了。我父親說:「我已經向你解釋過,我的兒子有點古怪——而你也將證實了他的古怪!」
他說:「不,我可以聞到房間裡的味道,我可以聞到他的味道。這是寂靜的味道,寂靜的芬芳。你應該感到慶倖,你有這樣一個兒子。我必須同時聞到這兩種味道,證實這種芬芳是否屬於他的存在。它屬於他的存在,這個房間裡充滿了他的存在。不要擾亂他。」他請求我的原諒,說:「原諒我,我打擾了,進了你的房間。」
我父親將他帶出去,然後他回來說:「我以前以為只有你瘋了。甚至還有更瘋狂的人——聞房間的味道!」
但我告訴他,「你的房屋是你的延伸:在某種微妙的程度上,它代表著你。而你帶來的人肯定是一個偉大的人,一個有見識和領悟力的人。」
它在陽光下成長,在夜的寂靜中安眠,而這睡眠並非無夢。難道你的房屋是無夢的嗎?它們不也夢想著離開城市,去小樹林或山頂?
我願將你們的房屋收聚於手中,然後似撒種般撒向森林原野。
我願將山谷變成為你們的街道,綠徑變成為你們的小巷,然後你們就可以穿過葡萄園造訪彼此,衣裳上帶著泥土的芬芳而來。
但這些事情還未能實現。
紀伯倫是一個偉大的詩人,也是一個非常有遠見的人。地球應該是這樣的。但相反,它的成長速度如此之快,以至於僅僅是人口本身就足以毀滅我們,因為你將不得不砍伐越來越多的樹木來為人類騰出空間。你將不得不破壞越來越多的綠色植物。
專家們曾經預測,截止到本世紀末,印度將會有十億人口。現在,他們改變了看法,因為人口增長率並沒有遵循他們的預測。一個國家越窮,人口爆炸幅度就越大。現在他們又將這個數字預測增加到將近一半的水準以上——到本世紀末,這個國家將有十四億多人口。
佛陀時代,全世界只有兩千萬人口。也許這應該是極限,那麼紀伯倫的夢想就可以實現了:
我願將你們的房屋收聚於手中,然後似撒種般撒向森林原野。
但是紀伯倫從來沒有以任何方式試圖實現他的夢想。我試過了——為此吃了苦頭。那政府呢?他們不允許你讓這個地球變得更美麗,更有愛,有更多的鮮花,更多的綠化,更多的鳥類,更多的野生動物,而不用擔心它們會被你殺死。政府不斷對一切撒謊。他們不斷犯下各種反人類的罪行。
就在今天早上,我被告知羅奈爾得·雷根與阿亞圖拉·霍梅尼有一個秘密陰謀……因為阿亞圖拉·霍梅尼一直扣留了美國大使館的人,不允許他們返回美國,所以羅奈爾得·雷根與他達成了一項秘密協定:「你釋放美國人,我們會給你想要的任何武器。」
而這已經持續了近兩年。霍梅尼和羅奈爾得·雷根一樣卑鄙。他不會一次性釋放掉所有的人質。六個月後,他釋放了幾個人,並得到了許多武器。當然,他給了錢,這些錢也不屬於他,屬於已故的伊朗國王。
羅奈爾得·雷根正在做的事情——沒有一個美國人意識到這一點——他用這筆錢向試圖摧毀尼加拉瓜這個小國的恐怖分子運送更多的武器。所以也不用經過參議院……這兩年來他一直保守秘密。價值數百萬美元的武器被派往恐怖分子手中,用來摧毀一個想要過自己選擇的生活的貧窮國家。而表面卻顯得這一切都不關羅奈爾得·雷根的事。
剛才洩露出去了,羅奈爾得·雷根否認有任何陰謀。中央情報局局長是阿亞圖拉·霍梅尼和羅奈爾得·雷根之間的中間人,他被參議院傳喚去作證,就在去的路途中,他昏迷不省人事了。
他還知道,如果他說出真相,那將是另一個水門事件——他們已經將其命名為「伊朗門事件」,羅奈爾得·雷根將離任,中情局局長也將與他一起隨之離任。最好是假裝他昏迷不醒。
但他還能昏迷多久?而現在事情已經被抖出來了,很快就會有更多的證據,因為整個白宮這兩年都知道了這一點,但是卻一直保持沉默。
有時人們會想,也許所有的政客都應該被關進監獄。政府可以由更簡單的人來管理——詩人、畫家、神秘主義者、舞者、有創造力的人——而不是罪犯。
艾勒·穆斯塔法說的話很美。但他知道:這些事情還沒有實現。千百萬年來,人類一直希望有一天,我們所有的夢想都會實現。一個美麗的夢。
我願將山谷變成為你們的街道,綠徑變成為你們的小巷,然後你們就可以穿過葡萄園造訪彼此,衣裳上帶著泥土的芬芳而來。
但這些事情還未能實現。
出於恐懼,你們的祖先將你們聚集得太近。
這是事實,城市和人群都是因恐懼而生。獨自一人的時候,你開始感到恐懼。在人群中,就比較溫馨:沒有恐懼,有那麼多人在你身邊。但你要記住,其他人也是出於同樣的原因聚集在人群中。如果有一千個懦夫的人群,一個懦夫也還是個懦夫。是的,他可能覺得有一千個人和他在一起。但這並沒有改變他內心世界的任何東西。
這恐懼還會持續一些時日,你們的城牆在一段時間內也會繼續將你們的家庭和你們的土地分隔開。
只是一個夢想家的話,因為我們不斷地聽到同樣的承諾……這恐懼還會持續一些時日。究竟還要多久?有限度嗎?它能安慰人們,但不能實質地改變他們。恐懼不會自行消失。
不要不斷這樣去安慰自己。你必須去超越恐懼,它不會僅僅因為希望而離開你。
數百萬年過去了,難道還不足以證明我所說的嗎?人類沒有任何改變,原因很簡單,你一直不斷在希望。而希望只不過是鴉片,是一種毒品,比任何毒品都更有害,因為它讓你一直在受苦,因為「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很快就會好起來……」但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很快」會延續數百萬年。
紀伯倫從未與既得利益集團發生衝突,因為他從未試圖實現任何夢想。那些當權者不怕你的希望。事實上,他們希望你一直不斷地活在希望的狀況中。
世界上所有的政府和宗教都反對我,原因很簡單,我試圖實現一個夢想——這是不可原諒的。我犯了滔天大罪,因為我讓他們嘗到了現實的滋味——而不僅僅是一劑鴉片,這樣他們就可以繼續做夢了。
就在我家門口,從前有個老理髮師。他是個癮君子,一個非常漂亮的人。我非常愛他,他也非常愛我。儘管他和我祖父年齡一樣大,而且是我祖父將我介紹給理髮師的,但他一直受到鴉片的影響。
他是個窮人,因為沒多少顧客……或者很少有陌生人,外人,會光顧他的理髮店。你不能責怪別人……。
我過去常常和他坐在一起好幾個小時,因為他總是異想天開。一天,他對我說:「我聽說政府要禁止鴉片和其他毒品。如果發生這種情況,所有吸食鴉片的人都要建立一個政黨,在選舉中進行戰鬥。」
我說:「你的想法不錯,但鴉片成癮者創建一個政黨和在選舉中戰鬥會有點困難。」
他說:「我也認為這會有點困難,因為即使是小事也很困難。有人來這裡說‘剃掉我的鬍子’,我就剃他們的頭!但當他們阻止我的時候,他們一半的頭都剃光了。他們變得非常生氣。」
我說:「那你怎麼辦?」
我對他們說:「沒有問題。你們可以只付給我一半費用,有什麼問題?如果你們太生氣了,就不要付給我。」
那時沒有朋克,否則,那個可憐的理髮師會是最好的朋克創造者之一。
偶爾,他會問我:「你呢?你一直坐在這裡幾個小時,浪費我的時間……沒有生意。我可以幫你剃光頭嗎?免費的,只是出於友誼。」
我說:「我不是來做生意的。我是來聽你說,鴉片對你有什麼影響?」
他說:「鴉片做了許多事情。昨晚,我聽到有人在給我的奶牛擠奶。我提著燈籠——這非常困難,因為晚上我吸了太多鴉片了——我繞著奶牛轉了一圈,沒有人在那裡。但擠奶的聲音仍在不斷繼續。然後我發現一個人在外面撒尿。為了弄清楚他是誰,我又提著燈籠走出去——圍著他轉了一圈。
對方問:「你在幹什麼?」
我說:「我想知道是誰在擠牛奶?」
對方說,‘天哪,我不是在擠你的牛奶!’
理髮師說:「你看,它對我有很大的影響。」
有一天,他在我耳邊悄悄說:「你要不要來點鴉片試一試?」
我說:「你就消停一下吧!你為整個村子惹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但這個人非常有愛心。他很窮,因為很少有人來光顧他的生意。我父親看到我一直呆在那裡,他說:「他已經是個問題了。如果他開始吸食鴉片,那我們就完了!」
那天晚上,我父親來到我的床上說:「和那個癮君子待在一起浪費你的時間不好。」
我說:「這沒有浪費我的時間。我從他身上學到的比從任何人身上學到的都多。」
他說:「你也開始吸鴉片了嗎?」
我說:「還沒有。」
他說:「你說‘還沒有’是什麼意思?」
我說:「未來的事誰知道呢?我不能保證——但這一點我可以說:我已經沉醉於那神聖的了。我不需要其他鴉片或毒品,所以你不用擔心。」
他說:「你不建議那個人停下來嗎?」
我說:「他已經如此窮困潦倒,如此痛苦。鴉片是唯一能給他帶來夢想的東西,籍此他忘掉了所有的問題。如果他停止吸食鴉片,那就更慘了。」
這是整個人類的處境。你不停地希望,因為你無法應對,你無法面對你周圍的醜陋現實。
如果你放下希望,就會有一場偉大的革命:新人類的誕生。
好了吧!維姆?
「是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