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传
佛陀的治疗和心理学
1975年全年,奥修用东方的静心技巧来大事改革西方的治疗方法。在四月份,奥修通过描述一种新的佛陀心理学来介绍他工作的进展。
所有的西方心理学都立基于病理学,一种立基于健康人的真正的心理学是需要的。完美的心理学必须立基于像佛陀一样的人,而不仅仅是健康人。
那么,有三种类型的心理学。一种是病态的:所有西方心理学都是病态的。只是在最近,才有一些考虑健康人的 整全(wholistic)趋势在增强,但是他们还只是开端。即使第一步都还没有迈出。
有第二种心理学是考虑健康人的,它立基于健康人的头脑----那些是东方的心理学。佛教有一种穿透得非常非常深的心理学;Patanjali有他自己的心理学。他们立基于健康的人:帮助一个健康人变得更健康;帮助一个健康人达成更伟大的健康。病理的心理学帮助疯狂的人变得健康。
那么,还有第三种。葛吉夫所谓的终极的心理学还没有得到开发。那种类型必须依靠佛陀。它还没有被开发,因为到哪里去学习佛陀,怎样学习佛陀?仅仅一位佛是不够的,你将必须学习很多。只有那样你才能得到结论。但是总有一天那种心理学将会发生,这是必须的。它必须在那里,因为只有那个能给你进入人类意识的完整的理解。
弗洛伊德,荣格,阿德勒,他们都保持着研究病态。他们从来没有从他们自己身上研究出它。在黑暗中跌倒,在黑暗中摸索,他们得到了一些片断,于是他们认为那些片断就是完整的系统。无论何时一个片断被作为完整的系统来宣布,它就成为了说谎。片断只是篇断。
东方心理学是给健康人的,来帮助你变得更完整。
心理学立基于病理学是好的;他们帮助病人。但那永远不能成为目标。它是好的,但只是变得更健康,平常,没有什么更多的。只是变得平常没有什么更多的,因为任何别人都是平常的。生病是不好的,因为受苦,但是成为平常的并不是很好,因为平常人在以成百万的方式受苦。事实上,成为平常的只是意味着与社会适应。社会自身也许是变态的,整个社会自身也许就病了。适应它只是意味着你是一般的变态,就是这些。那不是一个很大的收获。你必须超越社会的常态。你必须超越社会的疯狂。只有那时,你才第一次成为健康的。
东方的心理学:瑜珈、禅、苏菲,都帮助健康人成为更健康的、神圣的。
第三种心理学是需要的,迫切需要,因为没有它你就没有目标---对于那个终极的理解。那必须被研究出来。葛吉夫竭尽全力但没能成功。气候还没有成熟。我在试图又一次朝向那个。在其中成功是困难的,但可能性是存在的,一个人必须继续努力。即使只有一点点多的光明洒在了人类完美的、最终的、终极的心理学上,即使那样也是好的,很有帮助的。
佛陀的心理学是一个完整的基本的立足点。一个人必须走进他自己的意识,不分裂它,不分析它,不判断它,不评价它,不谴责它,不说任何关于它的东西。只是走进它,感觉它---它究竟是什么。整个头脑必须消失,只有那时你才会觉察到它是什么---因为头脑不断在表面制造波纹,倒影保持是扰乱的,倒影不断被扭曲。当倒影完全地消失了,头脑也完全消失了,那么,只有纯粹的宁静、kokoro、空无、三托历、三摩地---那个三摩地就是你存在的无分析状态。那是你最初的状态。那就是上帝。
我能对心理学说这么多:它是非常生活的,还有希望。很多工作在继续,渐渐地心里分析家、心理学家、精神病学家越来越对静心感兴趣。
你将会惊奇。我让各种各样的人在这里。各种职业的人都来了,但是最多的桑雅士还是来自心理学、心理分析的行业。我让成百上千的精神病医生成为了我的桑雅士。这是非常重要的。没有来那么多医生,没有来那么多工程师,没有来那么多银行家,没有来那么多政治家。所有单个职业中,人数最多的是精神病医生这个职业。
那是一个伟大的暗示。那显示了心理学正在超越自己。心理学渐渐地进入了宗教。心理学迟早会成为带来宗教跳跃的一个非常稳固的基础。除非它成为了宗教跳跃的稳固的基础,它只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有当它成为了通向上帝神庙的一步,它才得到了它的意义。
当时当我说「当它成为了通向宗教的一步」,我只是意味着宗教。我不是意味着印度教、基督教、犹太教;回教、耆那教、佛教,我不是这些意思。那些都不是真正的宗教。他们成为了政治。他们是政治组织。
宗教是非常个人化的。宗教根本上是个体性的。它是个人意识的一个转变;它和组织没有任何关系。你是一个回教徒或印度教徒或基督教徒,因为你生在那个组织中。没有谁能生在一个宗教中。宗教必须是有意识的选择。在那有意识的选择中,它变得重要了;否则它是无意义的
在1975年5月,最早的关于身体精微构造的会议以 罗浮治疗(Rolfing)和按摩开始。
奥修推荐新来的人学习罗浮治疗的课程,他说:
当头脑在融化和改变,进入 罗浮治疗是很简单的,会有很大的好处,因为身体能非常轻松地随着头脑改变。头脑里有些东西改变了,相应地,身体必须重新调整,或者,如果在身体里什么东西改变了,头脑也必须重新调整。他们两者保持着非常微妙的和谐。所以,如果你处在一种特定的头脑状态之下,身体也有特定的结构。当头脑改变了,身体需要一个新的构造。
罗浮治疗不是别的,只是重新构造。它试图软化老旧的肌肉组织,帮助身体创造新的肌肉组织。例如,如果一个人很愤怒,他的手、手臂、肩膀和牙齿都有一种特定的肌肉组织。一个愤怒的人必然在上下颚、牙齿、手上有一种非常深层而微妙的紧张。当你扔掉愤怒或释放它、宣泄它,突然旧的结构就不需要了。那么,如果你不做 罗浮治疗,那个旧的结构能存在几个月,甚至几年。那个旧的结构能强迫你进入旧的方式、旧的习惯,即使头脑已经改变了,因为身体有它自己的分量。
有很多次你做了事情之后说: 「我不由自主地做了。」一个人怎么能不由自主地做什么呢?但是它的确发生了。它发生了,因为身体有它自己的方式,有时候它很过分。头脑知道它是错的。头脑不想做它,但是老的习惯太重了,身体强迫你,你只是被拽进了老习惯。
那么,当头脑真的在通过静心而改变, 罗浮治疗是个很大的支持。它很容易改变身体的结构。但是如果头脑不是在经历改变,那么罗浮治疗是非常痛苦的,因为头脑没有准备好,而你在强迫结构的改变,而那个结构是存在需要的。即使你做 罗浮治疗,身体也会聚集同样的紧张。有几天你会感觉很好,但是头脑会再次创造它的领地,因为头脑还在那里。
奥修对一个在修行所开始按摩的桑雅士说话。
继续工作,嗯?按摩是一种你可以开始学习但永远不能完成的东西。它不断继续,经历也不断地变得越来越深刻。按摩是最微妙的艺术之一---它不只是一个技术的问题。它更是一个爱的问题。
首先学习技巧,然后我会教你剩下的。学习技巧---然后忘掉它。那么,只是去感觉,通过感觉来移动。当你学的深入了,百分之九十的工作是由爱来完成的,百分之十由技巧。只是通过那个触摸,一个爱的触摸,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放松了。
如果你爱,并感觉对另一个人的同情,感觉他最终的价值;如果你不把它当作一个要被纠正的机械,而是一种有极大价值的能量;如果你感激他信任你,允许你和他的能量游戏----那么,渐渐地你会感觉好像你在演奏一个风琴。整个身体成为了风琴的键,你可以感到一种和谐在那个身体里创造出来了。不仅仅那个人会得到帮助,你也会。
按摩是这个世界上需要的,因为爱已经消失了。从前爱人的某个触摸就足够了。母亲触摸孩子,和他的身体游戏,那就是按摩;那就足够了,超出需要了。那是很深的放松,那是爱的一部分。
但那从世界上消失了。渐渐地我们忘记了抚摸哪里,怎样抚摸,抚摸地多深。事实上抚摸是最被遗忘的语言之一。我们在抚摸中变得几乎笨拙,因为这个词语被所谓的宗教人士污染了。他们给了它性的色彩。这个词变得是性欲的,人们变得害怕。每个人都警惕不要被触摸,除非他允许。
现在在西方另一个极端来到了。触摸和按摩变成了性欲的。现在按摩只是对性的一个遮盖,一块遮羞布。事实上触摸和按摩都不是性欲的。它们是爱的功能。当爱从它的高度上跌下来,它变成了性,那么,它变得丑陋了。
(翻译者若存 )