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09-12 奥修被强迫离境和拒绝入境

 

  奥修在日内瓦、瑞典、伦敦、爱尔兰和西班牙被强迫离境,在加拿大、安提瓜、荷兰被拒绝入境。奥修途经日内瓦,斯德哥尔摩,伦敦,爱尔兰,塞内加尔,飞往乌拉圭的蒙得维的亚

  我们一直无法创造一个健全的人类。

  所以从外在来说,我认为在希腊发生的事情也许也会在其它国家发生,因为体制是一样的——它发生了。

  我们从希腊到了日内瓦,只想休息一个晚上,当他们得知了我的名字,他们说:「不行!我们不能允许他进入我们的国家。」

  我甚至不允许从飞机里出来。

  我们前往瑞典,以为人们一直说瑞典比欧洲或者世界上任何国家更为先进,说瑞典一直给许多恐怖分子、倒台的政客庇护,它非常大度。

  我们到了瑞典。我们非常高兴,因为在机场的那个人……我们只要求住一个晚上,但他给了每个人7天的签证。他要么是喝醉了,要么是睡着了——那是半夜,都过了半夜了。

  那个去办签证的人非常高兴地回来,因为我们有了7天的签证。但是立刻有警察来取消了签证,并且告诉我们立刻就走:「不能允许这个人在我们的国家里面。」

  他们可以允许恐怖分子,他们可以允许杀人犯,他们可以允许黑手党人,他们可以给他们庇护——但是他们不能允许我。而且我并不是请求庇护或者永久居住,只是住一个晚上。

  我们转道去伦敦,因为这只是一个我们基本权利的问题。我们给它上了双保险——我们买了第二天的头等舱机票。我们有自己的喷射机,但我们还是买了机票,免得他们开始说:「你们没有明天的机票,所以我们不会让你们呆在头等舱的休息室里面。」

  我们给每个人都买了机票,这样我们就可以住在休息室里,我们告诉他们:「我们有自己的喷射机——我们也有机票。」但是他们出示了一条机场的本地法律,政府或者任何人都不得干涉:「经过我们的慎重考虑——不允许这个人呆在休息室里。」

  在休息室里,我想:我怎么可能破坏他们的道德,他们的宗教呢?首先我会睡觉,而到了早上我们就走了。

  然而不是,这些所谓的文明国家和你们可以想象的一样原始和粗俗。他们说:「所有我们可以做的就是,我们可以把你在监狱里关一晚上。」

  碰巧我们的一个朋友浏览了他们的档。他们已经有了政府关于应该如何对待我的所有指示:不要允许我以任何方式进入这个国家,即使是在旅馆和休息室呆一晚上都不行。唯一的办式就是把我关进监狱里面。psycho06

  

  这是个巧合,在英国允许里根使用英国作为轰炸利比亚的基地那天,英国不允许我在机场的休息室里呆上6个小时——因为我是个危险人物!而里根被允许使用英国去轰炸一个没有伤害他的无辜的国家。splend07

  

  给奥修作了一个飞行计划,去安提瓜,在加拿大的甘达尔机场加油,但是奥修被这两个国家禁止入境。他从伦敦飞住爱尔兰的香农河。

  我去了爱尔兰。也许在机场的那个人啤酒喝得太多了,于是他就……我们只想要呆一天,让飞行员休息一下——他给了我们7天。他不关心我们是谁,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一定是真的喝醉了。

  我们到了宾馆,早上警察来了,他们索要护照,然后取消了那7天。

  我们说:「我们会立刻向世界的新闻媒体揭露。你们给了我们7天,而你们又取消了它们,没有给出任何理由。我们的人没有一个离开过宾馆,他们什么罪也没犯。你们不能这样做。」

  他们害怕了,因为他们进退两难。他们给了7天,现在他们又取消了,而且他们没有任何理由。所以他们说:「你们想呆多久就可以呆多久,但是不要离开宾馆。」

  「但是」,我说:「那是不合法的,因为我们没有任何签证。」

  他们:「没人会管这个,你们就呆在宾馆里面。」我们在那里呆了15天,因为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我们的人在西班牙做工作,西班牙政府愿意给我永久居留权……

  所以我们只是需要时间:如果西班牙准备好了,我们就从爱尔兰去西班牙。我们没有任何签证,在爱尔兰呆了15天。

  我们离开了爱尔兰。我们离开的那天,在爱尔兰部长级的内阁会议上,内政部长通知会员说我们从来没有到过爱尔兰。

  一个人可以看到政客们就是这样成为伪君子的,他们就是这样制造丑陋的谎言。这样的谎言——因为我们可以证明我们在宾馆里住过。当我们离开宾馆的时候,发表了报导,并且发表了照片。他们在宾馆前面给我们照相,他们使用了我说的话。从那家宾馆到机场有15英里。

  但是那个部长欺骗了国会,也欺骗这个国家。也许……他一定强迫记者不要发表我的言论,不要发表照片。不然我看不出他要如何做到这一点。这些全都是文明国家,是有文化的人,有教养的人——但是却明目张胆地撒谎,说我从来没有到过爱尔兰。而他知道,他的政府知道,警察局长也知道。

  我在想一旦我在什么地方安定下来,然后我就会开始……必须把一个接一个的国家送上法庭,因为他们的谎言,因为他们称我为「危险人物」,因为他们答应了而一个小时后又拒绝。我会向这个世界揭露,要明白在任何地方都没有民主。mystic39

  

  当我们开始寻找国家,不管我们寻找到哪里,立刻美国的压力在我们之前就到达了——因为我们所有的电话都被窃听了。你们会感到惊讶,我们所有的电话都要经过美国大使馆,一切首先会到达美国大使那里。他们知道我们在寻找哪里,我们要去哪里,我们的人在哪里工作。立刻,在我们的人到那里之前,他们对那个国家政府的压力已经到那里了。transm25

  

  为奥修申请去荷兰旅游,但是在3月14日,荷兰内阁发布了一个新闻声明,拒绝奥修入境。在荷兰的法律上,这种拒签是不合法的。

  荷兰的外交部长说拒绝我进入荷兰是因为我谈论反对同性恋,我谈论反对特蕾莎修女、教皇和天主教的宗教。而每种民主都主张它是非宗教的。

  教皇可以批评任何宗教,他是受欢迎的——我不能批评教皇。如果他有任何勇气,他就应该响应我的批评,而不是去逼这些政客——在这些国家他有大量的天主教徒,所以政客们害怕失去选票。

  我可以了解天主教教义、教皇、特蕾莎修女,但是同性恋是一种全新的事物。我没有注意到同性恋是荷兰的官方宗教——批评同性恋,然后你就不能进入荷兰。那个部长把整个荷兰都指责为同性恋的。如果荷兰人还有任何理智,他们就应该逼这个部长和他的内阁辞职,因为他是在侮辱整个国家。

  我是危险的,因为我批评同性恋。我批评每一种变态,我会继续批评它们。transm34

  

  就在前几天,荷兰国会的秘书答记者问,他说我没有被允许进入荷兰,我也不会被允许进入荷兰,因为我说了一些赞扬希特勒的话。那个记者指出我已经反驳它了——那只是一家德国杂志《Spiegel》对我的错误引用。那个秘书接受说这是真的,这是错误的引用,但是仍然……「他的到来也许会制造混乱。」那个记者说教皇来的时候有反对他的大规模游行示威和极大的混乱,而他还是得到了允许,他还是政府的客人。

  而就我而言,我没有在什么国家被人们举行示威反对过。这是没有先例的,这只是他们的假设。

  「而荷兰有几千名桑雅生」,那个记者说:「他们会欢迎他。」

  而我愿意面对这些游行示威。我真的想看到这些希望举行示威反对我的人是谁,那个基础是什么。而我甚至不希望得到政府的保护。如果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甚至不想要他们负责,那是我的责任。

  但那个恐惧在别的什么地方。其它的一切都是借口。那个恐惧就是我有可能改变年轻一代的思想……

  有3亿6千万天主教徒——你们没有一个天主教徒可以和我辩论吗?有什么问题呢?这应该是简单的和人道的。我愿意进行任何的公开辩论。我愿意去所有这些谈论我的国会。事实上,如果他们有任何勇气的话,他们应该邀请我去他们的国会——而我愿意面对他们的整个内阁。但那个恐惧就是——他们自己知道——他们没有未来,他们必死无疑,所以他们害怕我揭露他们。

  但是他们没有考虑到我并不是以一种破坏性的方式揭露他们。我揭露你们的荒谬,这样我就能代之以积极的、正确的层面,那可以帮助西方,帮助它有创造力的人,帮助它有聪明才智的人得到一次蜕变。

  在西方,成道还是一个未知的因素……

  西方还不知道成道的体验。

  但是我一直在坚持努力,我们将会第一次在历史上让成百上千的西方人成道。

  所有这些政府和他们的反对都不会阻止我。这不是一个我的想法的问题,现在这是一种存在性的必要……西方必须要有成道者。transm17

(翻译者vilas)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