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08-11 奥修对一个地方法院案件宣誓作证
企图骚扰奥修而使他为席拉的行为负责,奥修被要求为唐娜·斯密斯·奎克所提出的诉讼作证,她是一个组织反对社区的当地女人。在1984年8月,奥修的宣誓作证在他的房子里进行。陪审团驳回了请求。
阁下,在我宣誓之前,我必须说一些事情,否则誓言将会是一个欺诈。首先,我一直反对宣誓仪式,处于一个简单的原因,如果一个人能够说谎,那么甚至他可以在宣誓的时候也说谎。他的誓言也是谎言,如果一个人是真实的,那么誓言就给他创造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困境。让一个真实的人去宣誓意味着他会说谎。没有誓言,他就会撒谎,有了誓言他会说真理。你让我处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困境里,但是我不是一个很严肃的人。在生命里,我从不把什么东西看得很严肃,除非是笑话。我会宣这个誓只是要玩玩宣誓作证的游戏。我会按规则来,但是我想让你们记住通过宣誓,首先我是撒谎的。宣誓是不符合我的生命哲学的,而你们在强迫我去宣誓,这就意味着给我自由接下来去撒谎,尽管我是不会撒谎的。那是不可能的,那不符合我的在和我的存在。现在,只是玩玩游戏,我会宣誓。你们可以重复你们想做的……
我以拉杰尼希主义之书而起誓,我将只说真相。你们允许我以拉杰尼希主义之书而起誓是好的,因为那都是我自己的话,但是这是多么荒诞,我以我自己的话来起誓。这些印在纸上的死的文字对你们比对我活的话意义更大。但是如果那是一本圣经,我会立即拒绝,或者别的可兰经、博伽梵歌、任何所谓的神圣的书,因为它们里面充满了谎言,过时的,不科学的,此等的东西。silent06
会见者读了一段奥修在 普那的演讲的一段摘录,以显示他应该为社区负责。奥修回答:
读这么一大段是彻底无意义的——你可以问我问题。那是我自己的话,但是那是六年说的,它们是在印度说的;它们是在完全不同的语境下说的。
我曾经作不同阶段的工作。首先,我在我自己身上工作。然后我工作以找到正确的表达使得人们能够了解我所知道的,所以我在印度各地旅行了20年。
第三,当我找到了我的人,我就停留在一个地方,在普那。那是一个特别的实验。那并不是一个政治的地方,所以民主的问题压根儿就不存在。耶稣不是一个民主主义者,佛陀也不是,摩西也不是。这些知道真理的人是不可能用投票的办法决定真与假的。那是他们自己的体验。就我的宗教而言,我不是民主主义者,但是却并不意味着任何政治。民主是一个政治现象。民主照顾社会里最后的人,最无知的人。民主的确是为最无知的人服务的。那是平民统治。而宗教照顾最高的人,佛陀,成道的,基督,那些知道真理的人。现在不存在那个让那些什么也不知道的人用投票的办法来决定真与假的问题。
在那个实验里面,不存在民主的问题。但是那并不意味着我反对民主。在政治里面,民主是好的,但是政治是一个较低的领域。宗教是在地球上最高的现象。在宗教里,只可能是专政的。对于专政我的并不是说大众专政,共产主义专政,我所的专政只是意味着师 父指示,弟子听从,不存在对与错的问题。这是我第三个阶段的工作。
当那个阶段结束后,我离开了印度,我进入了沉默。现在情况和语境完全不同了。我不再关心社区了,它的每天的工作,它的细节,它的经济,它的财政。我根本不关心任何世俗的事务。现在我的弟子已经足以准备好照顾社区了。我只是个局外人。他们只可以问我他们的精神问题,没有别的。如果你有什么精神的问题,你也必须像弟子一样来这里,以全然接受的方式坐在地面上,并不是像你坐在这里的方式,审问我。这是一个不同的情况。silent06
(翻译者Anand Mo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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