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11-03奥修谈关于他的影像和书籍

 

  我不是在创造宗教。这只是一种笃信,一种散布开的笃信,不是很切实的。你不能从它创造出信条,也不能从它产生教堂-----不可能!我没有留下一本圣经、可兰经或吉他经,让你们来从它创造教堂。当我离开世界的时候,我将留下至少一千部互相矛盾的书书,以至于任何想从它们制造出教条的人都会发疯。

  从我的思想里产生教条是不可能的,但是你们可以通过它们来转变自己的存在。我经常的矛盾,所以你们不可能从我创造出教条。如果你试试,你只会发狂。我留下了一些对学者们来说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他们一点都不能理解它。他们会发疯,这是活该的,他们应该发疯。没有人能够从我创造出一个传统,不可能........

  你可能会因为我的话而灼伤,但是你不能找到任何神学和教条主义。你能好到生活的路,但不能找到可以鼓吹的教条。你能找到一种可以被吸收的反叛的品质,但是你不能找到一种能够被组织的革命的旋律。我的话不仅是火焰。我也在四处布下了火药,它们将爆发几个世纪。我布下的远远超出需要------我不是在碰运气。几乎每一句话都会给任何想要围绕我创造宗教的人带来麻烦。

  不错,你们可以有一个散漫的社区,一个公社。记住散漫这个词:每个人都是独立的,每个人有自由去活出自己的路,去用自己的方式解释我,去找任何他想要的。他可以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之路------每个人都朝向他自己。没有必要决定我是什么宗教的。对此我很开放。你可以有自己的定义,但这只是你自己的;而且你必须不断的改变。当你对我理解得越来越多,你必将改变它。你不能继续像抓一件死东西一样抓住它。你不得不改变它,它也将同时改变你。

  你们希望我说这是我给你们的最后信息吗?我不会这样说。我不会成为那些傻瓜中的一员,他们总是尽量使他们的宗教显得更大、更高、更真实。

  我告诉你们我不是在传达任何人的信息------因为没有任何人。我希望你们理解我只是在和你们分享我的存在。这总是新鲜的,总是年轻的;总是在此时此地。那是真理最基本的品质。我不是说在我之后不会再有人经历它。恰恰相反,我是在说如果你们理解我,在我之后将会有成百万的人会继续发现得更多。即使他们不得不和我抵触,这也不用担心----让他们抵触吧。我是谁?我不是关门的人。我不是在锁上门然后带走钥匙。我的房子没有门,从任何地方它都是敞开的----我希望它永远敞开着。

  自然地,后来的人会重新安排房子里的家具。他们会为房子计划一个新的体系结构,他们也会重新设计花园。我把房子交给了他们,这个过程是相同的。

  需要完全记住的最重要的事情是你开始提问的方式。问题是,“我听说你说过。“通常,人们会扔掉前面的部分。他们只说,“你说过这些。“这两者之间有如此大的差别,一个大得难以苟同的差别。这是需要好好理解的。你所听到的不一定是我所说的;我所说的也不一定是你所听到的。一个显而易见得原因就是,我从一个不同的存在空间说话,你从另一个完全不同的空间来听。在这个传输过程中,很多东西改变了。

  记得我所说的可能完全不同于你所听到的,这标志着你对我的理解。你只应该对你所听到的来提问,你怎么能对你不曾听到的来提问呢?

  因此,桑雅生最伟大的工作是保持信息的纯洁,不被你们或别人污染-----然后就是等待。未来必定是更具接受性的,更具迎接性的。我们也许不在这里了,但是我们可以改变未来世纪的觉悟程度。我的兴趣不仅在现在的人类;我的兴趣还在于将来的人类。

  保持信息的纯洁,像24K的黄金。很快那些人就会到来,你们为他们准备了庙宇-----虽然你们建造庙宇地时候这还只是说说而已,还没有人到来。而当人们开始到来的时候,你们将不在这里了。但是必须理解这样一件事:我们是这条流动的觉醒之河的一部分。

  你不会一这种形式存在这里了,你也许会以另外的形式存在这里,但是要记住决不要产生这样的问题------我必须更被接受,更受尊重,更与大多数人一致吗。我不能。并不是我这方面太倔强。只是因为真理不能够妥协。从来就没有过;那将是最大的罪过。

  大师们总是在说话中被人们相信;这是有原因的。大师们从来不写书。话语有一种活力;写成文字的东西是死的,是僵尸。

  我对着你说话完全不同于你看我的说话记录,因为当你看书的时候,它只是文字;你听师傅说话是超出文字的。师傅的存在是无法抗拒的。在语言到达你之前,师傅已经先到了;他已经在你心里泛滥。你的心随着师一起呼吸,和师傅以一样的韵律跳动。你以相同的韵律呼吸。有一种交流,一种无形的存在。师傅的存在,他的手势,他的眼神........他的语言也许很普通,但是由一个大师说出来就携带着一些超越的东西;它们携带着某种宁静、某种静心、某些他的经历,因为它们来自他的最内在的核心。

  就像穿过一个花园:即使你没有触摸一朵花,当你回到家,你还能感觉到花园里的芬芳;你的衣服携带了它,你的头发携带了它。花粉在风中飘扬。你虽然没有触摸什么,但芬芳在空气中;它成为了你的一部分。有记载的耶稣的生平很少,因为他的开花困扰了历史学家。他们不能写任何超越历史的东西。

  东方的头脑可以看到如果我们局限于外在的事件那就不可能正确的对待克里须那或是佛陀。那将是不客观的,因为真实的东西发生在别的某个地方。那么如何记录真实的东西呢?它是不能够被记录的。但是,我们可以创造神话。神话可以象征,能够对它有一些揭示。那些读到神话的人们不会只看到对表面事件的简单记录。他们将会深入到神话的诗意,深入到想象中去。这也许是可能的,通过他们的想象而不是通过记载---远离真相的记载,从他们无意识头脑深处的某个地方,从Jung所谓的“原形“------他们也许可以有一个瞥见;他们也许能够知道发生过什么超越历史的东西。从自己的内在深处,他们也许能了解。

  历史不可能深入你内在。只有诗歌可以。但是只有从你的内在才会有与非时间性、非历史性共鸣的东西发生。克里须那的生命,佛陀的生命是仅有的能令你深入自己内在的跳跃点。如果你读Tulsids,西方历史学家会说这不是历史;这只是想象。它的确是想象。但是我还是要说,Tulsids对Ram的公正胜过Luck能对耶稣所做的。因为Tulsids知道内在的秘密。通过深入Tulsids所写的,你能够重新体验整个现象。时间将被超越,你将再次回到Ram的时代。这样就没有时空的障碍了。深入自己的内在,你来到了Ram的周围-----就像Ram健在,就像他在不远的某个地方........

  这是通过神话来对非时间性的接近。重演它,唤醒它,复兴它。历史做不到这一点;只有神话可以做到。神话是有帮助的但不是真实的:在真实中加入了创造性的想象........

  当我们生活在时间里,在尘劳中,如果某个人不在做事,那是看上去不在做而已。就是一切。就是历史的领域,而存在则是灵性的领域。你在;你只是在。你并不在做什么,即使精神上也没有做。在身体和精神上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绝对的无为,一点波纹都没有。你处于绝对无为的状态,但是你在。这种存在是垂直方向的。通过这种存在,你跳进了未知,跳进了神性。除非一个人跳进了非历史性,非时间性的瞬间,否则他不知道生命是什么。

  首先你必须理解的是事实与真理之间的区别。通常历史只关心事实-----确实发生在物质世界的事件。它不关心真理,因为真理不是发生在物质世界;而是发生在觉知中。人类还没有成熟到关心觉知这个领域的事件。他的确关心时空里发生的事件;那些是事实。但是他不够成熟,不够敏锐以至于能够关心发生了什么超越时空的事件-----换言之,即超越头脑,发生在觉知中的事件。将来我们必须用完全不同的方式来记录整个历史,因为事实都是琐事------即使它们是物质的,但并不重要。真理不是物质的,但它们很重要。

  记录将来历史的新方法将会关心当乔达摩佛开悟时发生了什么,他开悟之后留在身体里的42年里继续发生了什么,以及由于他要扔弃身体,那42年不能再继续时又发生着什么。那是与身体无关的。那是在觉知领域的一个现象,觉知还在继续。觉知领域的朝圣是无穷无尽的。因此,在身体中发生的觉知领域的事情将会继续发生在身体之外。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理解。

  因此这个故事是一个内在的发生。

  老子,关于无为历史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如果历史将被正确的记录,那么必须有两种历史:有为者的历史----成吉思汗、帖木尔、 纳迪尔·沙阿(Nadirshah)、亚历山大、拿破仑、伊凡雷帝(Ivan the Terrible)、斯大林、希特勒、墨索里尼;这些是属于有为世界的人们。还应该有另外一种历史,一种更高的历史,真实的历史-----关于人类的觉醒,关于人类的演化:老子、庄子、列子、乔达摩佛、马哈维亚、菩提达摩的历史;完全不同的一种。

  我最大的愿望之一就是当我们的神秘主义学校建立之后,慢慢的,我们将从世界各地拿来伟大的神秘主义的手稿,不论它们属于谁,并且加上最新的注释发表出来。那样,神秘主义就不再只是一个词语,而是成为一种博大的文化。任何人都可以用一生来理解神秘主义带给世界的是什么 。

  我正在这里做的是游戏---不是工作。当我走后,我的工作将被当作游戏为人所知,决不是当作工作。所以不必严肃。严肃是一种疾病,通过严肃没有谁曾经超越。严肃太沉重了以至于你根植于地心引力。人们需要游戏的心情,那样才能超越地心引力,才能飞翔。

  卸下重负是必须的,因此只要更具游戏的心情。当我说,走路的时候要观照,我的意思是带着游戏的心情来做。如果某些时候你忘记了,这没什么不对。也观照这个-----你忘记了,很好!那么你再次记得了,很好!两者都很好。事实上,有一种韵律。你不能够持续的观照;这正如吸进、呼出。

  生命是爱,爱是庆祝,庆祝是宗教的核心、灵魂。没有了庆祝,宗教就变成了一具尸体。那就是过去一次又一次在诸多宗教上所发生的:他们变得严肃。当他们变得严肃的时候,就只剩下了尸体。

  宗教只有通过庆祝才能保留活力。佛陀在世的时候有庆祝,克里须那在世的时候有庆祝,耶稣在世的时候有庆祝。大师们一旦离开身体,弟子们变得很严肃,变得很盲目,他们开始成为传教士:他们想让全世界都皈依。他们开始争论、证明、反驳;他们创造了神学。慢慢地,慢慢地,灵性丧失了-----他们变得更关心别的。宗教只能通过庆祝、当作庆祝来存活。但是这一点被一再地错过;这是为什么很多宗教产生又死亡的原因。他们都夭折了。

  我希望使我的桑雅生清楚的意识到不要严肃;要真诚单不是严肃。不间断地记得存在是一个持续的庆祝。当你在庆祝你就处在存在的乐曲里,处在上帝的乐曲里,处在道的乐曲里。当你变得严肃你就陷入分裂了。这条古老的谚语是对的:当你欢笑的时候整个世界陪着你笑,当你哭泣的时候,当你流泪的时候,你独自一人流泪。如果你是快乐的,人们准备好了与你分享。他们自己有够多的痛苦----谁想和一个严肃的人在一起呢?严肃的人是沉重的。

  据说你无法和一个圣人一天24小时都相处:你会厌倦而死。但是当然,这里所说的并不是真正的圣人;否则,你可以和他们永远的相处而且不断的庆祝。但是这样的圣人必须具备一种对你来说不同的味道和香气。这种香味被称为utsavo。

  我的桑雅生必须欢笑、舞蹈、歌唱。那就是他们的祈祷。如果你能真诚的笑,那就是祈祷;如果你能纵情地舞蹈,那就是祈祷;如果你能为存在而歌唱,那就是舞蹈。没有必要严肃地对待宗教。严肃是一种病态。小孩不是严肃的,因为他们很接近生命的源头。小鸟不是严肃的;没有人曾经遇到过一只严肃的鸟儿。树木不是严肃的;没有人曾经看见过一棵严肃的树。只有欢乐........只有持续的庆祝。

  即使当花将凋谢、花瓣零落地时候,也完全没有一点严肃;即使在将要凋谢的花朵里,你也能看到欢乐、美丽和感激。那就是一个人活着和死亡应当的方式。舞蹈着生活,舞蹈着死去。我教导舞蹈着的上帝。  

(翻译者若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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