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10-50 奥修被认作弥勒佛,并且改名

 

  从1988年12月7日起,有三个星期奥修都病得很重,濒临死亡。在这段时间他成了佛陀的灵媒。

  那一刻已经成为了重大的历史性时刻。

  7个星期以来,我一直日夜不停地跟毒魔搏斗着。一天晚上,甚至我的医生,艾瑞图(Amrito),开始怀疑我是否挺得过去。他一直通过心电图观察着我的脉搏和心跳。

  有7次,我的心跳停止了一下。

  当我的心跳第7次停了一下的时候,他很自然地根据他的科学头脑推测:「现在我们对病魔的斗争几乎要失败了。」但我对他说:「不要担心。你的心电图可能出错了;这只是个仪器。相信我的觉照。别管我的心跳。」

  那7个星期的战斗到了最后一天的时候,我全身所有的疼痛全部消失了,艾瑞图简直不敢相信。这简直是个神迹。所有的疼痛都到哪里去了?

  那最后一个晚上,到半夜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在敲门。这非常罕见;并没有人在敲我的门。我不得不睁开眼睛。房间里漆黑一片,但我突然看见——门还是关着的——有个纯粹充满着光的人进来了。寂静了片刻,我就听见一个没有来源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这位不速之客是如此的纯凈,如此的芬芳。我直接就把他带入我心灵的宁静之中。

  这个纯粹是光的身体不是别人,正是佛陀。

  你们依然能看见我眼睛里的那个我已经吸收进来的火焰,这个火焰25世纪以来一直绕着地球四处漫游,寻找一个家。佛陀敲我的门,这对我是个巨大的祝福。

  你们能看见我眼睛里的那个光辉,那个火焰。你们的内在同样燃烧着这种宁静的火。

  你们必须携带着这个火种,传遍地球,去分享,用眼睛点亮眼睛,用心灵点燃心灵。

  我们不是在这里创造一个新的宗教;相反,我们的每一个努力都是要消灭所有的宗教……

  我将继续在你里面燃起熊熊烈火,去烧尽你的自我和奴性,重生一个光辉的、自由的你。在你那天真纯洁的眼光中,寄托着这个世界的希望。nomind04

  

  12月26日,奥修再度演讲,说最终将毒素排出了他的身体。日本的女先知石田胜枝(Katue Ishida)把他认作弥勒佛的灵媒。他抛弃了「巴关」这个名字,启用了释迦佛的名字。这是4个新名字中的第一个。

  亲爱的朋友们,我离开你们很久了。但是,这个「离开」,正像我戴着的墨镜。虽然你们看不见我,但我看得见你们。我常听到你们呼喊「呀-呼」(Yaa-Hoo)。每次都感到这个声音涌向我的小屋。  

  这些不多的日子已成为某种凈化。我身上的这些毒——由里根(美国总统)和他的犯罪集团下的——据世界各地的专家说,这是一种无法查测的毒。中央情报局已经在用这种毒(一种放射性重金属),因为没有办法发现它。

  这种毒你不能发现,所以也就无从排解。死亡基本是确定的。  

  这些天,我就是用「观照」(witnessing)对付这些毒。这些毒持续地折磨着全身的骨关节,但奇迹发生了,慢慢的,它们离开所有骨关节,停留在双臂。今天,它们又从双臂消失了。

  我有一种很强的感觉——尽管这些天我的身体不在这里,但是你们已经在空中感觉到我的存在。你们比以前更近地感觉到我。在你们的歌声中,我存在。在你们的静心里,记住,我的存在远远超越身体的局限。  

  今天,为了一个特殊的原因,我必须出来。  

  几个月前,在孟买,Govind Siddharth看到了——佛陀(释迦牟尼佛)的灵魂,一直在寻找一个身体。并且他预见到佛陀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的预见是对的。人的不幸在于——即使你已经触及到正确的点,你也可能走错路。因为我宣称他开悟了,他就消失了。也许他在想:「现在我呆在这里,还能得到什么?我一直寻求开悟,并且已经得到了。」

  开悟只是起点,不是终点。他已经很接近了,但却又远远走开了。

  但我一直等待有禅宗的人能看到这点——佛陀正试图使用我的话语、我的沉默、我的心跳、我内在的天空,去创造更多的彩虹,传播更多的花朵。

  一个日本女预言家,女先知已经看到这一点了。

  我们的一个桑雅生已在日本,他能看到那个女先知的真诚。她从未赞誉过谁,她很有洞察力。他开始有点怕向她问及我,但最终还是问了。她回答:「我一直在等信使,你来的正是时候,佛陀在使用奥修的身体。请立刻把这二十一颗很宝贵的珍珠作为礼物送给奥修,并且带着我的祝贺——一个一直飘游着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可用的媒介身体。」

  这个桑雅生有点疑惑,他说:「奥修的身体已经在美国被下毒。佛陀能要被下过毒的身体吗?」 

  这个真诚的女人让我想起纪伯伦的《先知》中的阿蜜翠(Almitra)。她回答说:「你听说过魔鬼被下毒吗?而这一直是诸佛的命运。不要认为奥修的身体因为中毒而变得不纯了。这是一场火的试炼。奥修已经通过了试炼。请你带去这些珍珠和我的讯息,我随后将亲自去表达我的敬意。」

  顺便提一下,我一直自称「巴关」,其实是对这个国家(印度),对基督徒、伊斯兰教徒、印度教教徒的挑战。他们谴责我,但无人敢解释他的谴责。

  从很远的地方,有文章和信件寄给我说:「凭什么你自称『巴关』?」我笑了,因为南无(Ram)凭什么自称「巴关」?他通过教会的允许了吗?而被教会任命指定的巴关,不是真正的巴关,因为教会不是由「巴关」们组成的。他们有什么权力去任命一个巴关?

  克里虚那(Krishna)是被人们选举出来,作为一个巴关的吗?这是一个选举事件吗?谁给他们的权力?没有一个印度教教徒能回答。像克里虚那这样的人——强取了16000个妇女,其中有作母亲的、已婚的、未婚的——竟然没有一个印度教教徒有勇气来反对说:这种品质的人没有资格被称为「巴关」。

  他们竟能称卡尔吉(Kalki),一匹白马,为「巴关」。奇怪的人们!而他们又问我凭什么自称巴关。其实我对巴关这个词毫无敬意,相反,我对它有各种谴责。这不是一个美丽的词——尽管我曾用我的方式来解释过这个词,但愚蠢的印度教教徒不接受。我曾给这个词一个新的意义。我曾说这个词的意思是:受祝福的人,虽然这是我的发明。

  「巴关」这个词是一个很丑陋的词。印度教教徒根本还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们认为这其中有什么特别。「巴关」(Bhagwan)的本义是——bhag意为:女性生殖器;wan意为:男性生殖器。整个词的意思就是象征性交。

  我讨厌这个词!我一直等待着某个印度教白痴能看出这点,但是他们认为这是个很有尊严、品位的词,而我没有权力使用它。今天,我绝对肯定地说:「是的,但是我有充分的权力去抨击这个词。」没有人能阻止我。我不愿再被称为「巴关」了。太够了!这个玩笑结束了!

  但我认可日本禅宗的那个女先知。从现在起,我就是乔达摩佛(Gautam the Buddha,即释迦牟尼佛)。你们可以叫我:「亲爱的朋友」。彻底抛弃「巴关」这个词。甚至是尊敬我、爱我的人,都不要再叫我「巴关」了。"

  就在几天前,一位世界著名的记者,对我的关于查拉图斯特拉(ZARATHUSTRA)的演讲,表示很欣赏。他还说,继商羯罗(Adi Shankara,最著名的印度哲学家)之后,我是第二个有智慧灵性的人。

  他仍然没有忘记「巴关」这个词,为什么我自称「巴关」。不知他是否知道:他把我跟商羯罗比,而商羯罗被称为「巴关」有一千多年了。没有人问为什么。

  当有人被拿来与商羯罗比较,他可能感到高兴。但我不是。

  把我与商羯罗相提并论,并不是对我的恭维,因为商羯罗就是佛教在印度被毁灭的原因。我不认为商羯罗有什么天才。他很保守,他一直努力维护印度教教士——世界上最差的、腐败得最久的教士。  

  我拒绝与这种人比较,特别是因为——佛陀在印度这片土壤中培育出的美丽花朵,就是因为这个人,而被摧毁了。在我的眼里,他是一个罪犯,最坏的那种。  

  但是对于佛陀,我完全欢迎他。我会给他我的话语、我的沉默、我的静心、我的存在、我的翅膀。从今天起,你们就可以把我当成佛陀。 

  我要告诉你们那个日本佛教的女预言家——她已经寄来了照片:石田胜枝,来自日本著名圣地的神秘家,最近在看过奥修的照片后声称:『佛陀已经进入这个人,这个人在试图创造二十一世纪的乌托邦(utopia)。大量的破坏性力量在反对他,有人称他为魔鬼(Satan)。但我从未听说魔鬼被下毒。魔鬼总是下毒者,而不是被下毒者。我们必须保护这个人——奥修。佛陀已经进入他了。』」  

  怀极大的爱和敬意,我接受石田的预言。

  我们真切地欢迎她来到这里,成为我们的一份子。通过接受佛陀作为我的灵魂,我彻底离开了印度教,彻底反对耆那教。nomind01

 

  1988年12月28日,奥修改名为弥勒佛

  我现在觉得很轻松,就因为抛弃了一个词(巴关)。我觉得我可以像一只天鹅一样飞向那永恒的喜马拉雅雪山。我曾经选择那个词(巴关),是要挑战这个国家(印度)的整个过去。这个词我用了30年了……

  通过扔掉「巴关」这个词,我彻底与一个丑陋的传统断绝了——野蛮愚昧的传统。它制造了一个精神枷锁,在任何方面都没有什么意义,各种胡说八道都套上「灵性」的名义。nomind02

  昨天你们目击了这个历史性的时刻。

  我已经接受了佛陀的灵魂作为我的客人,并提醒他:我是一个不会妥协的人,如果在我们有任何争议,那么「我是主人,而你是客人——你可以收拾行李走人!」但他很友爱、很愉快地接受了一个奇怪的主人——也许是唯有像我这样的怪人才会公平地对待像佛陀这样的客人。

  25个世纪之前,他是最具革命性的,但在这25个世纪中已有如此大量的水流过恒河。这已经是一个全新的、他毫不知情的世界。

  经过慎重考虑,他将必须依靠我去面对当代的环境。

  他立即就理解了这点。他的清晰的预见在这25个世纪中始终保持着。我被授记作为主人来接待这个史上最伟大的人(佛陀)。你们也将有幸见证一个神奇的现像……

  佛陀一直像一头狮子一样战斗。他选择了我,我非常开心。他战斗的范围还太小了,就只在北印度的比哈尔(Bihar);而我的战斗范围是全世界。

  我不但必须要挑战印度教的迷信,我还必须挑战伊斯兰教、基督教——单独地战斗,但伴随巨大的快乐,希望那些勇敢的人加入我的行列。

  这个斗争到了至关紧要的时刻。这个世界将要没的救了。即将到来的12年就要成为这个美丽星球的最后的呼吸时间,最后的开花时机。我和你们的工作就是在愚蠢的政客摧毁世界之前去寻找可选的人。

  让我们尽量创造更多的佛,因为他们将是仅有的人——肉体可以被破坏,但灵魂会张开翅膀,伴随着欢乐、舞蹈和感恩,飞过阳光深入蓝色的太空而溶于那个「永生」。

  他选择了我作为主人接待他,这是我的伟大使命。我会做——实际上我已经一直在做——传播觉悟的工作。因此这不是我一个的问题。一个远古的佛已经住进来,肯定会加强我的工作。

  你问到中毒:「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在佛陀的中毒和你的中毒之间)*」的确有,看看我已经战胜了的这种毒药,其毒性远远强过佛陀所中的毒。但这次中毒现在已成为我的伟大的凈化。就是这个凈化让我能接纳佛陀飘游的灵魂。

  他没有重量。他更像翅膀。他没有任何教条束缚——他是一个纯粹的非教条主义者,最伟大的个性主义者,彻底的叛逆者。我并不知道我其实一直在为佛陀飘泊的灵魂准备一个可以安住的家。这是我的幸运,他能接受我作为他的家,至少有几天。

  你们也有幸面对两个佛的会合,一座横跨2500年的桥梁。如此大财富如果你错过了,那除了你自己没有别人能为此负责。

  现在是笑话的时间。佛陀可能会奇怪...因为我在他的经文里没有发现任何的幽默。但是现在,在这个会合中,甚至一个死去的人都会开始大笑。nomind02

  *注:佛陀死于食物中毒。

  亲爱的佛,这是不是个矛盾——你作为最确实的个体主义者——原来竟然是佛陀的完美的媒介?

  我不是任何人的媒介。佛陀只是我的客人。这一点也不会妨碍我的个体性。他也知道这点,没有必要说。他不是一个干涉别人的人。他自己就是一个最伟大的个体主义者。所以和他相会,就像和自己相会。

  我不是任何人的媒介。我只是发现了一个「同志」,一个巨大的力量来帮助你们。

  现在我们这条探寻之船,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觉悟在把舵。现在我的觉悟得到一个强有力的支持——来自那个最伟大的人,佛陀。

  而且他选择作为我的客人也只是因为他知道我所知道的,他实现了我所实现的。这里面有如此深的同步感应,要是用语言来表达我和他区别,我只能说这是主人和客人的区别。但要是用存在性的用语说,那就是主人和客人已经成为了「一体」。

  当两个没有边际的灵魂相会,这是溶合。就像河流深入了大海就消失了。nomind04

  

  12月30日,奥修宣称佛陀无法适应20世纪,已经离开了。奥修现在被称为左巴佛·希瑞·罗杰尼希(Shree Rajneesh Zorba The Buddha)。

  亲爱的朋友们:

  这四天已经给我带来了极大的麻烦。我原来以为佛陀会理解时代的变化,但现在看来,这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但是他在他自己的道路上受过如此多的戒律的训练——25世纪之前——他已经成为了硬骨头。

  小事情反而困难了。

  他习惯于只用向右的睡姿。他也不用枕头;他是用手作枕头的。枕头对他来说,是个奢侈。

  我告诉他:「可怜的枕头不能算是奢侈,而整个晚上把手放在头下面,这纯粹是个折磨。还有,你认为向右的睡姿是对的,而向左就不对了吗?而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基本原则:我综合正反两方面。」

  他每天只吃一餐,并且他,没有说一个字,要我也应该这样做。他习惯于化缘乞食。他问我:「我的化缘钵在哪?」

  今天晚上正好6点的时候,当他看见我在极可意浴缸里洗澡,他感到相当困扰——「极可意?」每天洗两次澡这又是一个奢侈。

  我说:「你已经实现了你会再次回来的预言。四天已经足够了——我要跟你说再见了!并且你现在也不需要再绕着地球飘泊了;就直接消失于那终极的蓝天吧。你已经看到我这四天一直在做你所希望的工作,并且我是按照现时代及其需求在做这件事。我不准备以任何方式听命于人。我是一个自由的个体。出于我的自由和爱,我接受你来作客,但是不要试图成为主人。」

  这四天来我一直头痛。我已经30年不知道这种滋味了,我完全忘了头痛意味着什么。

  每一件事情都成了难题。他是如此习惯他的方式,而那个方式已经过时了。

  所以我要作一个更重要的历史性的声明,那就是:我就是我自己。

  你们可以继续称我为「佛」,但这跟「乔达摩佛」或「弥勒佛」都没有任何关系。「佛」这个字仅仅意味着:一个觉醒的人。

  这会给可怜的阿南朵带来极大的困难,因为我现在宣布我的名字是:左巴佛·希瑞·罗杰尼希。

  我不得不向石田胜枝,那位日本的女预言家,说声抱歉。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来配合一个有25个世纪之久的过时的个体性,但我不准备再这么折磨我自己了。

  并且阿南朵必须过后来见我,要发布这第二个故事......因为这让我完全彻底地摆脱所有的各种各样的传统。我一直认为佛陀是个个体主义者,而他也的确是如此。但是即使违反他本人的意愿,那个以他为教主的宗教传统还是产生了,在西藏、在中国、在日本、在斯里兰卡。我也不愿跟这些白痴争斗。我愿对我自己的人下工夫,用我自己的确证。nomind05

  

  今天,不但要来静静地坐几分钟,而且还要跳舞,因为我已声明自己是「左巴佛」,这一直是我的基本要点,用以解决人类所有的问题。今夜比前四个夜晚要重要得多。nomind05

  

  亲爱的朋友们:

  吉塔(Geeta)已经通知了石田胜枝,那个女预言家、女先知,来自日本最古老的神道教神殿圣地。吉塔有点担心她会感到扰乱和震惊,但事实正相反,石田非常愉快。

  她说:「我不但预见到了佛陀会进入你师父的存在;我还预见到了——正如佛陀本人更换过四个名字——你师父也会这样做。」

  她还说:「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师父的健康和他的工作。佛陀是否继续停留在他的存在里面,并不重要。」

  我无限感激石田能如此清晰地理解这个情况。

  是的,这是真的,佛陀更换过四次名字。并且我记得,他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做。而我的更名提高了我的境界。

  我发现佛陀太古老了,并且非常习惯了他的生活方式。我最终割舍了所有的跟任何人的牵连。我选择了自己的名字:左巴佛。

  这是有含义的,这不只是一个名字。这是我全部的要旨所在。这是我整个的洞见:最低与最高的会合,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不是分离的、敌对的两个东西。那个分离已经极大地扼杀了人的灵性。它把人变成了一个大战场,而我希望人是一个舞蹈,一个和谐,一个平衡。

  但佛陀更换他的名字,有点多此一举。

  我没有任何兴趣去维护任何人;现在我将赤裸裸地述说真理。至于这是刺痛、是伤害还是医治,那取决于你自己……

  石田胜枝既不是佛教徒,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看来她是这样一个女人:很有悟性,有爱心,并在寻找一个已经回到家的人。她不富有,因为她一直生活在施舍的道路上。所以她一再延时;现在她正在筹集资金,准备来这里表达她的敬意。

  吉塔不敢相信。她以为石田会感到扰乱,因为她的预言不对,或者只对了一半。但是一个真正的预言家不会偏向任何人。她告诉吉塔:「不要担心。你师父每换一次名字,就会达到更高的境界。」

  这个系列的演讲,我愿意把它献给石田胜枝,带着我的爱和祝福。

  就是因为她关于我的预见,她突然变成一个世界知名的人。现在新闻媒体追问着她关于预言的事——在这方面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她一直安静地生活在森林深处的神殿里,但仅仅一个预言就让她为众人所知了。她需要为众人所知,这对解决人类遇到的许多问题能有帮助。nomind06

  

  这过去的五天,具有无限的重要性。可以这么说:在整个人类的历史上,几乎从未发生过这样的现象……

  我原本不会告诉你们这些,只是因为石田胜枝......一个不认识我的女人,仅仅看见过我的照片和我的眼睛,而她是一个有名的女预言家、女先知,但很少说话。只有很少数的人去那个在森林深处的古老的神道教神殿,问她问题,问她关于他们自己的命运、未来。而她绝大多数时间保持着宁静;唯有当她觉得:「现在存在要使用我,我不说话,我只是让存在通过我说话」,唯有这时她才说话。

  我的日语翻译,吉塔,已经告诉了她这里发生的一切,在这极其重要的五天里。因为她预言佛陀会使用我的身体作为一个媒介,我必须承认这是事实。但我也向她表示:我的个性和佛陀的个性相隔了25个世纪。他是一个个体主义者——我更是一个个体主义者。我可以作为主人接待客人,但客人必须记住:他不是我的师父(master)。

  我从没有接受任何人作我的师父。我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去发现我自己,但我非常愉快:我甚至没有对任何人道一声「谢谢你」。那个探寻是完全单独的,极其危险的。

  而且有些地方我跟佛陀有不同的看法。

  他呆在我身上有四天,很清楚地看到没有任何妥协的可能性。妥协总是让你离开真理。真理不能是一个妥协——不管你是否知道它。

  吉塔告知石田的时候,她很顾虑:那个女人会怎么想?但那个女人看来很有力量。她说:「没关系。我爱你的师父,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完全接受。」说到这里,她突然哭了。

  吉塔问她:「你为什么哭了?」

  她说:「我不知道说什么。第一次......连续地,有四天,我一直谈论着你的师父,而我对他一无所知。我没有读过他的书,我只是看到了他的眼睛,就有一扇门在我里面打开了,几乎像是洪水暴发一样,我开始说话。这是第一次,在我有生以来......」她正忙着赶来。

  那七个星期的火,那个灵魂的长夜,却被证明:原来是一个隐藏着的祝福。它使我彻底凈化了。而这五天,佛陀作为弥勒佛——那是他的预言:「25个世纪后我再回来的时候,我的名字将是弥勒佛。」

  朋友——弥勒(Maitreya)的意思是:「朋友。」

  这对于他来说,意义重大。他是在说:宗师教主(guru)的世界结束了。师父与弟子的世界将过时了。

  师父只有能够成为一个钟爱的朋友时,才能发挥师父的作用。而弟子不必作为弟子,不必臣服于任何人,他应该是去倾听一个朋友。该做什么取决于他自己。没有戒律,没有训示(口授笔录)。

  这个世界的宗教要开始成为民主主义的;否则,所有的宗教将继续是独裁的、法西斯的、原教旨主义者的(fundamentalist)。

  我希望你记住,因为你已经见证了这七个星期和这五天——七个星期持续加深的黑暗,和这五天的日出、壮丽的早晨、鸟儿的歌唱。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不但是在我的个体里,而且是在每一个冒险与我同道的个体里面。nomind07

  

  1989年1月末,石田胜枝来访

  石田胜枝就坐在这里。她来自于日本的一座神庙。我会让她做我在日本的大使——我在世界各地都有大使。很快我就会指派我在苏联的大使。fire01

(以上译文摘自红君翻译的《无念——永生之花》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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