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奥修对于响应负面情况给予忠告
你问:在你位于阿姆斯特丹的无量光中心工作这几年,我意识到在我们和媒体或政府代理的接触中,我们一直在自卫,我们在试图被接受。现在压力增大了,特别是最近荷兰政府在调查他们所谓的「宗派」。已到了这样一个地步,再防御下去将是否定我们内在的经验了。看来是时候变得少一些随和、妥协和被动了。请你给我们指导好吗?
阿南达尼戚塔那(Anand Niketana),要记住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是真理不能是自卫的;成为防御的是反对真理的本性的。只要想想:如果耶稣采取了防御,那么人类将错过所有有价值的东西。真理必须断言它自己。不需要成为有侵略性的,也记住那个。真理既不是防御的,也不是进攻的,但是真理必须是自信的........。
所以,尼戚塔那,你从一开始就做错了什么。不必要成为防御的,不必要妥协,不必要成为随和的。被毁灭也比妥协好,因为当真理被钉上十字架,那是它的胜利。当真理被钉上十字架,那是加冕。
所以不要害怕刑罚。死在真理之路上是美丽的,通过妥协而幸存是丑陋的。每次妥协都意味着你从真理跌到了谎言的阴沟里。妥协还能是别的什么吗?
我看到有消息说荷兰政府任命了一个调查委员会来「公平地」调查各宗派。现在,这完全是愚蠢的!他们怎么能公平地调查?被指派到委员会的人,大多数是基督教社会主义党派的人。现在基督教徒们怎么能公平?他们称之为「对宗派的调查」。光「宗派」这个词就是非难的。基督教是一个宗教--而我的桑雅生是一个宗派,一个礼拜式。那是偏见的开始。礼拜式是这样的东西,它使你远离宗教,它使你转移出真正的宗教、主流。
当耶稣活着的时候,他是个礼拜式。现在,基督教怎么能是一个宗教?如果源头是一个礼拜式,如果种子是礼拜式,长成树怎么就能是一个宗教?当耶稣活着的时候,那时它是个礼拜式,现在他死了两千年了,围绕他的尸体产生了一个宗教。当佛陀在世的时候,它是个礼拜式,一个宗派;现在佛教是一个宗教。那么定义是什么呢?
当大师在世的时候,当他还活着,当真理还在呼吸,那时它是个礼拜式--它必须被谴责。当大师死了........随着大师的死,真理也消失了,因为真理需要一个化身。它是一种经历;它必须存在于体认到它的那个人身上。当那个人不在了,真理就不在了。
如果耶稣、佛陀、老子、查拉图斯特拉、穆罕默德,当他们活着的时候只是在创造礼拜式和流派,那么宗教的定义就是:真理的尸体--腐烂的、臭秽的........。
所以,尼戚塔那,告诉那里的那些傻瓜:「你们是礼拜式,我们是宗教!」成立一个调查委员会,因为只有我的桑雅生能是公平的。这里有基督教徒,印度教徒、回教徒、拜火教徒、佛教徒和耆那教徒;在我的桑雅生中,所有的河流都相遇而汇合。它是个海洋!只有我的桑雅生能是公平的--这些基督教徒如何能是公平的?他们已经显露了他们的面目,他们是基督教徒。他们已经有预先认定基督是对的,基督的教条是对的,任何反对它的都是错的。他们怎么能调查?调查不需要一个预先的假设,不需要结论。
所以,尼戚塔那,你可以组建一个调查委员会去看看2000年来基督教干了些什么。各种各样的罪行都犯下了--谋杀、强奸、纵火--这些所谓的宗教人士犯下了各种各样的罪行。事实上,他们被证明是人类最大的灾难。
自信些!扔掉所有关于被动防御的想法!但是你仍然在用被动防御的术语来讲话。
你说:是时候变得少一些随和,少一些妥协,少一些被动防御了。
少一些防御或多一些防御,少一些随和或多一些随和,少一些妥协或多一些妥协,这只是一个数量的问题。它不是你的见地和观念的改变。改变整个观念!它不是一个多少的问题--只要扔掉防御。不要走向另一个极端:不要成为进攻的--但是要有自信。打开你的心,说出你的感觉,向人们解释你感觉的情形。
你说:已到了这样一个地步,再防御下去将是否定我们内在的经验了。
永远不要背叛你内在的经验。如果你背叛它,你就是在自杀。一个杀死他自己肉身的人并不是真正的自杀,因为他会再次出生;他会有一个新身体,仅此而已,一个新样子。但是反对他自己内在经验的人是在进行深刻得多的自杀--他在破坏他的灵魂。受苦会更好些;在真理的路上受苦是美丽的。即使死在真理的路上也有它自身的美丽。
这些政府将在所有地方做同样的事情,全世界都会发生,因为我的桑雅生现在几乎遍及世界上所有的国家。每个地方注定了迟早要产生同样的问题。在德国,政府任命了一个委员会,现在是荷兰,很快会是意大利,等等。你所有地方都将被拷问!它一直都是那样发生的........。
所以,尼戚塔那,完全改变你的态度。你根本不必是防御的。但是让我再次提醒你--因为头脑会走向反面的极端--我不是在告诉你成为进攻的,我不是在告诉你成为暴力的。我在告诉你只要处在中间,恰好在中间,既不是防御的也不是进攻的,而只是自信的--赤裸裸地站在阳光下、雨中、风中,告诉世界桑雅生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听说德国官员施密特(Helmut Schmidt)在电视上宣布桑雅生是对于政府和社会非常危险的人,不应当再被使用于公共服务部门或有名望的公司........。
我可不想因为我的橘红衣服而没有工作或被街上的人戏弄,他们对于弱者经常是侵略性的。你说桑雅生意味着对世界的刺激,但是你想要我们战斗还是进入地下?
这是个好消息!只有当某种真的有意义的事情发生时政治家们才会变得害怕--在全世界他们都变得害怕。这是个好征兆。这是极其美丽的,我的桑雅生不是可忽视的。那是可能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的最丑陋的事情。
德国官员所说的是对的:桑雅生是非常危险的人!宗教总是危险的;当它不危险的时候,它根本就不再是宗教了。耶稣是危险的,基督教不是危险的--所以基督教和耶稣无关。佛陀是危险的,佛教不是危险的。他们转过来反对他们的师父;他们与社会妥协了--和所有那些腐朽的、死气沉沉的、传统的人妥协了。
如果你试图真正地,充满爱地生活,那注定会是那样。那么政治家们注定会反对。他们制造一个了以仇恨、暴力、分裂、不信任、狡诈和伪善为基础的社会。成为宗教性的就是意味着反对所有这些东西。
称为宗教性的意味着过一种充满爱、欢乐、清纯、自由和个体性的生活,那意味着这样的广阔,即使生命也必须为自由、爱、真理这些更高价值而牺牲,那时一个人会高兴地去牺牲。这是值得的!自由不能被牺牲,祝福不能被牺牲,爱不能被牺牲,只有当这些东西开花了,生命才是有意义的。当这些东西被牺牲的时候,生命就没什么重要的了。那时生命就只是单调地生存........。(这里奥修对尼戚塔那重复他以上所说的)
我的桑雅生将必须受苦,但是受苦本身不是坏事,受苦本身不是不幸的。如果你因为不愿妥协而在受苦,如果你因为想要活出你的真理而受苦,这是一种快乐,这是一种祝福。你必须成为世界的盐!
我知道人们相信政治家们。他们会给你制造各种麻烦,但是我知道只有通过那些麻烦你才会成长。所以无论何时我听到人们将要给你制造麻烦,我就偷偷地笑。我说:「嘿!嘿!」
你还问:我考虑留在印度不光是要在你身边,也是要躲避这些麻烦,你认为这是胆怯吗?
这视情况而定。要清楚这一点完全在于你。如果你只是为了亲近我而留在这里,那么就没有胆怯的问题,因为在这里你也要面对困难--事实上还要多........。因为主要的麻烦制造者在这里!我总是欣赏恶作剧,我仍旧欣赏--我不想对你藏着它!我从小就欣赏各种各样的恶作剧,我的开悟没有带来任何变化。它最多使我的恶作剧有一点开悟罢了,就这些,而基本的东西保持相同。当然我现在在更广更大的层面上恶作剧。我的帆布更大了,但是我欣赏。
如果你只是为了亲近我而留在这里,那是美丽的。但是你将不是在避免任何麻烦。在德国你会好得多,因为我还没有听说有什么桑雅生在德国被调戏,在德国被强奸,在德国被谋杀。但是在印度,所有这些都发生过。很多案例发生过,因为印度人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没教养,没开化,没宗教性得多,一个简单的原因就是印度人相信自己是宗教性的。他们对自己有宗教性的这种信仰隐藏着他们的缺乏宗教性。他们是全世界最大的伪君子。但是如果你只是想要避免麻烦,不要留在这里。德国更好些。
第二:如果你在这里只是要避免麻烦,你将不会亲近我;那将是一种消极的亲近,除非它是积极的,否则就没有意义。如果你在这里是为了亲近我,那么这非常好。否则,到德国去,获取一种积极的关系--接受那里的挑战。
我不赞成进入地下--没必要。
只有在中国和苏联,我允许我的桑雅生保持是秘密的。现在,我的两个来自苏联的桑雅生在这里。他们在那里是秘密的;他们不知如何逃出来了。只有在中国和苏联这可以是地下的,公开宣布是不可能的,但是有少数苏联的桑雅生仍然公开去做;他们发现了一条美丽的路。如果你真的准备好了,那么你总是能找到路。
他们穿着红衣服行走,他们说:「这是共产主义的颜色!」他们带着有我照片的念珠行走,他们说:「这不是别人,而是卡尔.马克思!」如果一个人想要找到一条路,他就能找到!他们在享受,我爱这个主意--其中没什么不对--因为没有谁知道我,所以他们认为:「也许这是卡尔.马克思。」红色当然是共产主义的颜色,所以关于它没什么问题。你总是能藏在资本论(Das Kapital),共产党宣言中读我的书!
但是除了中国和苏联,我将不允许在任何别的地方有地下工作。保持在地上,来一场痛快的战斗!我在给予你们许多武器去战斗。事实上,你们必须与之战斗的人已经死了。只要轻轻一推,他们就会倒地。根本不需要很多摔跤!他们死了很久了........他们还站在那里,只是因为没有人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