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08-26 关于犯罪进一步的信息
取得了关于席拉犯罪进一步的信息:
你说他们毒害或者企图毒害其它人。瓦斯科县的比尔·哈尔斯(BillHulse)法官在拜访这里后就生病了。
是的,我也是今天才听说,他也觉得他在这里中毒了……这是有可能的。这也可能是同一个团伙所为。press01
去年在达尔斯爆发了沙门氏菌中毒。你认为这件事和这些门徒(席拉集团)有关吗?
是的。
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要警察去找,不过我的门徒有许多关于这件事的信息。press01
前几天晚上,我们突然发现派坦加利湖里面有500条漂亮的鱼死了。这意味着席拉团伙临走之前在派担加利湖中投毒。幸好我们没有饮用派坦加利湖中的水。它是用来灌溉的;不然你们许多人就要和这些鱼一起死了。bond09
今天我的母亲来看我……
这是最丑恶的事情。席拉做了许多丑恶的事情。拉克斯米(Laxmi)动过手术,是大手术,她的卵巢被摘除了,她胃的某些部分也被切除。前几天她生病了。她住进了医院。后来她开始慢慢好转。她又回到了她的地方,她感觉良好,正在康复当中。
就在席拉离开的那天,席拉的妹妹普拉提克夏(Prateeksha)带来一杯果汁。她从来没有来过,拉克斯米一直在这里,普拉提克夏甚至没来看过她。她喝了那杯果汁,立刻就病倒了。现在她已经快死了。
现在是要毒死她吗?他们一定以为让拉克斯米活着是危险的,因为他们从印度过来时犯了许多罪。但是他们认为反正他们永远不回去了,所以谁在乎呢?他们只要出国,政府机关发现需要时间……但是拉克斯米知道一切,所以她可能是个危险,最好把她干掉。
似乎杀人对他们来说是一件普通的事情。没有什么好想的,非常随意。last322
席拉离开后,我们在她的房间找到一本关于毒药的书,警察已经采集了所有的证据。她要关于毒药的书做什么呢?怎样杀人,怎样制造炸弹……我们也找到了用于制造炸弹的化学品和其它原料。那本关于毒药的书里面描述了各种类型的毒药,只有一种毒药下面划了线——我的医生一直说这就是唯一无法被检测出来的毒药,在那种毒药的描述中说它是无法被检测到的。它不会杀死一个人,但它会让他不断地衰弱。
你继续下毒……在6个月以内,这个人就会自然的死去。你不会被逮到,因为这种毒药是无法检测的。而且那个人也不是马上死去,不是突然的,所以没有人可以怀疑;他会继续衰弱下去,有一天他就死了。你只要不断给予一定的剂量。它可以放在食物中,放在茶里面,放在咖啡里面,它可以被注射,它可以被放在水里面……last317
当新会长兼我的私人秘书哈夏搬到她的房间以后,他们发现了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下室,有一条隧道通往外面。这所房子四围有栅栏,这条隧道在栅栏底下。即使警察包围了这所房子,这也在警戒线之内,这条隧道在警戒线下面,刚好通往机场。一架飞机可以等在那里,你可以立刻逃脱。干所有的这些事情会让任何人精神分裂。如果你杀人,如果人给人下毒……last324
有两个人被席拉安放在Desiderata,她宣称他们的艾滋病检测呈阳性,而原因就是他们不听席拉的话。这是一种惩罚——你不可能找到更好的惩罚了。他们的血液要么混入了艾滋病毒,要么被换掉了,所以外面检测出呈阳性。她离开以后,再次检测他们的血液——他们并没有艾滋病。
你们看到这种凶残的头脑了吗?让两个没有艾滋病的人和其它八个有艾滋病的人住在一起,这非常危险。而他们有口难言,因为报告是从外面来的。但是检测的血液一定是那些艾滋病患者的。
席拉的亲信,也是她帮凶,叫做普迦,这个人想要制造艾滋病病毒。我不懂为什么要制造和培养艾滋病病毒。也许这是他们的一下步:谁不听他们的话,就送他去Desiderata。没有杀掉他们,他们已经把他杀掉了。last312
大概6个月前在达尔斯的计划署有一起火灾,明显是故意纵火。你知道席拉一伙是否要为此负责吗?
感谢你提醒我这一点,因为这是同一个团伙所为。press01
她要求我们的一个飞行员: 「把炸弹和烈性炸药放到大型飞机上,让飞机去撞瓦斯科县的办公楼。在撞上之前,你带着降落伞跳出来,这样你就可以保命。」
他说: 「但是这么多炸弹和烈性炸药,它们不仅会炸炸毁瓦斯科办公楼,它们会把这个小镇炸掉一半。火势会无法控制。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立刻被派去德国,他们说:「那里非常需要你。」因为他们担心……他不是这21个人的内部成员。
这20个人当中没有飞行员。这就是问题所在。所以他们不得不从外面找飞行员。他拒绝了。他说: 「奥修不可能这么做。他甚至不愿杀死一只蚂蚁。而要摧毁办公楼,杀死所有的人以及办公楼周边许多无辜的人……我不相信这是奥修说的。」
她告诉他:「这就是奥修的意思。」
但是他说:「随便你怎么说,我认识他的时间比你要久。」
他立刻被派走了。他甚至不允许在这里多呆几分钟,这样他就无法让这个消息传到我这里来。他被派去的德国小区没有机场,也没有飞机。他想知道派他来是因为什么紧急情况。
这只是惩罚。
他在那里呆了6个月。他多次请求回来,但都被拒绝了。
她离开的那天,他马上打来电话。我问他:「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被派出去?」他说:「说来话长。」
现在他在录口供。FBI已经给他录过口供了。现在他会出庭作证。last327
你们将会惊讶和震惊,连我的房间、我的休息室、我都卧室也被窃听了。表面上他们都说爱我,愿意为我去死。窃听我房间可能是什么原因呢?味味克怀疑过,因为她的房间也被窃听了。哈夏的房屋也被窃听了,每个打来的电话都被监听。现在,我的人不会在电话里谈论政治——也许是和朋友、和爱人通话。
当我怀疑这一点,我就问她。她说:「没有。那些我们怀疑是政府安插的人,我们才监听他们的电话。」
我说:「在四年里,你们得到了多少信息?你拿给我看。」
他们什么信息也没有。于是我说:「那有什么意义呢?这30个人四年里根本没有打过电话吗?」这只是一个偷听别人对话的借口。这是丑陋的、不人道的,这是专制的。这是犯罪。这是干涉人们的隐私。
我没有觉察到他们甚至窃听我的房间。你们很难相信——昨天我们发现并拆除了一个窃听装置。
她一直坚持我的房间要有一个紧急报警器,如果有事,保卫就会立刻知道。
我说: 「在里面能有什么事呢?保卫就在外面。如果我有什么事,它会是从外面来的。他们应该有个报警器来通知我。我单独地生活。外面的人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外面的人。这个报警器是没有意义的。」
她坚持说:某种紧急情况会用得着它。我说:「好吧,如果你这么坚持,这没什么关系。」但关键就在于——昨天我们才知道——当报警器被拆除,有一个小话筒。这就是窃听装置。
我偶尔会见一些人。她一直不希望我见任何人。但是我说: 「这是不可能的。我对某个人有特别的讯息,对某个人有特别的指示。我不认为你可以胜任。所以必须把这些人叫来。」
所以这就是窃听我房间的原因——窃听我对我叫来的人都说了些什么?
她几乎创造了一个法西斯国家。这是丑恶的。这是犯罪。而那一票人都逃跑了。他们清楚一旦席拉及其主要成员离开,其它参与者也会有麻烦,因为很快事情就会败露……
但是我们不会让这些凶手留在世上。他们会破坏其它的小区,伤害其它的人。我会通知政府;我会通知国际刑警组织;我会通知所有的小区。我会通知媒体。要把这些人作为罪犯对待。bond02
让我产生我的房间被窃听了的想法就是,我会和来为我检查身体的德瓦拉吉说一些东西,而第二天席拉来看我,其中必然会出现我和德瓦拉吉的对话。
她在那方面真的很弱智,她会说: 「我昨天晚上梦到你和德瓦拉吉交谈,你们发生了这些对话。不仅我做了这个梦,维迪亚(Vidya)做了同样梦,沙维塔(Savita)也做了同样的梦。」
我告诉席拉: 「你根本不了解做梦。在整个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三个人做同样的梦。这就是你的无知。你不知道任何关于做梦的事情。你做梦就够了。没有必要再找两个证人。这反而让你的梦值得怀疑。」
「你以为我会承认你们三个人有直觉吗?你们有超能力吗?那你们必须证明这一点。」
「我可以翻开一本书,你们就坐在这里,你们告诉我翻的是哪一页,这样一切都证明了——你们是否有用直觉把握事物的本领。或者我可以做个记号,把它放在这张桌子上,你们今天晚上回去做梦,明天你们来告诉我是哪一页。否则这间房就是被窃听了。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这样比较简单。」
她一口否定:「没有,我们怎么可能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开始哭,还要……
我说:「哭是没有用的。你只要说这所房间是不是被窃听了。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真相。」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然后她开始回避我。last322
整个小区都不知情。他们做的事情他们内部的20个人就可以办到。有一个医学专家,有一个电学专家,有一个电工,有一个金融专家。所以他们内部成员就可以做到一切。比如说,如果门徒们被告知去挖条沟埋电话线,他们没有想到在电话线里面还有窃听数百间房屋的线路。
宾馆的145个房间都被窃听了。连我的房间都被窃听了。许多其它人的房子,他们觉得那个人也许有独立思考和自由的思想,那些人的房子就会被窃听。
除了那两个专家,他们是那个团伙的内部成员,去工作的桑雅生毫不知情。所以整个小区都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监听了所有的电话。他们有一种非常复杂的机器,它可以同时监听罗杰尼希小区打出去的所有电话。连FBI的人都吃了一惊。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复杂的机器。当他们发现了窃听器,他们说这些人比尼克松厉害多了。
对于安放一个窃听器的处罚是五年监禁。这些人窃听了这么多房间,关1000年的监禁都不够。这是FBI专家说的。我只是引用一下。
不过这些事情非常隐密,桑雅生不会发觉。他们看到牵设线路,但是他们不可能想到是他们在窃听房屋。他们以为这是电路或者电话线。last327
可以认为她事实上想取代你吗?
确实有点像,她想杀掉我、慢慢地毒死我,这样我就一直生病,无法再次来到我的人当中。
她的确有这种欲望……
她想在我的房顶上安放保卫。她借口说他们要保护我,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她离开了以后,那些保卫就来哭诉,说他们被安排在那里注意每个来房子的人以及房子里每个和我住在一起的人:要注意他们。在我来这里之前,有人告诉我这些保卫被告知不要和跟我在一起的人有任何接触,甚至不要对他们微笑,不要对他们挥手,甚至要当他们不存在。
有个女孩爱上了其中一个保卫。那个保卫被告知: 「停止和那个女孩的一切关系,因为可能有一天你必须要射杀这所房子里所有的人。」
所以他们不但准备杀掉我,他们还准备杀掉所有和我亲近的人:给我做衣服的裁缝;我的鞋匠,我的医生,我的牙医,我的护士,我的护理员,我的厨师,清洁人员——每个和我在那所房子生活的人都要被射杀。
然后她坚持在我的房间外面上一把锁,钥匙由她带着。但是我说:「有什么必要呢?」她说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保卫通知她有紧急情况,她就可以立即赶来。
我说:「你住的地方离我的房间至少有10分钟的路程。保卫可以往房间里打电话,在你赶到之前,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但是她坚持,于是我说:「好吧,你弄吧。我没有对死亡和任何东西的恐惧——你可以上锁。如果你喜欢,如果你觉得这是安全的需要,那就上锁吧。」
但是我房子里的人,我的护理员对这个主意感到不舒服,所以她在里面另外上了一把锁。
接下来她说: 「因为你只有一所浴室,有时候水管和供水系统会出问题,最好另外弄一间浴室,这样你的常规就不会被打乱。」
我说:「你可以另外弄一间浴室。」
她另外建了一间浴室,最近我们发现它是防弹的。为什么呢?为什么浴室需要用防弹呢?它在外面有一个给清洁人员的门,但是她一定另外有钥匙。任何人都可以从那扇门进来,趴着或者坐着射杀我,然后在不进入房子的情况下逃走。你甚至可以射杀那个行刺我的人——这所浴室是防弹的,所以没有子弹打得进来。她,或者她位置上的任何人只要射杀我,进入浴室就行了。她可以在这所房子里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从浴室离开。last230
现在这些保卫来向我哭诉:「我们每天都看到:朱利安一直来换录音带 」——录音带在浴室的保卫那里。 「我们不能开口,因为席拉说服我们这是为了师父的安全:‘如果有人进入房间——他闭着眼睛在静坐——如果这个房间里出了有什么事,你们立刻就会知道。’」
我的牛奶每天都被下慢性毒药。现在那个照料奶牛的可怜的门徒才张开了嘴:「每天普迦都来加一些什么东西。我不知道这是毒药。我以为是某种草药,一定是为了你的健康。 」它确实是为了我的健康!
昨天一个医生告诉我们她在席拉的房子里中毒了。也许他们只是在试验,因为那个毒药只让她的舌头麻痹了。她24小时都无法说话。
也许这是他们针对我的试验。
如果可以让我中毒,让我不能讲话,这就太好了。我活着——这会帮助他们。我无法讲话——这也会帮助他们。last229
席拉截取了寄到这里来的4300万美元。
在我静默期间,由她全权处理。所以她开始把来自于欧洲小区、特别是德国小区的钱开始转移一部分到她在瑞士银行的账户。
把这片沙漠变成绿洲,我们已经投入了2000万美元,它还需要更多的钱,因为这片沙漠不小。要让这126英亩沙漠全都绿树成荫,还需要大量的钱。钱就寄来了。
所以她没有从这里偷钱,她是从德国小区偷的钱。寄来这里的钱永远不会到这里。所以你们无法在帐目上找到任何漏洞。它没有记在帐目上。她在某个银行存了4300万美元。昨天席拉的二把手,她是负责金融的,她告诉我说: 「是的,我们有一个银行账户。这是为你开的。」
一切都是为了我——下毒是为了保护我,杀人是为了保护我,烧毁办公楼是为了保护我,企图杀害我的医生是为了保护我。这也是为了保护我: 「我们把钱存在瑞士,以免你必须离开美国。」
我说:「我不存在离开美国的问题。没有问我,你们就敢为我存钱。它是以谁的名义开的?」
它是席拉和沙维塔的名字。沙维塔就是二把手。
我问:「是什么银行?账号是多少?你们在那里有多少钱?」
她说:「我忘了。」
没有人会忘记4300万美元。
她说:「明天早上我会带来所有详细的情况。」她向哈夏会长保证,说她会详细说明并且授权,因为这笔钱属于小区,但是第二天早晨她就跑了,没有给我们任何信息。所以我们不知道银行,也不知道账号。
我们从席拉的老秘书那里知道这一切,她在加州死于癌症。几乎总是这样的情况,一个人快死了,他就想放下他心里沉重的负担。她写了封信,说席拉有4300万美元,在她死之前,她想来这里来告诉我们所有她可以记得的细节:是什么银行,账号是多少,到底有多少存款。
可能还有更多的钱,因为她不当席拉的秘书已经很长时间了。如果她那个时候是4300万美元,现在肯定是两倍的数量。
我们报了案,她来了就可以让警察录口供。现在是他们的工作了。我们不想自己代行法律。侦查和审讯是他们的工作。last310
席拉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情。我在印度的时候,她通过她的兄弟比平(Bipin)侵吞了300万美元,但她做得很巧妙,她让比平承担了所有的责任。而比平在美国,我们对此无能为力。非常奇怪,当她离开……比平从来没到过这里,但是她离开的那天他在这里。她临走前,他在这里呆了两天,也许他在安排事情。事实上,购买这块土地比平也有份。地主是比平的朋友。没有人买这块地。出过的最高价是350万美元。而比平让席拉以700万美元买下来。现在我怀疑,他们两个人肯定至少从中得到了200万美元。
你们会对他们做的事情感到吃惊。他们无恶不做。他们以成本价1000万美元把所有的文献从印度转移,他们把它卖给了新泽西州的静心中心Chidvilas。
根据印度储备银行规定,这1000万美元必须在6个月之内归还;这是他们的底线。这笔钱一直没有归还。他们从来没有还钱的意愿。
还有诸如此类的事情。他们做了很多不正当的事情——他们伪造档。
现在他们做了什么呢?在这里,他们给拉克斯米下毒。他们从瑞士向印度政府举报,所有他们的罪行都是罗杰尼希基金会干的。他们正要再次去举报免税地位,就在两天之内,他们打电话说: 「停下来,因为所有的罪行都是基金会的受托人干的。」
他们非常狡猾——沙维塔,席拉,维达雅(Vidya)——没有人是受托人。所有的事都是他们干的,但他们不是受托人。所以现在5位与此无关的受托人收到了逮捕令。Jayantibhai不得不用70万卢比担保,免税申请不得不中止。
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文件准备好了。金融部长签发了档,但是一切都不得不停止。这些人犯下的所有罪行都被安放到了那些对此一无所知的清白的人身上。last322
我派席拉去印度,在喜玛拉雅山找一个地方,因为我一年前就告诉她,如果继续和政府斗争下去……我告诉她,迟早他们会采取激烈的行动,不顾一切摧毁这个小区。他们就是这样做的。所以我一年前就派她去寻找一个地点,我希望在那里开始我工作的这个新阶段……
她没有去找地方,她7天都呆在德里,她通知我们:「因为旁遮普和印度的中央政府,还有英迪拉遇刺」——就是那个时候——「进入喜玛拉雅山地区非常危险,所以我滞留在德里。如果你要我去,那我就去,但是比较危险。」
于是我说:「你回来吧。没有必要冒险;我们可以过几个月再去。」
她没有觉察到一个事实,她问一个桑雅生,他一直和她在普那很亲近,他那时和我一个兄弟的女儿结婚了。她问那个桑雅生——她不知道他和我兄弟的女儿结婚了——她问他: 「你在政府里有关系」——他住在德里——「所以制造一些事端,让奥修无法再次进入印度。」
我派她去寻找一个我可以搬迁的地方,以免政府变得彻底疯狂——那即将发生。她不但没去找地方,反而想制造事端,让我不能进入印度。
所以这个问题一直与我同在,如果我对当权的人说不,他们就开始变得有破坏性。如果我对他们说是,我就要经历深深的磨难,这是他们无法理解的。不管在哪里,只要我的门徒受到不必要的骚扰,这都是对我的折磨。所以现在我不想让桑雅生有任何头目。light12
顺便提一下,这又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席拉和一个美国门徒杰阿南达(Jayananda)结婚。但是因为她想在一切事情败露之前逃跑,要么来自于内部,要么来自于政府机构,如果这些事情败露了,她就必须有地方可去。于是她和一个瑞士门徒结婚了。就在一个月前,她去了墨西哥。她从来没有告诉我她要结婚。而且这是重婚,她已经和杰阿南达结婚了,现在为了取得到在瑞士的居留权,她又和一个瑞士门徒结婚。
后来有法律人士建议她说这是重婚,你已经犯罪了。她才跑去尼泊尔办了离婚证明;在贫穷的国家你可以办到,一点贿赂就行了。所以她从尼泊尔办了一张假离婚证。她已经犯了重婚罪。可怜的杰阿南达还不知道,因为他在澳大利亚。她把他派去澳大利亚,这样他就不能制造麻烦,不能大吵大闹。press01
但是第三任丈夫在监狱里。他在监狱里是因为他试图照席拉的指示从银行里提钱。不是那4300万美元,这是另一笔苏黎世小区的钱。这笔钱属于苏黎世小区。迪普(Dipo)是受托人之一,他把钱取出来自己用,所有的钱都取光了,然后他关闭了账户。现在我不知道他到底取了多少钱,不过世界各地都有新闻报导。
一个日内瓦的女人是我的门徒,她以前席拉联系紧密。她举报说席拉的整个生意就是贩卖毒品,特别是海洛因。她去欧洲拜访小区是借口,其实他是去卖海洛因。她也在做倒卖黄金的生意。我让那个门徒到这里来,因为她将是一个目击证人,席拉和她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她知道所有的细节——她(席拉)卖毒品赚了多少钱,卖黄金赚了多少钱,从这些小区侵占了多少钱。press04
(翻译者vi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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