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08-25 奥修的秘书席拉离开,以及关于犯罪的情况

 

  1985年9月14日,席拉和她的20名桑雅生亲信离开了大农场。现在哈夏(Ma Prem Hasya)成了奥修的私人秘书。

  1985年9月16日、17日、18日,奥修在寺庙(mandir)举行了新闻发布会,邀请了世界媒体和所有的门徒参加。奥修揭露了席拉针对门徒和非门徒犯下的罪行。

  联络媒体的伊莎贝尔(Isabel)说:「奥修,我告诉了媒体,在他们提问之前,你会先发言。」

  在这个时刻,我的小区欢天喜地。我静默了三年半。掌权的人利用了我的静默。因为我没有和门徒联系,我不知道他们被这样对待。当我再次开始演讲,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席拉变得很难过。他是罗杰尼希国际基金会的主席及我的私人秘书。当我开始演讲,除了席拉以外,小区的每个人都欣喜若狂。这比较奇怪。不过几天之内,原因就清楚了。当我隔离和静默的时候,她成了名人。她通过媒体成了世界知名人士。她是我的代言人。因为我再次开始演讲,她发现她的自我萎缩了,她在电视上的形象正在消失。她开始越来越多地去澳大利亚,去印度,去欧洲,都是微不足道的借口。最后她回来给我写了封信:「我找不到之前的那种激情了。但是在日本、在欧洲、在澳大利亚,我感到快乐。」我回复她说:「如果你希望知道你快乐的真正原因,我可以去欧洲、去澳大利亚、去日本,去任何地方,如果你希望查找一下你快乐的真正原因的话。你已经沉溺于名望,这比存在中的任何迷幻药更加糟糕。」我的门徒不关心权力。他们不是政治家。他们绝对不是政客。这个世界已经因为政治受尽了磨难。至少让少数明智的人坚决摆脱所有肮脏的政治——这是别无选择的。

  然后突然有一天,就在前天,席拉和她的团伙就离开了美国,甚至没有说他们为什么要走。我感到奇怪。等他们一走,其它的门徒就开始说揭发丑恶的、可悲的事情,但是我必须把它们告诉你们,因为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次在小区或者任何地方出现。他们的飞机一起飞,大家立刻就来了,说在我静默期间,他们做了许多事情,听了大家的话,似乎这不是一个静心小区,他们已经把它变成了一个法西斯集中营。

  首先他们试图谋害三个人,这三个人和我很亲近:我的医生,我的牙医和我的护理员。因为除了席拉以外,只有这三个人有机会见到我。她不想让人见到我,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也许会告诉我小区发生的事情以及她的所做所为。所以他们最后决定必须给这三个人下慢性毒药。现在,在他们的会议上有目击证人,但是大家担心如果这些人可以杀掉我的医生,那他们也可以杀掉任何人。一个女人报告说她参加了会议,中途就离开了,她感觉恶心、不舒服,这些是什么样的人啊?而天真的门徒绝对地信任他们。但是她自己感到很害怕,6个月她都没有吃小区餐厅的食物。她从外面买食物。

  这件事情确实发生了。我的护理员有一次去席拉及其团伙过去住的耶稣林(Jesus Grove)。她喝了一杯茶,然后就病倒了。她的病非常奇怪。她健康、年轻,没有理由会生病。医生找不出原因,为什么她的心跳这么快。在三个小时她的心简直跳疯了。他们所有的药物都没有作用。但是没有人想过这一点,她喝了一杯茶,她有可能被人下毒。

  不过我的医生德瓦拉吉也被下毒了。几天后,他在耶稣林喝了一杯那里的茶。因为他是个医生,他有英国的最高资格证书,他立刻怀疑他中毒了。他被送进了这里的疗养院,但他再次被注射了毒药。现在有许多人站出来,说席拉曾经寻找某种可以在长时间内杀死一个人的慢性毒药,所以没有人会怀疑。

  第三次,就在这里的静心堂里面,德瓦拉吉再次被注射毒药。他立刻给他身边的人看,他脱掉裤子,把带血的针眼给大家看。他们延迟救护车到这里。两天之内,这些情况都出来了。救护人员接到通知要尽量延长时间,然后慢慢地带着他——因为他拒绝去这里的医疗中心。他被带去本德(Bend)。所以「慢慢地把他带到机场」。飞机员接到通知说不要匆忙,「动作尽量慢一点」。

  这些毒药是查不出来的。他病了之后就好了。哈夏是他的妻子,她在照顾他。本德的医生告诉哈夏说查不出病,这似乎就是某种无法被检测出来的毒药的案例。

  他们说一年前杰斐逊县的律师苏立安(Sullivan)发生过同样的情况。他以同样的方式被下毒。

  没有人知道,也许给德瓦拉吉下毒的人就是给苏立安下毒的人,因为这个小区的土地一半在瓦斯科(Wasco)县,一半在杰斐逊县,它和杰斐逊县的律师很有关系。

  许多事情都浮出了水面。我们向警察、向政府报案,因为这一票人立刻就不见了,他们一定计划了好几个月。有消息说在去年的选举上,席拉团伙里的六、七个人企图用化学品破坏达利斯(Dalles)警察和政府官员的所有交通工具。他们成功了。不仅如此,我甚至无法想象这一点,他们试图给达利斯的饮水系统投毒。他们没有成功,但是他们用尽了一切手段。

  现在,这些人绝对就是凶手,他们没有人性,凶狠残暴,是未来的法西斯。在这里,他们想把小区当中任何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都排挤出去。而我的整个教导就是拥有一个独立思考的头脑!除非你知道,否则什么也不要相信。质疑。但是因为我在静默,他们就阳奉阴为。他们说:「相信,臣服。所有这些指示都出自于奥修。」他们自己做的指示,人们写信给我,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他在这里建立了一个小型的法西斯地区,由于他们,许多人离开了,这些人希望和我在一起,他们变卖了一切,远道而来,只要为了与我同在。他们不得不含着泪水离开了小区,因为他们无法向任何愚蠢的事情低头。比如说,如果你让某个人「去下毒」或者「给谁注射毒药」,他们不可能相信这是我的指示。他们来这里是为了我,而不是为了席拉。

  我一辈子都在教导我的人不要和政治沾边,但在三年半里,席拉的行为就像个政客,像个三流政客。占据羚羊谷(Antelope)是丑陋的。我们在这里只是俄勒冈的客人。占据那些可怜老人的房屋是不合适的。我想告诉俄勒冈人和羚羊谷的居民,如果他们可以购买属于基金会的地产,我们会撤出羚羊谷。他们可以拥有他们的地方。那是他们的城镇。它属于他们。我们对任何人都没有敌意。事实上,现在我们是俄勒冈的一部分。你们在这里呆了几百年,我们只呆了几年,这并没有关系。岁月不会造成区别。现在这片大地是我们的,这片天空是我们的。我们竭尽全力把这片沙漠变成了绿州。我们希望把整个地方变成一个苍翠的绿色度假胜地,让它成为美国最好的旅游中心。

  我们需要俄勒冈人的支持,我们需要美国人民的支持,我们需要大家的支持。我们正伸出手,等着他们的手……

  我们可以理解,人性总是怀疑陌生人。我们是陌生人。如果他们怀疑我们,没有什么好失望的。我们必须让他们知道我们的生活方式,我们的创造力,我们的喜悦,我们的庆祝。我们必须欢迎他们来作客,让他们觉得我们也是人。红袍不会造成任何差别。每个人在红袍后面都是赤裸的,红袍、蓝袍或者黑袍没有任何意义。

  我特地让你们媒体人员到这里来,是为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就是这个小区已经摆脱了法西斯主义体制。希特勒又死了一次。现在,我们希望在各方面都成为俄勒冈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贡献出我们可以贡献的一切,我们期待着你们的友谊、你们的爱和你们的盛情。你们永远不会后悔我们来过这里。我们会把这个地方建设非常美丽,俄勒冈将会以此为荣。我们四年前刚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只有一所房子和126英亩的沙地,50年来都没有人愿意买下它。它待售了50年。谁会买下一块沙漠呢?但是当我听说这是一块沙漠,我说:「这是个不错的挑战。让我们把它变成一个绿洲。」我们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但这我的门徒的功劳,而不是那个法西斯团伙的功劳。这些人一直每天工作12个小时、14个小时。而那些人想杀害我们自己的门徒。他们要杀光所有的达利斯人。因为我不在,消息不灵通,他们就兴风作浪。

  你们会惊讶地知道,他们比尼克松更胜一筹。他们在房屋里装窃听器,他们在每一个他们认为不赞同他们的人那里装窃听器。不过最奇怪的就是,我自己的卧室,我自己的休息室也被监听了。而他们对我说:「我们爱你,奥修。我们从来没有这么爱过别人。」当然。如果你们不爱我,你们怎么会在只有我一个人的卧室装窃听器呢?也许我偶尔会在睡觉的时候进行演讲。但是其它还有什么好窃听的呢?看来这些人连我都会杀。因为我的静默对他们有利,我不在对他们就更为有利。如果我死了,他们会膜拜我的尸体,做一个漂亮的大理石纪念碑,然后就大权在握,随心所欲。

  我后来才知道,他们带贫民窟的人来这里是一个计划。他们已经计划好了,人们去收拾,灌木丛被移开了。我问:「是什么原因呢?」因为我对没有教养、没有文化的贫民窟的人不是很感兴趣。我的兴趣不大。我的兴趣在知识分子身上。我所有的人都是大学毕业,有硕士或者博士学位。我不想降低这个小区的档次。

  但是他们说:「只要三个月,我们这样做是因为过节我们剩下了250万美元,所以我们可以分享一些给慈善工作。」这是谎言。他们甚至对我说谎,因为今天我查了一下,结果发现我们有5500万元的债务。他们大约浪费了300万美元制造不必要的敌意,进行了一些丑陋的宣传。我们对宣传不感兴趣。我们当然有兴趣让大家知道我们的真实情况,这样就没有人生活被谎言和流言欺骗。但是我们对宣传不感兴趣。我们真心希望我们忘了整个世界,而整个世界也忘了我们并且饶恕我们,这样我们就可以在这里平静和安宁地生活,做我们的事情。

  他们在羚羊谷建造了套房,他们从来没有告诉我他们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我以为这一定是为了节日,因为有更多的门徒会来。只在最后一天,第二天他们就要召开新闻发布会,他们才告诉我是因为我要召开新闻发布会。如果我还在静默,甚至都没有必要通知我。他们说他们想建造可以容纳5万人的套房,他们在上面浪费了大概200万美元,他们想把它建成艾滋病之家。我说:「你们对艾滋病人这么关爱,这没有错,但是你们也应该考虑羚羊谷周边的人,他们有生命危险。你们让整个俄勒冈的人都有生命危险,因为艾滋病不只通过性接触传播,就是亲吻,它也可以传播。它甚至可以通过人的眼泪传播。有人用了没有消毒的勺子,然后你再用,它就可以传播。唾液也是一种载体。」我说:「这是不对的。你们不但让整个俄勒冈的人很危险,你们也让我们自己的小区陷入危险。我们的医生必须照料他们。我们的护士必须照顾他们。而同样的医生护人员要照顾这个小区。」我必须阻止这件事。所以大型的新闻发布会才没有召开。相反,这次新闻发布会召开了。那次发布会将会是一个诅咒。这次的则是一个祝福。

  我希望新闻媒体把这些消息散布到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因为世界各地都有我的门徒,大概有100多万人。这七个人去了欧洲,他们有可能伤害我其它的门徒、其它的小区。他们擅长撒谎。所以请把消息散布到全世界,说有一个犯罪集团到达了瑞士。席拉和普迦(Puja)是这个集团的首脑,他们比艾滋病更可怕!

  如果你们有问题,现在你们可以问了。press01

  

  你什么时候知道她离开的?

  我驾车回来的时候知道的。

  我每天两点钟开车去森林、去山上。当我回来,我才知道她离开了,我接到消息说她永远离开了。last302

  

  但是知道他们在犯罪,为什么你不阻止呢?

  没有确凿的证据。那只是传闻。他们走了,人们才开口讲话,因为他们担心这些人可能会杀掉他们。他们杀人。他们纵火。他们下毒。所以每个人都不敢开口。如果任何人不听从他们,他们就把那个人送去遥远的欧洲小区。这样人们就只有保持沉默了。

  她一离开——就像爆炸一样,人们马上开始带来各种各样的故事。

  现在这里有一个FBI、州警察、瓦斯科县警察和城市警察的办公地点,他们在给大家录口供。我把这个办公室给政府,让他们调查整件事情。last310

  

  席拉做了很多好事,99%都是好事。她整合整个小区,为5000人建造带有现代化设施、带有中央空调的房屋——我认为没有任何城市和你们的城市一样是全空调的——做最好的食物等等,这一切都是她的功劳。她为你们做了很多好事,你们应该感激这一点。这是她的功劳。她只错过了一点,对人性而言,这似乎是自然的,特别是对一个像席拉这样的人来说。

  席拉没有对灵性的渴望。看到她没有潜力,至少在这一世……当她1970年第一天进入我的房间,这就是我的第一印象——她完全是一个物质主义者,非常现实,非常实际,意志坚定,这些东西可以用在小区的初期……因为关心灵性的人都是空想家……

  席拉是个实干家。这就是我指派她当我秘书的根本原因:她对静心没有兴趣,她对修路、建房子感兴趣——而这些是静心者需要的。她的工作做得很好。只有1%,她利用了这个机会,因为我和你们没有联系。

  她可以用我的名义操纵5000个人,她说:「这就是我们亲爱的师父的意愿。」现在我从门徒那里知道了我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每件她想做的事都是用我的名义。比如说,如果让你们挖条沟埋电线,你们会挖。你们和犯罪没有关系,虽然这条沟是用来窃听的。但是如果你们不是电工或者电力工程师,你们怎么可能知道其中的差别呢?——这些电线不是用于送电的,而是用于窃听的。你们看到的是电线;你们挖了沟;你们依然是清白的。

  只有和她一起潜逃的那个20人的团伙完全清楚发生的事情。他们建立了整个窃听系统。任何人变得对权力野心勃勃,他都会有这种恐惧。他会一直担惊受怕。

  出于恐惧,她赶走了所有会叛逆和质疑的人——因为他们比席拉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更久,他们知道我的理念。他们不可能相信我要创造一种宗教,让席拉当这种宗教的女教主。她把他们赶了出去,用下流的手段骚扰他们,逼他们离开。

  她只选中了那个20人的团伙——他们都是新人,他们以前不认识我。他们不知道我的理念、我的途径、我对每个人的尊重。他们只是弱智。因为席拉让他们成为团体领导人,他们自然就很高兴。他们没有想到——由新人掌握大权……然后她就唆使他们犯罪——让他们全部参与。这只是一个诡计。如果所有人都参与了犯罪,那就没有人会开口,因为他也会被抓住。

  她企图杀害三个和我亲近的人,原因就是她害怕这三个人未经她允许就可以接触我:我的私人医生,我的牙医和我的护理员。他们和我住在同一所房子里,但是至到她开始对他们下毒手之前,他们什么也不知道。bond18

  

  有一件事情必须要明白,就任何人的未来而言,那都是没有定论的。一个人在个片刻也许充满爱心,而在下一个片刻,他也可能杀人。

  你无法决定下一个片刻会发生什么。这是人类的特权之一,他的未来没有注定——这意味着他的未来是自由的,他有自由去选择。罪人可以变成圣人,圣人也可以变成罪人……

  所以我没想到席拉——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她会成为一个罪犯。但这不是她一个人的责任。政客们逼迫她;俄勒冈人,他们敌视她。一定是她无意识中的某种本能成为了有意识的,她利用了这个形势。但这不是她个人的责任。外面的敌意,这些人一直威胁说他们要杀死她,要杀死我,他们要把整个小区夷为平地——慢慢地她就开始像这些人一样实际运作起来。这似乎是人的本性,也是可以理解的。last317

  

  如果你是个成道者,席拉集团怎么可能在这里胡作非为这么久呢?

  这和成道没有关系。其中没有矛盾。成道只是意味着我知道自己。那并不意味着我知道每个人。那并不意味着我知道未来,知道明天。它只是意味着我一天24小时都完全醒觉地知道我的意识。我知道我内在的光;我知道我的永恒、我的不朽。成道和这一点没有关系……事实上,如果我没有成道,也许席拉就无法为所欲为,因为我就会和其它人一样的狡诈,一样的圆滑,一样的猜疑。

  我的成道让我的爱没有任何条件,让我的信任没有任何条件。它让我回归童年,重拾纯真。我依然信任和爱那些欺骗我的人。这是他们的问题,是他们在骗人;这不会改变我的态度。如果他们可以改变我的态度,那他们就该当我的师父了。

  没有人可以用任何方法改变我的态度。如果我爱你,即使你刺杀我,我还是会继续爱你。你刺杀我并没有关系。你可以刺杀我,但是你无法刺杀我的爱。last230

  

  事实上,席拉几乎把我的房子安置在这座城市外面。她让这个小区和我的房子几乎成了两个地方。我的医生……她有不错的借口和解释:我的医生不要去医院,因为他要检查身体、要照顾我,他可能在医院染上传染病,所以他不要去那里。他要呆在这所房子里,做点编辑工作。我的牙医也不要出去,他做点编辑的工作就行。而我的护理员肯定也没有时间出去;从早上6点到我晚上11点睡觉,她都一直在为我奔忙。

  所以他们想办法让这些人失去了和小区的联系,而那些凶手,他们被特别地告知——现在他们上位了——让他们永远不要说起奥修的地方,那里有什么人,不要对小区人员说起任何事情。他们把我的房子完全隔离,他们借口说我需要静默和隔离,让大家不要去那里。而且也没有人从那里出来。她做得天衣无缝。她有很好的借口。

  慢慢地,这些人从朋友和别人打来的电话中察觉到他们被监听了。他们的房间被窃听了。这些事情到现在才知道。last228

  

  我后来才知道这个小集团解散了所有的小型中心,他们在欧洲建立了大型小区。他们解散了几百个小型中心,逼人们进入6个大型小区,这样他们就可以集中控制。

  他们彻底摧毁了英国小区,那是一个繁荣的小区。那个小区里有400个门徒,大概有2000名门徒会来参加节日庆祝。那是个美丽的地方。他们正在寻找更大的地方,因为超过400人他们就无法管理了。

  但是这些人把所有的人都从英国小区转移到欧洲的小区,并且变卖了地产,关闭了小型静心,他们告诉门徒必须去欧洲的小区。他们把各个地方的孩子集中,他们想把这些孩子单独安放在荷兰的小区,这样他们就可以控制这些孩子了。

  整个观念就是中央集权,特别是经济。他们在德国、在科隆设立了他们的中心,这样他们就可控制整个欧洲。

  这些人和所有宗教做的事情完全一样。他们破坏个体性,他们摧毁他们的自由,摧毁他们独立的喜悦。last403

  

  我不得不停止静默,因为我从我的人那里觉察到……因为有三个人可以接触我——我的医生,我的牙医和我的护理员——席拉团伙想要毒害这三个人……

  所以我从这三个人那里得知了发生的事情:「你们的小区快变成集中营了。每个明智的人都被赶了出去,用某种方式,施加压力、威逼、侮辱。大学的副校长离开了,大学校长离开了,一些很优秀的治疗师离开了,一些人10年来一直和我在一起,非常爱我,他们不得不含着泪水离开,因为席拉不希望有任何可以反抗她的人存在。」

  当我觉察到这种情形,我就宣布说我明天要开始演讲。last228

  

  你怎么看到这样的法西斯集团不会在你的小区中现次出现呢?

  至少在我活着的时候不会,因为我不会再静默了——为了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我会做好各种安排,即使我不在了,这种事情也不会发生。比如说,我分散了权力。席拉把所有的权力都抓在手里。

  现在我把权力分给10个团体,这样10个人就拥有同等的权力,而且他们都是从他们的团体中选出来的。

  其次,我让人们不会长期掌权。最多一年,6个月到1年是最长的任期,然后他们就要轮换。这样就没有人把他的权力看成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分散权力和轮流掌权,这样更多的人就有机会展示他们的才干、他们的潜质、他们的能力,没有人会沉溺其中,说这个位置是他的,而别人都不能坐。last317

  

  我选择哈夏当会长,因为她的头脑非常有创造力。她和她的丈夫任制作了一部最好的电影《教父》,她接触我是因为她想拍一部电影,关于我、我的门徒和我的整个生活方式。她在为此工作,这就是她来的原因。我看到了她身上的聪明才智、创造力、充满爱的心,而且她没有权力欲。

  我再次把位置留给女人……小区主席现在是Anuradha,她大概和我在一起有10年的时间,她做各种各样的工作,她来自于英国最富有的家族之一——所以她不存在痴迷重金钱的问题——她什么事都愿意做。她对席拉很友好,但是席拉无法拉她入伙,原因很简单,她深爱着我和这个小区,她不会做出任何违反我理念的事情,所以她被排除在外。

  只是一个女人无法破坏我对女性的尊重。我会不断地给予机会,原因很简单:因为几千年来女人一直没有机会。

  所以这是有可能的,当她们有了机会——这就像一个饿了许多天的人肯定会吃得很多,而且会变得病态。这就是发生在席拉身上的事情: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大笔钱,她从来没有这么多钱,以我的名义,她可以让一万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而她只是一个宾馆的女服务员……她的头脑并没有改变!last317

  

  在9月18日的新闻发布会上,奥修透露席拉逃跑是由于大陪审团(grand jury)的指控

  事实上,最近我收到消息,在我见你们之前,就是她的团伙离开的那天,她在俄勒冈有一个朋友和美国最高法院的大法官有联系,她收到消息说大陪审团很快就要开会。所以她突然收拾行李逃跑了,因为这20个逃跑的人就是犯下各种罪行的人。她知道这些人会受到指控。

  但是我想告诉她,这不是面对事实的方式。回来面对大陪审团,如果你犯了罪,那么承认它。不需要躲躲藏藏。这会给你带来整个小区的尊重。press03

  

  现在官方开始调查了吗?

  是的;FBI,州警察和其它警局——县级警察。他们都在这里有办公点,大家去那里揭发他们知道的一切。

  你们配合吗?

  绝对配合。我绝对反对犯罪,我完全赞同法制。last302

  

  你准备亲自和FBI淡话,提供关于席拉的证言吗?

  如果他们询问我的话。我授权给我的秘书……

  我们会看到的。如果他们想采访我,我非常高兴。对我来说,记者和FBI工作人员(的采访)没有什么区别。last228

  

  你提议把监狱变成一所罪犯的大学。但是叫来执法机关,给他们指证席拉集团的证据,如果他们被证明有罪,他们就会入狱。

  如果他们回来,我们会为他们求情。我们不会支持他们的罪行,我们不会支持他们干的所有坏事。但是我们会求情,因为他们做的一切只是显示出他们有心理问题,他们应该被送去精神病院。你们也可以把他们移交给我们;我们可以在自己的大学里治疗他们。如果你们觉得把他们送去另一所心理治疗机构比较好,那也可以。

  但是判他们入狱是野蛮的。我们会向最高法院为这些人求情。

  换句话说,你们检举他们,你们指证他们,但是同时……

  是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会给出一切指控他们的证据,如果他们回来,我也会努力挽救他们的人性、他们的尊严、他们的未来。如果他们不回来,这就不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

  他们不需要逃跑。他们只要告诉我:「这些事情是我们干的」,我们会让他们在法庭上认罪,但我们会为他们求情。不是他们没有犯罪,他们承认他们有罪,我们也承认他们有罪。但我们的争议是不要惩罚犯人,他应该得到治疗。这会是一起史无前例的案件,我希望为未来所有的罪犯开启一扇新的大门。last230

  

  我听说有许多人对几个协调人员感到很不满,他们以前是席拉集团的成员。你们肯定会感到愤恨,但这是不对的。这些人没有离开。他们叛离了席拉及其犯罪组织——你们应该考虑到这一点——而你们却怨恨他们。

  席拉和她的人会憎恨他们,你们也怨恨他们。他们无处容身。他们明白他们属于一个错误的组织,但他们和你们一样是清白的。他们也以为:「这是师父让我们做的。」

  那个证明就是他们变节了。连席拉的秘书都反过来对抗她,这真的是难能可贵。她证明了她是真正的金子。席拉非常害怕她,因为她什么都知道;她是席拉的秘书,所以她会经手每一份档。她知道他们干的一切。席拉想把她带走。她甚至想毒死这个可怜的女孩。如果她不能把她带走,那么最好是杀了她。似乎杀人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是吉坦(Geeta)留了下来,她会有极大的帮助。大多数事情被揭发出来就是因为吉坦,因为她知道谁是合适的人选。如果你们对吉坦有怨气,这非常不好。这不会显示出你们的爱、你们的心。这只显示出一种非常愚蠢的反应。

  哈夏问我:「我们应该把所有的这些人撤职吗?——吉坦,帕德玛(Padma),阿瓦(Ava)等人?」

  我说:「不要。他们叛离了席拉。他们应该受到奖励,而不是惩罚。他们会极大的帮助你们,因为这起事件比尼克松水门事件更为复杂。」

  不要感到怨恨。我可以理解你们的头脑。看到同样的人坐在同样的位置上,你们肯定感到愤怒。但是你们应该多一点理解。我希望他们留在原位,因为他们可以帮助你们。bond06

  

  阿瓦从西雅图回来了。她和那伙人一起走了,因为她也害怕。

  她参与了所有的罪行:纵火、烧掉了瓦斯科县的计划署,下毒。她给所有的流浪汗和贫民窟的居民服毒、吃迷幻药,这样在选举当天,他们就可以像僵尸一样任由席拉摆布。

  他们没有从美国买迷幻药,因为他们需要大量的迷幻药。要购买它们,他们必须提供相应的理由,并且要得到药剂师和政府的认可。但是要让3000人一天24小时都保持迷幻状态,她肯定需要很多药。所以他们就从美国国外进口。

  有一个人因服药过量死掉了。他们就把他扔到罗杰尼希大农场外面。他的尸体被找到了,但是警察查不清楚……他是个流浪汗。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所有的这些事情阿瓦都知道:所有被注射毒药的人——我的医生、我的护理员。所以出于恐惧,她离开了,因为她会孤立无援。但她一定有更优秀的人性质量。她从西雅图回来了。她说:「我会坦白一切,我要留在小区。大家都爱我。我也爱他们。我们必须面对我们所做的一切。」

  今天她给了FBI她的证言。她的证言就够了,因为她是席拉集团的主要成员之一。她把说的一切都得到了几百名门徒的附和。

  现在政府应该把这些人抓起来了。last312

  

  阿瓦就是带两个门徒去计划署的人。他们烧了计划署,是她开车把他们送回来的。所有她是最好的目击证人。所有让仙提·巴达若(Shanti Bhadra)对我的医生注射毒药的会议她都在场,当仙提·巴达若得手后——她和席拉在她的房间——仙提·巴达若跑回来,非常高兴地说:「我得手了!我得手了!」

  她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后来她才发现那个晚上安排的计划是要给德瓦拉吉注射毒药,仙提·巴达若得手了。last317

(翻译者vi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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