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ESSIAH VOL 1
江夏堂譯
第十二章:葡萄酒和榨酒機
一九八七年一月十四日上午在莊子屋
敬愛的師父:
有一個老人,是客棧的老闆,說:「請跟我們講講飲食吧。」
艾勒·穆斯塔法回答道:
我當然希望你以大地的芬芳得以存續,如同空氣中的植物一樣被陽光所維繫。
但既然你們不得以殺生為食,搶奪初生動物們的母乳來解渴,那麼就讓它成為一種崇拜的行為吧!
讓你的案俎堅起一座祭壇,在這座祭壇上,讓森林和平原的純潔清白為了更純潔清白的人們而奉獻犧牲。
當你宰殺時,應在心裡對它說:
「現在宰殺你的力量,亦將宰殺我,我亦被吞食。
那將你交到我手裡的律法,亦將我交到更強者的手中。
你和我的血,都不過是滋養天國之樹的汁液。」
當你用牙齒咀嚼蘋果時,應在心裡對它說:
「你的種子將在我的身體中生長,
你明日的花蕾將在我心中綻放,
你的芬芳將融入我的氣息。
我們將一起歡欣鼓舞地共度所有的季節。」
到了秋天,當你將葡萄園的葡萄採摘準備榨酒時,應在心裡對它說:
「我也是葡萄園,我的果實也將被採摘而釀榨成酒。
我也如同新酒一樣,將被保存在那永恆之杯中。」
在冬天,當你們暢飲美酒時,要在心裡為每一杯酒而高歌一曲。
讓我們在歌聲中憶起秋天、葡萄園、以及美酒的釀制。
值得注意的是,現在這個問題是由一個老人提出來的。這些都是隱喻,因為紀伯倫是一位詩人。他對神秘主義有所瞥見,但他自己並不是一個真正的神秘主義者。因此,我不會同意他在回答這位老人時提出的所有觀點。
老人是傳統思想的代表,是正統思想的代表,是過去思想的代表,是所有死去的人的代表。但仍然沒有必要用那些方式來回答他。這表明了詩人和神秘主義者之間的區別。
這些話是紀伯倫自己說的。他不再是上帝之手,不再是上帝之眼,而是上帝的微笑。向永恆敞開的窗戶暫時關閉了。
我已經談到過詩人和神秘主義者之間的區別:神秘主義者始終如一,在同樣的高度,在同樣的陽光普照的山峰上,但詩人卻在不斷地倒退。
有一個老人,是客棧的老闆,說:「請跟我們講講飲食吧。」
艾勒·穆斯塔法回答道:
我當然希望你以大地的芬芳得以存續,如同空氣中的植物一樣被陽光所維繫。
但現在權威已經不在了。文字依然優美,但缺少了一些什麼。截止到現在為止,他都是在高處說話,現在他站在人群中,只是其中的普通一員。
我當然希望你以大地的芬芳得以存續,如同空氣中的植物一樣被陽光所維繫。
這就是妥協。這就是為什麼世界沒有被紀伯倫惹惱的原因之一。他達到了很高的巔峰——這也是通過一個虛構的人物艾勒·穆斯塔法而達到的——但他會不斷地多次倒退,不會有勇氣去反對傳統,傳統的思想,社會,及其古老的,根深蒂固的醜陋行為。
奇怪的是,像紀伯倫這樣的人竟然會同意殺死活的動物來食用。他出生在一個非素食主義的社會,他無法完全擺脫它的束縛和制約。否則,就不可能說你可以不斷殺生為食,搶奪初生動物們的母乳來解渴。
人類幾千年來一直是獵人。如果你出生在一個以宰殺動物為食的社會,你肯定對生命毫無敬畏之心。他是在允許老人透過自己說出這些話。
暴力不可能來自神。暴力是野蠻的。也正是因為整個人類都快昏睡著了,所以你從來沒有質疑過一件簡單的事情:如果你在吃動物,為了食物而殺動物,那就不是很遙遠的事情——你也可以輕而易舉地殺死人類。這動物和人類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呢?
生命是一體的,不管是存在於歌唱的鳥兒身上,還是存在于美麗的鹿身上,或是存在于獅子的榮耀中——它們也是我們的弟兄姊妹。
食人族和食肉者有什麼區別?
我的一個朋友在非洲被土著抓到了,那裡仍然存在著一小群食人族,他們獵殺人只是為了吃。因為他們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給他吃……。他們還存有足夠的人肉,所以他們不想馬上殺了他,他們用同樣的方式保護他,就像所有吃肉的人保護他們的牛一樣,等待將他們在適當的時機被宰殺。
他餓了,他想吃點東西。除了給出他們吃的東西之外,別無他法。他告訴我——他成功地在暗夜中逃脫了——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他是一個肉食者,但吃人類的肉是一種衝擊。但是,他又餓又累,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吃了……他竟然驚訝地發現:人肉是最美味的。
本世紀初,非洲的食人族還有三千人。現在他們只剩下三百人了,因為當食人族找不到其他人的時候——沒有人敢進入那些地方——於是他們就開始吃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妻子。從三千人被減少到三百人。在全世界,人口都是一個問題——人口爆炸。而那些可憐的食人族的人口正在萎縮,而且很快就會消失滅亡。
但我想讓你考慮這樣一個事實:你殺人的那一刻,不管你殺的是誰,被毀滅的永遠是生命。無論是以人的形式還是以動物的形式,都沒有任何區別。而這種愚蠢的行為還在不斷繼續下去,卻沒有考慮到這樣一個事實:即隨著新技術的發展,我們就可以生產出足夠的食物,而且沒有必要殺死任何鳥類、任何動物、任何人類。
但由於紀伯倫出生在一個非素食社會,這種條件反射作用仍然殘留在他無意識中的某處,揮之不去。他漫不經心地允許了。
但既然你們不得以殺生為食,搶奪初生動物們的母乳來解渴……
這是在試圖掩蓋這些醜陋的事實。
那麼就讓它成為一種崇拜的行為吧!
紀伯倫是否也可以對食人族說:「當你們在吃人的時候,讓它成為一種崇拜的行為?」
我聽說過一個非常美麗的故事,說的是一個基督教傳教士,敢於到非洲的食人族那裡去傳播他們基督教,使他們皈依基督教。
他被食人族抓住了,他看到火上燒著一大鍋開水。他開始恐懼起來。他的朋友勸過他:「不要去那裡,要將那些人轉變成基督教是不可能的。反正他們自己也在消亡。到本世紀末,也許世界上就沒有食人族了。」但這個傳教士非常堅定。他想成為先驅,甚至要去改變食人族。
食人族將他放進開水裡的時候,傳教士說:「你們在幹什麼?」
食人族說:「很快你就會看到了。」
作為最後的掙扎,他說:「你們嘗過基督徒的味道嗎?」
食人族說:「不,還沒有,但很快我們就可以嘗到了——讓湯做好就可以了。」
我看不出非素食主義者和食人族有什麼區別。一個有愛心、有慈悲心,善解人意的人,只可能是一個素食者。
植物就完會可以提供它們的豐饒。沒必要殺生。這完全是過去狩獵時代所沿襲下來的惡習,那時耕種技術不成熟。
你會驚訝地發現,耆那教徒是全世界唯一的素食者……即使佛教徒也不是完全素食者,儘管佛陀宣揚素食。但後來呢?整個亞洲都是佛教徒,如何就變成肉食者呢?這會讓你看到人類的狡猾頭腦。如果能找到一些小漏洞,他就不會錯失機會去保持他原來的自我。他是不會轉變的。
故事中,佛陀曾絕對告誡弟子們不要吃肉。因為這不僅是一個敬畏生命的問題,如果你對生命不充滿敬畏,你自己的心也會隨之變得很硬。你的愛將是假的,你的慈悲,只是一句空話。
大雄和佛陀所關心的是,人吃東西不僅是為了活著,人吃東西是為了成長到更清淨的意識。一個肉食者始終是無意識地,被牢牢地拴在地上。他不能飛入意識的天空。這兩樣東西不可能同時存在,你變得越來越有意識,而你卻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而且只是為了嘗鮮,不殺生也不是不可能的。你也同樣可以吃到最美味的食物。所以這是絕對沒有必要的殺生,一個過去狩獵時代所沿襲下來的惡習。
但有一天發生了一件事——因為這是佛陀的教導,苦行者一天只吃一次,這就足夠了。也許科學也會這樣對你說,一天只吃一次。因為現在已經發現,如果你吃得少,你的壽命將更長。如果你吃得更多,你就會死得更快。
原因是,為了品味而吃變成了一種癡迷,你想要吃的將越來越多。美國人每天至少吃五次。這只是平均數,我說的不是真正的美國人。
當我在美國的時候,我覺得達爾文來得有點太早了。所有的天才都是超前的。他根據當時所能掌握的證據證明,人類是從猴子進化而來的。你有見過猴子的狀態嗎?它們不斷地咀嚼著什麼東西。但他沒有找到那些缺失的環節,因為猴子和人……有很大的差距。他終其一生都在尋找一種半猴半人的動物,這其中一定也有某種聯繫。這樣他的假設就有了絕對的根據。
看到美國人,我為達爾文感到非常難過,因為這些都是他所錯過的重要環節!那些美國人,要麼他們在吃,要麼就是吃到不可能再吃下去了……。三千萬美國人死於暴飲暴食,而且他們還在不斷繼續吃!這是一種癡迷。
你不能在清醒的時候整天表現得像猴子一樣,但你至少可以嚼口香糖——這是一種替代品,這樣你的嘴就可以不斷感覺到你在吃東西。即使在睡夢中,你也可以不斷磨牙,還有一些人——我認識他們——整天都在嚼口香糖,吸煙。到了晚上,你不能因為睡著就放棄一整天的練習。他們一定是夢見美味的食物,這就是他們磨牙的原因。
這是一個奇怪的巧合。在美國,也有三千萬人因為沒有東西吃而死亡。他們在美國被稱為「街頭流浪者」。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幾乎所有的人——都是黑人。他們沒有住所,他們沒有東西吃。而恰恰是同樣數量的人,其他三千萬美國人——他們都是白人,無一例外——死於暴飲暴食。這個問題只要稍加瞭解,就可以在幾分鐘內解決這六千萬人的問題。而美國還在不斷地向貧窮國家派遣傳教士。
邏輯很清楚。他們來到這裡和其他的貧窮國家,提供食物、住所、衣服,因為這些窮人可以改變信仰。這三千萬美國人已經是基督徒了,所以沒有必要為他們操心。整個問題似乎是如何增加人數,因為在最後的計算中,人數決定了誰是最強大的。
還有一件事——紀伯倫說:搶奪初生動物們的母乳來解渴。我是在一個耆那教會議上發言的,那是全世界唯一的素食社區。我對他們說:「如果你們想成為真正的素食主義者,你們必須停止喝牛奶,也停止吃牛乳製品。」因為一頭奶牛生了一個孩子,牛奶就屬於這個牛犢。奶牛不是為你產奶的。
你觀察過嗎?所有其他的動物,在很短的哺乳期後,就會停止喝奶,轉而吃固體食物。只有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在喝牛奶。這一定會產生生理和心理上的後果,它們是無法避免的。
首先,牛奶是給母牛的孩子所喝的,母牛的牛犢要變成一頭強壯的牛,因此牛奶中含有製造一頭強壯的牛所需的一切化學成分和元素。而如果人喝了同樣的牛奶,他將變得更像一頭強壯的牛,而不是像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人是一夫一妻制、獨身制……。公牛並不以獨身聞名。事實上,一頭公牛足以應付數百頭母牛。
印度教徒、耆那教徒、佛教徒都盲目地認為牛奶是最純潔的食物。事實並非如此。這些人崇拜那些只喝牛奶的人。
我以前住在一個城市裡,那裡有一個很大的道場……。我問道:「有什麼特別的吸引力嗎,因為我見過那個人——他在我看來只是一個普通的白癡。」
他們說:「不,他是個偉大的聖人。他只喝牛奶。他叫DUNDADARI BABA,喝牛奶的聖人。」
我說:「如果他一直只喝牛奶,他應該被稱為危險的公牛!」
最後,人們發現他是一頭危險的公牛——因為牛奶不是來自人類母親,而牛奶是一種動物產品。它來自動物的身體,它和血液一樣。那些假裝素食的人應該停止所有的乳製品。否則,它就是替代品,以那些動物們的小孩為代價。那些奶是給它們喝的,不是給你喝的。
耆那教徒對我非常憤怒,但他們沒有反對的理由。
佛教徒因為一件小事成了肉食者。佛陀的教誨是,去乞討的時候不應該開口要求施主所佈施的東西。每個出家人每天都要去乞食,不應該去乞討,否則,出家人就會成為人們的負擔。無論施予什麼,都要心存感激地接受。但有一天,一個僧侶來問:「我有困難」,因為另一條規則是,無論在乞食缽裡給你什麼,你都必須將它全吃掉。所以不多,因為你二十四小時只進食一次。不能嚼口香糖,不能吸煙……。還有另一個原因——食物匱乏,人們佈施你食物是出於對你的崇敬。你不應該扔掉他們的食物。乞食缽裡的東西都不應該扔。
這個僧侶端著他的乞食缽來了,他說:「我左右為難。當我回去的時候,一隻飛過的鳥將一塊肉丟進了我的乞食缽裡。那你有什麼建議?我應該將它扔掉嗎?這違背了你的教誨,任何東西都不應該被扔掉或不吃。應該尊重食物,因為它是你的生命。還是我應該吃了這塊肉?這也違背了你的教誨,我們不應該吃肉。」
就連佛陀也不得不閉上眼睛,去思索該對這個人說些什麼。這兩種選擇都是危險的。如果他說你可以扔掉,這將成為其他人的榜樣。這意味著其他人遇到不喜歡的東西都可以扔掉。如果佛陀說吃了,這就意味著允許這個人吃肉。他權衡了所有的利弊,然後他想:這種意外不會每天都發生。在我八十歲的一生中,這是第一例。所以還是讓他吃掉吧。
於是佛陀允許他吃掉那肉,於是這就成了一個漏洞。當佛教被傳遍亞洲的時候……他們不會直接問,而是間接地向他們的朋友、親信弟子、慈悲者表示……全亞洲所有的佛教徒都在吃肉,因為那一隻愚蠢鳥。他們追隨的是鳥,而不是佛陀。
但佛陀和大雄竭力讓人類對生命充滿敬畏,以至於沒有動物被殺。
人類可以創造蔬菜和其他素食品種的水果,隨著現代科技的發展,奇跡是可能出現的。在蘇聯,他們有人類從未聽說過的水果。他們雜交育種。偶爾你們也會吃一些不是自然界所產出的東西,但你們並不知道這是雜交育種的結果。你們都吃柳丁——但它們不是天然的水果。它們是柚子與橘子的雜交品種。而證明任何水果是否是雜交的證據非常簡單:它的種子是沒有用的。你不能僅僅通過播種它的種子來生產它,它一直是要通過雜交育種來產生。柳丁就像英印混血兒一樣!
這當中沒什麼問題。在俄羅斯,通過同樣的過程,他們創造了數千種水果。然後你可以將它們做得盡可能的美味,盡可能地有效。所以現在根本沒有必要讓任何人成為食人族,因為對我而言吃肉的人都是食人族。我們都是本性相同的生命之子,為什麼要將它局限在食人族身上,譴責他們,而不是譴責自己呢?
但紀伯倫已經陷入了傳統、條件反射和教養的老陷阱中。這就是為什麼我不能將他算在覺醒者的行列中。他已經非常接近了,但還沒有登堂入室。雖然紀伯倫是一個偉大的人,充滿了巨大的洞察力,但他只停留在聖殿的臺階上。
……那麼就讓它成為一種崇拜的行為吧!
我的感覺是:他自己也能看出他在說什麼。所以只是為了掩飾——讓它成為一種崇拜的行為。但在過去,世界上所有的野蠻人都在以活人為祭祀,因為這是一種「崇拜行為」,所以從來沒有人認為他們是食人族。甚至在今天,在加爾各答的一些大神廟中,迦梨女神廟裡,每天都有動物——作為「一種崇拜行為」而被獻祭,一旦它們被獻祭,它們就作為上帝的禮物而被分發給崇拜者們。
當我進去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人竟然如此狡猾!他想吃肉,就將吃肉牽強附會成了「崇拜行為」。我問加爾各答迦梨大神廟的大祭司:「你真的相信這是一種崇拜行為嗎?動物的靈魂會怎麼樣?」
他說:「被獻祭的動物是有福的,因為它將直接去了天堂。」
我說:「那你為什麼不獻祭掉你的父母和孩子,直接將他們都送到天堂去呢?」
這是一個簡單的事實:你沒有獻祭,為什麼你不獻祭你自己?如果你找到了這樣一條捷徑,那為什麼要犧牲動物呢?——它們並沒有要求去天堂,還有數以百萬計的人一直在思考該如何去天堂,享受那裡一切的快樂。去獻祭他們吧!
在孟加拉,人們的主要食物是米飯和魚。甚至像羅摩克裡希納這樣的人也無法擺脫過去的條件反射。就像紀伯倫一樣,但同樣狡猾。他們不把魚稱之為魚。他們稱之為JALDANDI,是一種植物,是水中的花。僅僅是換了不同的名字,你認為這樣你可以欺騙到生命和存在嗎?
我去了羅摩克裡希納的道場,他過去曾住在那裡,那裡住著許多追隨羅摩克裡希納的弟子。他們當中有一個羅摩克裡希納的信徒對我說:「換個不同的名字有什麼意義?你認為將魚稱之為水草或水花,就能改變什麼嗎?」但這一切都是在無明中發生的。
讓你的案俎堅起一座祭壇,在這座祭壇上,讓森林和平原的純潔清白為了更純潔清白的人們而奉獻犧牲。
我絕對譴責這些言論。他是在說:野生動物是純潔清白的,犧牲它們是為了獲得更大的純潔清白。在我看來,實情可能恰恰相反。動物遠比人類純潔清白。你聽說過任何動物製造過世界大戰嗎?有沒有動物變成了羅奈爾得·雷根,或希特勒?你聽說過動物有金錢觀念,積累金錢嗎?你聽說過有動物在黑夜裡偷盜嗎?你聽說過什麼動物是強姦犯嗎?有沒有哪個動物敲開心理醫生的門,說「我快要瘋了」?
沒有動物會殺人、自殺。野外的動物也不會變得性變態,因為沒有祭司——他們是絕對需要讓人性變態的。同樣的,具有非常複雜的哲學策略:他們教導獨身主義,而獨身主義是背離自然的。一方面他們說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創造了人類——如果他想讓男人和女人獨身,誰又能阻止呢?至少在經歷了幾千年之後的現在……但祭司們卻在教導獨身,他們創造了各種各樣的變態,同性戀……。
而同性戀帶來了愛滋病,這是人類有史以來所遇到的最危險的疾病,因為我們似乎找不到任何治療它的藥物。但是沒有人有勇氣說,獨身應該被定為犯罪,因為愛滋病是獨身的副產品。它的誕生——同性戀的誕生——是在修道院中,他們阻止任何女人進入,在女修道院,他們阻止任何男人進入。
在歐洲最古老的修道院——它有一千年的歷史,是世界上最嚴格的修道院——它的基本規則是你一旦進入它,除非你死了,否則你將不能脫離它。第二,即使是六個月大的女嬰也不能進入那個修道院。一千年來,沒有一個女人進過那個修道院。現在,這些修道者會做什麼?
教你獨身是愚蠢的,就像教你不小便不信教一樣地愚蠢——停止小便,只有這樣上帝才會與你同在。我告訴你們,你們會發現愚癡者甚至會準備這樣實行。但這樣他們就會出現雙重人格。一面向世人展示他們不會小便,而在無人能進的宗教場所裡,他們會小便——一個人沒有小便怎麼能活著?如果他真的不小便,他就得停止喝水。
如果一個人想獨身,他就必須停止從食物,從水,從空氣中獲得所有的營養……換句話說,他將不得不自殺。只有死人是獨身的。你越有活力,你擁有的能量就越多,而能量需要分享出去,因為每天你都在從營養中創造越來越多的能量。
獨身是宗教向人類宣揚的最醜陋的事情之一。這件事背後有一定的邏輯道理。一旦他們讓你相信——他們讓全人類都相信獨身是偉大的——他們就做了兩件事。那些沒有獨身的人會感到內疚有罪惡感、軟弱,認為「我們還不夠強大」。另一方面,那些過上獨身生活的人會變成一種精神分裂症。他們中有一半想要保持獨身,而另一半則不得不找到釋放這些能量的方法,這一半更為強大,因為這一半更為自然。但他也會感到內疚有罪惡感,因為他背離了自己的諾言。
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都做了一件事:它們讓每個人都感到負有罪惡感。這是一種奴役人、摧毀人的尊嚴、摧毀人的個性和不必要地使人變態的偉大策略。
在英國,人們不斷地祈禱——在每一次公開會議上,在電影裡,無論人們聚集在哪裡,第一句話都是:「上帝拯救女王。」我一直在想,「他們想從誰那裡拯救女王?」剛剛我才知道,他們想將女王從國王菲力浦親王手中拯救出來,因為他是同性戀。誰知道呢?他可能患上了愛滋病。當然,上帝必須干預。
但這只是一個傳聞,他是同性戀。我也不敢保證。但這個傳聞遍佈英國。
這位教皇之前的上一任教皇是一個舉世聞名的同性戀者。在成為教皇之前,他是米蘭的紅衣主教,這可是整個米蘭的話題,因為他一直是和一個年輕漂亮的男人一起出行。漸漸地,人們都知道他是個同性戀。但他資歷深,有權勢——他被選為教皇。當他成為教皇的那一刻,他在米蘭的男朋友立刻被叫來,成為他的秘書。
通常人們雇傭漂亮的女秘書——姑娘們——只是為了和那個黃臉婆換個口味。但他雇傭男朋友來當秘書,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沒人反對。
這些都是所有宗教對我惱怒的原因,但我決心。我不管誰生氣,誰憤怒,誰成為我的敵人,我都要實話實說。我沒有過去的沿襲下來的思想負擔。我已經放下了一切。
也許我是第一個新人,它將是自然的、真誠的、真實的新人類的開始。
在這些聲明中,紀伯倫無疑證明了我的觀點,即他還不是一個神秘和全然的覺醒者,儘管他非常接近。但不管你是接近聖殿還是遠離聖殿。如果你不在聖殿中,那麼你離聖殿有多少碼、幾英里、幾光年,或者有多近,又有什麼區別呢?
當你宰殺時,應在心裡對它說:
「現在宰殺你的力量,亦將宰殺我,我亦被吞食。
那將你交到我手裡的律法,亦將我交到更強者的手中。
你和我的血,都不過是滋養天國之樹的汁液。」
這些話……如果他避開這些話,他的書將完全沒有任何污垢。當你殺死一頭野獸——你為什麼要殺死一頭野獸?奇怪的是:當你殺死一頭野獸,這是一種遊戲,是狩獵,當野獸殺死你,沒有人說這是一種遊戲,這是狩獵,那麼這就是一場災難。雙重標準總是出自於狡猾的頭腦——儘管它試圖用這樣一種方式,它企圖可以欺騙任何人,尤其是那些非素食者。他們會感到無比地快樂,因為一個像紀伯倫這樣的天才,正在支持他們生命中最醜陋的行為。
當你用牙齒咀嚼蘋果時,應在心裡對它說:
「你的種子將在我的身體中生長。」
這很奇怪:你為什麼不去找獅子說:「請吃我吧,我的種子會在你的身體中生長?」
……「你明日的花蕾將在我心中綻放。」……
你什麼時候才能綻放成獅子的心?
……「你的芬芳將融入我的氣息。」……
但只是換個角度,偶爾讓你的芬芳融入到美麗的獅子的氣息中吧!如果他也加上這句話,我就不會說他從高處墮落了。
……「我們將一起歡欣鼓舞地共度所有的季節。」
非常好!被野獸吃掉,一起歡欣鼓舞地共度所有的季節。事實上,野獸會比人享受的更多。
到了秋天,當你將葡萄園的葡萄採摘準備榨酒時,應在心裡對它說:
「我也是葡萄園,我的果實也將被採摘而釀榨成酒。
我也如同新酒一樣,將被保存在那永恆之杯中。」
但你什麼時候會被注入那酒瓶中?這些都是空話。他應該到葡萄園去證明,將自己混入泥土中,變成肥料,這樣葡萄園就會變得更豐富。而這些葡萄將是你的生命,如果這些葡萄變成酒,你就會在酒中。但為什麼會作出這種單方面的聲明,但是為什麼葡萄會這樣想呢?這是純粹為了剝削的霸王條款,用美麗的語言文字來裝飾。
我完全否認這一部分。
在冬天,當你們暢飲美酒時,要在心裡為每一杯酒而高歌一曲。
——但為什麼總是你要麼殺了野獸動物,要麼壓榨葡萄發酵釀造酒。
要在心裡為每一杯酒而高歌一曲。
這很容易——太容易了。
讓我們在歌聲中憶起秋天、葡萄園、以及美酒的釀制。
但首先葡萄要經過壓榨!這不僅僅是關於這個特定的主題。任何地方,當你發現雙重標準,那你所面對的就是一個偽君子。
昨天我談到了印度總理拉吉夫·甘地的幾點發言。我又從另一個新聞發佈會上瞭解到一些情況。他說:「人類的暴力本能反映在恐怖主義行為、權力集團的概念、軍備競賽和種族隔離的做法中。我們用原始的棍棒轉換成核導彈,但我們的思想沒有改變。」
他說:暴力的本能,‘反映在恐怖主義行為中。’那你們的軍隊反映了什麼?為什麼像印度這樣的窮國還要將總收入的百分之七十五浪費在壯大軍隊上?而九億人只分配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五。這究竟是哪種本能的表現?
印度已經連續五年向美國提出請求:「給我們更多的鈾,因為我們也要製造核武器。」而拉吉夫·甘地本人也為此前往美國。但奇怪的是……人們說一套,做一套。印度已經是一個原子能大國了——為了什麼?百分之五十的印度人營養不良。在未來的兩三年內,他們將餓死。你會將你的原子武器分發給他們吃嗎,你的原子彈能當飯吃嗎?
這是我給他的資訊,那就是製造原子彈和核武器毫無意義,因為無論你做什麼,你都不能成為一個可以與美國或蘇聯相媲美的世界強國。他們太超前了。印度要成為世界強國需要三百年的時間,但你認為那些世界強國會坐著等你嗎?再過三百年,他們又會比你們領先至少六百年。
現在小國應該完全忘掉所有的原子武器和核導彈。你為什麼要留著一支龐大的軍隊,給那些人提供食物,準備殺戮或被殺戮,是為了什麼?記住:你的基本需求是為國家提供食物,為人民提供衣服。我認識吃過草和樹根的人。我認識很多人……他們餓得連睡覺都要找一塊磚頭綁在肚子上,這樣他們就不會感到饑餓了。這個國家卻想製造核武器。
但是,當我發出資訊後,他真的很憤怒。現在是時候了——他應該道歉。
他說,人類的暴力行為反映在恐怖主義上,但誰製造了恐怖主義?我們的體驗是,印度政府強迫我們成為恐怖分子。我的整個哲學是建立在愛和非暴力的基礎上的,但不是懦夫的非暴力。如果不將警察局長從這個地方撤到遙遠的那加蘭邦,和那些強行,暴力地進入我房間的員警……誰要為這些製造恐怖事件負責?
如果拉吉夫·甘地繼續做這種蠢事……因為這個警察局長什麼也做不了,他們都認識我,除非新德里有指示,否則他們不會伸出脖子,惹上這不必要的麻煩。如果這個警察局長拿著武器來到道場,要求我們不要任何武器——我們沒有——難道你想讓我們就這樣被壓迫、被羞辱、被殺害、被屠殺嗎?
我愛我的子民。而我不是一個你可以這樣對待的人。我們在默默地靜心觀照,這裡不存在任何員警的問題。但如果你強迫,我有許多恐怖分子,我已經轉變成和平的靜心觀照者。如果我被逼迫,我將毫不猶豫。然後這個國家將看到另一場爭取自由的鬥爭,因為舊的爭取自由的鬥爭已經失敗了。以自由的名義,我們什麼也得不到。我們現在的狀況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糟糕得多。
恐怖主義不會突然從天而降。當擁有所有權力的政府開始破壞個人的個性、自由和言論自由時,個人還能做些什麼。他們在強迫那些靜默的、簡單的、與暴力無關的人,他們不是政客……但如果強迫得太多……這是有限度的。
一個以自由名義的家族統治了四十年拉吉夫說:「權力集團的概念……」你的大使們阻止我的人到這裡來靜心,來傾聽我的聲音。你這是在區別對待。你說的是權力集團……但你還是不斷說為什麼要允許外國人來這裡。「外國人」是什麼概念?這就是製造區別對待的權力集團。
在美國,他們想盡一切辦法摧毀我的公社,我們用巨大的勞動創造了這個公社。人們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十四個小時,在沙漠中創造一個綠洲。這個沙漠一直被掛在市場上賣了將近半個世紀,沒有一個買主……因為誰會買一片沙漠?
我們發現了一封來自一個最著名的房地產經紀人的信,是在購買那片沙漠之前寄出的。一個房地產經紀人稱讚你感興趣的房產,因為他將得到百分之二的傭金,數目不小。因為我們花了六百萬美元買下了那片沙漠。但這個人一定還有一點人性。他寫了一封信,說「請不要買這片沙漠,雖然它很大,八萬四千英畝,但它絕對是貧瘠的,你必須投入幾百萬美元才能使它宜居。」那封信從來沒有給我看,否則我就會拒絕的。
我們改變了沙漠。周圍所有的美國人都在笑,說這是不可能的:「你們要不斷往裡面投錢,往裡面投勞力,但沙漠始終是沙漠。」他們一開始並不擔心。當我們成功時,他們才開始擔心,因為我們投入了將近三億美元。這是來自世界各地的門徒弟子,他們辛苦所賺來的錢,我們將它變成了綠洲。在那裡生活著五千名門徒弟子,在每年的四次節日期間,人口將增加到兩萬人。
我們為兩萬人妥善安排了一切。有一個大廳,兩萬人可以坐在那裡聽我說話,我們還建造了特殊的帳篷,可以有空調,可以有暖氣,一年四季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使用。因為對於兩萬人而言,我們希望盡我們所能提供最好的服務。他們都來自遙遠的地方,否則誰聽說過有人去美國尋找真相?
我們創造了美國第一個聖地。我們創造了一個新的卡巴,一個新的喀什。那裡的成本費用要貴十倍。美國政府做了一切違法犯罪的事來摧毀公社。他們從未想過我們會成功,所以他們在伺機等待著。但是當我們成功的時候,他們就震驚了。
而就在幾周前,美國律師在新聞發佈會上說出了真相,因為一名記者問他,「你們為什麼不將OSHO送進監獄?你們為什麼將他驅逐出境?如果他犯了什麼罪,他就應該被關進監獄中。」
他說:「有三個原因:第一,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摧毀公社,第二,我們不希望OSHO坐牢,因為我們不希望他成為一個殉道的烈士,第三,他不可能坐牢,因為他沒有犯任何罪行,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我們根本沒有證據,沒有任何不利於他的證據。」
這是同一個人……他曾在法庭上對我提出三十六項指控。是誰在製造恐怖分子?
我被命令在十五分鐘內離開美國,因為他們擔心如果我回到公社,那裡有五千名門徒弟子,再逮捕我就不容易了。那五千個門徒不會輕易接受的。
那五千名門徒弟子現在遍佈全世界,他們的心中都帶有一個傷口。拉吉夫·甘地應該好好表現:將這個警察局長從這裡趕走,不要干涉我們的自由、言論自由、尋求真相的權利、靜心的權利。我們沒有傷害任何人。但我認為這些政客都是瞎子。
而拉吉夫·甘地正在談論反對軍備競賽,他在印度也在做同樣的事情——儘管我已經警告過,印度永遠不可能成為世界強國,但我們已經太晚了。兩千年來,我們一直處於奴役之下。那些現在成為大國的國家都生活在自由之中。它們創造了巨大的毀滅能力。
很容易理解:在他祖父尼赫魯的時代,中國攻打了印度,而尼赫魯非常憤怒,認為他的軍隊至少可以將敵人從我們的土地上趕走。但是沒有,數千英里美麗的喜馬拉雅山仍然還是在中國的勢力範圍內。而這些人已經接受了。現在沒有人談論這個問題,他們已經被打敗了,如果中國願意的話,可以來佔領更多的地方,整個喜馬拉雅山脈。
連續四十年來,印度軍隊一直在喀什米爾戒備著,因為就在獨立後,巴基斯坦進攻喀什米爾,並佔領了很大一部分——世界上最獨特的部分之一。就像高加索地區一樣,喀什米爾那部分人的壽命最長:活到一百五十歲是很常見的,甚至一百八十歲、兩百歲的人你也可以在那裡隨處被找到。而那些一百八十歲的人仍然在田間勞作,他們仍然顯得很年輕。
而你們卻毫無愧色地接受了巴基斯坦的失敗,巴基斯坦是一個比你們國家還小的國家。在喀什米爾保留一支強大的軍隊是如此愚蠢。
政客們希望人們永遠不要進入和平。所以我說十年內我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因為我不是一個政客。喀什米爾很簡單:喀什米爾百分之九十是穆斯林,他們想去巴基斯坦。該擔心的不是巴基斯坦,而是生活在喀什米爾的那百分之九十的穆斯林。所以你真的要囚禁喀什米爾四十年。一件簡單的事情就是在聯合國中立觀察員的領導下,就喀什米爾人想要居住的地方進行公投。如果喀什米爾人想住在印度,他們可以住在那裡。但沒有必要建立一堵軍隊的牆。但令人擔心的是,公投將有利於巴基斯坦。
但是,如果喀什米爾人想在巴基斯坦生活,你有什麼資格阻止他們?讓他們去巴基斯坦吧,沒有必要打仗。在印度各地,到處都有持續地騷亂。今天是艾哈默德巴德,明天又是其他地方。在旁遮普省,騷亂始終不斷存在著……甚至新聞媒體也被禁止發表任何關於旁遮普省發生的事情。我們完全不知道印度軍隊在旁遮普究竟做了些什麼。
這個人甚至都不恥於說出這些事實。印度不斷擴大其軍備競賽,他說的好像全世界都在做這些事情,而我們卻沒有做這些事情。但政客是世界上最醜陋的人。
聖雄甘地,他是負責將印度交給拉吉夫·甘地家族的人……只需要瞭解一些事實,你就會明白為什麼我說他是世界上最狡猾的政客。一位正在寫聖雄甘地傳記的美國作家問他:「你反對武器,反對軍隊。如果國家獨立了,你將會如何處理你所有的軍隊和武器?」
他眼睛也不眨地說:「軍隊要被解散。他們應該到田間去工作,到工廠去從事生產。而武器將被扔進大海。我們是非暴力人士。」
後來獨立了,巴基斯坦進攻喀什米爾,聖雄甘地是第一個——因為他被認為是國父——他祝福飛過他房子的三架飛機。那不應該叫「房子」,那是一座宮殿。當時印度最富有的人比爾拉(JUGAL KISHORE BIRLA 比爾拉財團,印度資格最老、實力最強的兩家超級財團之一,另一家為塔塔財團。創始人比爾拉。)就住在那座宮殿裡,那是他的宮殿,聖雄甘地就住在那裡。他在花園裡出來為飛機祈福,因為他們正在攻擊巴基斯坦,其他飛機緊隨其後。
他已經完全忘記了非暴力。他再也沒有到提過一個字,說要將武器扔進海裡,解散軍隊,讓這些人到田裡去生產……因為他們所建立的這大批非生產性的軍隊消耗了這片土地百分之七十五的收入。他們只是寄生蟲。
拉吉夫·甘地說人類必須變得聰明。
就因為我在一次發言中說過印度議會的成員幾乎都是弱智,我就立刻收到了一份通知:「你已經侮辱了這個國家最偉大的機構。」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句話,我從小就聽說,這些是公務員,議會是為人民服務的,而人民不是為議會服務的。
我回答了他們。我已經等了將近兩個月,因為我說:「我已經準備好到議會來,用更大的力量重複我說過的一切。而且這不是對議會的侮辱。如果你們覺得這是一種侮辱,我可以帶著我的治療師、心理醫生來,或者你們可以帶著你們的治療師、心理醫生來,讓每一個議員都接受測試,看看他是不是弱智。未經檢查測試,你就不能說我侮辱了你。」將鐵鍬說成是鐵鍬,並不是侮辱鐵鍬。
但這些政客在全世界都是一樣的。我想讓你們明白一件事:我也不會離開美國。他們欠我的弟子門徒們三億多美元。如果他們有尊嚴感,這些錢應該還給那些投入到那裡的人,歸還給那些連續為此工作了五年的人。
再給我一點時間……因為義大利激進黨已經說過,如果我接受他們的黨主席職務,他們會非常快樂,我已經說過,我完全準備好了。一旦我成為義大利激進黨的主席,那麼我就會看看誰會阻止我進入義大利。那麼我要向世界法院提起訴訟,說美國欠我們三億美元,應該立即歸還。
你知道嗎,他們摧毀了公社,現在他們說他們的首要任務是摧毀公社。但為什麼呢?公社沒有傷害他們。這個公社離美國任何最近的一個城鎮都有二十英里遠,甚至沒有人願意去那些城鎮。我們自給自足,我們生產自己的食物,我們生產自己的乳製品,我們生產我們需要的一切。我們沒有用任何錢來交換。如果你需要什麼,公社會提供的。你可以捐錢,但你不能買任何東西。如果公社想從外面買東西,就需要錢。這是一個獨特的公社,獨一無二的公社。
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原因很簡單,你不能用你的錢。你可能有幾百萬美元,而某人可能沒有一美元,但就在公社內部而言,你們都是平等的。這是世界上發生過的最高形式的共產主義,而不僅僅是簡單的共產主義。這也是一個不可能的奇跡,那就是無政府主義。沒有人在執政。
你可以在這裡看到:沒有人強迫你做什麼。這是你的愛,如果你想做些什麼,就去做。無論你想做什麼,可以自行選擇它。這是兩種對立的共產主義和無政府主義哲學的偉大結合。
隨著公社越來越成功,美國受到的威脅也越來越大。雷根總統是一個原教旨主義基督徒,這是一個狂熱的基督徒的另一個名字。所以所有狂熱的基督徒和雷根一起摧毀了這個公社。是誰製造了恐怖主義?
因為我不是美國公民,所以我保持沉默。但是我是印度的公民,我不會保持沉默。我要給全國人民一次新的自由鬥爭。我對政治不感興趣,但如果我看到他們不斷干擾我的工作,那麼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拉吉夫·甘地不能再次擔任總理。我將在他的競選活動中處處跟隨他,而不是作為反對他的候選人,因為我不是成為印度總理,而是要揭露他,讓人們意識到這將再次成為奴隸制。一個家族連續四十年統治這個國家,卻無所作為。
也許我們需要在這個國家進行另一場革命。我們所進行的革命和帶來的自由都被證明是假的,虛偽的。
在美國——你可以看到愚蠢的行為——他們在我們建立公社的縣城所在地THEDALLES豎起了一座大理石紀念碑,紀念碑上寫著:「我們成功地趕走了敵人,我們成功地摧毀了對國家構成威脅的公社」。我已經請人將確切的文字和圖片寄給我,因為我們也要在這裡立一個紀念碑,那就是美國欠我們三億美元,「為了拉傑尼什的神聖記憶」,讓歷史記住。我不會輕易放過雷根。他必須返還所有的錢,他也必須道歉。因為他自己的律師說「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摧毀公社。」
但為什麼呢?他自己也承認我沒有犯罪,也沒有證據。
不過,我還是被罰款了四十萬美元,約合六十萬盧比。而我一個盧比也沒有。但正如我一再告訴你們的,我相信存在。我所愛的人們。十分鐘內,他們就成功地募集到了四十萬美元——六十萬盧比。就連地方法官也感到驚訝,因為他們認為我們既不能募集出這筆錢,也不能讓我離開監獄。
那筆錢也必須歸還,因為你的律師已經公開承認沒有任何對我不利的證據。那我就不必受任何懲罰?懲罰還規定五年內我不能進入美國。但如果我沒有犯罪,那麼這個法官應該受到懲罰。你的司法程式和其他的程式一樣腐敗。
不僅五年內我不應該進入美國,而且要被判十五年緩刑。這意味著,如果我進入美國,就不需要任何審判——我就會被關進監獄十五年。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一個美國……司法部長的身上,他是雷根的密友。他們一起受過教育,一起出演過好萊塢牛仔三級片。當雷根成為總統後,這個人立即被任命為最高法律權威,美國的總檢察長。如果美國最高法律權威機構的辦公室說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犯了什麼罪,那我該受什麼懲罰呢?
但我必須等待。一旦我成為義大利激進黨主席,我將起訴法官和雷根,並要求聯合國干預此事。義大利最優秀、最聰明的人都在激進黨中。
我有許多義大利的門徒弟子,他們曾經是恐怖分子。我已經勸說他們放下了。只需一瞬間的暗示,在印度和全世界,印度政府將不得不面對我。他們不應該認為我是孤身一人。我也有我的朋友,我也有我的愛人,我也有我的支持者——數以百萬計。
好了吧!維姆?
「是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